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选集(1)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1983
ISBN:9787020011643
作者:鲁迅

内容概要

鲁迅(1881-1936), 原名周树人, 字豫才, 文学家

作者简介

第一卷: 创作. 包括小说、散文诗、回忆散文、旧体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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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几年前写的了。其实应该附庸一下,用《这个与那个》为题目。但想,横竖是这么回事。有关文字是真,有关鲁迅,则是拉大旗作虎皮的说法。之一、藤蔓与薪火前几天看见有说鲁迅的,惋惜他没有继续在小说路上走,而是把大量精力投入了杂文。实情也是,比如诺贝尔文学奖这个玩意,多半是给了小说家、诗人之类,至于杂文,仿佛处于边缘地带。杂文到底有没有文学性?如果说无,写杂文的人估计要愤怒;然而杂文须有针对性,这针对性便难以普遍,不能如小说般被人广泛接受。但杂文仍有一点足以自傲:它是可以最为直接地反映思想的文字。思想这东西太玄虚,类似于藤蔓,必须依靠某种东西而存在。江上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名是发问,那藤蔓的深处却是时间的无尽与空间的无限。这样的纠葛太深含,令人在欣赏文字之美的时候,忘却了其中灵魂的呐喊,而这些,恰恰是不应忘却的。文字的本身极脆弱,它随时可能因为某种突然的外力而消失,比如秦前百家,争鸣得那么厉害,估计典籍著述不在少数,到临了嬴政老兄bia叽扔进一个火把,全都没戏。 然而那些依附于文字中的思想,在书籍焚毁、书籍的保有者被坑杀之后,依旧神奇地保留了下来。火与土,焚烧与掩埋,并没有达到预想的目的——文字死去了,思想却还在。纪昀编《阅微草堂笔记》,是述而不作,他认为前人已然说尽了一切话,自己再说便是多余的。令他得出这个结论的原因是:每当他想到了什么以为自出机杼的东西,回过头看看总能从古人的想法中得到印证。这样的传承与薪火也许便是思想不灭的真实证据。无论什么样的刀,毁灭得了肉体,却毁灭不了思想。百年之后、千载之上,仍然能找到某种如同榫头般的契合,也许是俯瞰流水的刹那,或仰头星空的一瞬,于千万点浮藻微光中蓦然得见自己的前世今生。 之二、文字中的极简主义文字到底是由简入繁还是由繁入简?答案恐怕是前者。最早的文字少,因此简,表意达情足矣。如据传最早的诗歌,二言八字:断竹,续竹;飞土,逐肉。翻译过来其实也就相当于做个弹弓打你们家玻璃之类吧。后来就逐渐多起来,四言的,那是诗经;接下来五言七言,到最后新诗有那种长句子,连着看上两页既没标点又无段落长到一口气读完会死人——憋死的。这么一说繁应当是潮流,简却类似复古。鲁迅在这方面的观点比较有趣,一方面他反对咿唔古文,免得上瘾;另一方面在他自己,则力行简约。如提及小说创作时,曾说道可要可不要的字句,便不要,宁可简单,决不罗嗦。而他的文章,也确实是做到了这一点。在我个人而言,很怕在杂文中看到长句子。杂文为表达思想而作,清楚、明白、有力即可。一句话能说得清楚的事情,非要拉成几句,往往容易干扰主题,适得其反。艰深的理论、生涩的名词自然也有它们的市场,然而却很难对阅读有所帮助。那么便找个时尚一点的名词:极简主义。论其主旨,浅、淡、简三字足矣。简字前已述及,浅是无艰深句、少高深词、绝险深意;淡则是说平淡话、叙闲淡事,怀散淡心。剑拔弩张、金刚怒目,固然也是杂文的表现形式,然而绝不是全部。文章须以气连,那气却是在脉络之中,而非形之于外。记不得在哪里看到过的,面红耳赤、揎拳捋袖是小人之怒,面色铁青,破口大骂是庸人之怒:面不改色,行不相异才是君子之怒。撇开君子小人之说,有一点我是赞同的,一时情绪只有经过沉淀,才能转化为思想,而思想的力量,也只有在冷静中才可以发挥得淋漓尽致,文字的简与繁倒在其次。之三、文章与题目鲁迅写过一个同名随笔,大概是安内攘外之类,却并非我想说的。文章重要还是题目重要?看起来是个很可笑的问题。郑人买椟还珠,均言其愚,然而事实上,世上多的是重椟轻珠者。网络文章尤其如此,一个耸动的题目便是成功的一半,至少可以吸引一半的点击。好比路边店中的高音喇叭,坚持不懈地大声招徕,也是希望行人能够驻足,不然再好的货色若无人看,怕也搭不出去。文章以求售,千古如此。画眉深浅入时无,并不是闺房中的调笑,而是求售的伎俩。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明明地点出了一个“卖”字。卖文也是卖人,倘若自做清高状不肯叫卖,则无人问津也宜。网络文章的诞生之初,很令人兴奋了一阵,它让文字,尤其是无法售卖的文字找到了一个奔流的缺口。然而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定义:浮躁。网络浮躁?也许是。文坛浮躁自网络始?决不是。只要看文坛商家们爆炒今生今世、梦里花落这一类的玩意儿,以及美女作家、美男作家满天飞,便可了然。曾在一文学论坛里见一写手向斑竹发问:我是否也要炒作一下?斑竹说了一句大约是劝慰的话,她便道:不炒不行啊,那么多人都(靠炒作)成名了!语气中的急切与无奈,令人恻然。虚拟的网络,能留下的也只是虚名。古语云名节攸关,文人之名与女人之节,却是分量等同的。爱玲同学道,成名要趁早。于是许多人奉为圭臬,其实足以自误。从此处论,张也是害人不浅。学、养、慧,缺一不可。一无所有便大叫趁早,那是赶搭贼船,绝非正路。 折衷一下,叫卖也可,招徕也罢,毕竟文章终究是要给人看的,吸引眼球的题目也不是过错。只是题目之外内,还须有乾坤,不要出现下面的场景:一群人在街上庄严地行走,大臣们峨冠博带,金碧辉煌,领头的国王头上戴着冠冕,神情俨然。就在此时,一个孩子尖脆的童音突然响起:——那个人,他什么都没穿呐!

