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历史上的战争》章节试读

出版社:辽宁教育出版社
出版日期:1998-03
ISBN:9787538250305
作者:(英)迈克尔・霍华德
页数:159页

《欧洲历史上的战争》的笔记-一战的动力来自下层(特别是工人)阶级而非传统认为的上层帝国主义者 - 一战的动力来自下层(特别是工人)阶级而非传统认为的上层帝国主义者

(17-18世纪资产阶级)革命后,军官团中的大多数已是中产阶级。哈布斯堡帝国的贵族阶级总是随机应变的、折衷主义的。俄国的贵族想在军队里找差使是决无问题的;但俄国军队在很大程度上是由经过干部训练学校训练的中产阶级与中间偏下阶级的子弟所领导的。德国就远不是那么好改了。德国军官团同王室有特别亲密的互惠关系:军官向最高统帅宣誓效忠,同时期望王家承认他们的特权作为回报。到了本世纪中叶的多事之秋,普鲁士军官团认识到自己不仅在为皇家抵御外敌,而且还在为皇家镇压国内的分裂势力。尽管他们承认总参谋部逼迫他们扩军是军事上的必需,然而,军队领导人怀着理解的心情也已看出这种趋势:有自由思想背景的中产阶级暴发户大有来取代他们之势,各级军士们则都将是那些受到社会主义思潮影响的年轻人。
他们无需担心。19世纪20年代与30年代的中产阶级极端分子带着文化方面的与政治方面的“起义时代发酵粉”,在1848年当然是革命的,进入50年代后也仍然处于爱找麻烦的位置。俾斯麦则力促普鲁士王室宣扬爱国(爱德国)主义,用这个办法来拔掉那些极端分子的“刺”,到了1871年,这些人便高喊起“皇帝万岁”来,喊得比任何人更响亮。此后,德国资产阶级便支持武装力量,同他们关系融洽,因自己能从预备役军官委员会脱身而高兴。但是,资产阶级同军队一样,对工业无产阶级中逐渐增长的社会主义意识感到害怕,尤其是军事当局更感忧虑。鲁尔、莱茵兰等地的新兴工业大城市中的工人素无对封建领主效忠的传统,这种状况同勃兰登堡与普鲁士的情况大不一样,那里大部分土地仍归地主贵族所有。而恰恰是工业城市的人口增长最快,征召入伍的兵士也最多,这些人的可靠程度如何?先不说打法国人,就说让他们去压制德国上层阶级日益畏惧的革命,以“保卫社会秩序”,他们能对自己的兄弟下手吗?普鲁士军官团所惧怕的,正是卡尔·马克思与弗雷德里希·恩格斯所希望的。从军事来说,他们两人都是热诚的学生与精明的评论家,尤其是恩格斯的著作使他成为19世纪最出色的军事评论家,他们两人都显示出对军事技术有详尽的研究,并对军事发展与社会变革的重要关系有深刻的了解。他们对“资产阶级的和平主义”不感兴趣,这一概念是英国与法国的自由主义分子从启蒙运动【Enlightenment,“启蒙运动”一词,系指18世纪欧洲思潮的主流。17世纪在自然科学与哲学人文科学方面都有重大发展,在此基础上,进入18世纪后,更多的人们相信了自然规律与宇宙法则,思维更为理智】继承下来,但在英国根子更深,可追溯到那些不奉国教的教派的主张,经过理查德·科布登与约翰·布赖特等有识之士发扬阐述,获得较大的政治影响。马克思与恩格斯也不赞同19世纪30年代浪漫革命派的观点,那些人相信由社会精英发动的起义便可推翻现存的社会制度。马克思与恩格斯认为军事力量始终是变革人类活动的工具,今后也将如此,但是这种变革必须符合某些客观规律。革命需要等待时机。职业士兵(迄今为止仍是旧社会统治者手中用来镇压人民的可靠工具)被经过训练、掌握了军事技术的人民群众所替代之日,便是可期盼的革命诞生之时。
马克思与恩格斯所希望、普鲁士军官团所害伯的事情没有出现——至少直到1917年俄国革命,当时俄罗斯的社会确实处于再也无法容忍的紧张状态。德国军队并未被搅乱,相反,所有的军队,德国的或其他各国的,都被证明是军国主义化的有效工具。
“军国主义”一词就像“法西斯主义”一样,已被如此普遍地滥用,学者在使用此词时必须小心。我们在此使用此词只是指军事结构的重要性已占着全社会最重要的位置,这种社会强调等级制度、强调下级组织服从上级组织,强调个人行为中体力上的勇气与自我牺牲,强调在极端艰苦环境下的英雄式领导;所有这些归结为一种观念,认为国家体制内不可避免地出现武力冲突,为此必须培育出具备必要品质的人来引导这一冲突。到19世纪末,欧洲社会的军国主义化已达到很显著的地步。战争已不再是封建统治阶级的事情,或者是一小群职业军人的事情,而是全体人民的事情了。武装力量不再被看作是皇室的禁卫军,而是国家的保卫者了。
王朝统治者靠尽可能多穿制服出现在众人面前来强调自己领导国家的作用;用军队游行、军队乐队、军事典礼来强调国家形象,使各阶层的民众也能普遍认同。
军国主义化的国家主义不单纯属于资产阶级所有。马克思写到“工人无祖国”时,他也许真实地反映了早期工业革命时的情况,这些工人生根于社会秩序稳定的农村,在城市中度过了艰苦的童年,至今仍同这些城市格格不入,同剥削他们的社会格格不入。但是,五十年后,随着国家教育的实施,力量强大的工会的地位合法化,以及最重要的是那些廉价的、耸人听闻的报刊的出现,局面变了。到了20世纪初,工人阶级对于国家主义的反响已经等同于对社会主义的反响,能把这两种思潮搅到一起的人便成为其中最成功的政治领导人。工人阶级冲破各国边境联合起来的呼吁,在1914年吹起的喇叭声中随风散开了。

