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朔文集(纯情卷)》书评

出版社:华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1994
ISBN:9787800396151
作者:王朔
页数:493页

没有爱,只有少年情怀

王朔最近说他以前的书没有爱,只有少年情怀.那么,他和前妻的感情,<浮出海面>里那种,是不是少年情怀?李连杰说,他真正懂得爱情,是在认识了利智之后.那是种可以为了她放弃事业,名利,生命...,情愿为她去死的感觉.以前以为得到是爱,终于明白付出才是爱.换句话说,他没有真正爱过他的前妻?尽管他们有两个孩子.每段感情都有起伏,有的能持久,有的会结束.爱情会消逝.但是,回头看过去,不是爱情从有到无,而是,从来就没有爱过.那是多么魔幻的一件事啊!

复习班时候的粮食!

那年看的最多的书是四卷的王朔文集,好像应该还有继续看平凡的世界,空中小姐、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等是我最喜欢的王朔作品都在这一卷里了。

言情王朔

王朔的言情小说,多半写在早期。顽主的形象还不清晰,但已然初具类型。言情是王朔涉足文坛并获得公众认可的第一把钥匙,在此之前,王朔还参与过“伤痕小说”的创作,比如《等待》,那时的王朔还是个习作者,小说写得如同作文,云南人民出版社将这些早期的小说编在《篇外篇》里。王朔的早期言情如《空中小姐》,写法上还挺稚嫩。一个空穴来风的爱情故事,很难解释女主人公为什么会为一个从英雄的岗位上下来如今被抛向社会边缘的前海军如此至死不渝,这仿佛是男性作家的通病,用写作来完成男性的集体“白日梦”。王朔的言情故事同样遵循着言情叙事的一般模式,如美丽女主角,曲折的情节,无事生非的波折和猜忌,主角(一般是女主角)的忽然消失(一般是意外或有意身亡),另一个主角(一般为男主角)刻骨铭心的追悔。其言情还没有走出传统小说“痴情女子负心汉”的模式。这样的故事演绎得久了,从《诗经》中的《氓》到唐代传奇,到明清小说,女子在情爱故事里便天生是痴情的伤心人。有从女子的立场上打抱不平的,如《氓》便是一副痛斥和劝说的口吻。王朔现代版的负心故事为这些浪子们找到了一个开脱的舞台,符合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原则。让我觉得似乎在情爱的故事里,总是有人在扮演施虐有人扮演着受虐的角色,或是两种角色同时并施于一人。在王朔的言情里,受虐者的角色往往毫不犹豫的分配给女人的,而男主角更倾向于游离在情爱之外,隔岸观火。分析一下爱情故事里施虐/受虐的角色其实挺有意思,包括在金庸的小说中都会找到这种极端的角色,像杀人魔头李莫愁不就是个并施虐和受虐于一身的角色;像《天龙八部》里的阿紫也是一个并施虐与受虐于一身的角色。在王朔的作品中《空中小姐》阿眉,算个比较正常的受虐者,一个13岁少女对于英雄的崇拜,到她长大成为落落大方的空姐,仍然对少女时代的英雄念念不忘,当现实告诉她这个英雄现在不过是个无一技之长的普通人,并且比普通人还要更普通,她却一如既往,接受现实,想着大不了她养着他,只要他爱她,她就满足了。“我”的自尊使“我”放弃了阿眉,提出分手。阿眉悲痛欲绝。我离开阿眉,坐上汽车,看见车窗外阿眉启动的双唇,在和我说着最后的话,我不知道她究竟说什么,为此我耿耿于怀。两年后,我得知阿眉的飞机出了意外,阿眉死了,我去找阿眉的朋友了解阿眉与我分手时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究竟是什么。却被阿眉身边的朋友求证为阿眉到死都是爱着我的,而这一判断竟出自阿眉完美无缺的未婚夫!阿眉完全是一个被男性作家白日梦控制的女性形象。以一个美丽女子的痴情来弥补男性作者“失败”的现实地位的空落感。如同蒲松龄的《聊斋》,其中大量的书生狐仙的故事模式里透露了一个穷书生(男性作家)的性幻想。王朔的言情大多是用第一人称的视角和叙事。这样的叙事更能使一个男性作家得到满足感吧。《一半是火焰一般是海水》中的吴迪由一个纯情的女大学生因爱而不得转而堕落成一个卖淫诈骗的同伙,以此来报复男主角,最后在案发前割脉自杀。不得不说女主角也是有着受虐情结的。《过把瘾就死》中的杜梅,因为爱将男主角逼得无路可退,最后双方都疲惫不堪,不得不分手。看到温暖的情爱故事大概就是据说是根据作者本人的故事创作的《浮出海面》男女双方都有付出和回报。而不是追追打打,爱而不得。有一段时间“浪子形象”成为女子追逐的偶像,但王朔笔下的男主角又不完全是浪子,因为他们是不会回头的。在《浮出海面》中,女主角给了读者一个爱情成立的理由是“他是个真人”。因为他是个真人,而得到女主角的青睐。这爱情也多多少少让人有了信服的资本了。当然王朔笔下的女主角都是漂亮的,这点资本就足够获得爱情了吧,但痴情却成为她们不幸的根源。

