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虎藏龙
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6-1
ISBN:9787535432247
作者:王度庐
页数:5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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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问武侠小说中，最光彩夺目的女主角是谁？不是黄蓉、小龙女，不是厉胜男、练霓裳，也不是薛红线、聂隐娘，她是——玉！娇！龙！还记得我小的时候，文化生活恐怕只有收音机了。每天听小说连播，我第一次接触玉娇龙的故事，是在广播里听到的，是广播剧或者配音小说的体裁（当然是根据聂云岚先生的作品改编的）。断断续续地听了好几个月，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听到结尾。这小说当时在《今古传奇》杂志上连载，我没有看到。我后来看了几期《春雪瓶》的连载，也是没有看到头尾。知道上大学之后，才从图书馆里找出《玉娇龙》《春雪瓶》的小说，完整地看了一遍。前些日子，教化广场的席殊书屋关张之前，清仓处理库存，我在已经半空的书架上拣了一本王度庐先生的《卧虎藏龙》，买回家来读了一遍。读罢唯有赞叹。王度庐先生和聂云岚先生因为玉娇龙而起的这段公案，几乎已经是尽人皆知。因为王先生的后人起诉了聂先生的后人（这两位先生都已经作古），聂先生的两部书已经不能再版。余以为这是件憾事。据说王先生家人认为聂著被改编为影视剧，是侵犯了王先生的著作权。法律问题我不懂，也许再过几十年，两个人的作品都不再受版权法保护的时候，才可以再版么？对比两位先生的小说，只要是认真读过的，都可以认为这几乎是两部完全不同的创作，二人著作的结构完全不同，仅仅是一些重要情节相同或相似。聂云岚先生是改写了王度庐先生的著作，此论断当能站得住脚。除了玉娇龙和罗小虎恋爱、偷师、盗剑、拦轿、出走、跳崖、生子被调包、远走大漠以至于二人分别死去这些关节不变、主要人物的名字不变之外，其他地方几乎都不一样。现在贴两段聂云岚的自述：----这个故事取材于王度庐先生所著的《卧虎藏龙》。这部书，我还是在四十年代中期从友人处借来读到的。书中对玉娇龙这个人物的塑造和描写，在当时流行的武侠言情通俗小说中，有一定的突破，给我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当然，原书也有许多不足之处，诸如把玉娇龙写得过于阴残（据我的记忆，好像原本不是这个词--引者），把罗小虎写得过于窝囊，文字、情节也嫌粗糙，缺乏应有的细节描写，等等。将近四十年来，我经过多次反复的讲述（只是和朋友们闲聊，不是说书），并在讲述中不断地进行取舍和修改，不断地丰富和创造，才逐步形成目前这个故事的大概情节。它和原书《卧虎藏龙》相较，已有很大的变异和发展，也可说是大大的不同了。就我可记忆的（我手边并未保留原本）举例而言，如原书中玉娇龙在西疆学艺直至回京出嫁，到罗小虎射轿，只写了一长回，回目标题是“大漠听悲歌寻香惹爱，满城来风雨卧虎藏龙”。而我写成的这一段，已发展成为目前的二十五回。又如，在目前这部书里出现的香姑、沈班头、哈里木、何招来、达美、巴格、肖准、肖冲、梁巢父、王妃、鸾英、乌都奈、艾弥尔、田项……等人物，都是原书上所没有的。故事的变异和发展，由此可见一斑。 ----虽然如此，但我仍然一直认为，王度庐先生的《卧》本，对我启发很大，影响也是十分深远的。特别是他在《卧》本中所描写的玉娇龙和刘泰保这两个人物，深入我心，成为我撰写这部书里的这两个人物的雏形。因此，我在这部书里再创造的这两个人物，如果也能给读者留下一些印象的话，我们都不应该忘记王度庐先生的。