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宁回忆录

出版社:东方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2-1
ISBN:9787506015486
作者:蒲宁
页数:316页

书籍目录

作者的话
自传札记
1 拉赫玛尼诺夫
2 列宾
3 杰罗姆・杰罗姆
4 托尔斯泰
5 契诃夫
6 夏里亚宾
7 高尔基
8 殿下
9 库普林
10 谢苗诺夫世家和蒲宁世家
11 埃尔杰利
12 沃洛申
……
1917-1918年日记

作者简介

这部俄罗斯著名作家蒲宁的自传性质的回忆录包括三个部分:自传札记、日记和其他零散篇章。蒲宁以他一贯的简洁朴实的风格描述了他早年在乡村的安宁生活;回忆了他与文坛上大小作家的交往及恩恩怨怨,其中不乏对当时俄国文坛的风云人物如:高尔基、叶赛宁、马雅可夫斯基、库普林、勃洛克、巴尔蒙特等的独到的评价。同时,蒲宁在书中还表达了他——一个没落的贵族后裔对正在巨变的俄罗斯的看法与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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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他是那样自然的表述事物,把生活,社会,通过平澈蔼和的口吻表现事物表象的弹性!www.smlm.com.cn
  •     高尔基伊凡•布宁我和高尔基奇怪的友谊的开始——说奇怪,是因为二十年来,我和他被认为是好友,而事实上,这对好友不曾存在——开始的时间是在1899年。结束则在1917年。后来,这个整整二十年来让我没有丝毫个人理由去仇视的人,突然成了我的敌人,让我长时间心怀恐惧及愤慨。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感觉又日渐消退,他对我而言变得好像不存在。而以下又是完全始料未及的:* 作家马克西姆•高尔基逝世……阿列克谢•彼什科夫,即文学界著名的高尔基。1868年出生于下诺夫哥罗德的一个哥萨克家庭……(法语)——编者。还有另一个关于他的传闻。一个流浪汉,现在则是哥萨克人……无论这有多奇怪,迄今为止尚没有人对高尔基的生活有一个确切清晰的认识。谁对他的生平有一个全面的了解?为什么布尔什维克将他捧为一个伟大的天才,将他无数的作品出版,印数以千万计,但至今仍不给一个他的生平?此人的命运如神话一般。而享誉世界业已多少年,此荣誉完全是受之有愧的,它建立在对其享有者而言极其幸运的巧合之上,不仅仅有各种政治因素,也包括一些其它背景,比方说公众对其生平的一无所知。当然,是个天才,但是迄今为止终究还是没人能肯定地说出,此天才为何许人,他又是哪类天才,他创作的类似《鹰之歌》的东西,是一首这样的歌:完全无人知晓为什么“高高地爬上山,躺在那里”,一只傲慢的鹰朝它飞来。所有人都在一而再再而三地说:“一个从人民底层上来的流浪汉……”但是没有人知道写在布罗克豪斯字典上的几行意义非凡的话:“高尔基——彼什科夫•阿列克谢•马克西莫维奇。69年出生于一个标准的资产阶级家庭中:父亲是一个大型轮船局的管理者,母亲是一名开染坊的富商的女儿……”再深入一点——无人知晓,只能从高尔基的自传中了解到,而他的自传仅就其风格而言就是可疑的:“认字——我是在爷爷那跟着圣诗学会的,其后,跟着厨师斯穆雷,在一条轮船上当伙夫,厨师力大惊人,粗俗而又——温柔……”高尔基塑造这一不朽的温情的形象有何意义!“其时我强烈地仇视任何一种印刷品,而斯穆雷却培养了我对阅读的兴趣,及至一种激情。我开始疯狂地沉迷于涅克拉索夫、《星火》杂志、乌斯宾斯基、仲马……我从一个厨房伙计变为了一个花匠,一心扑在了经典作家的作品以及通俗文学上。15岁时我心生强烈的求学愿望,就去了喀山,并天真地认为,科学会授人以才。但上诉似乎未能实现。因而我进了一个面包房。