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鼠斋杂谈

出版社:京华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5-10
ISBN:9787807241362
作者:老舍
页数:288页

内容概要

老舍(1899~1966) 现、当代作家。原名舒庆春,字舍予,另有笔名絮青,鸿来、非我等。满族,北京人。出生于一个贫民家庭。
1918年北京师范学校毕业后任小学校长和中学教员。
1924年赴英国任伦敦大学东方学院汉语讲师,阅读了大量英文作品,并从事小说创作,1926年加入文学研究会。
1930年回国后任济南齐鲁大学、青岛山东大学教授。抗日战争爆发后南下赴汉口和重庆。
1938年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成立,他被选为理事兼总务部主任,主持文协日常工作。在创作上,以抗战救国为主题,写了各种形式的文艺作品。
1946年应邀赴美国讲学1年,期满后旅居美国从事创作。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不久应召回国,曾任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副主席等职。
参加政治、社会、文化和对外友好交流等活动,注意对青年文学工作者的培养和辅导,曾因创作优秀话剧《龙须沟》而被授予“人民艺术家”称号。“文化大革命”初期因被迫害而弃世。 老舍一生写了约计800万字的作品。

作者简介

老舍(1899-1966)。原名舒庆春,字舍予,满族人,生于北京。
老舍的幽默是与生俱来的,甚至有时到了成也幽默,败也幽默的程度。老舍的幽默是无处不在的,且幽默里的俏皮、讥讽无不闪烁出睿智的亮色。老舍幽默里的自嘲,绝不仅仅是拿自己说事儿,而是在所谓表面“油滑”的背后潜隐着深刻的文化内涵。老舍的幽默不但没过时,且具有永恒的魅力和价值。他绝不是那种耍嘴皮子,卖弄搞笑那种作家,他是真正有思想、有才华,而又精通写作之道的语言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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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写散文的老舍,写杂文的老舍非是写《四世同堂》《茶馆》《老张的哲学》《二马》的老舍,笔调生涩,很多字读起来感觉别扭极了,不知道是那时候的习惯还是先生有意为之,我觉得把这些字放在一起印刷成册除了留待引用外,究竟是无甚用处。与“苦茶庵”相比,差距何止万千。这书只能给喜欢老舍的fans们留用。
  •     在银行里取票、排队,我看看服务窗口,果然,还是照例至少有一两个窗口立着“暂停服务”的牌子。如果那牌子能来回踱步,就与表情严肃的保安一样可敬了。到底社会是进步了,银行职员也像老舍先生在《取钱》妙文中的那样,对你开口闭口地“先生、先生”恭敬有加,没有着急吃鸡丝面的“放钱的先生”,但你还是得耐下心来等。咱们小老百姓惹不起大银行,若是你赶上在柜员机上抽中了假钞的噩运,或是赶上多收了三五斗的最终也变成噩运的好事,只好底下发发牢骚。毕竟,看完老舍的《取钱》,你得幸运现在咱们的银行有了空调,即使遇到了鸡丝面爱好者,你在窗口还可拿一两块免费水果糖吃吃或喝他几杯纯净水,在漫长的等待中,小憩一会儿,默念老舍先生的遭遇忆苦思甜:“拿着铜牌,我坐在椅子上,往放钱的那边看了一下。放钱的先生——一位像屈原的中年人——刚按铃要鸡丝面。我一想:工友传达到厨房,厨子还得上街买鸡,凑巧了鸡也许还没长成个儿;即使顺当的买着鸡,面也许还没磨好,说不定,这碗鸡丝面得等三天三夜。放钱的先生当然在吃面之前决不会放钱;大热的天,腹里没食怎能办事。