某些历史学家认为,20世纪早期出现的那种过激的军国主义的爱国主义,乃反动统治阶级成功地向群众灌输的结果,其目的在于使群众放弃支持革命,吸引群众支持现存的社会制度。实际上,统治阶级中那些最反动的人,是最不相信国家主义的。黑格尔与马志尼朱塞佩·马志尼(J. Mazzini, 1805-1872),意大利爱国者、革命者。的观点具有重要意义并有其吸引力,他们认为,民主同国家主义是互相促进的。参预国家事务的意识越强,国家越能真正体现它所建立的这些具有重大价值的不平凡的制度,人民保卫国家、服务于国家的积极性也就越高。国家成为民众效忠的焦点之后,宗教势力才能被遏制。国家为那些已经超过爱幻想的年龄、尚未事业有成的人们准备好了人生的目的、多彩的生活、激动的时刻与庄严的地位。但是,国家只有同别的国家相比,才能量出它的价值与力量。无论国家的目的有多么和平,国家的理念有多么高大,它想避免(世纪之交,越来越多的思想家都在试图避免)一个结论是越来越困难了,这个结论就是:国家的最高使命是战争。
这样来解释1914年最令人夺目的现象,似乎就可以讲得通了。这一年,激动的人群拥塞在欧洲各大城市的大街上,英国的志愿入伍者堆在征兵处想在紧张局面结束前进入法国;法国的圣西尔军校毕业生穿着过时的制服,戴着白手套,军帽上插着大毛球,步伐整齐地进入战斗;德国的预备役军人,夏天还是大学生,现在手挽手,唱着歌,去迎接英国人在朗吉玛克的机枪手们送给他们的死亡,这种几乎像是狂喜的气氛,显然是受到当时文学作品的感染。1914年,就像1789年,虽然看来可说是一种体制的大崩溃,也许是一种文明的大崩溃,但从其他方面来说,则是一个蜕变与更新的时刻。在1789年这个无限空间里,郁结的能量释放出来了。受到军事专业训练的广大民众怀着充分无比的良好愿望向前挺进。他们踩烂了靴跟去争取实现施里芬的不可能实现的目标。他们毫无怨言地把生命贡献出来,去履行乔弗里的进攻战略。他们还在继续不断地前进。支撑欧洲各支大军的热诚在1914年爆发,但在两年后开始低落下来。但是也有例外,至少英国与德国两国,这种热诚只是被纳入了顽强不屈与耐心硬撑的格局。
这种热诚是广泛传播的,不仅军队,而且包括军人之所由产生的各个社会阶层;报纸刊物既反映了又助长了这种热诚。如果把这简单地归咎于统治阶级的宣传、操纵,那是机械的曲解。英国与法国的传统政治家阿斯奎思【赫伯特·亨利·阿斯奎思伯爵(Asquish,1852-1928),英国著名政治家,1908年任首相。他的第二任妻子马戈特·阿斯奎思伯爵夫人(1864-1945)也是一位著名人士,以聪敏闻名于伦敦,曾写过自传体的小说】们与维维安【雷内·维维安(Vivian,1863一1925),法国政治家,1914年6月当选为内阁总理】们是在战争初期掌握大权的,被级别较低的人物如劳合【乔治戴维·劳合-乔治伯爵(Lloyd George, 1863-1945),英国首相】们与克莱蒙梭【乔治·克莱蒙梭(G. Clemenceau,1841—1929),两度任法国总理,人称“老虎总理”】们不客气地挤到了一边,后者较能对我们所谓的“极右翼”作出反应。甚至在德国,平民首相贝特曼-霍尔维希(Bethmann - Hollweg)于1917年在统帅部策划下被迫下台,继承他的亨登堡(Hindenberg)与鲁登道夫(Ludendorff)的军事独裁受到一个强力组织“祖国前线”的支持,这个组织代表了社会各阶层的利益,也许最大的支持来自中下层阶级。
所有这些使得只有很少一些有远见的先知者预见到将来必定会出现全社会总动员以投入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第一次世界大战前的某些思想家曾以为20世纪的战争将是速战速决的,因为他们不相信大规模战争还能是不速战速决的。
所有适龄男子都穿上了军服,还有谁来耕地?谁来工厂做工?算算战争的巨大费用,整个财政机器还能不垮台?——战争国际化,国际贸易中断,财政还能不垮?所以,战争一定会在圣诞节前结束,谁也不去想,要是结束不了怎么办?

