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学真原》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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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1-3
ISBN:9787544716413
作者:江晓原
页数:327页

文化观念之下的天学真原

摘自《科学•历史•文化》 作者:卢卫红上个世纪90年代初,江晓原先生的著作《天学真原》之出版,在天文学乃至整个科学史界引起重大反响,获得诸多好评,影响一直持续至今。即使不同意该书立论者,亦不得不承认并钦佩先生的深厚功力。  正如刘兵先生在新版序中所写,这本书在作者出版的众多著作中“有着特殊的地位”,甚至“颇有成为‘经典’的迹象”。十几年过去了,《天学真原》新版的问世,与新版序中的这一评价相互印证。这若干年间,已有若干前人对这一著作做出过精彩的评价,比如读焰和田松先生的精辟评述:讲阅读体验,“像侦探小说一般好读”,“常常有路转峰回、回肠荡气之感”;评其行文方式,则如“剥茧抽丝,层层递进”,“顶针般的推理此伏彼起,使人不得不屏住呼吸,紧追不舍,直到最后包袱抖开,方可长吁深叹,拍案叫绝。”  给这样一本著作写书评,似乎并非易事。我这里想提出前面评论中所没有着重提到的一点,那就是这本书的文化人类学视角。江晓原先生也曾说过,在对天学真原的探究中,受到文化人类学的启发,这一学科的方法和观念对他影响很大,其中一个重要的观点就是功能学派的观点。  书中引用了著名英国人类学家,也是功能学派的代表人物马林诺夫斯基的一段话,“文化是包括一套工具及一套风俗——人体的或心灵的习惯,它们都是直接的或间接的满足人类的需要。一切文化要素,若是我们的看法是对的,一定都是在活动着,发生作用,而且是有效的。文化要素的动态性质指示了人类学的重要工作就在研究文化的功能。……这派学者深信,文化历程是有一定法则的,这法则是在文化要素的功能中。”这段话放在《天学真原》这本书中,实在是大有深意。  首先一点,便是把科学本身看作一种文化现象、文化系统,或者是整体有机的文化结构中不可或分的一部分,在这样一种前提下,才有可能把科学史的研究放到整个文化的与境之中来考察,而不是把“科技”当作一个独特的孤立的现象。也只有在这种观念之下,才有可能采用文化人类学的方法对科学以及科学的历史进行文化的研究。在科学史的研究中,对科学本身也是一种文化这种观念的认同和内化,实在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继而,便是对人类学方法或观念的借鉴。在《天学真原》这一本书中,用功能学派的观点去重新考察中国古代的史料,发现了原来所不能考察,或根本不在考察范围之内的东西。在传统的观念之中,中国古代的天文历法是为农业服务的,且这一观点似乎成了一种“定论”。而江先生对这一定论提出质疑,志在探索天学之真原,这其中,功能主义的观念成了探索的一把利器。  《天学真原》正是从独特的视角出发,对中国古代天学、历法的性质和功能进行了重新考察,从文化的角度,把对天学的研究放到整个文化的背景之中,通过翔实的资料,严密的论证,提出中国古代并没有现代意义上的天文学,天学一词所表达的含义,实质上更多的是一种政治巫术。二十四史之中之所以存在《天文志》,天学在古代中国之所以如此重要,原因在于天学在中国古代的重要功能,而这些天学活动的功能是与政治、王权、天命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如此层层展开,许多在传统框架下悬而未决的问题,在这种新的思路之下便渐渐明朗起来。  历史的研究,决非史料之堆砌,而是努力做到通达古人,解释当时与境之下各种行为的意义。如此,科学史可以看作是一项解释的学问,史的研究不是年表,而是要解释深层的原因和意义,通过对史料的严密解读论证,力图发现史料背后的真正含义。而解释又是一个需要立场的问题。  实则,在书中,江晓原先生并没有明确提出对人类学思想或观念的借鉴,那么本文的评价是否会有失偏颇?此处借用江先生曾在一篇书评中写过的话,“描述当头,观点也就在其中了”。这句话可以用来形容《天学真原》这本书,也同样可以用来形容本篇对天学真原的评述。

