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的力量

出版社: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0
ISBN:9787500427476
作者:丹尼斯 伍德,Denis Wood
页数:313页

书籍目录

地图的作用在于替利益服务 地图镶嵌在它们所协助建构的历史里 每幅地图都显示此而非彼 地图所服务的利益隐而不显 利益具现在地图的符号与神话里 每个都有历史 地图也能替你的利益服务

作者简介

各色各样丰富的形象,变化万千,令人目眩,这就是地图的世界。树枝与石块,羊皮纸与金叶,纸张与墨水……几乎没有什么东西不曾被用来框架我们所居住的世界的形象。我们象鸟与蜂一样,在生命的姿态中舞出地图:在空气中勾勒,在岩石上描绘,在银器上雕镂,在纸页上印刷……     地图所赋予我们的现实超出我们的视野、我们的掌握、我们的时间,那是一种我们别无他法可以获得的现实。地图使过去与未来得以呈现在我们面前,它使我


 地图的力量下载 更多精彩书评



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4条)

  •     印象很深刻,因为大一读的一本书。尽管翻译的有些晦涩,但是还是把它读完了。这本书的所属的丛书名很特别,叫“另类丛书”。地图不是静态的,地图在定义世界……会让你有耳目一新的收获。信息不仅是物质世界的反映,也影响着世界。
  •     不知從甚麼時候我迷上閱讀老地圖。地圖無疑悅目﹐它們密集的文字和符號﹐一一被細心量度安放﹐透現出不同的慧黠與個性。舊東西提示一種龐大的遺失﹐和自己的微不足道。老地圖那種人手繪製的、不會大量發行的、勞神費力而成的特質深深吸引了我。然後就很想動手製作自己的地圖。但卻一直沒有。當時打算以大埔為對象畫地圖。因為我在那裡長大﹐在那裡﹐每逢颱風就下街踏水窪﹐在那裡喝熱麥精燙傷了舌頭﹐在那裡學畫畫﹐在那廣場原來我們小時候已經在對方家門前打轉﹐在那裡埋葬麻雀﹐在那裡送你回家。在那裡彷彿有一生之久。一直都不能對這個地方釋懷。十一歲時搬了家,到了十九歲﹐人事全非﹐竟然有種再也回不去的想法﹐明明只是相隔幾個車站。但即使不去了﹐仍死心不息﹐覺得每條街道每間店舖的意義還在時時刻刻更新變化﹐它們一天未塵埃落定﹐我便未能下手整理。Marguerite Duras在《楊.安德烈亞.斯泰奈》中這樣談寫作:「要了解一個故事﹐非得等它寫出來之後﹐等促使作者寫它的狀況消失之後。尤其在書中他的過去﹐他的身體﹐你的面孔﹐你的嗓音變了樣兒之後﹐它變得無法挽回、不可避免之後﹐我還想說:它游離於書之外﹐被遠遠帶走﹐與它的作者分開﹐作者永遠失去它之後。」那末我何時才會永遠失去我的大埔、和我當時的狀況﹐以至能夠繪畫這張地圖?就在今年,即是三年之後,我終於明白到,我們完了。後來就斷斷續續的思考、閱讀有關地圖的事情。地圖所引申的權力與夢想有說「圖」字是象形會意字。[1] 外面的邊界劃定了某個地理空間﹐其上為「人」﹐其下為「地」。也有解法為此字乃將「啚」字圍上框架﹐指描繪鄉間房屋耕地的圖畫。[2] 而地圖中的「人」﹐不但指居住地上的人們﹐也指每張地圖都必定有的作者﹐有作者即是無可避免地並非絕對客觀﹐都會有觀點和選擇﹐都會有「成見、偏見、殉私」[4] 。為了說服讀者﹐地圖只能盡量把作者隱去:「只有當作者不被察覺﹐地圖奮力要呈現的真實世界才能夠物質化。」[5] 因為「原封不動的自然的信息更為有力。」 [6]從古時開始﹐地圖就一直與權力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它「意味著一個權力如何合法化自身對地方的佔有。」[7] 例如統治者間贈受地圖就一般意味著土地的交割﹐日本幕府時代也為了隱藏實力而少畫了幾個藩鎮﹐總之﹐是為了「宣示對大地行使的擁有權、剝削權和解釋權。」 對一個政府說﹐也是為方便其控制和管理。另外﹐有些地圖渴望塑造大地﹐表達作者對世界的冀盼﹐不但扭曲了現實的土地﹐也把未必存在的土地例如伊甸園納進版圖。只為表述﹐非關權力的地圖我現在每次回到大埔的時候﹐都有些東西變了﹐商場裡的小店不斷關門﹐換來的是更亮麗的名店﹐火車站踏了多年的地磗給鑿碎換走﹐因為他們對「美化」有了一個計劃。令人沮喪的不但是指這些社會的拆毀和興建(這個反而還「可能」去反抗)﹐也指個人往事的一去不返。但兩者都是所謂必然的發展﹐到處都在發生﹐它們對大眾實在也沒甚麼重要歷史故事和價值。