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邪恶

出版日期:2014-7
ISBN:9787543887339
作者:[英] 特里·伊格尔顿
页数:224页

内容概要

特里•伊格尔顿(Terry Eagleton,1943—),当代最具国际声誉的马克思主义研究学者,与美国的詹姆逊、德国的哈贝马斯并称为当今西方马克思主义理论界的三巨头。英国当代思想家。
他曾先后在剑桥大学、牛津大学、爱尔兰国立大学任教,著有多部重要文化及思潮理论观察的书籍,是当代英国最具代表性的新马克思主义研究理论家和文化理论家。一九八三年他的著作《文学理论介绍》(LiteraryTheory: AnIntroduction)对新潮流的介绍通俗易懂甚至引人入胜,被重印了将近二十次,成为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文学系学生的必读教材。伊格尔顿定期为《卫报》和《伦敦书评》以及其他许多主流媒体撰写文章。查尔斯王子曾高度评价其在学术界的地位,称其为“可怕的伊格尔顿”。
“意识形态”这一理论史上人言人殊的难题,是伊格尔顿思想的理论基石,是其文化批评的核心范畴,是其思考文学、美学的前提。正是由于他对意识形态概念本身所具有的复杂性的充分开拓和挖掘,才使他对文学与美学问题的研究显得别具一格。

书籍目录

译者序
导论
第一章:文学经典中的邪恶;
第二章,邪恶的根源;
第三章,约伯的安慰者:邪恶,文明的错位。
注释
索引

作者简介

面对形形色色的恐怖活动,你会怎么看待?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按照他们以往绝对的判断和形而上学的标准,会毫不犹豫将其贴上“邪恶”标签。特里•伊格尔顿作为卓越的马克思主义研究学者,认为这种观念是根本和现代这个时代不相适应的。
在本书中,伊格尔顿通过文学、神学、心理学的资源,以他插科打诨、嬉笑怒骂的批评风格,从对当代世界文明冲突的现实入手,深入到对西方文化传统内部,对当今各种邪恶、恐怖行为进行了理性的忧思:邪恶,它并不是一个纯粹的中世纪的东西,相反的,它是一个在我们的当代世界完全可以看的到、摸着找的真实现象。在这个过程中,他提出了一系列富有启发性的问题,比如,邪恶真的就是一种空无么?为什么它所表现出来的东西,总是如此具有吸引力?为什么善良看起来非常无聊?人类真的会在无意义的毁灭当中感受到欢乐么?并结合历史与现实中的惨案,如纳粹大屠杀等,深度揭露人类被故意遮蔽的“阴影”,对人类之所以做出邪恶之举作了深刻的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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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6条)