在那儿我边工作,边结识一些大学生……19岁那年我朝自己开了一枪,养好病以后,我准备做苹果生意……那时我被征召服兵役,得知不接受身上有“窟窿”的人后,就去给拉宁律师当文员,但身处知识界,我马上就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应该呆的地方,随后我开始在俄罗斯南部流浪……” 92年,高尔基在《高加索》报上发表了自己的处女作、短篇小说《马卡尔•楚德拉》,开篇很庸俗:“风带着波浪拍岸的声音……将这深沉的旋律撒播在草原上。秋夜的雾气在火堆的光亮下胆怯地震颤着、恐惧地退到我们身后,火光上映着茨冈老人马卡尔•楚德拉的身影。他用一种优美而有力的姿势随意地半躺着,不时慢慢抽一口装在他那大大的烟斗中的烟,从口、鼻吐出一团团浓烟,说道:‘奴隶知道无限的自由吗?了解草原的辽阔吗?海浪声是否能让他们心潮澎湃?哦,小伙,他是奴隶啊!’”3年后,著名的《切尔卡什》问世,知识界早已开始议论高尔基,已经有很多人对《马卡尔•楚德拉》入了迷,还有这之后高尔基之笔的创作:《叶美良•皮里雅依》,《阿尔希普爷爷和廖恩卡》……高尔基业已以讽刺作品(小品文)著称,比方说《爱真理的黄雀和撒谎的啄木鸟》——他成了公认的小品文家,他写小品文(发表在《萨马拉》报上),署名为“叶古吉尔•何拉米达”此时,出现了《切尔卡什》……这个时期正是我初闻高尔基的时期。彼时我时不时地去波尔塔瓦市,那儿人们都在说:“青年作家高尔基住在科别利亚基城郊。他长得很漂亮,是一个身穿宽敞披风的彪形大汉,戴着那样的宽檐帽,手握一根带着许多疤结的、沉甸甸的棍子……”我与高尔基的相识是在99年的春天。我去雅尔塔,沿着堤岸走,看见契诃夫和一个人迎面走来,这个人不知是为了遮阳,还是为了防止路人看见,用报纸挡着自己,他用低沉的声音嚷嚷着什么,并且不停地将双手伸出披风,挥得高高的。我同契诃夫打了招呼,契诃夫说:“认识一下。高尔基。”我认识了他,并且亲眼证实了人们在波尔塔瓦对他的部分描绘:披风、那样的帽子以及棍子。披风里是件黄色的丝绸衬衫,一根宽厚的奶白色丝绸腰带,衬衫领子以及下摆上是彩色丝线的绣花。只不过他不是个彪形大汉,就是个子高,略微有点驼背,头发棕黄,一双浅绿色、机灵而又躲闪的眼睛,一个雀斑点点扁头鼻,大大的鼻孔,黄色的小胡子,他不时地咳几下,用大手抚摸一下小胡子:往手上吐点沫,然后摸摸胡子。走着走着,他开始抽烟,深深地吸一口,紧接着又嚷嚷起来,同时挥舞起双手。一根烟很快就抽完了,他往烟嘴里吐唾沫,将烟头熄灭,然后把烟头扔了继续说,偶尔瞥一眼契诃夫,看看他的反应。他仿佛是用尽全力大声、激昂地说着,故作粗鲁、野蛮地夸张地叫嚷着。他讲的是一个冗长的、无聊至极的关于伏尔加斯基富商、富农的故事——说它无聊,首先是因为它一味的夸张——所有这些富人都无一不是民间故事中的勇士那般,除此之外,还有极度的理想化、极度的激昂。契诃夫几乎没有听他说。但高尔基仍然不依不饶地说着……几乎就在同一天,我们俩之间就产生了一种朋友般的亲近,他甚至有点太过热情,又有点含蓄地恭维我:“您是最后一位来自贵族阶层的、接受过那种文化陶冶的作家,这种文化为世界带来了普希金、托尔斯泰!”就在这一天,当契诃夫坐着马车回阿乌特加的家中后,高尔基便邀请我去他家做客,在维诺格拉特街,他在那里租了一个房间。他给我看一张照片,上面是他妻子怀抱一个胖乎乎的、长着一双机灵的眼睛的孩子,这时他皱皱鼻子,不好意思地幸福一笑,这笑显得滑稽而愚笨,随后,又给我看一块泛蓝的丝绸,就带着这种怪异地表情说:“您知道吗,这是我买来给她做短衫的……就是这个女人……我带的礼物……”跟堤岸上契诃夫在场时的那个他相比,现在的他判若两人:他可爱、不喧哗、谦虚到几乎卑微,说话不再用男低音,也不再粗俗不堪,而是时刻都表达出一种歉意,故作亲切地用方言(非重读音节O不弱化)低语。在这样那样的场合中他都带着一种惯有的满足感、孜孜不倦地表演。后来我知道,他可以从早到晚一直滔滔不绝地自言自语,时而扮演这个角色,时而又扮演那个角色,在一些敏感的地方,为了增强说服力,他那浅绿的眼睛会泪光点点,此动作于他轻而易举。这就展现了他的另外一些特点,在后来的许多年中我也经常看见。第一个特点是,他当着众人和跟我相处或者自己独处时完全是两个人——当着众人时他时常用低沉的声音说话,在大众面前他自负、虚荣、兴奋异常,经常说一些或粗野、或高尚、或重大的事,他喜欢教训自己的崇拜者,跟他们说话一会严肃,一会又随便,一会冷漠,一会又是教训人的口气;而只有我们俩面对面或者和一些亲近的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变得可爱,变得简单而开心、质朴,甚至腼腆地有点过分。