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和自然之镜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出版日期:2003
ISBN:9787100034838
作者:[美]理查德·罗蒂
页数:482页

内容概要

《哲学和自然之镜》一书出版于20年前。是理查德·罗蒂迄今为止发表过的唯一一部系统性专著,其后发表的六七本书都只是论文结集。大约在本书中译本出版前后,罗蒂在其写作策略上作了重要改变,放弃了已宣布在进行中的有关海德格尔的专著写作(后来代之以一部主题大体相近的论文集),自此以后他就采取了以论文为单元的写作方式。写作策略上的转变,是与其自1982年以来在美国文化学术界采取的新哲学实践策略一致的。一方面,罗蒂自此永远脱离了哲学系而投入了一般文化评论和文学理论等在美更能发挥影响力的领域,另一方面他在哲学系之外仍然占据了针对主流哲学继续进行进行批评的有力位置。其效果也是双向的:既在美国和世界人文学术各领域内提升了他作为美国代表性哲学家和思想家的声誉,又积极参与了推动美国人文学术理论新潮的活动。目前罗蒂几乎被认为是美国实用主义哲学的首席代表,也是西方后现代主义思潮的主要理论家之一。在某种意义上,罗蒂今日已享有了美国数一数二思想家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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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3条)

  •     6月8日在上海,我是第一次从王鸿生先生那里知道了罗蒂。回来后,有一天小康在她的书店里帮我找到了罗蒂的一本书,是他1979年的一个作品,《哲学和自然之镜》。现在知道,就是8日,他因胰腺癌及并发症在加州帕罗奥多家中去世,享年75岁。书刚在看,这里只引他的一小段话:“语言和信念之外,真相并不存在。人类应当关注日常生活,而不是通过理论发现什么。”罗蒂著作中译本:《哲学与自然之镜》(1986)、《后哲学文化》(1992)、《偶然、反讽与团结》(2003)、《真理与进步》(2003)和《筑就我们的国家》(2006)。
  •     罗蒂在其实用主义哲学方面的代表性著作。国内其它可见的他的书有不少属于政治哲学。而这本是纯哲学的。讨论分析哲学方法论、及其与欧陆哲学的关系等。
  •     引言:理查德·罗蒂认为,认识论是关于知识的特殊的哲学理论,目的是探究科学的基础。这一探究活动自笛卡尔转向内心世界开始,哲学的工作是通过研究人的心智活动来“了解我们知道什么以及如果更好地知道它”;在视觉隐喻的影响下,洛克混淆了知识的因果解释与对知识主张的辩护之间的区别,即对象与命题的区分;康德把笛卡尔对内部空间的确定性应用到外部空间,进而宣称内部确定性的先验法则也同样对外部性事物有效。由此,认识论作为一门严格意义上的科学为其他学科提供基础的哲学理论形成。在罗蒂看来,认识论和它在哲学以及科学中的作用并不带有绝对的必然性,而是“任意选择的”。作为本书核心的第四章,罗蒂从两方面论证他的理论:首先他运用塞拉斯对所与概念的批评,阐明知识的辩护证明与因果解释的混淆。在他看来,知识所揭示的并非人与对象之间的关系,而是人与命题之间的关系。知识的确证不过是一个社会实践方面的问题,他说:“当我们理解信念的社会证成时,我们就理解了知识,从而不需要把它看作精确的表象。”(P170)进而他又运用蒯因对分析性概念的批评试图破坏认识论作为知识基础的必然性和先验性基础,这正是第4、5节所着重探讨的内容。