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杜拉的故事》章节试读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47页

就我所知，每一种歇斯底里的症状都牵涉到两方面。如果缺乏某种程度的身体的配合因素，透过有关身体器官的某种正常的或病理的过程，它就不能产生。并且除非它有心理上的意义，否则它不能重复发生两次以上——重复出现的能力，是歇斯底里症状的特性之一。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13页

由于人类社会经验的影响，在潜意识里，原始的“是”所统治的范围几靠近原始的“不”的领域。“不”不断地侵占那原始的“是”的领土。
感觉这是一个重大的秘密，但是，仍然不大明白。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126页

这些幻想是冤枉的实现，是挫折与欲望的产物；它们被称作白日梦，因为它们是了解夜梦的钥匙，夜梦的核心就是这些白昼的幻想，只不过比较复杂与扭曲，并且被心灵的意识系统所误解罢了。
P127我所审查的所有歇斯底里症经证实都是由于这类不由自主的白日梦在现实中幻灭而来。目前属于潜意识的幻想是以前属于意识的幻想的衍生。
P128歇斯底里症只不过是经“转变作用”而表现的潜意识幻想……精神分析的技术首先使我们从症状推论潜意识的幻想，然后使病人意识到它们。
P129有一些歇斯底里病人并没有以症状表现他们的幻想，但却意识地以行动来实现它们，因此，实际上发生暗杀、暴力与性的侵犯。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47页

重复出现的能力是歇斯底里症状的特性之一。
歇斯底里症需要身体的配合因素。
55：
因为没有性生活的知识，甚至在潜意识中也没有的话，是不会有歇斯底里症状产生的。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81页

我把人们不由自主的，潜意识的，不经大脑的，或漫不经心的动作称为象征性动作。它们是人们否认具有任何意义的动作。……不过，仔细观察的结果将显示，这些动作事实上表现了潜意识的念头或冲动，因而最具有价值也最富有意义。它们是潜意识升到表面上的表现。
这么说来，弗洛伊德岂不是可以窥探到许多秘密。他的眼睛将是可怕的吧。人至察则无徒诶。
P83如果人的嘴保持沉默的话，他的手指将喋喋不休；秘密从他的身上无孔不泄。
P84 有病的人，虽然本身由于情绪的抗拒作用而无法觉察自己的病，可是，要看出别人身上的病是很寻常的。在这隐微的记忆中，一定含着呼吸困难病因的线索。果然具有侦探小说的意味。然而，这本书绝对跟小说沾不上边。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49页

我相信只要她父亲告诉她说，他已经为了她的健康而牺牲K女士时，她会马上痊愈的。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36页

精神创伤是我和布劳尔先生很久以前就一致认为引致歇斯底里不可或缺的条件。<原文开始>因此，创伤理论如果不被放弃的话，我们必须回到她的童年时代，并找寻有没有类似创伤的影响事件或印象。</原文结束>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129页

试着以一系列的公式详细描述歇斯底里症里症状的性质。它们彼此并不相抵触，反之，它们具备了比较大的完整性与较精确的分类，也包罗了部分不同的观点。
1.歇斯底里症状是某种（创伤的）印象或经验的记忆的象征。
2.歇斯底里症状借着“转移作用”成为这些创伤经验复活的替身。
3.歇斯底里症状像其他精神作用的结果一般，是一种完成愿望的表现。
4、歇斯底里症状是作为完成愿望的潜意识幻想的一种实现。
5、歇斯底里症状系为了性满足的目的而发，并且代表其人性生活的一部分（对应于他性本能的一部分）。
6、歇斯底里症状相当于婴孩时期一种性满足方式的复发，该婴孩时期的性满足方式后来被潜抑。
7、歇斯底里症状是两种相反的本能势力互相妥协的结果。其中一种势力企图表现性本能的冲动，另一种势力企图压力它。
8、歇斯底里症状也可能代表各种与性无关的潜意识冲动，可是却绝不可能不含有性的意义。
在这些不同的定义中，第七项是定义最完全的一个，以其了解到潜意识幻想的存在，而第八项则认识到性因素的真正意义。其它定义有些也包含此义，而可以归并在内。……
……歇斯底里症状必定是性的驱力与潜抑的力量互相妥协的结果，不过，偶然它会代表两种具相反性质的性的幻想的结合。
以上定义对于我的论文的设想来说是有用的。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112页

