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化中国的背后

出版社: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1996
ISBN:9787500420224
作者:李希光,刘康,等
页数:414页

内容概要

李希光,记者,1982年南京大学英美文学学士,88年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硕士,95年美国“阿尔弗莱德·弗兰德里新闻奖”赴《华盛顿邮报》作访问记者。
刘康,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比较文学系教授,82年南京大学文学学士,89年威斯康星大学比较文学博士。作品有Politics,ideology, and literary discourse in modern China: theoretical interventions and cultural critique (ed, Duke U,1993), 对话的喧声:巴赫金的文化转型理论 (人大, 1995), 妖魔化与媒体轰炸 (江苏人民, 1999), Aesthetics and Marxism: Chinese aesthetic Marxists and their western contemporaries (Duke U, 2000), 全球化/民族化 (2002), Glpbalization and cultural trends in China (Hawaii U, 2004), 文化,传媒,全球化 (南大, 2006).

作者简介

留美学者和记者反思研究美国反华思潮的作品集。


 妖魔化中国的背后下载 精选章节试读 更多精彩书评



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3条)

  •     其实选择这本书之前你应该先问问自己,问问你的兴趣爱好,你究竟是喜欢看《1984》,还是喜欢上铁血论坛?是喜欢王小波还是喜欢xx联播?是中意看《窃听风暴》还是《激情燃烧的岁月》?如果都是后者的话,那么我要说,这本书正合你意。曾几何时,中国各大书店都会有这本书的身影,貌似还很热销,我记得那时候还有一本《中国可以说不》,然后那时候很流行什么民族主义,大家都是愤青,一个个发帖要保卫祖国可以捐出一条命...当然有这样一段岁月还是好的,好比小学初中时暗恋一姑娘,长到三四十岁了同学聚会时走一对面愣是没认出来,倒是那时候拼命追你你拼命躲着的女孩现在成了万人迷了——这并不能说你那时没眼光,也没必要因为这个而自己惭愧什么,只是别撞了南墙也不回头,一把年纪了还弄得跟热血青年似的,那就有点扰民了。书上的内容基本上都忘得差不多了,只是对妖魔化这个词却印象深刻,我们的官方一直喜欢说自己的祖国被妖魔化了,但我们对国外的报道就准确吗?倒是应该追溯一下那句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是哪个年代提出来的。其实这是一个悖论,都说yy强国,可这东西也有个度,当我们过着一辈子买不起一间屋子的日子的时候,当我们连吃什么东西无毒无害都拿不准的时候,还整天高谈阔论,为自己是大国强国公民而自豪的话,多少都有点250了。和人一样,越是自卑的人才越在意别人的看法。不信你看人朝鲜,三代世袭了都,原子弹了都,人民能不幸福么,怪不得人民鲁尼郑大世内牛满面呢!
  •     转曹长青先生评论文章-----------------------------------------李希光毒化中国的记者曹长青中国最近提出了媒体改革的《实施细则》,似乎颇有新闻要走向专业化的愿望。据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新闻学院1993年出版的《变化著的亚洲新闻》一书中的数 字,当时中国近10万名新闻记者中,有一半没有大学学历,只有6%受过新闻专业训练。而过去十年来,中国建立了很多新闻院校和新闻系,在专业课程的设立, 以及对记者的职业训练上,都比以前有了相当大的改进。新闻人员,也比十年前增加了几倍,达到40万人。但中国新闻走向专业化,还有很长的道路,不仅需要“硬件”(保护新闻自由的民主制度),更需要“软件”(真正有专业水准的新闻人员)。这在很大程度上依赖具有新闻专业知识、坚持新闻原则、指导学生走真正记者道路的教师和优秀记者的榜样。但遗憾的是,中国明显缺乏这方面的专业指导人才,更有极不合格的伪教授占据著重要新闻院校的重要位置,这将严重阻碍中国新闻事业的发展。例如清华大学新闻 与传播学院副院长、前新华社记者李希光就以他那本《妖魔化中国的背後》证明了,他就是这样一位典型的误人子弟的伪教授和劣质记者。中国俗语说“名师出高徒”,那麽反过来可以说,“伪师出劣徒”。《妖魔化中国的背後》一书(中国社科院出版社出版,李希光、熊蕾、韩松等著),就是最典型 的伪师编写的毒化中国记者的教材之一。几年後重读这本书,实在感觉它应该作为一本新闻院校的“特殊教材”,告诫想当记者的学生们,新闻写作应怎样避免“李 希光式的错误”。●新华社记者用概念取代事实简单说,《妖魔化中国的背後》一书,至少在以下四个方面背离了真实客观的原则:第一,使用概念和结论式的语言,而不是用事实说话。新闻专业训练中,最强调记者写的东西必须客观,记者只能向读者提供事实,而不是记者自己的主观判断和结 论。