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罗马散文选

出版社:湖南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1985-6
ISBN:SH10109-1901
作者:罗念生 编
页数:399页

书籍目录

吕西阿斯:控告忒翁捏托斯辞
伊索格拉底:泛希腊集会辞
狄摩西尼:第三篇反腓力辞
柏拉图:苏格拉底的申辩
琉善:伊卡洛墨尼波斯
摆渡——僭主
西塞罗:第一篇控告卡提利那辞
论老年
塞内加:神圣的克劳狄乌斯变瓜记
小普林尼:致塔西陀
致弥尼基乌斯
致多弥提乌斯
致塔西陀
致塔西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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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汇集了各种风格的散文。我第一次看时,最吸引我的是里面的演说辞。王焕生翻的《第一篇控告卡提利那辞》深得西塞罗的精髓,不仅辞藻华丽,而且气势不凡。现摘录如下:卡提利那,你恣意地滥用我们的耐心还要多久,你疯狂地嘲笑我们何时才了,你肆无忌惮地炫耀自己的无耻行径有无止境?难道无论是帕拉提乌姆山冈上的夜间警戒,无论是罗马城里的频繁巡逻,无论是全体人民的惊恐,无论是所有高尚的人的集会,无论是选择这一受到严密保卫的地方作元老会场,无论是元老们的脸色和表情都未能使你有所感触?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计划已经败露,你难道看不出你的阴谋已经被在座的人识破而难以施展。你认为我们当中谁都不知道你昨天夜里干了什么?前天夜里干了什么?这两夜你待在哪里了?召集哪些人开过会?作出过什么决定?啊!世风。啊!时代。元老院全都知道,元老们也了如指掌。可是这个人还活着。岂止活着,不!而且还来出席元老会议,参与国事讨论,用眼神暗示、指定我们当中谁该被杀害。而我们这些自诩为勇敢的人却以为只要能避过他的疯狂,躲过他的武器便算尽了对国家的责任。卡提利那,执政官早就应该下令把你处死,让你自己领受你为我们准备的死亡。当提•格拉古只是企图稍许改变一下国家的现行制度的时候,大祭司、无比高贵的斯其皮奥便以个人名义把他杀死了。而我们难道竟要容忍卡提利那利用死亡和火焰来毁灭整个世界吗?至于古往的事例如盖•塞尔维里乌斯•阿哈拉曾经亲手杀死企图制造政变的斯墨里乌斯,这我就不说了。卡提利那,元老院有针对你而作出的坚决而严厉的决议,现在我们并不缺少元老们智慧和威望的庇荫。只是我们,直截了当地说,只是我们这些执政官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
  •     近期在阅读《希腊罗马散文选》,这是由已故大翻译家罗念生先生为首的一批老翻译家所译的一批古希腊、罗马散文作品集,内容包括讼辞、典礼演说、政治演说、讽刺文学及随笔。虽然篇幅不长,但所选均为当时名家的作品,管中窥豹,亦可一窥那个伟大时代的风貌。我这些天反复阅读了其中古希腊的四篇作品,分别为吕西阿斯的《控告忒翁涅托斯辞》、伊索格拉底的《泛希腊集会辞》、狄摩西尼的《第三篇反腓力辞》和柏拉图的《苏格拉底的申辩》。四篇作品,两篇为法庭演说,两篇为政治演说,古希腊那些伟大演说家及思想家的文学技巧及政治追求均在其中有所展现,而我从中感受最为深刻的当是对民主的认识。在这里,诞生了世界上最早的完备的民主制度,也是在这里,民主的光明与黑暗交织而行。