就在我想著能做些甚麼﹐去表述一種不苟同與失落感的時候﹐製作一張屬於自己的地圖的念頭就更強烈和迫切了。雖然如上所述﹐繪製地圖等同在該地宣示自己的權力﹐更甚之「它的內在驅動力是駕馭大地﹐甚至是塑造大地﹐取代大地成為真正發生人力交互作用的場域。」[8] 但我繪畫地圖﹐所表述的「不苟同與失落感」﹐只對應一種表達的慾望﹐並且深明對於現狀的徒勞無功﹐我無法改變大埔的現況與人際關係﹐也無法藉著繪畫地圖使自己能夠佔有這個地方。那所有關於它的記憶﹐在我以內﹐已經無人爭奪﹐只是一具揹在背上的感情屍體。對於我們這種獻身於某種特定觀點的人﹐無論流多少血汗去完成一張地圖能夠有的表述和推論﹐「對於其他人來講﹐這種做法沒有提供任何利益。」[9] 但重點是「我們每個人都有權談他的海岸線、他的山岳、他的沙漠﹐屬於某人者皆與他人不同。」 [10]這種權力﹐我相信是與生俱來的﹐是每個人不需經過辯證和鬥爭也應該擁有。現代官方地圖所吞吐的香港現況說起地圖﹐大多數人[11] 立即想到的是密密麻麻的街道、指引行車方向的道路圖、氣象圖。在香港﹐其中一些最常出現地圖的地方就是車站和商場。它們在絕不多數的情況下都能發揮功用﹐滿足讀者期許。而根據美國地質測量局[12] 的官方意見﹐繪製地圖時該選取甚麼﹐該依據的是:一、特徵的永久性 (permanence);二、編纂信息的成本;三、地圖的易讀性 (legibility)。永久性即是:一、地產;二、具體的建築物;三、其他由測量局最終真正遵循的議程所更為支持的某項功能[13] 。這些定義,同樣可以套用在香港最被廣泛使用的地圖上,那都是心照不宣的準則,並因為「客觀」、「科學」的包裝,幾乎就變成現實本身。上述最常出現的車站和商場地圖﹐涵蓋的主要是商業大廈、商場、品牌店舖、中小學、遊人去處﹐而由通用圖書有限公司出版的《香港街道地方指南》﹐年年增訂﹐所涵蓋的地理特徵雖然更多[14] ﹐但就覺得這些官方地圖﹐無論怎樣看﹐都好像少了一點甚麼。官方地圖顯示的此而非彼——何為彼?人的權力行使在地圖中﹐參與其中:「畢竟地圖並非標示位置﹐而是在某個位置創造所有權…」[15] 但人和地的關係不單單是一個管理和效力的關係﹐地理的紀錄並不是唯一﹐而更應該是「聯繫位置與人們的生活。」[16] 眼看著大埔的官方地圖﹐沒有把我們心裡最繾綣不去的記憶描繪出來﹐我們看不見人﹐看不見本該是最切膚入肉的故事痕跡。「明顯影響著我們生活的事件﹐越來越常發生在地理上不可見的部份。」[17] 如果該地沒甚麼可誇的歷史和現存商業價值﹐就更容易給忽略。一間對我們來說至關重要的店舖走了﹐一座建築物去了﹐這些都該是地上和心上的一道疤痕﹐但製圖員只按個刪除鍵﹐新的地圖印出來一切又看來圓好清潔﹐但我們知道有些東西是不會回來的了。所以這種感覺是不言而喻的:「眼前除了千篇一律的模像(simulacrum)之外﹐我們已經沒法通過解讀地圖回到原初的故鄉。在秩序內我們迷失﹐因為我們除了預先設計的道路﹐哪裡也去不了。我走的﹐跟你走的﹐並無兩樣。縱使我們不甘心﹐故意選擇走殊途﹐終究也是同歸﹐於盡﹐在那完全可以設想和理解的地貌上。」[18] 但因為一張地圖無法包括整個世界﹐為了不犧牲易讀性﹐個人層面的考慮要擱到最低。官方地圖雖然運作並生效﹐而且使我們的生活更加便利﹐但它也同時局限了我們的城市想像﹐隱去了人的氣息。官方地圖有它自己的功能﹐我們不該否定它﹐但卻不可以容許每一個個體對地方的詮釋給淘汰。我們務必要以自己的立場和方法去為自己珍愛的地方說故事。現代地圖的製作與發行現在地圖的製作大量依賴電腦﹐依據一種快照式的製圖方法。Tom Van Sant就利用人造衛星為製造地球的肖像圖(portrait map)。這種地圖的準確﹐不但使所有在此之前的地圖失色﹐亦標誌了一段繪圖學的歷史﹐「至少是永遠追尋更”寫實的”描繪地球方式的歷史。」[19] 至於香港的這些年來的地圖﹐幾於有電腦存檔﹐每年更新的時候﹐只需要沿用、增刪便成﹐可謂只需費一點吹灰之力。我願意說它是沒有傷痕的。所以每年都可以看到幾乎一樣的用色和圖例﹐年與年之間的差異並不張揚。加上地圖配合打印發行﹐使它們非常便宜﹐而且垂手可得。而且﹐地圖更由紙張進入屏幕﹐讓駕車與網絡使用者可以隨時查閱。古地圖的生成——身體力行的繪畫古時的地圖沒有攝影與其他先進技術支撐﹐在考測的過程中﹐唯有身體力行﹐一步一步的走過去﹐與大地關係緊密。地圖上的每一個色塊﹐每條線﹐每個最細小的一點﹐都有人去親身走過﹐全都包含故事和歷險。在這種繪畫形式背後所潛藏的血汗和歷練使我生畏﹐我在想我畫大埔的時候﹐都一樣想要親身的去觀察﹐用最緩慢和最不科學的方法去紀錄大埔。