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焘集(1-8)

出版社:浙江古籍
出版日期:1900-01-01
ISBN:9787805183053
作者:夏承焘

书籍目录

第二册 唐宋词论丛 月轮山词论集 瞿髯论词绝句 唐宋词欣赏
第三册 姜白石词编年笺校 龙川词校笺 宋词系
第四册 天风阁诗集 天风阁词集前编 天风阁词集后编
第五册 天风阁学词日记(一)
第六册 天风阁学词日记(二)
第七册 天风阁学词日记(三)
第八册 词学论札

作者简介

20世纪以前,词学界对词人生平不予重视,史籍、词集中有关词人的传记多简约不详,各类杂书、笔记又往往传闻异辞,互相牾,或以讹传讹,不加考辨,以至于许多词人身世茫然,无可究诘,不少作品亦因此隐晦不显,难以考稽。近代国学大师王国维撰《清真先生遗事》附《清真先生年表》,为考订词人行实导夫先路。然真正开创词人谱牒之学,以词学与史学结,奠定现代词学之科学基石,实从夏先生开始。早在 30岁前后,夏先生即专心致力于词人研究,他旁搜远绍,精心考辨,匡谬决疑,积年累月而成《唐宋词人年谱》十种十二家 (收入《夏承焘集》第一册 ) ,由此唐宋词人生平事迹若绳贯珠联,清晰可辨,信实可靠,部分难解作品亦得到妥贴的诠释。譬如:《贺方回年谱》考定方回元三年始游金陵,时王安石已卒两年,因此,旧传方回因安石称赏而得名,不能成立;姜白石系年》附《白石怀人词考》详尽论证白石诸情词之时、地、人物,盖为合肥勾阑中二姊妹作。所持论据皆坚实不可动摇,为词人词史研究树立优秀典范。赵百辛先生盛赞“十种并行,可代一部词史”;唐圭璋先生则誉之为“空前之作”;日本学者清水茂教授撰文指出:“今日研究词学,此必为重要参考书之一。”夏承焘先生在词学研究领域进行了多方位的开拓,取得了全面的研究成果。《唐宋词论丛》、《月累山词论集》(收入《夏承焘集》第二册 )、《姜白石词编年笺校》、《龙川词校笺》(收入《夏承焘集》第三册 )、《词学论札》(收入《夏承焘集》第八册 )等均为承先启后、卓有建树的经典性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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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夏氏词坛耆老,博极群书,考订精细,唯甚少发明,亦所以“自愧治学但能沉潜,而不能高明”者是;“唐铸万学考”,“读长恨歌”二文,反能令人击节称赏;唐宋词欣赏,“说小令的结句”一文难得精赡;论词绝句,採摭典故琐节,寻摘章句碎义,对于各家的词风和彼此之间的异同,实少深刻细微的辨析;唐宋词论丛,拘检声律,空事工尺,脱离了文学性;正如79岁时,于月轮山词论集序中反思,“化了许多精力,究竟有多大意义呢?”,三巨帙的天风阁学词日记中,“土羹尘饭”之叹,30岁前后就不断出现;“可怜无补费精神”,是何其沉痛之言。
  •     夏承燾《天風閣學詞日記》中記有與錢鍾書《宋詩選注》相關幾則。1959年1月6日:夕閱錢默存宋詩選,不選葉水心一字,譏為鴕鳥。錢鍾書的《宋詩選注》,按照楊絳所說,“鍾書選詩按照自己的標準,選目由他自定,例如他不選文天祥《正氣歌》,是很大膽的不選。選宋詩,沒有現成的《全宋詩》供選擇。鍾書是讀遍宋詩,獨自一人選的”。《宋詩選注》徐璣一節注:我們沒有選葉適的詩。他號稱宋儒裡對詩文最講究的人,可是他的詩竭力練字酌句,而語氣不貫,意思不達,不及“四靈”還有那麼一點點靈秀的意致。所以,他儘管是位“大儒”,卻不能和小詩人排在一起;這仿佛麻雀雖然是個小鳥兒,飛得既不高又不遠,終不失為飛禽,而那龐然昂然的鴕鳥,力氣很大,也生了一對翅膀,可是絕不會騰空離地,只好讓他跟善走的動物賽跑去吧。永嘉四靈之師為葉適,選了弟子的詩,對師父說三道四,絮絮叨叨,不如直接選一首供批判用,也好言之有物讓人信服。周密小傳中寫道:四靈等人的詩使讀者想起花園裡疊石為山,引水為池,沒有真山真水那種闊大的氣象,周密的詩更使人想到精細的盆景。