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女人

出版日期:2014-6-1
ISBN:9787540466642
作者:程乃珊
页数:275页

内容概要

程乃珊
1946年出生于上海金融世家。她对上流阶层有着丰富自然的感受,又有长期在平民区教书的经历与体验,能用一种独特的眼光看待上海的前世今生。她的作品以还原老上海的风韵气质、描绘细致入微的人心故事著称。2013年4月,程乃珊病逝;有人说,程乃珊是张爱玲的“传人”,程乃珊走了,张爱玲式的上海也缺了一角。
代表作品:《上海爱情故事》(收录《蓝屋》《女儿经》《丁香别墅》)、《老上海,旧时光》、《上海女人》、《上海探戈》等。

书籍目录

你的姓氏,我的名字
上海卡门
上海少奶奶
绿屋情缘
弹性女孩
天涯歌女
上海保姆
上海名媛

作者简介

巴黎女郎,西贡小姐,香港苏丝黄……还有,上海女人。
上海女人,是女人中一个界限最为模糊,行为最为扑朔的一族。
她们有的是少奶奶、名媛,有的是上海卡门、弹性女孩。她们优雅地穿行于旧租界的古老建筑之间,散发着亦正亦邪的女人香。她们既嗲又娇,媚中带傲,在吴侬软语中,在烟视浅笑间,书写着各自不同的人生传奇。
被称之为“触及老上海灵魂”的作家程乃珊,在这本《上海女人》中,以丰富详实的资料,娓娓动人的笔触,讲述了百年来各种上海女子的故事:如王家卫御用的“上海百搭”潘迪华,《花样年华》《阿飞正传》里有她妖娆的身影和糯软的沪语。她曾活跃于上海的歌台舞榭,而后迁居香港,成为香港第一个华人爵士音乐家。如1920年代已是家喻户晓的电影明星李霞卿,在事业的巅峰期,转行成了中国最早的女飞行员,最终魂归蓝天。再如仲太太,曾为京城名妓,一生有过三个男人,每个男人都是叱咤上海滩。他们呵护她,宠爱她,但谁也没有娶她,扔下她独自面对茫茫黑夜……


 上海女人下载 更多精彩书评



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3条)