我买到盗版的了

草,买到一套很久以前盗版的94版,全新的。这盗版还有年头了,纸不怎样,字迹还是很清晰,有别字,有重复的句子,45元四卷,留着吧,我喜欢这封面,和这年代久远的书库角落里散发出来的气味

贴旧文: 王朔

中美的教育体制还是不大一样。我班上很多学生,年纪轻轻,都是边工作边读书,自生自灭。国内现在不知道了,大概跟多年前差不多,——大学生多是全职,勤工俭学只是赚点零花钱而已。另外早有人指出,美国大学没有围墙的,不像国内的学校,养着很多看门人。总之国内的学生相对来说跟社会还是比较隔绝。我们都知道,中国的社会,那可真是龌龊得很啊,纯真的东西不大好找。如果你向往纯真的爱情,只有往半绝缘体似的学校里奔。所以以前在大学里,经常看到社会青年泡妞。社会青年的成分很复杂,可以写个模型做SEGMENTATION。不过我又不是学社会学的,呵呵。社会学家理应关心这个现象,可是他们视而不见。我们想说,你对得起你的专业精神么?整天不知道在干嘛。不会写模型,哪怕描述一下,也算给后人留个记录,可是连这个你都不肯干,以至于让别人拔了头筹。顺便插一句,现在的形势更加复杂了,连中年男人也开着靓车,在周末加入了这个行列。表面上,这个可以当作世风日下的证据,因为从前中年人是不好意思在女生楼前出现的。但其实你不能这么想。现在这些中年人,可不就是八十年代的青年人嘛。他们只是把年轻时的做法保留了下来而已。回到主题。爱情可以在记忆里找,可以在梦幻里找,也可以现实主义地在学校里找。这三个DIMENSIONS, 体现在八十年代流行的小说里,就是知青伤痕,琼瑶金庸,王朔。王朔独当一面,很了不起。当然其他还有很多小虾米,就不说了。至于为什么小说要跟爱情扯到一起呢?你要这么问,你就是不懂行了—爱情是小说之盐,文学理论101的内容。就算在胡同里赶猪都用的着。其实王朔也写其它的。比如插科打诨的,粗口多,自称谐虐,特征明显,一般人眼中,王朔就是写这个的。另有探案之类,十分平庸。只有爱情小说,王写得情真意切。八四年写的“空中小姐”,故事很平凡,但风格清新脱俗。此后的“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更加好看,虽然人物情节还是很戏剧化。当然写的最好的是自传式的“浮出海面”。男主角落魄时的骄傲,女主角孩子一样的纯真,让人印象深刻。坐在夏天的北京的深夜的台阶上,空气中满是花香,看到对方远远地走来,脸上笑意越近越浓。可是他们不知道横祸已经飞近。我曾经很想找王朔老婆的照片看看,以印证小说中的印象。再者也是看美女的萎缩心理,因为都说她当年是北京舞蹈学院的校花。这个是可信的,郎才女貌嘛。王朔那样的才气是压不住的,肯定在还在做泡学生妞的社会青年时,就发射出来了。这个跟李翰祥说的,金庸是泡妞高手,是一样的道理。女人很敏锐,谁有前途,她们往往能感觉到。不过,年轻时,相信查泡的女人不如王泡的漂亮。查的心机比王要深,但是泡女人也用不着很深的心机,像王那样聪明活络就绰绰有余了。这两人的家境都不错,当然查家是望族,王父大概也就是大校一级,比起来差很多,可是改朝换代的时候,曾经的显赫可能还抵不上眼前的殷实。两人我都见过,外型上查不如王,王细皮白面,讲话有点娘娘腔,但是个子挺高,这个女孩子眼里能加不少分吧。查矮墩墩的,样子确实很一般。当然我见到老查时,他已经七十多了,这么比可能不公平。写到这里,我这个文学评论已经彻底失败了,什么玩意嘛,不比作品比这个。而且把金庸扯进来干什么,完全跑题了。最大的问题是,这种比较都是臆测,因为看不到双方的战果。王的老婆叫沈旭佳,看这姓,再看小说—记住是自传体小说—中的背景交代,南方口音很重的普通话什么的,应该是江浙一带的人。我在网上找不到她的照片。听说在加州,那边的猥琐男有机会可以偷拍一下给大家看看。至于查泡过的女人,由于年代久远,更是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当然你可以比徐静蕾和第三任查太太,但是这就像是你根据多年后台海两岸的领地,来推算北伐时期的黄埔军跟三十年代初的工农红军孰强孰弱一样,颇不合理。