《欧洲历史上的战争》的笔记-第94页 - 革命战争

P82
腓特烈大帝征募了本国的轻骑兵,但完全不合他意愿的是,这支从事前哨战的分队成了一支“自由队”;后来他把他们解散了,并非常轻视地称他们为“冒险家、逃兵和土匪,他们同普通步兵不同处就在于他们缺少能使步兵变强的东西——纪律。”这里译者混淆了腓特烈建立的两种部队。第一种是模仿匈牙利骠骑兵(huszars)建立的普鲁士骠骑兵,他们纪律严明,并没有被解散。第二种是用来打前哨战(guerre des postes)的自由营(Freibattailonen),征召这种土匪兵是违背他的意愿的,后来他们果然因为效果不好被他解散了。
P85
设立国营的面包房,生产“相同的面包”,按供应卡分配给国民。这个pain d’egalite不是“相同的面包”这么简单,他是法国革命时期的“平等面包”,据说雅各宾派认为旧制度下面包花样繁多,反映了贵族与平民之间的不平等,于是要求全国统一制作“平等面包”,既消除食物上的阶级差距,又歌颂大革命倡导的“平等”价值观。
P86
一旦,罗伯斯庇尔领导的“恐怖与效能”政府于1794年热月被推翻,供应军用品的企业又转为私营企业。virtue有很多含义,但是怎么样也不能翻译成“效能”吧。“恐怖与美德(Terror and Virtue)”的说法出自罗伯斯庇尔在国民大会上的名言:“人民政府在革命中的品质就是兼具恐怖与美德。没有美德的恐怖会导致灭亡。没有恐怖的美德会导致虚弱。恐怖就是正义,就是果断,就是严格,就是坚决;因此,恐怖就是美德的光辉。“
P87
我们发现,其中还有一种答案是盼望掠夺战利品;另一种理由是希望促进大陆各国的交流(拿破仑的军队是推动社会流动性最有效的工具);在一种理由是喜欢冒险。中间那个理由译者完全是在胡说八道……原意是指“希望在战场上得到晋升,因为拿破仑的军队是社会下层向上层流通最有效的通道”
P88
无论敌方是谁,如1796年与皮德蒙特之战,孤立并争取了这名犹豫不决的对手;1806年打普鲁士,把一个强大的顽敌彻底摧垮、消灭。前半句说的是,1796年拿破仑攻占皮埃蒙特,与撒丁-皮埃蒙特王国签署停战协议,迫使对方退出反法同盟。
面对在人数上占优势的敌人,要害在于分散兵力就会在具体环节上有失败的可能,1796年在意大利发生的事情正是这样,滑铁卢也差不多是类似情形。敌方虽处劣势,而我方通讯联络极易受到攻击,在此情况下,指挥官要么下决心在不利的条件下战斗,要么像运气不好的奥地利将军麦克1805年在乌尔姆那样可耻地投降。译者不懂作者在这里是要区分敌军兵力多寡的两种情况,也不懂defeat in detail的意思。正确翻译:
数量上占优势的敌人的要害在于他们兵力分散之处,这为各个击破创造了机会,1796年拿破仑在意大利的胜仗正是这样,滑铁卢时拿破仑也差点复制了这样的胜利。数量上占弱势的地方的要害在于他们联系最脆弱的地方,弱点遭到攻击,敌人就要么被迫在不利的条件下顽抗,要么像1805年不走运的奥地利将军马克那样在乌尔姆屈辱地投降。
即全军分成若干军团,每个军团由两个或三个师组成,既有步兵又有炮兵,每个军团共有八千人。译者一向不是很清楚军队编制的译名。中文里“军团”通常比“军”大,army corps一般翻译成“军”。正确翻译:
全军分成若干个军,每个军由两到三个师组成,既有步兵也有炮兵,每个师有八千人。
P89
次年,法国军队向北开拔,像拍打器那样迅速散开,在耶拿(Jena)摧毁了普鲁士军队。这里的beaters指的恐怕不是什么“拍打器”,而是指打猎时的助手。beaters会把猎物赶到空旷的地方,帮助猎手狩猎。
P90
1812年在博罗迪诺对俄罗斯作战不用谋略只顾冲锋,最终损失了三万人(军队供应很差), 摧毁库图佐夫的计划彻底破产。Ill afford跟军队供应毫无关系(尽管当时确定有不及问题),而且译者显然不知道这场战役的结果是法军险胜。正确翻译:
1812年在博罗季诺战役中,他没有采取针对俄军的位置采取任何机动,而是迎头冲锋,结果造成三万人伤亡,这样的损失拿破仑难以承受,而且他歼灭库图佐夫军队的计划彻底破产了。
P91
同样清楚的是,一成不变地用18世纪的眼光来看待拿破仑战术,也将是灾难性的错误。没有一个国家能像普鲁士王国那样,能把18世纪战术的优越性发展到最高峰。原意是墨守成规的普鲁士在拿破仑面前吃了大亏,译者完全错翻。正确的翻译:
但是同样清楚的是,在拿破仑的战法面前不加思考地墨守十八世纪的成规,也是灾难性的错误;没有一个国家的遭遇像曾把十八世纪的战术发展到顶峰的普鲁士王国的挫折那样更能反映这个道理了。
普鲁士在1792-1795 年“第一次联合战争”中的短暂经验,以及对拿破仑1796-1801年间战争的观察,使普鲁士军队中的一批年轻军官认识到:战争学中存在着某些对抗性的东西;法国革命释放出一种民族的能量,不是什么瞬刻即逝的现象,而是一种根本性的转变,在政治与军事两方面改变了欧洲各国间的关系,为此,他们的祖国需要作出反应,不仅要从军事上进行改革,而且还要从政治上进行改革。1806年耶拿战役灾难性的失败,证明了格哈特·冯·沙恩霍斯特,赫尔曼·冯·博因,卡尔·冯·克劳塞维茨等人的观点是卓越非凡的。一大堆错译和漏译。正确翻译:
普鲁士在1792-1795年第一次反法同盟中的短暂经历,以及对拿破仑1796-1801年间各场战役的观察,使普鲁士军队中的一批年轻军官相信,他们正在面对战争中一种新生的事物;法国大革命释放出的民族能量不是什么转瞬即逝的现象,而是一种根本性的变革,这种变革极大改变了欧洲社会的政治关系和军事关系,面对这种变革,他们的祖国需要作出回应,不仅需要军事上的反击,还需要政治上的改革。1806年耶拿战役的惨败证明了这些年轻军官的远见卓识,他们包括格哈德·冯·沙恩霍斯特、赫尔曼·冯·博因、奥古斯特·冯·格奈森瑙和卡尔·冯·克劳塞维茨。
当时还不十分清楚不应去机城地摹仿法国军队的组织、技术,诸如师旅建制以及配置轻骑兵之类。错。正确的翻译:
很明显,只是机械地模仿法国军队的组织和技术,诸如师级建制以及配备轻骑兵之类,是远远不够的。
P92
拿破仑在滑铁卢“求饶”,是普鲁士军队与英国军队联合的杰作。coup de grâce不是“求饶”,是“致命一击”的意思。
P94
如果英国把军队发展至大陆规模,他们一定会采取比大陆国家更严格得多的模式,而实际上这又是他们自己的社会结构所做不到的。正确翻译:
如果英国必须建立一支大陆国家规模的军队,他们会被迫认真地采纳大陆的模式;若是这样,军队模式又会对英国自己的社会结构产生深远的影响。
在1756-1763 年的“七年战争”中,英国皇家海军大胜,法国被排除出局,只能在北美与印度等殖民地做英国的对手。明明是“使法国再也无法在北美和印度等殖民地做英国的对手”