我觉得太对不起人了,二哥!心中一懊悔,我有点发困,靠着椅子就睡了。睡得挺好,没蚊子也没臭虫,到底是银行里!一闭眼就睡了五十多分钟;我的身体,二哥,是不错了!吃得饱,睡得着!偷愉的往放钱的先生那边一看,(不好意思正眼看,大热的天,赶劳人是不对的!)鸡丝面还没来呢。我很替他着急,肚子怪饿的,坐着多么难受。他可是真够派儿,肚子那么饿还不动声色,没法不佩服他了,二哥。 大概有十点左右吧,鸡丝面来了!“大概”,因为我不肯看壁上的钟——大热的天,表示出催促人家的意思简直不够朋友。况且我才等了两点钟,算得了什么。我偷偷的看人家吃面。他吃得可不慢。我觉得对不起人。为兑我这张支票再逼得人家噎死,不人道!二哥,咱们都是善心人哪。他吃完了面,按铃要手巾把,然后点上火纸,咕噜开小水烟袋。我这才放心,他不至于噎死了。他又吸了半点多钟水烟。 这时候,二哥。等取钱的已有了六七位,我们彼此对看,眼中都带出对不起人的神气。我要是开银行,二哥,开市的那天就先枪毙俩取钱的,省得日后麻烦。大热的天,取哪门子钱?不知好歹!”这篇原载《论语》的小文章,收入了《多鼠斋杂谈》,这几天我又重读了一遍。里面多是如此般的妙文,豆瓣上居然没人评论,我立即气不公,动了瞎咧咧的邪念。多鼠斋在重庆北碚区蔡锷路24号,是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北碚办公处的所在。林语堂曾在这儿住过。老舍搬来后将它叫“头昏斋”,这名字只用了一次,就改叫“多鼠斋”了,盖因鼠多也:“多鼠斋的老鼠并不见得比别家的更多,不过也不比别家的少就是了。前些天,柳条包内,棉袍之上,毛衣之下,又生了一窝。”老舍买过一只小猫,考虑了一番,“赶忙才用麻绳将猫拴着,怕它不留神碰上了老鼠。”这里有个趣事。前任主人林语堂和老鼠们分庭抗礼,各占江山一半的时候,“一天晚上,在林语堂女公子房间里,刚上床的女儿,忽听得帐顶有什么动物在跳跃,以为是小偷,吓得不敢看,后来跳声在屋里四处乱动,才知是老鼠。它们三五成群,在椅子上,桌子上乱跑乱跳。老鼠掀开了装棋子的缸盖,一颗颗的棋子声从椅子上滚到地上,然后又在房里滚动……折腾了一整夜。第二天早晨发觉不见了11颗棋子,害得他们一个多月没下棋。直至7月31日,日本飞机轰炸北碚,林语堂住房遭炸,屋顶倒塌,棋子才从房上落下,不多不少恰好11颗。”老舍没有棋子可供鼠辈们玩耍,但他所写手稿和玩耍的扑克,经常不翼而飞,偶尔在柳条包内,在床下屋角处找回点被嚼烂了的碎片,多数则无影无踪。就在与鼠共舞的日子里,老舍创作了大量的戏剧、小说和散文,其中有著名的《四世同堂》的前两部,还有后来成集的《多鼠斋杂谈》中的部分杂文。那一段时间,正是抗战咬牙硬挺的关头。1944年,日寇攻打贵州,对重庆形成严重威胁,很多人准备随时逃难。有人问老舍的打算,他回答说:“我已下定决心,如果日寇从南边打来,我就向北边走,那里有嘉陵江,滔滔江水便是我的归宿,我决不落在日寇手里,宁死不屈!”这段叮当山响的话,在《多鼠斋杂谈》里,变成了短短的一句:“嘉陵江没有盖儿。” 而最终,老舍到底还是纵身一跃,却非因异族的侮辱。呜呼!现如今,太平湖倒是彻底地盖上盖了!当时,鲁迅先生看不惯林语堂和他的刊物《论语》所倡导的“幽默”与“闲适”,认为那些小品文有“将屠户的凶残,使大家化为一笑,收场大吉”的危险。鲁迅先生进一步说:“文坛,则刊物杂出,大都属于‘小品’。此为林公语堂所提倡,盖骤见宋人语录,明人小品,所未前闻,遂以为宝,而其作品,则已远不如前矣。如此下去,恐将与老舍半农,归于一丘。其实,则真所谓‘是亦不可以已乎’者也。”虽然,鲁迅先生的观点契合当时的历史情势,但乱棍之下,难免无辜。并且文学这东西复杂得很,它的事功之标准也因时而异、因人而异。鲁迅先生在《小品文的危机》里亦承认“它(幽默的或古雅的小品文)给人的愉快和休息是休养,是劳作和战斗前的准备。”老舍认为一个人若是天性幽默,纵使做了战士,也是幽默的战士。他看见战友鼻孔朝天,总免不了发笑;资本家该打倒,可资本家的胡子若是好看,到底还是好看。