如此這般﹐繪畫不再單是安坐﹐也有走出去的意味。剛好大埔原名是「大步」﹐是因為古時當地森林茂密﹐居民走路要大步大步走﹐因而得名。維希留(Paul Virilio)也曾提示出徒步漫遊者與知識實在千絲萬縷﹐德語中的「經驗」(erfahrung)這個詞正是從「行」(fahren)演變而來的。繪畫個人地圖的技法既然地圖「無法切離美學」[20] ﹐所以在繪畫地圖的時候﹐不單把它作為一種工具性繪畫﹐也把它看為一張純粹的繪畫﹐這兩者之間不該有一間制肘與對立的關係﹐而該是互動的、互相啟發的。而且「不論我們用麥克筆或個人電腦﹐透過RAP工作小姐﹐或是探查我們”居住”的城市之核心地區﹐來制作這些地圖﹐都無關緊要…」[21] 所以所選用的物料與形式該是無拘無束的。地圖這個媒介幫助我井然有序的管理好自己的私事。因為一張地圖本身就是符號的合成﹐藉著一個地理空間把不同的情感和議題都放進去﹐視覺上總是趨向平和內儉﹐但其力度卻是不減的:「沒有任何程度的主題壓縮﹐可以使地圖符號之間的對話靜默。地點把世界的模型塑造為各系統之間的交互作用﹐並且把它作為多重聲音的類比呈現在我們眼前﹐無論和諧或是噪音都清晰可辨。」[22] 就像古地圖和小孩子的地圖,它們是多麼自由﹐但它們同樣能夠發揮功用﹐「它涉及的是世間的可能性。」[23] 它們不單是一個地點的所在也是一個夢的所在。而一張私人的地圖﹐繪製技法越離經叛道﹐對主流官方地圖的反動力就越強﹐它可以一種非常文靜的姿勢作出補充﹐甚至控訴。(這是一本Sara Fanelli仿小孩畫的地圖畫冊:http://www.douban.com/subject/1830306/)地圖作為信箋如果地圖是我的創作﹐那末它亦即是我給愛人的信箋。我繼續創作﹐而一手所書的﹐照樣是到不了愛人手裡。繼續並不是因為有所冀盼。在寫一封信的意涵中﹐我已經沒甚麼可以保守和達到:A letter (信,亦即我任何形式的創作) is a written (以某種媒介、某種符號、某種姿態所保存的) message (訊息——在最普遍的定義上,亦即訴說、溝通)from one person (=me) to another (=thou). (從我到您)這是一直以來我作品中不會改變的動機和核心﹐但漸漸的﹐您和我人明明還是那個人﹐我所寫的卻已根本達不到溝通的用途﹐您不再懂我﹐您不再讀我。您和我之間無法有一個到/向/往的關係。但我發現﹐即使我失落了一個訊息(message)的溝通功能﹐即使創作(writing)的意象與詞彙耗盡﹐即使一份作品(letter)連具體形象也失去﹐即使您(thou)也矇糊不清﹐我卻始終能夠確定的﹐就是「從我而來」(from me)這個部份。因為失落﹐我僅餘這個。而我發現即使僅餘這個仍能繼續創作。原來這根本可以是創作的全部。「從我而來」﹐即是有「我」﹐就能夠創作﹐並誠心真意﹐並毫無保留。「我將一封又一封地寫信給依舊存活在值得追憶年代、四時永恆循環時光裡的我們。這是第一封﹐此後我將在您己消失的這個現世書寫終生﹐直到生命結束。」[24] 這番話給予我的支持從沒有間斷過。一封又一封﹐意思是不斷的創作。如果「我」才是生命的常態和必然﹐我願意稱這個曾經的「我們」為奇蹟。Jacques Bertin說﹐地圖「不是”畫”好就算了﹐而是要”建構與再建構”…」我相信這個可以對應「一封又一封」的意思。而且「空間認知﹐制作地圖的能力﹐以及他們實際的地圖成品之間﹐並沒有直接的關係。後者的失敗不能用來否認前者的存在。」[25] 即是一封信箋的無效﹐不能等同寫作本身的否定。而「從我而來」的創作﹐它的歸處雖然是空無﹐正因為收件者的缺席﹐使它得以流放到「另一個我」手裡。「另一個我」就是那些「像我這樣的人」。「她一點一點地被顯示且發現﹐即使沒有幸福﹐人仍能生存:取消幸福的同時﹐她已遇見一大群人們﹐是她從前看不到的。」[26] 孜孜不倦地訴說著自身的由衷﹐送到另一個我手裡﹐我們至今都沒有放棄﹐為甚麼?在結束之前﹐這些都已經足夠了。