  •     人性的本源是善还是恶,从古到今辩论了数千年,终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个人认为,在人性的善恶问题观点上没有正确、错误之分,而我依然会选择阅读伊格尔顿的《论邪恶》,在于伊格尔顿的论述非常精彩,通过他的论述可以获知大量的相关信息或是其他信息。无论是否承认,人的本性中都存在着邪恶的因子,只是量变和质变的问题,为阐释这一问题,伊格尔顿从恐怖行为出发,就文学经典中的邪恶、邪恶的根源及邪恶、文明的错位等三个问题进行了深度分析、阐述。将邪恶这一人人规避却人人含有的因子进行了无情的揭露。尽管《论邪恶》的学术性非常强,没有一定的文学理论基础或是没有阅读过伊格尔顿的其他作品,很难真正明白他的观点即论据所在,但是基于《论邪恶》是从一个著名的案例开始展开,并在书中就某些涉及到邪恶的著名影片等进行了言简意赅的清晰阐释,故稍微有点阅读基础的人都可以理解《论邪恶》这本书的内容,这恐怕也是伊格尔顿的作品能够吸引非学术研究者的一个不可忽视的原因。就这一点而言,伊戈尔顿在这本书中呈现出来的文风类似于庄子旁征博引、汪洋恣肆的写作风格,既重于现实又不拘泥于现实,在现实的基础上进行空灵的发挥和想象,将邪恶在文学、哲学及神学等领域的表现对当下时代景观的影响作出了说明。伊格尔顿不是中规中矩的论证所涉及范畴内的邪恶,依然延续了其固有的嬉笑怒骂式批评风格,对虚无主义、保守主义、庸俗马克思主义等进行了其个人风格的批判,这种批判正如“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所要呈现的内涵一样,显示了伊格尔顿超凡的理论驾驭能力和广泛的知识领域。在洋洋洒洒的尽兴阐释之后,伊格尔顿认为“邪恶是理性之光背后的阴影,是理性无法驱逐的角落。邪恶是整个宇宙秩序中的捣乱者,是牡蛎中的沙砾,是秩序井然世界中的不恰当因素”,也就是说,伊格尔顿认为邪恶是人性中固有的成分,所以在面对这个成分时,不能以暴制暴,而是应该像大禹治水那样,因势利导,才能够为这个刚刚开始的被无止境的鲜血和牺牲玷污和标记的喧嚣时代,增添一丝甜蜜和光亮!
  •     伊格尔顿在他出版的《论邪恶》一书的开头写道:15年前,英格兰北部两个10岁的男孩折磨和杀害了一个小孩。民众惊恐地表达了义愤。一位办案的警官说,他一眼就看出其中一个罪犯很邪恶。把这个孩子妖魔化是为了先发制人,不让有些人从社会状况方面解释罪犯的行为,因为那往往会带来宽恕。称一种行为邪恶意味着它超出了理解范围。邪恶是无法理解的,它就是它本身,没有什么背景能够说明它。邪恶与它之外的任何东西都没有关系,如原因。实际上,邪恶的意思变成了没有原因。如果一个杀害孩子的人那样做是因为厌倦、糟糕的居住条件或父母的疏于照管,那他的行为就是环境逼迫的,就不应该严厉地惩罚他。这错误地隐含一种意思:有原因的行为就不可能是自由地选择的。原因是视为外在的强迫。如果我们的行为是事出有因的,我们就不要为之负责任。那个警察的说法是同义反复或循环论证。有些人干邪恶的事情是因为他们很邪恶。他们犯下恶行不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就因为他们是那样的人。但这等于说他们忍不住要那么做吗?对那位警察来说,邪恶是决定论之外的一种选择。但好像我们扔掉环境决定论,换来的只是用性格决定论来代替它。如果有人真的是天生邪恶的,他们也不用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虽然可以很容易地想象环境发生变化,但很难想象性格的彻底改变。说凶手很邪恶令人们更难宽恕他,但这样做的代价是让人更悲观。在《不够人性:我们为何贬低、奴役和消灭他人》一书中,美国哲学家戴维•利文斯通•史密斯说,去人性化、认为其他人是低等、非人的动物,不只是一种简单的比喻,它是一种思维模式,妨碍我们的道德天性,伤害他人。