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与国家

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5-11-1
ISBN:9787561743683
作者:(俄)巴枯宁
页数:85页

内容概要

巴枯宁(1814~1876)(Bakunin,Mikhail Aleksandrovich)俄国革命者,国际无政府主义运动活动家和理论家。1814年5月30日生于贵族家庭,1876年7月1日卒于伯尔尼。1836~1840年在莫斯科研究哲学,1838 年发表《〈 黑格尔中学讲演录〉译者序言》,推崇黑格尔唯心主义哲学。1840年秋侨居国外,开始从事政治活动。在德国、瑞士、比利时、法国接触各种社会主义流派的代表人物,特别受到P.-J.蒲鲁东和W.魏特林的思想影响。1842年发表《德国的反动》一文,宣传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思想。巴枯宁积极参加欧洲1848年革命。4月到柏林策划武装暴动。6月参加在布拉格举行的斯拉夫人代表大会,发表《新斯拉夫政策的基础》一文,宣扬泛斯拉夫主义,鼓吹建立斯拉夫联邦。1849年5月因参加并领导德累斯顿起义被捕。1851年被引渡给俄国沙皇政府。在彼得保罗要塞狱中,给沙皇尼古拉一世写了长篇的《忏悔书》。1857年被判终身流放东西伯利亚。1861 年6月从流放地逃走。经日本、美国到达英国.在伦敦参加A.I.赫尔岑《钟声报》的编辑工作和撰稿,反对沙皇政府的专制统治,继续宣扬泛斯拉夫主义。1862年底,与俄国国内的革命组织“土地和自由社”取得并保持密切联系,对革命的民粹派运动产生过很大影响。1864年11月在伦敦会见K.马克思,加入第一国际。60年代中期开始,巴枯宁到意大利、瑞士和西班牙等国活动。1865年在佛罗伦萨建立秘密的无政府主义团体,在那不勒斯建立秘密组织国际兄弟会(国际革命协会)。1866年写成《国际革命协会的原则和组织》,标志其无政府主义思想已逐渐形成。他认为,人类进化的目标在于完成人性,只有当个人得到绝对自由时人性才能获得最完满的实现。包括无产阶级专政在内的一切国家都是同个人自由相对立的,因而是违反人性的。他反对各种形式的政治斗争,主张通过暴动和不间断的破坏立即消灭国家,然后建立一个自下而上的各自由公社的联邦。联邦中的所有个人和团体都是绝对自由的,不受任何权力的支配。1868年10月巴枯宁在瑞士建立国际社会主义民主同盟,同时参加第一国际日内瓦支部的活动。在1869 年9月第一国际巴塞尔大会上,他要求把废除财产继承权问题列入议程,遭到马克思主义者的反对和批判。1871年成立第一国际汝拉联合会作为进行分裂活动的一个重要据点。1872年在第一国际海牙大会上,巴枯宁和J.吉约姆被开除出第一国际。海牙大会后,他纠集一些国家的无政府主义者在瑞士圣伊尔耶举行会议,成立无政府主义国际,自称“国际工人协会”,与第一国际分庭抗礼。1873年,发表《国家制度和无政府状态》一书,集中表达了他的无政府主义思想。

作者简介

巴枯宁是现代无政府主义的创始人物、也是俄国早期一位革命家。《上帝与国家》是他最有名的著作之一。在这部著作中他表明对上帝的信仰和对国家的信仰乃是人类自由的两大障碍。他认为,对上帝的信仰,只会使人们驯服于"被上帝选中的人的神圣权威",失去批判精神、理智和意志。巴枯宁将国家称为"合法的、公开的暴政",主张自由是对权威的叛逆,也就是对直接合法化了的权威--国家的叛逆。本书近六万余字,不分章节,稍显无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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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巴枯宁的内容本身已经有点零零散散的了,结果书上的各种标点符号各种乱,随处可见的分号,随处乱点的句号,真让人崩溃。BTW,翻译出来的中文毫无美感可言,简直就是谷歌翻译出来的。。我了个去,实在是读译本不如读原本啊!
  •     巴枯宁的内容本身已经有点零零散散的了,结果书上的各种标点符号各种乱,随处可见的分号,随处乱点的句号,真让人崩溃。BTW,翻译出来的中文毫无美感可言,简直就是谷歌翻译出来的。。我了个去,实在是读译本不如读原本啊!

精彩短评 (总计26条)