但在《妖魔化中国的背後》一书中,恰恰有很多这样的语言。例如,像该书第9页说“美国媒体有系统、有组织、有计划地妖魔化中国”,第8页说“美国记者 一切从意识形态出发,从白人至上出发,把中国和中国人民当成他们的敌人来塑造。”第405页说“没有一个美国记者敢正面报道中国”,第72页说“美国媒体 在播种仇恨的种子”等等,都是主观判断和抽象的结论。作为记者,这本书的作者应该提供事实,而不应该用这些空洞的概念和情绪化的结论。不能抽象地说美国媒 体是“有系统有计划有组织地妖魔化中国”,而应该写出美国的哪一个报纸,哪一家杂,发表了什麽样的有关中国的报道,这篇文章怎样不符合中国的真实,如何 歪曲了中国的情况的具体事实。这样才能让读者在这样的事实陈述中自己得出“美国的媒体在妖魔化中国”这样的结论来。而李希光等三名新华社的记者这种用概念 和结论取代事实的做法,背离了记者首先要用事实说话的基本职业要求。这样的武断的语句在这本书中比比皆是。●美国文学教授反驳李希光第二,在该书列出的“事实”中,不仅有很多与事实不符,而且有些明显是编造。例如书中第20页说“美国媒体从来不批判种族主义、殖民主义、帝国主义”, “美国媒体从白人至上出发”,就明显违背事实。因为美国媒体在南非实行种族主义政策时,发表了大量文章批评谴责南非的种族主义和白人至上主义,而今天美国 媒体对种族主义和白人至上的批判仍然是毫不留情。美国媒体中现在有很多黑人编辑记者,这样武断地说美国媒体都是从白人至上出发,也是对这些黑人新闻人员的 污辱。该书类似这样的事实错误很多。例如,说中国异议人士吴弘达来美後“学业不佳,找不到饭碗”,就与事实不符。据《纽约时报》的报道和吴弘达写的《自传》,他从没在美国大学读过书,哪来的“学业不佳”问题呢?该书还说,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教授林培瑞(Perry Link)是反华人士,说美国国会举办的制裁中国的听证会,“十有八九有他”,他与美国国会保守的反共参议员赫尔姆斯“一个台上,一个台下,一唱一和”, 但林培瑞是位研究张恨水等三十年代中国小说家的文学教授,他在香港《争鸣》杂发表文章反驳说,这些都是编造的。因为他“一生中只有一次到过美国国会做 证,还是在财务委员会。”所谓“十有八九有他”完全是捏造;而且他至今也没和赫尔姆斯参议员见过面,所谓与他“一唱一和”完全是无中生有。●对美国媒体的无知,令人目瞪口呆这种与事实不符的例子书中实在太多了,再例如,该书说:美国《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联合展开对中国的攻势,如同中国文革时的“两报一刊”一样。并还斩钉截铁地断言:“美国的媒体只有歌颂美国的自由,没有批评美国的自由”。我订阅《纽约时报》已十多年,每天都读这张报纸。在这张报纸的言论版上,几乎每天都有评论以至批评美国政府和官员以及美国政策的文章。而《纽约时报》的七 个专栏作家,他们每人每周在上面发表两篇专栏文章,几乎都是对美国政府各个方面的议论或批评。由於《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都是倾向民主党的左倾报 纸,在目前右翼共和党执政的现状下,抨击白宫的声音更加强烈。李希光们说美国的两家大报联合起来攻击中国,也可能是由中国文革时代的报纸做法而联想出来 的。事实是,《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虽然都左倾,但却是两个相互竞争十分激烈的大报,他们各自隶属不同的报业集团,各自的报道也都是独立的,它们和 中国文革时的“两报一刊”完全是两回事。这两张报纸当然有批评中国政府的声音,但他们批评美国政府更不留情。坦率地说,以我个人的阅读经验,《纽约时报》 的很多人,对美国的仇恨(此处我用“仇恨”两字并不夸张)一点也不亚於李希光等三个新华社记者。而比较右倾的报纸,像《华尔街日报》和《华盛顿时报》等,则在左翼民主党的克林顿执政时,三天两头痛斥白宫的各项政策。所以,像李希光等人这样把美国媒体 捏成一个团,好像他们是一个整体,发出新华社、《人民日报》式样的统一声音,这实在是对美国左、右派媒体针锋相对、激烈争斗的事实无知到令人目瞪口呆的地 步。●随口胡说,背离基本新闻专业要求第三,书中引用的很多事例都没有出处。新闻专业训练都要求对引用的话、援引的资料交待出处,即列出什麽人在哪里说的、资料来源在何处。这样既便於别人查 证,也说明你的“引用”有事实根据,显示作者对读者负责。但《妖魔化中国的背後》一书,很多引用别人的话都没有出处。例如,该书引用说,“我的一名美国电 影导演朋友贝尔”怎样批评谴责美国。但“贝尔”显然仅是这个人的名,他的全名是什麽,具体在哪个电影公司工作,拍了什麽电影,都没有交代。而且,在“贝 尔”的後面也没有标上他的英文全名。中英文名字经过翻译差别很大,你不标上你所引用的人的英文全名,随便用一个贝尔或保尔,这个人是否存在就令人怀疑,他 的话就不那麽可信。这种现象在该书中很普遍,例如该书说“美国媒体公开宣称美国的国家利益高於一切”。美国媒体是个很抽象的词,美国现在有1509家日报,上万家杂志,还有 上百家电视,1400家电台,到底是哪家报纸,哪家杂志,哪个电台,什麽时候,发表在哪里?而且你用“美国媒体”这个词,似乎美国整个新闻界有一个共同宣 言似的,那麽这个宣言在哪里?书中都没有交代,书後更没有任何索引、注释和说明。