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產黨. 地方菁英. 農民

出版社:国立政治大学历史学系
出版日期:2002
ISBN:9789570127812
作者:陈耀煌
页数:486页

内容概要

陳耀煌,國立政治大學歷史學研究所博士 (2005),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博士後研究員。專長領域:中國共產革命史。

书籍目录

第一章 導論
第二章 革命的背景
第一節 大別山地區的自然與人文環境
第二節 大別山地區的地方菁英
第三章 國共分裂前的大別山地區 (1922-1927.7)
第一節 從城市到鄉村:北伐之前知識份子的回鄉活動
第二節 北伐時期的大別山地區
第四章 地方菁英領導下的鄂豫皖蘇區(1927.7-1931.4)
第一節 下層地方菁英與農民暴動
第二節 上層地方菁英與農民暴動
第三節 地方主義、英雄主義與蘇區早期的發展(1928-1930)
第四節 紅一軍的建立與蘇區黨政軍內部的衝突(1930-1931.4)
第五節 缺乏真正群眾基礎的蘇維埃政權
第五章 張國燾領導下的鄂豫皖蘇區(1931.4-1932.10)
第一節 張國燾與紅四軍
第二節 蘇維埃運動正規化的挫敗
第三節 張國燾的一言堂
第四節 圍剿與反圍剿
第六章 結論
徵引書目

作者简介

论文摘要:本文試圖以鄂豫皖蘇區的例子來說明,共產黨最初必須藉由與地方菁英的合作來深入地方與動員農民,當地方菁英後來成為了共產黨建立群眾政權的阻礙時,張國燾藉由肅反解決了那些桀驁不馴、尾大不掉的地方菁英。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共產黨自此之後能夠建立一個真正的群眾政權,由於大多數的群眾對於共產黨仍是缺乏認識與信仰,因此,共產黨依舊必須透過地方菁英來控制群眾與掠奪地方資源。只不過,與前一階段的地方菁英不同,這一批由張國燾所培育的新的地方菁英(有的仍是由舊的地方菁英轉化而來,有的則是自下層群眾提拔上來),較前一階段的地方菁英更為馴服。這就說明了,事實上,共產黨政權與國民黨政權最大的不同,並不在於前者是群眾政權,而後者不是;相反的,兩者其實都必須藉由地方菁英來進行統治,只不過,共產黨比國民黨更懂得如何去控制地方菁英罷了!整個說來,這是一個從合作到控制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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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上个月初,有幸在豆瓣上看到了台湾学者陈耀煌的这本书《共产党、地方菁英、农民——1922-1932年间的鄂豫皖苏区的共产革命》,等到这周正式放假,终于有机会一口气读完这本著作,解开了从小以来心中关于故乡的历史之谜。由于敝人自大二起投身于故乡的历史文化研究工作中,曾经荣获国家级创新计划优秀项目的课题,也是基于黄冈地区名人文化的研究与考察,在做这个课题的两年间,我也曾先后两次去实地进行考察,收集了各种信息,加之故乡也在这里对此地有些更大历史的考察,在此根据此书从另一个侧面再看这个历史时期。所谓鄂豫皖边区,就是指湖北、河南、安徽交界的地区,简单说就是大别山地区,大别山地区是中国第三级阶梯上的一个重要的地理分水岭,以北是黄河流域的中原地区,以南是长江流域荆楚平原,以东是淮河流域,自古以来都是一个著名的“三不管”之地。而鄂豫皖边区最大的地域就是占据整个湖北东北部的黄冈地区。