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使命》章节试读

出版社:世界知识出版社
出版日期:1980-7
ISBN:SH3003-1607
作者:【美】弗农•阿•沃尔特斯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96页

同北越人打交道远不如同中国人打交道有意思。我当时必须同时同这两方面发生联系,但又要装作他们彼此都不知道。有时我觉得我象一个玩杂耍的人向空中不断地扔三个球:一个球是驻法武官;一个球是中国;一个球是北越。我很不谦虚地说——我希望这种不谦虚可以得到谅解——在这段漫长而令人厌烦的时间里,这三个球哪个也没有从我的手中落地。。。中国人很有风度,富于幽默感。越南人或许也有这种性格,但我所能说的是,他们如果真有这种幽默感,那么,他们在这整整两年半的时间内,在我面前隐藏得十分彻底。去和中国人见面总是使人感到激动和振奋,但去见北越人却有点像去见牙科医生。此外,北越人只供我用茶,而中国人的招待却十分丰盛。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44页

。有一天,我的病房里出现一大束鲜花,上边别着一个卡片,卡片上写着:迪克,祝你早日康复,谨致亲切的问候。艾克与玛米赠。”他身为美国总统,在百忙之中还记着我在医院里而且还送来鲜花,这使我既惊讶又感激。我出院后见到了他,并感谢他送花给我。他问我收到鲜花后是否发生了什么特殊情况,我回答说,在收到总统的鲜花后,几分钟内我就搬进一个单间。他眼光一闪,咧嘴笑着说:“我并不想要求对你特别照顾,但是我估计,如果我和玛米送花给你,也许会出现那样的情况。”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18页

艾森豪威尔在伦敦逗留期间发生了一件颇具讽刺意味的事。我们走出克拉里奇斯饭店时,碰到了印度总理贾瓦哈拉尔·尼赫鲁。他头上戴着圆顶硬礼帽,看起来是个十足的英国绅士。艾森豪威尔在哥伦比亚大学任校长时曾授予尼赫鲁名誉学位。但是这位印度总理与艾森豪威尔会见时却显得十分紧张。苏联报纸当时正骂艾森豪威尔是战争贩子。他们交谈的时候,尼赫鲁总是偷偷地四下张望,唯恐有人拍下他和艾森豪威尔在一起的照片。但是没有人拍照,他松了一口气。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75页

那位固执的情报官对我说:“我注意到你参观部队时从来不提令人为难的问题。”我说:“我想法国人很精明,我参观部队时,那里的司令官只会同我谈规定他所能谈的问题。如果我提一个问题,他因为不能告诉我而感到为难,而我又因为得不到答复而感到难堪,这就不合适了。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44页

他(艾森豪威尔)看了看我,咧嘴笑着说:“听说你有个难题,我觉得很有趣。”我回答说:“总统先生,我相信您会明白,我对这件事并不感到那么有趣。”他于是说:“跟我来,我要让你看看我年青时当军官的时候学到的本事。”我们一起走到他的卧室,他拿出一副十五号半的礼服领。然后他坐到床头上,用一个指甲挫刀仔细地将领子两头的扣眼弄大。他告诉我,这样做要非常仔细,免得将领子撕裂,但是如果搞得适当,领子两头都会长出半号来。他弄完了,站起来,将领子交给我说:“瞧,这就给你解决问题啦。”我把领子穿上试了试,相当合适。我感谢他说:“是的,总统先生,解决了,从来还没有像你这样地位的人为我解决过问题呢。”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66页

加拉加斯大学享有中世纪的庇护权,警察不能入内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77页

一个有钱的年轻人,回家对他爸爸说,(1968年)那天夜里他放火烧了七辆车。他的父亲问:“七辆?好,你比我强。我只烧了一辆。”他的儿子感到很惊讶,问道。“爸爸,你烧的哪一辆?”他爸爸说:“孩子,我烧的是你那辆敞篷跑车。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48页