该书在激烈批判美国时,就说这“正如一家亚洲报纸所说的”等等。“亚洲” 是个多麽大的地理概念,一个有点新闻常识(更别说是指导学生怎麽写新闻的教授)的人,会这麽写吗?到底是哪一家亚洲的报纸说的,发表在哪一期报纸的哪个版 面上,书中都无交代。这种“引证”不仅完全背离基本的新闻专业要求,而且给人以作者自己编织之嫌。●谴责“性骚扰”却肯定“强奸”该书批判了前《纽约时报》驻北京记者纪思道和伍洁芳合写的《中国觉醒了》(China Wakes)一书,但就在《中国觉醒了》一书的後面,我数了一下,该书作者们一共列举了171条注释,一一解释书中引述的别人的话,引用的资料,出自什麽 地方,在哪本书,哪一页上,哪家出版社出版的等详细资料。但在《妖魔化中国的背後》一书的後面,一条注释都没有!这样写书作文章,无论作者是记者,还是学 者,都是既背离学术要求,也不符合新闻规矩的。第四,该书大量使用了新闻记者最应讳忌的夸张、武断、情绪化的语言。例如这类句子: “美国当年用巡洋舰向伊拉克发射导弹,是打给中国人看的。”“中国人不再是懦夫,让美国人吓的发抖。”“美国也会发生文化大革命”,让中国人一人一票选 举,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是白痴,就是美国人别有用心。”西方人“丧心病狂”,美国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等等。美国媒体当然有很多值得批评的地方,但你的批评要根据事实说话,用这种空洞的共产文化语言,除了展示自己水平的低劣,实在起不到任何作用。《妖魔化中国的背後》一书的另一个严重问题是,作者在做比较时使用双重标准。这正如对“性骚扰”和“强奸”的态度,当你批评“性骚扰”时,你必须更要谴责 “强奸”。如果你一边情绪化地谴责咒骂别的地方的“性骚扰”,却对自己周围的“强奸”视而不见,甚至肯定“强奸”,这不仅是使用双重标准,而且是流氓逻 辑,完全是不讲道理。《妖魔化中国的背後》正是这样一个不以事实说理,不讲道理,严重背离新闻客观真实,使用双重标准的典型的例子。而该书作者中有三人是记者,其中李希光还是 “新闻学教授”,给中国未来的记者讲授“现代媒体采访与写作”。在这种“伪教授”的指教下,如果出产一批“小李希光们”的话,他们才真正可能在媒体上“妖 魔化”中国和世界,更对中国新闻走向专业化带来严重危害。(载《开放》2003年11月号)2003-11-26http://www.caochangqing.com (转载请指明出处)
  •     转一个新语丝的评论《妖魔化中国的背后》的背后陈明  《妖魔化中国的背后》是中国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出版的一本书。该书说的是美国学术、出版、新闻等领域目前有一股所谓的“反华”势力,主流大众传播媒介,尤其是美国的著名大报、大电视台,更是对中国极尽丑化之能事,向美国公众灌输一种妖魔化的中国形象。该书的引言说:美国媒体怎么妖魔化中国?缘于什么动机?代表了谁的利益?出于一种什么样的文化心态?描绘了一幅什么样的中国和中国人形象?造成了何种恶果?相信这些都是我们中国读者迫切希望了解而且应该了解的。  《妖魔化中国的背后》的引言还介绍说,“本书的作者中,有三位中国知名记者,他们曾经在美国任访问记者或访问学者,获过美国的新闻奖或学术奖;有一位美国宾州大学终身教授;一位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博士,三位在美国攻读博士学位的中国留学生,以他们同美国的密切关系和对美国的观察,我们相信他们能就上述问题给读者朋友比较清楚和客观的解答。”  《妖魔化中国的背后》一书提出的问题很有趣。与那本被认为是煽动民族主义情绪的《中国可以说不》相比,《妖魔化》一书的作者们从资历、学历看要好得多。然而,读者假如对《中国可以说不》感到失望的话,在读过《妖魔化》一书之后,或许会更加失望。《中国可以说不》就够情绪化了,而且那些大学毕业的作者在知识、逻辑以及文字表达上很难说达到像样的大学水平。然而,《妖魔化》一书在这些坏处上尤有过之。  以《妖魔化》一书的主要作者李希光为例。李希光是中国官方最权威的新闻机构新华社知名记者,南京大学英美文学学士,中国社会科学院的法学硕士,一九九五年在美国《华盛顿邮报》做访问记者,无论是从学历还是从经历上来看都应当说相当优秀。然而,李希光拿出来的作品却让人十分失望,其言论之轻率,行文之粗疏更令人惊讶。  例如,李希光写道,一九九二年,中国老资格领导人“邓小平发表了著名的南巡讲话,中国进入了一个令西方人震惊和恐惧的经济腾飞阶段。”这句话里问题很多,这里仅随便指出其中的一个。比如说,斯诺肯定是个西方人。假如斯诺今天还活着,莫非斯诺要为中国经济腾飞而震惊和恐惧?或者,假如斯诺活到今天,他必须变成东方人?或者,西方对中国的有识之士和友好人士已经无一例外地全部跟斯诺一起去世了?  从《妖魔化》一书李希光撰写的章节来看,逻辑思维显然不是他的擅长,因此,他写的东西逻辑错误或语法修辞错误比比皆是。那么,他的形象思维或观察能力如何?  李希光在书中说,美国电影《独立日》讲的是一群年轻、性感的美国人在美国式的爱国主义象征的背景下,用暴力杀死“令人厌恶的外国人”。(《妖魔化中国的背后》,p29)然而,看过该电影的世界各地数不清的观众却说,那部科幻电影讲的是,美国联合世界一些国家战胜企图毁灭人类的“外星人”。外国人和外星人的区别,大约小学三年级大部份学生都可以分辨。