民主诞生于古希腊,并在雅典达到了顶峰,今天我们所熟知的主权在民,三权分立,依法治国等理念均在雅典得到了落实,尽管雅典的民主基础仅限于本城的公民,外邦人、妇女及奴隶均无权,但在两千余年前就有如此完备的制度,足以令后世钦佩。这四篇演说辞均与民主有关,民主的基础便是法制,两篇法庭演说中我们可以窥见雅典法制的缩影;民主的核心是享有自由权利,两篇政治演说也恰恰表现了为了维护自由而与专制斗争的精神。在《伯罗奔尼撒战争史》第二卷第四章中(商务印书馆,谢德风译)收录了雅典最伟大的政治家伯里克利在阵亡将士在国葬典礼上的演说,他颂扬了民主制度的优势,联系上述的几篇演说,民主的光明面在作品中熠熠生辉。不过,四篇作品诞生时古希腊也可以说雅典的辉煌时代已经过去,长达27年的伯罗奔尼撒战争以雅典的惨败收场,民主制度一度被颠覆,后来雅典虽然得以重建并试图恢复霸权,但终于后继乏力。此刻,古希腊的城邦面临内外强敌环伺,外有波斯帝国虎视眈眈,时刻妄图再度进军希腊本土;内有马其顿王国因势而起,试图吞并所有希腊城邦。在这个时刻,演说家们无有具备一种危机感,甚至不惜以某些极端的方式维护民主制度。于是,民主的黑暗面也在此暴露无遗了。其中,最典型的事例就是苏格拉底的审判,一位哲学家竟然被民主的程序置于死地,这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民主制度的悲哀,这也是古代文明史上最重要的事件之一。不过,在法庭上,苏格拉底表现出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无畏精神,一种“沛乎塞苍冥”的凛然正气,虽相隔千年,依然令人震撼。民主是什么?伯里克利说“我们的制度之所以被称为民主政治,因为政权是在全体公民手中,而不是在少数人手中。解决私人争执的时候,每个人在法律上都是平等的;让一个人负担公职优先于他人的时候,所考虑的不是某一个特殊阶级的成员,而是他们有的真正才能。”民主制度能够使人民最大限度地参与国家大事,就不仅使政权归于大众,也极大地提高了人民的智慧与能力,使之平日努力工作,工作之余仍可享受各种娱乐;虽没有受到斯巴达式的残酷锻炼,但依然可以在为国效力时表现出大无畏的气概,从而在精神与物质上均能得以富足。伯里克利说“我们爱好美丽的东西,但是没有因此而至于奢侈;我们爱好智慧,但是没有因此而至于柔弱。我们把财富当作可以适当利用的东西,而没有把它当作可以自己夸耀的东西。至于贫穷,谁也不必以承认自己的贫穷为耻;真正的耻辱是不择手段以避免贫穷。”这种生活正是古代社会的理想,也催生了无数灿烂的文明发源。无怪乎雅典诞生了如此辉煌的建筑、文学及艺术,也无怪乎中世纪的人文主义者从他们那里找到了力量的源泉。这种精神在当时也深刻地影响着那些能人志士们。雅典的演说家们无不以自己的城邦为荣。伊索格拉底在《泛希腊集会辞》上自豪地宣扬雅典的伟大。他说:“只要我们从头叙述我们城邦的历史,一件件细数它的事业,我们就能予以最高的评价,因为我们会发现它不仅在战争的危急关头做我们的领袖,而且是一个创建者,我们赖以定居、赖以享受公民权利和赖以生活的社会组织,差不多都是它的功劳。”雅典不仅在政治上领导着希腊,也在用自己卓越的文明来教化民众——“教化教我们从事公共活动,教我们对人要和蔼;教化教我们辨别出于愚昧的不幸和出于必然的不幸,教我们小心防备前一种不幸,耐心忍受后一种不幸”。伊索格拉底在这里的话不仅仅是对城邦的赞美,同样也表现出了教育对人民的启蒙作用,让人们意识到自己的权利与责任,敢于面对命运的安排,今天读来依然极有启示作用。他同样鄙视没有个人意识,丧失自由者的无能,波斯帝国虽然庞大,但不过由一群惟命是从的奴才组成。