在罗马,欢迎群众很少,几乎比此行当中任何停留地方的群众都少。罗马对名人屡见不鲜,因为它在两千五百年的历史中已见过很多。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40页

拥有神圣不可侵犯的文字宪法的美国人总希望把一切事物最详尽地用文字记载下来。而根本没有文字宪法的英国人却总是反对把那些他们认为没有必要的东西写下来。他们感到把一切东西都写下来会限制他们的灵活性。。。在(法国人)看来能取得一致认识的所有意见他们都表示附和。有一次,我向瓦吕伊将军问起这一点,他回答说:“我们在这个问题上不采取强硬态度,因为我们知道,到时候,每一家都会做出它认为符合本国利益的事情,不管书面上写的是什么。所以,我们对见诸文字的东西不太重视。”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76页

第二,我想你(苏联将军谢尔盖伊·索科洛夫)应当知道,我认为,我们来到越南就是给苏联人效了劳,而对此你们却表现出忘恩负义,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这句话使他不知所措,他说:“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对他说:“只要我们呆在越南,中国人对他们南方的边界就感到担忧。什么时候他们不再为他们的南方边界担忧,他们就要关心他们的北部边界了。现在,我们美国人同中国人关系不好,但是感谢上帝,我们同他们并没有六千公里的共同边界,我们也没有占领他们认为是中国的任何领土,而他们的人口却有八亿之众。”我接着说:“将军,坦率地说,你给我世界上任何东西,我都不愿意处于你们的地位。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70页

当赫鲁晓夫念到一处时。。。嗓门提到异乎寻常的高度。戴高乐把脸转向苏联翻译人员(而不是向自己的翻译人员),说道:“这间屋子的音响设备是极好的。我们都可以听到(部长会议)主席的话。他没有必要把嗓门提得这么高。”苏联翻译人员的脸色唰地一下发白了,把脸转向赫鲁晓夫,正想开始翻译,戴高乐却早又转向自己的翻译人员,那位译员立即毫不踌躇地翻译了法国领导人的话。赫鲁晓夫稍微停顿一下,双眼从眼镜框上面对戴高乐将军凶狠狠地盯了一下,接着以略为低的声音继续念稿子。他更如疯若狂地念着,当他念到美国飞机飞越苏联领空时,他的手直指天花板,似乎此时此刻有一架U-2 飞机在我们头顶上飞着,他说:“我被人飞越了!”戴高乐插话说,他也被人飞越了。赫鲁晓夫问道:“是你的美国盟友吗?”戴高乐回答说:“不,是你。昨天,就在你从莫斯科出发之前,你发射了一颗人造卫星,给我们强烈的印象是它要在法国领空飞越十八次,但并没有得到我的许可。我怎么能相信你们就不会利用卫星上的照相机拍摄法国的照片呢?”戴高乐双臂往胸前一交叉,以询问的目光盯着赫鲁晓夫。赫鲁晓夫张口结舌。接着,他的脸上显露出非常愉快的表情。他双手高举过头,清楚地说:“天晓得。我的双手是干干净净的。你不能认为我们会干那种事吧?”戴高乐说:“那么,你们是怎么拍摄那些月球背面的照片的呢?你们还曾振振有词、引以为骄傲地给我们看哩!”赫鲁晓夫说:“噢,只有在那颗卫星上我们安装了照相机。”戴高乐说:“噢,你们只有在那颗卫星上安装了照相机。天晓得,请继续念你的稿子吧。”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60页

