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種猩猩》章节试读

出版社:时报文化
出版日期:2000
ISBN:9789571330891
作者:杰拉德・戴蒙德
页数:432页

《第三種猩猩》的笔记-第七章 死亡與老化的奧秘 - 第七章 死亡與老化的奧秘

人類的生老病死,細胞、組織的更替遵循最優化原則。

《第三種猩猩》的笔记-第48页 - 第一章 三種黑猩猩

我第一次遇見供醫學研究的黑猩猩,是在美國國家衛生院,它給注射了慢性的致命病毒,單獨關在室內的籠子里好幾年,連個玩具都沒有,一直到死為止。反而是这种平淡不带什么语气的叙述更让我觉得惨。

《第三種猩猩》的笔记-第346页 - 第十六章 “原住民”问题:族群冲突

在人类史上,“生存空间”是最常见的“灭族屠杀”口实。由于白人的诱惑,一八三零年十一月,塔斯马尼亚东北部的岛民,只剩下七十二个成年男人、三个成年女人。没有小孩。一个牧羊人以钉枪打死十九个岛民。另外四个牧羊人伏击一群岛民,杀了三十人,将尸体丢下悬崖,就是今日的胜利山。数量必须达到多少才算“灭族屠杀”,而不只是“谋杀”?这的确不好回答。澳洲的白人杀害了五千塔斯马尼亚岛民,在美国,殖民者1763年杀死了最后二十个苏斯奎汉纳印第安人。我们可以因为只死了二十个人而不把它当做“灭族屠杀”吗?苏斯奎汉纳族的确灭绝了呀!
“灭族屠杀”一定得是政府干的吗?私人干的不算?社会学家霍洛维兹认为私人行动只是“暗杀”,而“灭族屠杀”是“国家机器机构性地与系统地毁灭无辜的人民”。不过,“纯粹地”政府行为与“纯粹的”私人行为(巴西土地开发公司雇用印第安人杀手)之间,并无鸿沟,其实是一没有明确界限的场域。巴拉圭国防部长答复指控,直截了当地指出:没有人有意消灭瓜亚依人,“虽然有被害人与加害人,可是没有‘意图’,那是‘种族灭绝’罪名成立的第三要素。既然没有‘意图’,我们就不能说什么“种族灭绝”了。”被害人可以视为加害人的眼中钉、心头刺,因为涉及土地或权力的竞逐。在另一个极端,加害人由于深刻的挫折感,而找无助的弱势族群出气——就是拿他们做代罪羊。犹太人在十四世纪遭基督教屠杀,因为黑死病爆发,他们给指控散播病媒。人类学家过去强调“人类-猎人”的形象(人类演化的过程,受“人类狩猎的需要”驱动),也许是对的也未可知。只不过,我们狩猎的对象也是人,我们是猎人也是猎物,因此我们被迫群居。

《第三種猩猩》的笔记-第151页

第三種猩猩闡述的是人的動物性,一種不可磨滅又常被我們這種自以為萬物之靈的人類所忽視的自然性之一。

《第三種猩猩》的笔记-第298页 - 第十四章 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其他的粮食作物,没有一种像野蜀黍一样,在驯化过程中发生过那么巨大的变化。野蜀黍的穗子上谷粒只有六到十二粒,而且还吃不得,因为穗子外面有一层硬壳——石头一样硬。野蜀黍的杆子像甘蔗,可以咀嚼吸取糖分,今天墨西哥的农夫还会利用野蜀黍的杆子。但是没有人利用它的种子,也没有证据显示史前时代任何人利用过。新世界的主要粮食作物——玉蜀黍——有几个特色,使它不易在野生植物中吸引人的注意,不易驯化,驯化后也不易处理、调制。大部分新世界文明与旧世界文明之间的落差,追根究底的话,也许只是一种植物的特异性格造成的要是旧世界与新世界各自旋转九十度,农作物与家畜的传播,在旧世界就会变慢,而在新世界会加速。文明在两地兴起的速率,也会有相应的变化。新世界地理轴线的优势,是否足以让蒙提祖玛与阿塔华普拉,即使没有马也能侵入欧洲?谁敢说不可能?不懂地理的政客搞出来的大飞机,有许多有名的例子,举两个就足够了:十九世纪的殖民强权,在非洲地图上画出了“不自然”疆界,日后继承了那些疆界的现代非洲国家,因而无法维持稳定的政局;一九一九年,凡尔赛和约规定的东欧各国疆界,是由对该地区所知有限的政客决定的,因此种下了二次世界大战的因。
过去地理是各级学校的必修课直到几十年前,才开始从许多课表上消失。那时许多人误以为地理不过是记诵各国首都的名字。但是七年级上二十个星期的地理课,不足以教会未来的政客:地图对我们的真正影响。通达全球各地的传真机与卫星通讯网,无法消除因为地理位置的差异而滋长的族群差异。说到底,大体而言,我们在哪里居住,深刻地决定了我们是什么人。