  •     文/李小丢白先勇在《永远的尹雪艳》里写道:“尹雪艳总也不老,不管人事怎样变迁,连眼角也不肯皱一下。”我觉得,如果把“尹雪艳”这三个字替换成“上海女人”,也分外贴切。不管风云如何变幻,上海女人总也不肯更不会老去,她们的形象成为了这百余年间中国女人的究极梦想,在她们的心中,上海女人不仅是个名词,也是个形容词。所有时尚、前卫、精致的生活方式,所有关于爱情的或悲或喜的传奇,都可以打上“上海女人”的烙印。所以,任凭张爱玲、王安忆、陈丹燕或是蒋晓云把上海女人的故事讲上多少遍,我们也永远都听不腻。而在这些以“上海女人”为创作灵感的作家里,程乃珊是一个独特的存在,她本身就是一个她所描写的“上海lady”。那些在她书中巧笑倩兮的上海宝贝们,不是她关起门来虚构的人物,而是活生生经过她生命的人。她看过她们的照片,去她们的家中做过客,甚至当过她们结婚时的小傧相……她们大概不曾想到,那个当年粉嘟嘟的安琪儿,竟然用文字再现了她们的绝代风华。《上海女人》里或长或短的故事里,描绘了形形色色的“上海baby”们的一生,是对张爱玲笔下上海女人的前半生,以及蒋晓云笔下走出去的上海女人们最好的补充,她们合起来勾勒出了上海女人跌宕起伏的百年人生,当然,这故事还没完,传奇仍在继续,还会有人接着写下去。程乃珊终其一生都在写上海这个城和城里生活的人的事,她最感兴趣的话题是“上海女人何以成为上海女人?”她观察到,即使在全国一片“蓝海洋”的年代,在香水、唇膏等被视为资产阶级腐朽之物而逐出市场之时,上海女人的手提包里仍持有一支防裂润唇膏,“上海女人不时拎开这些卖相粗糙、色泽艳俗的小塑料筒,推出那乳白色的一截往唇上一抹,再两片唇上下一抿,唇上只是多了一层透明无色的润滑剂,那姿势还是那样的诱人,那样风情万种。”这不禁让我联想起陈丹燕在《上海的金枝玉叶》里写的郭四小姐,就算是沦落到挖鱼塘洗粪桶,就算是一切都改变了,包括双手的形状,她依然可以把铝锅架在蜂窝煤炉子上,在没有温度控制的条件下烘烤出西式蛋糕,几十年如一日地喝着下午茶。乍一看,这样的描写是在说她们爱臭美,穷讲究,可是这暗地里道出上海女人真正的魅力,不在于她们的美貌、家世、学识,而在于她们身上磨折不断的韧性,“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与其说她们爱美,不如说她们更爱生活,她们有一种可以在逆境中把生活过的依然有尊严,而且很美丽的能力。上海女人之于上海,犹如灯笼里的那一点火,因为有了女人,城市才生动起来;上海女人之于男人,之于家庭,犹如缠绕在钢针上的绒线,虽然是柔软的,却带着不折不挠的坚韧和智慧,稍稍将角度变换一下就能组成新的图案,从不会轻易言弃。《绿屋情缘》里的四少奶奶颜冠仪,未曾入住绿屋一天,却甘愿只靠她做幼儿园教师的工资,养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婆婆和一个没有固定收入的丈夫,让他们享尽了前半生未曾体验过的天伦之乐;《上海卡门》里的欢场女子富太太和大家闺秀黄慧如,可以用自己的钱财为男人重振庭院,塑造一个全新的他,用以托付自己终生的幸福,为此甚至可以和家庭决裂,与包车夫私奔……是什么给了她们这样的底气?我想,是那至今仍未全面萌发的女性自觉意识吧。那种大胆追求美丽、爱情和幸福的自觉,让她们既可以成为只为爱活的卡门,也可以成为出走独立的娜拉,更可以成为贤淑精干的芸娘。她们不会为任何事低头,除了自己的心。所以,即使年华老去身体趋向衰竭,但她们的精神却直指净化,成为都会中不朽的传奇。不管是我们母亲那代人用穿上海皮鞋、涂上海防裂润唇膏和打上海时兴的毛衣样式的方式去贴近上海女人的外在,还是我们这代人通过一个个见证者的诉说去贴近上海女人的内心,内里传达的都是同一个梦想——我们想活的像她们一样。