小时候,听爷爷说,我们黄冈这个地方古典最早是“吴边楚界”,六朝时期这地方有着著名的“五水蛮”,所谓“五水蛮”指的是这一带一共有五条长江的之流流过,而生活在这一带的多为蛮族,一部分为东汉初期政府从三峡一带迁来的巴人,故而此地有一条著名的巴河,另外还有就是这里土著的人群。此地从新石器时代到夏商两代大大小小出土过许多考古遗迹。据陈耀煌先生的这本书的基本观念鄂豫皖苏区虽然是除了中央苏区以外最大面积的苏区,但它并不像中央苏区一样连成一片,而是由几个大部分和几个小部分组成,其中又以黄麻边区为主,商光边区(河南的商城、光州)和六霍边区(安徽的六安、霍山)为辅,另外在安徽一侧的金寨、英山、湖北一侧的黄梅、广济、潢川、孝感、罗田等地还有小的游击区,所以黄麻边区相对于其他苏区而言是鄂豫皖地区的中央苏区,而其他苏区相对于他们附近的游击区又是中央苏区,互为中央的双重关系。这样反应了王明珂先生所提出的边疆理论中间地带的学说,即中央地带并不是成带状分布,虽然大别山山脉是带状,而是在一个中间地带中间成几片分布,即分布在大别山周围的几个地区,且这些地区都与国民政府所掌控的白区呈犬牙交错之式。   黄冈地区靠近江边的团风、黄冈、浠水和蕲春这一部分在古代由于靠近长江交通发达,靠近武汉,文化教育水平也较高,由于这一带是连接武汉和南京之间重要的港口,交通发达,很多从南方往中原求学的人会在此停留,至今蕲春一带还有多座明清时期的书院遗址留存下来,此地区的人民特别重视教育,每个地方都有以地方菁英命名的中学,比如浠水有闻一多中学、蕲春有李时珍中学、黄侃中学,团风有李四光中学。当然,黄冈地区最出名的中学还是黄冈中学,但是这种传统是晚清以来就有的,蕲春县是中国著名的博士县、教授县,在改革开放前,全球华人中蕲春籍的就出了176个教授。   据陈耀煌的记载,1920年,有黄冈地区的红安人董必武在武汉开办武汉中学,所以引来了大量黄冈及其周边安徽、河南地区的地方菁英把他们在村里读完私塾的孩子们送到武汉去读武汉中学,继而读大学去接受先进知识,也在这个时期,共产主义思想在中学和大学中得到了广泛的传播,所以很多后来鄂豫皖的领导人都是这些地方菁英青年们,他们之间的亲友关系紧密,所以造成了后来苏区上层军队当中朋党性质严重。但是陈耀煌只看到了历史的一个侧面,其实三民主义和共产主义是同时传播的,许继慎、李先念、闻一多、陈潭秋和王亚南这些黄冈青年在武汉读中学学马列时,在黄冈乡下读完私塾的青年中还有徐复观、殷海光、詹大悲和万耀煌这样后来加入国民党的青年,另外还有李四光这样无党派献身科学的青年。对于远离故乡的青年而言,先进思想是很时髦的,但是朋友乡党的感情超越了革命感情显得更为牢固。   这里就要说到那条著名的巴河,巴河是团风县和浠水县的界河,团风在河岸的西北方向,而在河岸的东南方向是浠水县,就这么一条全长仅151公里的河流两岸诞生了一群改变中国近代史走向的文化人。在河流的源头有一个浠水深山中的村落,走出了国民党儒帅中将徐复观,徐复观早年从军,后来开悟,投了巴河中游河对岸上巴河村的一位大儒为师,这位大儒就是熊十力,至今熊十力的家族墓地和徐复观遗嘱让侄子把骨灰带回故乡修的墓地都屹立在巴河两侧,但是同为新儒家,与熊十力同村的殷海光就没那么幸运了,由于成名的时间不好,成分不好,听说80年代家中老屋尚存,但是他在大陆影响力有限,现在老屋只剩基址了。在上巴河村的旁边一个村子里有一个小盆地叫做林家大湾,从这里走出的林家三兄弟对共产党头半个世纪的发展都有着深远的影响,但是林家最后站队没站好,村里修了个中学,也不敢以林家来命名,于是改名叫了李四光中学。虽然李四光当年上的不是这个中学。在上巴河村河对岸的是浠水县的巴河镇。如同李四光没上过李四光中学一样,巴河镇出来的闻一多也没上过位于这里的闻一多中学,虽然这所中学最早建立于1907年,闻家是浠水县的名门望族,家族里的族谱显示是元初从江西迁过来的文天祥后人。闻一多自幼就有着浓厚的家学传统,他胞弟闻家驷也是著名的法国文学研究家。