《欧洲历史上的战争》的笔记-第56页 - 商人的战争

本章没有一页没有错,足以让读者疯狂
P39
或如法国人要言不烦地说的:“pas d'argent, pas de Suisses.”(“没有银币不是瑞士的。”)
这句法语的字面意思是“没有钱就雇不到瑞士雇佣兵”。后来成了法语里的一句谚语,引申意为“人只对付钱的人效忠”。
P40
在西地中海,15世纪早期,作为同摩尔人的战争的一部分,葡萄牙人在北非建立统治,并获教皇布尔斯(Bulls)的批准,去攻击与征服撒拉逊人、异教徒以及其他对基督怀有敌意的人,掠夺他们的物品与领土,把当地的人民降为永久性的奴隶。这里涉及到中世纪十字军东征的长期纠葛:“航海者亨利”派遣探险队沿非洲海岸寻找人口资源、奴隶、黄金(使他能“供养本国的高等人”)。非洲传说中的基督教徒国王、撒拉逊人普赖斯特·约翰(P. John)把探险队看作是反对异教徒的神秘同盟军;也许国王在他同蛮族的斗争中需要他们的帮助;探险队有需要时,国王也一定会(至少经常如此)向他们提供援助。
Papal Bulls不是教皇布尔斯……是教皇诏书。
后面三句话错误连篇,翻译的眼睛肯定看岔行了。正确的翻译是:
要在中世纪十字军东征的框架下才能充分理解,航海家恩里克派遣探险队沿非洲海岸寻找居民、撒拉逊人、奴隶、黄金(用来“养家糊口”),以及那位同样与异教徒抗争的神秘的潜在盟友,也就是祭司王约翰(Prester John)——这位传说中身在非洲的基督徒国王或许在与异教徒作战时需要援军,又或许,至少恩里克希望,在得知欧洲的基督徒朋友到来时愿意伸出援手。
作为基督教徒同穆斯林斗争的继续,西班牙的扩张比起葡萄牙来,只能算是一个影子。
shade在这里不是影子,a shade相当于slightly。原文的意思是,西班牙的扩张中针对穆斯林的程度仅次于葡萄牙(only a shade less direct than that of Portugal)。
但是我不知道作者为什么这么说,个人觉得西班牙的光复战争与穆斯林的冲突要比后来葡萄牙的大航海direct得多啊。
P41
到15世纪末,欧洲摩尔人文明最后的优美村落格兰纳达遭到蹂躏,此后七百年,整个西班牙处于基督教徒的征服下。
译者要么是毫无欧洲史常识,要么毫无英文常识……更正确的翻译是:
到15世纪末,摩尔文明在欧洲最后的据点——优美的格拉纳达——也被基督徒占领,时隔七百年,西班牙全境终于重新回到基督教世界。
如果不是装备着那些令人遗憾的压迫人的工具——“最终算账”与抢掠——的话,葡萄牙人是不太可能在印度西海岸建立起一个据点来的,更不用说在马来半岛与印度尼西亚生产香料的小岛上得手了。
“最终算账”哈哈哈……
Ultima ratio是拉丁语,字面意思是last argument,引申为last resort;ultima ratio regum即“国王最后的手段”,这是“武力解决”的委婉之词,路易十五曾经把这句话刻在自己的大炮上。Ultima ratio mercatorum也就是“商人的最后手段”,这是作者生造出来的拉丁语。
Regrettably在这里应该是说葡萄牙人拥有枪炮,对先前把持贸易体系的阿拉伯人和印度人来说真是太不幸了。
更好的翻译是:
如果葡萄牙人不是很不巧地装备有那些极具“说服力”的工具——“国王最后的手段”(ultima ratio regum),此刻也是“商人最后的手段”(ultima ratio mercatorum)——也就是枪炮的话,他们是不太可能在印度西海岸建立并维持据点的,更不用说在马来半岛和印度尼西亚生产香料的岛屿上得手了。
P42
效率最高的战船(可从古董中见到),那种由奴隶划桨的单层甲板大帆船,因有推进器可以不顾风向与海潮,运载着武装士兵去登上敌船,打败并俘虏敌人。
Oared galley就一定要由“奴隶”划桨吗?公民战士要被译者气死。更好的翻译是:
从出土文物来看,最有效的战船是桨帆船,它由于自带动力所以能不依赖风向或海潮,可以运载士兵登舰、作战、俘虏敌人。
P43
如果西班牙的天主教徒与葡萄牙的天主教徒可以因宗教热忱与寻求人口与黄金的贪婪的混合物促使他们到“东方”与“新大陆”去,那么,他们的新教徒敌人也可以在16世纪下半叶把西欧的王朝冲突扩大为宗教战争。
什么鬼。更好的翻译是:
如果西班牙和葡萄牙的天主教徒可以因为寻找住民的宗教热忱和寻找黄金的贪婪之心而远赴“东方”与“新大陆”,那么他们的新教徒敌人也会这么做——16世纪下半叶,西欧的王朝冲突扩大为宗教战争,天主教徒和新教徒势同水火。
那些靠近海岸的,那些诺曼底、布列塔尼、丹佛、康沃尔、荷兰、泽兰这些远离皇室的省份的小地主们,贫困得难以维生,便纷纷向海洋发展。
“那些”完了又“那些”,“那些”完了又“这些”。
Devon不是丹佛,是英格兰西南部的德文郡。
P44
法国的宗教革命、低地国家的反叛、英国玛丽一世女王的迫害,足以刺激胡格诺教派的荷兰或英国士绅建造船只,也许有特许证也许没有,但必然有火炮,驾船出去或在西属东印度群岛走私商品,或者干脆掠夺西班牙的货船。
错漏太多……更好的翻译是:
法国的宗教战争、低地国家的反叛、对英国女王玛丽一世迫害新教徒的惨痛回忆,足以刺激胡格诺教徒、荷兰士绅和英国士绅装配战船——船上或许有“私掠许可证”(letter of marque),或许没有,但肯定有大炮——驾船出海,要么在西属东印度群岛和西属西印度群岛(Spanish Indies)走私商品,要么干脆抢劫西班牙的货船。
掌握了葡萄牙帝国的海外贸易,不仅可以剥夺西班牙王室急需的财富源泉,而且可以向低地国家(荷兰、比利时)提供打仗经费。
十六世纪哪有比利时……更好的翻译是:
夺取葡萄牙帝国的海外贸易利润,不仅可以削弱西班牙王室急需的财富来源,还可以为尼德兰的独立战争提供经费。
P45
葡萄牙人上一个世纪在南大西洋建立了排他性的贸易体系,如今成立了“西印度公司”来撬松这一体系:从西非购买黄金与象牙,从非洲贩运奴隶到巴西种甘蔗,然后把糖出口到欧洲。
译者以为省略主语糊弄糊弄就让人看不出你根本没读懂了?更好的翻译是:
1621年停战协议一到期,荷兰人立刻建立了西印度公司,目标直指葡萄牙过去一个世纪在南大西洋建立的排他性贸易体系——从西非购买黄金与象牙,以恶劣的条件从非洲贩运奴隶到巴西的种植园去种甘蔗,然后把收获的蔗糖出口到欧洲。