====================================================           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做了个读书类的微信公众平台:读书有疑(微信号doubtsinreading)每日推送一些有看头的书评(当然不只是我写的)、作品作家、精彩短篇等。编选的宗旨就是有趣、有品、有疑。欢迎喜爱读书的朋友们推荐、订阅。 快!关注起来!关注一下不会怀孕的啦!(●'ω'●)丿♡
  •     凤凰网读书频道《读药》周刊独家专稿,如无授权,请勿转载。专题地址:http://book.ifeng.com/shupingzhoukan/special/duyao133/千般色相,百态风情——关于程乃珊《上海女人》的一种解读文/刘汉波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上海女人”以近乎符号矩阵般的组合,整齐而划一地排布在中国文学史上,那些关于欲望、苦恋、欢场、金钱的传奇伴随着或绵长或阴鸷的格调响彻吴侬软语的巷弄。如果说,文学中的“上海女人”正因此而“乏善可陈”的话,那程乃珊却偏要陈述一番关于上海女人的“善”——那些真实的恋慕与错过,那些被遗忘的风情万种。无关传奇,只随生活。张定浩在评论王安忆的时候写道:“王安忆可以说是一个很会‘看’的人,从看自己到看他人,她都明瞭,但她要的,是‘个人在一个安全的壳子里,才能够分出心去看’。”(原载于《山花》2014.3)如果用感官来区别作家的艺术触觉的话,同样是上海女作家,写《上海女人》的程乃珊则更像是一位很会“问”的人。“问”的另一端是“闻”,一问一闻,皆为品悟,无论是自己亲自打听还是间接据闻,她都更愿绕过带着符号标识的人物塑造,避开波澜壮阔而刻意别捏的宏大架构,用生活本身的状态去表述所听所闻。倘若王安忆是“个人在一个安全的壳子里,才能够分出心去看”,那程乃珊就是“把他人的故事放在生活的壳子里,才能够对历史发问”。都说上海洋场风月地,姨太奶奶勾心斗角,孽情欲河难以翻身,“上海女人”似乎早在戏文、言情小说、电视剧、电影甚至传媒的花边新闻中定格了意义。从这个角度看,程乃珊是用心的,心都用在“陈善”之上。她不思量张爱玲笔下的心绪和道理,不建构王安忆笔下的传奇,她谈的是流于观感下有温度的故事。漫谈、巷闻与风物志:非虚构的表述福斯特在《小说面面观》里认为,小说的永恒主题是人性。小说发展至今,形态一变再变,题材一再突破,但小说并没有步入死循环,因为小说关注的根本话题是人性。其实,何止是小说,曲、剧、文,亦从来以人为美,就连《上海女人》这样很难从文体上准确划定究竟是随笔集、散文集还是回忆录的文体亦如是。作为漫谈和巷闻的记忆片段若果让我来界定的话,我更愿意将之界定为漫谈式巷闻,或者巷闻化漫谈。由上海卡门、少奶奶、名媛到舞女、歌女乃至保姆,纵然《上海女人》几乎都以第一人称的转述来行使表述者的话语权,但读者依然能明显感受到程乃珊在表述过程中对每一截记忆片段中的人物都保持着一份怀有敬意的距离。因为每个人物都是真实的,每个人物似乎都跟程乃珊所生活过的时代或并肩而行,或擦肩而过,程乃珊更愿意在文本里为她们保留生活应有的样貌和姿态。她写沈毓香,没有调动读者的窥秘心态对“上海宝贝”这个在当今语境下多少带有性别揶揄的名词进行放大,相反,她就像在巷弄里碰到熟人聊起沈毓香那样,聊她所听闻的沈毓香,聊那个年代的“上海宝贝”。这份看似漫不经心的“闲聊”,实则以世俗的温情来填充生活之闲缺,用在场性的体验挤出八卦式的无聊。