第4节 “‘观念’的观念”在本节中,罗蒂试图阐明以下问题:(1)蒯因对分析性和必然真理的批评破坏了认识论所声称具有的非经验(康德式先验)的地位,但结果引发了“观念的观念”的本体论问题。(2)蒯因的翻译不确定性(布伦塔诺意向表达式不可还原论点与之类似)和指称的不可解性通过确立整体论破坏了认识论中的基础论,但同时将认识论自然主义化,纳入心理学、科学门户之下。(3)戴维森同域性和异域性语汇的区分进一步瓦解了传统认识论中的意向性语汇,同时揭示出蒯因理论的不彻底性,但戴维森将心理与物理异域语汇联合的方式也让自身陷入含混。关于(1):重构经验论、集合的本体论性质、假定与事实的区分应当指出,本节的内容并非以上要点概括的那样层次分明,(1)与(2)的内容交织在一起,甚至可以包含在(2)的论述中。首先我们需要像罗蒂擅长的那样,梳理一些哲学史的脉络。众所周知,大卫·休谟认为真理分为观念之间的逻辑真理和事实之间的经验真理,也就是后来分析真理和综合真理的区分。今天看来,在认识论中仍然坚持这种真理观无异于固执的形而上学教条,但颇有点保守的蒯因却有重构经验论的想法。数学真理是最接近逻辑真理的一种形式,蒯因认为如果能用逻辑术语定义数学真理,那么数学真理就是最清晰、明确的逻辑。但随后蒯因不得不承认这种方案并不能成功,因为数学概念无法还原到逻辑本身,最终只能还原到集合论。在《自然化认识论》中他说道:“由于哥德尔的工作我们知道,即使我们放弃自明性要求,也没有任何一个一致的公理系统能够涵盖数学。”其后蒯因转向另外一种真理的形式。休谟就曾经做出过“根据与感觉经验的直接联系的东西去定义关于物理实体的句子”的努力,但作为经典经验论者的休谟自然无法跨越“knowing that……”和“knowing of……”之间的鸿沟,因为对休谟来说,物体就等同于一束束的感觉印象。蒯因则将关注的中心由对象转移到命题,也就是说,这一方案的成功在于证明关于物理的命题来源于或可还原于关于感觉经验的命题。但是如果这样做,还是需要集合论。因为感觉经验命题与物理经验命题的对译,要么考察为整体被给予的句子的语境,承认句子是意义的承载者;要么求助于集合论。观念的真理和事实的真理最终都需要集合论,蒯因也认识到“求助于集合论是一个剧烈的本体论动作”。但他并没有因此停留在休谟的水平。他认为,即便如此仍然可以对感觉材料语言进行理性重构,从而澄清科学的感觉证据。也就是说,认识论的工作就是科学的工作,以此将哲学概念合法化。但在罗蒂看来,蒯因的工作一方面破坏了非经验观念的认识论地位,一方面他对本体论的同情也让人误解。对后者来说,因为意向性的概念如“信念”、“欲望”等,既无法还原为逻辑术语,也没有相应的行为主义对应物,所以在认识论中可有可无。他还提供了一种方便性真理和符合性真理的区分,有些真理不是事实的真理,“信念”之类的真理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真理,他们不是真的“关于世界”的。罗蒂说,概念和意义如果不被当作真理的源泉,只是为行为提供某种解释,并没有什么害处。蒯因的区分明显带有传统经验论色彩,既然他反对分析与综合的区分,就要反对证实说和激进还原论,捍卫一种“没有教条的经验论”,那么“整体论”就是他的必然走向。这也正是罗蒂批评基础主义的有力武器。同义性概念并不能挽救分析性概念。面对真理问题,蒯因给出的建议是,不要把注意力局限在孤立的个别陈述中,而是要注意思想的整个系统。只有逻辑原理和观察报告的规律之网才能给我们提供接受、修改或抛弃单个信念的理由。