在法律和习俗的包装下,这种心理过程往往为奴役、大屠杀和其他暴行发放了许可证。史密斯说,非人化之所以可能,是因为我们的认知结构、人类心理演化出来的设计。我们先天倾向于给有生命的东西分类,处于同样的心理结构,我们把人类分成种族。按照他介绍的研究,我们往往认为种族或民族身份是无法改变的。因为我们的本能告诉我们,那是以每个人本质上不会变化的本质而非可变的相貌为基础的。我们还有另外一种天性:把有生命的事物安排进一个有等级体系、像中世纪欧洲基督教的存在之链那样,上帝在最上方,人类高于动物,一直往下到虫子和植物。因为我们觉得有生命的东西是由它们的本性决定的,加上我们觉得每种动物都有它在世界上的位置,非人性化就很容易发生了:我们认为有些人虽然看起来像人,却有着低于人的本质,不是人的必定是低等的、假的。美国科学作家戴维•贝雷比说,史密斯把非人化倾向看做先天的并不符合事实。很多士兵在战斗中把他们的敌人非人化,战争结束后,又把他们的受害者当做真实的人。有些军事训练就以破坏敌人也是人这一感觉。如果非人化的基础是相信不变的本性,士兵态度的变化就是不可能的。史密斯也谈到了古罗马人把他们的奴隶看做永远都不会变成王子的青蛙,但在多个世纪里,古罗马人习惯了他们以前的奴隶上升到有权力的职位。有些去人性化行为是使他们的目标高过人,把他们看做不会衰老的吸血鬼或者操控世界的阴谋家。之所以会出现这些问题,是因为史密斯坚持认为的不变的本性并不完全正确:人们确实按本质给自己分类,但他们并非不可改变的。谁是人、谁不是人这一问题没有真正地被解决。“真正的人”这一地位的本性是不断变化的。
  •     从伊格尔顿最畅销的著作《文学理论引论》就不难看出,他对二十世纪的诸多文学或文化理论已经谙熟到了可以随意摆弄的地步,后来也许是理论疲劳,也许是洞穿了理论的本质,他干脆横空炮制出“理论之后”来为形形色色的文化理论庄严地宣读悼词。也许,听着老先生絮絮叨叨讲了一堆,我们仍然不知道该如何来勾勒理论之后的学术地图,但是不难看出的是,他显然已经厌倦了飘忽不定的理论能指,抛开文化理论家们所热衷的“手淫政治”,转向更切乎实际的“中东政治”。“邪恶”算得上是他在“理论之后”的思考中开掘出的新大陆,而这一点也许与他跟理查德·道金斯等新无神论者的争论息息相关,但更重要的是,在9·11这样的被鲍德里亚称为“全球范围内的象征性事件”之后,“邪恶”这一古老的神学母题获得了新的生命,我们通常会在一种被称之为“恐怖主义”的新闻关键词下对之进行思考。虽然伊格尔顿的书出版于多年之前,但是,环顾遍地狼烟的今时今日,从伊拉克的ISIS到新疆的暴力恐怖袭击再到查理周刊事件,我们的世界从未如此焦虑地思考着性质高度相似的“邪恶”。可大多数情况下,电视画面和新闻报道带来的恐惧,并未促进我们的反思,而是让我们本来就显得稀少的思考更趋于灭绝,因为在不明所以的恐惧助推之下,人们更倾向于认为:被媒体冠上了“恐怖主义”之名的邪恶群体,都应当像患了病的阑尾一样切之而后快。伊格尔顿想要告诉我们的关键一点正在于,不要停止思考。虽然出身剑桥,师从被尊为文化研究泰山北斗的雷蒙·威廉斯,但伊格尔顿似乎没有养成严谨呆板的风格,他的文风一直都是老顽童式的戏谑斗嘴,所以他的文章从来都像桑德尔的公开课那般有趣,如果说桑德尔信手拈来发人深省的例子都是思想史上的有名悖论,那么文学教授即便披上了文化批评家的袈裟,仍会抛不开文学的法杖,所以伊格尔顿讨论邪恶也是驾轻就熟地摘取文学史上的经典果实来为我们的思考提供养料。戈尔丁的《品彻·马丁》、《蝇王》,托马斯曼的《浮士德博士》以及《奥赛罗》都成了伊格尔顿说明什么是“邪恶”的筹码,当然,偶尔他还不忘谈谈《驱魔人》之类装满了恶魔的电影。《论邪恶》中对文学、电影作品的分析的确丰富了《理论之后》对邪恶的论述,品彻·马丁或伊阿古之类的文学形象在伊格尔顿的笔下扮演了耶路撒冷的艾希曼的角色,他们的登场引出的是伊格尔顿对于邪恶本质问题的思考。