同样,她不为怜香惜玉而写风尘女子,不为宠辱之争而写少奶奶,不为怨情郁欲而写舞女。在程乃珊笔下,漫谈与巷闻不是猎奇和八卦,她背对着市场所默认指向的野史秘闻,她避开众生对那个年代“上海女人”的公共臆想。在此意义上,所谓漫谈,便是那些看似轻描淡写的忆记,背后却是娓娓道来的生命体验。所谓巷闻,则没有多少“叙述的野心”或“表达的策略”,仿佛在跟众生分享其所问所闻。这份首先彰显于文体外衣之上的距离,本身便体现了作者以最轻描淡写的习惯去阐发“人性”这个宏大深远的命题。作为风物志的世情见闻在《上海女人》里,有些女人是“我”没见过的,像黄慧如。有些女人是“我”见过的,如保姆蓉贞。有些女人则是不仅见过还生活在这个世上的,如潘迪华。从上个世纪20年代纵跃至今,《上海女人》谈遍了上海女人鲜为人知的众生相,虽然文本处理上也许多少会给读者一种或散或集的错位感,但其中所呈现的画面却没有陷入混沌。那是因为程乃珊以切身的体验在文本中实现了“以人及物”,借由人物的光景来还原时代的图景。毫不夸张地说,《上海女人》是一份隐晦的风物志。大至巷弄、舞厅、绿屋,细至长袍马褂、西装、化妆品和电影海报,漫谈中的人物从来不会脱离具象化的历史场景,巷闻里的故事也鲜有失去现实的依据。同时,程乃珊对用词的精准考究,也从侧面上体现出“一个时代的风物”。比方说,“‘跟’男人”和“‘嫁’男人”之间的差别体现出夫人与姨太、少奶奶的地位从属甚至归宿,“功夫”尤指为人处世的智慧,“懿德”和“淑德”的分量,“两头大”意味着“楼上太太”(正房)和“隔壁太太”的共同地位……《上海女人》的表述是自然的、轻松的甚至随意的,但这种无法确切名状的文体又是耐人寻味的。《上海女人》里多次提到诸如“善解风情”之语,或许,要“解”出这本书的风情,得先探寻作者程乃珊在文体构思上那份貌似不屑一顾的修炼。横截与纵向:在世情中相融相离的历史作为文本的《上海女人》中,有一系列饶有意味的现象,那就是“横截的存在”和“纵向的求索”。所谓“横截的存在”,指的是“入俗”:那些世俗观念中的大户人家恰好并非都是恃势凌人和恃宠生娇,那些普遍认知里的边缘人物(如舞女、歌女、佣人)并非都不能游荡在一个社会的脏腑之中——一言蔽之:浓淡相宜,雅俗相生,方为世情。所谓“纵向的求索”,指的是书中所谈及的大多数上海女人在其生命历程中都涉及到身份认同和自我求证的问题。“横截的存在”首先体现在沈毓香身上。“仲太太这一生,跟过三个男人,个个都在上海滩叱咤风云”(第11页),“跟”这一字,便注定了与“嫁”无缘,红尘浮沉,大抵如此。从仲太太到仲婆婆,她又经历过大时代到“文革”,从小洋楼到“七十二家房客”的洗礼,虽说不上满目疮痍,但已跟社会的不同阶层进行过共处和“共名”。在程乃珊笔下,这位“上海Baby”已经不是特定社会阶层的符号或某个历史年代的标签,而是生活中一个横截面的个体,有血有肉,灵欲紧扣。跟沈毓香一样“入俗”的,还有“绿屋之主”吴同文的太太。这位曾经的“贵族”在落难后面对弄堂的平民,并没有骄横,却保持豁达大方,邻里老少都称之为“吴家好婆”。对于她,程乃珊写道:真正贵族的贵气,往往是在落难中才显露……她赢得街坊邻里、众多子孙后辈的尊敬和爱,她还健健康康地活到做太婆、抱曾孙的开心日子。(第110页)《上海女人》中的女人活在切切实实的世情里而不是尔虞我诈的剧情里,真实中的她们并非都像现今宫斗剧、家庭伦理剧里的贵妇那般凌人和生娇,她们虽曾身处某个阶层但却不代表那个阶层,她们自觉地代言着那个时代的生活。相似地,充满野心和心高气傲的“上海卡门”可以为了一份怨愤的眼神义无反顾地付出爱,地位低下的保姆也可以因为真诚的付出而获得正名。在程乃珊笔下,社会的阶层是有高低差别的,但生活,却都处于一个横截的平面,个体与个体间相融、相斥也相生。