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和泰学术年谱简编

出版社:中华书局
出版日期:2008-03
ISBN:9787101057928
作者:王启龙 编著
页数:322页

内容概要

王启龙,1964年生于贵州,1981年参加工作,藏学专业文学博士(1996)。现为清华大学教授、亚洲研究中心理事兼副主任,西藏大学副校长,主要研究方向为藏学和语言学。出版学术专著5部,在国内外发表(中、英文)学术论文数十篇。译著译文若干。与王尧教授主编《国外藏学研究译文集》。独立主编藏学译丛两套。与丁邦新教授主编《李方桂全集》(13卷)。主要专著有《八思巴生平与(彰所知论)对勘研究》(1999),《中国藏学史(1949年前)》(2003)、《现代汉语形容词计量研究》(2003)等。1995年获宝钢教育奖;2000.9—2001.8获KFAS首届Laureate学者奖金赴韩国成均馆大学东亚研究院做访问学者一年;2002年获第三届全国高等院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优秀成果(宗教学)奖;2003年获教育部优秀青年教师项目资助:2003.8—2004.7入选哈佛燕京学社访问学者(Harvard—Yenchlng Scholar),在哈佛大学从事学术研究一年;2006年,获第四届全国高等院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优秀成果(民族学)奖,国家民委社会科学研究优秀成果二等奖(一等奖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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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和泰学术年谱简编》由中华书局出版。