至于荷兰人以及同时期的其他商人,当然慷慨大方地付出了战争赔偿。
什么鬼。正确的翻译是:
对于荷兰人以及同时期的其他商人,战争让他们获利颇丰。
荷兰商船参与“东印度公司”贸易的份额,仅占商船总数的0.2%;而“西印度公司”的冒险活动总被人怀疑是阿姆斯特丹的实际摄政者们所为。
什么鬼。更正确的翻译是:
仅有0.2%的荷兰商船参与到东印度群岛的贸易中;而阿姆斯特丹处事稳重的摄政们总是对西印度群岛的冒险活动抱有疑虑。
荷兰的regent应该怎么翻译,请豆友指教。
P46
这对联合行省的繁荣起到很大作用,联合行省成了不毛之地中的一块令人愉快的绿洲,而欧洲因打“三十年战争”被大大削弱了;这一繁荣给荷兰除界河与要塞群之外的安全,使他们有钱雇佣、训练军队,使之专业化,成为新的水上掠夺者的嫉妒对象,这些新的水上掠夺者正在积聚力量,紧随他们而来。
这特么是人话么……机翻都要好一百倍。更好的翻译是:
这对联合省的繁荣起到很大作用,当欧洲各地被三十年战争蹂躏的时候,联合省就如同沙漠中的可爱绿洲一般;繁荣的荷兰有钱修整河网、建造要塞,巩固自己的安全;繁荣的荷兰有钱养兵、练兵,把自己的部队职业化;繁荣的荷兰正是下一代海洋猎手的羡慕对象,他们已经觉醒,正在积蓄力量。
荷兰人很像是有见识的商人,愿意到容易捡便宜的地方去,而不想同“西印度公司”或西班牙人在菲律宾修筑的越来越坚不可摧的要塞群里拚命。
不要见到West Indies就是“西印度公司”好吗。正确的翻译是:
作为明智的商人,荷兰人更愿意去有便宜可捡的地方,所以他们才不去菲律宾或西印度群岛跟西班牙日渐坚固的要塞硬碰硬呢。
P47
“西印度公司”真正得益的途径在于走私与海盗式的抢掠活动。
同样的错误译者绝对不会只犯一遍……正确的翻译是:
在西印度群岛赚大钱的方法还是搞走私和当海盗。
P48
1648年,“三十年战争”结束时,宗教热忱与掠夺成性,以及过去二百年来刺激欧洲扩张的海上敌对行动与从事正当贸易获利的愿望,综合到一起,变得更系统化,变简化为直截了当地为扩张国家的威势而大动干戈。
更好的翻译是:
过去两百年来,宗教的热忱、掠夺的热望以及从正当贸易中获利的愿景结合起来刺激了欧洲的扩张和海上的冲突,而当1648年三十年战争结束时,上述要素综合简化为一种直截了当的国家权势冲突,而冲突的目标就是扩张国家权势。
P49
战术上如何避免不会有结果的流血混战,而应保持住舰首朝向敌方的队形,以发挥炮火的最大效果。
Keep station in line ahead不是保持住舰首朝向敌方的队形,是排成一列。舰首朝向敌方你朝空气开炮啊
战争就是“使君王们得到更多的荣誉,使人民等到更多愉快的职业”
译者一遇到法语就开始脑补。la plus digne et la plus agréable occupation des souverains可能更正确的翻译是:
战争是“对君主而言最光荣也最享受的一件事”了。
据克劳塞维茨的诠释,战争是贸易的继续,但掺和了其他手段。
克劳塞维茨的名句是“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正确翻译为:
借用克劳塞维茨的话来说,战争是商业(以及其他什么目的)的延续。
P50
有一场生气勃勃、指挥得当的海战,比在和平的情况下更能繁荣我们的商业,和平就得允许两国公开交易了。
说得好像平时英国可以允许或不允许法国和西班牙公开交易似的。正确的翻译是:
一场激烈但控制得当的海战,比任何容许法西两国公然勾结的和平,更能繁荣我们的商业。
P51
如果没有足够资源作好准备,要打赢一场大战役是没有希望的(不包括冒险)。
什么鬼。正确翻译:
如果打赢一场大战——更别说有可能打不赢——之后没有任何资源留给来年的战役,那么打它是没有意义的。
P52
1595年,一位在“西印度公司”任职的西班牙官员抱怨说……
老毛病,应该是一位在西印度群岛任职的西班牙官员。
P53
1650年以后,在“西印度公司”任职的英国、荷兰、西班牙与法国官员抛弃前嫌,联起手来对付海盗,到本世纪末,海盗几已绝迹。
老毛病,应该是在西印度群岛任职的英荷西法官员;海盗也只是在西印度群岛绝迹。
作为私掠商船的武装快船,仍有它的价值,直到“拿破仑战争”;但比起法国在打“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1701-1714年)时使用这类快船的规模,要差多了。
这一段作者想说,私掠船有两种价值,参加战争的价值随着正规海军的加强而不断削弱;破坏通商的价值并未削弱。正确翻译:
但私掠船破坏通商的价值一直延续到拿破仑战争, 尤其是1701-1714年的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时期法国大规模鼓励并支持私掠船袭击商船。
P54
而法国公司的业务则事无巨细都置于科尔贝尔的监督之下,公司成为法国政府不明确的工具与代理人。“法国东印度公司”创建于1664年,贸易中心设在马达加斯加、竞争区域是印度洋。
explicitly不是“不明确”,而是“明确”。entrepot不是贸易中心,是转口港。
“北方公司”打算把荷兰挤出波罗的海贸易圈
法国的Compagnie du Nord是一家1682年建于北美哈德逊湾的公司,竞争对手是英国的哈德逊湾公司,似乎并不是一家与荷兰在波罗的海竞争的公司,此处作者可能有误。
P55
法国公司也许因为成了政府不明确的工具,可又远离中央政府,政府鞭长莫及,因此没有荷兰与英国公司发展得那么成功。
正确翻译:
法国公司也许正是因为公然充当国家权力的工具,受到中央事无巨细的控制,因此没有荷兰与英国公司发展得那么成功。
P56
他们是,或他们把自己看作是专业的海军军官,而他们为之作战的,或他们自认为为之作战的,是某种他们称之为“国家”的事物:有特权,有财富,有重要性,有威力。
prestige不是“特权”,是“声望”。更好的翻译:
他们(或者他们把自己看作)是专业的海军军官,而他们捍卫的对象(或者他们自认为捍卫的对象)是某种他们称之为“国家”的事物:国家的声望、国家的财富、国家的伟大、国家的权势。