谈话间,汽车驶过一些高大的建筑,他(尼克松)问我这些大楼是什么机构,我告诉他是利马另一所有名的大学——天主教大学的校舍。突然,尼克松先生厉声说:“停车!”汽车停下后,秘鲁警察和便衣警卫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副总统。他叫我跟他一起下车,并登上了通向天主教大学主楼的台阶。按照活动日程,我们不该在这里停留,当然也就没有人出来欢迎我们。尼克松先生健步如飞,几乎用小跑的速度拾阶而上,走进大楼的门厅。这里除了几名惊慌的学生外,几乎空无一人。他走上了二层楼,打开了一个教室的门。里面正在上课,教授大吃一惊,全班学生都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我们。当这位教授认出他是美国副总统后,便停止讲课。尼克松先生举起手来说:“我刚刚从圣马科斯大学来,我看到在那里的学生并不恪守昔日的大学传统;要听完讨论双方的意见后再行动。但是,我在利马的时间只有一天了,我也很想知道天主教大学是否也不惜守这样一个传统。”我立刻将他的话翻译成西班牙语。话音未落,学生们便不约而同一窝蜂地向他拥去。这时,秘鲁警察和使馆警卫也赶到,使他们感到着慌的是,学生们把尼克松抬到肩膀上,口里还用西班牙语呼喊着:“尼克松万岁!”“美国万岁!”。。。他们的行动已经解答了他的问题。。。在一个讲西班牙语的国家,尼克松已经受了必须经受的最大考验,表现了勇气。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31页

几分钟之前,摩萨台还自言自语地谈到英国人的恶行。摩萨台说,他只有一个孙子,他象爱护自己的眼珠一样爱他。哈里曼先生说:“可是我好象没有见过你的孙子。”摩萨台说:“没有,他出国去念书了。”哈里曼说:“噢,他在哪里念书?”摩萨台发出了大声的痴笑,回答说:“当然在英国罗。为什么到别处去呢?”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49页

。(阿富汗)国王举行的午宴上,我注意到苏联大使直盯着我。他也许感到奇怪,美国军队从哪儿找出这么一个会讲当地话的中校呢?他的座位离主宾席相当远,听不清国王讲的是法语。几星期前我们来喀布尔打前站的时候,看到机场及其周围俄国人那么多,都为之愕然。那次我们走的时候,总统飞机的驾驶员比尔·德雷珀让飞机一起飞就陡直上升。当飞机直冲云霄时,他在扩音器上说:“这是我们对机场上俄国人的商业广告。”几年内,他们是不会有喷气式运输机的。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35页

伊朗当时有一条法律,规定年届七十的人不能当首相,也不能被处决。我曾在德黑兰与许多人交谈过,他们告诉我,他们已经多年庆祝摩萨台博士的六十九岁寿辰了。.。。摩萨台至少还得过几年后,当他因叛乱罪而判处死刑时,他才宣称他早已年过七十了,因此他不会被处死。根据伊朗的凤尚,这就生效了。那时他兴致勃勃地给了我那本小册子,上面写着:“摩萨台博士一八八四年生于德黑兰。。。他随后到了瑞士,在纳沙特尔大学获得政治学的学位。他旋即回到伊朗,在一八九六年他成为法尔斯省省长之前,他长期成功地从事法律工作。”他轻轻地推了我一下,说道:“那对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说来,干得不坏吧。”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31页

大使的妻子卢克丽霞·格雷迪夫人是一个活泼愉快的人,但是很喜欢用特殊的言词来表达她的意思。有一次,她对首相说:“摩萨台博士,你的脸非常富有表情。每当你什么都不想的时候,我可以从你发呆的眼神中看出来。”我必须承认,我改变了她的话说:“摩萨台博士,你的脸非常富有表情。每当你进行深思的时候,我可以从你脸上的聚精会神中看出来。”幸亏当时没有人抓住我在翻译中改变了原意。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57页

我们从海拔只有几百英尺的巴拉圭首都乘飞机前往位于世界之颠、海拔达一万三千英尺的玻利维亚首都。。。忽然间,有人想知道驾驶员准备何时给机舱减压,以适应拉巴斯一万三千英尺的高度,于是我走进驾驶舱,去问驾驶员。他回答说:机舱压力早已定到一万三千英尺(他说话时已戴着氧气面具)。我回到尾舱告诉了记者。不管感觉如何,他们已经身在海拔一万三千英尺的气压中了。几分钟后,其中有一个人感到气喘,另一个人觉得头痛。而这些症候,只是在他们知道自己所处的高度之后才感觉到的,看来这是一种巨大的心理作用。飞机在拉巴斯爱鲁阿尔托机场降落,一下飞机就看到一块用英文和西班牙文写的牌子:“拉巴斯爱鲁阿尔托,海拔一万三千英尺,世界上最高的商业机场。”有位记者一见这牌子后,当即昏了过去。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33页