杀外星人是科幻,或许这幻想不一定健康,但是杀外国人则毫无疑问是犯罪。《妖魔化中国的背后》的这位主要作者、堂堂中国最权威的新闻机构新华社的记者,居然对这两者之间的重要区别都不注意,实在太不应该。  当然,在这个问题上,君子可以虚怀若谷,为《妖魔化中国的背后》的这位主要作者辩护。或许,这位主要作者自己没有去看这部电影,他只是听别人传达,结果或许他被骗了,或许传达的人给传达错了,或许他听错了。或许,这位作者自己确实去看了电影,但是由于英语不是他的母语,所以他自始至终错把外星人当成了外国人。  俗话说,耳听是虚,眼见为实。那么,作者描述自己的亲眼所见,人们总该相信了吧?且在这里随便拣选一段作者描述的亲眼所见:“一九九五年深秋的一个晚上,位于美国首都华盛顿白宫前面的麦迪逊酒店灯火辉煌,一层的宴会大厅里坐满了听众。全场近五百人,除了台下的我之外,讲台上还站着一个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国人,剩下的是清一色的金发碧眼的美国白人,男的西装革履,女的大红大绿。讲台上共站着两个人,一个身材瘦小的三十多岁的中国血统的女人,细细的小眼睛,单眼皮的眼睑上被化妆品抹得发青,尽管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白粉,但仍掩饰不住高高的颧骨和朝天的鼻子,唇膏把两扇厚厚的嘴唇抹得腥(按:原文如此)红。满脸是讨好白种人的浅薄的笑颜。她身边站着一个身材细高、一头卷发的洋人。这是一对在美国新闻界出尽了风头的奇特夫妻。男的叫尼科拉丝,他给自己起了个中国名字叫纪思道;女的叫伍洁芳,她给自己起了个美国名叫雪梨鹅。他们前几年是《纽约时报》派驻北京的记者,现在是《纽约时报》派驻东京的记者。……”(《妖魔化中国的背后》,p23)  上面这段文字充满了成问题的陈述和说法,若一一道来,其冗长乏味,恐怕足以让读者睡去或逃走。这里还是随便先拣选几个有趣的说说吧。  首先,这位作者劈头用这两位《纽约时报》记者Nicholas D.Kristof和Sheryl WuDunn的教名(the first name),而不是他们的全名或姓氏(the family name)来称呼他们,这显然是学过四年大学专业英语的作者、尤其是一个学了英语又当了多年记者的人不应当犯的错误。这样称呼跟自己关系不密切的人不合适,这就如同一个西方人劈头直呼“泽东”、“恩来”、“介石”。作者说,那些显然没有经过特别挑选的将近五百个美国人(作者可曾一一调查过这些人的国籍么?),居然齐刷刷的全是白人,而且“清一色的金发碧眼”。人们不禁要纳闷,美国以种族庞杂而闻名,象华盛顿这样的国际性城市,更是人种庞杂得如同联合国。在华盛顿一群没有经过特别挑选的将近五百人齐刷刷的全是美国人、全是美国白人,而且“清一色的金发碧眼”,这有可能么?希特勒最喜欢夸耀德意志民族种族纯净,即使希特勒复活,恐怕也不敢保证随便找一群不经过特别挑选的将近五百个纯德国白人全是“清一色的金发碧眼”吧?毕竟,棕发、黑发、灰发、白发、甚至红发在白种人中也是常见的发色。而且,白人灰眼睛的人也多得很。一两百年前,有些中国人把西方的人叫做“红毛鬼”。难道作者对西方人的皮毛知识,还没有超过当时就已经落后的水平,而只是用一个新偏见代换了一个老偏见么?作者说,黑头发、黄皮肤、在美国土生土长的伍洁芳是“中国人”,这种无视基本法律,以肤色、血统判定国籍的说法,是一个有专业训练的记者该说的么?作者说到的“讨好白种人的浅薄的笑颜”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笑颜?不讨好白种人的不浅薄的笑颜是什么样子?作者的判断标准是什么?能否举例说明?  作者把伍洁芳英文名、也是一个常见的美国女性名字Sheryl转写成“雪梨鹅”,这种做法合适么?作者假如有一个美国亲戚或朋友叫Sheryl,他也会这么转写么?假如另一个人如法炮制,根据作者的名字“李希光”的大致发音,把他的名字转写成“痢××”,李先生会做何感想?顺便再问一句,李希光如何知道伍洁芳“给自己”起了个美国名,或纪思道“给自己”起了个中国名?  《妖魔化中国的背后》一书首要作者李希光在这本据认为应有相当学术性的、并且由中国一家学术出版社出版的著作中,对自己论敌的化妆,相貌进行明显的刻薄描写,显然是不严肃,也是不合适的。即使自己的论敌化妆确实过浓,长相确实有缺陷,攻击论敌的化妆和生理缺陷,往好处说是“文不对题”,往中立处说是“趣味低俗”,往坏处说是——对不起,君子不应轻言他人之非,这里还是不说为妙。  以上只是根据李希光提供的两段文字,粗略地进行一点新批评式的细读,结果让人不由得担心作者逻辑混乱,行文轻率,陈述武断,趣味低俗。那么,他所声称的记录事实的记者文字,跟他所记录的事实是否大致符合呢?据一位九五年那一天也参加了演讲会的一位记者说,李希光所言基本上是“小说家”,当不得真,而他对伍洁芳的描写更是恶意捏造。这位住在华盛顿的记者说,演讲会的举行地点是The Capital Hilton,汉语普通话可以翻译成“首都希尔顿”酒店,而不是李所谓的“麦迪逊酒店”,“首都希尔顿”酒店以前也从来没叫过“麦迪逊酒店”。另外,举行演讲会的大厅叫The Congressional Room,在这酒店的二层,而不是李希光所说的一层。这位记者说,该酒店在白宫的北面即后面,而不是李希光所说的前面。白宫的前面是著名的椭圆形办公室那一边。