与“横截的存在”紧密相连的,是“纵向的求索”。如果说“横截的存在”所指涉的更多是生活,那么“纵向的求索”表现的便是身世。“所谓‘英雄不问出处’,女人,特别是社交场上独领风骚的女人,都有一段扑朔迷离,甚至根本无踪无根的家世——同样是不问出处的。”(10页)所谓扑朔迷离,所谓不问家世,无非是不堪回首。往昔的不堪回首与他日落难后的亲民,在逻辑上自成一脉,但此中间却夹杂着一轮轮的身份问题。“上海Baby”、“上海卡门”、少奶奶们,大都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这是“失根”。她们要“跟”男人而非“嫁”男人,财产和名义都没有归属,这是“失语”。“失根”和“失语”使得上海女人们生命轨迹的断裂,导致其生命相位遭受偏移。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横截的存在”是相融,“纵向的求索”是断裂。程乃珊所体验过的历史,是时代的,也是生活的,是世情的,于是她笔下的上海女人便有了相融相离的社会属性。善解风情:世俗的生存哲学《上海女人》开篇便三次提到了一个词——风情万种。而后也出现过“善解风情”和“风尘女人”。可以说,恰好就是“风情”二字,集中地映射了程乃珊对她经验片段里上海女人的价值认同。在《上海女人》里,读者多少能嗅到程乃珊的生存哲学:也许出于自身经历,她崇尚高贵,但她又认为高贵是一门关于世俗和民间的秉性。诚如开篇所言:女人是不讲逻辑的,但冷眼看她们,在传统与现代、自由与约束、出格与规范之间婉转徘徊、挣扎游移,完全是胸有成竹,其中的千姿百态,真个风情万种。众多的都市传奇,原本就是这样产生的。(第3页)以往,关于时代的律动,关于传统的演化,关于现代的进程,关于欲求与规训等一切命题,不问是非、不问缘由,似乎大都由男人去承载,去实现,去定义。而在程乃珊心目中,不同时代里胸有成竹地婉转徘徊、挣扎游移的女人,虽然不能同构堂而皇之的功名利禄和宏韬伟略,却从另一个维度上补全了由男人书写的时代进程的缺漏。在这中间,程乃珊是温和的,没有动辄启动“男性”、“女性”来探寻性别意识,也没有过分纠缠“男权”和“女权”的话语成分来包装自己,她只用一句“风情万种”或“善解风情”来告慰那些属于大时代的包容和宽慰。程乃珊在《上海女人》里写得最具叙事性的,许是卡门,许是少奶奶,但写得最动情的,还是“天涯歌女”潘迪华,这位多次出现在王家卫电影里的上海女人。这位一不小心就会在王家卫电影里把女主角的戏也抢走的女人,似乎便是程乃珊自我镜像里的一个价值符号,那上面镌刻着对那个逝去的“大时代”的所有关于风情的解释,也可以被释读出往后岁月里一切关于风尘的慨叹。“身在香港逾半个世纪,接受了落花飘零、他乡认故乡的事实”,这是时间维度上的身份切换;“回忆往事,没有怨愤,没有悔忌”,这是空间意义上的包容和豁达。程乃珊仿佛在用潘迪华的经历告诉世人,历史需要这么一批人来补全时代的疏漏,来过滤众人的目光,来揭开傲慢而冰冷的“共识”背后的风情和温热。她们可以是舞女,是歌女,是少奶奶,甚至是妓女。这份关于善解风情的生存哲学,拥有历史合法性,需要现实合理性。与此相对应地,在谈及少奶奶这个现今所为人不屑的群体之时,程乃珊通过还原她的记忆来完成“善解风情”的生存哲学:绿屋的二少奶奶不甘于安稳平静的生活,独自赴港创出一片天(多少也有着潘迪华的痕迹);三少奶奶毫无贵族人家的架势,兢兢业业地做社区医生;四少奶奶是一个没有名分的人,却自始至终恪守媳妇和主妇的义务,她在吴家没落之后仍坚定地嫁入吴家,对家庭尽责之余还要抵受外界的目光。