摩萨台对斯托克斯说:“我们不能达成协议的原因是因为你是天主教徒。”斯托克斯说:“我看不出这与石油事务有什么联系。”摩萨台说:“你瞧,根据你们的教义,你们是不准离婚的,而根据我们的教义,我们只消对妻子说三遍‘我要与你离婚’,她就被离掉了。你所不了解的就是我们已与英伊石油公司离婚了。”斯托克斯说:“是的,是的,但你得记住,摩萨台博士,即使你跟她离了婚,你仍得支付她赡养费直到她再结婚,而英伊石油公司还没有再婚啊。”摩萨台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说:“如果所有的英国人都象你这样,我们的谈判就不会有困难了。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93页

后来他们(北越)。。。只要求撤换或清除阮文绍。。。基辛格说,我们不能这样干。我们在越南只有二十万人,而阮文绍却有一百万。后来和基辛格同时荣获诺贝尔和平奖金的黎德寿说:“你们知道该怎么办。”基辛格回答说,他不明白黎德寿要我们干什么。黎德寿又说:“你是知道的。摘掉他。”我确信基辛格知道北越人指的是什么,但他有意要对方亲口说出来。基辛格说,“我真不明白你们要干什么?你的意思是要我们杀掉他吗?”黎德寿立即回答说:“是的,但是你不必把这一点写进协定中去。”他就是这样直截了当地提出要美国暗杀其盟友。他提出了这样一个建议,而丝毫没有不安的表现。亨利严峻地回答说,这是不光彩的犯罪行为,美国是不会参与这种行动的。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68页

三十年来,我曾陪伴许多美国高级官员去会见戴高乐,而他不以轻视态度交谈的只有三个人:艾森豪威尔总统、尼克松总统和州长哈里曼。他对他们不仅表示敬意,并且有真实的热情,而对艾森豪威尔则格外亲热。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76页

,拉朗德将军问我道:“迪克,你突然进入那个壁柜,究竟怎么回事?”我说:“安德烈,我喉咙里卡了一块骨头。我不愿意在席面上把手伸到嘴里去,以免大家把我看成一个美国的乡下佬。我当时以为我是进了另外一个房间,当我发现走进了一个黑暗的壁柜时,我也感到很惊奇,但是不管怎样,我把手指伸进去把骨头取出来了。”他说:“我的上帝,你把它取出来了我很高兴。你想想,假如你在爱丽舍宫憋死了,所有的美国人都会说:‘瞧!戴高乐将军的又一卑劣勾当。’”
(怪不得老外要吃不带骨头的肉制品,原来是害怕闹出国际纠纷呀!哈哈)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51页

在拿破仑的军队中,有一个名叫杜邦的上校。此人特别勇敢,这在上校中是常见的;但又特别愚蠢,这在上校中却是罕见的。他是个将军迷,这在上校中很普遍。拿破仑说,他知道杜邦很勇敢,但他决不能让法国军队有那么一个愚蠢的将军。然而,在奥斯特利茨战役中,拿破仑看见杜邦带领卫队的骑兵冲锋陷阵,把俄国人和奥地利人一个个打得人仰马翻,胜利在望。忽然,杜邦的身子摇晃了一下,从马背上摔下来,原来他中弹了。拿破仑深受感动,便派他的副官和外科医生拉瑞去救护。不久,年轻的副官骑马回来,对拿破仑说:“陛下,杜邦上校的脑袋被打穿了。子弹从一个耳朵进去,另一个耳朵出来。拉瑞说,他现在还有知觉,到傍晚就性命难保。”拿破仑想了一会儿说:“傍晚就会死去。这样吧,你去告诉他,我刚提升他为将军。”年轻的副官快马加鞭,直奔救护棚。这时,拉瑞正在给这位新将军治伤。他让杜邦喝了好几口白兰地,然后锯开他的头,把头盖放在桌上。他的大脑已散开,拉瑞正设法把它捏在一起,这时,副官冲进帐篷,宣布说:“拿破仑皇帝刚提升杜邦上校为将军。”杜邦喝了拿破仑的白兰地,酒意正浓。他的大脑还在桌上,但他闻到白兰地的酒气,听到了“将军”这个富有魅力的字眼,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把头盖放回头上,踉踉跄跄地朝帐篷门口走去。拉瑞边追边叫:“我的将军,不能这样走啊。你的大脑还在桌上哩。”杜邦醉醺醺地回答说:“去它的吧。我当了将军,还要它干什么?”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28页