而李四光是个另类的艺术青年,中国人的第一部小提琴协奏曲出自其手。   除了这些小有名气的青年菁英以外,还有许许多多的无名菁英纷纷投笔从戎,在黄埔军校的前三期生中,黄冈籍的学生数量一直位居三甲。而这些人和上面那些人虽然党派信仰相同、相异都是好朋友。      据陈耀煌的论述,也不是所有的鄂豫皖青年都跑去武汉上中学了,安徽一侧的地方也有人去了上海。的确黄冈地区的罗田、英山两个县一直是飘忽的存在,自古以来这两个县经常在安徽、湖北和江西三省摇摆。这两个县和他们以南的黄梅、广济地区在秦汉之际属于英布所管辖的九江郡,英山县的命名由来,也是传说英布当年战死在这山中,故名英山。而到了两汉时期,英山和罗田算孙策起家的庐江郡、黄梅、广济还是算九江郡管辖。到了元明时期,这四个县又划归到湖广行省。大别山的主峰天堂寨在英山、罗田和对面的金寨三县的交界处,纯山区地形不利于建成成片的根据地,倒是适合于土匪出没。民国时期河南西南部最大的两支匪群白朗和老洋人的足迹都曾经涉足鄂豫皖,尤其是当老洋人被部下刺杀之后,其部下几千人最终投了鄂豫皖边区,这是经多方证实的。要说这一带的土匪到了什么时候才消失的,估计是近20年的事情了,在鄂东,当地人都说浠水一带民风剽悍,有个经典的段子是这么说的,到了80年代末时任的湖北省长有一次白天去浠水视察,高风亮节,晚上没有让地方政府护送,走的省道,省长就一辆车,前座坐着司机和秘书,走到半路上被山民劫了,幸好秘书手里有把气枪,灵机一动,朝天上放了一空枪,赶集开油门走了,第二天从省城调了一个支队的武警上山“剿匪”。   这种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政府根本无法束缚到这里,以乡绅为代表的地方菁英是这里的主人,而且容易形成民间宗教的集散地。自北宋初期的王小波、杨么起义、后期的方腊起义、元末明初红巾军的一支徐寿辉部、明末清初的李自成、太平天国都在此处为家,说到方腊和红巾军,其实他们都是日月神教的一部分,在1990年,英山县毕家岭一带曾经出土毕昇家族墓地,在毕昇墓左右的文字上方各有一个太阳和月亮的标志,在日月旁边还有很多火焰的花纹,由于毕姓是昭武九姓之一,不是汉族性,林梅村等考古学家都认为毕氏家族与宋元时期的拜火教、摩尼教的传播有关。据在当地考察时,当地农民说,这一带的地名虽然叫毕家岭,但是这附近已经没有姓毕的人家了,相传是在宋代的时候,有一个姓毕的当了大官,私印钞票被政府发现屠灭了九族。但据林梅村的考察,和我们的推断,或许毕氏家族就是著名的拜火教教主家族,民间宗教势力太大了,政府势必会镇压,但是据多方考察,此毕昇应该是元代的,与沈括笔下的毕昇不是一人,不过孤证难考。   不仅是民间宗教兴盛,就算官办宗教,黄冈地区仍旧非常兴盛,禅宗的四世祖道信是广济人、五世祖弘忍是黄梅人,他们当年就在黄广一带传道解惑,至今黄广一带的四祖寺、五祖寺仍旧是南方禅宗的主要寺院。在陈耀煌的笔下,鄂豫皖一带当时也由两大具有民间宗教组织性质的民团所掌控,湖北河南一带红枪会极盛,而安徽一侧的大刀会很兴旺,红枪会或许是捻军的后裔,大刀会则是小刀会的一支,两者都算反清组织。当地的许多地方菁英其实就是各自帮会的头目。   在土匪、民间团体外围的三不管地区,一般为大军阀所排挤的小军阀所团聚,在陈先生的书中,你可以发现一大堆不闻其名的小军阀先后在此地流窜,直到北伐战争的推进,在这一时期,共产主义开始逐渐在中华大地的各个角落传播,在湖北从武汉到下面各县都有了共产党组织。随着北伐战争的开展,北伐军逐渐北上,许多具有国共双重党籍的军官们重新回到了这一带,其中的代表人物就是红安人许继慎。他即是叶挺独立团的一营营长,又是黄埔军校第一期生,还是一个老共产党员。在北伐战争退却、第一次国共合作分手之后,一部分共产党籍的黄冈军人回到大别上上重新落草,发动暴动,组织军队。