這些或許都屬於錢默存在香港版前言中所謂:這部選本不很好;由於種種原因,我以為可選的詩往往不能選進去,而我以為不必選的詩倒選進去了。只有些評論和註解還算有價值。不過,一切這類選本都帶些遷就和妥協。劉世德有篇文章提到余冠英先生讓他去對錢先生說,從書中別的書都叫做“某某選”(例如《詩經選》,《史記選》,《唐詩選》,《話本選》等),是不是也請錢先生改一改書名,不要那個“注”字。劉世德奉命向錢先生轉達了這個意見。錢先生不以為然,說:我這部書不能去掉“注”字,要知道,我最得意的是“注”,而不是“選”。後來,這部書就一直保持着“宋詩選注”的書名。1月7日:午後看錢默存宋詩選注。近日報紙登批評此書文字數篇,予愛其詩評中材料多,此君信不易才。錢鍾書1981年接受彥火訪問時,說“《宋詩選注》出版了,正碰上國內批判白專道路,被選中為樣品,作為資產階級文學研究的代表作,引起了一些批判文章。”楊絳《我們仨》中寫道:鍾書一九五六年底完成的《宋詩選注》,一九五八年出版。反右之後又來了個“雙反”,隨後我們所內掀起了“拔白旗”運動。鍾書的《宋詩選注》和我的論文都是白旗。鄭振鐸先生原是大白旗,但他因公遇難,就不再拔了。筆伐之外,還有口誅,一次次開會批判。“後來因日本漢學家吉川幸次郎和小川還樹等對這部書的推重,也不拔了”。吳學昭《聽楊絳談往事》記曰:然而這樣一本受到讀者愛賞的書,出版不久即遭到“拔白旗”運動,批判文章紛紛出籠,胡念貽,周汝昌,黃素秋,劉敏如等異口同聲地討伐錢鍾書在《宋詩選注》中的資產階級觀點。夏承燾“愛其詩評中材料多”,胡頌平著《胡適之先生晚年談話錄》1959年4月29日記胡適讀香港朋友托人帶的《宋詩選注》時說,錢鍾書是故意選些有關社會問題的詩,不過他的注確實寫得不錯,還是可以看看的。吳宓日記1965年8月7日記曰:讀錢鍾書之《宋詩選注》(一九五八年出版),其博學實可驚佩。1月9日:看宋詩選注。本年4月8日夏承燾赴京參加《文學評論》編委會議,4月19日返回杭州。4月15日:(王)任叔愛賞默存宋詩選注,謂論注文學書,應為作者留餘地。在香港版序言中,錢鍾書寫道:我選注宋詩,是單幹的,花了兩年工夫。在當時學術界的大氣壓力下,我企圖識時務,守規矩,而又忍不住自作聰明,稍微別出心裁。選注初版序言中說明去取標準:押韻的文件不選,學問的展覽和和典故成語的把戲也不選。大模大樣的仿照前人的假古董不選,把前人的詞義改頭換面而絕無增進的舊貨重新也不選;有佳句而全篇不太勻稱的不選,這真是割愛;當時傳誦而現在看不出好處的也不選。此處言為作者留餘地指選注對詩人如葉適周密等江湖人士太苛刻乎?《鄧之誠文史札記》1959年8月11日記曰:吳興華來,言有錢鍾書者作《宋詩選注》,自謂過厲樊榭遠甚。舉世皆狂人,當食無肉,天所以罰之,我輩受其拖累耳!予因謂如某人詩詞,幾不成語,而人爭譽之,此人亦頗自豪,大有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之慨,是不只瘋狂,直是妖孽矣!我輩乃與之共一世界,豈非命乎!此則提到厲樊榭即厲鶚,選注提到其《宋詩紀事》之缺憾為開錯書名和刪改原詩,“雖然這樣,它畢竟也供給了難得的材料”,“不說別的,他們至少開出了一張宋代詩人的詳細名單,指示了無數探討的線索,這就省掉我們不少心力,值得我們深深感謝。” 文如先生清史研究自有獨到處,故其臧否人物,快意恩仇,陳垣張元濟楊樹達齊白石郭沫若範文瀾翦伯讚輩皆未能幸免,毛祖似亦中槍。5月4日:發錢鍾書函,謝其寄來宋詩選注及詩,附去感近事一詩。【自京歸杭得錢默存示詩感近事奉報一首 後生可愛不可畏,此語今聞足汗顏。不信千編真覆瓿,安知九轉定還丹。是非易定且高枕,蘊藉相看有遠山。太息鳳鸞滿空闊,九州奇翼竟無還。(謂鄭振鐸)】瞿禪先生道錢鍾書之宋詩選注大作後生可畏藏諸名山可期,又嘆息鄭振鐸有去無回。5月10日:得錢默存函,論予所寄詩。5月13日:陳翔鶴昨來書,囑為錢默存宋詩選注作平反,复一箋。錢氏如何回复不得知。陳翔鶴囑為之平反,蓋風向有所轉移矣。《聽楊絳談往事》中寫道:後來日本漢學泰斗,宋詩專家吉川幸次郎對《宋詩選注》非常重視,推崇備至。小川環樹對此書也交口讚譽,撰文推薦,說“這是一本從不同於前人的角度出發對宋詩進行全面觀察的書”,“注釋和簡評特別出色,由於此書的出現,宋代文學史的許多部分恐須改寫”。