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imenes Imperceptibles牛津殺人規則

出版社:大塊文化
出版日期:2007-12-01
ISBN:9789862130247
作者:吉耶摩‧馬丁尼茲
页数:196頁页

内容概要

Guillermo Martinez(吉耶摩‧馬汀涅茲)
1962年出生於阿根廷的Bahia Balnca,現今居住在布宜諾斯艾利斯。他擁有數學科學的博士學位,曾經在英國牛津做過短期研究,現在任教於布宜諾斯艾利斯大學。《牛津殺人規則》是他到目前為止最著名的作品,也讓他獲得西班牙文文學的創作獎項,並改編成電影。

作者简介

數學和魔法有著共同的根源,長久以來他們都守護著一個共同的秘密。自畢達哥拉斯以降,嚴格規定--學派中的人可以為日常生活的用途傳布數學定理,但決不能透露其證明,如魔術師誓言絕不揭穿魔法,若是違反這個規定,就會失去生命。
而現在有位數學家,即將證明一道難題--費馬的最後定理,數學家已經與之搏鬥了三百年的問題,在這三百年中,不少試圖證明、或幾乎已經快要證明的人,都遭遇令人匪夷所思的後果。這位即將解開這個謎的數學家將要在劍橋發表,他將費馬猜想的源頭追溯自畢氏三元數,這是畢氏學派年代最早的秘密之一。
可是,在發表會之前,一連串謀殺案,現場留下的符號是唯一的線索,數學教授賽爾登發現,這些符號竟然與畢氏三元數有關,這不可能只是巧合,而很可能是智識上的自大狂妄幻想症患者對於數學界的挑戰!於是與他的研究生從邏輯、數學角度來追蹤兇手的犯案模式。
可是既然選擇邏輯數學的途徑,無可避免的會碰上長久以來存在的問題,也就是哥德爾早已揭示的「不完備定理」,與維根斯坦的「有限規則弔詭」,他們該如何避開這些陷阱,找出真正的兇手來?
一場精采的鬥智於焉展開。
這本書是西班牙語推理小說的又一驚人傑作,作者吉耶摩‧馬丁尼茲身兼小說家和數學博士身份,將謀殺推理和海森堡測不準定理、維根斯坦的悖論、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等數學/邏輯理論做了最巧妙的融合,寫成一部短小精悍又餘韻無窮的推理小說。即使對數理邏輯僅知道一點皮毛,也可從中享受推理的趣味,順便補強數學概念。
2005年一月英國版推出,火速暢銷四萬餘冊。美國版也於2005年十月出版。《牛津殺人規則》至今已售出三十餘國版權,亞洲國家包括日本和韓國。本書同時也是西班牙語系首席文學經紀公司Agencia Literaria Carmen Balcells旗下的得意力作。
本書已改編為電影,預計二○○八年上映。電影導演是以黑色喜劇崛起於西班牙影壇,在西班牙享有偶像級地位的阿立克斯‧伊格勒西亞(Álex de la Iglesia,完美罪行、魔鬼之日、瘋狂救世主),有人認為他導演的風格有奧立佛‧史東與大衛‧林區的影子。演員包括約翰‧赫特與好萊塢新生代萬人迷伊萊亞‧伍德(魔戒)。
Guillermo Martinez(吉耶摩‧馬汀涅茲)
1962年出生於阿根廷的Bahia Balnca,現今居住在布宜諾斯艾利斯。他擁有數學科學的博士學位,曾經在英國牛津做過短期研究,現在任教於布宜諾斯艾利斯大學。《牛津殺人規則》是他到目前為止最著名的作品,也讓他獲得西班牙文文學的創作獎項,並改編成電影。
孫梅君