  •     导师的导师
  •     2人比动物多:思想能力、反叛欲望5人类发展条件:动物性-经济、思想-科学、反叛-自由13信仰的古老性和普遍性当作其真实性证明:兽性39国家是教会尘世分店,为少数俗人利益间接受教会特许把剥削当主要目的48上帝出现,人化为虚无;神性愈伟大,人性愈卑微56生命对科学统治的反叛57实证科学:抽象,忽略人
  •     烂逻辑
  •     anarchie
  •     不谋而合..
  •     充斥着革命者的力量
  •       巴枯宁的内容本身已经有点零零散散的了,结果书上的各种标点符号各种乱,随处可见的分号,随处乱点的句号,真让人崩溃。BTW,翻译出来的中文毫无美感可言,简直就是谷歌翻译出来的。。我了个去,实在是读译本不如读原本啊!
  •     将宗教看做政府愚弄人们的手段,即使到现在也很有现实意义!
  •     耶稣是我大无产阶级的逆袭,哼! 翻译负分!妈蛋基本的语法在哪里,少用点“的”会死么! 栗如:他们的耶和华的兽性的人格= =。
  •     : B512.51/7743
  •     真是好文
  •     原来无政府主义不仅仅是染发和皮衣,哈哈。
  •     作者是无政府主义的先驱……充满了闪光点的一本小书
  •     还是不太懂哎
  •     看的出作者明明写得很通俗直白甚至有点尖酸刻薄,可咋就翻译得这么佶屈聱牙呢
  •     悼念一下在下无药可救的政治倾向。。
  •     虽然写了读书报告,还是不知道这本书在说什么。。。o(╯□╰)o
  •     个体的人呢?
  •     翻译糟糕,“特色”的简介傻逼。尽管作者没有像尼采那样把哲学进一步推动下去,但一些论述还是比较精妙的。也许我应该再去看看提昆和索罗·纽曼。
  •     巴枯宁。人的动物性、思想和反叛。
  •     书中的思想大概还有一些值得借鉴之处,然而谬误之处也颇为不少。。。
  •       巴枯宁在《上帝与国家》一书中反对上帝,反对国家,反对唯科学,所有这些反对的声音都可以归结为一个简单的命题:反对权威。如果说权威的存在意味着一种人类制度结构体系的存在,而这种制度结构体系的名字正是政治的话,那么我们也就能够将巴枯宁的思想内核归结为一个同样简单的命题:反对政治。进一步地,我们也就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无政府主义者反对的不只是政府,他们从根本上所要反对的,乃是政治,而权威只是政治的一个缩影,政府又只是权威的一个缩影。
      当然,我们没有必要一开始就做出如此强的论断。在对科学的论述中,巴枯宁确实提到要在某种意义上尊重权威,那就是这一权威必须不是威胁主体的存在,换句话说,这样的科学权威对于主体来说不是异己的存在。而反观上帝与国家,在巴枯宁看来此二者无一不是对主体的威胁,都是一种异己的权威。对于这样的权威绝不存在尊重与否的问题,而是必须取消。“假如上帝当真存在的话,就必须废除它。”因而我们不妨将论断稍微放弱一些,巴枯宁要反对的是异己的权威,由此也可以说他所要反对的乃是异己的政治。作为一个青年黑格尔派分子,巴枯宁的论述多少让人想起异化一词。或许他所要批判的正是政治的异化,而异己的政治恰恰就是政治异化的产物。
      在整本书中,巴枯宁一再提及唯心主义如何堕落为实利的唯物主义,并且在他看来,基督教恰恰就是这一堕落的典型范例。其实纵观整个基督教演变史,其表面上是由彼岸到此岸,由超然到世俗的沦落,而实质上却恰恰是一幅人类政治成长史的缩影。在这一缩影中,我们可以看到天上的国如何演变为地上的国;平等如何演变为差序,差序如何演变为阶级;权威如何演变为权力与特权,权力与特权如何演变为异己的存在;对异己的反抗如何演变为异端,异端如何导致一次又一次的革命。基督教在其成长当中所经历的,不过是人类历史当中循环往复、不断上演的悲喜剧,也就是异己的政治对主体的不断迫害。
      以基督教为例可能让人产生幻觉,仿佛这只是一场尘封已久的梦罢了,仿佛今天世俗化已经一劳永逸地解构了这样的异己存在。那么国家呢?国家也早已摆脱了意识形态的桎梏,盎然迈上了后意识形态的大道。一句话,这种异化的历史已然终结了。然而果真如此吗?也许正如哈贝马斯所警示的那样,我们还远远不能过于乐观。今天我们依旧有属于我们自己的上帝,我们依旧不得不附属于新的异己的存在,那就是科学,或者说作为一种新的意识形态的科学。有趣的是,巴枯宁远比哈贝马斯更早地看到了这一点。当科学成为真理的唯一代言人时,它便会成为新的异己的政治力量。在科学的统治之下,人依旧还是卑微的奴隶,而不是健全的主人。
      对于所有这些异己的政治力量,巴枯宁的回答是打破它们,粉碎它们,只要它们存在一日,人类就永远都是奴仆。然而我们却不得不问,娜拉出走之后又会怎样呢?政治的异化是否是必然的?是否只要有人类存在,就必定存在异己的政治?还是说能够存在一种并非异己的政治形式?如果可能存在的话,这又是怎样的一种政治形式?它所要求的又是怎样的一种人?
