和灵魂一起守夜

出版日期:2016-3
ISBN:9787544760170
作者:于建新
页数:336页

内容概要

作者简介
于建新,人称老于头。1967 年3 月生于江苏金坛,临床医生,行医二十余载,业余时间笔耕不辍。作品曾发表在《小说月刊》、《天涯》、《山花》等杂志。短篇代表作《老夏》、《储疯子》等。
封面绘制
老树画画,本名刘树勇,现为中央财经大学文化与传媒学院教授,艺术系主任 。
新浪微博@老树画画

书籍目录

老夏
储疯子

和灵魂一起守夜
这个男人的一生啊!

名分
三口烟
生日会
好死!
秘方

老张的病
姚鸿喜
分类
改行
热病
“全面检查”
丰满生活
我有病!
X先生的最后片段
小潘的哲学
八院长
许信忠医生
后记

作者简介

◎二十余载游走于生死之间的灵魂坚守,生命之歌,当代医者内心实录,诗人木朵、庞培等感动推荐,老树画画亲为封面作画
◎一部温暖而又悲壮、细腻却又震撼的现实主义巨著
◎作者行医二十余载,半生心血倾注于此,一幕幕往事跃然纸上,道尽人生百态,世事无常。在人性与现实、 灵魂与肉体的 博弈中,用手中的笔把“恶”推下深渊,将“善”升华而超脱世俗
◎二十四个让人洗尽铅华的睡前故事,半小时读完,却可以静静回味半年。少一分浮躁,多一分思考;少一分迷茫,多一分沉静
◎微博红人、中央财经大学教授老树先生倾情绘制封面
【作家推荐】
于建新的短篇,用人性的阳光照亮小人物的碎片生活,他在不被人注意的角落起飞,成功飞翔。
——余一鸣(著名作家)
小说家常常是一名躲藏在语言和时间深处的内科医生,在细致犀利的于建新这里,此两者可以互换,犹如《草原》和《特拉克尔诗选集》的作者一样浩瀚而自然。
——庞培(著名诗人)
每一个写作者都应该有自己的专业领域或者从业背景,这会让他在写作时有着异于他人的味道。老于做到了这一点,他的那支写过无数病历和药方的笔,写起小说来,节俭纸张又能治愈读者的阅读渴望。
——赵瑜(著名编辑、作家)
【医生推荐】
于建新作为医生,而且是作为感染科医生,将我们每日似曾熟悉的琐事和场景,用他生花的妙笔,跃然纸上,作为医生同行,感同身受。
——成军(北京地坛医院副院长)
小说集《和灵魂一起守夜》里的一幕一幕,虽然时代有变化,但是有些就像发生在自己的身边一样。这是一本“医人疾病,更医人心灵;救赎生命,更救赎灵魂”的小说,病人可以看,普通人也可以看,我觉得医护人更应该看。在纷杂的社会里的深夜里,在夜班的时候,静一静,读一读书,审视一下自己的灵魂。
——宫大鑫(中国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泌尿外科副主任)
本书为短篇小说集。作者于建新从一个医生的角度,写了行医二十余年的所见所闻,泪笑掺杂,悲喜交织——有冒险违规用偏方从死亡线上拉回病人却受到院方处分的人情味医生,有公费医疗考虑到单位效益不好硬挺半年不入院而加重病情的倔老头,有偷换医疗器材从中牟利而致严重后果的黑心医生,也有不被利益诱惑坚持揭发中药供应商假药的“储疯子”,有太平间工作人员不为人知的辛酸过往,有违规帮病人完成遗愿的良心大夫…… 写尽人生百态,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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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21条)