台大外文系畢,歷任《People雜誌》編譯、《Premiere首映雜誌》主編、《票房電影雜誌》總編輯,現為文字工作個體戶。譯作有《蘭格童話之金色童話》、《塔羅入門》、《塔羅全書》、《牛津殺人規則》、《不孕記》等二十餘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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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視頻書評: http://www.youtube.com/watch?v=9jcWocIOs14  愛看推理小說的人,都知道「如果你要隱藏一片樹葉,最好的方法就是將它藏在樹林裡」。整篇故事雖然充滿了畢氏學派和費馬最後定理等數學問題,但即使是數學不好的人,閱讀此書時也不用害怕,因為即使是數學好的人,也不見得能看穿事情的真相。  牛津殺人規則和「達文西密碼」一樣充滿了許多神秘的符號,但比起達文西密碼中,那些隱含了更多宗教、文化的符號,牛津殺人規則中的數學符號,顯得更為中立、沒有距離感。  這本書原文由西班牙文寫成,目前已被翻譯成英文、法文、日文、等數十國語言。各語言版本的書名略有不同,部分書名會置入讓人聯想到「數學序列」的字眼,大多數書名則圍繞在牛津、殺人案、連環殺人案之類的字眼上,因此書籍的封面設計,也多是採用灰暗的色調或冷色系,  作者吉耶摩‧馬丁尼茲Guillermo Martinez是一位阿根廷小說家,但他另一個身份是數理邏輯博士,在他取得學位之後,曾在英國牛津做過兩年博士後研究,他將自己的身份套用到這部小說 的主角身上,並在2003年完成這篇小說。中文版於2007年,由大塊文化出版。本書情節已被改編成電影,於2008年年初上映。
  •     一兩天後,我到數學系館報到,他們派給我訪問學者研究室的一張桌子,還給了我一個電子郵件帳號,和在下班時間進出圖書館的磁卡。那間研究室除了我之外,只有一個名叫帕多洛夫的俄國人在使用,我們簡短地打了個招呼。他在屋子裡沒精打采地來回踱步,偶爾斜倚桌旁,在一大本看似聖詩集的硬皮筆記本上潦草地塗寫一段方程式。每半個小時他就要出去一次,在窗外鋪著地磚的小庭院裡抽一根煙。接下來的星期剛開始,我就和艾蜜莉•布朗遜見了第一次面。她個子很小,一頭白髮,非常直,像女學生那樣用髮夾往後夾起。她騎著一輛對她來說有些太大的自行車來到系館,車籃裡放著她的書和午餐。她看起來有點像個修女,似乎有些靦腆,但我後來發現她有著剃刀般銳利的幽默感。雖然她為人謙遜,但對於我把我的論文命名為「布朗遜空間」,我想她還是挺開心的。在我們的初次會面中,她給了我她最近兩篇論文的拷貝,還有幾本介紹牛津景點的小冊子和地圖,要我趕在新學期開始前到處逛逛,以後可就沒那麼多空閒了。她問我還有什麼事情讓我特別想念布宜諾斯艾利斯的生活,而當我暗示我很希望重拾網球拍時,她笑了起來,像是她早已習慣更為古怪的要求,並對我說這容易安排得很。兩天後,我在信箱中發現了一份邀請函,邀我加入瑪斯頓費瑞路一家網球俱樂部的雙打團隊──那兒距離康利夫街只有幾分鐘路程。團隊成員包括美籍攝影師約翰,他長手長腳,網前扣球很強;還有加拿大生物學家山米,他白得幾乎像個白子,精力充沛,似乎永不疲倦;再就是羅娜,她在雷德克利弗醫院擔任護士,有愛爾蘭血統。羅娜比我們其他人大上十到十五歲,但她那一頭紅髮和閃亮誘人的碧綠眼睛,卻使她看來仍十分吸引人。我還注意到她沒戴結婚戒指。