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娜芭芭拉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1979
ISBN:SH10019-2849
作者:(委内瑞拉)加列戈斯
页数:399页

作者简介

孤女堂娜芭芭拉年轻时遭坏人侮辱,从此走上邪恶堕落的道路。她以美人计和巧取豪夺的手段侵占了大量土地和牲畜,成为无恶不作的大牧场主。为惩治她,年轻的法律博士鲁萨多依靠法律手段与她斗争,终于收回了被她侵占的财产。芭芭拉勾引鲁萨多依未成,顿起杀心,将枪口对准了女儿兼情敌玛莉塞拉的胸脯。但在扣动扳机的刹那间,她忽然良心发现,放下了枪,将庄园留给女儿,远走他乡。鲁萨多依与玛莉塞拉幸福地结合了。小说反映了20世纪20年代委内瑞拉经历的社会经济改革,即文明与野蛮、进步势力与保守势力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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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拉丁美洲各国很早便取得了独立,可是经济落后,内乱不止,民不聊生,之所以会这样,同其经济过度封建化有关,毕竟其殖民者西班牙和葡萄牙本身都是特别落后的国度。于是独立后各国封建势力浓厚,大地主掌管着一切,堂娜芭芭拉就是典型的代表。  而在作品描写之时,美国算是最进步的力量,年轻的国度没有负担,没有束缚,全力进行着资本主义发展,最终取得了世界霸主地位,而也成为了许多国家和人民的先进象征。  书中的法律博士鲁萨多来自美国,本打算卖掉被堂娜芭芭拉“统治”的庄园,但在听到传闻后,回到了祖传庄园并且与堂娜芭芭拉开始的“斗争”,故事大量的草原生活特色非常独特,表现了拉丁美洲大草原的风土人情,最终法律战胜了力量,进步战胜了保守。只不过这似乎是作者的美好想法,因为在现实中拉丁美洲依旧如故。
  •     读《堂娜芭芭拉》的时候我总想起哈代的《荒原》。两者都是以代表和现代文明相对立的落后的大平原为背景,都是以充满野性和激情的女性为主角,都用了一个出生在平原,却受了城市文明教化的男青年回乡后企图改造平原从而和女主人公发生对抗和感情纠葛的故事模式。但故事的结局是不一样的。哈代持悲观主义哲学,让人物的理想和生命被荒原所埋葬,但加列戈斯毕竟是做过总统的人;在小说中尽管对委内瑞拉大平原的野蛮流露出一股类似于老舍对老北京那种既厌倦批判又眷恋赏玩的矛盾情绪,最终还是将胜利给了桑托斯.鲁萨多这个文明青年,而让他的对手——“野蛮夫人”堂娜芭芭拉黯然离去。从父权话语来解读这部小说,大可以说它“集中体现了作者以文明和野蛮的冲突为主题的创作思想,反映了委内瑞拉二十年代要求改革的进步势力和顽固落后的保守势力之间的矛盾和斗争。所谓文明和野蛮的冲突不过是这一斗争的表现形式而已,同时表达了广大牧民要求改变黑暗现实的强烈愿望和对未来的憧憬。作者通过他塑造的人物形象正确地描述了委内瑞拉独立后的大庄园主互相倾轧、兼并,统治着广大农村的地区的愚昧无知、宗教迷信。”而从小说艺术层面来解读,有评论家认为,《堂》堪称“艺术上的印象主义和情节上的现实主义的作品”,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托雷斯—里奥塞科撰写的《拉丁美洲文学简史》中则这样概括小说的艺术成就:“和《漩涡》比起来,加列戈斯没有里维拉的浪漫主义热狂,而是以古典的宁静进行写作。和丛林不一样,这些草原保持着大自然的全部魅力和宁静的美,只是人们在这个背景里发生的文明和野蛮之间的冲突中相互残杀。