精彩短评 (总计19条)

  •     小号,douban里没有的版本,你可以自己添加啊,小笨鲨。
  •     我的父亲在我刚上高中时,给我买了这套书,因为上个世纪九十年代,鲁迅全集可是价格不菲,今天其实也是,没办法,只好买选集看,一套四本,我年年翻看。后来,随着我的认识的改变,我只愿意看第一册小说卷了。当然,鲁迅杂文的笔法和力度仍然一流。
  •     哈。这个其实是当初给人家的书评,现在看,有很多东西都没说清楚,也没理解透。
    那时候还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自己可以做到;现在写得越多,越觉得自己罗嗦。
  •     读了那么多年的鲁迅,却还曾未完整的拜读过先生的任一集子,甚是惭愧,就先拿“选集”来补补课吧。
  •       几年前写的了。其实应该附庸一下,用《这个与那个》为题目。但想,横竖是这么回事。有关文字是真,有关鲁迅,则是拉大旗作虎皮的说法。
      
      之一、藤蔓与薪火
      
      前几天看见有说鲁迅的,惋惜他没有继续在小说路上走,而是把大量精力投入了杂文。实情也是,比如诺贝尔文学奖这个玩意,多半是给了小说家、诗人之类,至于杂文,仿佛处于边缘地带。杂文到底有没有文学性?如果说无,写杂文的人估计要愤怒;然而杂文须有针对性,这针对性便难以普遍,不能如小说般被人广泛接受。
      但杂文仍有一点足以自傲:它是可以最为直接地反映思想的文字。
      思想这东西太玄虚,类似于藤蔓,必须依靠某种东西而存在。江上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名是发问,那藤蔓的深处却是时间的无尽与空间的无限。这样的纠葛太深含,令人在欣赏文字之美的时候,忘却了其中灵魂的呐喊,而这些,恰恰是不应忘却的。文字的本身极脆弱,它随时可能因为某种突然的外力而消失,比如秦前百家,争鸣得那么厉害,估计典籍著述不在少数,到临了嬴政老兄bia叽扔进一个火把,全都没戏。
      然而那些依附于文字中的思想,在书籍焚毁、书籍的保有者被坑杀之后,依旧神奇地保留了下来。火与土,焚烧与掩埋,并没有达到预想的目的——文字死去了,思想却还在。纪昀编《阅微草堂笔记》,是述而不作,他认为前人已然说尽了一切话,自己再说便是多余的。令他得出这个结论的原因是:每当他想到了什么以为自出机杼的东西,回过头看看总能从古人的想法中得到印证。这样的传承与薪火也许便是思想不灭的真实证据。
      无论什么样的刀,毁灭得了肉体,却毁灭不了思想。百年之后、千载之上,仍然能找到某种如同榫头般的契合,也许是俯瞰流水的刹那,或仰头星空的一瞬,于千万点浮藻微光中蓦然得见自己的前世今生。
      