《欧洲历史上的战争》的笔记-第76页 - 专业军人的战争

P57
直到法国大革命,法国军官团里边仍有大量吵吵闹闹、任性放纵的贵族,政府官僚机器不得不为他们找出路——安排一场海上追逐战。喷了,running fight变成“海上追逐战”需要好几层思维跳跃吧
后半句的意思大致应该是“国家官僚机器不得不跟贵族展开一场拉锯战”。
P58
这种力量已经足够吓唬1688年英国宪法的设计者,以及一百年后大西洋彼岸的摹仿者,使他们即使在和平时期也不敢大幅度缩减军队。意思完全反了。正确翻译:
这种力量已经足够让1688年英国宪法的设计者和一百年后大西洋彼岸另一批宪法设计者感到害怕,所以他们极其严格地限制了政府在和平时期维持军队的权力。
此处可以顺便提到一个像联合王国这样的国家,不仅在宪法体系与政治制度方面有其特殊性,而且在整个文化模式上也有其特殊性,由于它幸运的地理环境,数百年来只把军队看作是多余的奢侈品。至于普鲁士,德国历史学家汉斯·德尔布吕克写道:“发展军队的历史……同时也就是普鲁士国家的历史。”这说得是人话吗……正确翻译:
这里可以顺便提一下两个在宪法体系和政治制度以及整个文化模式上差异巨大的国家,一个是英国,她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使得她数百年来只把军队看作可有可无的奢侈品;另一个是普鲁士,德国历史学家汉斯·德尔布吕克这样写道:“普鲁士军队的发展史……同时也就是普鲁士国家的历史。”
P60
16世纪,瓦萨王朝曾恢复义务征兵制,以便支持对丹麦人与波兰人的旷日持久的战争。上一句话刚说瑞典保留了全民参军的习惯,何谈“恢复”?这里说的是瓦萨王朝将普遍兵役正式化为系统性的征兵制度了
P63
这都亏了17世纪上半叶的那些发明创造,所以,17世纪下半叶才能见到出现了如此众多的出色将领,如图伦尼与卢森堡,萨伏伊的蒙蒂库科里与尤金;其中最伟大的是马尔伯勒公爵约翰·丘吉尔。好多语病,而且译者对这些欧洲名将完全不认识。更好的翻译:
多亏了17世纪上半叶的这些技术发展,17世纪下半叶才能出现如此众多的优秀将领:蒂雷纳子爵和卢森堡公爵,蒙特库科利伯爵和萨伏伊的欧根亲王,以及最伟大的马尔伯勒公爵约翰·丘吉尔。
P64
通过同哈布斯堡王朝的战斗,从东欧学来起侦查、搜索作用的轻骑兵,在同土耳其人战斗时很有用——由一些能动的“龙”喷发出火力。骑兵配备了轻型滑膛枪后,便有了“龙”的名称;同时,正如这个名称所暗示的,也可用于国内的镇压行动。这一段介绍了三种骑兵:重骑兵、轻骑兵和龙骑兵,译者把后两者混为一团,而且细节错得一塌糊涂。正确翻译:
此外还有同样起源于东欧的轻骑兵,可以用于侦查和小规模交火,最先大规模使用这一兵种的是哈布斯堡军队,因为它在同土耳其人战斗时相当有用;另外,“龙骑兵(dragoons)”——因为他们配备的轻型滑膛枪被称为“龙”——负责提供灵活的火力支持,而且正如dragoon一词的另一个含义那样,龙骑兵也可以被用于内部镇压行动。
P66
这种做法是说不过去的,但是对那些伟大的贵族来说,是完全可以料到的。更好的翻译:
虽然这么说可能不太合适,但是那才是当时的人期望真正伟大的贵族的做出的选择。
这里隐含的意思是,孔代亲王投奔西班牙以反抗马萨林政府的举动得到了投石党人、尤其是巴黎市民的支持。
P67
有一个模范旅,为所有步兵的军事操练与纪律训练做出示范。该旅的将领即被任命为军队总监,在法国与英国的词汇中,有一个词:“军纪严格先生”,就是由此产生的。regiment一般翻译为“团”,但是本章里全都被翻译成了“旅”。
译者没有注意到这里说的负责纪律训练的模范团长并不是虚指,而是指历史上真实存在的一个人,Jean Martinet。他是路易十四时期的军队总监,近代史上第一位专业教官,由于严苛的作风十分不讨手下喜欢,所以martinet在英语和法语中成了“严格执行纪律的人”的代名词。
P69