加列戈斯向读者展示了委内瑞拉平原的各种深度广度的图景:他的广阔地平线和美妙的热带黎明;他描写平原人的生活,围赶畜群,走过沼泽,猎捕鳄鱼;在这些之外,还添上神秘的风味,把各种各样关于妖魔精怪和受苦的鬼魂的民间传说插进叙事之中。”但我这里想做的,既不是要全面阐述它的主题思想,也不是想深层次地挖掘它的艺术手法,而是也以艾德里安娜.里奇所谓女性主义“修订”的方法,用一种新的、审视的眼光对旧的文本来进行重新解读。因为,作为备受赞誉的大地小说的代表作,《堂娜芭芭拉》其实带给我的是一种并不怎么愉悦的阅读体验。阅读的问题首先在于:当父权话语作家的加列格戈斯,在力图表现文明和野蛮之争这个古老命题的时候,为什么是将一个女人作为野蛮的代表?为什么野蛮或者说邪恶的化身一定得是个女人。他难道不能用其他叙事来取代吗?这种叙事建构的背后究竟隐藏了怎样的性别政治?小说以青年桑托斯.鲁萨多坐船漂游开场。鲁萨多向船长和水手打听堂娜芭芭拉的情况,被告知:“人家说,她是一个可怕的女人,一个匪帮的女首领,谁胆敢反对他们,就会被他们偷偷地暗杀。”……“她是一个征服了许多男子的女人;对那些不为她的甜言蜜语头脑发昏的人,她就调制一种蛊药给他吃,或者把他捆上腰带,使他按照她的意志行事,因为她也精通巫术”这里我们有了关于芭芭拉的第一印象:一个有权力的(匪帮女首领)、邪恶、残忍的女性。紧接着,跳过鲁萨多家族恩怨记的第二章后,以“害人精”为名的第三章详述了堂娜芭芭拉的身世。这个女人原是白人冒险家和印第安妇女所生的混血儿,从小与母亲生活在一起,在一所走私船上长大。母亲死时把她的托付给一个印第安老头。她长大后,爱上了一个偶然来到船上的流浪汉阿鲁斯特巴。两人产生了一段短暂而温馨的感情。但是船长发现了她长得很美,打算把她卖给一个麻风病人。就在堂娜芭芭拉向阿鲁斯特巴提出一起私奔的要求时候,船长出现了,并借故赶走了阿鲁斯特巴,使得后者被打手“蛤蟆”杀死,而船长也被船上叛变的水手所杀,芭芭拉则遭到了水手的蹂躏。从此“她胸中怀抱着的只能是怨恨,除了看到男人在强有力的毁灭者的利爪中苦苦挣扎的景象之外,什么也不能使她得到安慰。”但是,在后来的岁月里,关于阿鲁斯特巴的回忆就像潮水一样不断拍打着芭芭拉的记忆之岸,使她总在一些特别的时刻,一次次听到阿鲁斯特巴当年离开时雅加卜鸟的啼鸣声。当她第一次遇到从大学里返乡的罗伦佐的时候,当她思虑着如何对付鲁萨多的时候,以及最后枪下留人,成全鲁萨多和女儿的婚姻的时候,阿鲁斯特巴的形象总会侵袭着她,使她男性化的心灵获得一种女性特有的柔软。看来,无论这个女人变得怎样凶暴、野蛮,她的灵魂深处,总藏着一个“纯洁而可怜的小东西”:对阿鲁斯特巴的回忆。但这个小东西却具备着可怕的特性,就是要求男人的牺牲。首先遭殃的是罗伦佐.巴格罗。他本来在大学里读书,受的是现代文明的教育,因为对生活的厌倦和身体里的野蛮因子(桑陶洛)在受到家族仇恨的召唤下回到了平原。不料被美丽而野性的堂娜芭芭拉所吸引,情不自禁地爱上了她,甚至想要和她结婚;但换来的却是被无情地玩弄、抛弃以及被蛊药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成为“巴格罗亚尼亚的幽灵”。这个故事套路带着鲜明的古希腊传说的印记。在希腊的英雄传说中,几乎每一个知名的英雄,在他完成使命的过程中都会遇到各式各样的诱惑者,阻挡他们的行程。他们或以女妖的形象出现,或者是更具世俗意味的女人,用各种奇特的手段来达到蛊惑男人的目的,其中意志不坚者很容易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例如这位罗伦佐.巴格罗,便是作为爱欲化身的女性的牺牲品的典型。非但如此,阿波里那尔上校、管家拜依巴、美国冒险家密斯托丹吉尔以及书中大量没有提到姓名的男性,统统成为了芭芭拉的裙下之臣,受其控制和利用。包括书中的正面主人公——从城市回到平原的男性英雄鲁萨多,本来一腔豪情,打算重新收回财产,恢复牧场,进而对抗普遍的野蛮,把文明带到乡村;然而芭芭拉的存在成为了鲁萨多英雄事业的最大障碍,使他时常处于犹豫和恐惧的边缘。