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上癌症的当!》书评

出版社:广东科技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4-4-1
ISBN:9787535958549
作者:(日)近藤 诚
页数:176页

台湾媒体对近藤诚的客观报道

近日来,南方周末的一篇文章(作者真名不详),使得《不要再上癌症的当!》引起了全社会的关注,此书的作者——来自日本的近藤诚医生,也被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在他大胆直言“癌症治疗危害”的背后,到底有哪些证据支持?他的专业背景能否让他的“癌症理论”站住脚跟呢?大家看一下台湾媒体的报道吧,在大陆看不到。在美国获得博士学位,回国遭遇巨大反对声浪出身医生世家的近藤诚,毕业于庆应大学医学部,之后并前往美国留学,进入以核能及放射线研究着称的美国洛色拉莫士科学研究所(Laboratory, Los Alamos Scientific),研究“放射线诊断”,并以此取得博士学位。且利用在美国学习的时期,在美国通过了国家医生考试,是一位对于放射医学和治疗了解得十分透彻的医师。从美国回到庆应医学部之后,近藤诚便开始倡导乳癌的乳房保留疗法。在那个对癌症讯息尚不发达的1988年,也是“得了癌症就赶紧切除”的观念还盛行的时代,近藤诚就已经在《文艺春秋》发表了《治疗乳癌时,不切除乳房的治愈率,与切除无异。外科医生任意切除乳房的行为与犯罪并无二致》的文章,遭受到内部前所未有的反对声浪。“没想过大家会如此反对!”因为在美国,同样是得癌症的患者,也有两到三种不同的医疗法可以选择,为何日本不行呢?近藤医生一度也想放弃,甚至怀疑过自己的论调是否真的不适合日本,因为就算有A级媒体的强力报导,愿意来医院接受乳房保留疗法的人却非常少。直到自己的姊姊也罹患初期乳癌,虽然连她也不太愿意以乳房保留疗法治疗,但在近藤医师的长期说服下,接受了乳房保留疗法,甚至存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病人就想说:“医生连自己的姊姊都建议做乳房保留疗法,或许这个方法是安全的,我也可以不用把乳房切除。”而渐渐开始接受乳房保留疗法。也因此,近藤医生成为了日本乳房保留疗法的先驱,使得「乳房保留疗法」变成日本的乳癌标准疗法之一。“我要否定的绝对不是医疗,我要否定的是各位对医疗的过度信任”此一举之后,近藤诚医生便积极发表许多与大众切身相关、却无人敢言说的医疗意见。他在医务繁忙之余,不自己开诊所,仍持续在大学医院执业,并参与「日本医疗事故调查会」等鉴定医疗事故、伸张患者权利的机构,帮忙审查医疗纠纷。有人对近藤诚医生的医疗主张表示质疑。难道得了癌症之后,都别去医院接受治疗了吗?近藤诚医生是这样说的:“其实我要否定的绝对不是医疗,我要否定的是各位对医疗的过度信任。”如果一直都认为癌症靠手术就能根治,疾病靠吃药就能解决,近藤诚认为,这样的想法才是造成不健康的根源。近藤诚想要改变的不是每一个人对医生的尊敬和信任,而是希望帮助每一个人能思考,自己接受的医疗是否是适合自己的。甚至反过来思考,有些患者的观念是:“我付了钱,医疗就该把我的健康还给我。”事情真的是这样吗?这时候医者更该让患者了解,医疗并不是神或万灵丹,不可能吞药就风平浪静。看清楚之后再选择,不管对医者或是对患者来说,都是最好的一剂苦口良药。掀起各种社会现象和反思,荣获国家级的“菊池宽”奖受肯定近年来,他的许多著作不仅掀起了专家学者对于癌症治疗与否的争论,也同时让患者确立了第二医疗意见谘询(second opinion)的重要性,俨然成为社会现象。2012年,身为乳房保留疗法先锋的近藤先生,不仅因在书中启蒙了读者关于第二医疗意见谘询的新概念,也透过文字让读者看见抗癌剂毒性的危险,因此荣获了国家级大奖“菊池宽”奖的肯定!这个奖的历任得奖者都是撼动时代的人物,如宫崎骏或司马辽太郎等。这个大奖,也让近藤诚的新作《不要再上癌症的当!》受到广大的注目。目前,近藤诚也成立了「癌症&Second Opinion研究所」,至今前往恳谈的个案超越1000人之多。