什么样的人才是邪恶的?熟悉文学经典的人会说《奥赛罗》中那个出于几乎难以信服的理由害死了奥赛罗的伊阿古是邪恶的,熟悉科幻小说的人会说,斯蒂文森的《化身博士》里,完全由人性阴暗面凝结而成的怪物海德肯定是邪恶的。如果你只是个普通的读者,你即便不知道艾希曼是谁,但你绝对会认为希特勒是邪恶的;如果你碰巧是个中国人,那么参与了南京大屠杀的日本人是邪恶的。我们非常相信自己有足够的智慧去判断这样一个苍素可辨的论题,可伊格尔顿却提到一位英国新主教在1991年认为被撒旦支配的标志包括“不恰当的笑声、不可理解的知识、假笑、苏格兰血统、当煤矿工的亲戚、穿黑衣服和坐黑汽车的习惯性选择。”我们也许要暗自庆幸,还好这个不可理喻的人是个英国人。但是,如果伊格尔顿是个地道的中国人的话,他的案例说不定就会变成肯德基里那个大呼“恶魔”并将女孩给打死的全能神教成员。其实,我们也许并不太清楚邪恶的本质。伊格尔顿说,邪恶至少有两个面向,“一方面它是一种存在感的匮乏;另一方面,正相反它体现了一种无意义之物的巨大存在。”对于前者,伊格尔顿在《理论之后》中有着极好的解释,他说:“这种邪恶是撒旦对神的拙劣模仿,是在毁灭行为中找到上帝在创世行动中得到过的那种极度快乐的释放。”伊格尔顿借来弗洛伊德的理论说,人类在死亡驱力的推动下制造了这种邪恶,它的目的在于摧毁存在本身,以及更进一步地摧毁意义本身,这种邪恶不为任何目的而存在,它像上帝一样是自为的。对于后者,伊格尔顿曾经在批判原教旨主义者时提到,这种邪恶将世界看得过于富足,太多不该存在于世界的人或物挤满了本已过度拥挤的地球,他们就像是“牡蛎中的沙砾”,这些无意义的存在被伊格尔顿称之为“非存在”,他们可以是狡诈的犹太人,也可以是同性恋,总之,他们本来就不该存在。无论是哪一种邪恶,隐藏的目的都是排除异己,最终,奥斯维辛成了邪恶最好的范本。当宗教信仰者面临邪恶所带来的灾难时,更多地会去质疑上帝的存在,面对奥斯维辛时,会去思考上帝是否在考验我们的虔诚,最终在约伯的启示中,重新拾起对上帝的信心,无条件地爱上帝,因为上帝是不可置疑的。伊格尔顿对约伯的嘲讽显然在中国人更能得到认同,这个历史上缺乏一以贯之的宗教信仰的国家,从老子时代起就流传下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名言,从佛教兴盛起就流传着六道轮回的传说,仁慈宇宙一直都不存在于中国人的想象世界之中。伊格尔顿所要强调的是,我们必须得怀着批判的眼光去思考邪恶,正是因为将大脑奉献给集体,才造就了艾希曼的平庸之恶。那么,我们所生存的时代也会如此吗?作为马克思主义的拥趸,伊格尔顿念念不忘他的仇敌——作为资本主义代表的美国,因此,他驳斥了道金斯对历史进化的乐观想象,恐怖主义战争绝不会是时间老人的一个嗝,同时也不屑于伯恩斯坦将世贸大厦的倒塌看做我们时代一切邪恶缩影的论调,他指出:“美国在伊拉克战争中杀死的平民数量大概是这场悲剧中的几百倍。”如果我们要划定一个圆圈,把美国统摄范围之外的地方,一律划归撒旦的辖区,那么这就是对阿拉伯遭受西方世界凌辱的漫长历史的遗忘。在伊格尔顿看来,也许真正应该做的是去缓和冲突,不要把恐怖主义简单地定义为邪恶,但残酷的现实告诉我们一切为时已晚,至少就他自己而言,似乎也只剩摊开双手看着这个满目疮痍的世界。伊格尔顿不是个哲学家,他给不了答案,甚至给不了思辨的理性分析,他只是喜欢在文学艺术的维度里打情骂俏。不过也许这种问题就像他的另一本著作《人生的意义》一样,根本就是无解,宽容会变成纵容,反抗会变成镇压。也许唯一能给出的答案不过是:不要停止反思邪恶,如此而已。[英] 特里·伊格尔顿,《论邪恶》,林雅华译,湖南人民出版社,2014年7月【本文原为媒体供稿,因各种原因未能发表,稍作修改后在此首次贴出,欢迎转载】