现在我们回顾这段往事,仍能感到这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德国在一个世纪的胜利与悲剧之后,为什么这么弱小的霍亨佐伦王室竟能经历一个不短的时期爬上世界大国的地位?正确翻译:
在见证了过去一个世纪德国的辉煌与悲剧之后,我们回过头去看,想要充分理解霍亨佐伦王室是怎么从那样一个弱小的势力经过漫长的攀登成为世界大国的,仍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现在很难追踪这些等级可疑的代表如何为军队与地方防务提供金钱的,更不必说无法弄清选帝侯也许不得不在他的领土远端平息过多少争端。“追踪”一词肯定是撒旦故意放进译者脑袋里扰乱整句话的逻辑的,因为我真不知道译者到底怎么会看出“追踪”这个意思。正确翻译:
说服这些各个议会的代表为本地防务提供军费已经够难的了,选帝侯还得在他领土另一端作战就更难了。
P70
但议会各等级必须同意王室派往各地估税、征税的官员的任命,也就是对设立军队“总管”的支持。这样,他们用献纳来巩固了自己的传统权力——这对他们保持独立是真正的保证。这件事,他们会为之后悔的。好几个错误
第一,generalkriegskommissariat可以对译为General War Commissariat或“战争军需总处”,他跟法国的intendance不是一回事,不应该照搬“总管”这个翻译
第二,最严重的一个错误,译者把forfeit(放弃)看成了fortify(巩固)。这句话的意思是:“这样,他们在这个重要的方面放弃了他们的传统权利——他们维持独立的真正后盾——征税权。”
第三,lived to regret it不是“会为之后悔”,是“后来一直为之后悔”
P71
就像法国的“总管”,这些普鲁士官吏建立起一张官僚网,使君主政权增加了几份控制经济活动及自然资源的权力,从而逐渐削减地方的权力与独立性,形成以柏林为中心的有效的中央政府。事实上,一个国家——普鲁士国应运而生了,普鲁士军队的国王心满意足了。这些普鲁士官吏的德语头衔被译者忽略了。steuerkommissare相当于Tax Commissionaries,税务专员。landrathe是Landkreis(县)一级的长官,可能可以翻译成“县长”
最后一句to provide for the needs的意思不是国王心满意足了,是“普鲁士国作为一个国家机器为了满足普鲁士军队的国王的需求应运而生了”
P72
波旁王室同其他欧洲王室一样,用提供在朝廷、在军队、在教会任职的办法来阉割贵族的政治独立性。这里作者使用了一个法语词noblesse le d'épée,佩剑贵族,在封建制下有自己的武装力量的贵族,同历来担任文职的“袍服贵族”相对。
P73
结果,许多人逐渐同朝廷疏远,热切盼望斯巴达的故事重演,当时贵族的实力已经达到莱茵河彼岸,他们甚至盼望更加激动人心的战争模式,这种战争在1776年后,在大西洋彼岸发生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正确翻译:
结果,许多这样的贵族逐渐离政权疏远了,他们渴望的是莱茵河另一边的那种模式——虽然严苛清苦,但主导权在贵族手中——以及一种更激动人心的战争模式,1776年后,大西洋彼岸渐渐出现了他们想要的那种战争。
萨克斯将军在其著作《战争幻想》中,做过很好的叙述:“我不喜欢对阵战,特别是在战争的开头,我相信,一个有才能的将领在他的一生中,完全可以不参加被迫加入的战争。”正确翻译:
法国元帅萨克森伯爵在其著作《战争沉思》中说过这样的话:“我不喜欢会战(pitched battles),特别是在战争的开头,我相信,一个手腕高超的将领可以一辈子不陷入一次会战。
P76
也许还可以提到,欧洲文明一个不是最小的成就,正是因为有了受过训练的、顺从的带枪的狗,——某些情况下是长卷毛的狗——才使许多世纪以来欧洲人民受到饿狼惊扰的危机大大减少了。“带枪的狗”……狗能带枪就真见鬼了。Gun dog是猎犬。poodle也不应该翻译成“长卷毛的狗”,专指贵宾犬,贵宾犬在欧洲起初是猎犬的一种。