老舍声称他最怕两种人,第一种就是“凡他所不会的,别人若会,便是罪过。比如说,他自己写不出幽默的文字来,所以他把幽默文学叫作文艺的脓汁,而一切有幽默感的文人都该加以破坏抗战的罪过。”老舍这番话是不是针对鲁迅先生,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两位先生都是出了名的幽默家,有所区别的是,鲁迅先生的幽默多是黑色的、绝望的、带着鬼气和毒气,在尖锐的语气里不容易察觉。其实,老舍的幽默文字,绝非高蹈、超脱世俗的无病呻吟。他从来都是活在社会底层,他拿看得见的一切开涮,正是他对国家与民众的痛恨与悲悯!比如他谈到有些人看待中华民族老与不老的问题,“自然也不便刨根问底,最好先点头咂嘴,横砸鼻梁:我们老得多,你们是孙子!即使祖父被孙子揍了,到底孙子是年幼无知,爽性来个宽宏大量,连忤逆也不去告。”穿着不如洋人,那就比皮肤:“啊,原来洋人身上手上都有长长的毛,洋人老太太带着小胡子嘴儿。野人。”于是“吐一口气,摸摸自己的手,光润无比,文明得厉害。”人人都是阿Q先生啊……鲁迅先生不信中医和中药,以为那是“有意无意的骗子。”我孤陋寡闻,不知道老舍是否相信,但他曾幽默地写过中药:“我觉得到底中国药比西洋药好,因为国药吃下去不管治病与否,至少能帮助人们增长抵抗力。看,桔皮上有多么厚的黑泥,柴胡们带着多少沙土与马粪,吃下去一定会起一种作用,使胃中多一些以毒攻毒的东西。”“从今年夏天起,我一定见着马蜂窝、大蝎子、烂树叶就收藏起来。万一真病了,挑一个吃下去,治病是其一,没人说你是共产党是其二。”在这篇名为《济南的药集》的文章末了,老舍还有一句妙语:“逛完了集,出了巷口,看见一大车牛马皮。带着毛还没制成革,不知是否也是药材。”我觉得,虽然鲁迅先生看不起老舍,------话说先生当年看不起的人多了,那些人往往也是大家。-----但很多地方,两位先生都有相通之处。除了上面的例子,我还想说说老舍的《文艺与木匠》。鲁迅先生告诫后代,“倘无才能,可寻点小事情过活,万不可去做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老舍在这篇文章中,表达了与鲁迅先生相同的观点,比鲁迅先生说得多,说得透彻。至今读来,仍字字珠玑,是文艺青年修炼的法宝之一,不想做文艺青年而想去做木匠者,那就更得读读啦。老舍开篇即说:“一位木匠的态度,据我看:(一)要作个好木匠;(二)虽然自己已成为好木匠,可是绝不轻看皮匠、鞋匠、泥水匠,和一切的匠。”这不仅是做木匠或一切的匠的态度,也是做人做事的正确态度。老舍不是木匠,所以他接着说:“假若我的一个小孩决定作木匠去,除了劝告他要成为一个好木匠之外,我大概不会絮絮叨叨的再多讲什么,因为我自己并不会木工,无须多说废话。”但要做文艺青年,或者立志要做作家呢?比如我闺女,就想做那种四处游玩、吃遍天下,再写几本书的作家,我就给她看老舍的建议:“第一,先要把中文写通顺了。所谓通顺者,即字字妥当,句句清楚。要至少学会一种外国语,给自己多添上一双眼睛。这样,中文能写通顺,外国书能念,你还须去生活。我看,你到三十岁左右再写东西,绝不算晚。”“第二,我要问他:你是不是以为作家高贵,木匠卑贱,所以才舍木工而取文艺呢?假若你存着这个心思,我就要毫不客气的说:你的头脑还是科举时代的,根本要不得!况且,去学木工手艺,即使不能成为第一流的木匠,也还可以成为一个平常的木匠,即使不能有所创造,还能不失规矩的仿制;即使供献不多,也还不至于糟踏东西。至于文艺呢,假若你弄不好的话,你便糟践不知多少纸笔,多少时间——你自己的,印刷人的,和读者的;罪莫大焉!”“第三,文艺不是轻而易举的东西,你若想借它的光得点虚名,它会极厉害的报复,使你不但挨不近它的身,而且会把你一脚踢倒在尘土上!得了虚名,而丢失了自己,最不上算。”“第四,我要问他:你若干文艺,是不是要干一辈子呢?假若你只干一年半载,得点虚名便闪躲开,借着虚名去另谋高就,你便根本是骗子!我宁愿你死了,也不忍看你作骗子!