對錢鍾書的批判旋即偃旗息鼓,何其芳一再請楊絳代向錢先生道歉。5月22日錢默存寄來其愛人楊絳所譯法國薩勒日所著小說《吉爾.布拉斯》一厚冊。5月23日:發錢默存楊季康复,謝其惠書。得陳翔鶴書,謂王某政治有問題。6月11日:看錢默存舊作中國詩與中國畫。6月16日:得翔鶴信,囑寄陶詩札記及評宋詩選注。7月3日:得文學遺產函,催為宋詩選注作平反文字。7月6日:得陳翔鶴催寄評宋詩選注文字。近讀劉世德先生關於文學遺產創刊六十周年回憶文字,講到何其芳策劃如何給宋詩選注平反,最後確定夏承燾撰文,劉世德寫信給夏承燾教授,希望他承擔這個任務,“夏教授很高興,也很願意做這件事情。沒多久,文章就寄來了。文章題目原來叫《莫把金針度與人-怎樣評價宋詩選注》。”何其芳覺文章不醒目,後把標題修改為“如何評價《宋詩選注》”。劉世德指夏承燾日記不准確,信是他寫的,並非陳翔鶴所為。分析以上日記所載,夏承燾得劉世德信函似為7月3日所記。如此,劉世德所說固然不差,然夏先生日記亦無誤。蓋日人撰文稱讚,文學所急欲平反,幾次三番數人發函催之甚急也。7月9日:命汝岳抄評宋詩選注文,午後寄出。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樓培著《夏承燾與錢鍾書—以天風閣學詞日記為線索》引王水照《<宋詩選注>的一段榮辱升沉》一段:“從日記來看,夏先生一本撰文,文思甚暢,不少論文咄嗟即辦,一兩天揮筆而就,獨這篇四千六百字文章,延宕躊躇,一再催促歷時兩個月才完稿,足證心理負擔不輕”。樓文中又指“夏先生日記中並無直接表明寫作的記載,與其作文必記的一般習慣相乖違。據我所在浙大中文系一位過從相密的師長相告,此文實乃任銘善先生所草成”。此材料未知真偽,可存一說,然更證夏先生作此文下筆之艱難也。7月23日:接文學遺產函,“如何評價宋詩選注”準八月二日見報,問肯用真姓名否。7月25日:發文學遺產复,告可用真姓名。8月3日:昨日光明日報文學遺產載予“如何評價宋詩選注”。8月2日平反文章載光明日報。夏承燾指出“宋詩選注的甄錄使讀者感到一種積極的,向上的,健康的氣氛,在作風上也較能清楚的看到不同作者的個性和創造性”,“選者用自己的選筆對宋詩的不健康的發展提出了應有的批判,是很可貴的”,“這也正涉及了對一個時代的文學潮流的看法態度問題”。錢《宋詩選注序》曾引《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我們必須繼承一切優秀的文學藝術遺產,批判的吸收其中一切有益的東西,作為我們從此時此地的人民生活中的文學藝術原料創造作品時候的借鑒。余英時認為“他引的話,幾乎都是常識,所以是大家都能接受的東西。這就是說他也能保護自己,也能夠知道怎樣明哲保身”。夏氏文章亦引恩格斯列寧觀點護身,論證評價 “我覺得錢先生的這本《宋詩選注》是一部難得的好書。”9月3日:得周振甫書,寄還《唐宋詞序論》,云日本人有長文評介錢鍾書之《宋詩選注》,甚推重。錢鍾書接受彥火訪問時提及陳鶴翔叫人翻譯小川環樹書評譯文給他看,“這當然使我很高興和感激”。1960年5月30日:蔡義江作一文,批評予為錢鍾書作宋詩選注介紹文,謂有意抵抗當時批判運動。其實當時周揚同志在北京文學研究所講演時讚許錢鍾書,文學遺產乃數次邀予撰此文。周揚時任中宣部副部長,陳翔鶴為光明日報文學與遺產主編,故邀夏承燾撰文當是銜命而為。日記後再無關於選注之記錄,此事終告一段落。夏先生日記詳述其撰文為《宋詩選注》平反之過程,敢於當時環境中逆流而上為《宋詩選注》做辯護文章,雖奉命為之,然持論公允仗義執言,大不易也!後記:閱夏承燾集第七冊《天風閣學詞日記》,對其中提及錢鍾書與宋詩選注文字頗有興趣,故作此文,惜乎當時筆記潦草,無從查閱對照。得悉樓培先生曾撰文《夏承燾與錢鍾書——以<天風閣學詞日記>為線索》,故不揣冒昧,厚顏以求之。幸得樓兄惠賜大作,深感厚意,受益良多。余資質愚鈍,寫此讀書筆記欲作訓練,頗費時日不得章法,讀樓先生文章,佩其史料引徵磅礴論證謹嚴清晰,資料類比條理分析總結歸納節奏控制頗有大師之從容氣象,蓋讀書萬卷,胸中自有丘壑也。佩服至極!