这些人极具英雄品质,有着很大的号召力。一方面他们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另外地方上的那些当权菁英都是他们的家属。在陈先生的书中指出,鄂豫皖一带从这个时期就出现了党、军分离的状况,党组织是从省城推出来的,手里没有军队,而军队成分很复杂,首领具有英雄主义色彩,但是士兵的来源很杂,一部分是农民暴动,一部分是民团收编,甚至还有土匪收编,由于复杂的裙带关系与亲友关系,许多土匪头子,教派教主摇身变成了红军。英雄主义与地方主义在此地盛行。   于是,鄂豫皖边区看上去是中国除了中央苏区以外最大的一片苏区,但是由于山民们并不这么看,每一个地方上的山大王还是以自己的地盘为主,自己营造自己的王国。于是第一次国共合作破裂的消息虽然传到了这里,但是下层的菁英们并没有这个意识,反正都是朋友,为啥不一起合作呢?另外在中央苏区所实行的土地革命在这一带并没有实行。虽然这里也曾打土豪,但是并不分田地,打土豪是为了维持军队的开销与给养。于是当土豪、富农被打击的差不多的时候,也出现了一些让农民觉得很不爽的行动。   陈耀煌的书最大的一个问题是他并没提到当地民众的思想意识问题。对于一个数千年来,并不受政府控制的地方而言,英雄主义和地方主义是生存之道,贝思飞在《民国时期的土匪》一书开篇中就提到了霍布斯鲍姆所提出的“社会土匪”这一概念,“他们不是被公众舆论当做淡出的犯罪分子……而是作为英雄、展示、复仇者、保卫正义的斗士,也许甚至是解放运动的领袖。总之,他们受人赞美,值得帮助和支持。”这种“社会土匪”,可以“在以农业为基础(包括乡村经济)的社会中发现,主要由农民和无土地的劳动者所组成。”这些社会土匪所限定的特征是他们和农民的地位有着密切的联系。他们的言行反映了这个社会的道德,只要他们这样做,他们通常会获得支持。这种关系是相辅相成的,社会土匪存在于当地的社会,是因为他们得到当地社会的支持,反知,社会保持对土匪的支持,是因为至少土匪提供了有限的保护。作为土匪他们主要感兴趣的问题是自身的生存,他们局限性使得他们的革命性很小。”    对于鄂豫皖地区的人民而言,他们很难意识到新出现的共产党人并不是社会土匪了。虽然初期他们并未意识到。于是在这里始终没有土改,这里的党员发展也没有深入到农民中,因为全是乡党发展。等到中央派人来此地时,发现根据地的发展局限性太大,中央在地方完全没有权力,地方势力太强大。于是,张国焘就搞了个在苏联学到的招数——肃反。1930年10月以白雀园肃反为主的活动,名义上是清理党内反动分子,但肃反扩大化不可抑制的出现了,无论党、军两系中所有的地方菁英出身人士被全部血洗,肃反的时间很长,从1930年10月到1932年红四方面军撤出鄂豫皖为止,除了鄂豫皖苏区的核心苏区——黄麻分区以外其余大小分区的党、军系统被彻底洗牌。记得小时候爷爷说,32年的时候他不过2岁,但是有个很深刻的印象说,横穿全县而过的那条河被杀红了。现在据记载可以查证的是,许继慎将军的怀有身孕年仅20岁的妻子,被人腰斩于河边,由于这一地区的乡友朋党关系,被肃反的往往是一族一族的屠杀,连徐向前和王树声的夫人都不能幸免。   大批的地方干部被肃反血洗后,留下来的空位,只会由张国焘所能指挥的青年力量所补充,故而第二批的鄂豫皖边区出身的将官就都是来自中心苏区——黄麻边区的人士了,或许这也是后来红安县为什么能在建国以来拥有上百名将军的原因了,但是第四方面军出身的将领并没有一方面军的总体上名气大,但是人数众多,可以说明一定的特性,就像《史记·高祖功臣侯表》一样,同属于一个军事集团,但是有很多人并不为世人所知。这也就成就了一个怪现象,黄冈地区甚至今天皖西、豫东南的许多县市名义上上都属于革命老区,但是很多地方建国的时候,连一个少将都没有出现。   