如果一样要死,我也要体体面面地死

在评这本书之前,先说一个我外公的故事。外公的故事是对这本书最好的注解。外公高高瘦瘦,沉默寡言,一开口就能听见他那沙哑的嗓音。我几乎从没见他表露过自己的感情,他是一个为家庭默默付出,又有些顽固的老人家。每隔几周,妈妈就会带我去外婆家,外公总会一声不吭地擀面包饺子给我吃。记忆中,好像也不曾见他笑。一天,从外婆家离开后,妈妈告诉了我一个噩耗:外公查出了肝癌,晚期,医生说只能活3个月了。那一年,我初三。外公跑了几家医院,结果确诊得的是癌症,突然之间,整个家陷入了一种悲伤、恐惧、小心翼翼的氛围中。那时我还小,不会知道癌症是个多么可怕的东西。外公似乎从头到尾都很冷静,他没有流泪,没有嚎叫,也没有抓住医生说:医生你是不是误诊了,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这样的话。自始至终,他都非常镇定,和之前没有两样。他没有接受任何治疗,没有做化疗,没有做手术,他天天待在家里,和往常一样,浇花,做菜,看报,和外婆斗嘴。在接下来的半年里,我们看望外公的次数越来越多,全家人也经常一起外出郊游、旅游,带外公兜风、参观舅舅新买下的别墅,不久的以后,外公外婆也将住进这二楼一间宽敞的屋子里。可外公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每到一个地方,他总要躺下休息一会儿。舅舅车的后座上、我家的沙发上都有外公躺过的痕迹。我们知道外公痛了、累了,但他从不喊痛,只是把身体蜷得稍紧些,看上去睡得很沉,像个午睡的小孩。直到有一天,外公在家里摔倒了,头上缝了几针,和外公商量下来,我们不得不送他住院。这一去,外公再也没有回过家。记得我最后一次去病房看他时,他一边吊着止痛针,一边在吃他最爱的老字号菜包,精神还很不错。只不过人已皮包骨头,说话的声音也已沙哑得基本听不清。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吧,两三天后,外公的病情恶化。到了这个时候,生命已无意义,或许再抢救一下,再治疗一阵,外公的寿命能再延长一段时间。可是,外公之前和外婆有过约定,希望走的时候没有痛苦。于是,外婆最终还是坚强地,在“安乐死”协议书上的家属一栏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一天后,外公在家人的环绕下,安详地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脸上没有一点痛苦。追悼会上,舅舅朗读了追悼词,妈妈在看到遗体的一刹那哭晕倒地,我看见外婆偷偷离场,坐在休息室的长椅上,拿出白色的手帕,掩面哭泣。这就是我外公的故事。这个故事和这本书有什么关系呢?你看懂了这个故事,就等于读懂了这本书想表达的真正含义。这本书并不是让你别听医生的话,别做手术,别做化疗,甚至别做体检,都不是。事实上,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你做这个决定,医生不行,家人不行,作者也不行,他们都负不了这个责任。决定是否接受治疗,决定如何度过最后生命的,只有你自己!不管你得的是什么病,不管医生推断你还能活多久,你的生命依然掌握在自己手里,你可以放手一博,也可以放任自流,但是在这之前,你必须先战胜自己的恐惧。当人对某样东西产生恐惧时,就等于已经准备好随时把自己拱手相让,无论谁只要可以给你希望,你就会受到他的支配。癌症是什么?癌症是一种永远都治不好的绝症。癌症是自身细胞突变而产生的,它不是外来物,杀不死也赶不走,不管医学如何先进,能将癌短暂压制,真性癌也一定会卷土重来。这样看来,癌症就像自己的孩子,是无法割离的骨肉,是自己的另一种生命延续。你还会害怕它吗?换一种心态吧!正因为无可奈何得了癌症,才会发现生命的意义。灾难像个筛子,会筛走无足轻重的东西,留下真正重要的实质性东西。书的最后有一篇附录,其中写到:如果医生告诉你“你只能活3个月”,你想在死前做什么事?各有各的答案:想去回忆中的那几个地方走走;教女儿做各种家务;在家悠哉度日;和妻子去短途旅行;每天吃喜欢的东西……你的答案会是什么?我自己的答案呢?我想当我确诊为癌症晚期、只有3个月寿命的时候,我一定不会再接受手术或者化疗,我会做我喜欢做的事。如果一样要死,我也要体体面面地死。安抚好家人的情绪,最后再家人的环绕下幸福地死去。正如书中所说的,患了癌症之后,大多数人都会将注意力放在“能活多久”上,完全顾不上“用什么状态活下去”。有人选择接受痛苦的癌症治疗,想努力一把;而外公选择了过平淡的日子。最后,向我的外公外婆致敬。他们都是智慧而伟大的人。