聂先生说的基本中肯，王著中的玉娇龙更加狠辣、任性、不留情面（李安的电影版还是离王著更近一些），罗小虎过于窝囊，（在电影版里几乎成了打酱油的）。这些都不错。但我觉得他说王著的“文字情节欠粗糙，缺乏应有的细节描写”，在我看来却是错了。王度庐先生的文笔基本用白描，但白描不等于粗糙。这就涉及到聂著和王著风格上最大的不同。在我看来，聂云岚写的不是武侠小说，而是——革！命！浪！漫！主！义！文！学！他写的《玉娇龙》、《春雪瓶》理应放在《林海雪原》、《桥隆飙》、《野火春风斗古城》、《夜幕下的哈尔滨》这一文学谱系里面才对。革命浪漫主义文学的特点主要是：各种描写都非常饱满，浓墨重彩。主人公的形象一水的高大全，即使有缺点，也会给予充分的理由，比如聂著中的玉娇龙出走，和人打架完全是出于正当理由，她打的基本都是坏人。而王著中的是非曲直则没那么明显，玉娇龙出手打架，就有很多是完全出于任性。虽然聂著在80年代的读者读来更为顺畅，是因为80年代读者的审美基本上已经被革命文学熏陶出来了。作者的文风也自觉不自觉地受此影响。所以，笔者下面要说的，还是以王度庐先生的著作《卧虎藏龙》为主（《铁骑银瓶》未曾细读）。虽然我是先接受的聂著。即使涉及二者的比较，立场也会更偏向王著。王著《卧虎藏龙》篇幅比聂著短，但其容量和聂著是各有千秋，聂著增加了一些内容和人物，可是也略去了一些内容和人物。王著的好处，一是接地气，描写风土世情非常贴切到位，二是思想前卫现代，三是人物刻画出众、三教九流声口毕肖。王先生是旧派武侠的大家，所谓旧派，也就是民国时期的武侠小说，与梁羽生之后的新派有所区分。在我看来，旧派（除了还珠楼主走剑仙神怪的路子之外）比新派写得实，都有着“接地气”的特点。比如，新派武侠中的人物基本没有职业，从不交代他们的谋生途径，他们基本不会遇到柴米油盐的问题（《神雕侠侣》里面写过一次李莫愁出门买大米，正好遇见黄蓉出门买苹果，二人拿着大米和苹果对打，是我记忆中绝无仅有的一段）。社会规范、法律条文基本对他们没有约束力。但是旧派武侠中的人物则不会这么天马行空。俞秀莲是镖师、刘泰保是教拳师傅，各有职业。俞秀莲从不和官府当差的正面冲突，因为如果伤了差人，麻烦就大了。李慕白在京城杀过人，非得德五爷疏通关系，等到几年之后风声小了，他才敢公开露面。玉娇龙女扮男装，带一个丫环扮成夫妻一起上路。到普通人家投宿，有女眷的人家，就不肯留她们住宿，非得玉娇龙说明自己也是女人，才肯收留她们，因为单身男子不能见别人家的女眷。汉族女子是小脚，而玉娇龙是旗人的姑娘，所以是大脚，方便扮成男人。等等。（科学史家戈革先生诟病金庸小说，说古人女子都是裹小脚的，所以她们到处乱跑不合情理。因此戈先生就应该读旧派武侠才对）说到思想前卫，王度庐先生可能是武侠小说家中最大力支持女性解放、反抗传统的人了。他的几部著作里，女角的风头盖过男角。俞秀莲、玉娇龙、春雪瓶们比江南鹤、李慕白、罗小虎更加主动、激烈、自由，更为光彩照人。这一点，肯定超过金庸和古龙。梁羽生先生的小说里，有几个出色的女角。可以继承王先生张扬女权的衣钵了。关于人物，罗小虎的形象基本是幼年胡闹，长大了落草为寇，粗豪气有余，但格调不高。陷入爱情之后几乎豪气全无，除了肯为玉娇龙出手，其他事情一概不管。是一个有明显缺陷的英雄形象。玉娇龙也是一个任性使气、出手不计后果的人物。可以说王先生刻画的不是高大全的英雄，而是有缺陷的英雄，乃至有缺陷的普通人。有人说：他笔下的英雄往往唉声叹气，纠结苦闷。可能这种陷入矛盾之中无法自拔的状态更接近普通人的处境。纯粹浪漫主义的作品往往抽离了具体的生活，有一种逃避的心理功能，但王先生的作品及人物则更有一种命运的无奈感。无怪乎小孩子都觉得他的小说味道寡淡。关于《卧虎藏龙》的主题，李安的电影版成功地把它篡改成了人心的欲望斗争，（罗小虎完全是打酱油的，最后支撑电影向前走的矛盾变成了玉娇龙、李慕白、俞秀莲之间的三角纠葛。李慕白实际变成了电影的男主角。王聂两位先生如果泉下有知，大概会瞠目结舌的吧）虽然拍得非常好，但完全是另一篇文章。