如果王泡的女人比查的要好,那他为什么那么激愤地批判对方呢?这个说到底是个利益的冲突。这些混出来的人,跟我们不一样,女人并非是他们判断得失的最重要标准。王,金,和琼瑶是当代最流行的中文小说家,背后都有庞大的读者群支持。在大陆的作家,论读者数量,无人能出王朔之右。所以王朔可以骄傲地自称在体制之外,看不起作协的人。这是他的资本。单从文学技巧上看,体制里的人,王安忆,刘震云,叶兆言,可不见得比王差,但他们都无力跟王抗争。中国转向资本主义以后,读者就是钱,则此类骄傲更是理直气壮。但是金庸琼瑶的读者数量跟王的相比,又不在一个数量级上了。琼瑶尚可容忍,虽然也是万人迷,但借的是读者青春期的迷糊劲,读者长大了,跟社会稍稍接触,就会连作家带自我一起鄙视,所以琼瑶不能形成对王朔长久的威胁。但是金庸不一样,他的读者忠诚度很高,当中许多也是王朔的读者。金庸的大部分读者,王朔却鞭长莫及。这个威胁是致命的。比如电视,“过把瘾”什么的,也红过一阵,但是红的程度跟“射雕英雄传”之类还是没法比。所以王朔面对金庸,绝对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那就是一种LOSER的感觉。这也很正常,有比较就会有高低。就算粪青们叫个不停的先帝先帝,白手打下江山,牛逼吧?遇见斯大林不也有这种感觉。有了这种感觉之后,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要找回感觉。所以先帝反修了。所以王朔骂人了。王朔气度之小,还表现在跟冯小刚的恩怨上。本来这两人同是体制外奋斗的人,称兄道弟,连小说里都要用同名同姓来揶揄一把的关系。但是在分钱上出问题后,两人就反目成仇了。当然冯小刚绝对是个小人,贼眉鼠眼的,自己没本事,电影上的对白情节全是王朔的套路,他偷王朔的拳,这个是铁板钉钉的事实,跟后来的郭敬明有得一拼。但是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王绝对也有计较的地方。其他的,比如到美国就惊羡不已,比如对学运热嘲冷讽,比如爆出徐静蕾为他供房,这些都是他胸襟狭小,不能藏物的证明。所谓文如其人,王朔这样的气度,就决定了他的小说不会有大格局。所以王的故事都很普通,做不到曲折幽深。他批判社会只能隔靴搔痒。他也无法操纵很多人物。但是,小器有小器的利害之处。王对场景的描写和细节的捕捉绝对是第一流的,因为他自然地会注重生活中的这些东西,并有深刻的感受。这个相信看过“看上去很美”的人都会同意。王朔第二牛点是语言。撇开北京话的运用不说,他能够用高中语文范围内的词句把很微妙的心理和很复杂的场面精确地表述出来,确实有举重若轻的高手风范。我觉得讨论他对动词的驾驭都足够我在大学的中文系里开一堂选修课了。当然,我们说了,王朔写感情时的心态是很真挚的,他也有写感情必需的经历和悟性。这个中心跟前面提到的两个牛点一结合,王朔的事就这样成了。我自己是受到王朔影响的一代人当中的一个。我很向往他的小说中那种动人的爱情。我想很多喜欢他的小说的人,都有同样的想法。当然,年纪大了,实现这种向往的可能性已经不存在了。这就是所谓的幻灭。也就是所谓的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呵呵。现在的孩子,他们看抄袭的“梦里花落知多少”,可是他们不会看原创的王朔了。王朔,昆德拉,顾城,这些名字跟我的青春梦想胡鸡巴卷在一起,变成了年轻时的一首歌里唱的,没有人能挽回的时间的狂流了。几个星期前,有天无聊,看到网上有他的访问,就点进去看。一看,操,都成那样了,说话时面部抽搐,肯定吸毒了。我的窗外是一棵大树,那时候还没下雪,看出去,树叶之间天色碧蓝,阳光灿烂。当时我看看录像上喋喋不休的曾经的偶像,又看看外面寂静美丽的风景,觉得人生真他妈的是一场梦啊。

