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国 古都》书评

出版社:漓江出版社
出版日期:1998
ISBN:9787540722029
作者:川端康成
页数:438页

很喜欢的日本作家

一件事如果参杂了个人感情,就很难做到客观评价吧?所以看了很多年,每次也都想了不少,仍然觉得一团乱麻,理不清楚想要表达的话。但即使如何思绪繁乱,所有想说的不外就这两个字,喜欢。川端康成。不知道是翻译的关系还是日本特有的文字表达方式,我向来很喜欢看日系的文。高中时常去的几家小书店,其中有个老板十分吝啬,托他们的福看了很多日系文。万物都有自身的力量。如果说图片的力量是线条和明暗带来的想象空间,文字的力量又在哪里呢?每每拿到一本书,会仔细的阅读它的开头。那些开头里面往往有大段大段的风景描写,好的作家会将你带入它的世界。也许有人说川端康成的笔下带有当时浓厚的日本色彩,这未尝不是他将日本文学发扬到极致的表现,文字优美而不浮华,感情看似平淡却滴滴入木三分。这样风格的作家其实也很多比如三岛由纪夫,比如木原音濑(SORRY她是写耽美的),读来都令人感动不已。恩~~译者叶渭渠,赞~~

细腻的一塌糊涂

在那个最冷的冬天 窝在床上看雪国 看千纸鹤看川端康成精雕细琢的文字 体验一个个挑逗心中最痒痒那个部分的故事 我看到了一个个近乎唯美的日本女人日本的男作家 怎么能写出那么精致,细腻,柔软的文字呢?

