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美元与权力(典藏版)

出版日期:2016-1
ISBN:9787509786851
作者:[美] 弗朗西斯•加文
页数:360页

内容概要

弗朗西斯•加文(Francis Gavin),历史学家、美国外交政策领域的学术权威。他的研究领域包括美国外交政策,尤其是国家安全事务、核战略和军备控制、总统的决策以及国际货币关系的历史等。

书籍目录

引言 黄金、美元与权力
1958~1971年的货币、安全和美国国际
收支的政治
经济政策、战略和政治
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再思考
不同的冷战
本书概览
第一章 布雷顿森林与战后国际货币关系
布雷顿森林计划的缺陷
美元作为储备通货的困境
布雷顿森林体系与“调整”过程
布雷顿森林体系与流动性问题
布雷顿森林体系在艰难中起步
第二章 承诺的成本
艾森豪威尔、欧洲与美国的国际收支危机
从信心到担忧:20世纪50年代末的美国国际收支赤字
战略与金融之间的张力
1960年的黄金危机
安德森—狄龙代表团的失利
战略与金融之间的冲突:美元、柏林及灵活反应
艾森豪威尔对肯尼迪提建议
第三章 冷战中的黄金战役
肯尼迪的国际货币政策
不情愿的君主:肯尼迪与国际收支,1961~1962年
美国的货币政策与德国:补偿的来源
国际货币政策:财政部VS经济顾问委员会
与法国的紧张局势
德斯坦与法国的国际货币政策
肯尼迪政府内部针对货币改革的争论
第四章 改革、限制还是重新部署?
1963年的国际收支以及法德反抗
审视美国对欧洲的政策
对国际货币政策的评价
艾奇逊和鲍尔VS狄龙和麦克纳马拉
肯尼迪与麦克纳马拉对灵活反应的迷思
重新部署部队、补偿与德国问题
联邦德国与黄金战役
横跨大西洋的讨价还价
第五章 林登•B约翰逊接手
与戴高乐的斗争及1964~1966年的改革提议
十国集团的流动性研究以及凯森报告
戴高乐的攻击以及美国的回应
美国的新路径
特别提款权谈判与黄金问题
英镑在1964~1966年遇到的麻烦
第六章 保卫欧洲还是保卫美元?
1964~1967年的货币与安全
美德货币合作与补偿协议的破裂
货币—安全协议破裂
联邦德国的反应
艾哈德—约翰逊峰会
美国和联邦德国面临的危险
三方会谈,第一部分:1966年9~12月
三方会谈,第二部分:1967年1~5月
第七章 布雷顿森林体系的终结
英镑贬值与1968年的黄金危机
英镑贬值
法国、美国和黄金总库
美国、德国与国际收支
1968年的国际收支计划
3月份的黄金危机与布雷顿森林体系的终结
黄金危机之后:体系能否维持?
小结
第八章 尼克松与全球货币关系的新时代
尼克松接手
康纳利在财政部
结语 无法建立一个帝国