理想主义的价值(七):《浮出海面》── 爱情没有要求

1991年夏天的一个下午,我和一个高个男生被分配去打扫学校小院的图书室。下楼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后屁兜里塞着一本掉了封皮儿的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烂杂志。我们俩没怎么干活,坐树荫下台阶上头挨着头看杂志上印的一个叫王朔的哥们儿写的小说,后来看的实在是费劲,干脆一人端着杂志念,另一人听。就这么花了三节课的时间读完了《浮出海面》。我后来买了一本王老师几个中篇小说的单行本,《浮出海面》是里面的第二篇。从1991年的暑假到1997年彻底离开学校,我自己读了上百遍不说,还把它推荐给了每一个我对她们有好感的姑娘,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待见我或者是这篇小说。等后来没事儿开始自己划拉着写点儿臆想着美好的爱情的时候,才发现连细节上摆脱不了它的影响了:无论是北京阑珊的夜色,还是医院病床上的懒洋洋的没心没肺,抑或是海中绝望的游泳,还是那大片的火车窗外划过的冬日景色。能想到的,王老师都写过了,剩下的就是怎么套着拿过来塞进自己的纸面爱情里看着还不算太别扭。前一阵一专业老师认真看完写信点评,大意是之所以您这幻想爱情看着这么缺乏真实感,是因为没看到里面的双方有任何要求啊。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看过百遍《浮出海面》的后遗症不单是细节想象力上的自愧不如,连那个设想的理想状态也陷在其中不能自拔了。不知道《浮出海面》多大程度上影响了反映了王老师当年那个充满理想主义的爱情观,但那个俩人之间只有互相体验而没有需求的状态──也被进入中年后的他自贬为“没有爱的少年情怀”── 还真的从未在其他人的文字里看到过:这不单是一个对物质需要的轻蔑滑过,它甚至对一般恋人的基本愿望也视而不见,小说里的主人公既不打算来一场“你死我活”的爱情,也不需要说海誓山盟的承诺,没有肉体占有欲望,一块儿呆熟了就要硬掰开保持距离感,甚至一碰到“爱情”这俩字都要打哈哈绕着走唯恐避之不及。我们看到的是俩简单的人,一个孤独点儿,一个寂寞点儿,贴近了以后,只想着互相摸索,互相体验,为对方的情绪所吸引,被对方的一言一行焕发出巨大的激情所打动。而你要什么,她要什么,完全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从情感世界中直接剔除完事。