或许程乃珊正是要通过非虚构的记忆片段,去还原上海女人本该有的形象,去整合大众认知里错乱的秩序:所谓风情,背后是风尘仆仆,但证明过风情万种,记录着遗风余韵。用世俗故事对抗集体臆想和片面判断都说十里洋场,繁华景象。80多年前上海是中国最喧哗的地方,但张爱玲写出了拒避躁动的阴骘和绵长。80多年后,时代无不处于聒噪之中,还是上海作家执着于平静和从容。写《上海女人》的程乃珊让人想起写《繁花》的金宇澄。金宇澄的《繁花》仿如小说里最常出现的上海话“不响”,在当代文坛过分透支的“众声喧哗”和“狂欢化”等话语游戏中突围,宣读着一份“不二”的反隐喻信条,从容不迫地预示着中国当代文学的另一种可能性。而细读《上海女人》,相比起回忆录,它的抒情因素和他者因素多了点;相比起散文,它里面又陡增一份章回小说般的叙事逻辑;相比起小说,它又是跳跃的、无高潮的。程乃珊放弃文体上的归属,随性而谈,随心而作,导出个人记忆中关于上海女人的片段,伴着一份追忆情怀和生存哲学。与其说她笔下的上海女人用风情万种补全了时代认知的空缺,不如说是用她们的世俗故事默默地对抗着庸俗者的集体臆想和低俗者的片面判断。在这点上,同是上海作家的程乃珊和金宇澄似乎不谋而合。程乃珊这种背离现当下叙事风格与批评标准的文体冒险和观念表达,除了能让人想起早年写出《繁花》的金宇澄,还能让人想到近年一直都在从容地进行“世情小说”尝试的 “80后”上海女作家张怡微。在当今的文化语境下,这批上海作家的平静和从容,或许比他们笔下的故事还耐人寻味。
  •     书评起一个和书重名的题目或许是犯了某种忌讳,但除此之外,我还真的想不出有哪个题目更适合。一直排斥去上海旅游,但又一直对上海怀有一种莫名的憧憬。这是一种矛盾的情绪,正如我对上海女人的感觉。提起上海女人,眼前总会浮现出张曼玉在《花样年华》中的样子,耳边则响起倪妮在《十三金钗》中抱琴弹唱,当然,更多的还是电视剧夜总会里一个卷着大波浪,穿着花色旗袍,在话筒前扭着小腰儿袅袅婷婷的歌女模样。除了这些,每每提及“上海女人”,还总会有一个“张爱玲”的名字时不时跑出来……感觉能够当得起“风情”二字的,总是上海女人,似乎也只有上海女人。那举手投足间的妖娆妩媚甚至让别处的女人也为之心颤。所以,作为一个典型的上海女人,程乃珊更能了解各式各样的“上海女人”,她能够用上海女人的骄傲和细腻来感知曾经的“上海女人”,然后把她们复原,就像杜莎夫人蜡像馆里栩栩如生的蜡像——不,比蜡像更带有感情的纹路!正如每次提及“上海女人”我脑海中涌现的各种形象一样,多姿多彩的上海女人都值得程乃珊为之浓墨重彩的一笔——上海宝贝、上海卡门、上海少奶奶、上海名媛甚至于上海保姆。不同阶层的女人会聚在一起,在那个晦暗阴森的背景上涂上了一抹粉色。上海人是骄傲的,这曾经掀起了一场网络的轩然大波。但是,无论如何,骄傲是上海人身上抹不掉的烙印,是这个城市的特色。而上海女人,自始至终都是骄傲的,这是传统,是流在血液里的东西——无论是“宝贝”、“卡门”、还是“名媛”和“少奶奶”。无论阶级,不管层次,只要她是上海的女人,就可以骄傲地说:“阿拉……”。所以,无论是“仲婆婆”还是“黄惠如”,无论是“张爱玲”还是“潘迪华”,无论她们生活得怎样,却都一直保持一种别地女人所无法企及的挺拔姿态,生活压不垮这些上海女人。生活再粗鄙,她们仍能活得精致;岁月再奔跑,她们依然风华绝代。要了解一个城市,要先了解这个城市的女人。程乃珊用她的一支笔给我们描绘出一幅上海女人的百世图。或许,真的只有上海女人才能写出上海女人的风味,也只有上海女人才能真正品味出上海女人的滋味。我们,也不过只能通过一支上海女人的笔,隔着那繁复美丽的锦缎触摸一下上海的肌理,赞叹、喜爱、羡慕甚至于嫉妒、讨厌……各种复杂情绪的杂糅让我们不由对上海仍然是又爱又恨……