你须认定:干文艺并不比作木匠高贵,可是比作木匠还更艰苦。”老舍也够话痨的,我给提炼了一下,还挺长。然而老人家的意思正确无比。傅光明转述樊骏的论点,“在一定意义上说,老舍正是以幽默遮蔽、冲淡他积郁于内心深处的悲观情绪。而且与鲁迅一样,不管世事如何令人悲哀,早年就立下的为破坏铲除旧的恶习、积弊与制造新的社会与文化而负起两个十字架的誓言,是老舍也坚持着自己的绝望中的抗战,幽默艺术又正好成为进行思想启蒙、文化批判的主要手段。”这是极为中肯的评论。我们看老舍的杂文,难免发笑,他本人未必是带着笑容写的。比如他写《话剧观众须知二十则》,讽刺国人观剧的二十种不文明之举。就是做新文化新运动的观众(《耍猴》)也免不了鸡飞狗跳,对国人的劣性与新文化并未深入人心之事给予批评-----观众居然认为运动会的跨栏比赛是耍猴!而另一个观众张大娘的小母鸡终于在童子军、巡警、宪兵的帮助下,在万米长跑的竞赛中捉了回来,失而复得的张大娘显然将注意力从小母鸡转移到女子运动员身上:“她们,她们,真不害羞,当着这么多老爷们脱裤子!”由七斤嫂看重的辫子到张大娘看重的裤子,人们改变是如此地缓慢,你说,这是幽默还是悲剧?老舍写他身边的人最妙。《三位先生》,我百读不厌,还有那篇调侃《论语》著名编辑的文章《代语堂先生拟赴美宣传大纲》。幽默是老舍杂文的涂改带,即使有时流于贫嘴油舌,如他说的“油抹”。即使谈悲观,他也忘不了调侃自己:“您看我挺爱笑不是?因为我悲观。”他说:“我的悲观还没到想自杀的程度,不能不找点事做。有朝一日非死不可呢,那只好死喽,我有什么法儿呢?这样,你瞧,我是无大志的人。我不想当皇上。最乐观的人才敢做皇上,我没这份胆气。”他写了不少发个人牢骚的文章,当然,这些文章放到历史环境中去看,就不仅仅是个人牢骚了。他抱怨自己的苦夏,就写了三篇,看来老舍很怕热。一篇叫《避暑》,另一篇呢,就叫《暑避》。解放前,老舍颠沛流离,拥有安稳的住所便成了他的夙愿。在《“住”的梦》中,老舍梦想抗战胜利后在杭州、青城山、北平、成都,都盖起一所中式小三合房,有花园、有客房,凡是随便折花的客人,“毫不客气地赶出去”。并且,“不管是什么材料盖成的,一律叫不会草堂------在抗战中,开会开够了,所以永远不会。”设若老舍至今健在的话,即使以他的名望,在这几处寸土寸金的地方盖房,恐怕也难以圆梦吧,但“会”是绝逼少不了必须参加的。抗战中,老舍在重庆住了六年。这六年,他的收入并不高,亦有揭不开锅的时候,冯玉祥将军特意送过他一袋大米。夫人和子女后来也来了,加之老舍本是好交朋友的人,生活困顿并无改善。因为夫人胡絜青跟齐白石学过画,不知是谁造谣说她带来一大箱子的白石老人的画,价值连城。其实那只是老人送给女弟子的两幅条幅而已。谣言越传越盛,老舍由此写下《假若我有一箱子画》,他感谢造谣生事者,“他们至少又给了我写一篇短文的资料”。还有件更离谱的事,也发生在多鼠斋期间。据李萱华《小陪都传奇》一书中记载,抗战胜利前夕,重庆中央银行发生了一件“黄金舞弊案”,银行内定黄金储蓄增值,当晚内定消息泄露,第二天五更时分,银行门前已排成长队,抢购黄金。此事一发生,舆论哗然。《新华日报》和《商务日报》对此写专访,探查内幕。国民政府一些高级官员也强烈不满。在舆论压力下,监察院公布了部分掌握信息的主管名单,同时公布了抢购黄金的名单。在这份名单中,居然的个叫“舒舍予”的抢购了107条黄金。人们都知道,舒舍予是老舍的真实姓名。于是,重庆到处都传开了,都说作家老舍有这么多黄金,真猜不透,他平常衣着朴素,还会有这么多钱。张恨水在报上发表文章说:“不管怎么说,老舍这一次为穷作家吐了口气”。记者也纷纷登门采访:“请问老舍先生,你真的去买过这么多黄金吗?”老舍说:“这个舒舍予,当然同姓同名,你们会相信我买得起这黄金吗?”《新华日报》以《黄金案中的舒舍予与老舍先生无关》为题辟谣:“关于黄金案昨日各报所披露的大户名单中,有舒舍予买黄金一百五十两,据文协负责人谈,此事与名作家舒舍予(老舍)无关。老舍先生仍然在乡下度着贫作家生活,靠着卖心血及衣服杂物维持全家衣食,与黄金案中舒舍予其人,毫无关联之处。”