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殇录

出版社:汉语大词典出版社
出版日期:1997年8月
ISBN:9787543202535
作者:金性尧
页数:307页

内容概要

金性尧,别号星屋,笔名文载道,定海人,1916年出生。原住定海北门金氏大宅,现内宅及后园8株杉树被舟山市人民政府列为文物保护对象。
他幼年就读于阮氏家塾,1934年至1935年,曾在《舟报》副刊上撰稿发表文章。抗战爆发后,全家迁至上海,主编《鲁迅风》、《萧萧》、《文史》,并出版《星屋小文》、《风土小记》、《文钞》。建国后,曾任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第二编辑室副主任;“文革”结束后,出版《唐诗三百首》、《宋诗三百首新注》、《明诗三百首新注》、《炉边诗会》等;论著出版的有《伸脚录》、《清代笔祸录》、《清代宫廷政变录》、《饮马录》、《不殇录》、《土中录》等,系建国后所作文史随笔的结集。1988年,他又为香港中华书局主编诗词坊丛书,个人著作有《闲坐说诗经》、《夜阑话韩柳》等。
金性尧先生现为上海古典出版社编审,已辑录完成历年来在报刊上所作的读书笔记。他“考评历史,议论诗文”的学术成就,被誉为“北季(羡林)、南金(性尧)”。