精彩短评 (总计30条)

  •     程乃珊笔下的上海才是真上海,男女老少名媛保姆都充满了味道,意犹未尽。
  •     行文和故事都很有魅力,若非经历世事也不能看的这么清楚。只是不喜欢作者将上海地区称为远东,总觉得文化上媚气难改。
  •     开篇第一句,“有怎样的城市,就有怎样的女人”,深以为然,哈哈。不过感觉文中“张爱玲”的痕迹太多,而且故事还是略平淡了些。
  •     比《上海先生》要强点儿。
  •     印象最深的居然是《上海卡门》那篇里的黄翠如,大家闺秀千万不能看错人啊
  •     1947年,张爱玲与胡分手,离开爱丁顿公寓搬到南京西路的重华新村。2005年,李黎去找上海找张爱玲的故居,重华公寓新主人是一位老太太,听李黎是美国来的,改了一口流利的美国话跟她聊天。李黎想合影留念,老太太起身梳头,扑淡粉,涂浅口红,还让女佣取来一条丝巾系上。到底上海女人。
  •     看完对程乃珊真的很好奇
  •     一个女人的精明之处不在于征服了多少男人,而在于征服了多少女人。上海的一些女人除了精致优雅,更重要的是头脑和韧性,那种对生活持之以恒的热爱。
  •     上海名媛的故事,读来还不错,适合女人的书
  •     有的地方结构精妙 有的地方又觉得颠三倒四 但是难免落伍
  •     不管风云如何变幻,上海女人总也不肯更不会老去,她们的形象成为了这百余年间中国女人的究极梦想,在她们的心中,上海女人不仅是个名词,也是个形容词。所有时尚、前卫、精致的生活方式,所有关于爱情的或悲或喜的传奇,都可以打上“上海女人”的烙印。
  •     热泪盈眶。
  •     往事总是几笔带过,各中内里已经足以唏嘘,不过感觉文笔有点碎,读到一半总有没气了的感觉
  •     舞步优雅.
  •     上海女人的质地,就在无论什么境地,都要保持一点体面的心气在撑着脊梁骨。和平时可以无尽挑剔,落难了一样螺丝壳里做道场,转挪腾移出一片自己的小宇宙,属于上可以公主病,下可以做娘姨的时候依旧在心里保持骄傲那种族群,要zuo就zuo到死,也是一种坚持。
  •     谴怀旧事都算不上,骨子里透出的矫情,满眼都是艾玛当年她家老有钱了怎么怎么着。#小时代-1部-民国时代
  •     喜欢那过去的故事、人、和风味
  •     嗯跟尹雪艳那种是一个类型的,这个有点像历史中野偏路线的
  •     想起黄佟佟《最好的女子》,更喜欢程乃珊笔下的老式风味。
  •     简平兄策划
  •     程乃珊想必可以与董桥做好朋友。
  •     真受不了这种见名门闺秀或“传奇”屙下坨屎来,也要凑过去目眩神迷夸赞色泽金黄形体优美气味芬芳的跪舔文风(念及程乃珊的背景,大概也可等同于自恋)。和白落梅安意如乃至柏邦尼的脑补风格同出一脉,先有仰慕所谓的“体面”、“精致”的物质和虚荣包裹的立场,再千百般用词语去堆叠粉饰。看见上海滩的遗老遗少当着满桌的麻将搭子的面没完没了的摸亡师小妾的手,居然能先摆个无限向往怀念的姿态,再悠悠叹口气感慨人家用情至深至含蓄,现代人不能懂,难怪鲁迅先生会写出个九斤老太太来。心平气和讲些旧事谈论群体的时候倒还蛮好的。
  •     无论是上海女人,还是上海baby,在程乃珊笔下都跃然于之上
  •     十里洋场,浮华变迁,时代的洪流将生命打乱,然而真正贵族的贵气,往往是在落难中才显露。
  •     海派文学
  •     传奇终究是传奇,即使故事说的不太好,海上花们始终是不灭的传奇。
  •     旧时光里的上海女人给那个年代点亮了一盏盏灯
  •     没有一定的见识和阅历也是写不出那样的生动和古旧。
  •     就……有点失望
  •     想来她这一世,没一个男人称过她“达令”,否则,他是不会忍心让她只“跟”他,一定会想方设法让她堂堂正正“嫁”他的。男人的承诺有多种,但对女人来讲,都没有一张婚纸那样神圣、庄严。
 

外国儿童文学,篆刻,百科,生物科学,科普,初中通用,育儿亲子,美容护肤PDF图书下载,。 零度图书网 

零度图书网 @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