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书特书》书评

出版日期:2014-12
ISBN:9787100095573
作者:(美) 乔·昆南
页数:253页

【转载】郑渝川:爱书人如何吐槽书与阅读(原载于《信息时报》)

爱书人如何吐槽书与阅读郑渝川/文本书是一本爱书人的吐槽集,出自美国记者、评论家,《华尔街日报》、《福布斯》、《GQ》专栏作家乔·昆南。昆南集合了所有爱书人的特征,比如,大量阅读。总是立志要读那些被奉为经典的作品,却每每被新的读书念头打断,导致剩下很多读了开头或剩下结尾没看完的书。走进书店,总有购书的冲动,一是习惯性的买下自己判断为好书的书,二是尝试买一本以前绝不会买的书来打发时间。书柜里总是有很多书,包括大量根本就没看过、没看完的书,这样的存量和遗憾还是不断增长。特别不能接受他人对自己看过、明明觉得没那么好的书的盛赞,等等。昆南是一位活跃的写作者,也以幽默和“毒舌”著称。他撰写大量有关图书、电影、音乐、体育、政治、流行文化的文章,刊于《纽约时报》、《卫报》等全球最为著名的媒体,还为《纽约时报》编选畅销书目。在《大书特书》开篇,他首先叙述了自己的烦恼,“(尽管)每年至少读上一百本书,哪怕两百本也稀松平常,但到了新年前夜,我还是觉得一事无成”。这是爱书人甜蜜的烦恼。读书还将大量占用爱书人的时间,会让人惋惜错过了一些风景,一些机会。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阅读的人生是一场没有地图的冒险”,但阅读又会让人觉得温暖,“爱书的人觉得作家透过纸页,在直接和他们说话,甚至在关照他们、为他们疗伤”。《新周刊》就曾发表过一篇戏谑意味的综述报道《毁掉生活的正确方法》,特意提到“乔·昆南可以25本书一起读”。在这本书的第三章,昆南拿自己开涮,“我贪得无厌,总想翻开新书……《罗马帝国衰亡史》…《美国内战史》……以我现在的缓慢速度——(要读完)这两本书……等我当上爷爷…烂在坟墓里,也看不完……”。他自嘲说,很多人都说同时阅读很多本书源于注意力持续时间太短,无法专心致志,但事实上,这其实是注意力持续时间太长再加上记忆力超好才能做到的。谈到阅读,就不可避免要提及图书馆和书店。昆南在书中第二章吐槽了图书馆,讲述了1988年在一家图书馆的不愉快遭遇。他随即还是很公道地表示图书馆会带给那些刚刚对阅读萌发兴趣的读者以便利,他本人就曾通过费城图书馆派出的流动图书车,阅读了大量文学名著。流动图书车要比藏书应有尽有的图书馆更好,因为前者容量有限,要经过一个筛选的过程,而后者不免收罗许多鱼龙混杂、良莠不齐的图书,数量和品种之庞杂足以阻断好些读书人发展成为爱书人的勇气。当然,昆南这里说到的是他的青少年时期的图书馆状况。而今无论在美国还是中国,图书馆已成为公共阅读推广的重要阵地,增强了推介和引导的主动性,我国一些大中城市的图书馆还定期编辑较高质量的读书刊物。第五章谈到书店。昆南说,他曾经毫无保留地热爱过一家书店,但书店因为生意不景气关门了,以至于所在的小镇的生活质量也出现了逐渐衰退。在书店,他与很多古怪的书、有趣的书、冲动购买后从来不读的书有过邂逅。他小心地吐槽书店店员称,店员要么看不起那些看上去不像读书人、买书人的顾客,是些纯粹的文艺青年,崇拜已经过世的大作家,要么则根本对书不感兴趣——这番吐槽有些道理,各行各业都存在这种情况,街头巷角最多的就是餐饮店和服装店,但又能见到几个对美食痴迷若狂的厨师,以及服膺于设计大师能讲出一通道道的店员呢?最后说到书。昆南在谈到图书馆的章节,已经说过有些排斥读书会的形式,在第六章又介绍了自己的另一个怪癖,不喜欢向朋友借书,包括不喜欢“接受朋友不请自来的(赠)书”。他毫不讳言因为谋生需要,有时会阅读烂书。他所界定的烂书,包括写的乏味的书,愚蠢牵强的书,以及由蹩脚代笔作家为名人撰写的传记。昆南表示,他甚至会因为书的装帧设计问题,拒绝读某本书、某些书。最让他吃不消的,是书评中颇为常见的夸大其词,“作者们被吹成是斯塔尔富人、约克的阿尔昆、阿瑟·柯南道尔三合一,吃了迷幻药的夏洛蒂·勃朗特,比陀思妥耶夫斯基还陀思妥耶夫斯基,彻头彻尾地海涅”……哪有这回事。“人类利用阅读来拖延不可避免的东西”,读书成为生活中的一个现实部分,爱书人一定是纠结而幸福的。正如昆南所说,“只要还有美好的书等在那儿,我们就有机会调转船头找到安全的港湾。”原载于《信息时报》http://epaper.xxsb.com/showNews/2015-01-29/210917.html

