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闭·开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7-4
ISBN:9787532741861
作者:[以色列] 耶胡达·阿米亥
页数:259页

内容概要

耶胡达·阿米亥(Yehuda Amichai,1924—2000),以色列当代诗人,也是二十世纪最重要的国际诗人之一。生于德国的乌尔兹堡,十二岁时随家迁居以色列,二战期间他在盟军犹太军队中服役,目击了以色列独立战争和西奈战役,战后他当过多年的中学教师,先后出版了诗集《诗:1948-1962》、《现在风暴之中,诗:1963-1968》、《时间》等十余部,在欧美诗坛上具有较大的影响,被译成数十种文字。他曾经多次获得国际国内文学奖,2000年逝世。
阿米亥的诗透明而睿智,善于使用圣经和犹太历史作为诗歌意象,把日常与神圣、爱情与战争、个人与民族等因素糅合起来,因此他的诗多涉人类的生存环境和普遍命运,其想象力丰富得惊人,具有深远的哲学意味和语言渗透力。

作者简介

耶胡达·阿米亥是以色列当代最杰出、最具国际影响力的大诗人,共出版过23本诗集及其他多种著作,被译成33种语言。《开·闭·开》是阿米亥最后一本诗集,本诗集大量应用希伯来《圣经》,富有浓厚的历史感,而诗人有将现代社会的意象叠加在这种历史背景之上,具有反讥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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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4条)