  •     作为作家的酒肉医生老于头《和灵魂一起守夜》老树著花2013题目较长,但并不累赘,自认为还挺顺口。先从句法结构上做些分析,“作为作家的酒肉医生老于头”与《和灵魂一起守夜》是并列结构。前者指一个人,后者指一本书,是“母亲”和“孩子”的关系。去掉书名号,其实就去一句话,主谓结构,揭示了人物的内在本质。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老于头,我觉得这句最贴切了,涵盖了老于头的方方面面。以下所写的,就是围绕这个题目而做的功课。老于头原名于建新,老于头是他的自称,于是我们也就这样跟着叫了,“于建新”三个字倒显得模糊、生疏起来。老于头刚过50岁,这在古代确实是个老人,那时人的寿命普遍不长。而今天90岁、100岁的大有人在,50岁还是太年轻了!自称“老于头”,未免对自己下手太狠了点。老于头喜欢喝酒吃肉,这大抵是每一个男人的兴趣爱好。我尤喜欢这样的场景:冬天的雪夜——天要够黑够冷,雪要够大。而屋内,是红红的火炉,上面煨着热腾腾的炖菜——不要有多好,但要够辣。此刻,邀三五好友,热炕头上,推杯换盏高谈阔论,不来个酩酊大醉不罢休。然后踏雪而归,任白皑皑的积雪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这不禁又让我想起水泊梁山英雄好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情景来,难怪他们不羡皇帝不羡仙。在中国古代,文人与酒似乎有不解之缘,而诗词歌赋才是最好的酒肴,李白“斗酒诗百篇”、“天子呼来不上船”留下佳话。但老于头却不在此例,他把喝酒与写作居然分家了!时间也不对,他要白天写作晚上喝酒,作家写作不都在晚上么?早晨不都是从中午开始么?看来老于头还不能算真文人。确乎如此。老于头的职业是医生,写小说是他的副业。问题是这副业竟干的风生水起,风头无两,一时竟盖过了主业,一度让人忘记了他还是个医生。当有人以“作家”二字称他的时候,他总是不忘提醒,说自己是个医生是个“酒肉医生”。是的,老于头首先是个医生,然后才是个作家。但与有从医经历的文坛大家鲁迅、郭沫若等不同,老于头没有弃医,恰恰相反,他一直都坚守在医院坚守在他的那个传染病科。这个经历倒是和俄国文坛巨匠契诃夫有些相似,老于头亦有“金坛契诃夫”之美誉。当然,这个美誉的获得不仅仅是因为两人经历的相似,更主要是创作上的,这将会在后面说到。不过,话又说回来,老于头能成为作家也不是偶然的,该是一种必然。在如今“拼爹”的年代,老于头拼的是祖上,要知道他可是清乾隆三年一甲一名进士于敏中的后人。有深厚的家学功底,自幼酷爱读书,在“中国梦”还没有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作家梦。种种原因,大学读的是理科医学,尽管如此,在五年的时间里,老于头还是博览群书。毕业后进医院选科室,他没有考虑未来哪个科室吃香,他想的是要写东西。之所以选择传染科,是他认为传染科闲,病人少,时间充裕,他可以“开小差”进行读书写作了。庆幸老于头当初的选择,否则我们今天就看不到作为作家的老于头了,那该是文坛上多大的损失!老于头也不是不想升官发财,谁天生和官、钱有仇啊?老于头曾有出仕的机会,那一年被调到乡卫生院去担任院长,他决心很大,把两抽屉的手稿都烧掉了。但终于他发现,还是回传染科做临床医生比较好。在老于头那里,天平要向哪边倾斜的时候,权力、金钱让位于他的良心、灵魂。他弃官从医而从文的抉择,发自他内心深处的灵魂的拷问。他似乎就是为文学而生,不为权力、金钱所动,耐得住写作的寂寞——说寂寞其实是外行的看法,在真正的爱好者那里却是难以形容的快乐。十年磨一剑,功夫不负苦心人,如同所有名家未成名时所遭遇的退稿、泥牛入海无消息之后,老于头终于迎来了文学上的春天,在21世纪曙光照临大地的2002年,他发表了第一篇小说《八院长》。自此以后,一发不可收拾,一篇接着一篇,先是省级、地级刊物,后是国家级的核心期刊。2010年,可视为老于头代表作的《老夏》在全国有名的双月刊《天涯》杂志第2期上得以发表,标志着老于头已走出金坛走出常州,已是全国人民的老于头了。