作者简介

这是融合国际经济事件、政治科学理论与外交历史的一次精妙尝试。
——The Journal of American History
加文理应得到赞美和掌声,因为他辨明了冷战史的一个重要部分和创造这段历史的人物。
——The International History Review
这本引人注目的著作是学术界的一部优秀作品,所有对战后国际经济关系感兴趣的人都应该去阅读。
——Journal of Cold War Studies
我们怎么去理解二战以来的国际货币关系的政治呢?通过利用美国和欧洲最近解密的档案材料,运用经济分析和国际关系理论,弗朗西斯•加文对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固定汇率和美元与黄金的兑换作出了一个颇具说服力的重新评判。
加文的研究表明,与传统的理解恰恰相反,布雷顿森林体系是一个高度政治性的体系,该体系容易产生危机,需要经常干预和控制以维持运转。更为重要的是,战后货币关系也不像人们时常认为的那样能缓和政治关系的紧张。事实上,全球支付体系的政治化使一些国家可以运用货币强制达到政治和安全目的,造成西方联盟内部出现激烈冲突。加文史无前例地揭示了这些冲突是如何在冷战的危险时期戏剧性地影响了美国的政治和军事战略。
本书根据北卡罗来纳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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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对于一个没有经济学和货币银行学基础的读者,本书的可读点在于整个1958-1971年间的经济政治形势的变化,他从黄金、美元的角度分析了冷战时期,美国在国际货币关系中的地位,尤其是对布雷顿森林体系从建立到灭亡的整个历史过程中,美国和欧洲各国的选择和博弈。对于有经济基础的读者而言,本书能够让读者更深入的了解国际政治和经济在发展中人性和多方因素的作用有多么重要。由于本人知识储备有限,在读的过程中,主要看重历史沿革和国际货币体系的建立和变革过程,对于其中的一些国家间博弈并无深刻体会,但总体觉得,本书值得再次阅读,并相信,随着知识体系的建立和见识的增长,对本书所述的内容会有更深刻的体会。
  •     文/严杰夫存款准备金率调整、贴现率、逆回购、SLF、MLF、负利率、QE……,任何一个普通人看到这一串术语恐怕都会产生眩晕感,而这一切所透露出的无非是四个字——“货币宽松”。我相信,大卫·休谟、艾萨克·牛顿、亚当·斯密这些“金本位制”的缔造者和信徒,如果从坟墓里活过来,看到今天央行们的所作所为,一定会气得跳脚。还记得当年亚当·斯密的那句名言吗——“以纸币替代大部分金银是空中楼阁”。然而,后世的“不肖子孙”恰恰就在一方面费尽心机地摆脱贵金属的束缚,一方面又努力加快货币印刷的速度。查尔斯·狄更斯说: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不过,我相信,只要看一下过去150年里黄金价格的变动,狄更斯就不会认为维多利亚时代是“最坏的时代”了。在他生活的年代,1盎司黄金的价格约合20美元左右;1944年7月,“二战”结束前夕设立起来的布雷顿森林体系则规定,1盎司黄金的价格为35美元;而进入21世纪初期时,黄金的价格则为1盎司250美元左右;今天,1盎司黄金值1340美元。也就是说,被今天大部分国家视为“硬通货”的美元,在过去一个半世纪里贬值了6700%。这还不是最可怕,最可怕的是,在全球央行创造出的上述眼花缭乱的货币工具的“帮助”下,贬值似乎是所有货币都面临的共同命运。这意味着,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手中的货币都无法逃过沦为废纸的命运。对此,或许很多人已经习惯于,将批评货币滥发的矛头指向前任美联储主席、外号“直升机”的艾伦·格林斯潘。但事实上,我们很难把全球面临的“流动性陷阱”的局面,全部归咎于格林斯潘。推动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的尼克松和他的财政部长约翰·康纳利,其实才是真正打开“潘多拉魔盒”的人。他们摧毁了布雷顿森林体系,却没有彻底改革全球金融秩序,于是导致今天的国际货币体系依旧“畸形”:美国用超发的货币来平衡收支,却带给了全球流动性的泛滥,造成了今天全世界都处于货币困境之中。所以,当我们来反思今天的全球金融秩序时,就必须去重新认识布雷顿森林体系。在传统观念里,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建立和崩溃都是围绕美元这个“核心”。多数人都认为,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变迁代表了战后美国经济从盛到衰的过程。但美国历史学家弗朗西斯·加文显然并不这么认为。在《黄金、美元与权力:国际货币关系的政治(1958-1971)》中,加文详细地呈现了布雷顿森林体系自建立后10年直到崩溃的近20年内,美国与西方主要国家的互动和博弈。同过去诸多分析和研究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学者不同,加文将布雷顿森林体系的运作背景放到了更为宽广的视角里来考证。