我们不得不引述蒯因的著名段落:“我们所谓的知识或信念的总体,从历史和地理最偶然的时间到原子物理学甚至纯数学和逻辑的最深刻规律,是一个人工的织造物,它只是沿着边缘同经验紧密接触。或者换一个比方,整个科学就像一个力场,它的边界条件是经验。”由此,蒯因抛弃了分析和综合的传统二元论观点,进而指出,“分析的”是一个意义同一性问题,而目前看来,“分析”无法求助于意义证实理论,因为这是一个真理问题。分析与综合的区别之所以错误在于任何命题和陈述都可以被修改和抛弃。没有可以免于修正的分析陈述,因为它总是在一个既定的陈述的总体网络之中。对分析和综合的拒斥使蒯因走向整体论,整体论又要求一种不断修正分析性陈述的语境主义,而对本体论的诉求,特别是形式逻辑的先天自我完善性使蒯因在实证主义和牛津学派之间艰难摇摆。罗蒂深刻认识到这一点,语境论是一种证成理论,只有一个命题符合某认知共同体的标准时,它才能被接受是正确的,而且作为语境论中的某些基本信念,又有暧昧的基础论味道。因此,罗蒂想绕过这个圆圈,他认为即使不使用蒯因的这套理论方法,也能达到破坏基础论,转变或消解认识论的目的。关于(2):基础论、转译不确定性、反意向性罗蒂抓住蒯因将认识论心理学化和本体论问题上的犹疑态度,指出其在认识论问题和本体论问题上的掺混。在此之前有必要先阐述蒯因的反意向性理论和转译不确定性理论。确定性问题与蒯因的“博物馆神话”的比喻有关。按此观点,语言给“意义”提供标签,作为精神实体的意义,其标签是可以替换的,标签的变化并不会影响到所指称的对象,像博物馆陈列的展品。按照“博物馆神话”,语言的词和句子有其“确定”的意义,但对土人来说,发现其意义不得不持一种行为主义的观点,观察其行为;而对于自然主义者来说,相互对译的两种表达式(更换的标签)是否相同的问题既不是已知的,也不是未知的(对整体论者来说也是一样)。那样的句子既不是有意义的也不是无意义的,意义是我们赋予的。译者根据语言和信念之网的整个运动背景把Gavagai翻译成兔子或兔子的成长阶段是根据语境合理强加给自己的一个翻译准则。因此对持自然主义和行为主义语言观的蒯因来说,抛弃“博物馆神话”也就是抛弃了确定性概念。在《本体论的相对性及其他论文》中,他指出:“有意义的不是说一种理论的对象绝对来说是什么,而是说一种关于对象的理论在另一种理论中怎样可以加以解释或重新解释。”按照这种不确定性观点,对翻译者来说并不存在一个可完全对译和权威的理解世界的方式,而多种多样的理解方式都是可以得到辩护的,或者说翻译只能辩护。显然这是罗蒂愿意看到的结果。整体论和不确定性理论将基础论打入冷宫,但罗蒂认为蒯因的翻译不确定性论断并不与科学和实践的需要相联系。罗蒂说,由于翻译的不确定性导致意义本身不具有坚实性,与意义相对比指称则更坚实,他引用蒯因的话说:“指称、外延一直是稳固的东西;意义、内涵是不稳固的东西。不过现在我们面对翻译的不确定性(此处指弱的翻译不确定性或指称的不可测知性)同等地贯穿于外延和内涵。”指称的相对坚实性依赖于物理学(或最终被还原为)的确定性,再次回到了起点。如此看来指称的不可测知除了作为一种哲学概念之外并未带来其他结论。同时蒯因认为认识论将会被纳入到科学的门户之下,理性的重构对澄清和明确理论问题还是有益的。对科学家来说,一个重要的任务便是寻求一个能够作为“最终范畴”的最简单和明细的标准符号系统。正是因为如此含混和模糊的精神科学概念从一开始就得不到辩护。根本上说,我们可以用生理学术语并最终用基本的物理学术语来阐述精神状态和事件,只有这种可能性确保了我们关于“观念”和“信念”的谈论。蒯因进而认为,布伦塔诺的意向性概念同分析性概念是类似的,就是说既然没有分析和综合的区分,也就不存在意向性和非意向性概念的区分。概念和理论陈述之间更重要的是辩护。