【转载】乔纳森:豪兴不减的“读书家” (原载于《三联生活周刊》)

《大书特书》(One for the Books),大概是双关语,倒让我联想起俄国人绥青写的那本《为书籍的一生》。乔·昆南说,他这辈子已读过了六七千本书。写这本书的时候,乔·昆南大概有60岁。我们试着计算一下,从他20岁起,平均每两天读一本新书,不间断地读到60岁,大概就有7000本之谱。两天读一本书,在“读书家”这一人类亚种里,或许完全够不上惊人的级别,其实普通人稍一努力,也容易做到。但坚持四五十年不松懈,就是另一回事了,非有强大的动力为牵引、稳固的习惯为后盾,不易为功。单从这一点来说,乔·昆南已大可佩服了。T.S.艾略特早年写过一篇谈惠伯利(Charles Whibley)的短文,文章开头说:“在一个整天想的都是如何急起直追撵上自己的步伐的世界里,知道至少还有那么一个人,他不仅读而且真喜欢,不仅喜欢而且真读佩特罗尼乌斯(古罗马作家,《萨蒂利孔》著者)和赫伦达斯(希腊拟曲作家)这类作者的书,着实令人大感快慰。”我想,这话也可以移赠乔·昆南,只不过,佩特罗尼乌斯和赫伦达斯的名字得换一换,换成,比如,亨宁·曼凯尔(瑞典犯罪小说家)和英德里达松(冰岛犯罪小说家)之类的就行了。按说像乔·昆南这样的幽默作家、专栏作家,有他十分之一的阅读量,甚至更少,也足可应付裕如了。可见乔·昆南没把读书当成是一种手段,他是真的乐在其中的,或者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读书是我最喜欢的事,再无其他。”事实上,艾略特所说的“不仅读而且真喜欢,不仅喜欢而且真读”,是个极高的境界,因为你读书久了就会有体会:读到后来,你的初衷就不再那么清晰明确了;有时候,你读一本书,就如同爱打羽毛球的人上场前要热身一样,没人真喜欢热身,但热身这一步又是省不掉的,因此,你读这本书,可能只是为了更好地读下一本书。渐渐地,你读有些书,就成了习惯、任务、工作……而非乐趣了。始终有乐趣最难,这是读书人的伤心悟道之语。像乔·昆南这样到老读起书来仍豪兴不减,可谓蒙天所赐,只能羡慕,却丝毫学不来的。乔·昆南的兴趣太强烈了,不免像精力过剩的人那样,把力气花在外人看来不值得花力气的地方。他喜欢读烂书,并在鞭笞烂书的过程中享受虐待狂般的快感。我以前读他那本出版于1999年的《红龙虾、白种垃圾和蓝色珊瑚岛》(Red Lobster,White Trash,and the Blue Lagoon),就特别喜欢他调侃《廊桥遗梦》的作者罗伯特·詹姆斯·沃勒的一段:据我所知,我是唯一一个读过罗伯特·詹姆斯·沃勒全部作品的人。我绝非以此为豪,但至少这教会了我许多抹黑此君的新招儿……评论家们要是以为《廊桥遗梦》是沃勒最烂的作品,那可就大错特错了。《逃命杀手》(Puerto Vallarta Squeeze)比那本让沃勒一夜成名的小说烂一百万倍,《曼舞雪松湾》要烂一千万倍,《廊桥之歌》更烂三千亿倍。但所有这些低能作品尚不足与《边界乐章》(Border Music)的白痴程度相提并论。再没有谁能写出比《边界乐章》更烂的书了。美国政府不允许的。作为有幸(或者说不幸)翻看过一点《廊桥遗梦》、《曼舞雪松湾》的老一辈读者,我相信我有资格向年轻人保证,乔·昆南的判断即使在字面意义上也是千真万乔·昆南为自己读烂书做了一点辩护,他说:“特别烂的书是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喜感十足,不可或缺……烂到极点的书在我们的生活中占有重要的位置,因为它们可以让我们的脑筋动起来。读好书是不需要思考的,因为作者已经替你思考过了,而烂书强迫你训练头脑,因为你要花上不少时间想这个人接下来会说什么蠢话。”