《第三種猩猩》的笔记-第232页 - 农业:福兮祸之倚

最近的发现显示:农业兴起(包括畜养家畜)的确是个里程碑,可是农业给人类带来的,不只是传统教科书中大书特书的那些好处,更多的苦难也随之而来。不错,务农社会的食物生产量与储粮,都大大地增加了,但是社会、性别的不平等,以及疾病与独裁暴政,也随农业出现在人类史上,至今我们还难以摆脱它们的诅咒。
接下来列举很多考古证据证明农业并不是如信奉进步历史观的人们所认为的显然比狩猎-采集好。
接下来解释为什么农业还是成了主流:
农业兴起后,菁英阶层变得更健康,但是许多人的健康恶化了。即使我们将进步史观抛开。不再相信“我们选择农业是因为务农对我们好”,一位愤世嫉俗的人可能会追问我们:如果农业给人类带来的,是祸福相倚,那么我们怎么会陷溺于农业呢?
答案可以归结为一句格言:强权就是公理。农业能供养的人口,比狩猎多得多,至于平均说来是否每一张口都分配得到更多的粮食,是另一个问题。(狩猎-采集族群的人口密度,每2.58平方公里不到一人,可是农耕族群的人口密度,至少髙10倍。)部分原因在于:一亩种满了庄稼的田地,比起一亩森林(其中可食用的野生植物并不集中〕能生产更多吨的食物,因此可以喂养更多的人。另一部分原因在于:游牧的狩猎一采集族群必须采取杀婴或其他手段,维持4年的生育间隔,因为母亲必须照顾幼儿,直到他们长大,跟得上大人。定居的农耕社群就没有那样的问题,妇女可以两年生育一次。也许我们难以摆脱传统智慧(农业是人类历史上的幸事》的主要理由,是农业的单位面积生产量比较高。我们忘了农业也创造了更多人口,而健康与生活品质,与食物摄取量成正比。
狩猎-采集族群的人口,到了冰期结束时,已经逐渐增加。为了养活更多的人口,各个队群都必须“选择”——无论有意识地还是无意识地——是迈出发展农业的第一步呢?还是设法控制人口成长?有些队群采取了前一个方案,可是他们无从预见农业带来的副作用,他们追逐眼前的近利,享受农业提供的丰饶,直到人口增长到既有的粮食生产系统无法负荷为止。于是他们就会驱逐、杀戮邻近的狩猎一采集族群,以扩张农耕面积。他们通常能成功,因为农民占数量的优势:10个营养不良的农民对付1个健康的猎人,应无问題。狩猎-采集族群并不是自愿放弃传统生活形态的,而是头脑清醒、不肯放弃传统的狩猎-采集族群被迫放弃祖先游憩的土地,移居到农民不要的土地上。现在世界上仍有狩猎-采集族群,他们主要生活在零星的地区,农民根本不会想去开发,例如北极圈与沙漠。
讨论到这里,笔者想到世俗对于考古学的“评价”,说那是一门奢侈的学问,只关心遥远的过去,对现代人毫无启发,不禁觉得讽刺。人类采纳农业,是影响历史的关键决定,研究农业起源的考古学家,已经为我们重建了那个过程。想当年,我们的祖先,被迫在限制人口与增加粮食生产之间,作一抉择。他们选择了后者,结果导致饥馑、战争与暴政。今天我们也面临了同样的抉择,我们能从过去学习到什么呢?