“那些被称为‘总督’的人,没有辱没他们在家里所受的教养,他们始终保持着同样的习性:对朋友不忠,对敌人不勇;他们的生活既卑贱又高傲;他们扫盟友的面子,拍敌人的马屁。”他们对内残暴,对外无能,区区六千希腊雇佣兵就可以在其境内横行,自身的国土也已出现分裂。这不仅是对比两种制度的优劣,同时也揭示出了波斯帝国的虚弱,为数十年后亚历山大大帝的远征提供了理论的指导。伊索格拉底是一位修辞学家,他的演说善用长句,上面所引的句子在原文中应当都是长句,读他的演说,我们可以感受到如潮水般涌来的雄壮气魄。伊索格拉底在演说中指出希腊的悲剧就在于内部的分裂,使原本失败的敌人得以卷土重来,原本不堪一击的敌人重新强大并开始欺凌希腊。狄摩西尼的《反腓力辞》开章更是一语道破雅典民主制度带来的弊端:“在别的事情上,你们认为必须让每一个居住在这城邦里的人都享有言论自由的共同权利,甚至让侨民和奴隶也分享一部分这种权利,使人们看到连你们当中有许多农奴都能畅所欲言,比起一些别的城邦的公民要自由得多;可是你们却从审议中把这种自由一扫而光。结果是你们在公民大会上一听见讨你们喜欢的演说,受到奉承,就怡然自得,可是你们所采取的办法和措施却使你们面临最大的危险。”接下来,他历数腓力的种种卑劣手段,如何一步步将整个希腊世界变成他的囊中之物,虽然其中不无夸大之辞,但排句与反问的力量虽相隔千年,仍有千钧之势。此刻,雅典乃至希腊世界已经进入末期,马其顿、罗马将先后登场,奴役整个希腊世界。面对大厦将倾的世界,狄摩西尼的演说宛如巨浪排空,以高屋建瓴的气势发出震聋聩的力量。正如他在演说最后的呼吁“如果每个人都坐着不动,只顾个人苟且偷安,想方设法逃避责任的话,那么,首先一点,他将找不到人替他尽责任;其次,我担心所有这些我们不愿尽的责任全都会强加在我们身上。”尽管民主政体及希腊的自由此时已走入末路,但我仍认为正是民主的政体方能产生这样的演说家。他们如同伯里克利在前文中所述,以高度的责任心与勇气为国献身,敢于力挽狂澜,挑战权威。伊索格拉底在马其顿人战胜希腊联军不久后去世,狄摩西尼则在联军失败后数次领导反马其顿运动,最终服毒自尽,让自己的生命成为了自由的绝响。读三篇演说,可以看到民主制度由盛而衰,最终消亡的过程。也正在这个过程中,民主制度的弊端也逐步显露。首先表现在对于法制的破坏上。法制为民主的基础,法制的原意是为了给人民的行为设置底线,法律可以阻止“人治”,可以最大限度地给予人民自由。但法律不能成为人们道德的最高标准,也不能成为文字游戏。书中收录的两篇法庭演说,却正是法律堕落的表现。吕西阿斯的《控告忒翁涅托斯辞》是替人所写的作品。原告控告对方杀害自己的父亲却诬陷凶手为自己。雅典人爱打官司,陪审员的津贴亦不低(参见阿里斯托芬的喜剧《马蜂》)。但在这篇讼辞中,大部分篇幅却是有关字词的纠缠。原来雅典法庭禁止两造在庭上说出“杀人凶手”“打父者”“打母者”之类的词,甚至会改变审判结果。对于这种荒唐的规定,吕西阿斯在讼辞中极尽挖苦之能事。例如“所谓‘足枷’,忒翁涅托斯,就是我们今日所说的‘处以木头’。所以,有人受了枷刑,而在刑满出来之后,在十一位司法官受审查的时候,控告他们不是用‘足枷’而是用‘木头’把他枷了起来,他们不会认为他是个白痴吗?”在讼辞的最后,原告的愤怒爆发了“我父亲曾多次担任将军,和你们一起多次出死入生,他从未落到敌人手里,从未在受审查的时候被他的同邦人定罪。他在六十七岁的时候由于对你们的人民表示忠诚而死于寡头政府的淫威之下。难道我不应该对说这种话的人(指诽谤原先谋杀父亲的被告忒翁涅托斯)表愤慨,不应该拯救我的陷入这种诽谤的父亲吗?他死于敌人之手,还遭受被他的孩子们谋杀的骂名,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他苦恼的命运呢?