      之二、文字中的极简主义
      
      文字到底是由简入繁还是由繁入简?答案恐怕是前者。最早的文字少,因此简,表意达情足矣。如据传最早的诗歌,二言八字:断竹,续竹;飞土,逐肉。翻译过来其实也就相当于做个弹弓打你们家玻璃之类吧。
      后来就逐渐多起来,四言的,那是诗经;接下来五言七言,到最后新诗有那种长句子,连着看上两页既没标点又无段落长到一口气读完会死人——憋死的。这么一说繁应当是潮流,简却类似复古。鲁迅在这方面的观点比较有趣,一方面他反对咿唔古文,免得上瘾;另一方面在他自己,则力行简约。如提及小说创作时,曾说道可要可不要的字句,便不要,宁可简单,决不罗嗦。而他的文章,也确实是做到了这一点。
      在我个人而言,很怕在杂文中看到长句子。杂文为表达思想而作,清楚、明白、有力即可。一句话能说得清楚的事情,非要拉成几句,往往容易干扰主题,适得其反。艰深的理论、生涩的名词自然也有它们的市场,然而却很难对阅读有所帮助。
      那么便找个时尚一点的名词:极简主义。论其主旨,浅、淡、简三字足矣。简字前已述及,浅是无艰深句、少高深词、绝险深意;淡则是说平淡话、叙闲淡事,怀散淡心。剑拔弩张、金刚怒目,固然也是杂文的表现形式,然而绝不是全部。文章须以气连,那气却是在脉络之中,而非形之于外。记不得在哪里看到过的,面红耳赤、揎拳捋袖是小人之怒,面色铁青,破口大骂是庸人之怒:面不改色,行不相异才是君子之怒。撇开君子小人之说,有一点我是赞同的,一时情绪只有经过沉淀,才能转化为思想,而思想的力量,也只有在冷静中才可以发挥得淋漓尽致,文字的简与繁倒在其次。
      
      之三、文章与题目
      
      鲁迅写过一个同名随笔,大概是安内攘外之类,却并非我想说的。文章重要还是题目重要?看起来是个很可笑的问题。郑人买椟还珠,均言其愚,然而事实上,世上多的是重椟轻珠者。网络文章尤其如此,一个耸动的题目便是成功的一半,至少可以吸引一半的点击。好比路边店中的高音喇叭,坚持不懈地大声招徕,也是希望行人能够驻足,不然再好的货色若无人看,怕也搭不出去。
      文章以求售,千古如此。画眉深浅入时无,并不是闺房中的调笑,而是求售的伎俩。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明明地点出了一个“卖”字。卖文也是卖人,倘若自做清高状不肯叫卖,则无人问津也宜。网络文章的诞生之初,很令人兴奋了一阵,它让文字,尤其是无法售卖的文字找到了一个奔流的缺口。然而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定义:浮躁。
      网络浮躁?也许是。文坛浮躁自网络始?决不是。只要看文坛商家们爆炒今生今世、梦里花落这一类的玩意儿,以及美女作家、美男作家满天飞,便可了然。曾在一文学论坛里见一写手向斑竹发问:我是否也要炒作一下?斑竹说了一句大约是劝慰的话,她便道:不炒不行啊,那么多人都(靠炒作)成名了!语气中的急切与无奈,令人恻然。
      虚拟的网络,能留下的也只是虚名。古语云名节攸关,文人之名与女人之节,却是分量等同的。爱玲同学道,成名要趁早。于是许多人奉为圭臬,其实足以自误。从此处论,张也是害人不浅。学、养、慧,缺一不可。一无所有便大叫趁早,那是赶搭贼船,绝非正路。
      折衷一下,叫卖也可,招徕也罢,毕竟文章终究是要给人看的,吸引眼球的题目也不是过错。只是题目之外内,还须有乾坤,不要出现下面的场景:
      一群人在街上庄严地行走,大臣们峨冠博带,金碧辉煌,领头的国王头上戴着冠冕,神情俨然。就在此时,一个孩子尖脆的童音突然响起:
      ——那个人,他什么都没穿呐!
  •     高中时候谁敢不读?
  •     爷爷留给我的
  •     好多没看懂,泪目。。
  •     鲁迅脑子不太好使……
  •     家里这本是人文社1959年版,泛黄的纸张,非简化字,小时候读到狂人日记中“青面獠牙”这几个字被吓傻,从此不敢看恐怖片。
  •     呵。早上看《两地书》,有些句子反复看了看,果真简约。还想过,找个对手按日期互抄书信,一来找点当时收寄信的感觉,坚持看下来,省得读书不够勤;二来可以练字。不过这样的小情趣,还是留给有情人去玩吧,书看得慢只能怪自己,不好再想旁的把戏。
  •     只有 伤逝 感动了我
  •     后面一大堆就不标记了-。-
  •     我怎么觉得鲁迅的短篇比杂文写的更好。
  •     鲁迅本来可以成为任何人,但因为那个时代,他便只能成为鲁迅先生了。
  •     http://www.99read.com/product/ProductGrpoupDetails.aspx?type=1&categ=A&groupid=295
    我是这里买的
  •     啊我刚买了人民文学出版社的一大坨的鲁迅杂文的小本子
  •     大学时代疯迷鲁迅,但生活费有限,节衣缩食也没能把全集买下,只好买选集解饿。憾之
  •     恩恩,觉得你是有点罗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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