说“读好书是不需要思考的”,恐怕不符合事实,读《存在与时间》或《存在与虚无》不需要思考吗(当然,它们很可能也被乔·昆南归入烂书行列了)?但乔·昆南说的读烂书也能达到训练头脑的目的,我很赞同。烂与不烂,总是相对而言的——跟《曼舞雪松湾》比起来,没准儿《人性的枷锁》还算一本好书呢。同样是烂,打59分和打13分,差别很大。评论家从来不会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完美主义者,因为他的使命和职责之一就是披沙拣金、矮子里拔将军。乔·昆南说得很对:“我们都熟悉那种崇拜质量的人:他们只读好书,只看好电影,只听好音乐……他们以为这么做他们就比别人聪明比别人好了,可惜并非如此:这么做令他们低劣,在时间安排上过分挑剔、吝啬,好像抽出十五分钟悠闲地翻几页《达·芬奇密码》就是残暴的罪行似的……”其实,“只读好书”,这在逻辑上不成立。总有那种可能性存在,你眼中的好书,就是别人眼中的烂书。《堂吉诃德》好不好?纳博科夫还在课堂上当着学生的面撕烂了呢。不过,话说回来,烂书这种东西,就像豆汁儿一样,捏着鼻子尝过一次也就够了,总去读,就与嗜痂无异了。不过,乔·昆南读烂书,遍读罗伯特·詹姆斯·沃勒,这不算浪费时间,因为在整个社会的层面上核算,这是浪费他一个,造福千万人,是替大伙儿省了时间,得送锦旗、写感谢信、点赞打赏才行的。很少有幽默作家能靠不断从生活中撷取素材来支撑写作,那样的素材总归太少了,说相声的不怕,一两年有个新段子就够了,幽默作家得写写写不停,他们的看家本领通常是夸张和滑稽模仿。乔·昆南认为大型体育赛事与严肃文学不搭调,就戏拟了六部名著的开头,这里且引两例:那天,出去散步是不可能了。所以罗切斯特建议我们一起看热刺对曼联的决赛(《简·爱》)。妈妈今天死了。要不就是昨天。我不知道。我收到家里一封电报:“母死。明日葬。湖人票还有。”(《局外人》)写大型体育赛事的就一定不是好小说吗?至少我记得约翰·欧文的《第四只手》里写两个主人公去看棒球比赛的场景就令我非常感动。但无论如何,乔·昆南是滑稽模仿的高手,三言两语就把荒谬感呈现出来了。我认为,乔·昆南在文艺作品上的阅读品位值得信赖——或许是因为他也跟我一样读不下去霍桑、安·兰德以及阿瑟·米勒,或者跟我一样对西默农着迷?不过,他不爱读《名利场》,面对《米德尔马契》缴械投降,就在我理解范围之外了。说起来,乔·昆南大概也算是“汗漫型”读者的极致了。他们很难再往前走一步,兴趣只能护送他们到这里,再往下,就要靠别的什么来辅助、加持了,而他们的包袱皮儿里却从来只有“兴趣”而已。绝大多数喜欢阅读的人没能走得更远,都因为他们有某种轻微的“反智”倾向。他们的逻辑通常是这样的:如果那个东西真的那么好、那么有价值、那么值得钻研,怎么我之前没对它产生过一点兴趣呢?既然我对它毫无兴趣,那么它一定是很无趣的,我又干吗非去关心一件很无趣的东西不可呢?迷小说的惧怕理论,爱玄思的讨厌考据,画地为牢,不足与语高深,恐怕都因为有这样一种思维在作怪。说到底,还是因为太相信自己,而没去想别人可能比你思考得更深入、总结得更全面、表达得更精辟,而且比你早得多。或许是个近代以来的“小传统”,欧美国家有很多像乔·昆南这样的读书人,读书读了一辈子,还是几乎只爱读小说。这就像从小爱吃蛋糕,七老八十,戴着假牙,仍在大啖蛋糕,说是画面温馨固无不可,说是场面滑稽可能也行。读书,也许本身已经是一种逃避了,而许多人在选择读物时,仍不断地逃避,逃避艰深,逃避陌生,逃避严肃,逃避崇高……人生是短的,随便找点什么来,总不难填满的。再打会儿瞌睡,很快就过去了。原载于《三联生活周刊》2015-03-01