……真的,诸位陪审员,那些外表高大、更有生气的人更应该惹人气愤。因为很明显,尽管他们的身体是强壮的,他们的灵魂却是邪恶的。”这不仅是对被告的控诉,同样也是对这种荒唐的司法制度的控诉。雅典法律最黑暗的一幕就是审判苏格拉底,控告他的罪名是慢神与蛊惑青年。苏格拉底从容不迫地对这些控告进行答辩,他指出自己从未公开授徒,只是喜欢与人探讨问题,因此吸引了许多青年。他认为自己终生追求智慧,仅仅质疑神明,并未否定神。他说自己友人曾求神谶,得知无人智慧高过自己,于是自己访求智者、诗人及手工艺人,发现自认为有智者往往仅在一方面超过他人,却“个个自以为一切都通,在其他绝大事业并居上智。这种智见反而掩盖了他们固有的智慧。”由此他得出结论,“还是保持故我好”。苏格拉底以此为喻,实际就是指出了雅典制度的弊端,他将自己比作马虻,实际上就是发现制度的弊端。三位控告他的人受过他的讥讽,但雅典人更讨厌他讽刺自己的制度,故而判他死刑。其实苏格拉底可以不死,他可让家人哀求,可认罚较大数目的罚金,可逃亡国外。但他不愿屈服,他在被判有罪后,说:“我一生未尝宁息,不象众人只顾家人生产、蓄积钱财,不求武职,不发政论,不做官,不参与国内阴谋和党派之争,自知过于刚直,与世征逐难以保全性命,便避开了对自己和你们都做不成有益之事的纷华之域,专去那对每个私人能得到我所认为最大益处的地方。劝你们个个对己应注意德与智之求全先于身外之物,对国当求立国之本先于谋国之处,对其他事要同样用先本后末的方法。象我这样的人应何处受、何处得?”因此他建议让自己能在公共食堂就餐,这是专为元老院的理事、外国使者和有功于国的人所设的。这进一步激怒了雅典人,于是判他死刑。他从容不迫,他警告审判员“我对你们说,杀我的人啊,宙斯为证,我死之后,惩罚就立即及于你们,其惨酷将远过于你们之处我死刑。现在你们行此事,以为借此可免暴露生平的隐慝,可是,我说,效果适得其反。将来强迫你们自供的人更要多,目前被我弹压住,你们还不知道呢。”他预言自己将前往乐土,与已逝先贤相会,这好过这些人在尘世受苦。“分手的时候到了,我去死,你们去活,谁的去路好,唯有神知道。”苏格拉底致力于发现弊端,却被处死,面对死亡时的无畏与从容,令人动容。不过,当法律变成了对自由的限止与伤害时,它就成了一种神秘的东西,可望而不可即,却在时刻威胁着你。卡夫卡在《审判》中所写的那个著名的寓言,农民在法的门前被阻止,他耗尽一生却无法踏入半步。在他临终时他只想知道为何多年来只有他一人在此徘徊,守卫告诉他因为这个门是专为你所设。寓言在苏格拉底被审判之时,已经在酝酿了。民主最大的弊端就是过于顺从民意往往导致国家的短视行为。吕西阿斯与苏格拉底的诉讼均发生于民主政府被颠覆后又重建之后,雅典对于自己制度的珍视变成了不再宽容一切反对意见。因此,法律成为了一副枷锁,锁住了人民的自由。的确,此时的希腊社会已经走向自己的末路了。中国有史所载最早的法律为春秋后期郑名相子产铸刑鼎,当时晋国著名政治家叔向由此预言子产将无后于郑,因为法律的诞生必然使道德不再约束人们。孔子所言:“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同样也是这个道理。不过,道德的准绳必须空泛,还需要有法律的约束,但如果抛弃了道德,法律也在堕落。中国人的悲剧是以道德来取代法律,结果人治大于法制。雅典则将自己的体制变成了准绳,不许违反。其实,伯利克里就不讳言雅典给予违抗自己者以严惩,伊索格拉底则号召希腊人团结起来波斯进军,狄摩西尼则希望与波斯人结盟对抗马其顿。民主使人民关心政治,但有远见的政治家或群众从来都是少数。