註:[1] 陳玉文:《誰把地圖變裝了》﹐台北:橡實文化﹐2007﹐p.12[2] 海野一隆著、王妙發譯:《地圖的文化史》﹐香港:中華書局(香港)有限公司﹐2002p.26[3] Denis Wood著、王志弘等譯:《地圖的力量》﹐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0﹐p.34[4] 同上 p.112[5] 同上 p.149[6] 董啟章:《地圖集》﹐台北:聯合文學出版社有限公司﹐1997﹐p.28[7] 同上 p.42[8] 同上 p.42[9] Denis Wood著、王志弘等譯:《地圖的力量》﹐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0﹐p.110 [10] James Cowan著、王瑞香譯:《地圖師之夢:威尼斯修士筆記》﹐台北:雙月書屋有限公司﹐1998﹐p.183[11] 為國立台灣大學地理環境資源學系﹐地圖與多媒體研究主持人賴進貴先生進行的個人抽樣調查﹐原文見陳玉文:《誰把地圖變裝了》﹐台北:橡實文化﹐2007﹐p.2[12] 詳見http://www.usgs.gov/[13] Denis Wood著、王志弘等譯:《地圖的力量》﹐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0﹐p.132[14] 不贅言﹐詳見《香港街道地方指南》﹐香港:通用圖書有限公司出版﹐2008﹐p.6[15] Denis Wood著、王志弘等譯:《地圖的力量》﹐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0﹐p.31[16] 同上 p.32[17] 同上 p.311[18] 董啟章:《地圖集》﹐台北:聯合文學出版社有限公司﹐1997﹐p.53[19] Denis Wood著、王志弘等譯:《地圖的力量》﹐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0﹐p.99[20] 同上p.212[21] 同上p.309[22] 同上p.225[23] James Cowan著、王瑞香譯:《地圖師之夢:威尼斯修士筆記》﹐台北:雙月書屋有限公司﹐1998﹐p.29[24] 大江健三郎著、劉慕沙譯:《致懷念的年代》﹐見《換取的孩子》﹐台北: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2002﹐p.172[25] Denis Wood著、王志弘等譯:《地圖的力量》﹐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0﹐p.50[26] 摘自Clarice Lispector:《愛》
  •     我们见过,并且使用过许许多多的地图。走在大街上,垃圾筒上有地图;进公园,门票背面有地图;下飞机,机场送你景区路线图。没有地图,我们容易打圈,走太多重复的路;没有地图,我们还会漏掉很多路而错过景致。地图是我们决策的一个依据,地图赐予我们力量。然而,地图也有失灵的时候。我们满怀信心,却发现不合实际。有可能是修路,也有可能是绘图错误,此时,我们对于地图的信赖,反过来变成了一种破坏性的力量。我们应该如何认识地图。《地图的力量》给出了自己的观点。这也就是该书的中心所在:地图并不是呈现我们能见到的世界,而是指向一个我们所能知道的世界。换句话说:地图构建世界,而非复制世界。作者认为,我们须得接受这么一个概念,即:地图不是一个自然的产物,而是一个文化的产物。地图是什么?地图是在选择之中从事选择的累积,其中每一个选择都揭示了价值,不是世界,而是世界的切片;不是自然,而是对自然的一种观点;不是纯真无邪,而是承载了意图和目的;不是直接的,而是穿透了玻璃;不是坦直的,而是由字词与其他符号做中介。地图是一个文化的产物,而不是一个自然的产物。它有别于自然产物就在于有所选择。没有一种地图能显示所有东西,都是有所选择的。如果地图能够显示所有东西,它将只是复制世界,而世界是我们不需要地图就已经拥有的。地图的存在理由,正是它要从世界难以想象的繁复之中的选择。而做出这样或那样的选择,都是有目的,有原因的。其中牵涉到多方利益、绘图的便利性,以及地图本身的易读性。据个例子来说,在底特律,草地和小动物对花田山而言,就如同垃圾和破瓶子对梅克大道区一样,是永久的特征。但是这些内容,是不入册的。再比方说,小的特征必须用比真实比例还大的符号来表示。这也是一种手段。因为有选择,因为有变形,所以地图就“失真”了,但是,采用这样的手段对绘制一张地图是必须的。这是撒谎吗?是的,我们称其为“白色谎言”。地图还存在着一个问题,是由于地图本身不会成长/发展有关系。那就是过时。每张地图在付印之前,便都已经过时了。我们不要太紧张,我们说的只是过时,而不是失效。所以说还是能够使用的。我们已经知道地图与现实之间的隔膜。那我们应该如何使用地图呢?首先,我们如何使用地图,取决于我们的目的,也就是说,我们希望地图为何种利益服务。然后,将我们需要的在地图上反映出来,将我们不需要的无视掉。这样,这张地图就能够为我们服务了。