任性的读者

读《大书特书》,可以说机缘巧合,但是无论是这本书经历颇为不寻常的作者、还是戏谑夸张的封皮、亦或者译者别出心裁的书名翻译,都是让我最终读它并且在不时的忍俊不禁中对它爱不释手的原因。说起这本书,我只能说,他像一个顽皮的孩子,蹦跳着进入我的阅读视野,并且影响了我这个成年人不仅仅于读书上的态度。我想先从它的书名说起,《大书特书》——一个大叔对于书的“大书特书”,有人说,只有两个人格独立的人,才能成为真正的朋友,读《大书特书》给我最明显的一个感受,就是书必定一定以及肯定是乔•昆南的朋友,但又不止于朋友,这种感情•••••额,怎么形容,我好想盗用下一句老歌词:“舍不得你~~的人是我•••离不开你~~的人是我•••••”总之,各位将歌词中的我自动代换成昆南,还是蛮恰切的。如果说两个人成为知己的前提是各自拥有独立的人格,那么,能和书成为朋友的人,不仅仅是要有独立的人格和坚定的价值判断标准,还得有一定的逼格,昆南老头就是这样的,整本书读下来我的脑袋和小身体都被他老人家雷打不动、自成一家的书品震得叮咚乱响了••••只能说,艾玛,昆南这小暴脾气~!记得开篇不久,随着我的眼睛略过昆南的文字,两个字在我的脑海里循环播放:任性。整本书读下来,我也更想要叫他做“任性的读者”,而正是这一点,也是在我看来这本书最值得推荐之处,王小波谈思维的乐趣,而昆南从书中获得的无穷的乐趣,恰恰是由于在这个过程中无不处处体现着他的智慧和诙谐,而就像一个好的作家,他的作品一定有点自己的“味儿”一样,一个好的读者,也一定是有自己不一样的口味、独特的眼光甚至古怪的坚持,也正是这一点,让我看到昆南身上掩藏不住的智慧和灵魂,当一本书带给我动静和声响,那便是一本好书,而《大书特书》正是这样,而它影响我的也不仅仅是读书这一个方面,我甚至觉得它教会我如何尝试去成为一个有趣的人!以上文字完全是有感而发,想必这么说,昆南也不会忍心剥夺我说话的权利了,虽然的确也不是什么歌功颂德的评论(必须也不够资格•••咯咯),但也真心不想在明知昆南最瞧“歌功颂德”式的评价不起还来称赞一把的事情上做出尝试(尽管即使真是这样,昆南也无从知晓吧•••),所以本人趁脑袋热乎写下的胡言乱语大家共勉哈~~俗话说,不会做饭的医生不是好老师,本人也一路在认识俩字的好文盲大道上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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