当我们在谈论癌症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没人愿意和万病之王——癌症,沾上丝毫关系,但是也许我们每个人都得做好这样的思想准备:如果真有那一天到来,我们该如何与癌症相处?毕竟,近藤诚老师说了,在日本,有百分之八十的人最后死于癌症。 实际上,近藤老师并没有真正揭穿“只能活三个月”的谎言,反而是相当冷静地告诉你:真性癌是不可逆的,到底能活三个月,还是三年,无论是你还是医生都是毫无决定权的。是的,真相很残酷。但是知道了癌症的真面目和放疗的几乎不管用后,我突然释然了。 因为问题转变了,即“当生命进入倒计时,该怎么度过余下的日子”。依据近藤诚老师的统计,以目前的医疗水平,如果不幸罹患真性癌,所有的所谓积极治疗,只会让你更为迅速更为痛苦地走向死亡。从我近些年所看到的情况来看,确实如此。 可是我时常在想,即使真能延长寿命,我愿意以切除脏器或严重损耗健康为代价么? 这无关如何战胜死亡,而关乎如何体面地活着;这无关对未来的绝望,而关乎当下的每一天,每一刻。在病榻中辗转衰弱的人们,承受着过度的治疗,究竟是出于对生的渴望,还是绝望中必须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以,当我们在谈论癌症时,难道必须是要谈论绝望吗,难道不应该是谈论一段新生的开始么? 在这段新生中,你几乎是完全自由的,你终于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你终于可以和沉重的负担、责任、义务中解脱出来,你可以环游世界,可以去林中深居,可以画画,可以写诗,可以不用在1号店上精打细算,可以大胆地对所有你爱的人表达你心里的爱。 未来无非是死亡,那是每个人的终点,你并没有损失什么,如果你没有选择让自己痛苦地放弃对人生的选择权而交将命运交给那些完全没有感情的机械和陌生人的话。过好每一天是最重要的,这样你去的时候也会很安心:其实,你就是那个知道最后期限的先知而已嘛。 日本人推崇“向死而生”,而孔子云:“朝闻道,夕死可矣”。大限到前,抓紧时间给自己一个闻道的机会,给亲人留下最好的印象,不要哀怜自己,活着已是恩赐。顺其自然就好,肉体永恒寂灭,精神会有转生。 最后,向“业界良心”近藤诚老师致敬。