有一个伊朗的医生,是个议会议员,他在与哈里曼先生的交谈中,回忆了他初次看到摩萨台博士在伊朗议会中戏剧性表演的经过。拉兹马拉将军在一所清真寺里被暗杀之后,摩萨台出任首相,他热情地向议会提出一项提案,希望议会通过。这位医生是反对派。摩萨台情绪激昂地呼吁大家通过他的提案,似乎要昏倒的样子,他泣不成声地表示他准备为他热爱的伊朗牺牲他的生命,他突然倒在地上。医生说,他的伪装的发誓改善了他的政治地位。医生当时跨过几条长椅,跪在首相身旁,解开他的领子,提起他的手腕,满以为会摸到一种虚弱、跳动不匀的脉搏,但事实上他摸到的是一个强壮、健康人的正常跳动着的脉搏。实际上,摩萨台博士可以活到九十岁以上。哈里曼就向医生说:“既然是这样,你怎么办呢?”医生回答说:“我太感动了,我对他的提案投了赞成票。”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73页

我知道有一句话我永远也说不得,这就是:“这是我们过去用过的办法。”这种话总会触犯新政府的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92页

做贼似的基辛格
。。。由于经济上的原因,我的武官专用飞机被撤销了,而我又不能说出我需要保留这架飞机的理由,因为我不能向国防部报告我在利用这架飞机偷偷运送总统国家安全事务特别助理去法国的事。有一次我问基辛格博士,他是否能帮助我留下这架飞机。他说,他不可能做到既过问这件事,而又不暴露他在巴黎的会谈基辛格博士来巴黎时。。。住在我的卧室里,两个助手住客房。我自己则有时睡在起居室的长沙发上,有时让我的带有军籍的副官住到他朋友家去,我便住到他的公寓里——距我的寓所只有一条街远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48页

教皇约翰不会讲英语.。。。教皇说:“我年纪大啦,又很忙,但每天还是学一小时英语。”总统又问:“学得怎么样啦?”教皇微微一笑,回答说:“我越学英语就越懂得,教皇无错论并不涉及英语发音。”。。。接着,教皇谈起总统和他两人都有过当兵的经历。教皇含笑说,戎马生涯,前程似锦。“你从将军变成总统,我从军士变成教皇。”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43页

(墨西哥总统路易斯·科尔蒂内斯)带我参观了他的官邸松树别墅。当我评论他的住所多么豪华时,他以一种低沉的语调说:“是啊,我住在这座宫殿里,然而还有千千万万的人吃了上顿没下顿呢。”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61页

在(基多)一条大街上,他(尼克松)忽然看到一家理发店,他决定进去理发。他坐在理发椅上对我说:“叫理发师给我修修边。”我把他的话告诉了理发师,而他已被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楞住了。这时,门外聚集了一大群人,来观看如何给美国副总统进行“修剪”。我幸好随身带着一点厄瓜多尔钱,付了理发费,还给了理发师一笔可观的小费。开始他不愿接受,他表示这件事本身已使他感到荣幸之至了,但最后我还是说服了他,副总统还为他签字留念。理发时,副总统不停地向理发师了解厄瓜多尔的情况,还问他有什么困难。理发师高兴地用西班牙语对我说:“这下子,我这家理发店可要变成金矿了。从现在起,我准备将店名改为‘尼克松理发店’。”后来,他确实这样做了。一年后,当我再次到基多时,我看到“尼克松理发店”的招牌已高高悬挂在店外。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84页