王度庐先生的小说版，主题完全是关于玉娇龙的选择，她在自主欲望和内外秩序之间的纠葛。其实，这是一篇关于“规训”和“惩罚”的故事。关于“反抗规训”（精神性弑父）和“服从规训”的故事。故事的主题，关乎教化。如果说美国的观众比较理解玉娇龙，那么她的形象是“太现代”了，清朝的女性是否能够发生这种完全掌控自己命运的欲望，当是论“事”虽无有，论“理”则可能的。（比如韦小宝的故事）在故事的起初，她因为接受了武功秘籍的学习，开始兴起了走江湖的欲望，武功“给了她一个江湖的梦”。电影版里，有一段玉娇龙和俞秀莲的对话。俞秀莲说走江湖的难处，“几天不能洗澡，虱子跳蚤咬的睡不好觉”。这些都是新派武侠所忽略了的“鞋里的小石子”，是年幼的玉娇龙所不在乎的。她的出走，到处惹事，其实表明了她的缺乏阅历，不服种种社会规则的管教。不论庙堂也好，江湖也罢，各自有各自的规则，玉娇龙的“不守规矩”，其实是她最大的错误来源。因为不受规矩而不为世界所容。但她的内心深处又不是全无规矩，门第之见，世界观的差异，使得她一定要罗小虎谋个正当出身，其实也就是要他从政或从军。她不肯做盗贼的妻子。这又恰恰是社会规矩内化的结果，不尽然是生活习惯的不同。因而，玉娇龙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不是外在的规矩，而是心中内在的规矩。内心纠结无法缓解，玉娇龙只好借跳崖而遁世。无论哪个版本，都是以玉娇龙跳崖为最高潮。跳崖之后的她，自由了。但在社会规训层面，她是作为一个“死去”的人，而得到解脱。玉娇龙不存在了，存在的是春龙，龙锦春，春大王爷，驼铃公主。作为另一个没有社会关系的人而存在。但到她真正死去之时，她的心也始终没有脱离内在的规训的束缚。只能孤独地背负着全部重负而走向死亡。一个孤独的人，是最强有力的人——易卜生《全民公敌》一身伤病、椎心泣血，但是得到了最大限度的自由。有人如此评价玉娇龙：“这意味着生命力为克服内敌、外敌而进行的斗争不会停止，意味着生命力将向新的高度飞跃、突进——孤独者的生命意志和生命力是无比旺盛的，她是真正的强者。”（在没有找到更好的演员之前，章子怡恐怕是最适合诠释玉娇龙的人了。她的清秀、书卷气的脸，以及眼睛里的桀骜不驯，那种隐隐现出的杀机，至今尚不做第二人想。）再读一遍这首诗，一字一字地读：我。本。是。潇。洒。人。间。一。剑。仙。青。冥。宝。剑。胜。龙。泉。任。凭。李。俞。江。南。鹤。都。要。低。头。求。我。怜。 -
越来越喜欢王度庐的风格了。鹤铁五部曲，我先读的是最后一部《铁骑银瓶》，从此沉浸其中，又将《卧虎藏龙》一口气读完。王度庐笔下的武打场面并不激烈，却很真实，毫不做作，让人如亲眼所见一般。更加让我喜欢的是他能够把握儿女情长的细腻感觉，使人读得身临其境般真实。尤其是玉娇龙与罗小虎的分分合合，有懵懵懂懂的情愫，有辗转反侧的思念，有愁肠百结的纠葛，直让人不忍把书合上。一篇读罢，荡气回肠！可惜网上暂时买不到，否则真要买回鹤铁五部曲全套来细细品读！ -
喜欢电影，于是找了小说来看。看了小说，竟发现与电影有很大的不同的。电影里面俨然把玉娇龙刻画成了一个现代青少年 -- 这难怪让我自己感觉自己的性格有点像玉娇龙。呵呵，俺是男生啊。这也难怪玉娇龙的形象会在美国那么受欢迎。言归正传说小说，这本小说的特点就是朴实而简练，里面对于北京城的地理位置的刻画是精准无误，绝对的可考。比如前门、鼓楼等等。按照序里面说的，《卧虎藏龙》这部小说里面，没有莫名其妙的世外高手跟武林秘籍，都是实实在在、有血有肉的一个个江湖人物及功夫心决。使用的语言也非常朴实，重细节而不失大气，让人看的非常痛快。从看第一页起就迫不及待的一直想看下去。实在是太精彩。难怪古龙也会说，自己最喜欢的武侠作家，应该是王度庐。推荐，推荐！
精彩短评 (总计52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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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意者的江湖 -