重新洗牌之后,中央的势力可以将各个边区的军力集合起来,军队的总体调动能力明显增强,于是鄂豫皖地区不仅仅只能像初期发展那样简简单单进行游击战争,还能统一规划去攻讨一些县城,并且反围剿。红四方面军撤离鄂豫皖的意图与中央红军撤出中央苏区的意图并不太一致,中央苏区是坚持不住了撤的,红四是主动突围去开发新的根据地,故而红四撤军的时候只带走了鄂豫皖地区三分之二的部队,鄂豫皖边区依旧坚挺,直到红一到达陕北前后,鄂豫皖地区剩余的红二十五军再行从此地撤出,但仍然留下一只很有实力的有生力量,这支部队就是后来新四军的第四支队。   另外,张国焘在肃反的时候用的由头,就是地方共军将领私通国军将领,而这种实际情况是一个朋友听说另一个同乡老同学来访,顺便去拜会,但是这俩人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们所属的党派冲突性,于是弄巧成拙,地方菁英就此清洗了。陈先生指出,鄂豫皖地区肃反的源头是中央苏区的富田事件,两次运动从出发点到最后的影响上如出一辙,不过是前者的影响更为深远,但是时至今日江西地区几乎没有出现什么开国将军也可以作为证据辅以作证。于是之余下一代的地方菁英而言,本来是投哪个党随缘的,到了后来被肃反的厉害的地区,成为了坚定的国统区,大批的青年考取了黄埔军校和保定军校。于是在有些县里,一方面的确是革命老区国家级贫困县,另一方面,80年代两岸开放以来,大批台胞来访。民间有很多老人都说到,49年的时候,很多家庭只要家中有多于一个的青年男性,都会带一部分亲戚主动随国军南撤。不过,对于地方菁英而言,他们需要政府做后台支持他们继续在此为护一方,虽然在49年许多人随国军南撤,但也有人主动迎接解放军入城。历史终归是这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到了一定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     作为硕士毕业论文,陈耀煌的作品是很不错的。内容丰富且资料充实。尤其是大量的档案资料及革命史资料汇编,这方面的资料确实很多,需要花大量时间去读,从这点来说还是挺佩服他的。但同时他虽也有用到一些地方资料,如方志,但是并不多用,这大概与他研究的时间段有关,他关注的1922-1932年这段时间,原先的方志可能还没涉及到,后来新中国成立后各县所出的县志,大概他也不愿去看吧!比较遗憾的是,他确实没用到族谱、碑刻、地方文书等更多的资料。作者的这种缺陷,对于他的作品有什么影响呢?我以为作者想突破以往研究的局限,想要探讨“共产党如何借由地方精英来深入农村及动员民众?而这种做法对于后来鄂豫皖苏区的发展又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既然研究对象是地方精英,那么这些精英家族应该会有自己的文字记载的。而作者只是单方面从中共地方党和中央之间的文件往来,以及巡视员的报告中去解读地方精英,而不去倾听地方精英自己的文献记载,那么又怎么能得出比较中肯的结论呢?给我的感觉是,这本书依然漂浮在鄂豫皖地区之上,依然是从一种外在的眼观去看待鄂豫皖地区,依然没有深入的解读鄂豫皖地区。结果读了他的著作,除了对中共精英控制有了一定了解外,并没有其它收获。总之,陈著依然没有走出革命史的老套路。当然,我不得不承认要有新的创建确实很难,从这个意义上说,陈著依然值得一读。

精彩短评 (总计10条)

  •     花了整整一天半的时间读完了这本书,终于解开了心中20年未曾揭开的关于故乡的历史之谜,以及近四年来乡土考察的各种疑问,但是陈的局限也在于他只能就事论事的说,如果能放在大历史的角度而言,很多观点值得商榷,敝人打算从这四年来乡土考察的成果与自己对故乡所了解的历史、传说与民间诉说写一篇书评,告慰祖先之灵!