心理症患者为介于真实与幻想间的冲突所驾驭。如果他们在幻想中最渴望的东西在真实中能获得，则他们将逃出那病；而另一方面却最容易遁入那最不可能实现的幻想中，不必再恐惧他们的实现与否。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68页

注释3 如果病人的自白出现可疑之处，一个简单的原则是不要完全相信他们。如果自白在两种说词之间游移不定，那么，我们该相信前者为正确，而后者系潜抑作用后的产物。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27页

二 临床现象梦是通达意识层面的途径之一。由于某种精神内容受意识的反对，而被打消或潜抑，因而成为病源。简单地说，梦是避开潜抑作用的迂回之路，它是所谓心灵间接的表白所用的主要方法之一。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51页

首先，必须透过分析的方法使病人相信她自己有生病的企图才行。精神分析有一点比较方便：它不须考虑病人的体格，或病原体；它只要去除生病的动机，病人就可暂时甚或永久地痊愈。
p52 任何从事精神分析工作的人不久将发现：一种症状有多种意义，而且同时代表数个潜意识的精神作用过程。
什么数个潜意识的精神作用过程？不大明白。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33页

“小歇斯底里”，具有最常见的身心症状如：呼吸困难，神经性咳嗽，失声与可能有的偏头痛；以及忧郁、歇斯底里性的反社交性，与一种不太真实的厌世感。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27页

梦是通达意识层面的途径之一。
由于某种精神内容受意识的反对，而被打消或潜抑，因而成为病源。
简单来说，梦是避开潜抑作用的迂回之路，它是所谓心灵间接的表白所用的主要方法之一。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59页

“像这样重复不已的一系列念头，可以说是被夸张或被加强的，或者是魏氏所谓的“超级的”。虽然它的内容表面上看起来合理，但它仍然显示出病理上的特性，这个特性即：不管意识上或意志上的努力多大，都不能排除或解散它。（注意）一种正常的意念系列，不管其强度多大，总是可以消解的。”
P60 “互相冲突的念头总是紧密相连的，并且它们常成对地，当一个念头在意识上被夸张时，另一个相反的念头就被潜抑在潜意识中。……因此，解除那加强夸张念头的势力的方法，是使那被潜抑的相反念头进入意识界。”
这个倒是挺有启发意义。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29页

当我们碰到许多可以说是受到潜抑作用后第一期的回忆资料时，我们发现其可疑处甚多，不久之后，这些可疑处将会被记忆的丧失或捏造所替代。我们应该仔细研究围绕病人的人物与社会环境，就像我们研究病人的身体的检查记录，与病的症状一般。毕竟，我们的兴趣不仅指向他们的家庭环境，同时，如后面所述，也为了探究他们的遗传关系。那些生活环境是病人的孩提时代和她病症的架构。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83页

凡是有眼有耳的人将相信没有人能保有秘密。如果人的嘴保持沉默的话，他的手指将喋喋不休；秘密从他的身上无孔不泄。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56页

当任何人“变成”一个明显的性异常者时，我们不如说他“仍旧”是一个性异常者，因为他有过一段“发展受阻”时期。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23页

想免掉这辛苦一步的人，不必想对这部分的知识有任何收获之望。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116页

后记 潜意识念头可贵的纯金，却可从病人联想的粗糙原料中提炼出来。草率的尝试将没有什么意义；不过，彻底的尝试本身却足够成一本书。……我一直调整我的看法，直到它们适合解释所收集到的事实为止。
P117我相信，没有人对歇斯底里的心理问题之复杂性具有真确的观念，诸如极不相同的心理趋势之比邻，互相矛盾的意念之相互依赖，以及潜抑作用和替代作用等等。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50页