他的第二个特点就是对文化、文学的敬重。对它们的谈论他很喜欢。他最初在雅尔塔时跟我说的一番话,在后来的几年中被他几百遍地说起:“您知道吗,您是一位真正的作家,首要原因是您的血液里流淌着文化、俄罗斯文化崇高艺术的遗传。为了新的读者,我们的兄弟、作家应当不断地学习这种文化,发自内心地去尊敬它——如此我们之中才能出现大家!”毋庸置疑,这是一个文字游戏,有妄自菲薄,更有一种骄傲。不过也有一种诚恳——否则怎么可能把同样的一句话重复上几年,有时甚而热泪盈眶?他消瘦,但肩很宽,老是耸着,含胸驼背,长腿踮着脚走路,像一个——请原谅我用这样的字眼——衣着讲究的贼那样,步履轻盈——我数次在敖德萨的码头看到这样的步伐。他有一双宽大温柔、就像神职人员那样的手。跟你寒暄的时候,他会长时间地将你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愉快地握着它,用他柔软的双唇对它深深一吻,长时间不放开。他有像鞑靼人那样的颧骨,额头不大,上头挂着几绺头发,头发往后梳且很长,额头上就像猴子的那样满是皱纹,前额上的皮肤及眉毛往上抬至头发,挤出皱纹。偶尔面部闪现马戏团的小丑的表情,那样生动并富喜剧效果——这后来在他的儿子马克西姆上也有。其子年幼时,我常将他架在我的脖子上,抓着他的两条腿,绕着整个房间欢乐地叫啊、蹦啊。在我第一次同他碰面之前,他已经名满整个俄罗斯。之后,其名望与日俱增。俄罗斯知识界因他而丧失理智,亦知道其中的原因。况且,那时正是俄罗斯人革命情绪高涨的时期,而高尔基正符合了这种革命性:那时,“人民”同刚出现不久的“马克思主义者”之间的斗争如火如荼地进行着,高尔基贬损农民、歌颂了“切尔卡什们”,而在马克思主义者的革命希望及规划中,对这部作品下了多大的赌注!于是,高尔基的每一部新作都成为了全俄罗斯的大事件。而他自身,不论是生活方式,还是待人处事,都在不断地变化。现在,他在下诺夫哥罗德租了整整一栋房子,在彼得堡有一套公寓,他经常现身于莫斯科、克里米亚,主持《新生活报》,创办《知识出版社》……他开始为艺术剧院写作,比方说,在自己的作品上写上给女演员克尼佩尔的献词:奥莉加•莱昂娜尔达夫娜,此书我当重新包装一下,用我的心为书皮!起初他把安德烈耶夫(莱昂尼特•尼古拉耶夫)带出名,然后是斯基塔依茨,并同他们走得很近。有时候同其他作家走得也很近,但是通常不会持续长久:他用自己的关心迷惑某人,然后马上又从幸运儿那夺回自己的恩赐。在做客时或者一些交际场合很难看到他:他出现在哪里,哪里就人潮拥挤,人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挤得水泄不通。他变得更加瘦骨嶙峋,更为不自然,他一概不看人群,就坐在两、三个他挑选的名人朋友中,眉头紧皱,像个士兵那样(故意像个士兵)咳几下,一根接着一根抽烟,喝红酒——整整一杯一口干,偶尔高声道出一句至理名言或者政治预言,然后又装出一副漠视大众的样子,一会儿皱着眉,手指敲打桌面,一会儿又故作漫不经心地抬抬眉毛,额头上就挤出了皱纹,他只跟朋友们说话,即使跟他们也只是略微说一说,而他们则重复着高尔基的表情,在公众面前极大地享受一种能跟他如此亲近的骄傲,好似漫不经心,好似超然,但跟他说话时又正儿八经地加入他的名字:“完全正确,阿列克谢……不,你不对,阿列克谢……你知道不,阿列克谢……关键在于,阿列克谢……”他已丧失了年轻人的特征。这来得很快:他的脸色越来越粗糙、暗沉、干瘪,小胡子也越来越浓密、宽大——已经有人叫他军士了,他的脸上出现了很多皱纹。而眼神变得邪恶、越发古怪。而如果我跟他不是在别人家或者公共场合碰面,他表现得跟以前几乎一样,只是比先前要严肃一些、自信一些。但是在群众(没有他们的追捧他可活不下去)面前他总是胡来。在雅尔塔的一次的晚会上,人很多,我看到女演员叶尔摩洛娃。那时叶尔摩洛娃自己已经很老了!她走到他那儿,向他献上一个礼物——一个用鲸须做成的美轮美奂的烟盒。她是那么地不好意思,那么地惊慌失措,她涨红了脸,眼泪都夺眶而出:“这个,马克西姆•阿列克谢维奇……这是我……给你的……”而这时他站在桌边,将烟熄灭并揉碎在烟灰缸里,都不抬眼看看她。