作者简介

钢和泰(Alexander von Stael-Holstein,1877-1937),汉学家,历任彼得格勒大学助理梵文教授、北京大学梵文与宗教学教授、哈佛大学燕京学社教授并长期担任哈佛-燕京学社驻燕京大学的中印研究所所长。他与当时国内外学术界交往甚广,如著名汉学家高本汉、伯希和、戴密微等,与国内学者,如陈寅恪、胡适、赵元任、王云五、汤用彤、吴宓等等更是交情深厚,在中国近现代学术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年谱主要利用哈佛燕京图书馆、哈佛大学图书馆藏钢和泰往来书信及相关著述编制,绝大多数材料首次公开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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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今天看来,七八十年以前的钢和泰男爵(Baron Alexander von Sta?l-Holstein)已经恍如一部隔世的传奇:一个沙俄贵族、顶级东方学家,为了“捉拿”伟大的迦腻色迦王,在中国停留20年,虽然大部分时间里只是蜗居在北京的奥地利使馆中,但就是他所在的那几间小屋,几乎可以称作中国东方学的孵化地,他在这座小窝里,还与沙畹、伯希和、戴何都(Robert des Rotours)、安特生、戴密微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而陈寅恪、于道泉、林藜光、魏鲁男(James Roland Ware)、顾立雅(Horrlee Glessner Creel)……这些现在听起来如雷贯耳的名字,还只能算是“钢和泰门下牛马走”。(每每看到这些名字,我总是心潮澎湃,无法自抑,就好似追星族到了众星云集的演唱会现场。那该是一个怎样的光景?) 由中国学者来写一部关于钢和泰的历史,绝对算是份内之事,可惜现在似乎还没有人能从学术史的高度来评判这位日耳曼血统的爱沙尼亚贵族对中国和世界学术做出的巨大贡献(画外音:哦,天哪,典型的翻译体句子),这个题目绝对可以做出一份有震撼力的博士论文(不过,光是历史、语言方面的学术准备大概要花上许多年吧)。还好,现在我们有了现在这部《钢和泰学术年谱简编》,虽然也只是“聊胜于无”而已。 一份好菜谱,一个好厨房,一堆好原料,偏偏这个厨师技艺不甚精湛,做出的菜不太合胃口,完全不是人们想象中的色香味儿。 这部书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部分:一,钢和泰来中国以前的经历(1877-1916)。可惜限于材料,这部分非常简短,四十年的时间,只用了10页篇幅来叙述;二,来中国以后的1917年到1928年9月,这一段时间任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讲授梵文和印度宗教史,还曾被聘为清华国学研究院讲师、北京大学国学门导师。这段时间里,授课与研究之余,钢和泰相当一部分部分精力都放在了与商务印书馆合作出版他的《大宝积经迦叶品梵藏汉六种合刊》上了,这部书可以算他的学术代表作,他本人颇为看重,这从双方往返的信件中可以看出,书出版以后虽然还有瑕疵,也足以让钢和泰兴奋一阵子了;有喜便有忧,北京大学的欠薪让钢和泰抱怨不断,也难怪,8800元的工资居然可以欠到8652元,北大确实够过分;三,任哈佛燕京中印研究所所长。在哈佛大学任教授不到一年(1928年9月到1929年夏),钢和泰便又回到了北京,因为只有在这里才能找到供他开采、研究的学术矿藏。此后,男爵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使馆区这个“全世界最后的堡垒”。这一时期的钢和泰的活动主要通过他与George T. Chase以及叶理绥(Elisseeff)的来往信件得以显明,前者是哈佛大学文理学院院长,后者是著名的日本史及中国史专家,后来担任哈佛燕京学社首任社长。在这最后的九年多里,钢和泰一直由哈佛燕京学社资助,和几个学者在家中进行梵藏汉佛经的对勘研究。余下的精力则放在组织读书班、购买藏文佛经(《甘珠尔》、《丹珠尔》)以及收集各种喇嘛画像、佛教遗物上面了。 虽然没有明确表示,但这位“光荣的科学骑士”一直致力于在中国建立一个中印研究学派,只不过这个想法屡受打击:最看重的黄建(树因)和林藜光都在英年赍志以殁(这两个人无论在学术兴趣还是在聪明才智上都深得钢和泰赏识),哈佛留学生Derk Bodde虽然聪颖好学,却对佛教丝毫不感兴趣,陈寅恪先生最后也不再从事这方面的研究而转向了隋唐史,等等等等。不过,于道泉先生的成就或可稍慰钢氏在天之灵吧? 枪打出头鸟,正是因为国内这方面的研究太少了,人们期盼之余,难免对首部著作充满苛评,长乐老等人在布衣书局的论坛上,高山杉在《上海书评》上,都对本书的错讹之处有所批评,虽说不上大家风范,但也都颇见功力。读书人的毛病就是只盯着美女脸上的几个雀斑,完全忘记了“远观”的欣赏原则。我也喜欢拿着放大镜给别人挑错,然而只是努力想让自己喜欢的书或题目臻于至善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那么,就吹开毛皮,求疵吧。 首先,作者没能参考王邦维教授的《哈佛燕京图书馆所藏胡适的几封英文信》(北大学报2007年2期),是一个很大的缺憾。本书序言写于2005年9月,出版于2008年2月,显然定稿以后两年多的出版期内,作者没有再花力气修改增补。胡适的这几封英文信正好与钢和泰有关,是两人商讨借书、出书的信件,如果加入,本书内容会更丰满。 其次,注释方面并不能令人满意,实际上,这也是让人诟病最多的地方。作者似乎仅仅满足于抄辞典,可能是想给像我这样的懒人提供一个舒适的阅读背景(因为大概没有人会认为这是作者学问渊博的表现),免去翻检之劳。