      或许我们可以看一看马克思主义的回答。马克思主义也批判异化,相信有朝一日人类能够一劳永逸地摆脱异化,然而马恩却并没有告诉我们共产主义社会具体是怎样的一种政治形式,准确来说,马恩只做了否定性的回答,却没有给出肯定性的结论。另一方面,历史的实践却给出了极具反讽意味的回答:共产主义并未终结异化,自己反倒沦为了人类异己的政治力量。因而巴枯宁对共产主义的批判或许称得上是历史性的洞见。马克思主义所唯一揭示的或许就是:只要人类还是如此的人类,那么任何制度结构系统都意味着存在一个权威体系,而最终这样的权威体系都会沦落为一种异己的政治力量。这或许正印证了霍布斯的诅咒,所有不同形式的主权体系其本质都只是一头吃人的利维坦。
      西方自亚里士多德以降,“人是政治动物”与“城邦之外,非神即兽”无疑成了常识性的真理,任何论说都离不开这一始基性的界定。因而或许我们能够进一步强化我们的论断,巴枯宁表面上想要反对的或许是异己的是政治,而实质上想要颠覆的乃是整个西方政治思想传统,乃至整个西方人性论传统。如果人类的未来应当是非异己性的,那么当前的政治就只能是一种“前—人”状态,就好比马克思所描述的那样,至今我们所看到的不是人的历史,而是“前—人”的历史,是一种史前史,而真正的人的历史开端也就是新的人性的开端,或者用巴枯宁的描述来说,那样的历史必然是纯然自由的历史。然而我们却依旧要问,那样的人性是怎样的人性?那样的新政治是怎样的政治?
      或许我们最为熟悉的莫过于所谓自由全面发展的人,或者尼采的超人。然而所有这些概念都只能是当下政治语境中的概念。只有相对于奴役才有自由,只有相对于部分才有全面,只有相对于奴才的道德才有主人的到底,又或者,只有相对于人,才有上帝。因而无论自由人或超人是否是一种新的权威,他们都只有在相对于我们的情境下才具有政治意义,脱离了我们的制度结构体系,即便不说是不可能的或没有意义的,也只能说是难以为我们所理解的。然而只要局限于我们的政治语境,那么这些新—人就不可能真正获得如马克思、尼采、巴枯宁所赋予他们的意义,因为他们的完成在于对我们的超越,而超越意味着脱离与我们的羁绊,但脱离了与我们的羁绊,对于我们来说他们又能够是什么呢?
      换个角度来看,正如巴枯宁所暗示的那样,真正摆脱上帝之阴影的办法,就是人自己成为上帝,而对羁绊的超越便意味着人人都是上帝,人人都是超人,人人都是全面发展的自由人。对于这样的人,是否还存在一个称得上共同体的系统呢?上帝对人来说是上帝,对异教神却只是另一个异教神而已;超人对前—人来说才是超人,对超人来说也就只是一个人而已。如果国与国之前都只是自然状态,那又有什么理由认为神与神之间,超人与超人之间会存在一种名为政治的制度结构体系呢?
      这一论断并非不可思议。如果说法律、伦理、经济制度的背后是政治,那么政治的背后又是什么?约翰•格雷有一个有力的论断:我们不应该根据权利去探讨政治,而是应当根据利益需要来展开实践。如果这是事实,那么政治的背后就是人的利益需要,可以说政治正是人的利益需要的一种表达方式与实现方式,并且更为重要的是,这样的表达与实现势必牵涉到共同体,牵涉到一种制度结构体系。然而如果是神或超人,那么就只有当其作为权威,作为对其他主体来说乃是异己的存在时,才会需要共同体,需要制度结构体系。可既然巴枯宁已然否认了这样的政治,既然人人都是神,人人都是超人,那么又何来这样的共同体,何须这样的制度结构体系呢?
      也许最终我们不得不说,如果政治就意味着我们的政治,意味着如我们这样的存在为了表达与实现自身的利益需要而不得不诉诸的制度结构体系,那么巴枯宁式的新—人之间的关系其实质就只能是非政治的,正如同上帝与上帝之间、超人与超人之间的关系必定是非政治的,而巴枯宁所描绘的真正的历史也必然是非政治的历史,他指引给我们看的自由也必然是非政治的自由。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便完全有理由回到我们最初给出的,最强意义上的论断:巴枯宁乃至整个无政府主义的思想核心乃是“反政治”。虽然这样的论断本身并不包含贬义,但无论如何巴枯宁的如此思想对我们来说确实算得上是惊世骇俗。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我们绝对无法真正理解完全脱离了羁绊,纯然超越的新—人(超人)究竟是怎样的存在,更无法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能够是怎样的一种关系。即便那也是一种“政治”,却是一种我们绝对无法理解,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的政治。
      然而这样的论断却不得不面对如下质疑:我们的政治乃至我们的人性是否是拒绝自我超越的?对于我们来说,这个问题不只是意味着我们该如何界定巴枯宁思想的价值,它更是始终徘徊于人类历史之中的幽灵,是人类头顶挥之不去的阴影,我们不得不面对它、探索它、回答它,可任何仓促、草率、武断的回答却又都是毫无意义而又代价高昂的。看来,是时候就此打住,结束这全部的论述了。无论巴枯宁留给了我们什么样的迷思,这都是我们自己的迷思;我们既是在不断探索迷思,也是在不断创造迷思。
      
      
  •     一看就是社会活动家啊。。。挺好看
  •     什么叫激进的革命者,这就是了。不过整篇文章逻辑太乱。
  •     字里行间充满了自由的力量。
  •     翻译得不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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