不管这个删除的动作在现实中是否真的可行,但在一个可以虚拟省略的文学世界里,它确实带来了一个貌似平淡无奇实则无与伦比惊人的理想主义,在一场恋爱里,我们不提出要求了,也就没有为了达到要求的痛苦失败的过程了,剩下的不就是“坐享其成”那个无比美好的情感和体验了么?在别人看来也许很夸张,但对于我来说,新世纪到来之前,让我最惊讶的莫过于听闻王老师和沈旭佳同志──当初合写这段“少年情怀”的最佳伴侣──离婚了。对于《浮出海面》这四个字深深刻脑子里的我来说,无疑于宣布了“无要求爱情”的彻底破产:相爱的时候可以遗忘要求,但相处的过程中却最终无法压抑“要求”的迸发。也许人再想做的神圣,也最终无法压抑那动物性的本能暴露峥嵘,它让一段激情迅速的可以变为互相无休止的索取:在那个初始的“少年情怀”无法挽回的消逝殆尽以后,新世纪的王老师终于堕入为了一个为了怀念“理想状态”而不得不应付接踵而来的“要求”的陷阱里,狼狈不堪,几近崩溃。所以,面对《浮出海面》,我的感受会演变的如此复杂:它所创造的这个荡漾着无拘束情感的乌托邦是如此的激动人心,但当我们冲着这个乌托邦的方向买开大步跑过去的时候,却止不住的会跌跌撞撞依里歪斜头重脚轻的滚下去,最终掉到坑里很可能再也爬不上来。大概唯一能确定的是,什么时候“爱情”了但没感到"要求"的欲望和冲动,恭喜你,虽然不知道是祸是福,但你肯定是开始“理想主义”一把了吧。

说说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

又是死亡,他让女主角在中间就死了。于是整个小说从很开始就很压抑。"我"这次是一个作奸犯科的人物,荒淫无度,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次玩弄了一个叫吴迪的女孩,吴迪在小说中是一个纯洁而又充满好奇心而且自以为是的女孩。在被玩弄后,自暴自弃,走上了卖淫的道路,其中有对"我"报复的成分。最后东窗事发,"我"进了监狱劳改,而吴迪自杀了。"我"心中充满了愧疚,如果说开始的时候还能够自我逃避的话,这个时候已经深入骨髓。到这儿,小说只说了一半。接下来"我"被释放出来,夜夜噩梦。逃避到一个海岛的时候,又遇上了一个和吴迪一样天真的女孩胡亦。这算是对于"我"的一种惩罚。"我"当然没有再次犯科,但是可怜的吴迪遇上了另外两个犯科之辈。王朔最后良心发现,送了胡亦回家,给读者一种她回去了就能和岛上的生活决裂,就能忘记过去的幻觉,同时他还替读者让"我"把这两个犯科之人送入了派出所。虽然这样多少让读者松了口气,多少看到一些希望。但是这个结尾显然牵强而做作,让人看了发笑。