这位记者说,即使李希光把白宫的北面当前面,“首都希尔顿”酒店也不象他暗示的那样是在白宫的跟前,因为该酒店跟白宫隔了四条街以及一个相当有规模的公园。  这位记者说,那天晚上参加演讲会的人当中,绝对不象李希光说的那样:台下除了他李希光一个黄种人,其余是清一色的白人。这位记者说,他清楚地记得,听众中有黑人,也有不少黄种人,白人也绝对不都是“金发碧眼”。这位记者说,他不敢保证准确地说出听众中有多少黑人,多少黄种人,因为那些人会后一个个四散而去,他现在一时半会儿抓不到他们,所以不敢跟李希光在具体人数上马上较真。但是,这位记者说,他敢绝对保证随时随地抓住演讲会听众当中李希光之外的另一个标准黄种人,因为这人恰巧就是他本人,没个跑。另外,这位记者说,他还可以保证不太费事地抓回那天晚上参加演讲会的一个年轻黑人,因为那黑人是伍洁芳的朋友,他看见那年轻黑人散会之后跟伍洁芳聊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位现在居住在华盛顿的记者说,那天演讲会上讲台上有三个人,而不是李希光所说的两个人。除了前来讲演的纪和伍夫妇之外,还有一个《华盛顿邮报》的记者。这《华盛顿邮报》的记者一直在讲台上主持会议,介绍讲演人,听讲,并在主持讲演后的听众与讲演人的问答。讲台上大部份人大部份时间都是坐着,而不是李所说的站着。只有讲演的人,或主持人主持会议的时候才站着。  这位曾在北京跟纪和伍夫妻工作过相当一段时间的记者说,李希光对伍洁芳容貌的描写非常奇怪。这位记者说,伍洁芳虽不能说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容,但用东西方两边任何一方的标准来看都应算漂亮的人。这位记者说,他跟伍洁芳一起工作好几年,没有一次看到她在任何场合有像李希光所说的那种浓妆艳抹。伍洁芳在讲演会的那天晚上,象以往一样几乎看不出有化妆。他说,这很容易证实,至少可以去问主持会议的那位《华盛顿邮报》记者,他一直坐在伍的旁边,不会看错。至于李希光说伍洁芳有“细细的小眼睛”、“高高的颧骨和朝天的鼻孔”以及“两扇厚厚的嘴唇”,这位祖籍中国的记者对李希光敢如此大胆地编造感到惊讶。他说,李希光用小说笔法,把这些伍洁芳所没有的容貌特征强安在她脸上,难道李希光真是一点也不担心被人当场揭破么?伍洁芳的照片多次出现在台湾等地的报纸杂志上,也印在伍和纪一起出版的畅销硬皮书护封上。别的不说,伍的鼻孔是朝天还是朝地,实在是一目了然,看到的人何止成千上万,没看到的人也很容易找来看个明白。  这位记者说,面对这么多、这么大被揭破的危险,李希光选择了铤而走险,瞪眼造谣。他这到底是因为太不明智?还是他本人跟伍洁芳有什么个人恩怨?这位记者说,不管是因为不明智还是发泄个人怨恨,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李希光在这里显然表现出一种很成问题的逆向种族主义,描写起白人来都是“清一色的金发碧眼”,不是也硬说是,描写自己同种族的人却无中生有地捏造“细细的小眼睛”、“高高的颧骨和朝天的鼻孔”以及“两扇厚厚的嘴唇”,没有也硬说有。  顺便说一句,这位记者所说的逆向种族主义,指的是与普通的种族主义呈镜像对应的一种种族主义。普通的种族主义者歧视异族,逆向种族主义者则歧视自己的同族。  再顺便说一句,李希光在丑化(妖魔化?)自己同族伍洁芳时用的小标题是:“白人至上”。  在上面征引的两段李希光记事文字里,除了日期、会场大致人数、以及纪、伍先前是驻北京现在是驻东京记者的陈述是真的以外,其余的陈述几乎全部都是不实或诬蔑之词。比如李说,“男的西装革履”,但据在场的一个人回忆说,也有不少男的没穿西装。比如,李说“女的大红大绿”,但据在场的人回忆说,显然有很多女的不大红也不大绿,有的干脆既不红也不绿。比如李说,纪思道“身材细高”,但认识纪思道并一直跟他保持密切联系的人说,纪思道身高一米七八,无论是照美国标准还是照中国标准来看,说他高都有点勉强。纪体重过去五年来一直保持在将近一百八十磅左右,按他的个头来说,这虽不能说肥胖却也不能说细。比如李说,伍给自己起了个美国名、纪给自己起了个中国名,这也是没有根据的。伍洁芳自己说,她的英文名是她出生时长辈给她起的,纪的中文名是一个香港文化人给起的。  现在可以看出,李希光这两段文字当中的陈述百分之九十是不实之辞。这样做记者跟小说家还有什么区别呢?这样的记者如何让人相信?或许,这是新华社爱憎分明的传统作风。但是,在讲究按国际标准办事的今天,这种传统作风很难为国际同行所接受。李希光在《妖魔化》一书中好几次说到,《华盛顿邮报》的编辑如何拒绝发表他的评论性文章,而且还躲他(p3-5),以及《华盛顿邮报》驻北京记者如何逃避跟他接触(p7-8)。从李希光的行文以及从其行文中所显示的职业道德和为人来看,他看来是有些难以让人喜欢。  应当说明,前面提到了李希光行文诸多欠妥之处,给人的印象好象是李希光是《妖魔化中国的背后》一书作者中最不严肃、水平最低的一个。其实,并非如此。这里应当强调指出的是,《妖魔化中国的背后》其他一些作者在凭空杜撰,在蔑视语法、逻辑、事实方面跟李希光常常是交映生辉,而且往往更为璀灿夺目。空口无凭,且再从《妖魔化》一书中摘几段文字:  “这对明星记者(纪思道和伍洁芳)洋洋洒洒,写了厚厚一本大书,起名也十分巧妙,噱头十足。这就是‘China Wakes’,一九九四年由美国图书公司出版。这书名‘China Wakes’究竟是什么意思?‘China’即中国,一目了然;而‘wake’一词,却一语双关,暗藏玄机。该词可以作‘觉醒’解。《中国觉醒》,这似乎是个正面题目。