  •     看书的时候,我在想,这本诗集究竟有没有被高估。从其内容反映的想象力来看,是有阅读快感的。但是如果照豆瓣上某位先生对“什么是诗歌”的鉴定标准看去掉换行,这些诗还真能连成通顺的句子。比如开卷首篇《阿门石》:我书桌上有一块石头,上面刻着“阿门”两字,那是一块三角形的碎石,来自世代以前毁弃的犹太人墓地。而其他那些在混乱中撒落的碎石成百上千地垒着,有一种强烈的思念,一种无尽的渴望充盈期间:名字搜寻者姓氏,死亡的日期寻找死者的生辰,儿子的名字寻找父亲的名字,灵魂希望安息,但生辰渴望与它再度团圆。他们只有找到对方,才能得到圆满的安息。按照那位先生的观点,真是不错的散文呢,可惜不是诗。。。豆瓣上的诗人们对此都是怎么看的呢~~~我的第二个问题是,读这本诗集的人有没有高估自己。喜爱这本诗集的人中间,有多少是喜爱其中的异域风情?多少是喜欢神秘气息?多少是喜欢“上帝”这个词带来的陶醉氛围?耶胡达在一首诗里提醒了我:其实有三个上帝。犹太人的上帝、阿拉伯人的上帝、基督徒的上帝。在基督徒眼里,耶稣用肉身的死拆除了外邦人和神恩之间的墙。外邦人是谁?正是我们。而耶胡达诗里的犹太人才是上帝拣选的子民。犹太人的上帝是偏心的,而且还不受指责,因为人如何能指责造物主呢。。。这本诗集读来有厚重的历史感,也有厚重的民族感。这本诗集中的典故,全部来自《旧约》,没有一则《新约》。这本诗集背后有整整一部《旧约》和《死海古卷》。如果我们是沉醉于这种历史感,那么只是我们单向的沉醉。我们的诗人们,除了反复地表白自己,除了探索语言技巧,来写一点我们的民族和历史吧!凭着内容也可以震撼人心。
  •     看到Vickie的介绍文字,对素未谋面的译者黄福海先生产生了一份敬意。我读过这本阿米亥的诗集《开、闭、开》,刚买的时候,也是心存疑虑的,因为近年来的译诗状况实在令人担心,可一读之下,竟让我深深折服了。而且Vickie的文章中涉及了一些译诗问题,令我想得很多,所以想在此说几句。这本书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其中100多条注释。我仔细查对过那些注释,每一条都有根有据,而且有些还是属于奇缺的材料。如旧金山(圣弗朗西斯科)的来历,可能连美国人自己也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名称的来历。我知道那个来历,是因为前几年买到一本《弗朗西斯科传》,正是译者黄福海先生在注释中提到的那本书。现在译诗的人,能静下来把诗文完整地译出来已经不错了,因为注释是不计入稿酬的,而且查找注释的时间,有时会远远超过正文的翻译时间。黄福海先生花了这么多时间作注释,令人想起中国古代的考据之学。他甘愿做这些细致工夫,可能与他从事中国古典文学的研究而培养的文人气质有关。我认为诗是全世界相通的。黄先生原先是从事英国诗歌研究的,能把英国诗歌讲得十分生动,同时又从事中国古典诗歌的创作,这种例子并不少见。屠岸先生有过一册古体诗集《萱荫诗稿》,而他本人也是英诗翻译的大家。年初买到一套《英国历代诗歌选》就是他积六十年的译稿汇总。据介绍,黄福海先生自己写诗,而且写得很慢,数量不多,有时对一句诗如何分行,会推敲很久。这句话体现出介绍的人自己也很懂诗的韵律。诗与散文的区别是什么?就是诗的韵律感较强烈、紧凑,而散文的韵律感较细弱、舒缓。我初读黄先生的译文,只是觉得文字很流畅,而且紧凑没有多余的字。这两点一般很难做到,因为流畅者往往浮泛,紧凑者往往艰涩。而细读之后,发现在一些长句的处理上,黄先生的语句调整得比较恰当。可能是由于译文必须照顾原文的缘故,有些句子处理得较长,但黄先生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就在紧接着后一句中用一句短句,在诵读的时候息气得以缓解。这些也许只有写过诗的人才能体会的。这本书中的有些句子,可以说就是创作,很难辨认出是翻译的,那种节奏之妥帖,用词之稳实,可以看出黄福海是用心在译,甚至是一边译一边在吟的。其实,诗是吟出来的。我很反感一些译诗的人,把诗译成豆腐干一样的方块。如果那些方块读上去有节奏感还好,可惜,多半豆腐干诗读起来根本没有节奏,还不如参差不齐的诗句,读上去更自然妥贴。黄福海的译诗中不时夹着一些只有中文才可能有的妙句,让人无法辨出来那句子究竟是他翻译的还是他创作的。这里点出了一个译诗中最被人忽视的方面,即译诗应该本身是一首诗。译诗者的任务不是只把诗文译成可理解的文字即可以了(有些译者甚至连意思都没有译对,这里姑且不谈),它还有责任将其“做”成一篇诗,从这一点说,译诗比写诗更难。