蓬皮杜同(斯坦福大学)教职员和一位学生代表会见。。。针对他的话,这位学生代表总是说:“学生们不同意你说的这一点。”最后,蓬皮杜凑近他,并问他是怎样成为学生代表的。他说,他是被推选出来担任这一代表的。蓬皮杜两眼闪闪发光地说:“这学校的一万五千名大学生中有多少人在这次选举中投了票?”那学生说:“五千。”蓬皮杜说:“五千张选票中你得了百分之几?”那学生说:“嗯,候选人很多。我得了百分之三十二。”蓬皮杜眼睛睁得更亮了,他侧过身子说:“孩子,我得的票数,百分比比你大。”大家都笑了,那个青年也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96页

在我会见北越和中国共产党人这段时间里,我经常担心的另一件事,是中央情报局或联邦调查局可能发现我的活动,并认为我要叛逃或同这两个共产党国家进行里通外国的接触。奇怪的是他们没有发现。我离巴黎后,一位我在法国认识的中央情报局高级官员对我说,“哎呀!我一直以为你仅仅是一位顶呱呱的语言学家呢。”这是一句老实话,但是对一个即将成为他上级的人说这样的话是不得体的。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15页

许多年以后,杜鲁门先生不当总统已经很久了,我到独立城去看他。我鼓起勇气向他提了一个长期以来一直困扰我的问题。我对他说,“总统先生,我能向您提一个轻率的问题吗?”他回答说,“沃尔特斯,不存在什么轻率的问题,只有轻率的回答,在这方面我倒是个专家。所以,你就请问吧。”然后我说,“总统先生,您到达威克岛后下飞机时,是否注意。。。。。。”不等我问完,他就打断我说,“我是否注意到麦克阿瑟没有向美国总统行礼。你完全正确,我注意到了。”接着,他又用一种更温和、更镇静的声调说,“我当时感到遗憾,因为我知道那意味着我同他打交道将遇到麻烦。后来果然如此。我解除了他的职务,我早就应该这样做了。不管正确与否,他就是不了解如何治理美国。”
这是他们之间争执的症结。杜鲁门总统决心把那次战争限制在朝鲜半岛上,使它成为一次有限战争。麦克阿瑟将军则感到我们必须使北朝鲜人惨败,否则将来我们还会打其他这样的有限战争——后来的确如此。
在某种意义上说,两个人都是对的,但杜鲁门是总统,而麦克阿瑟却没有充分意识到这个压倒一切的事实。当杜鲁门解除麦克阿瑟的职务时,许多人批评了他的做法,但是没有人对他云用总统的权力采取这个行动提出疑问。两个人都是意志坚强,行事果断的人。这场冲突到最后,其中一个人势必下台,而在我们的制度下,这只能是麦克阿瑟。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40页

。瓦吕伊将军的工作人员中有一位法国骑兵上校,此人也是一名伞兵。这位上校贵族气派十足,手上很有钱,对英国人和美国人抱相当蔑视的态度。有一次,他在军官食堂吃完饭后,走进我的办公室,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食堂的饭菜太差了,连英国人和美国人都有意见哩。”他确是这个意思。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33页

。我们中间有一个人半开玩笑地问哈里曼先生:“我们这样每星期五乘飞机出来,每小时烧掉八百加仑汽油,你是否感到内疚?”平时不喜欢提到他的财富的哈里曼先生,冷冷地瞧着他说:“你如果看到我这几年上交的所得税,你就会知道我已经为美国政府购买了成批这样的飞机了。”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59页

有一条用西班牙语写的标语,竟把尼克松先生叫做驴子。尼克松看到了这条标语,并问我:标语中是否把他叫做驴子。我回答说是的,他说,作为一个共和党人,他最不愿意别人管他叫驴子。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13页