这个视角不仅包括了各国金融监管部门和决策部门的经济考量,也包括战后西方世界的地缘政治关系和利益博弈。布雷顿森林体系与会者加文的研究起码纠正了我们在布雷顿森林体系上的两种错误看法。第一个是,大多数人都习惯于认为,布雷顿森林体系是为了建立美国的全球霸权而确立起来的,所以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崩溃一定是违背美国政府的遗愿的。但加文指出,布雷顿森林体系建立不久,美国政府就开始想要摆脱它。根本原因在于,在这一体系下,美国无法解决国际收支平衡及由其带来的黄金外流的问题。由于哈利·怀特在确定布雷顿森林体系的最终方案时,更改了凯恩斯最初设计的以“超国家货币”为核心的体系,而将美元设置为与黄金挂钩的“元货币”,而其他各国的货币则与美元进行挂钩。这种安排的确在一定时间内起到了稳定全球金融体系的作用,但却束缚了美国金融部门的手脚,并造成了罗伯特·特里芬所提出的那个著名的“困境”:美元虽然取得了国际核心货币的地位,但是各国为了发展国际贸易,必须用美元作为结算与储备货币,这样就会导致流出美国的货币在海外不断沉淀,对美国来说就会发生长期贸易逆差;而美元作为国际货币核心的前提是必须保持美元币值稳定与坚挺,这又要求美国必须是一个长期贸易顺差国。这两个要求互相矛盾,因此是一个悖论。由此可见,布雷顿森林体系给美国带来的并不是一座舒适的“龙椅”,而是底下燃着烈火的“铁王座”。于是,从艾森豪威尔到肯尼迪再到约翰逊,这三任冷战时期的美国政府始终都在试图处理美国在国际收支上所面临的困境。而在看到前三任总统在这一问题上消耗了大部分精力,却无法在经济问题上取得实质性突破时,尼克松上台不久便毫不犹豫地单方面宣布美元脱离黄金,并推动了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崩溃。所以,可以说,是美国自己主动地“结束”了这个体系。不仅在经济问题上,在地缘政治问题上,美国似乎也对自己的“霸权”地位“面有难色”。这也就构成了我们传统认识上的第二个误区。以往,我们总是认为,美国人在战后急切地想要建立起自己的霸权,尤其是在欧洲大陆,它是主动承担起了“冷战”领导者的职务,“美国热切地创立、维持并主导跨国的政治和经济机构或体制”。但加文却指出,美国的“冷战帝国”其实是受邀创立的,而更为重要的是,许多美国决策者都认为,“布雷顿森体系”和对于北约的广泛承诺,对美国来说是一种重负。而上述两个方面对于战后美国来说,正是支撑其“帝国”地位的两大支柱。于是,真实历史中的美国并不是一位“勇于担当”、“一手遮天”的“帝王”,而更像是个在责任与权益、地缘博弈和捍卫利益的矛盾中徘徊的优柔寡断者。所以,二战之后,地缘政治和经济利益并没有成为“美帝国”的两大支柱,反倒成为一个“跷跷板”,美国便只能在努力平衡两个撬板的过程中力渐不逮。正如加文所指出的,“许多美国决策者认为布雷顿森林体系和对于北约的广泛承诺是种重负,如果不能废除,则希望起码能削弱它们。显然,在美国所谓的帝国的经济和战略支柱间,存在较大的矛盾”。这样来看,那个曾被称作“美帝国野心的经济基石”的布雷顿森林体系,可能在建立的第一天就已注定要走向崩溃。它可能始终都没让美国感到一丝“光荣与梦想”,带来的却只有痛苦和纠结。对此,加文感叹道,“布雷顿森林体系,如果曾经真正存在过,在其出现之始就一直在维持着其生命。”稍有遗憾的是,加文在《黄金、美元与权力》中尽管让我们重新认识了战后西方世界的运作体系,并梳理了四任美国总统时期,美政府的对外经济和战略决策的沿袭和变迁,但他却并没有直接分析“布雷顿森林体系+北约”这个战后体系的核心架构背后所存在的问题。对此,我要指出,如果说“特里芬悖论”导致的黄金流出,是这一体系崩溃的外部和客观因素的话,那么,美国外交政策骨子里流淌的“孤立主义”血液,则是最重要的内部因素和主管因素。这一可以追溯到华盛顿时代的外交策略,不仅是早期美国最重要的历史遗产,而且也早已烙印在美国人的政策基因中。对于美国人来说,保持自身的强大和富饶比任何“帝国梦”都重要的多。所以,每当面临险境,美国的决策者就会立刻显出他们保守主义的一面。约翰·康纳利的那句名言——“美元也许是我们的货币,但它是你们的问题”,也正是对美国在外交政策上所奉行的这种“孤立主义”最好诠释。在这样的层面上,我们能够更加深刻地理解,对于美国来说,“美元和黄金”的问题永远不是简单的经济问题,在本质上,它更是一个政治问题。尼克松和他的“打手”康纳利打破了布雷顿森林体系的束缚,也打开了货币政策的“潘多拉魔盒”。从此,美元摆脱了黄金的“束缚”,而在宽松的道路上一路狂奔。于是,我们也就能够理解,从康纳利粗鲁的喊话,到格林斯潘的货币泛滥,再到今天特朗普的横空出世,其背后的政策逻辑依旧一脉相承。所以,今天的人们想要摆脱“流动性陷阱”和货币政策的困境,就必须首先清理布雷顿森林体系的遗产,然后再关上尼克松打开的那个“魔盒”——结束“赤字美元”在全球货币体系的核心地位。这样我们才能真正结束流动性的泛滥,并结束“政府可以秘密地、不为人知剥夺人民的财富”的丑恶历史。----------------------------------------如果您喜欢我的文章,请帮忙在“朋友圈”转发,并推荐“严杰夫的约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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