精彩短评 (总计5条)

  •     惟其高明,想来你知,说说如何,大家听听,有何新意?
  •     惟其高明之处你不知道而已
  •     第一卷 唐宋词人年谱
  •       夏氏词坛耆老,博极群书,考订精细,唯甚少发明,亦所以“自愧治学但能沉潜,而不能高明”者是;“唐铸万学考”,“读长恨歌”二文,反能令人击节称赏;唐宋词欣赏,“说小令的结句”一文难得精赡;论词绝句,採摭典故琐节,寻摘章句碎义,对于各家的词风和彼此之间的异同,实少深刻细微的辨析;唐宋词论丛,拘检声律,空事工尺,脱离了文学性;正如79岁时,于月轮山词论集序中反思,“化了许多精力,究竟有多大意义呢?”,三巨帙的天风阁学词日记中,“土羹尘饭”之叹,30岁前后就不断出现;“可怜无补费精神”,是何其沉痛之言。
  •     读第五、六册前后二月余。(因系图通知9日归还所借书籍,第七册未竟)老实说在未了解书的内容之前我以为读完《天风阁学词日记》就会知道怎么填词了……日记并不是简单记录日常,历史的侧面也在其中。国势日危,作为学者的作者也曾迷惘,但始终不颓唐。总要有一样事业坚持着做下去。他到底喜不喜欢这份坚持呢?似乎并不重要,最后的最后,到底也还是喜欢的。读其书,想见其人。写师友之间的交往,有情而让人感佩。淡定从容,才气、勤勉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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