《第三種猩猩》的笔记-第241页 - 第十一章 为什么麻醉自己

应该用扎哈维的理论解释雄性对雌性的仪式性表演,理路是这样的:任何一个雄性,要是背负着那么大的累赘装备,如孔雀的尾巴,或冒着生命危险大声唱情歌,居然还能活着,必然在其他方面有优异的基因。他已经证明了他必然特别优秀,不然无法逃脱猎食者,找寻食物、以及抵抗疾病。累赘越大,他受到的考验越严苛。选择这样的雄性,雌性就像中世纪的未婚少女考验她的武士追求者一样,她得看他们屠龙的本领。p243寿命与求偶过程比较短的动物,需要容易辨认的指标,因为可能的配偶之间,谁都没有足够的时间,仔细衡量对方的斤两。但是我们人类寿命长,家庭伙伴与事业伙伴都是长期的,有足够的时间把对方的底细摸清楚。我们无需依赖表面的、误导的标记。许多本能当初都是有益于动物生活、生存的——例如依赖残障讯号——可是后来情势不变,反而对动物有害,嗑药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第三種猩猩》的笔记-第149页

这是一本人类演化史的书籍,当然也包括了社会伦理论题,不过是从生物学的角度切入的。
只要能举出反正,可能所有非可实验性的理论都是苍白无力的。

《第三種猩猩》的笔记-第六章 - 第六章

動物的或色彩的偏好來自後天的學習。性擇是主,力量強大;足以磨滅天擇的痕跡。所有時尚、髮型和服飾都符合性擇原理,即使如何的無釐頭。

《第三種猩猩》的笔记-第45页 - 第一章 三种黑猩猩

DNA上的核苷酸变化——突变——要是不影响对应的氨基酸,就等于没有变化,学者叫做“沉默的”突变。即使突变不沉默,真的造成对应氨基酸的变化,蛋白质的功能会不会改变,仍是个开放的问题。有的氨基酸,化学性质相似,互换后不影响蛋白质的功能。若不是处于“敏感”地位的氨基酸,即使给性质差异很大的氨基酸代换了,也不会有了不得的后果。

《第三種猩猩》的笔记-第313页 - 第十五章

我们应该找一系列我们确定发明年代的新物事,然后看哪一件在重建的印欧母语中可以找到名字。在印欧母语分裂之后才发明的物事,当然在重建的语汇里找不到名字。任何事物,要是普遍的人类概念,例如兄弟“,或在印欧母语分裂之前就发明了,也许在重建的语汇里可以找到名字。(不一定找得到,因为许多古代语汇早已失落。)

《第三種猩猩》的笔记-第280页 - 第十三章 人类史的新面貌:世界村

1964年,我第一次深入纽几内亚,造访遥远的村落,一路上我可以听见圆木鼓声与传统歌声;1980年代,我听到的是吉他、摇滚乐、以及电池驱动的收录音机。任何人到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参观过纽几内亚传统雕刻作品,或是听过纽几内亚传统音乐(二重唱配上圆木鼓以令人屏息的速度击出的节奏),都会同意“开通是一场浩劫,是人类艺术史的悲剧。”少数掌握农业的社群向外扩张,将自己的语言散布到一片广大的土地上。印欧语族扩张,不过是大约六千年前的事,结果西欧原有的语言全都给消灭了,只剩下巴斯克语。最近几千年,板鼓语族群扩张也造成了同样的结果,热带非洲与非洲亚撒哈拉区域原来流通的语言都消失了。南岛语族群扩张,在印尼与菲律宾也取代了先前的土著语言。光是在新世界,过去五百年间就有几百个土著语言消失了。核子武器会不会与我们的灭族倾向结合起来,打破我们在二十世纪上半叶立下的纪录?我希望不会,我想得出的主要理由是:世界文化混一的过程已经加速了。降低文化的歧异,也许是我们为了生存必须付出的代价