过把瘾就死

我相信这世界中有我一个位置,就像我过去相信有一个人在等着我,可我不知道怎么走才能到达,也许已经错过了。  从骨子里我是个严肃的人传统的人,可事实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我严肃地对待。  我自己选中的我自己感到失望。我尽了最大努力一切都是零。“蠢么!愚蠢!”  “就是蠢,就是愚昧——因为我爱你。”  “哦——”我全身像被捆了筋似地一瘫,爱在这儿居然变成了一种赤裸裸的要挟。  “我爱你,所以不放你走。”  “你爱我,可你没问问我是不是爱你?”  “我不管你是不是爱我,反正我爱你。”我们都想使自己的生活变得有一些情调。“我宁肯被一个人甜言蜜语哄骗一时,也不愿一个人沉默一辈子哪怕他心里爱得最深。”  有时她也学潘佑军的老婆,怯生生地走过来坐在我腿上,我也不撵她也不说话,坐了一会儿,她便没趣儿地自己走开了。就像童话中两个贪心人挖地下的财宝,结果挖出一个人的骸骨,虽然迅速埋上了,甚至在上面种了树,载了花,但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地知道底下埋的是什么。看见树,看见花,想的却是地下的那具骸骨。“那是你怕伤我,怕我出事,这说明你还是爱过我的。”  “……”  “我不会总缠着你。”她隔了一会儿又说,“放心,我只要你再给我三年,把你最好的三年给我,三年之后我就让你走,跟你离婚。”  “别胡说了。什么事都没有净瞎琢磨。”  “三年,就三年,有三年我就知足了。”她喃喃低语。那天夜里我们翻江倒海地吵了一夜,激烈地互相指责。把所有陈芝麻烂谷子都抖落了出来,连平时开玩笑的话也说出来用以攻击对方,唯恐话语不恶毒,不能刺伤对方。“我只爱过你一个人,可我发现,我爱错了!”吵到最后,我们什么都骂出来了,就像一对不共戴天的仇敌。我们互相太熟悉了,因而我们刺向对方的刀刃格外锋利,弹无虚发,沉重打击了对方。尽管吃得昂贵,玩得豪华,可我不快乐。也闹也笑,可笑完就像被别人笑了一场。她什么也不说,我一回来她就立刻上床睡觉。我知道她畏惧黑夜,每天洗完脸洗完脚就等着屋里再有一个人,才敢上床睡觉。  每当看到她这副样子,我心里就有某种坚硬的东西在融化,某种被压抑的东西在复苏。我想对她温柔一点,起码和气一点,可她对我那种不搭不理的态度,又使我望而却步,无从表达。“根本没有‘那时候’!这一切都是你的幻想!”我尖酸刻薄地指出,“你对现实失望,就躲入过去,没有一个过去,你就制造一个过去,在梦呓中把过去想像得无比辉煌,无比灿烂,一方面降以自慰,一方面借此指责我——自欺欺人!”“不是!”我直接大声道,“我觉得你在思想上太关心我了!都快把我关心疯了!一天到晚就怕我不爱你,盯贼似地盯着我思想上的一举一动。稍有情绪变化,就疑虑重重,捕风捉影,旁敲侧击,公然发难,穷原间委,醍醐灌顶,寸草不生,一网打尽。杜小姐,你不是对我不好,你是对我太好了!你对我好得简直人粉身碎骨无以回报,而你又不是一个不要求回报的人!”我在阳光中趴在散乱的被中默默流泪,手脚和脖颈上的疼痛像虫牙啮咬着我的内心。一阵阵汹涌袭来的巨大悲哀吞没了我。我觉得我太惨了,太倒霉了,简直就是个可怜虫。我的一生都是这么被人捆绑着,任意摆弄。  一种悲愤油然而起,我停止了哭泣,心像浸泡在刺骨的冰水中阵阵紧缩。我冷眼瞬睨厄运,已不再委屈,自怨自艾。  我感到坚定,情感凝固犹如重创之后的厚厚血闸,我将悍然拒绝——对一切!我躺在病房里,每一秒时光的流逝都在我的记忆里留下了印象。当时,我正在和我过去十分倾慕但始终没勾上手的一个女同学聊天,她如今也是残花败柳了,刚离了婚,也不那么清高了。我不愿意此刻有人来打搅。有时我也想到杜梅,独处时或看电视时思绪会突然飘落到她身上,过去我们共同生活的一些片断会有声有色极其生动地出现在我眼前,令我久久怅然。

