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传》书评

失败的传记

传记就要很清晰的梳理出传主的年轮。上海出的这套传记丛书却往往背道而驰-----作者都想超越前人，写出自己的新意来，问题是，象雨果这样的人，你还能折腾出什么新史料？

相遇

1870年普法战争爆发，普鲁士为了统一德国并与法国争夺欧洲大陆霸权而爆发的战争。战争是由法国发动，普鲁士为了统一德国，在1864年及1866年先后击败了丹麦及奥地利，但法国却仍然在幕后操控著南德意志诸邦，阻碍德国统一。为此，在普鲁士首相俾斯麦的策动下，以西班牙王位继承问题制造争端，令法皇拿破仑三世对普宣战，普鲁士借此团结德意志民族，进攻法国。在法国宣战之后，普法双方便投入了紧张的战争动员和军队调动工作。到7月底，法国编成莱茵军团，在法德边境的阿尔萨斯和洛林共集结有八个军，约22万人，由拿破仑三世任总司令，勒布夫为总参谋长。其计划在普鲁士未及动员展开之际，先机制敌，集中兵力越过国界，直取法兰克福，切断南北德意志之联系，迫使南德诸邦保持中立，全力击败普鲁士；与此同时，普军也在莱茵河中游梅斯和斯特拉斯堡之间集结了三个军团，约47万人，由威廉一世为总司令，老毛奇为总参谋长。其计划集中优势兵力，向阿尔萨斯和洛林进攻，力争将法军主力围歼于边境地区或将其驱至法国北方，继而围攻巴黎。法国在色当兵败之后，普鲁士军队直逼巴黎。此时的情形对法国十分不利。今天是星期六的上午，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我睁开了双眼，顺手穿上了身边的衣服，像往常一样踩着鞋去查看当天的天气。我走向窗户，拉开了窗帘，便看到了带有浓郁中世纪风格意味的欧洲建筑群。正在我对着眼前景色踌躇的时候，突然听到隔壁有人在大声得交谈。只觉得奇怪，于是我打开房门，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随着声音渐渐得增大，我慢慢意识到，这个人是在朗诵一首诗歌。我不愿打断他，于是我在他的房门前站住了，聆听着这位神秘的人忘我的朗诵。有时他抑扬顿挫，有时惊恐万状，有时感慨万端，有时悔恨交加，他是在用他的心在朗读，当他读出了自己的名字雨果写于比利时布鲁塞尔时，我心里一惊，急切得想亲眼看到这个人，于是我把手指伸向房门轻轻得敲了两声。“请进！”一个深重而有力的声音说到。我安静地推开门，只见一个身材稍高的人走了过来，他双脚穿着黑皮鞋，身穿黑色大衣，左手拿着黑帽子，身后放着一个箱子，看上去好像准备出远门的样子。“您就是雨果先生？”我伸出了右手，此时我已来不及介绍自己。“是的。”他慈祥地回答。他伸出右手和我握手。只见他的手掌修长宽大，有点石蜡般的僵白色，关节十分明显。随后他指向沙发示意我坐下。“这是我刚刚创作的诗篇，请你来看看吧！”我接过，朗读起来，发现这是一首在路易•波拿巴上台时他实行恐怖政策，对反抗者无情镇压，雨果身受迫害，流亡国外时期的一首诗篇。然而这篇却不像从前发表的写政治讽刺小册子和政治讽刺诗。原来在雨果得知祖国受到侵略后，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于是做了此篇赞扬祖国的诗来表达对祖国的爱护。刚才收拾行李的他，可能就是要回祖国了。但是国家正在发生战争，难道雨果要冒着被普军的搜查甚至枪毙的危险在国外赶回祖国吗？“您为什么还要去？”他好像明白了我鲁莽的提问。“普鲁士军队已经围攻了巴黎，他们正用着枪械在我的祖国开辟一条血路，在这硝烟弥漫的战场，无数的巴黎士兵因为保卫祖国倒在了这些野蛮人枪林弹雨之下。年轻的战士们在前线战争，他们的家人则在教堂里祈祷平安，整个国家的人民在作战，甚至连思想家、批评家、革命家都站在一条线上。而我则身在异国他乡忍受着战争结束吗？不！这样我就和哪些无脑的野蛮人没有区别，我将会一直活在痛苦和自责之中。我要和自己的国家在一起，我要回到祖国！”几天后，雨果在流亡了19年之后回到了祖国。他到处发表演讲，号召法国人民起来抗击德国侵略者，保卫祖国。他还用他的著作和朗诵诗歌得来的报酬买了2门大炮，表现了崇高的爱国精神。一星期后我又去拜访了雨果。此时雨果正在准备明天要发表演讲。几个月过后，巴黎市民发动起义，仅仅一天占领了市政厅。法国政府迁往巴黎城郊的凡尔赛宫。3月26日，巴黎人民进行投票，选举产生了巴黎公社。他只说：“不理解这次革命。”当公社失败后，反动政府疯狂镇压公社社员时，他赫然而怒的说：“这些反动派的兽行让我不能忍受。”随后，他呼吁赦免全部公社社员，并在报纸上宣布将自己在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的住宅提供给流亡的社员作避难所。为此，他的家遭到反动暴徒的袭击，他自己险些丧命，但他仍然坚持自己的立场。我问他为何这样。他说：“在绝对正确的革命之上还要有一个绝对正确的人道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