因为他很明白,“谁敢阻挡芭芭拉的计划,谁就必然遭到危险。”在作者笔下,芭芭拉淫荡而迷信,贪婪而残酷,从印第安人那里学会了古怪的巫术,被人称为“巫婆”。但另一方面,她却拥有花容月貌,是个美女。早年就因为自己的美貌激起了船上水手的情欲导致自己的灾难,接着被尤斯塔基奥老头救走带到小乡村后又因为美貌扰乱了部落的安宁,使男人追逐、女人嫉妒,不得不在当地老人的劝告下离开了那个地方,过上了流浪生活。和罗伦佐相遇后,她凭借自己的美貌和魅力征服了他,进而一步步地吞食他的土地,直到成为大庄园主。这其实是一个很落俗的父权写作模式。正如女性主义批评家伊莱恩.肖瓦尔特发现的那样,女性形象在男性笔下形成两种极端,不是仙女就是恶魔。前者天真、美丽、可爱、无私,后者复杂、丑陋、蛮横、自私。而不少男作家在刻画女性形象的时候,总是让在她天使的外表下掩藏着魔鬼般的内心。例如堂娜芭芭拉,作者的用词是:“既粗野,又美丽,又可怕。”这实际上表现的是男性文学的厌女症和对女性的文学虐待,是男性的性政治在塑造女性形象时的体现。因为在男性看来,美丽的女人可以用来享乐,但短暂的享乐只能招致永久的死亡。于是,女人与享乐结合为一体,女人就是享乐,既美丽又危险。而以性诱惑或者失贞而引起灾难的邪恶女性,正表现了情欲与死亡结合的最初形式。想搞清楚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就得从神话与宗教原型的角度去分析女性与邪恶的关系。我们知道,人类承认邪恶存在,并要寻找一个异类作为邪恶的体现者和投射对象;他们找到了女人,于是女人便成了邪恶的化身和来源,被逐出了道德的世界。在古希腊的神话、史诗和悲剧中,英雄的成长过程就是与自然、女人斗争的过程。男人与自然是对立的,女人则与自然更为接近,她们有着自然的某些特性,神秘不可知,是英雄道路上的障碍。在她们身上,自然的邪恶与道德的邪恶都得到体现。例如在印度教中,女人的形象是蛇、是死亡、阴间、地狱之门,是娼妓和淫妇。到了加列戈斯笔下,堂娜芭芭拉成为恶毒的屡布殃鸟,成为了不折不扣的“害人精”。害的是什么人?当然是男人。男人作为人类社会的长官,本来更具有冒险性和独立性。生命对于男人不是最高的价值,相反,生命应当为比它本身更重要的目的给创造出来。他们要去冒险,要去征服世界,爱欲仅仅是他的一种本能,强大且具有毁灭性,与他的使命相对立,因此特别需要加以控制。可是女人呢?女人就是爱欲本身,爱欲是女人的本质并因女人而得以体现。这都与道德和使命相背。而当人类将爱欲和享乐视为自我完善和冒险事业的敌人而倍加排斥时,女人与邪恶的关系便命中注定了,父系文化的厌女症也无可避免。可以说,正是由于女人与男性欲望及享乐的必然关联,便很自然能地被作为邪恶和死亡的体现者。对她们的恐惧其实是对欲望的恐惧,这种恐惧是所有民族厌女意识的心理根源。我们无奈地看到,妇女与爱欲的关系使她们成了反理念、反道德异己力量。在人类的自我界定中,在父系文明和秩序的建立中,女性作为人类本能的体现者,作为欲望的客体和化身,从否定欲望到否定女人,被恐怖化、贬值化,表现了女人之所谓的本质被界说的过程,这是一个真正的女性被掩盖的过程。这种所谓的女性本质被女性自己所接受,社会价值的否定面成了女人的内涵和特性。并且,如果女性被剥夺了道德意识,那么,给她们更多的知识和权力只能导致堕落和毁灭。因此,女性与邪恶另一个相关因素就是女性的强大的力量。非理性的女人如果掌握了知识和权力,就更具有毁灭力和灾难性。这也是为什么作者要赋予堂娜芭芭拉野野蛮迷信的特质的同时堂让她成为以大庄园主的原因。这样,加戈列斯的小说就暗示了一个很荒谬的道理:作为用生命去冒险的男人,必须远离女人。与其让男人时刻提防女人的诱惑,还不如为女人设立严格的道德规范。而抵制享乐、欲望及其体现者的最好办法就是一方面将女人恐怖化、贬值化(堂娜芭芭拉),另一方面将她们道德化。(比如芭芭拉和罗伦佐的女儿马利塞拉)。