雅典对盟邦的高压导致了提洛同盟的崩溃,这也成了雅典在伯罗奔尼撒战争中失利,失去霸权。伊索格拉底看不到雅典和斯巴达的矛盾不可调和,不可能结为牢固的同盟。狄摩西尼也看不到马其顿统一希腊世界已是大势所趋。民主往往令人短视,人民只顾自己的利益,而看不到长远。这一点同样也在今天的世界中发生,美国人觉得世界警察责任过累,吃力不讨好,奥巴马上台后迅速撤退,只破不立的结果是让比基地更加残暴的极端组织来填补真空,对自身的威胁只能更大。乌克兰进行的战争虽然名义上是内战,实际上所有人都清楚,亲俄武装的背后就是俄罗斯在支持。普京之所以敢与西方对抗,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他拥有超高的支持率。俄罗斯的民众一直对苏联的解体,以及之后西方对俄罗斯的抛弃耿耿于怀,许多人梦想着恢复当年的霸权。乌克兰作为一个与俄罗斯联合了近四百年的国家,自然是理所当然的势力范围,普京怎能容忍其建立一个亲西方的政府。不过普京与俄罗斯人似乎都没看到,一个老龄化严重,出生率极低,收入70%依赖能源出口的国家,是否还具有与西方对抗的力量。更何况,乌克兰虽自独立来仍未摆脱转型期,但这个民族是否还会屈从于曾经的霸权。乌克兰原意为边地,当年这里生活的是从俄罗斯逃亡的牧民,也就是哥萨克,波兰政府为了抵御克里木汗国的侵袭——蒙古金帐汗国的后裔,以贩卖奴隶为国家主要收入来源,为波兰人最大的威胁,那时的俄罗斯还不够强大——给他们俸禄。但后来波兰政府经济破产,无力支撑,想裁减他们的人数,最终引发了乌克兰人的起义。波兰作家显克维奇的《火与剑》就是以此为背景的,不过显克维奇作为波兰人,对哥萨克的起义持敌视态度,但哥萨克为赢得民族解放,不惜与敌人相勾结,与克里木汗国结盟,导致十余万人沦为奴隶也是事实。最终,经过数十年战争,波兰与乌克兰两败俱伤,俄罗斯人乘势而起,一步步蚕食并最终吞并了乌克兰。乌克兰人不会忘记历史的教训,苏俄初建之时,因为强行征粮,导致数百万乌克兰人惨死。而今天俄罗斯再度借乌克兰内乱之机,强行吞并其领土,这是不可能磨灭的仇恨,双方的对抗不会停止,最终的结局历史已经有了答案。黑格尔说历史在一个地方总是重复两次,一次以悲剧的形式,一次以喜剧的形式,这次呢?奥巴马被民意绑架,普京被民意推进,但前途如何,很难预料。民主的弊端在于此,数千年的古希腊已经上演过这样的一幕。希腊人此后被罗马人、土耳其人奴役了千余年。不过,自由的火种不会熄灭,希腊人赢得了自己的独立。我也相信,民主的脚步不会因为一时的黑暗而停止。时隔千年,那些有关民主的演说依然熠熠生辉,照亮着我们前行的脚步。

精彩短评 (总计7条)

  •     忘得差不多了。。。
  •     西方古典文学 西方散文
  •     吊。
  •     古代雅典和古罗马的人真是自信啊,汗。苏格拉底申辩那一篇真是美极了。硫善的散文和阿里斯托芬喜剧风格很接近。ps.散文是很容易过时的,就好像阿里斯托芬的喜剧现在看会觉得摸不着头脑一样,很多享有盛名的散文现在都看不懂了,只有对研究历史的人有价值。何况现代人本来就不愿意读古典文学,的确“读现代文学更容易让人觉得博学”。一星是给翻译的学者,这么多年语言的变化也是很大的,翻译者真是辛苦,而且选择的篇目也是比较起来容易懂的。
  •     小普林尼《致弥尼基乌斯》:清闲优于无所事事的忙碌
  •     惊讶于琉善的机智和小普林尼书信的现代。
  •     《泛希腊集会演说辞》到目前为止惟一正式发表的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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