不过用意虽好,却不免变成了喧宾夺主,例如152页对《妙法莲华经》的注释,占了5/6页的篇幅,注释是正文的附庸,这条注释对于理解正文没有太大帮助,其实可以整条删去。更有甚者,某些注释就连作者本人也没有完全消化,237页注1就是一个极好的证据。所谓“北京天主教大学”者,应当是对Peking Catholic University的翻译,众所周知,这是辅仁大学的英文名,作者援引的注释里提到辅仁大学的《华裔学志》云云,这本杂志的英文副标题赫然就是“Journal of Oriental Studies of the Catholic University of Peking”。就像去年出版的《真诰》(日本学者注释本)一样,本书的大多数注释也属于那种“你知道的我大都知道,我想知道的你却同样不知道”。 我这个“注释狂”终于明白:有些书的注看起来很吓人,其实说不准就是剪刀加浆糊的结果,如果谁真的当作字典看待,便是笨伯了。有些东西还是得自己动手去找,别人给的,终究不放心。 再次,译事之难,在于不但要将两种文字转换得通达准确(信、达),还要符合文章作者的身份(雅,其实还有俗),王启龙教授对引用的外文书信完全按照字面意义来翻译,遂使几位大学教授的言语文辞读起来好像绕口令一般,按照思果、余光中等先生的标准,大概远远不能及格。英文水平差如我者,大概也不会翻译出“不管怎样,您可以往前走,不要顾忌由此引起的批评”的句子。还有“全部OK的校样”(59)、“我想一切都可以摆平了”(149)、“买卖完全告吹”(158)、“我在一些个画上(看到)”(193)、“它是用来干啥的”(268),看着这些话,真让人怀疑这些教授的文化水平:) 将译为英文的中文再加以回译,即使在一流译家看来也很是头疼的事,稍不留神,孟子(Mencious)就变成了“孟修斯”,孔子就(Confucious)变成了“康夫西乌斯”,好端端的一个人,出趟国回来,竟像做过整容手术一般,变得面目全非,甚至惨不忍睹,孔孟二老如果知道这些翻译,大概也会在天上睁大双眼,一边照镜子一边好奇地加以研究吧?这种例子在本书中也不断出现,虽然并没有“孟修斯”那么夸张,但作为学术著作,大概不能算是严谨。前面指出的天主教大学就是一例,而《宋云使西域记》(Voyage de Song Yun dans le Dyana et le Gandhara)则为《宋云行纪》,即使按照字面翻译,也应该是《宋云之乌苌及犍陀罗行纪》。还有一处翻译,作者也没有仔细查找相应名称,117页、286页的The North China Daily News,作者认为是《华北日报》英文版,其实这是《字林西报》的英文名称。《字林西报》1850年创办于上海,本名《北华捷报》(North China Herald),后更为此名,1951年3月停刊。钢和泰去世时虽然有《华北日报》,但此报似乎不会有“英文版”(我没有查对)。这几处翻译附有原文,还可查对,另外一些学者的著作和论文,作者只给出了自己的汉译,不附原文,极不便于读者参考。 最后是一些零碎的讹误。“尉礼贤”应用“卫礼贤”(P27 etc.);“暹逻”应为“暹罗”(35);Rabindramath Taylor应为Rabindranath Tagore,不是R.泰勒,而是鼎鼎大名的诗哲泰戈尔(51);弗兰哥尼阶分部(Franconian branch)应为弗兰哥尼支系(73);柯绍忞字凤荪,而非“凤环”(74);Osvald Siren的中文名是喜龙仁,而不是喜龙士(85);“法国汉学家、中国唐代史著名学者戴何都”(85),这种表达方式读起来很别扭,如果说“法国著名唐史学者戴何都”不是很好吗?戴密微信里的《辞典》(91)应该指《法宝义林》;《泉州双塔》(On the Pagodas of Layton),Layton是Cayton(或Zayton,刺桐)之误(117);“卢遮那”(Lu-she-na)为“卢舍那”(133);“9说”为“9月”(159);Academic Sinica应为“Academia Sinica”,是中央研究院的拉丁语名(173);“东方学报”(187)显然是JAOS,作者如此翻译,不知情者还以为是那本著名的日本学术刊物呢;title page 是扉页,而非“封面”(198);贾天纳(Charles Sidney Galdner)(200),不知道是不是作者起的,杨联陞音译为“贾德纳”,当更可从;“贾天纳开设中国历史封面的课”(209),这种课不知道贾天纳怎么讲,讲什么?克代斯(Coedès)(233)还是译为“戈岱斯”比较熟悉;“托罗尼”应为“陀罗尼”(242);“舍利佛”当为“舍利弗”(270。舍利弗啥时候成佛了?);“蒲利本”是Pullyblank的汉译,一般译为“蒲立本”(311)。 顺便说一句,——————我非常非常盼望哪位高人写一本《钢和泰评传》!

精彩短评 (总计6条)

  •     属于钢和泰的学术年谱,应该是作者王启龙先生的学术研究之前的资料汇编著作!
  •     见面不如闻名!——别误会,我说的是作者。
  •     不想重複把資料再看一遍.....應該先看《年譜》再看《評傳》的......
  •     與那本評傳差不多。但寫縂比不寫對學術界有意義。
  •     写得相当的一般啊,而且那么多拷贝来的注释。。。
  •     这完全是一本沽名钓誉的书,作者如果不是预计没有人读此书,他怎么敢称之为学术年谱?根本就是把钢的日记编抄一下,遇到读不懂的文字,再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了事,学术态度极不严肃。据说作者还在大学任教,何以不误人子弟?另外,责任编辑之责任何在?难道是买书号出版的吗?总之,糟糕!为学术界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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