马利塞拉作为被芭芭拉遗弃的女儿,从小在平原上长大,披头散发、粗野肮脏,可是在被鲁萨多收养后,逐渐摆脱了草原姑娘的野性,变得知书达理、温文尔雅,最终和鲁萨多完婚。这个少女起初颇有点伍尔芙所谓双性同体的意味:既强悍又温柔,既粗野又细致。然而,在遇到鲁萨多之前,她更多体现的是男性的一面;遇到鲁萨多之后,她的女性的美丽才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她像“一片在三月里烧焦了的大平原,忽然一天早晨发现自己满披新绿,必然会震颤。”“她纯朴得象大自然,但是,有时候也不安定,如同大自然的怪异一样。”她的美丽和天真都深深吸引了鲁萨多,但她的“怪异”也给鲁萨多造成种种心理恐慌。说穿了,就是她受的教育还不够,还缺乏一种女性的柔情,虽然,在鲁萨多的改造下,马利塞拉已经很大程度上褪去了野蛮的气息,变得和城市姑娘那样容易害羞、时常矛盾、总是怨艾。她的爱情,已和母亲那种完全发自于欲望的暴力占有不同,在单纯的欲望之外,还具有精神敬慕的成分,构成了一种“无以名之的激情”。但是作为被城市文明所养育的男青年鲁萨多,还是嫌其女人味不够,打算把她送到他的婶母那里,用女人的手继续给予她对潜伏感情的指拨。马利塞拉的被教化过程,就是一个不断被男性道德化的过程。在此过程中,女性意识慢慢生长起来,最终成为了一个合符现代文明要求的女人,获得了成为鲁萨多的妻子的资格。这不由让人想起西蒙.波伏娃在她那本堪称“妇女解放运动的圣经”的杰作《第二性》中,将女性定义为男人的附属物、男人的负面和客体的结论。自然造就了女人的生理属性,而历史和文化形成其社会属性,并在很大程度上扭曲了她与男性或许相同的本性,从而使得自身的创造力受到抑制,而局限在家庭和生育中。马利塞拉代表的混乱无序地位地下的妇女的身体,最终被鲁萨多代表的父权制结构所统治和教化了。其实被统治和教化的并不仅仅是马利塞拉,还包括被鲁萨多吸引的堂娜芭芭拉。仔细阅读文本就能发现,情人无数的堂娜芭芭拉真正动过情的只有三次:和阿鲁斯特巴,和鲁萨多,还有第一见到罗伦佐的的时候。而这三个人其实都或多或少受过现代文明的熏陶。阿鲁斯特巴尽管是个流浪汉,但他游历很广,刚来到走私船时因为善于奉承、和蔼可亲而得到了船长的收留,而他手把手教芭芭拉写字母的动作,更是直接激起了芭芭拉爱情的火花。显然,这绝不是一个不学无术、没有教养的家伙。而从大学归来、弭患抑郁症的忧郁小生罗伦佐,第一次和芭芭拉相见就引发了芭芭拉的猛烈的情欲。芭芭拉直言不讳地说:“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觉得你就象阿鲁斯塔巴。”至于鲁萨多,更是由于现代文明培养出的智慧、正义感和绅士风度轻而易举地攫取了野蛮夫人的心。芭芭拉对鲁萨多,不再只是贪欲和仇恨,而是“带着一种真正的热情未能满足的渴望。”以前的男人,就像被她打上烙印的牲口一样,是属于她所有,而对鲁萨多,芭芭拉感觉到,她愿意属于他所有,她愿意成为他的人。芭芭拉在改变,在鲁萨多面前她竭力显出女性的和蔼和优雅,而将野蛮残忍的一面深深掩盖,为他割舍土地,为他不再杀人,为他变得更像一个女人。也许,这就是女性的宿命。在一个男权社会中,无论一个女人再如何高傲和强大,再怎么被人称为女强人,在她内心深处,总是期待有朝一日被一个男人征服,能够因为崇拜而爱上一个男人。芭芭拉可以对任何人施以暴力,可在鲁萨多面前,她不愿意再当母老虎,而想做一只猫咪。她的内心产生了一种对新生活的渴望,心灵展现为两部分:“过去的她以及她所渴望成为的她——如果‘蛤蟆’的一刀没有结束阿鲁斯特巴的生命,也许她已经成为这样的她了。”前面的她是阴暗丑陋的,是“一个背脊被矛头深深刺穿,扑倒在沟里的活生生的幽灵”,后一部分是“仍然在采香豆荚的木船上那幸福的爱情的光辉照耀的夜晚。”假设一下,如果芭芭丽塔当年是和阿鲁斯特巴双双私奔,爱情圆满,她会成为现在的野蛮夫人么?不。