麦克阿瑟将军拿出他的烟斗,装上烟丝,把烟斗叼在嘴里,取出一盒火柴。当他准备划燃火柴的时候,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看着杜鲁门总统,犹豫地问道:“我抽烟,你不会介意吧?”这其实不是真心征求意见。麦克阿瑟已做好抽烟的准备,如果杜鲁门说他介意,那就会使总统显得粗鲁、霸道。杜鲁门先生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说:“抽吧,将军。别人喷到我脸上的烟雾要比喷在任何一个美国人脸上的烟雾都多。”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81页

那座圣母教堂是因为电影《最长的一天》而出了名。。。当他(驻法大使施赖弗)还在忏侮室的时候,采访施赖弗的电视台记者。。。问我:“大使在哪里?我想同他告别。”我回答说:“大使正在作仟悔呢。”这位法国电视台记者说:“他妈的,我知道他对我说了许多谎话,但是他的确抓紧时间以求得上帝的宽恕啊!”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14页

亲爱的哈里曼,
我谨愉快地通知您,陆军部长弗兰克·佩斯刚告诉我,沃尔特斯少校已被提升为中校。不知您是否知道,陆军的传统习惯是,把军衔标志泡在一杯烈性酒里,让新提升的军官将酒一饮而尽。既然沃尔特斯是个戒酒主义者,你们可以用牛奶或水代替。军衔标志即送上。
忠诚的,
乔治·马歇尔
马歇尔将军在信的下端疾笔写道,“军衔标志即送上。我怀疑它是否能经得住烈性酒。”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8页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巴顿将军率领他的军队路过这个城市时,曾来看过她。马歇尔将军过去曾向巴顿将军提出过,如果他路过龚德尔古尔城,就去看望一下茹阿特太太,并为她做点事。按照巴顿将军的想法,为她做一点事就是叫来一辆装满食品的两吨半卡车,并把食品卸到茹阿特太太的家里,因为当时法国非常缺乏食物。然后巴顿将军安排了一个装甲团列队从茹阿特太太窗前行进,他则和布阿特太太在窗前检阅这支部队。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80页

这些(法国)人看来已意识到,他们的命运接近于捷克斯洛伐克的命运;捷克居民头一天在就寝时还生活在一个民主国家里,第二天一觉醒来却已经生活在一个共产主义的国家里了。。。我对他(饭店经理)说:“我原来以为你不喜欢戴高乐将军呢。”他说:“我是不喜欢他。但是我一想到可能取代他的人时,我认为我能为法国作出的最好的事,就是到那里去参加示威,并向对方表明法国不是捷克斯洛伐克。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42页

艾森豪威尔为他的“开放天空”建议激昂慷慨地发出呼吁,他最后说:“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们相信,我们在这件事情上是诚心诚意的,对你们毫无恶意。但愿上帝恩赐我某种办法可以使你们相信我们提出这一建议是诚恳而忠实的。”他的话音刚落,一道闪电划破天空,雷声震耳,大厦中的所有灯光顿时熄灭。我听说,至今俄国人还想弄清我们当时是怎么搞的。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63页

当我们穿过大楼时,那些站在阳台上示威的人就从头顶上向我们吐唾沫。唾沫密如雨点,简直无法躲避,二、三层,甚至三层以上的阳台都站满了人。。。警察对这一切无动于衷,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副总统的汽车已停在那里,当地警察把一大群示威者拦阻在离副总统约四、五英尺远的地方。他们无法靠近他,但照样能吐唾沫、起哄、骂人。雨点般的唾沫又开始掉在副总统及其夫人和我的身上,有的甚至溅到了委内瑞拉外长身上,但他似乎并不介意。。。委内瑞拉外长转向尼克松先生,苦笑着说:“请你别把这件事情看得过于严重。这不过是出于一些年轻人的兴奋心情,他们在佩雷斯·希门尼斯独裁统治的漫漫长夜后,呼吸到了醉人的自由空气。”尼克松先生看了看外长身上、他自己和我身上的唾沫,冷冷地答道:“如果你们不学会控制这些暴民,将会出现另一个独裁政权。到那时,相形之下佩雷斯·希门尼斯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了。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70页