真正的“癌症”是恐惧和无知

真正的癌症是恐惧和无知,读完《别上了癌症的当》,我更加坚信这点。第一次与“癌症”正面遭遇,还是在3个月前的春节——大年初六一大早,我和老公被公公一通电话叫醒了。公公电话中的语气很是焦灼,希望我们能马上赶回来,据说是婆婆感觉自己的乳腺不大好。我们一路高铁,改掉了返回上海的行程计划,匆忙在苏州下了车。回到家的那个晚上,已经有半个多月不曾见面的婆婆一反常态,不但没有为我们准备晚饭,甚至没有和我们打招呼,便早早休息了。回到房间,我叹了口气说:“妈好像不大对劲。”“没事的,她就是太紧张了,上次已经挂了专家号,医生说只是乳腺增生。”老公回道。我没好气地反驳:“我知道,但是妈不知道,上次吃饭的时候,她还在喃喃自语,现在的日子就像在天堂一样,如果有什么事,那可亏死了……”我明白婆婆的恐惧,她是怕自己也得上了癌。辛辛苦苦拉扯孩子上完研究生,娶上媳妇就等着抱孙子,30年风风雨雨,就算有个小毛小病的,也没在意过,30年来连感冒药都不曾吃过。可就在去年,邻居王奶奶突然查出了癌症,不到半个月,便撒手人寰;而另一个邻居周爷爷因为脚癌,熬了20年后,也猝然离世了。前后不到一个月,村里就办了两次丧事,阴深深的氛围给整个村子蒙上了一层灰色。原本只是感觉到胸部有些许疼痛的婆婆,此后常常是彻夜难眠,即便公公竭力相劝,也拉不住她的胡思乱想。而且,在胡思乱想中,痛感貌似越来越强了。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刚有一丝亮色,我们全家便匆忙地赶到医院。一路上,婆婆一直望向车外,居然连句话也不曾说过。好歹等了三个小时,终于看上了医生,医生在白色的帘布后轻轻地说道:没事,只是比较严重的乳腺增生。婆婆却急切地再三确认,说明自己疼痛很厉害,医生淡然地摇摇头:没事,开点药给你,回家好好休息。话毕,婆婆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吓死我了。这一场虚惊的“癌症”,倒不由得让我想起来邻居家爷爷奶奶。他们到底缘何离世?我还依稀记得邻居家奶奶去世前的半个月,还饶有兴致地围观我们在家门前烧烤,我们想把烤好的肉串给奶奶尝尝鲜,奶奶十分客气,赶紧摆手摇头,我想追过去把烤串塞到她手里,她却一溜烟地跑回了家。邻居家的爷爷据说是在20年前就查出了脚癌,怎会如此凑巧一同去了呢? 在这本书里面,作者一再强调:一个能走到医院的人是不可能在3个月内死亡的,那么爷爷奶奶的死,到底是什么造成的?是病痛造成了死亡?抑或是对于癌症的恐惧和无知,让他们给自己发了一份恐吓信,瞬间击垮了自己求生的欲望?这也许与我们深层次的执念息息相关。在生活中,大家都不约而同地避讳着癌症,甚至将癌症当作死亡的注脚。久而久之,这种“癌症”这个字眼的禁忌,成为了一种共识。这种共识逐渐蒙蔽了我们。当医生给出癌症结论的时候,我们也就不自觉地给自己下了死刑判决书。我们拒绝接受、拒绝认知、拒绝选择,最终被动地让“癌症”变成了一片给无良的医药商贩、道德沦丧的医生攫取利润的殖民地。在这片殖民地上,因为恐惧,因为无知,我们放弃去感知自己身体真实的反应、放弃客观的判断,轻而易举地把话语权交给了医生。对于癌症的禁忌,就是一种自我封锁,是把我们拉向死亡深渊的,真正的精神癌细胞。它把我们锁在一个无知的世界里,在精神层面上一点点吞噬我们活下去的勇气!《别上了癌症的当》,带着我们穿过这层错误认知的迷雾,带着我们一起去认识癌症,去面对癌症,让癌症还原到本来面目。更重要的,让我们学会如何与疾病相处,并尽最大的努力继续享受生活。令人扼腕的是,这些本应该属于医学的常识,却被那些贪婪的人,利用人们对于死亡的畏惧,打破了与疾病共存的生态,而要强制性的、痛苦的、甚至毫无意义地夸大它、鼓励你远离它,最终造成了大家对于癌症的种种错误认识。我尤为欣赏作者在书中表达出来的对于生命的敬畏:医生应该在患者尽可能少受苦的情况下延长患者的生命。是的!如果我们丝毫不考虑生命的质量,就仅仅以恐惧和痛苦为代价去延长生命的长度,那这种长度何尝不是一种煎熬!人生最难的,不过是放下、洞察、面对、接受,让所有的一切回到它的本来面目。试想,如果邻居家的奶奶不是偶然查出癌症,断然不会在半个月后就猝然离世;而那位老爷爷,如果不知道邻居因癌去世的消息,也许还能活上另一个20年。而我,如果能早半年读这本书,也许还能为他们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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