其实医学与文学本是相通的,都是人学——治病救人救死扶伤,不同的是,一个肉体一个精神。老于头兼而有之,行医20余载,写作20余年,行医与写作两不误,不但在肉体同时也在精神上为人疗伤。20余年的行医生涯,为他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写作素材。孩子生了自然要管,于是我们就看到摆在眼前的这本《和灵魂一起守夜》。而文学从来就不只是单纯的文学,不是孤立于政治、经济、社会、历史、宗教、哲学等之外而存在的,它反映着政治、经济、社会、历史、宗教、哲学等各门学科。马克思称赞狄更斯等一批19世纪英国小说家在书中“向世界揭示的政治和社会真理,比一切职业政客、政治家和道德家加在一起所揭示的还要多”,恩格斯也说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提供了一部法国‘社会’,特别是巴黎‘上流社会’的卓越的现实主义历史”。不错,老于头的这本《和灵魂一起守夜》同样如此。老于头以笔这个手术刀,在书桌在纸张这个手术台上,精准地为我们解剖着人生解剖着社会,也在解剖着过去的那一段历史。明晃晃的一道道光亮划破我们头顶漆黑不见五指的夜空,同时我们也看到医界不为外人所熟知的另一面。在老于头的笔下,出现的都是日常生活中的“小人物”,来自底层,出身卑微。比如:老夏、储疯子、姚鸿喜、至明、老张、许信忠、杜琴芳、灯光头等。我们每个人似乎都有英雄情结,想当大英雄,想做大人物,想干大事业,但人与人之间应该是平等的,尽管实际上并不平等。这是一个应然与实然的关系。小人物同样值得我们关注,何况我们本身就是小人物!这在文学史上也是有传统的,“现实主义派抛弃过去专写伟大人物和非凡事迹的习俗,有意识的描写下层人物。”(朱光潜《西方美学史》)关注“小人物”,描写“小人物”,一直是中外现实主义作家进行文学创作的主题。列夫•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果戈里、契诃夫、莫泊桑、鲁迅、叶圣陶等,莫不如是。老于头当然无法和这些文学巨匠相比,但写小人物,这一点老于头做到了,现实主义传统在老于头这里得到赓续和发扬。死亡是老于头写作的主题,整本书24篇小说,以死亡作为结局的,竟达14篇之多,占一半以上。为什么会这样?老于头为什么这么心狠让他们一个一个死去?中国自古以来可都是喜欢大团圆结局的。问题在于,有生必有死,这是自然规律,谁也避免不了的。而医院就是一个人的起点和终点,如果不是意外的话。人类的终极问题,人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没的,大的哲学最后落在医院这个小的场景里。老于头是见惯了生与死,他用写实的笔墨、冷峭的笔法,不动声色地叙说着一切,外表至冷,内心却至热。不是他让这些人死去,是情节的发展,他们不可能再活下去了。当年鲁迅的《阿Q正传》在《晨报》副刊上连载,孙伏园希望阿Q能多活几天,可他出了趟差,等回来的时候,阿Q已死多日。列夫•托尔斯泰在写《安娜•卡列尼娜》时候,有一天人们听到了他哭泣声,赶紧过去看他,问怎么回事。列夫•托尔斯泰沉痛地说,安娜死了。作家也救不了他们,连鲁迅、列夫•托尔斯泰这样的大家也没办法,老于头焉能例外?正所谓“舞台小天地,天地大舞台”,老于头把小说故事发生的场景全都布置在医院,但人是社会上的人,医院也是个小社会,小说折射出的问题依然是社会问题。这就又跟上个世纪20年代流行的“问题小说”接上了源,续上了脉。老于头小说里也频频触及道德、伦理、养老、婚恋和医患矛盾等等诸多社会问题。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小说人物的言行也正反映着作家的创作心理。老于头是借他们之口来表达自己的爱憎、立场和“三观”,甚至老于头直接进入作为小说人物出现。30多年来,医疗已与教育、住房成为压在人们头上的“新三座大山”。一个月前发生“魏则西事件”则把医院里存在的官商勾结、技术造假、药物滥用等问题公之于众,而这些问题是与每个人息息相关的。