很喜欢的作家

王朔怎么形容呢?毁誉参半的人玩世不恭的犬儒主义者我很喜欢的作家 徐静蕾我也很喜欢 呵呵

【一半兒是火焰一半兒是海水】

高一的時候在一個專門兒賣打折書的小店買到了這套集子。最常看的是純情卷。最喜歡的是《一半兒是火焰一半兒是海水》。所以本質上來講我還是個純情的小孩兒。而且到今天依然是。表面兒上怎麽表現得渾不吝,但骨頭依然純情。記得後來很長一段時間裏同看這本書的朋友都會把“老子****的時候,你還是液體呢!”“瞧她那腦袋,長得跟教育似的!”當成很大的笑果挂在嘴邊兒。令我難過的是這些表面上痞子樣的死男人,内心都帶著不同程度的癡情因子。可憐的是或許到愛情消逝生命消逝的前一刻,他們才意識到這一點。姜文兒江珊《過把癮》剛剛播出的時候我還是個P孩兒。後來有了徐靜蕾和佟大爲的《我愛你》。那種偏執的帶著毀滅性的愛的方式是王朔筆下大多女性的共同特徵。飛蛾撲火一樣。並且固執地堅持愛情的排他性和純潔性。這些女子都是生動的、鮮活的,愛得轟轟烈烈死去活來。後來,石康先生小説裏的大多數女孩子也有這種影子。曾經看到王朔先生80年代的照片兒。那也是一挺瘦的小伙子。令我愛上京味兒文學作品的不是高中語文課本裏汪增祺的胡同。而是王朔先生小痞子路綫的那些故事。

说说浮出海面

浮出海面是这本纯情篇里面唯一的一个喜剧。讲"我"和一个舞蹈演员之间死去活来的爱情。"我"依旧是一个痞子,做着皮包公司的拉皮条的生意。 而于晶则是一名优秀的舞蹈演员。小说中如永失我爱一样,让"我"进了医院,"我"把于晶赶走我的身边,但这次的病并非绝症,所以王朔最后还是让两个人在一起了。大致就是说了分开以后如何发现彼此如此相爱。然后两人相亲相爱,并略带描述了身边非正当道路朋友最后的心理疯狂。小说很有教育意义,主要在说明人对于"已失去"的东西的珍惜,明白什么是真爱的过程。顺带教育了一下读者,走歪门邪路的,可能表面是风光了,但是最后还是逃不过心里的空虚。同时还顺大便折射了社会的变化给舞蹈或者说是传统文化带来的冲击。

纯情年代

Acup在他(她)评价《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中说:王朔,是某个固定区域,固定人群,固定年纪会不可避免 爱上的家伙...像是一种宿命我想我是到了这个年代。今天与新认识的朋友聊天,提及豆汁、麻豆腐等等美味时,他们回应:你是生活在上世纪的人吧。我笑笑,不置可否。他们爱吃麦当劳,肯德基,必胜客。我爱吃褡裢火烧,小肠陈,南来顺。他们说:以后得叫你大叔了。我老了?但我看王朔的纯情卷时,那反反复复的,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告诉我:丫他们都说错了,我没老。最动情的地方是《永失我爱》里两人碰杯说:祝你幸福,亲爱的。前两日与姐姐碰杯,我谐谑道:祝你幸福,亲爱的。祝你快乐,亲爱的。姐姐说。一时间,我肝肠寸断,痛不欲生。我发现我就是何雷。我没死,但石静被我撵走了。见到初恋情人,看她打扮的花枝招展,损损她过把瘾:你怎么打扮得跟个鸡似的。说完,转头朝她看不见的地方,不出声的大笑——肆无忌惮。http://games.mblogger.cn/lecause/posts/5778.aspx

影响了我整个青春小说

我是从初中的时候接触的王朔文集,至今10余年了,我仍然会偶尔重新翻看一下。纯情卷里所描绘的爱情,暧昧却又不做作,真实犹在身边。曾有位姑娘问我看什么小说好,我答到:“看王朔文集的纯情卷,仔细的看,之后就不需要再读任何一本爱情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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