但‘wake’同时又是‘守灵’的意思,这样书名就成了《中国守灵》,好一个阴森森的题目!  “‘Wake’一词的意思究竟是‘觉醒’还是‘守灵’,全看上下文。通读全书,就可以明白作者选用这个多义词的苦心旨意。‘觉醒’不过是打个马虎眼,‘守灵’才是真意。《中国守灵》是描写中国自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社会方方面面的纪实作品。作者眼中的中国,腐朽、混乱不堪,生命垂危,如行尸走肉,如今虽然表面上热闹非凡,但实际上只是苟延残喘,为自己守灵。”(见《妖魔化中国的背后》,pp.212-213)  这几段话选自《妖魔化》一书的第四章,作者是王敏娟(又名飞瀑,下同)和史安斌。据该书介绍,两位先前在北京大学获得英美文学硕士学位,现在都是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博士研究生。这几段话的精彩处在“wake”和“守灵”上,下面再细说。先说两点技术性的小问题。最后一段当中的“苦心旨意”显然是“苦心孤诣”之误。两位未来的博士不远万里来美国学习,似乎都没有随身带一本比较好的中文辞典,而且似乎也都碰巧没到图书馆去查“苦心孤诣”这个词组的正确写法,这可以理解,也可以原谅。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圣贤都有犯错误的时候。  然而,在美国或西方做学问有一个起码的要求,这就是对文献的出处当十分小心,不说则已,说就不应说错,或含糊其词。作者说,China Wakes“一九九四年由美国图书公司出版”,显然没有达到这一起码要求。相信这两位博士研究生在评论China Wakes一书时,该书当在他们手边。即使不在手边,以美国信息传播之发达方便,查出China Wakes一书的出版社具体叫什么(Times Books),也是举手之劳。可惜,作者不肯费这举手之劳的麻烦,随便说了一个“由美国图书公司出版”,让读者很费猜详。不知作者指的是美国的一万家图书公司,还是说美国有一个出版公司就叫“图书公司”或“美国图书公司”?  纪思道和伍洁芳的China Wakes一书,在全世界读过的人当在万人以上。假如用三两句话概括其书的内容,可以这样说:中国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虽有各式各样的新旧问题,但总起来说,中国目前呈现出巨大的发展潜力,而且在很多方面取得了不可逆转的发展和进步。该书在其一开始还引用了据认为是拿破仑说的话:“中国醒来将震撼世界。”两位作者在出书的时候专门请教了许多讲中文的朋友,为决定应把该书名译为中文的“中国醒来了”还是“中国觉醒了”,翻来复去踌躇了至少半个月。  一些读者认为,两位作者对中国的前途过于看好,对中国解决已有的或潜在的问题的能力估价过于乐观。有关评论,此处不拟多谈。这里只想顺便一提,该书在台湾出的中文译本题目是《惊蛰·中国》,日文译本的题目是《新中国人》。两种译法都颇有创造性,但比照该书原文来看,这两种翻译显然都是努力体现原文原意。成功与否另当别论,但翻译者尊重原文的严肃态度是明显的。  相比而言,到底还是王敏娟和史安斌两位更有天马行空式的创造性,竟然想到China Wakes可以翻译成“中国守灵”,而且这两位博士研究生为此还提出了富有创造性的解释。然而,他们的解释实在太不容易理解。中文“守灵”一词当中的“灵”,用大白话来说就是死人,守灵就是看守死人。然而,按照史安斌和王敏娟的说法,苟延残喘的中国(显然没死)居然能为自己守灵(显然已经死了)。中国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一个人或一个国家如何能将自己一分为二,又死又不死,为自己守灵?对这些关键性的技术问题,两位博士研究生又是语焉不详,没有向读者透露。  即使从英语的角度来看,把wake解释成“守灵”也有诸多不易克服的困难。首先,在现代英语中,wake当“守灵”解时几乎总是名词。而在China Wakes当中,Wake是一动词。随便查一本中型的英-中或英-英词典,都可以看到,wake当动词作“守灵”解是一种古用法或方言。也就是说,在现代标准英语中,几乎没有人把wake当一个动词来用。另外,英语也还是绕不开谁为谁守灵的问题,绕不开是死是活、中国是否能将自己一分为二又死又活的问题。  两位博士研究生撇开一本书的内容或文字,不遵循语言的常规,不理会基本的逻辑,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对别人的思想和文字随意解释、翻译。借用两位博士研究生句型来说,好一个阴森森的解释、翻译!这种阴森森的做学问的方式,不知作者是在中国的北京大学学的,还是在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或是其他什么地方、跟哪位导师学的?或许,这两位博士生不顾中国的死活,把中国醒来了解释成中国死过去为自己守灵,这是因为学问太大,一时糊涂。据说,有的优秀数学家在计算1+1=?的时候常常得不出正确的答案。然而,有许多迹象表明,王敏娟和史安斌的错误不像所谓“诚实的错”。他们在做出明显的错误解释的时候头脑清醒,目的明确。这也就是说,他们头脑清醒地有意犯错误,故意污人清白,这无疑是一种学术道德问题。  显示王、史二位有学术道德问题的例子很多。