。在赫鲁晓夫继续咆哮时,我数了一下马利诺夫斯基胸前的绶带。总共有五十四条,使我觉得有趣的是这里面竟包括一条美国军团奖绶。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49页

甘地说:“自由是神的恩赐。神的恩赐不能永远不让他的子孙享有。”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93页

基辛格博士会见黎德寿和春水时,由我把他的话译成法文,越南译员再把法文译成越南文。他们用越南文回话,译员再把越文译成英文。我始终不理解,为什么我们不用两种语言通话,而是用三种语言。但这是他们要求的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42页

赫鲁晓夫和莫洛托夫都有点象东方人。莫洛托夫本人看起来比照片更象东方。我猜想,他们的祖先跑得不够快,没有逃脱鞑靼人。布尔加宁和朱可夫看起来完全是西方人。特别是布尔加宁,样子象一位和善的乡间老医生,他的目光虽然炯然,但不如过去闪烁明亮。朱可夫元帅的样子很象我们的奥马尔·布莱德雷将军。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22页

陆军元帅蒙哥马利象对待小学生那样来教训英国的议员。当他们想提问题时,他就命令他们站起来,通报姓名,然后再提问题。有位议员照办了,他报了姓名后,蒙哥马利便说,“啊,我记得你。你就是那位说我如果闭上大嘴就是件好事的人,现在你却想来听我的意见了。”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41页

布思上将和丹尼上将.。。对“和”字后面是否应该使用逗号的问题进行了激烈的争论。。。瓦吕伊将军带着几分讥讽的口吻回答说:“对于这个问题,我想讲两点。第一,在法语中应该用逗号,但又从来不用。第二,在我们法国军队中,这类事情通常交给尉官去干,不必由陆军上将或海军上将亲自出马。”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95页

一九七一年九月的一天。。。黎德寿站在最高一级台阶上,面带胜利的笑容对基辛格说,“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同你进行谈判。我刚刚同麦戈文参议员谈了好几个小时,你们的反对党将迫使你满足我的要求。”他说话时那种洋洋得意的口吻简直难以容忍。这是基辛格最了不起的日子中的一天。他两眼直盯黎德寿说,“特别顾问先生,你是我们这个星球上最极权国家的公民,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反对党,因为在贵国一旦出现任何反对党,都会遭到你们残暴的镇压。还是让那些可以容忍反对党的人去解释什么是反对党吧!你不要企图解释你根本不懂的事情。”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47页

戴高乐曾这样说:“我们是两名写过回忆录的老将军,我们从来没有用恶语相写过。这种关系几乎是绝无仅有的。”艾森豪威尔笑着表示同意。

《秘密使命》的笔记-第57页

在拉巴斯市政厅。。。赠送钥匙后,一位印第安人酋长。。。开始用阿伊玛拉印第安语向尼克松先生致欢迎词,但由于我对这种语言一窍不通,一时感到不知所措。正在这时,突然有人在我左耳旁轻声地将酋长的话翻译成西班牙文,原来是一位身材矮小的玻利维亚人正踮着脚尖在给我翻译,我转身又用英语对尼克松先生说:“我们玻利维亚的印第安人,为能使用我们祖先在西班牙人到来之前就已经使用了一千年的语言向你表示欢迎而感到骄傲。”尼克松先生懂一点西班牙文,他知道这位酋长讲的不是西班牙语,于是他惊愕地看了看我,因为他看不到帮助我摆脱窘境的那位矮小的玻利维亚人,还以为我是直接将阿伊玛拉语翻译成英语的呢。。。但使他感到可笑的是:几天后我们在美国报纸上读到这样一条消息:“使每个人感到惊讶的是,沃尔特斯上校翻译阿伊玛拉语竞象他翻译西班牙语那样不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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