因为电影看了这本书，书币电影好看，更具有想象力 -
新武侠，视角独特，虽有一些不足，但是值得一看。 -
差一章 -
最先看到的是聂云岚改编的《玉娇龙》，相比而言，王度庐的原著里的男女主角完全不讨喜，玉娇龙任性固执却莫名其妙，罗小虎流气而窝囊，细枝末节稍显繁杂；胜于聂云岚的地方在于对京城市井生活的描写和对于江湖人士的生动描述，聂云岚的故事氛围有点理想化情节巧合过多显得有点生硬 -
太赞~ -
毫无疑问的巅峰了 -
真的不错…… -
电影更好
也是尴尬 -
不够通世故，反而偏爱“社会风俗画”般的故事。非常不俗气。 -
即使青冥剑的坚不可摧，但到了居心不良者手上也形同朽木，里面李慕白的侠风道骨，玉娇龙的亦正亦邪、坚韧凌厉。就像两极中的一阴一阳，相生相克。所以老子说：夫物芸芸，各归其根，归根曰静，是为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 李安说他在这个剧本中着重去刻画人物的人性。但或许是本土道的深深缘故，使其有如此多的反映吧。在刀光剑影的武侠世界里，胜者为王败者寇，但也有大肚能容，忍者为王之说。于是我们才知道那么多关于武侠世界后面有如此多的人执着的去追求天下第一。而智者却在最后看透虚幻，于是退隐江湖，心向自然，或开山立派，教化众生，或毁掉毒化众生的武林秘笈和至宝。呼风唤雨的无人能敌换来江湖的恩恩怨怨，血雨腥风。却终究不能让天下臣服，天下的第一虚妄是欺骗自己。 -
大侠有的是（si），玉娇龙仅此一枚！ -
那段时间，突然很好奇金庸和古龙之前的武侠是什么样子的，然后我想起了这本书。读完之后不禁长叹，英雄豪杰，也是生活在这个柴米油盐的红尘俗世之中啊。 -
好。“王度庐的作品，不但风格清新，自成一派，而且写情细腻，结构严密，每部书都非常完整。”古大侠这么说。 -
这才是真实的江湖。 -
再读只看写玉娇龙的部分，这个人物实在是太迷人了。且比之电影更有深度。 -
看鹤惊昆仑的时候还有点嫌弃作者的文字，这一篇完全不一样啦，不那么华丽，但是却让人觉得摇曳生光。情节虽然没有电影那么紧凑，但是里面的人物写得真是活灵活现，除了玉娇龙，反倒是很喜欢一朵梨花刘泰宝，写得真实在。 -
为了跳崖看了第一本武侠小说。挺好看挺带感的。各色人物还是挺丰满的。非常非常欣赏玉娇龙的脾气和性格。所以最终是说了一个门第或者时代造成的爱情悲剧吗？换言之，放到今天，龙虎最后能在一起吗？我也说不上来，但我觉得造成悲剧的原因并不是二人的性格。也就是说他俩应该在一起的。玉娇龙在母命和小虎之间选择了前者，我很佩服。这几天心一直在关中平原丝绸之路上奔腾。 -
小说和电影完全两码事，小说毫无章法 -
剧本与小说和电影是两码事。对于《藏龙卧虎》这个剧本没有太多的赞誉，情节很简单。但它里面似乎透着一种道家的思想：道生两极，两极成道，法自然。阴与阳，正与邪…最终在自然的力量下不断转化。即使青冥剑的坚不可摧，但到了居心不良者手上也形同朽木，里面李慕白的侠风道骨，玉娇龙的亦正亦邪、坚韧凌厉。就像两极中的一阴一阳，相生相克。所以老子说：夫物芸芸，各归其根，归根曰静，是为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 李安说他在这个剧本中着重去刻画人物的人性。但或许是本土道的深深缘故，使其有如此多的反映吧。在刀光剑影的武侠世界里，胜者为王败者寇，但也有大肚能容，忍者为王之说。于是我们才知道那么多关于武侠世界后面有如此多的人执着的去追求天下第一。而智者却在最后看透虚幻，于是退隐江湖，心向自然，或开山立派，教化众生，或毁掉毒化众生的武林秘笈和至宝。呼风唤雨的无人能敌换来江湖的恩恩怨怨，血雨腥风。却终究不能让天下臣服，只得来个天下第一的虚妄之名欺骗自己…… 道，却叫人戒，戒虚妄之心，戒为恶之心，戒奴隶芸芸众生自私之心 -
前面比后面好看，除了玉娇龙其他人设也很差，可能这也是作者本意。 -
塑造了一个迷人的武侠世界 -