这里不妨以王、史翻译摘引China Wakes的一段话为例(《妖魔化中国的背后》,p214):“我们感到中国像勃列日涅夫和戈尔巴乔夫时代的苏联,她正一步步走向崩溃的边缘。这个国家在专制而不是法制之下苟延残喘。几个老人大权独揽,把自己和其他中国人隔绝开来。我们的很多中国朋友都说中国正在腐烂,我们也确信这一点……”(p10)  王、史二位虽是已获得了北京大学英美文学硕士学位的博士研究生,他们的英中翻译水平实在是“盛名之下其实难符”,而且两人粗率马虎的工作态度颇接近李希光。上面短短一段翻译里,说不过去的翻译错漏不下八九处,这里仅指出其中三个明显的例子。1)两位把repression(镇压)翻译成“专制”,2)把legitimacy(合法性)翻译成“法制”,3)把Communist Party members(共产党员们)翻译成“其他中国人”。人们知道,“专制”与“镇压”两者虽然关系密切,却不能划等号。例如,专制成功的一个标志就是不必诉诸镇压。“法制”也不一定就等于“合法性”。例如,秦始皇或希特勒以恶法治国,绝对“法制”,但人们却不好说他们有合法性。当然,“共产党员们”也不等于“其他中国人”。  王、史根据这一错误百出、掐头去尾的摘引翻译,指控China Wakes作者对中国的巨大变化视而不见,只是一心一意为中国勾画一幅“末世图”(p214-215)。这显然是穿凿附会,罗织陷害。只要把被王、史肢解的原文完整地展示出来,不要多,只要一段,就可以看出问题:    “At times like that, we felt China was like  Brezhnev’s Soviet Union--or like Gorbachev’s, in  the sense that it seemed to be hastening toward  collapse. China was surviving on repression rather  than legitimacy, run by a few old men who were  steadily alienating themselves even from Communist  Party members. Many of our Chinese intellectual  friends insisted that China was rotting away, and  there were many times when we believed it. Yet as  the 1990s progressed, we came to realize that there  was another side to china as well. Some 900 million  of China’s 1.2 billion inhabitants are peasants, and  I never got very far when I tried to discuss human  rights or democracy with them. It became clear that if  Sheryl and I focused just on the way the regime  bullied and tortured its critics, we would be missing  a major dimension of the story.”  看过这段原文,读者可以很清楚地看出,China Wakes作者这一段话用的显然是“虽然……但是”的结构,而王、史则把这完整的逻辑转折拦腰斩断,只摘出“虽然”部分,并把原文这虚笔的铺垫硬说成是作者的实际结论。原作者明明是借着叙述自己在中国接受实际教育的过程来提醒众读者,不要把目光只是盯在人权、民主等问题上,观察中国不要以偏概全,王、史二位却肢解原文,然后根据他们肢解的原文对作者发出了他们自己显然是心知肚明的没有根据的指控。使用这种不光明的手法,看来是有些道德问题。  《妖魔化中国的背后》一书的主旨要揭露美国媒体如何妖魔化中国。但是,从该书的内容来看,其大部分作者们显然是在努力妖魔化美国。他们为达到这一目的而不择手段,信口开河之处随处可见,很不符合作者们受过高等教育的学历或身份,让读者不由得对《妖魔化中国的背后》感到好奇。有论者认为,这《背后》的背后是民族主义。但民族主义总是要大义凛然、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才好。像《妖魔化中国的背后》一书作者这样使出偷偷摸摸、搀假使坏、鸡鸣狗盗的手段,真有点让“中国民族主义者”蒙羞,假如民族主义者像常人一样还有羞耻心的话。这实在是典型的“出洋相”,让国际盟友或敌手见笑——或是苦笑——或是嘲笑。————————————————【新语丝电子文库(www.xys.org)(www.xys2.org)】

精彩短评 (总计33条)

  •     不好意思,我只看了部分,也许是没资格评价的。但仅仅从那一部分来说,我不由自主地觉得,作者太过臆断民粹了。“关于中国的畅销书”中我看过他所列举的部分书籍,个人感觉与作者完全相反http://club.kdnet.net/dispbbs.asp?boardid=1&id=357510
  •     能在大时代背景下看清楚问题的方向,难能可贵!想象九几年中国的文化思潮是怎样的,世界格局是如何的…再结合下图书出版两三年后美国轰炸和攻击中国大使馆,感觉是极为酸爽的。这是放到现在,依然值得一读!