关于(3):认识论的心理学化、同域性语汇和异域性语汇、认识论行为主义的“玩世不恭”立场罗蒂将反认识论的全部力量集中在抛弃基础论上,他同意蒯因赞成整体论而反对基础论的立场;同意指称概念是一种我们没有它也行得通的概念,对本体论来说也是一样的观点;对由翻译不确定性理论得出的理论辩护优于必然真理也无异议,但他认为辩护显然更倾向于实践领域,转译的规范性在实践上没有认识论含义。罗蒂也不看好蒯因将认识论转变成心理学的尝试,对哲学语汇由科学语汇来代替而不是由文学或艺术等部门来完成也颇有微词。他援引了戴维森的观点巩固自己的主张。戴维森的处理方法是:通过增加附带条件改进概括本身,区分同域性语汇和异域性语汇。如果有精确的法则将一种概括转换成另一种语汇,那么这便是大多数知识所属的异域性语汇。语汇的选择并不像哲学家声张的那样后果严重。使用某一套语汇只是场合的需要,卡尔纳普所言的追溯到基本粒子可追溯到一切存在物的观点和蒯因不描述意向性的空洞词汇的观点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罗蒂说,对待这类修辞学问题只能从实用和审美的角度看待,蒯因倔强地坚持符号逻辑的本体论意蕴导致了他的“意向性”和“观念的观念”。最后他总结道:既然传统认识论问题不过是视觉隐喻影响下的诸多混淆,那么本体论也就没有应与完成的哲学观点,区别所谓的科学和非科学更无必要。对话是比对抗更好的方式。第5节认识论的行为主义、心理行为主义和语言本节罗蒂的主要观点是:(1)抛弃笛卡尔以来形成的认识论概念,认识论问题作为探索意识领域内真理标准的特殊学科便不复存在了。(2)我们的研究方向应该从诸内部表象转向证明社会环境,具体来说:A:反抗心理学哲学中的逻辑行为主义,反对内部表象和心身问题。B:观念是私人的,而语言是公共。从语义学出发摆脱认识论。(3) 笛卡尔传统的作为自然之境的心灵已不再是寻求真理的标准和方法,我们需要新的构建,其目的是评判各类主张使其各归各位。(1)罗蒂的方法:汲取哲学史上的每一个传统哲学思潮,拒绝描述和考据,而是将这些思想编织进自己的原创性视野中。(2)罗蒂的目标:沟通(对话)才是目标,而真理不是,保持沟通已经成为某种形式的道德义务。哲学最好被看成一种写作风格。(3)罗蒂在认识论上的相对主义和实用主义立场,简单化的看待传统知识问题对文化本身并不见得有什么积极作用,看上去更像某种伪装了的虚无主义。既然我们要持一种整体论的立场,我们也需要认识到,认识论在哲学史中的发生不仅仅牵涉到对知识基础的寻求,而且包含人类对终极关怀的诉求。如果我们将对知识的讨论从笛卡尔式的沉思拉回到世俗化的实践领域,就像做了一杯可口可乐加葡萄酒的饮料,因为西方人用了二百年的时间才得到将糖分从葡萄酒中提取出来的技术;哲学家用一千多年时间的争论才将ego从世俗领域抽象为沉思的主体自我,实用化无异于葡萄酒加糖饮用。但就罗蒂所要达到的目的来说,强调实践领域的对话也是很有道理的。一方面我们面对怀疑论者、面对康德式存在不可认知物自体的不可知论者;一方面又要探讨信念本身的私人性,社群间的对话似乎更能解决或缓解眼前的诸多现实问题。但笔者很怀疑知识和人类的进步是不是一直由这种玩世不恭的实用主义态度推动?

精彩短评 (总计2条)

  •     看了前半部分,后半部分还没看;翻译的太差,看不懂。
  •     除了论述啰嗦、翻译差点外,书真的解决了一个重大问题:哲学二元论。心物、心身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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