精彩短评 (总计23条)

  •     很不错的一本书 耳目一新 值得细细咀嚼个中道理
  •     缺少对东方世界的考察。
  •     伊格尔顿的坚实粉丝!
  •     算得上是《理论之后》最后一章的扩充版
  •     跟英文版做对照看的 好像第一章有删减。。。。唔。。。我也不太清楚。。。其实他对麦克白里女巫的解释我不是很赞同 但是可以看做是为了论证本书而强调把。。。一般
  •     他唯一本让我觉得读着很无聊的书
  •     感觉作者一直在孜孜不倦的跑题(误
  •     因为乔姆斯基的插入,减一颗星
  •     好水的一本书。。看了下出版时间,感觉就是一个齐泽克同行把《自由的深渊》翻译成人话然后加上《实在界大荒漠》的911社评部分,主要探讨的还是环境决定论和基因决定论衍生的伦理选择,恶究竟是基因自有的还是后天形成的以及该主体是否要负责,所以究竟有没有自由意志etc
  •     第一章头开得很不错,结尾关于恐怖主义的部分实属陈词滥调,伊格尔顿拿手的还是文学批评而非政治评论。许多观点是站在西马的角度对基督教教义重新阐释而成的。伊格尔顿虽不是基督徒,他对教义的理解是非常深刻的。
  •     看似说了很多,其实说得很少。这就是特里·伊格尔顿的风格,狡诈无比的文风令人头疼无比
  •     值得拜读
  •     老实讲,看不太懂。
  •     没看懂
  •     咬文嚼字
  •     第143页,说“维特根斯坦在《性与性格》中写道”,《性与性格》明明是奥托魏宁格年轻时的作品,的确对维特有影响,伊格尔顿怕是记混了。
  •     也许书名叫从文学中理解邪恶更恰当,而且作者并没有真的写出什么来。更多是文字游戏和资料引用,但读起来很舒服。
  •     有些内容还是有启发。
  •     绕了半天其实很多时候都在以不同的方式重复同样的论调。
  •     网撒得很开,但是缺乏直指人心的洞见。。。对于邪恶是什么的若干论点经常反复出现,如同专栏作家的笔调,其表达方式可能比表达内容更好~~另外,143页上错把魏尔伦的作品归到了维特根斯坦身上,不知是作者和译者的失误。。。
  •     狡猾的文风总是令我爱不释手
  •     没有哲学基础,这个书适合随手翻开看几页,隔段时间再随便看几页。如果按照作者的思路从头到尾会看走神,还感觉自己蠢蠢的〒▽〒
  •     作为英国当前硕果仅存的老一辈左翼思想家(霍布斯鲍姆、托尼·朱特、斯图亚特·霍尔等人均已去世),伊格尔顿在这本书里试图分析和探讨造成恐怖行为的邪恶之根源。全书分三部分,分别从文学、哲学和神学的角度出发,分析这一问题。虽然是严肃的学术性著作,但作者延续着自己嬉笑怒骂、汪洋恣肆的文风,读起来毫无枯燥。在书中,作者把邪恶区分为根本的邪恶和平庸的邪恶,前者跟齐泽克的“系统暴力”有异曲同工之妙,后者则直接出自阿伦特的“平庸之恶”,因此要读懂这本书,齐泽克的《暴力》和阿伦特的《反抗平庸之恶》《耶路撒冷的艾希曼》是最佳辅助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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