甚至在童年的时代，生病的动机常常已开始活跃了。……在这种情况下，生病将是维持她地位的一种武器。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45页

诈病者仿同作用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71页

三 第一个梦一个周期性反复出现的梦，其性质特别令我好奇。最近发生的事到头来就会和梦相配合的。所以现在我知道那梦是对那段遭遇的反应。可是，为何它要在那里重现三次呢？……
P74 你的梦每天晚上重复出现，因为那相当于一种解脱。‘解脱作用’在实现以前一直存在着。……我在我的书《梦的解析》中论说，每一个梦是一个愿望以被实现的姿态出现，如果那个愿望被潜抑而属于潜意识的，则梦会将其伪装出现，并且除了小孩子的梦以外，只有潜意识的愿望或伸入潜意识的愿望，才是形成梦的力量。梦的意义就像清醒时的思想过程一样多种；在某种情形中，它是被实现的愿望，在另一种情形中，它是被具象化的恐惧。或者是进入睡眠中的反省，或者是一种解脱，更或是一件睡眠中创造性的构思等等。
我喜欢最后那个“睡眠中创造性的构思”。
在中国，也许佛洛依德对梦的解析，还不如周公令人信服。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12页

黎氏序性的冷感，像其他形式的排斥般，可能是不诚实的情绪，对抗欲望的一种意识上的防卫性战术。“否定判断”只是潜抑作用的“理性替身”，每一个否定遂肯定了病人的“不”……“不”即意味着期待着的“是”。
有点道理，但是又有点费解。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34页 - 临床现象