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引用托•约•登宁的话说:“如果有10%的利润,资本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资本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资本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又说:“资本来到人间,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我们在《储疯子》一文中看到,当资本嗜血逐利的本性决定了给患者吃并不起疗效作用的板蓝根的时候,储疯子的揭发倒使他真正成为了一个疯子。《全面检查》想必每一个人也经历过,程序的正义让患者既愤怒又无可奈何。医生没疯,不过却成为一个“油子”了,可见,“和灵魂一起守夜”何其难也!当今医者已遭遇了职业操守、道德伦理、信任信誉危机,人们不禁要问,医疗改革究竟该怎么改革?市场化、民营化之路还能继续走下去吗?还能走多远?而作为作家的酒肉医生老于头是“和灵魂一起守夜”的,这与他的“阶级史观”有关。巴尔扎克认为:“小说的是民族的秘史”,老于头也说:“每一篇文学作品,其实都是在还原一段历史——某个时间段里一些特殊的人和事,能够被创作者的艺术感触并嵌入个人记忆,而后通过艺术的表达形成属于自己的作品。这里的时间段就是一段历史。如何选择历史中的人和事入作品,不仅仅关乎艺术的才能,更关乎历史观的正确与否。”老于头把正确的历史观放在第一位,看历史的方式决定了他写作的方式。当读者看到他笔下的小人物在社会的大潮中跌宕起伏的时候,也不禁掬一把同情洒一把热泪。
  •       小说家于建新(我们总是叫他“老于头”)终于出版了他的短篇小说集(《和灵魂一起守夜》,译林出版社)。每一个有可能出现在医院这个空间的人,都将成为小说家捕捉的对象,因为在他对熟悉的工作环境进行大量的探究之际,总有最近闯入其中的——医院很明显已经在他笔下成为一个具有无尽可能的文学空间——新面孔携带特殊的材料与经得起浮想联翩的命运,促使小说语言发生改变。他的确力图在安排不同的人物——他一次次化身于他人的躯壳之中,以第一人称“我”来探究他者的内心世界——讲述不同的个人命运时,顺路观察他所操持的语言还能做出怎样的适应与调整。要么他期望一种耐用的语言模式能够用来讲述每个主人翁的身世,观察这种语言是否具备一种俯瞰一个个单个的人人生传奇的能力,要么他力求在放入不同的故事主角之后,同一种语言的边界得到扩展,他对一种可称之为“小说语言”的、对写作来说真正惟一面对的对象有一个更全面的了解。读者根据他讲故事的吸引力大小来判断这些故事的质量,而他应适时观察语言能否如实地展示出他对一个个角色计划给出的情感。他对这种语言的情感外化为他对故事中的人的同情,或者说有意使他对语言的情感与故事中所探讨的人与人之间在当代社会背景下的情感加以混淆。读者通过阅读这些具有感人肺腑情景的故事,以便了解自身处境的某些特性,这仅仅是他的小说创作的初衷之一;然而,更为重要的憧憬在于:他必须借助这种讲故事的方式来表达他对语言的崇敬。   他写了很多发生在医院的故事。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医生,一个当事人,一个见证人,一个利害关系人。他遍寻医院的每个角落、每条走廊、每张处方、每次治疗流程、每场医患纠纷、每间病房延续的家庭轮廓,以便筹足再一次言说的条件和出发点。他的小说立志于如何讲好一个故事,而每个故事中最好有一个给平常生活的视角带来一次纠偏机遇的人物,这个人有那么一点不同寻常,是在小说家的发现中才为读者显露峥嵘。他避开了某种对小说原型的玄谈,不是在形式上探求小说还可以怎么开篇,也不考虑为小说预留几个备选的结尾。他持续地在上一次停笔的地方奋进,一点一滴地把一个故事的始终编得圆满,有时为了说清一件事,他不惜在行文中讲述起医学原理,有时,他为了忠实于故事主人翁的原型,不得不假定一部分医院同事为第一读者。   