作者简介

金性尧(1916-2007),笔名文载道,别号星屋,浙江定海人,著名古典文学学者。幼年就读天私塾,青年时代曾主编《鲁迅风》、《萧萧》、《文史》等杂志,并出版有《星屋小文》、《风土小记》、《文钞》等书。建国后,曾任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第二编辑室副主任、上海古籍出版社编审。“文革”结束后至今,注释梓行《唐诗三百首新注》、《宋诗三百首》、《明诗三百首》及撰著《炉边诗话》、《一盏录》、《伸脚录》、《土中录》、《不殇录》、《饮河录》、《清代笔祸录》、《清代宫廷政变录》、《闭关录》等文史随笔,还为香港中华书局主编“诗词坊”丛书,并亲撰《闲坐说诗经》、《夜阑话韩柳》等。因他在“考评历史,议论诗文”方面的学术成就,被誉为“北季(羡林)、南金(性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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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习惯了把阅读当作一门功课。而那些日常的课业却被弃置一旁——此时,我听得到它们的冷笑,看吧,命运的报复就要来了!但那又如何,“十年有恨千秋业,一日无书百岁殇”,我心里可是明明白白。近日读金性尧随笔集《不殇录》,书名原即取自陈老莲这句诗。《不殇录》近百篇随笔文章,谈诗论史评诗话说掌故,文字清隽,观点明晰,引言繁而有秩,读来一目了然。再要赞金先生文章,我却笨拙得不晓得说什么好,只觉“性情”二字当配得上。何谓性情?是否便象庾谢与李杜、陶潜与王孟、初唐与盛唐的比较,那诗歌气象一眼望去,各得各的气派;又如张问陶《论诗绝句》所云,“写出此身真阅历,好诗不过近人情”,笔底透露熨贴的人情暖意,拾来的一片色彩、一把线、一块青铜或一捧泥土,都和着了自己生命的体验与气质。金先生文中好引言,那可不是“时时欲入考证”的“少性情”,相反,这些窃玉移花的点缀,愈显得其卧薪尝胆的真功夫,山花烂漫的真智识,西风碧树的真境界。  开头几篇谈的是春秋战国时的女子:息夫人,夏姬,西施。后面的《后武则天时代》、《虢国夫人》、《李清照改嫁新说》、《由妻成妾的王三巧》,也兼谈了历朝女子命运。似乎金先生此类文章较多,读过他的小册子,谈六宫,谈亡国之君(当然也涵括了君王身边的女子)。一一读罢,感觉长了不少见识。例如写息夫人、虢国夫人的文字,诗文掌故娓娓道来,十分有趣。《左传》里记载了息夫人的故事:楚王发动战争掠息夫人归楚,息夫人却始终不愿开口说话,楚王质问她,对曰,“吾一妇人而事二夫,纵勿能死,其又奚言?”清朝邓汉仪有《题息夫人庙》为传诵名篇:“楚宫慵扫黛眉新,只自无言对青春。千古艰难唯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读金先生录的几则诗话,知道邓氏原借此诗讽刺“某公于明亡后殉节,不从”。韦庄、杜牧、王维均有题息夫人的诗歌,作者也兴致盎然比较一番,因杜牧将息夫人与金谷园绿珠坠楼相比较,而怨杜诗责之太甚:“她自己已经有‘吾一妇人而事二夫’的内疚之感,还非要她丧命不可么?”至于虢国夫人,唐人张祜的《集灵台》“虢国夫人承主恩,平明骑马入宫门。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娥眉朝至尊。”足可见其跋扈妖冶之姿。金先生却道出个有趣现象:如此一个历史上声名狼藉的女子,诗人画家的笔底却象培植鲜花似的宠着她,“使她成为雍容华贵、摇曳生姿、激发美感的国色,并从她淡扫娥眉的媚情上取得性心理的满足……”其实,最显金先生观点的是他在谈息夫人文末所引的花蕊夫人的两句诗:“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历史不该只从男人的鼻孔里出气呵。凡事最要紧的莫过于“性命”二字。《不殇录》中颇多关乎人性命的随笔,从西汉杨恽被腰斩、东晋的“伯任由我而死”,到明朝的权臣才子被杀、清朝的笔祸滥觞,杀气弥漫,读来如何不叫人心惊肉跳!庆幸唐朝时政要温和些,对有影响的士大夫不那么敢杀。不论如何,杜甫怀李白还有两句诗说,“国人皆欲杀,吾意独怜才。”杜甫《梦李白》之一开头两句“死别已吞声,生别常恻恻。”死别还是生离,诗句未交代清楚,故不好解。金先生注《唐诗三百首》时说,“意谓已为死别而吞声了,如今又为生别而常常悲伤。”后来在随笔中补充道,此句正表现了杜甫当时的心理背景:“他不知道李白究竟是否还活着?因而觉得如果是死别,已经够令人吞声了,如果是生别,也是永远令人牵挂的。”写金圣叹哭庙案而遭祸,作者录了金圣叹《绝命词》三首,分别写给叔伯兄弟金昌,儿子金雍,和普天下赏识自己的“弥天大人”。金圣叹真把儿子当读书种子,死生永诀,这一首“于旷达中倍觉沉痛”:“与汝为亲妙在疏,如形随影只于书。今朝疏到无疏地,无着无亲果宴如。”既隔幽明,真的疏无可疏了。金性尧不禁叹息道,“五三之年,毕生心事,几尽于此《绝命词》中,但这也只有读书人才有这种难了之情。”“五三之年”,指金圣叹大限之至,仅五十三岁。金圣叹为异才,“词颇凄清,又见性情”,“有才气,有慧眼,也可列入性灵派。”但金性尧对他的“解诗”却颇不以为然,认为多有穿凿处,圣叹曾说:“诗非异物,只是人人心头舌尖所万不祸已必欲说出之一句话耳……”但他评杜诗的方法,却完全背道而驰了。接下来,金性尧录了几段“圣叹评云”,对圣叹扬才露己,必欲出人头地、彰显才学的毛病略加点析,只需片言便入理清透,叫人信服。文末一句金性尧说:“士人中八股的毒,有的是有形的,有的是无形的、不自觉的,习焉不察,魔法无边。”独到,也着实精当。虽然指摘的是圣叹评杜诗、评《水浒》,但我们今天作文作评不也应时时体察。金性尧谈诗、评诗话的文章真是大气。历代诗歌、诗话,于金先生便如临水照花,如何的好,如何的不好,明明白白入眼,清清平平入笔,读者读来亦觉舒服欢喜。《诗经·静女》、《玉台新咏》、捣衣诗、早朝诗、义山无题诗、简斋诗、严嵩诗、竟陵派……历史的诗歌脉络,仿佛金先生后花园的曲径幽路,沿途好风光他都拈得,都识得,也都愿拿来与人分享。金先生喜欢陈与义(号简斋)《初夏游八关诗》末两句:“扶鞍不得上,新月水中生。”有刘辰翁评云:“甚无紧要,甚未易得。”真是!金先生也评“辰翁评云”:“刘君慧眼,亦能于无紧要处拾得,便成无趣之趣。”——那跌宕岁月里“无紧要”的趣味,也即如此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吧。说到诗歌,金先生也有憾事。六十年代初期,刘拜山、富寿荪两位选评的《千首唐人绝句》交给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审阅,希望出版,结果被退回。“谁退的?主要是我。”入选诗篇很精彩,都有人情味,但某种大环境下人要虚伪些——“所抒之情,大都又是凄清惆怅,虚无消沉,连诗中的空气都是凉悠悠的”要一概抛弃,允许的只能是雄赳赳气昂昂,“不怕天崩地裂,鬼哭神号”,“政治标准如高屋建瓴,唯此为大”。虽然后来《千首唐人绝句》于1985年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金先生仍心存愧念,惜叹着“伯仁由我而死”。《不殇录》后几篇有谈金先生亲身阅历。《堕甑录》藉自己半个多世纪的阅历收藏谈了中国期刊发展。《燕京学报》、《语丝》都是金先生曾费心收藏的,点滴文字间也窥见寻书的辛酸与欢乐。“我收藏的杂志中,有两种是我时常怀念的……”为什么说是“时常怀念”呢?——“1968年时,半日之内,四大皆空。覆巢之下,连人的生命也可于一夜之间窒息,遑论无生命的图书。”这是附记中的小字,读之却如晴天霹雳!金先生忆后汉孟敏荷甑堕地,不顾而去,郭太见而问其意,对曰:“甑已破矣,视之何益?”原来《堕甑录》一文即取名于此,借以解嘲。但大恋所存,密结何以忘情?金先生将《明诗三百首》选注完毕,交给出版社,后看到清样时,不禁想起张继诗句“夜半钟声到客船”,只觉举目篷窗,旅情万斛,顿生忽如远行客恍惚之意。韩偓《息兵》两句诗说,“正当困辱殊轻生,已过艰危却恋生”,金先生别有感慨。在注陈老莲诗画时,一首《失题》七律的颔联云:“不死如何销岁月,聊生况复减青春。”金先生也说常默诵,苦于无法解脱。放不下,不洒脱,也好,也好,盼只盼如此。真愿老天也莫放得下——且让一艘客舟顺风顺水,垂杨旅程,再多得些桨声灯影里的情趣。于我们读者那更是幸事——还可多得些那也近性情也近诗的精妙文字,玩味摩挲,仿佛历史也就是指间的事情了。
  •     是一位朋友送来的,他特意从北京带来,然后又被我转送给一位比我还喜欢金先生作品的人。与受书的朋友许久不联系,不知此书今何在

精彩短评 (总计2条)

  •     没细看
  •     当得上平和通达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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