  •     现在看来应该辩证的看待。
  •     乍一看挺新鲜的
  •     当反面教材来看
  •     懂了为什么是5.5分......毕竟落后时代太多了,满篇就像五毛在重复“他们丑化我们,他们是坏人,我们不高兴”.....不过作者中有教授有喉舌的记者有作家,今天再回头看,估计也会知道自己当初写下的东西太过于意识形态了吧......韩松我还是很佩服的
  •     李希光问:你都不信《纽约时报》、《时代》上的话,为何还要订?刘康说:这叫头悬梁锥刺股,时刻提醒我仇恨那些鄙视中国人的美国人。P413——真TM一对极品,雷死人不偿命。
  •     其实是一本非常不错的好书推荐
  •     Very poorly argued...Translating with (mis)interpretations...Quoting without context...quite misleading
  •     上学期写过相关的论文,却在暑假里才看到这本书= =!本来以为“妖魔化”只是老师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已经有人拿来写成书了……本来很难想象西方媒体缘何要歪曲事实发表对中国不友好的评论,现在才算了解,美国的霸权主义不仅体现在政治上,在文化上更是贯彻了的。不过,感觉作者们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有一些部分还是有些不客观,是在“西方媒体总是在丑化我们”的视角下进行写作的,因而看出去的所有话都成了丑话。略失望的是,本以为这是一本学术性的书,却还是更像散文集。
  •     杨老师书橱里居然有这本神书。。。响应运动,一星给了吧
  •     还行吧,有些内容可取,但是好多看起来跟《中国不高兴》似的。
  •     做一个骄傲的逆向种族主义者!
  •     大二读的吧
  •     还行,大一在图书馆借的,基本上都是在对美帝抹黑我国的言论进行义正辞严的驳斥。
  •     无所谓谁妖魔化谁,不过是各为其主吧了。
  •     作者你这么贱真的好么……
  •     对郑念和巫宁坤的攻击过头了。自己没受过苦,不同情别人倒也罢了,攻击就太过了。
  •     大部分是在妖魔化美国的杰作。
  •     李希光把清华的霉都倒光了!
  •     光宝你妈死了
  •     作者現身為清華新聞學院的院長,依靠其在美國工作的經驗,引用了大量的報紙雜誌等材料。但其內容選擇難免有所偏頗,未從更廣的層面分析美國新聞的傾向,有點狹隘。
  •     噢社科出版社
  •     嗯,我还专门找过,但大概没有翻吧……
  •     看下面的读书笔记足矣
  •     蛮好玩
  •     P 165: 严谨的治学方法当然是必要的,但却不能保证研究的不偏不倚和客观公正.在社会科学领域里,所谓的实证资料,经验数据和事实等,无不包含了当事人的主观性和历史背景,都是主体对社会和历史事件的解释.社会科学学者的研究,也无非是对社会和历史事件作出解释,有的是对事件当事人的解释作出再解释,有的则是当事人自己事后的回忆和重新解释.美国的汉学家对中国社会和历史事件的研究,也完全是按照这个社会和人文科学的"解释学"规律的,无法脱离具体的社会背景和学者主观的先见或偏见.
  •     我也愤青过。现在看来,书中的观点太于平常,但当时看的时候,可是觉得那观点非常新奇。
  •     走神打错了 妥妥一星
  •     文革后遗症
  •     妖魔化都是相互的相对的,别让你的情绪被煽动了
  •     无良加弱智媒体人的典型代表
  •     李希光(还有熊蕾)的几章完全是垃圾,可以略过。刘康的第三章黑美国汉学界,可以上《读书》;王敏娟、史安斌的第四章恶心人恶心出了水平;吴建平的第六章其思路现在被北影搞文化研究的教授们变着花样讲;韩松的第七章……呵呵呵。
 

外国儿童文学,篆刻,百科,生物科学,科普,初中通用,育儿亲子,美容护肤PDF图书下载,。 零度图书网 

零度图书网 @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