他往往是多角度展示一个人,就好像急速旋转的世界遮蔽了的本性,现在,他要以一种减速的方式将其展露,于是,他的叙述中会出现多个时间点,几乎涵盖了一个关键人物的生老病死。他需要一个稍后的时刻来捕捉并传递一个角色更多的信息,这是因为他觉得小说语言本身就是一种依次展露的媒介:既要注重节奏、进度,又要增添某种不确定性,并最终抵达一个他对小说语言相当确信的程度上。当读者在阅读中途略感沉闷时,看不到他作为全知全能的作者施予援手,譬如在这个节骨眼上提供一些箴言气息的警句,或者是感性十足的抒情片段,他继续按照自己的叙述节奏、计划有条不紊地跨入下一个环节。他的着力点就在于这种跨入下一个环节的决心。必须给出更多时间、更多周折、更多信息,扁平的人物形象才得以丰满起来;而这种对于一个主角、一种普遍命运的承载者形象丰满的追求,正是他小说写作的兴趣所在,读者甚至可以发现他大量以单个人物作为主角来谈论个体命运的做法,其实预示着他对这个光怪陆离的病态社会普遍性状况的好奇,他充满豪情地、殚精竭虑地去寻找普遍症候之下那一小部分健康的肌体。换言之,在他对纷纭复杂的消极现象大量列举的同时,他在含蓄谈论一种乡愁、一种希望所在。他的小说正是他为希望保留的一溜曙色。   讲故事看起来是小说的基本责任、属性、能力,但他在遵照一个小说家的基本戒律——写自己所熟悉的人与事——的同时,也许,意识到了素材的匮乏;而素材的匮乏表明人群中个体命运缺乏起伏,大都是以同样的斜率向低空抛出一根雷同的命运线。他为了寻找命运的不同形态,竭力地在医院的每一个角落捕捉令他眼前一亮的人性风景:读者在他的花名册上看到了医院的全貌,几乎任何有可能在这个区域出现的个人都被他尝试过装载某些时代特征,使之凸显他脑子里突然闪过的某个典型人物特征,或使之对应他近期对人生的某个看法。于是,读者会发现他在几篇小说中所谈论的人与事虽见差别,但那种表达一个观念体系的手段与思路有着明显的一致性。也就是说,几篇小说放在一起,它们一眼就具备了成为一本小说集的共性。尽管他也尝试把视角带离医院这块属地,但读者并不买账,依然会认为那几篇写医院范畴的小说堪称他的代表作。   他如此明显地让自己的社会角色——作为一个医生——支配了他的写作对象。尽管他屡屡借他人之口谈论了他本职工作以外的状况,但是它们看起来依然是以他的办公室玻璃窗为原点散发出来的幽幽之光。简言之,他是在热烈地书写自我的处境,他把周遭的熟人以及跟这些熟人最有可能产生某种关键性遐想的生人统统写了一个遍,有时这些角色身上带有消毒液的气息,有时他克制住这股气息,然而,不可避免地,他最终要回到那个陷入医院范畴的自我中心,就好像诸多的小说都最后变成了一面镜子;而这一面面镜子紧密地拼凑成一扇玻璃幕墙,他看见了经过可谓残酷的小说写作之余自己体无完肤的样子,也看到了为了小说这项内在事业他本人到底怀揣着一颗怎样的赤子之心。
  •     因为儿子跟我说不好过度用脑,他怕再头疼,我一方面笑他懒,另一方面倒想起我读高中时确也头疼过,有时候严重到疼得头皮都发麻。那时候妈妈带我去看医生,医生让伸舌头看下,再翻一下眼睑,然后说这是贫血,用脑过度,开点晕可平吧。于是我就天天喝上了甜咪咪的药水,爸爸还去街上买核桃。如果碰上核桃上市的时候,爸爸会买人家拖一板车卖的那种,5块钱一斤,按现在的价格折算起来应该还是很贵的,但我可以经常吃到。你别说,吃吃脑子果然聪明些,也不经常头疼了,脑袋还比一般的女生大。[/偷笑]以前看医生似乎更简单些,现在要去看脑袋,估计要一大堆的检查单了。于老师的小说集《和灵魂一起守夜》里《全面检查》篇,讲的就是全医生怎么变成遇到大小病症都要开全面检查单的,并且他的毛病怎么变成全院医生的毛病。当作者也下意识地说:嗯嗯,你这病,还真不好说,需要全面检查。一种悲哀不仅是涌上了作者的心头吧,还有我们的,我们的。杨键老师评价于老师的作品风格是契诃夫式的批判现实主义,的确,契诃夫的《装在套子里的人》不就是这样吗?契诃夫要批判的是沙皇专制给人精神上的残害,那么,众多的全医生又是谁害的,读完作品你就明白了,不禁苍凉。契诃夫是位医生,于建新老师也是一位医生,只有在生死边缘的人才能看透视人生。应该买本契诃夫的作品集子来比较阅读,也许这样才能更好地理解于老师作品中的人生。