那么这个舒舍予究竟是谁?无人知晓。直到抗战胜利后,真相终于暴露出来,原来这个所谓的舒舍予,根本就无此人。事实是,当时购买黄金,每人购买多少,限有数量,不得超购,孔祥熙之女——孔二小姐,她一人买了150两还嫌不够,于是随便安了几个名字,尽量能多买一些,其中就想出了这个“舒舍予”。李萱华议论道:老舍是名扬中外的著名作家,稍有文化的人都会知道他,当然孔二小姐也可能知道他,但是老舍的真名她恐怕就不得而知;孔二小姐是臭名远扬的风流人物,她的逸闻趣事,老舍也恐怕知道不少,不过他俩绝无交往。老舍作梦也没想到,两个毫不相干的不同道上的人,竟然会在这丑恶的黄金舞弊案中“碰头”,这不能不说是老舍在八年抗战中的一段“奇遇”。《小陪都传奇》中还记载了一则老舍的趣事:靠“打滚”当上部长的张道藩,当时也住重庆北碚,他隔三差五同蒋碧薇调情的同时,不忘派特务对老舍监视。有一次,老舍发现有人跟踪,他走着走着,突然转身,对那个特务说:“老兄,你每月拿几块钱?我替你写我的报告好不好?”特务无言以对,只好狼狈而去。我想,那个特务毫无幽默感。他要是和老舍聊几句,没准会被老舍写进文章里,流芳千古呢。老舍乐于与人交谈,做朋友,何况那位仁兄,也无非干差事混饭吃罢了。老舍的《我这一辈子》里的巡警,是值得同情的“中国人民”,若放到重庆卫视的红色频道,铁定是反面角色了。读老舍先生的幽默文章,常常会在发笑中忽然停下。他的幽默多是不得已、胳膊扭不过大腿偏去扭的幽默。并且他认定,真正幽默的人反而悲观,“因为他最后的领悟是人生的矛盾。”如今重庆北碚老舍的多鼠斋,在繁华的商业区里尚存,实乃幸事。对于老舍,他不会在乎一所房子的存在与否,“生命是闹着玩的,事事显出如此。”一所房子又算啥呢?本文引用资料来源于李萱华《小陪都传奇》

精彩短评 (总计28条)

  •     我喜欢这样一个幽默的老舍
  •     老舍先生的大幽默,济南风俗志
  •     有几篇读的乐出来了。建国后的几篇没有看
  •     读的出亲切
  •     有点贫,但很乐
  •     也许是集子为了收录之全 导致文章水平有些参差不齐 老舍先生的幽默,拿捏适当时笑中含泪 发人深省 偶尔显得刻意而失去趣味
  •     我太爱这个老头儿了~~~
  •     老舍的幽默啊...大师
  •     于是我便叫多猫斋杂事了
  •     你的确幽默。
  •     幽默的老头儿~~
  •     让人沉静,温顺,怀念
  •     那时候的人,多纯朴。
  •     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厉害
  •     GOOD
  •     幽默的人往往打心底儿地悲观
  •     我最喜欢的老头子。可奇怪的是别人的形象在我心中都是老头子了,而他却不是,总是一副中年悠闲的样子。也许,不过是因为他真的没有活到那么老罢了。
  •     多鼠亦幽默
  •     幽默的大师,幽默的文章。可惜了,投了大明湖。可悲的年代。 2011年读
  •     喜欢老舍的作品 也景仰他的为人
  •     心疼老舍从小到青年时期的贫病。外圆内方的老舍。
  •     老舍这老头儿~
  •     很短的时间读完的
  •     这是我读老舍先生的第一本书,也是我正式读书的起点,虽然晚了点
  •     作家中的相声演员~
  •     他如一副小柴胡汤剂,亲切的温和的熟稔的仿佛一个老友。 他知道你会在这个世界里可能遇到的很多事情。 他教会你用幽默来对抗这个冷漠的世界。 世界不会改变,但你可以选择活着的方式。
  •     年轻时候的老舍看起来并没有中年后的沉重和平凡
  •     又是一年芳草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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