看小说的时候基本已经不记得电影在讲什么了。总觉得这本书的画风介于后世（甚或同时的）武侠小说与清末世俗小说之间 比起还珠楼主来 这本书对于宝剑奇侠的描写实在淡薄 但是人物形象却又丰满了不止一点儿。所以虽然嫌弃 我又隐隐有些喜欢玉娇龙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虎逼性格呢。但是最喜欢的还是俞秀莲姑娘 虽然我怀疑书里有没有人真心喜欢她。 -
王大师的三部曲确实不一样，故事比李安版的精彩，最同情最可怜的人物是王小虎 -
优点：京味儿重，文采了得，人物立体，性格鲜活。缺点：故事欠流畅，打斗欠精彩，境界欠豁达。 -
原著和电影各有各的妙处。 -
李安删繁就简，将玉娇龙的暴戾，阴毒和狡诈要么隐去，要么移到碧眼狐狸身上，和小说简直是两个故事。 -
玉娇龙性格决绝凶狠，书中描绘了太多自我矛盾和内心动作。这样一个性格丰富、立体的美女，最终回归了江湖，却也远离了江湖。 -
我看了小说《卧虎藏龙》
觉得自己跟女主角很像
玉娇龙那个妹子，既想做官太太
又想去江湖上闯荡
边看边笑话她，然后擦，感觉自己也这样。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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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弃 -
真实，有人情味儿。但是连着读五部的话就有些疲了。感觉文字略平，不够惊险，事无巨细面面俱到，要是这方面稍微提升一下，肯定更牛。 -
王老的武侠写的好规矩。 -
市井江湖 -
书的世界远大于电影 -
对比电影来看，章子怡还真是最适合玉娇龙的演员，电影里真有几分潇洒人间一剑仙的味道 -
文笔贫乏，情节拖沓，人物性格模糊，只有玉娇龙这个角色与传统武侠不同，若说与原著贴合还是舒淇，章子怡演不出玉娇龙的“娇”，没想到却演神了“龙”字。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
最喜欢的小说系列 -
我最喜欢的武侠小说 -
大部分人还是被李安精彩的电影版吸引来的吧，其实考虑到王度庐其实是中途走上写作这条路，《卧虎藏龙》和《铁骑银瓶》已属惊人的佳作，不能苛刻到和金庸古龙相比的程度。而从故事以刘泰保为主线展开以及玉娇龙曲折挣扎的情路历程，更能体会李安改变这部佳作过程中的难度之高和处理之妙。 -
对武侠的概念是由古金构筑的，没有了出神入化的武功，多了世人的苦厄情仇，人心里藏龙，刀剑里藏凶，或许更贴近真实的江湖 -
刘泰保这个人物的精彩程度是小说和电影最大的区别吧。 -
一些段落真是精彩极了，玉娇龙打戏部分特别出彩，那份狠劲，太喜欢这样的女主啦，哈哈，不过男女主之间的大部分对话太僵太假了 -
我高二就读过逼格这么高的书了。哈哈 -
拖拖拉拉，缓缓慢慢。这样一想，李安真牛，竟然把《卧虎藏龙》拍到那种深度。 -
单独读不够，需要一个系列都看完。 -
写论文写得崩溃之余，看这个解解闷，结果因为玉娇龙矛盾的悲剧性格更闷了。。。 -
其实只看了一点，那还是在姐姐的语文教材上看到的。一直不明白男女主角到底是“龙虎”呢，还是“青白”? -
惭愧啊，现在才读完。以及，和电影真的是特别不一样的东西了。 -
虽然文字上略显拖拉，但是故事情节人物刻画上还是比较出彩的。但相对于原著，还是喜欢李安的改编。 -
断断续续看着，今天下午终于一口气看完。脑子里都是书里的种种，好一个江湖！！ -
真是妙！三教九流各色人等全都写的活脱脱儿的，视角的转换与开辟、信息的交代与隐藏都做得极佳。烟火气重，江湖更实。自己真像玉娇龙 -
其实不太习惯二、三十年代的行文风格，不过王度庐作为《卧虎藏龙》原作，原创独有的全景观和市井风貌等方面还是比改写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