《天学真原》讨论历法之学

摘自:凤凰网不知道大家都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就是通胜或者是历书这种书,是一种有时限的书,有时效性的书。就像一个罐头一样,上面印着日期,这个日期一过,这罐头就不能吃了。同样历书也是一样,对不对,日期一过,那就应了我们中国一句话那叫老皇历了,老皇历翻来还有用吗?当然没有用。所以这种书它有两个矛盾的特点,什么特点呢?第一个特点,是它是畅销书,是老百姓都爱看这种书,希望给自己指点迷津。第二个特点是什么呢?就这种书没有人会留存的,就一年过了之后,肯定就都把它弃之如敝屣,把它当成废纸一般处理掉丢掉。所以它形成一个很大的一个研究上的问题,什么问题呢?  就是说,我们知道看日书或看历书能够了解,就古人或者历朝的老百姓他们的生活,他们的世界观,他们的想法。因为这个历书、通胜,总是跟他们日常生活紧密联在一起的,尤其那种传统的通胜,这个之前我们也说过了。但另一方面,这些历书我们又是很难找到的,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用过就丢了,没有人会留存,也不会有什么古代的藏书家去特别收藏,大家都看不起这种书,对不对。  我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东西,就是江晓原教授他这本《天学真原》,今天我们介绍这本书里面,就提到了什么呢?就提到了敦煌,因为沙漠的状况底下,就保存了好一批,现在我们看到一些唐朝时期的,五代时期的,宋朝时期的历书。那么那些历书呢,就是因为在那个状态底下才保存的特别好,而且几乎是每隔五年就能够留存一本。那么这里面,原来也有一些编写历书的名家,那么这些名家就等于像今天我们提到的像杨天命、麦玲玲这些人是名家,特别受欢迎。  那么当年也有一个名家叫做翟凤达,翟凤达是当年特别受欢迎的这么一个通书或者通胜的作者。好,说回来,这个江晓原,《天学真原》这本书,江晓原是谁呢?江晓原是我国很著名的一个科学史专家,同时还是个性学专家,他现在是上海交通大学的文学院院长,还有科学史系的系主任,那么过写过很多本书,讲中国古代的天文学,讲中国的科技发展史。另一方面他同时又讲性学,写了很多关于性文化史的东西。那么这两门学问看起来好像毫不搭杆,但是如果你真的深入接触了中国古代的学问的话,你会发现这两者是有密切关系的。关系在哪?我待会儿再谈。  先说这本书吧,这本书除了提到我刚刚说的那么有趣的一些小的片断之外,里面当然还讲到一些别的一些历史的东西了。比如说我刚才说翟凤达,是唐代的时候有名的一个通书作者,但是我们要注意,我们昨天不是说过吗,古代这种天文历算之学是一种官方的学问,它不只是官方愿意做的东西,而且是官方垄断的学问。编历书自古以来就是属于朝廷的事,朝廷每年要过新年之前,会很慎重其事的颁布今年的新的历法,新的历书,派到各个地方去,由地方官员颁布。民间是绝对不准自己私自编写、印刷、出版、散播这种历书的,官方要垄断起来。但是老百姓一般都不管它,因为干这种事是能挣钱的对不对,那么民间肯定有人愿意盗印、私印,或者私自出版,所以还会有很多民间的这种书的出版,就官商之间,官民之间有很多的利益冲突。  那么不过说回来,这本《天学真原》讲的主要不是这些,他讲的是什么呢?它讨论一个问题,就是我们今天说历法之学,我们想到的就是一种科学,像是依照天文一样,编订一个历法,像我们今天习惯用的西历,它是一个科学。那么至于说吉不吉祥这种选择之学,其实是后来再附加在上面,添在上面的。比如说我们肯定是先有了排了比如一个月,现在是2月份,2月份有几天先定出来,吉不吉祥再每天再去推算。江晓原这本书呢,要提出的就是中国古代从一开始这立法之学,就是用来跟卜算吉凶有关的。  你说这是迷信吗,还是科学呢?其实在最早的时候恐怕是分不开的,最早的天文学跟星占学是分不开的,就等于最早的化学跟炼丹术,或者西方的炼金术也是分不开的。你可以说如果没有炼金术、炼丹术就没有今天的化学,没有古代的星占学就没有现在的天文学。今天我们所说的这个科学跟迷信它的分途,其实是一个很现代才完成的一件事。那这本《天学真原》讲的就是古代中国的天文学跟这种历算之学它们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发展。  好,我们再来看一些关于房中术的事情。我们知道中国古人,虽然很多人觉得是很保守,但是我们看过很多的春宫画对不对,我给大家看几张,这些春宫画不是最厉害的,我们有很多很厉害的春宫画,那些春宫画真可以看得人可以是血脉沸腾,但是呢我们电视尺度有限对不对,绝对不能够让大家在这边见识,让小朋友看了从小学不好,那不行那不行。说到这些春宫画,说到中国也除了春宫画之外,最强大的还是盛产房中术,有各种各样的房中术。  这房中术很奇怪,它讲究的不只是怎么样增进性生活的愉快,它还牵涉到很多身体健康的讲究,甚至是跟命理有关,这又跟我们讲的通胜是拉上关系了。江晓原特别提出来,中国古史里面一个传说中的人物叫做荣成,这个荣成连现代20世纪里面,一个中国科技史大师李约瑟先生都注意到,李约瑟在他的中国科技史里面,特别提到这个荣成,为什么呢?他说这个荣成很奇怪,他一方面传说是中国的这种历算之学的始祖,他编订了第一个历法。另一方面又传说他是房中术的始祖,难道房中术跟历算之学有关系吗?江晓原这本书里面就指出来是有关系的。为什么?因为古人是相信,你行房,搞性爱的行为,性行为也要看日子的,也得看看这个历算,今天吉不吉祥,吉不吉利。吉祥有什么好处?阴阳交合十分愉快,而且重要的是对双方身体都好,万一生孩子,生下来的孩子保证是男孩,将来大吉大利。凶日行房,那不只生不了孩子,而且甚至对男女双方都不行的,都会有损于身体的。说起来,昨天2月14这个西方情人节,我还特别去翻了一下通胜,昨天适宜结婚,想必也适于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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