在杜拉再三埋怨她父亲，并且不断咳嗽时——我想，这个症状可能和她父亲有关系。可是除了这个以外，我以前所收集的对这症状的解释，仍然不能自圆其说。根据一项由经验中多次获得证实的原则，虽然我还不敢说它是一项普遍原则即：“症状是性幻想的表现或实现”。换句话说，症状是一种性的暗示，或者说，在症状的涵义中，至少有一种是性幻想的表现，而在其他的涵义中，却没有这种限制。任何从事精神分析工作的人不久将发现：一种症状有多重意义，而且同时代表数个潜意识的精神作用过程。
　　我还要附带说一句，根据我的推测，如果只有一种潜意识精神作用过程或幻想，并不足以产生一个症状。
　　假设我们以性的暗示来解释杜拉的神经性咳嗽很快就可进行试验。杜拉再度坚持说，K女士爱她父亲只是因为她父亲是一个“富有的人”。她说这话时的些细节让我觉得，在那句话背后有相反的意义存在，也就是说，就性的意义来说，她的父亲是一个“不富有的人”——即她的父亲，身为一个男人，并不富有，是性无能的。杜拉从她所知道的知识肯定这种解释。
　　现在我要指出其矛盾所在：一方面，杜拉坚持说她父亲和K女士的关系是恋爱关系，但另一方面，她却又坚信她的父亲是性无能，换句话说，他不能够干那种事。她的回答显示出她用不着承认这个矛盾。她知道——她说，性的满足方法不止一种。(她这个知识的来源无法追究。)我进一步问她，她的意思是不是说，除了生殖器以外，还有其他可达到性交目的的器官。她的回答是肯定的。于是我继续说，在那种情况下，她一定正好想到身体上那些在性的暗示中容易受到刺激的部分——即喉咙和口腔。
　　其实杜拉肯定不能完全明白这种事情，不过，不能否认在她的喉咙受到一种骚扰性的刺激从而引发剧烈咳嗽后，她想起那不时盘绕在她心里头的，两个情侣在做口腔的性交的情景。在她默认这种解释后不久，咳嗽的症状就消失了，这和我的看法非常一致，但我不愿太强调这点，因为，以前她的咳嗽也常常会自动消失。
As she kept on repeating her complaints against her father with a wearisome monotony, and as at the same time her cough continued, I was led to think that this symptom might have some meaning in connection with her father.
And apart from this, the explanation of the symptom which I had hitherto obtained was far from fulfilling the requirements which I am accustomed to make of such explanations. According to a rule which I had found confirmed over and over again by experience, though I had not yet ventured to erect it into a general principle, a symptom signifies the representation - the realization - of a phantasy with a sexual content, that is to say, it signifies a sexual situation. It would be better to say that at least one of the meanings of a symptom is the representation of a sexual phantasy, but that no such limitation is imposed upon the content of its other meanings.
Any one who takes up psycho-analytic work will quickly discover that a symptom has more than one meaning and serves to represent several unconscious mental processes simultaneously.
And I should like to add that in my estimation a single unconscious mental process or phantasy will scarcely ever suffice for the production of a symptom.
An opportunity very soon occurred for interpreting Dora’s nervous cough in this way by means of an imagined sexual situation. She had once again been insisting that Frau K. only loved her father because he was ‘ein vermögender Mann [‘a man of means’]. Certain details of the way in which she expressed herself (which I pass over here, like most other purely technical parts of the analysis) led me to see that behind this phrase its opposite lay concealed, namely, that her father was ‘ein unvermögender Mann’ [‘a man without means’]. This could only be meant in a sexual sense - that her father, as a man, was without means, was impotent.¹ Dora confirmed this interpretation from her conscious knowledge; whereupon I pointed out the contradiction she was involved in if on the one hand she continued to insist that her father’s relation with Frau K. was a common love-affair, and on the other hand maintained that her father was impotent, or in other words incapable of carrying on an affair of such a kind. Her answer showed that she had no need to admit the contradiction. She knew very well, she said, that there was more than one way of obtaining sexual gratification. (The source of this piece of knowledge, however, was once more untraceable.)
I questioned her further, whether she referred to the use of organs other than the genitals for the purpose of sexual intercourse, and she replied in the affirmative. I could then go on to say that in that case she must be thinking of precisely those parts of the body which in her case were in a state of irritation, - the throat and the oral cavity.
To be sure, she would not hear of going so far as this in recognizing her own thoughts; and indeed, if the occurrence of the symptom was to be made possible at all, it was essential that she should not be completely clear on the subject. But the conclusion was inevitable that with her spasmodic cough, which, as is usual, was referred for its exciting stimulus to a tickling in her throat, she pictured to herself a scene of sexual gratification per os between the two people whose love-affair occupied her mind so incessantly.
A very short time after she had tacitly accepted this explanation her cough vanished - which fitted in very well with my view; but I do not wish to lay too much stress upon this development, since her cough had so often before disappeared spontaneously.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29页 - 临床现象