“我想对您说,阿列克谢•马克西姆维奇……”他对着桌子似笑非笑,习惯性地将头往后一甩,捋开额前的头发,低声嘟哝着,像是在自言自语《约伯记》中的诗:“你到何时才转眼不看我,任凭我咽下唾沫呢?”(此句翻译参照了中译本《约伯记》。)而如果“任凭”他,会发生什么呢?他现在总是身着一件深色的衬衫,束一条高加索式、带银饰的腰带,穿着一双特殊的筒靴,黑裤脚就塞在这靴子里。众所周知,包括安德烈耶夫、斯基塔列茨等在内的“小马克西姆”*,也效仿他的“民族”服饰,穿起筒靴、衬衫以及束腰的男式外套。这简直让人无法忍受。我和他在彼得堡、莫斯科、下诺夫哥罗德以及克里米亚都碰过面,我跟他也因公事打过交道:我跟他最初的合作是在《新生活报》,其后,我开始将自己早期的一些书在他的《知识》出版社出版,参与了《知识出版社汇编》。他的书印了几乎几十万册,其他人的书,借着《知识》这一商标,卖得也不错。《知识》大大地提高了作家的稿酬。我们因这《知识出版社汇编》,有的获300卢布,有的400,有的500——这是单页的价,而他更是每页获1000卢布:他爱钱,越多越好。那时他也开始收藏;开始收藏珍稀古币、奖章、纪念章、宝石;他握在掌心熟练地把玩,细细地鉴赏着,喜上眉梢。他喝酒也是如此情形:带着一种鉴赏及享受(尽管俄罗斯产的高档酒在国内挺容易买到,但是他的家里只有法国酒)。我经常奇怪——这一切他是怎么忙得过来:每天不停地抛头露面——要不就在他家,要不就在别的什么地方举行民众聚会;有时候滔滔不绝地讲上几个小时,想喝多少酒就喝多少,烟一天要抽上个一百支,睡眠时间不超过5、6个小时,又用他那圆润而又有力的字迹写下一个又一个长篇,一个又一个剧本!那时大家都确信,他写作不合文法,而他的稿子都是有人修改过的。但是他写作完全正确(他相当有文学素养、经验,打一开始写作时就如此)。而他读过多少书啊,他一直就是半个知识分子,一个书呆子!人们一直在说他罕见地了解俄罗斯。那也是他离开拉宁以后的一段不长的时间里了解的,“在俄罗斯南部流浪”。但是在我认识他以后,他就不再去任何地方“流浪”。而之后他也没有再去什么地方流浪:他住在克里米亚、莫斯科、下诺夫哥罗德、彼得堡……1905年十二月党人起义之后,他途径芬兰移居到了国外;他在美国住了一阵子,随后在卡普里岛生活了七年——一直到1914年。回国后,他就一直定居在彼得堡……这之后的事众所周知。我同妻子连续五年都到卡普里岛去,在那度过了整整三个冬天。在这期间我和高尔基每天都见面,晚上几乎都是一起度过,我们走得十分近。那个时候,他是我最亲近的朋友。1917年4月初,我同他永别。在我离开彼得堡的那天,他在米哈伊洛夫剧院举办了一个大型的聚会,会上他作了一个关于所谓“自由科学的科学院”的“文化”号召,他把我和Шаляпин叫去了。上台之后,他说:“同志们,在我们之中有这样的……”会上我们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但是这个聚会既是这样的内容,就让我很不满。随后,我同他、Шаляпин,以及阿•本努阿一起去了“熊”饭馆。有鱼子罐头、有很多香槟……当我离开的时候,他跟着我走到走廊,数次紧紧地拥抱我、深深地吻我……他被布尔什维克政府控制以后,就去了莫斯科,住在他的妻子叶卡捷琳娜•巴甫洛夫娜处,她给我打电话说:“阿列克谢•马克西姆维奇想跟您说说话”。我回答说,现在我们没什么好说的,我认为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1936年。* 小马克西姆,指在风格以及穿衣打扮等各方面效仿马克西姆,也就是高尔基的人。(译者注)

精彩短评 (总计9条)

  •     删你麻痹删
  •     绝妙的讥讽
  •     呵呵,尖刻啊,尖刻啊,但我相信那些许真实。
  •     一个带有阶级偏见的人,彻底非神化的人在说他的意见!
  •     怎么会有这样的译文????
  •     好书。
  •     说是回忆录其实不如说是对其他俄罗斯诗人作家的评价
  •     译笔差
  •     蒲宁对当时俄罗斯文坛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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