精彩短评 (总计20条)

  •     此书是地图构成的深层解剖,记住:“地图建构世界,而非复制世界”。
  •     : K99/2222
  •     读得不顺畅,译笔不适。
  •     地图上何止留白?我们所看到的最精密的地图,也从未呈现真实本身。
  •     大一读的,另类丛书中的一本 翻译的有些晦涩,但是内容蛮有意思
  •     公益拍卖上淘来的二手书,很有意思的小册子
  •     地图镶嵌在它们所协助建构的历史里
  •     从不知道地图里隐含了那么多的信息,也许真的要回过头看看以前收藏的那些地图了。
  •     Winnie the Pooh翻译成“呸,小维尼”……
  •     从一堆书里翻出来,以前读对我来说太深了,现在读刚刚好
  •     神棍书
  •     说实话么...这本书确实很无趣...跳着读读就可
  •     地图 结构主义分析
  •     不错。被翻译毁了
  •     翻译的好渣,引用的例证也有些混乱,说理多于证据。但是对地图的解构真的很牛。
  •     其实道理都懂,就是翻译太臭。
  •     渡口购得,随便翻完
  •     The Power of Maps by Denis Wood.: Guilford Press.
  •     书中整合了人类学,社会学,认知心理学,符号学,来阐述在人类社会进化中地图的演变。翻译过分恶心,忍恨三星。
  •     地图是一种另类的开放叙事,可以根据其支配性的主题,作没有止尽的分类。萌就是这样,一幅叙事的地图。
 

外国儿童文学,篆刻,百科,生物科学,科普,初中通用,育儿亲子,美容护肤PDF图书下载,。 零度图书网 

零度图书网 @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