重返球場的喜悅,又添加了意料之外的驚喜:在我們一開始對擊熱身時,我便發現球場對面的那位女子不僅迷人,而且打得一手自信而優雅的落地球,將我的每一個球都低低過網擊回。我們打了三個回合,調換搭檔,羅娜和我是對歡暢而令人畏懼的雙人拍檔,我在接下來的那個禮拜中,每天都數著日子,期待再次回到球場,再次和她並肩揮拍。我幾乎每天早晨都會遇到伊格頓太太,有時我一大早出門到數學系館時,會看見她在整理花圃,彼此聊上幾句;或者當我中午休息去買午餐時,會在班百利路上碰到她,乘著電動輪椅去購物。她沿著人行道安詳地滑行,像是駕船似的,一路親切地向讓路給她的學生點頭致意。相較之下,我很少見到貝絲。我只和她再說過一次話,是某天下午打完球回來時,羅娜讓我搭便車到康利夫街,當我和她道別時,我看見貝絲正扛著大提琴步下公車。我過去幫她把提琴扛進屋裡,那幾天剛剛變得著實暖和了,我在太陽底下待了一下午,想必是曬得紅通通的。她帶點責難地朝我微笑。「喲,我看你已經完全適應了嘛。你是不是應該在研究數學,而不是成天打網球,跟女人兜風?」「我這可是得到導師准許的。」我笑著說道,一邊比了個赦罪的手勢。「噢,我只是逗你的啦。其實,我很羨慕你。」「羨慕我?為什麼?」「噢,我不知道,你似乎那麼自由自在。你離開你的國家,把原來的生活和所有的一切全都拋開,而兩個禮拜後,你在這兒,又開心又曬黑了,還能打網球。」「妳也該試試。只要申請獎助金就行了。」她悲哀地搖搖頭。「我試了,我試過了,但似乎太遲了。當然,他們是不會承認的,但是他們寧可補助更年輕的女孩。我都快二十九了。」她說,彷彿那是老年的起點。她又憤懣地說:「有時候,我寧願付出任何代價,只要能離開這兒。」我望著爬滿長春藤的屋舍、中古建築物圓頂的塔尖,還有遠處鈍齒狀的塔樓。「離開牛津?我想像不出有比這兒更美的地方了!」一種無奈的神情令她的眼睛失去光采。「是呀,也許……如果你不需要長年照顧一位病人,而且終日做著老早就完全失去意義的事。」「妳不喜歡拉大提琴嗎?」我感到有些驚訝,也覺得耐人尋味。我瞧著她,試圖看出表象底下隱藏著什麼。「我痛恨它,」她說著,眼睛黯淡下來。「我一天比一天痛恨它,而且越來越難掩飾。有時我很害怕拉琴的時候會顯露出來,樂團指揮和同事會發現我是多麼厭惡每一個音符。但是每場音樂會終了,聽眾總是拍手喝采,似乎沒有人注意到任何事情。這是不是很滑稽?」「我想妳安全得很,我不認為憎恨有其獨特的頻率。就這種意義而言,音樂就跟數學一樣抽象:它不會做道德上的區別。只要妳依循樂譜,我無法想出有任何方式能察覺到它。」「依循樂譜……這就是我這輩子一直在做的事。」她嘆了口氣。我們來到了前門,她伸手握住了門把。「別理會我,」她說:「我今天過得很糟。」「但是今天還沒結束呀,」我說:「我能做任何事來改善它嗎?」她悲哀地笑了笑,從我手中接過大提琴。「噢,你可真是個拉丁男人。」她咕噥一句,彷彿這是什麼該要提防的事。不過,在她關上大門之前,還是用那對碧藍的眼睛瞥了我最後一眼。兩個星期過去,夏天慢慢開始了,夜間變得溫暖,日落十分漫長。在五月的第一個星期三,我從系館回家,途中從提款機提了些錢,準備付房租。我按了按伊格頓太太的門鈴,站在門口等候,此時一名男子踏上屋前彎曲的小徑,向門口走來。他個子頗高,步伐很大,像是在想著什麼心事。他在我身旁停下腳步,我從眼角朝他瞄了瞄:他的額頭又高又寬,有雙深陷的小眼睛,下巴上有道明顯的傷疤。他一定有五十五、六歲了,不過他舉手投足間蘊藏著某種能量,令他看來似乎仍很年輕。