接近大自然的川端康成

川端康成的作品,大学的时候看了几部,很喜欢,内容现在有点记不清啦,就是喜欢他文字流露出的自然的纯净的美和爱,让人久久回味

川端康成等等

去年读张旻的小说,喜欢这位有小县城气质的上海作家,耐得下性子,藏得住火气。他写一个女孩的美,这样写:“姚丹的鼻子长得挺拔端正,我坐在她对面很难看清其内部。姚丹的口腔也像孩童那样娇嫩清新。姚丹的耳朵,我要再次提及它,这个从审美的角度来讲,人的脸上不太醒目的器官,时隐时现地藏在姚丹的秀发后面,和姚丹的口鼻一样,是姚丹脸上可能有的最完美的耳朵。而姚丹的声音,在窗外移动的风景前,十分适合时断时续的交谈和回忆。”但凡小说,最考验的是细节。成万上亿人描写月亮和美女之后,不流俗很难。就说写月亮,《骑兵军》一篇,月亮像只“廉价的金耳环”;以古文底子著称的冯唐,形容月亮是被咬过的大饼,剩了一口在树梢上(《十八岁给我一个姑娘》)。“剩”字考究,但难免“故意为之”。张旻也考究,他的考究捂得紧,收得细,只让人熨贴舒服。一个女孩的美,在于她干净的鼻孔、口腔和耳孔,这种描写,是非常张旻式的。张旻还有一个特色是对话,他的对话乍看罗嗦,比如以上同篇(《求爱者》),男青年对女同事有意思,但不知女同事想法。听闻女同事父母对青年男子严加防范。此种背景下,男青年家去女同事家,不巧遇见其父母。换作别人,难免漏出“尴尬”、“乏味”之类的词。而张旻老谋深算,你看:姚丹倒了两杯茶过来。过了十来分钟,我们喝茶。我问姚丹,卫生间在哪儿。姚丹告诉我在右门。我起身上卫生间。我在卫生间小便时不由自主地作了一次深呼吸,好象算找到了那段时间的内容。我在里面磨蹭了一会儿,出去时姚丹的爸爸妈妈也出来了,站在一块。姚丹向她爸爸妈妈介绍,这是我的同事小刘;向我介绍,这是我的爸爸妈妈。姚丹的爸爸向我伸过手来,妈妈对我点头致意。我和姚丹爸爸掏烟相敬,头凑在一块点烟。姚丹爸爸说,坐,我们不知道你来,失礼了。我回答,我这么晚来打扰,请原谅。姚丹在一边说,小刘来拿一份材料,明天要用。姚丹爸爸说,小刘客气,请坐。我说,不麻烦了,我来得太晚,就走。姚丹爸爸说,什么话,来了就走。我说,我本来不想打扰你们,但又想第一次登门,应该向你们问候一声。给你们添麻烦了。姚丹爸爸说,问候谈不上,是我们失礼。平时我们也没有这么早睡觉,你问姚丹。现在时间还早,小刘你请坐。我对姚丹说:太打扰了。姚丹说,你坐一会儿吧。姚丹爸爸碰了碰我的胳膊,要我和他面对面坐下。……我埋下头喝水。姚丹爸爸问:“这杯水是姚丹的?”我没明白,问:“哪杯水?”姚丹爸爸笑嘻嘻的,慢条斯理地说:“小刘第一次到我们家来?”我回答以前没来过。姚丹爸爸问:“小刘工作几年了?”我说:“六年。”姚丹爸爸问:“小刘今年几岁?”我说:“虚岁三十,周岁二十九。”姚丹爸爸说:“小刘年轻有为。”我回答:“姚丹年轻有为。”“小刘住在什么地方?”“住在梅园路十六弄二坊八号四零二室。”“小刘兄弟姐妹几个?”“兄弟姐妹没有。”“小刘爸爸在什么单位工作?”“在商业部门。”“小刘爸爸是本地人?”“江苏镇江人。”“小刘爸爸妈妈身体都好?”“都好。“小刘爷爷奶奶健在?”“健在。”……对话太平淡了,仿佛直接从生活中挖到纸上的。但就是“小刘年轻有为。姚丹年轻有为”的平淡,把互相敷衍、各有心思的场景一下勾出。张旻的小说没有大情节,全靠细节、场景、对话,描画暧昧。他的中篇《爱情与堕落》,写了青年中学男教师和他的女学生,尤其好。朋友说,张旻的对话功夫,写电视剧肯定一流。果然现在,张旻写电视剧去了。也是很可惜的。最近重读川端康成,缘于某人顺口一句,说张的小说有川端康成之风。于是琢磨着,川端康成之风,是怎样的。在大学读过重要篇目,《雪国》、《古都》、《伊豆的舞女》等。没留印象。那时的我,迷恋复杂深奥、“主义”繁多、巧立名目的现代派。川端康成对于年轻的我,太淡,寡味。八年后重读才发现,有些作家对读者的阅历有要求。倘若没能体验三角恋婚外情左右为难欲言又止,没能活到孝敬父母稳定生活一肚闷骚藏而不露,理解川端康成是有难度的。川端康成也注重细节和对话。《雪国》对话多,但可能因为翻译,读来气息不畅,非得一段读完,反过去想想。川端康成的细节,也是细腻,比如《雪国》开篇描写火车上,叶子眼中映出的灯光倒影的变幻。相较张旻的实在,川端康成的细节很唯美。这是属于日本民族传统的唯美。同是赏玩景致,川端康成的花是凋的,树是垂的,美丽的姑娘是一去不复返的。而中国人赏玩,则花开得正当时,柳絮飞得暖融融,哪怕葬花,都有小爱人在旁偷看着。没落至极的,也只下场雪,白茫茫真干净。肃杀,但绝不会颓败。日本的“唯美”,中国的“端庄”,都是闲笔。闲笔,不似巴尔扎克的“冗笔”——后者只是写作风格的惯性。东方文人,骨子里是闲人,写小说像游山玩水,走走停停,有兴致了,拈一簇花,惹两把草,吟诵几句没有中心思想的话。俄国人叙述目的性强,法国人则文体严谨,都没闲笔的传统。说到细节和对话,就更与东方不同。比如陀斯妥耶夫斯基,经常的细节是“她歇斯底里地呼喊起来”或者“他的手神经质地颤抖着”,说的话呢,大段阐述人生、社会和宗教。这种不考究,像一块烤牛排,热腾腾往面前一端,营养全在了,筋啊血的也都在,你读者自个儿去切去剔去消化吧,只要脾胃耐心足够好。法国人,和其他欧洲人一样,对话不多。读小说时,我会用想象为每个人物配声。而读我最爱的福楼拜,想象里却是一片静默,连女人的衣裾窸窣也没有。再说细节,法国人精致,但也没意会、赏玩、微言大义之类的事。那是一种精确的精致,修辞搁这儿,隐喻放那儿,绝不九曲回转,或者留一大白。川端康成被誉为“东西合壁”。说实话,我恰恰不喜欢这“合壁”中的“西”。比如讲述失散的孪生姐妹的《古都》,开篇写两株寄生在枫树上的紫花地丁,一看就知意图。当时想:可别点破呀。谁知在同一页,意思就点到了:“在这种地方寄生,并且活下去……”被抱养的千重子想到紫花地丁的寄生状态,发感慨了。后来千重子碰到妹妹苗子,作者又跳出来点破:千重子想起了两朵离得很近却永远不能相逢的紫花地丁,心想苗子和自己,也就是这么两朵植物……在我看来,这不是评论者所言的什么巧妙象征,而是非常无趣的败笔。因为丧失了意味。“意”是脑中之物,“味”是口中之觉。好比影子,太阳亮到一清二白,影子也就不存在了。归根结底,川端康成还是东方的。东方审美,是如影随形,玄之又玄的审美。对《雪国》描写绉纱的一段印象深刻,这种已从日本历史退出的衣料,非得由技巧娴熟的女孩在冬天纺出,极轻极柔,带着三九寒天的阴凉。川端康成以轻柔阴寒之笔,写衰败销匿之物。他是日本传统“菊与刀”中的菊,而三岛由纪夫,则是那把刀。2006年1月2日

雪国-古都-千纸鹤

这些书是在学校时候看的,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印象至深--作者写出了日本男人的可恶-但是日本女人是极其可爱的

希望的破灭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女人   是会让一个男人无法接近   无法触碰到   甚至无法思念的      只是,当他知道她的不开心的时候会跟着不开心   知道她的难过时会跟着难过   知道她有难处的时候想要帮助她保护她      纵然不会跟她有任何交集   纵然仅仅是火车上隔着车窗的惊鸿一瞥   纵然她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男人的存在   也会在心中燃起小小的火花      只是,当他在最纯白的雪夜看着她从火焰中坠落时   死去的   是她,   还是他的希望?         希望总是要破灭的,   不同的只是破灭的方法   那么,能留下最深记忆的方法,会让他记住她么?   抑或让她继续活在另一个人的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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