  •     一部现代史正是地方菁英的覆灭史。。
  •     咦~竟会偶然看到与自己家乡相关的评论。
    楼主很厉害呢!
  •     我想这个可能与问题意识有关。以人类学的方法作长时段的考察,族谱、契约等等当然都是必要的。但如果只作短时段的研究,恐怕在这些类别的史料里找契合那一时期的材料会有些困难。
  •       作为硕士毕业论文,陈耀煌的作品是很不错的。内容丰富且资料充实。尤其是大量的档案资料及革命史资料汇编,这方面的资料确实很多,需要花大量时间去读,从这点来说还是挺佩服他的。但同时他虽也有用到一些地方资料,如方志,但是并不多用,这大概与他研究的时间段有关,他关注的1922-1932年这段时间,原先的方志可能还没涉及到,后来新中国成立后各县所出的县志,大概他也不愿去看吧!比较遗憾的是,他确实没用到族谱、碑刻、地方文书等更多的资料。作者的这种缺陷,对于他的作品有什么影响呢?我以为作者想突破以往研究的局限,想要探讨“共产党如何借由地方精英来深入农村及动员民众?而这种做法对于后来鄂豫皖苏区的发展又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既然研究对象是地方精英,那么这些精英家族应该会有自己的文字记载的。而作者只是单方面从中共地方党和中央之间的文件往来,以及巡视员的报告中去解读地方精英,而不去倾听地方精英自己的文献记载,那么又怎么能得出比较中肯的结论呢?给我的感觉是,这本书依然漂浮在鄂豫皖地区之上,依然是从一种外在的眼观去看待鄂豫皖地区,依然没有深入的解读鄂豫皖地区。结果读了他的著作,除了对中共精英控制有了一定了解外,并没有其它收获。总之,陈著依然没有走出革命史的老套路。当然,我不得不承认要有新的创建确实很难,从这个意义上说,陈著依然值得一读。
  •     其实我读的是《中共三代大交易 十八大幕后的九大交易内幕》
  •     早有创见
  •     作者主要观点是:CCP地方组织从创建到苏区时期,都在利用地方精英发展和维持对地方的控制,并经由肃反等手段控制他们;在于地方精英的关系上,CCP与KMT没有本质区别,区别只在于CCP对他们的争取更有效果,因而进行军事行动时后勤补给能高效运作,KMT则反之。在控制地方精英(肃反)的进展方面,强大军队的存在是重要的保障。可惜可能因为1932年以后的地方材料不多,对肃反后CCP与地方精英的关系没有太多考察。不过,在军事实力的依托下,采用强硬手段对地方精英进行打击的思路,与政权近代化的发展方向确实是一致的,与历代开国之初强干弱枝的经验也很类同。
  •     年代稍早,史料虽然还算丰富但比较单一,虽有范式突破之心,相对囿于地方精英论,未及吸收诸多新成果。有些地方还是略感立场先行。念及只是硕士论文,加一星。
  •     这本书的中心其实在“地方菁英”这四个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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