精彩短评 (总计27条)

  •     离生死太近,看人生更远。诸多残忍,亦被诸多温柔包裹。有些人,有些话,也许不用说出来,自己体会会更好。
  •     医患题材的短篇小说集,耳目一新
  •     “每一本打开的书,都是漫漫长夜。”
  •     老于头的文学修养和写作能力在这本书中发挥得淋漓尽致,带我们走进了一位行医多年的老医生眼里看到的世界。人情冷暖,真实深刻,发人深省,值得一读。期望看到老于头今后更加优秀的作品!
  •     很有分量的书,很真实
  •     致中和。
  •     逍遥爸爸的书,翻翻是个沉甸甸的时代
  •     最后一篇感触最深
  •     写作手法很怪异,不推荐
  •     医生写的医患短篇小说,真实~~
  •     于建新《和灵魂一起守夜》之《我有病》。我从中看到了医患矛盾,很多时候起源于一方有病,这些病往往不应该是头疼要去医脚,而是要从本质上解决头的问题,而头的问题又岂是一朝一夕的事,偶尔失常的可以教育,长时间变态的有时候发现都难,更不要说口头教育能解决。而这些变态的说到底往往不是个体肉体变异,而是社会的价值取向的变异。用一句俗话就是:整个社会都疯了,那我就是那个没疯的疯子,用屈子的话说就是:世人皆醉我独醒。医生练习逃跑可行吗?医学院报考门可罗雀可悲吗?高考群几乎每天都会刷一条:我不让孩子学医;高考每一年征平里必有医学,法学,警官。不是我们不想守护你们,而是不敢做守护使者。
  •     好多年没看到这么优秀的严肃文学了
  •     医者
  •     医院是一个观察生死观察社会的窗口,死亡时刻是可怖的,同时却又是人性的焰火最绚烂的一瞬,老于头作为医生潜伏在这一关口,热切地阻挡死亡时刻的来临,同时作为作家又进行着冷静地观察,所获颇丰,作为读者,同样所获颇丰。
  •     老于头的叙事冷静从容,即使是谈论生死这样的大事,笔调也”淡“得很。但仔细读来,在这平静的叙事之下,涌动着作者澎湃的热情和野心。医院是老于头最熟悉的场所,他将医院作为一个对人世百态的观察点,写那些执着的生和无可避免的死,在笔下铺展出各色人物的人生故事。他对现实的批判犀利却不刻薄,对人事的描写冷静却不冷酷, 读这本小说集,便仿佛经历了不同的人生,也能看到老于头所坚守的灵魂深处的那份纯净和善意。
  •     喜欢前三个长一点的故事,后面的…有些没懂…
  •     写作绝对是源于生活。于老哥笔力雄厚,人物情境跃然纸上,每篇小说都很精彩。
  •     好几个人推荐,读完感觉一般,也许前期期望太高,不太喜欢老于的写法,总觉得别扭,当然,对于医者、患者、医患关系的描述还是有可取之处,印象中有关老夏的记忆最深刻,也最喜欢。
  •     比预期的要沉重了不少 字里行间都是一股八九十年代的灰暗的感觉 有些故事感觉好cult啊 还有部分物化和轻视女性的情节 虽然不齿 但想想那个年代的内陆县城所有人都是这样 还有旧时代的家庭感情婚姻 读完太不幸福了~
  •     整本书,作者的笔触不是细腻温暖的,反而如冬天的风,肆意横行,有些让人惊讶,但又觉得离你很近, 大致也只有一个离死亡最近,食人间烟火的传染科医生,才有这样贴近生命生活现实的笔迹
  •     故事性强,文学性较弱,毕竟不是专业作家,还可以,
  •     赞
  •     好书!真是好书!
  •     颇有分量的作品,看得出作者在文学上的诸多尝试,但根本还是现实。
  •     就前两个故事好看...但不喜欢他里面冒出来对女性的偏见
  •     小说中很多人物都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命运也好,社会时代也罢,没有作者多年在医院的经历,是写不出这样现实的作品来,非常不错的一本小说集子。
  •     老于头从医生的职业视角、医院的特殊环境,对人生、人性甚至灵魂深处进行了刻画。这种与众不同的视角和体悟,让作品集中的小说有了独特的阅读体验。《痒》不仅仅是体肤之痒,还有对职业的“微痒”,对婚姻生活的“痒”,对时代的“心痒”。《秘方》之秘,正好在于对人性弱点的把握,使其秘方永远立于不败之地,而作者用“仁心”的笔调将其“失传”。《好死》不如赖活着,但面对现代医疗技术还难以攻克的疾病,家属是花钱尽心尽孝,还是让病人有尊严的离世,作者也没有明确告诉我们,选择还在于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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