《第三種猩猩》的笔记-第34页

这些关于我们起源的问题,解决的方法来自一个始料未及的领域:运用分子生物学解决鸟类的分类问題。大约40年前,分子生物学家发现:动植物体内的化学分子可以当作“吋钟”,用来测量遗传距离,以及两个物种在演化史上的分化吋间。其中的逻辑是这样的:假定有一类分子,所有生物体内都有,它们在每一个物种中都有特定构造,而那些构造是由遗传密码决定的。再假定分子的构造会因为遗传突变而逐渐变化,而在所有物种中,变化率都一样。源自同一共祖的两个物种,体内的那个分子,起先构造应该完全一样,因为都是从共祖那里遗传来的。但是这两个物种分别演化以后,基因组中的遗传突变就各自独立累积,使那个分子的结构逐渐变化。因此,这两个物种的那个分子,会逐渐出现结构差异。要是我们能够算出平均每100万年会发生多少结构变化,任何两个有亲缘关系的物种,在分子结构上的差异,就可以当作一个“时钟”,来计算这两个物种已经和共祖分化多久了。举例来说,假定根据化石证据我们推断狮与虎〈都是猫科)在500万年前分化。再假定它们的同一种分子,结构上有百分之一的差异。要是我们任选两个演化关系并不清楚的物种,发现它们的分子结构有百分之三的差异。那么分子时钟就会告诉我们,它们在1500万年前就分化了。用这个方法纸上谈兵,听起来很精彩,能不能通过实例的考验呢?生物学家为此忙了好一阵。应用分子时钟之前,要完成四件事:科学家必须找到最适合的分子;找到澜量分子结构变化的方法,必须简单而迅速;证明分子时钟运行稳定(也就是,分子结构在相关物种体内以同一速率演化测量分子演化率。分子生物学家在1970年左右解决了前两个问题。他们发现最适合的分子是去氧核糖核酸(DNA);华生与柯立克1953年证明这个分子的构造是双螺旋,为遗传学研究开辟了新天地,也使DNA成为家喻户晓的分子。每个DNA分子包含两条互补的长链,每条链都由4种更小的分子单位组成,这4种分子在链上的顺序,蕴涵着从父母亲传递下来的所有遗传资讯。科学家发展了 “DNA杂交”技术,可以迅速测量DNA的变化。先将两个不同物种的DNA分子分离〈“融解”)开来,就是使每个DNA分子的两条长链解开,分别独立。再让那些单链八“杂交”,成为双链的DNA。然后加热,使“杂种” DNA再度分离开来。一般而言,需要的温度越高,就表示这两种DNA的结合程度越好,也就是彼此的差异越小。两个物种亲缘关系越近,DNA的差异越小。以“融解” 一个物种的DNA的温度为基准,融解“杂种” DNA所需的温度,比基准度每低一度,表示两个物种的DNA有大约1%的差异。
哦。。

《第三種猩猩》的笔记-第44页 - 第一章 三種黑猩猩

我們的DNA盤踞著大量的「垃圾」;我們與黑猩猩那百分之一點六的遺傳差異中,也有垃圾;我們與黑猩猩的重大功能差異,是那百分之一點六中的一小部份造成的。

《第三種猩猩》的笔记-第11页 - 导论 究天人之际

我们虽然不清楚当初人类祖先“出走”的肇因,直立的“结果”却是深远的,例如人类自豪的大脑,就是直立姿态的“副产品”。

《第三種猩猩》的笔记-第395页 - 第十七章天人合一的迷思与理念

还未进入工业时代的族群,无法永继经营自己的生活环境,不能视为道德悲剧,因为他们的失败使他们的生活形态崩溃了——族群的生命丧失了
明知故犯造成的悲剧性失败,才是道德罪过。

《第三種猩猩》的笔记-第361页 - 第十六章 “原住民”问题:族群冲突

“......我发现,先前 几次访谈完成后,每次我都感到震惊莫名,感情枯竭。但是,很快——其实不过几天——我就注意到我的反应改变了。我聆听的,是对同样的恐怖惊艳的描述,但是它们对我的影响减轻了。这个经验演示了“心灵关闭”的作用,是我无法忘怀的。我们会发现,那是“原爆”经验所有面相的特征.....”另一个令人鼓舞的迹象,是现代旅行、电视、与照片,使我们能够看清万里之外的其他族群,像我们一样令人鼓舞的迹象,是现代旅行、电视、与照片,使我们能够看清万里之外的其他族群,像我们一样也是人。尽管我们谴责二十世纪的技术,使“灭族屠杀”成为可能的他们/我们之别,也因为现代技术而模糊了。

《第三種猩猩》的笔记-第48页 - 第一章 第三种黑猩猩

人工繁殖黑猩猩供研究用,可以逃避危害野地黑猩猩族群的指控,可是仍然无法突破困境。十九世纪美国禁止从非洲(或海外)输入黑奴,于是有人贩售美国黑人的子女当奴隶,那可以接受吗?为什么可以用homo troglodytes 黑猩猩做实验,就不行用homo sapiens 人?

《第三種猩猩》的笔记-第349页 - 第十六章 “原住民”问题:族群冲突

人类在漫长的演化史上,使用的武器有效范围都不远,适于近战,因此只要我们“不忍”下手杀害面前的敌人,就足以维系社群。使用现代武器,只需要按钮(扣扳机),我们不必看见/看清敌人的面孔,根本不会触动先前演化出来的抑制机制。于是,技术解放了人类的杀戮冲动(本能),劳心者策划/执行的“灭族屠杀”就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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