……在这里我们必须回顾一个常被提起的问题，即歇斯底里症状的病因，是来自心理上的或身体上的，或者如果前者是对的话，是不是所有症状都来自心理因素呢？
　　像许多未成功解决的问题一样，这个问题仍有待于执著的研究者去解决。任何心理的或身体的一方面，都不足以涵盖问题的真正本质。就我所知，每一种歇斯底里的症状都牵涉到两方面。如果缺乏某种程度的身体的配合因素，缺乏身体器官的某种正常的或病理的过程，它就不能产生。而且除非它有心理上的意义，否则它不能重复发生两次以上——重复出现的能力是歇斯底里症状的特征之一。歇斯底里症状本身并不含有这种意义，只是借用了该意义，就如连缀上去一般，并且意义随时可以改变，随着那被压抑而急于想挣脱束缚的思想而定。同时，有某些因素在发挥着作用，使潜意识的念头和身体的表达方式之间的关系变得合理，而且也使那些关系接近某种典型的形式。
　　就治疗的目的而言，最重要的决定因素来自“意外的”心理素材，而症状的解除有待于找寻它们在心理上的意义而定。当精神分析可解决的已被清除完毕时，我们开始建立各种有关症状在身体上的基础——通常是一种体质上或器官上的假说。
　　在杜拉病例中，我们不能满足于只以精神分析方法对她咳嗽与失声的解释，我们还得指出其器官上的因素，指出使她表达对一个周期性不在她身边的男人之爱情的“身体的配合因素”(Somatic Compliance)的来源。在本病例中，如果症状的表现与潜意识精神材料之间的关系是一种惊人的关系，我们也将在其他任何例子中，得到这种惊人关系的印象。
……所有的精神病，其潜意识的精神趋势在得到“身体的配合因素”所提供的形体上的配合之前，都经历了一段相当长的相同过程。在身体的配合因素尚未形成之前，不同于歇斯底里症状的现象便会出现：不过，它仍然是一种有关的东西——也许是一种恐惧或强迫性行为——总之是一种精神病。
In this connection we must recall the question which has so often been raised, whether the symptoms of hysteria are of psychical or of somatic origin, or whether, if the former is granted, they are necessarily all of them psychically determined. Like so many other questions to which we find investigators returning again and again without success, this question is not adequately framed. The alternatives stated in it do not cover the real essence of the matter. As far as I can see, every hysterical symptom involves the participation of both sides. It cannot occur without the presence of a certain degree of somatic compliance offered by some normal or pathological process in or connected with one of the bodily organs. And it cannot occur more than once - and the capacity for repeating itself is one of the characteristics of a hysterical symptom - unless it has a psychical significance, a meaning. The hysterical symptom does not carry this meaning with it, but the meaning is lent to it, soldered to it, as it were; and in every instance the meaning can be a different one, according to the nature of the suppressed thoughts which are struggling for expression. However, there are a number of factors at work which tend to make less arbitrary the relations between the unconscious thoughts and the somatic processes that are at their disposal as a means of expression, and which tend to make those relations approximate to a few typical forms. For therapeutic purposes the most important determinants are those given by the fortuitous psychical material; the clearing-up of the symptoms is achieved by looking for their psychical significance. When everything that can be got rid of by psycho-analysis has been cleared away, we are in a position to form all kinds of conjectures, which probably meet the facts, as regards the somatic basis of the symptoms - a basis which is as a rule constitutional and organic. Thus in Dora’s case we shall not content ourselves with a psycho-analytic interpretation of her attacks of coughing and aphonia; but we shall also indicate the organic factor which was the source of the ‘somatic compliance’ that enabled her to express her love for a man who was periodically absent. And if the connection between the symptomatic expression and the unconscious mental content should strike us as being in this case a clever tour de force, we shall be relieved to hear that it succeeds in creating the same impression in every other case and in every other instance.
……The mental events in all psycho-neuroses proceed for a considerable distance along the same lines before any question arises of the ‘somatic compliance’ which may afford the unconscious mental processes a physical outlet. When this factor is not forthcoming, something other than a hysterical symptom will arise out of the total situation; yet it will still be something of an allied nature, a phobia, perhaps, or an obsession - in short, a psychical symptom.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64页

然而，在我所要探讨的真实世界中，动机的连带问题，精神作用的汇聚与交接——总之，多重决定因素（over-determination)——是其原理。
这句似乎有些拗口。
p65 当一个歇斯底里的妇人或小姐，其朝向男人的性原欲被强烈地压抑时，通常我们可发现其朝向女人的性原欲乃取而代之地被加强，并且甚至到了可被意识到的程度。
p66 在我们了解到潜意识的念头彼此可以相处得很好，并且甚至相冲突的念头也可相安无事——一种有时候还可在意识中出现的状态，我们就可解决它。
不大明白。
P67 这个羞辱伤害了她，也许比另一个伤害——她企图用来掩饰前者——即她被她父亲所牺牲的这个事实——更为深入且更具病源性……她在这件事里所受到的诬控对她有重大的情绪作用……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8页