我們並肩站在門口等待,經過一段短暫的尷尬,他開口問我──用一種低沉而悠揚的蘇格蘭腔調──是不是已經按過門鈴了。我說我按過了,伸手又按了一下,我說或許我第一次按得不夠久。那人友善地朝我一笑,問我是不是阿根廷人。「那你一定是艾蜜莉的研究生了。」他說,改用流利的西班牙語──有趣的是,還帶著布宜諾斯艾利斯口音。我吃了一驚,回答說是,並問他是從哪兒學來的西班牙語。他揚起眉毛,彷彿在眺望遙遠的過去,說是很久以前學的。「我的第一任妻子是布宜諾斯艾利斯人。」他伸出手來。「我叫亞瑟•塞爾登。」在那時候,鮮少有幾個名字能在我心中激起更多的崇敬。這位生著淺色小眼睛、伸出右手的男子,在數學家之間已是位傳奇人物。我曾為一次研討會花費好幾個月研究他最出名的著作──針對三○年代哥德爾定理的哲學延申。他被認為是邏輯領域的四位領導人物之一,只消瀏覽一下他各式各樣的著作標題,就會知道他是位罕見的數學天才。在那穩重高聳的額頭底下,本世紀一些最深刻的思想成了形。在我第二次造訪城裡的書店時,我試圖尋找他的新書,一部探討邏輯序列的通俗著作,但卻意外地發現已經缺書一兩個月了。我聽人說,自從這本書出版後,塞爾登就從學術會議圈中消失,而顯然沒人膽敢猜測他目前正在研究什麼。無論如何,我並不知道他住在牛津,更沒想到會在伊格頓太太家門口和他不期而遇。我告訴他我曾在一次研討會中探討他的定理,他似乎對我的熱情感到開心,不過他顯然正在擔心著什麼事,目光不斷投向大門。「伊格頓太太應該在家吧,是不是?」他問道。「我想應該在吧,」我說:「她外出用的電動輪椅還在那兒,除非有人開車載她出去。」塞爾登又按了一次門鈴,側耳聆聽回應。他繞到玄關旁邊的窗口,往裡頭瞧去。「屋子有後門嗎?」接著他用英語說道:「我擔心她可能出了事。」我可以從他的表情看出他十分憂心,像是他知道些什麼,令他無法專注於其他任何事情。「我們可以推門看看,」我說:「她們白天通常都不上鎖。」塞爾登轉動門把,大門應手而開。我們一言不發地走了進去,木頭地板在兩人腳下吱嘎作響。在屋子裡,我們可以聽見鐘擺鬼祟地來回擺動,像是被蒙住的心跳聲。我們走進客廳,在中央的茶几旁停下腳步。我指指窗邊那張面向花園的躺椅,伊格頓太太躺在上頭,臉孔朝著椅背,看來像是沉睡著。一個枕頭掉在地上,像是在她睡夢中滑落的。她白髮的髮髻用髮網仔細包覆著,眼鏡擱在小桌上,旁邊是拼字遊戲盤。看來她先前正在自己玩著,因為兩個字母架都在她這邊。塞爾登走到她身邊,輕輕碰了一下她的肩膀,她的腦袋應手而倒,沉重地歪到一邊。這個時候,我們看見她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睛,兩道平行的血跡從鼻子流到下巴,在脖子上會合。我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阻止自己叫出聲來。塞爾登用手臂支住她的頭,努力扶正她的身體,同時焦急地咕噥了幾個我聽不清楚的字。他撿起枕頭,底下的地毯上有一大灘腥紅的血跡,中間幾乎都乾了。他拿著枕頭,垂手站立了片刻,陷入了沉思,彷彿在思索一道複雜演算千絲萬縷的枝節。他看來心緒十分煩亂,我說我想我們應該報警,他機械地同意了。

精彩短评 (总计2条)

  •     只是想起牛津谜案而不得,于是又买了繁体版。。><
  •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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