她一定是美丽而温柔的,或许还带着一些天真和不问世事,母性、妻性、女儿性三性俱全,怎么可能沦落成为一个强悍的巫婆。可惜,世上很多人只看到女强人的强,却不曾透视到女强人背后的辛酸委屈、说不出的苦楚、一个人的战争以及心灵遭受过的炼狱。而男人们更愿意把怜爱给那些没有受过什么苦难从而也没有生命力的、动不动需要保护的弱女子。这是讽刺,但这也是男权社会的法则。所以,笔者不得不承认加戈列斯实在厉害。虽然这部小说从很多角度——比如女性与爱欲、邪恶的关系,都可以成为女性主义抨击批判的对象,但他却用对堂娜芭芭拉心理的刻画,以及对她对阿鲁斯特巴和鲁萨多的爱情的描写,实现了对女性(权)主义者最大的反讽:她们清醒,她们抗争,她们对男性无情地批判和揭露,但一旦爱情降临的时候,她们多半又会作回那个娇滴滴的、楚楚可怜的小女人。这,也许是她们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堂娜芭芭拉》是加列戈斯的成名之作,也是拉丁美洲“大地小说”的代表。“大地小说”以“地方主义”为旗帜,意在表现拉丁美洲大地上的景物和人们的生活。加列戈斯正是以娴熟的技巧和抒情的笔调为读者描绘了委内瑞拉这片辽阔、深远、神秘又充满生命力的草原,刻画了一个“在爱,在受苦,在希望”的民族。但是,当我们以女性主义的角度来审视这部小说时,很容易就能发现作者的男性中心主义思想和父权写作立场。然而,小说对女性的异化和对其命运的反讽实际上正是女性在传统文学叙事中所受待遇的体现,也是作为第二性的女性在男权社会中身份坐标的反映。笔者只是想揭示《堂娜芭芭拉》的这一解读层面,并不打算一味抨击加列戈斯,因为任何一个作家都要受到本身性别、种族和历史的局限。男性如此,女性亦然。密伦娜就曾在与卡夫卡的通信中写过这样一段话:“那是最艰苦的苦行僧所过的日子。我怀着种迫不及待的强烈愿望,那就是要过一种完全不同于我现在所过的日子,而那种日子我也可能会永远过不上。即希望过一种有一个孩子的世俗生活。”看吧,这就是拒绝卡夫卡的高傲的密伦娜,永远怀有一个最简单的女人的心愿,即过一种小女人的生活。这是芭芭拉内心的可怜的小东西,也是女性无法挣脱的、苍凉冰冷的命运之环,无数女性正朝着圆心义无反顾地下坠。30/3/2008

精彩短评 (总计9条)

  •     No.7.晚安。
  •     过段时间写评论
  •     白兔变御姐的典型~
  •     32元淘来的,不知道值不值?
  •     4.5星
  •     前言里非要说主题是表现“进步势力与反动势力的斗争”,简直就跟说《红楼梦》体现的是“腐朽的资本主义必将走向灭亡”一样让人哭笑不得。
  •     有一些翻译错误,很多人名地名的用字也和如今有区别,好像一直没有再版?看来还是不重视啊
  •     最悲哀的就是自己也变成了自己最痛恨的那种人
  •     非常引人入胜的一本小说。主人公桑托斯博士继承家传的牧场回到平原,家传的牧场早已被堂娜侵蚀,面积大为缩小,而博士也无心经营,计划将牧场转手,搬到欧洲,但在坐船回家的途中,听闻了船主讲述同船的堂娜手下打手的故事,了解到了平原的落后和野蛮,激起了博士继续经营牧场,引入现代的经营方式,并将平原引向文明的激情。故事就此展开,叙述了堂娜的身世以及这段经历对她步入黑暗之路的影响;描写了平原壮阔的景色及残酷的生存环境;平原上生活的形形色色的人,他们或忠心耿耿,或阴险狡诈,或豪放不羁,或痴心一片,但是都有血有肉;讲述平原上的各种风俗习惯,如驯马,围场,捕猎鳄鱼,霍罗波舞会等;介绍了平原的迷信,如喂食屡布殃鸟,通灵,道友,巫术等,当然,主线还是围绕牧场的争夺,但背后其实围绕着一个主题,那就是:野蛮和文明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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