没有害人者，只有被害者，这是弗氏病例故事的特征。
译者的译文使人存疑。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9页

她对自己的透视只有使得她得不偿失……她自己对生命的了解，无论如何不能赋予她以改变命运的力量。人性的奥秘在它从不完全投降，甚至对最伟大的专家。人性动机里较原始的部分，除非经由检查，否则不管‘投降’具多大治疗意义，也绝不向理性低头。P10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6页

如果我们承认艺术与科学能做好事的话，那么我们也得承认它们也能做坏事。在真理与艺术的名义下，我们不管读者的兴趣多下流，欣赏素养多差劲，也要出版任何刊物。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42页

“一串攻击别人的指责，令人怀疑到一串类似的自我谴责的存在。我们所要的，只须将每一项指责的自我防御方式中，有一种不可否认的自动因素。”
——然后举了个例子：小孩子争论时会说“你也是”，“而成年人如果要以牙还牙的话，会找寻对手真正暴露的弱点，而不会重复别人咬过的。”
“在妄想病中，自责之对别人外射，其内容没有任何改变，而一点也不考虑真实，这在妄想的形成过程中变得很明显。”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75页

我另外建立了一个理论，即梦的意义只限于一种形式，只是愿望的代表。不过，因此我受到一个全球性的反感。
冒天下之大不韪啊。其实，我也不理解他的理论啊。仅供参考而已。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90页

成梦所需的“动机势力”必须由愿望提供；愿望和关怀在一起变成它成梦的动机势力。
也许《梦的解析》比这本书要有趣一些。适用性也更广一些吧。
P91这个决心隐微在潜意识中找到一种响应，故能造成梦。
P95梦中的话通常是由真实生活中耳闻的片断构成。
P96注释6 通常一个梦就像有两只脚，其中一只接触主要的而且此刻正进行中的激动因素，另一只则是孩提时代的一些重大事故。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55页

一旦有歇斯底里症状产生，就不会再有父母亲或师长所谓的“无邪的心灵”存在。
为什么？这个“无邪的心灵”如何定义？
我们面对的是事实；我们该渐渐习惯于这个事实，而把我们个人的感受撇开。我们应学习冷静地谈论所谓的性异常……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的性爱，不仅曾被一个文化比我们悠久的民族——希腊人所容忍，而且事实上还被他们赋予重要的社会功能。
额，医生就是有些可怕。但是，他说的没错。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42页

一串攻击别人的指责，令人怀疑到一串类似的自我谴责的存在。以指责别人来转移自责的自我防御方法……
有点道理。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22页

我特别惯于说明梦的解析如何变成病历的一部分……1900年我优先辛苦而彻底地研究梦……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37页

如果在性激动的场合中，一个人的感觉是大部分或全然地不愉快，我会无疑地认为她是歇斯底里的；而且不管她有无身体上的症状，我也认为如此。
为了研究魏微的小说中是否存在歇斯底里。我才来读此书。她要是知道了，估计会不高兴吧。
联系魏微的《一个年龄的性意识》，也许我有一些牵强附会。
其实，我对弗洛伊德凭什么这样论定也是有疑惑的。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49页

一种症状起初像一位不受欢迎的客人进入病人的精神生活中；到处遭敌视；这就是它为何容易自动在时间的影响下消失的原因。起初，在心灵的本位经济上，它没有什么用处；但它后来常常可以找到一个继起的用途。有些心理势力利用它以得到方便，如此一来，症状即拥有一种附带的作用，而紧紧地赖在病人的精神生活里。于是任何人要想使病人复原，将吃惊于其抗拒力之大……

《少女杜拉的故事》的笔记-第62页

“明显地，这是一种反向的症状，用来压制别的东西——那仍然在潜意识中活跃的东西。”
P63 这“不”代表着所欲的“是”。
“情绪的表现和容貌的变化，遵从潜意识而不是意识，并且也是暴露潜意识的一种方式。”
总觉得心理学的东西缺乏令人完全信服的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