《欧洲历史上的战争》的笔记-第16页 - 骑士的战争

P5在印度,祆教与“加拉哈德”特有一种神秘形象,已分不清教士与骑士,都同样地现身,同样地神圣。中世纪的基督教世界对这样的概念是钦羡不已的。In the mythical figures of Parsifal and Galahad priest and knight became indistinguishable, equally dedicated, equally holy, the ideal to which medieval Christendom aspired.
译者既用心地给“加拉哈德”做了注,又诡异地翻出了“印度”和“祆教”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词。Parsifal是Percival的另一种拼法,Percival和Galahad都是亚瑟王传说中品格足够高洁,可以取得圣杯的骑士。
P9为此,到了13世纪初,法兰西国王腓力·奥古斯都(Philip Augustus)就能调集一支庞大的常备军去对付他的表兄弟——英格兰国王安杰文(Angevin)。So by the beginning of the thirteenth century the King of France, Philip Augustus, was able to deploy a considerable standing army against his Angevin cousin John, King of England
译者忽略了John, King of England,把Angevin当成了英格兰国王的名字。Angevin是形容词,指的是亨利二世、理查一世、约翰这三位英格兰国王的王朝;亨利二世从父亲那里继承了安茹(Anjou),这三个国王名义下的领土除了英格兰,还包括大片的法兰西领土——到无地王约翰一代全部丢光。
傲慢自大的卡斯蒂利亚贵族(Castilian,以该地为姓,国内堡垒林立,蔚为壮观)在中世纪的欧洲曾臭名昭著。The arrogant independence of the Castilian nobility (the very name of whose land - the country of castles - is expressive) was notorious even in medieval Europe.
该句译文全错。句子的重点是强调卡斯蒂利亚贵族的独立性强大而悠久。括号内的意思是“Castilia这个地名的字面意思就是城堡之地”。西班牙语中城堡是castillo
P16瑞士的战术别人不会不学。南面的邻居日耳曼与奥地利同样地贫穷,也都好战,开始培植自己的军事机构,称作雇佣兵。But there was nothing in the Swiss tactics that could not be copied by others. Their neighbours in south Germany and Austria, equally impoverished, no less bellicose, began to raise their own formations, known as landsknechte or lansequenets.
日耳曼怎么会在瑞士南面呢,应该是南日耳曼。


 欧洲历史上的战争下载


 

外国儿童文学,篆刻,百科,生物科学,科普,初中通用,育儿亲子,美容护肤PDF图书下载,。 零度图书网 

零度图书网 @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