穆旦等老一辈诗歌翻译家本身就是诗人,所以知道诗歌应如何写,所以译诗就特别出彩。我一直认为只有诗人才能译诗,也是从这一点出发的。坊间很少见到对黄福海先生的介绍,可能作为一名翻译他还只是一个新手,但从我的读后感觉来看,他对诗的感受是丰富的,对诗的理解是深刻的,尤其是他在译者后记中所谈到的几点翻译感受:翻译象一座桥,连着两个文本的两头,而译者就是这座大桥的建筑师,必须兼顾两头,起到一种协调作用(大意如此)。用以前的术语讲,是既不能太归化,也不能太洋化。语气之间带有一些沧浪诗话“以禅喻诗”的味道,羚羊挂角,点到为止,颇有大家风度。我比较看好这位译者,将来一定会有更多的好译作出现。
  •     从来没有哪一个民族像犹太人这样,家园沦陷、颠沛流离,从亚伯拉罕、摩西的那个时代就在漂泊,逃离埃及却无法逃离被驱赶的噩梦,直到耶路撒冷全盘沦陷,12个犹太部族逃亡,马撒达山顶城堡的圣战至今还萦绕在诗人的句子里。几个世纪的歧视、驱赶、屠杀,丝毫没有摧残犹太人对他们祖先的信仰,反而使得他们更加坚定。罪恶的反犹主义制造了二十世纪最大的悲剧——奥斯威辛集中营,记忆深深地打印在犹太作家的潜意识里。战争、宗教、死亡、苦难、遗忘,这许许多多都盘结在以色列诗人耶胡达•阿米亥的诗中。我书桌上有一块石头,上面刻着“阿门”两字那是一块三角形的碎石,来自世代以前毁弃的犹太人的墓地。而其它那些在混乱中散落的碎石成百上千地垒着,有一种强烈的思念,一种无尽的渴望充盈其间:名字搜寻着姓氏,死亡的日期寻找死者的生辰,儿子的名字寻找父亲的名字,灵魂希望安息,但生辰渴望与它再度团圆。它们只有找到对方,才能得到圆满的安息。阿米亥用希伯来语写诗,一种消亡的古犹太语,只用来宗教祭典朗读圣经,却被这些作家们复活为日常的、活生生的语言。《开•闭•开》是他生命中最后一部作品。在诗歌中,他用反复萦绕的主题来突出自己的民族记忆:阿门石是一块犹太墓碑里的石头,在诗集中反复出现了五次,开头,今日与他日回忆往昔的那段,祈祷,回忆神灵的那段,大卫王和他的女人那段(犹太历史的英雄却只描写他们的爱情),结尾。阿米亥其实想努力摆脱历史沉重的记忆,“上帝被强留与我们共处,一如树木一如岩石”“我厌倦且诅咒那三大宗教,它们不让我在夜间安眠”,但是历史却如无形的重负,压在他的记忆中。或许犹太人承载了太多的苦难,“强烈的思念,无尽的渴望充盈其间”,充盈在犹太人的坟墓之中。打开、关闭、打开。在我们出生之前,一切都在没有我们的宇宙里开着。在我们活着的时候,一切都在我们身体里闭着。当我们死去,一切重又打开。打开、关闭、打开。我们就是这样。“开闭开”一典来自犹太历法《塔木德》:“母体内的胚胎像一本合上的笔记本,它的嘴是闭合的,肚脐是张开的。出生之后,原来闭合的张开,原来张开的闭合。”用开闭开来比喻一个人从生到死的一个轮回。对于犹太人而言,这并不是一个轻松、简单的轮转。“孩子们拿着弓和剑/玩耍,直到玩成真正的战争。/这就是打仗的方式”,阿米亥的诗句中,童年和爱情、性爱,总是一个经常出现的主题,但是童真与爱情却总是与残酷的战争联系到一起。“用钢铁制造出更多的炮弹/用我的叔父制造出新的叔父/一次新的遗忘。”开闭开,生命无限地轮回:“把刀剑打造成犁铧把犁铧打造成刀剑然后反过来重造,重造,重造,没有止歇。”阿米亥这样描述战争带给犹太人的悲哀:“快乐没有父亲,没有一个快乐曾经/向前一个学习,它死去,没有继嗣/而悲哀却有悠久的传统/从眼传到眼,从心传到心。”悲哀,在犹太文学中有悠久的传统,圣经中悼念死者的诗篇,犹太裔诗人们对于痛苦的描述。犹太小说家辛格的小说里,可以看到二战之后犹太人因为悲哀苦难所带来的精神危机,好多犹太人丧失了对上帝的信仰,他们认为,如果上帝存在的话,怎么能允许人世间发生这种罪恶呢!阿多诺说,奥斯威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而阿米亥却用诗歌的方式还原、祭奠这段民族记忆:奥斯威辛之后,没有神学:从梵谛冈的烟囱里升起白烟——是红衣主教已选出自己的教皇。从奥斯威辛的焚尸炉里升起黑烟——是从上帝的枢机团还没有选出上帝的选民。奥斯威辛之后,没有神学:人种灭绝营中囚犯的前肢下部的编号是上帝的电话号码,这些号码没有应答,目前已经断线,一根接着一根。奥斯威辛之后,有新的神学:那些死在大屠杀中的犹太人现在和他们的上帝十分相像,上帝没有身体,也没有身体的形状。他们没有身体,也没有身体的形状。二战之后,以色列建国,犹太人有了自己的国家,回到了自己的故土,但是仇恨与战争仍然没有消亡,文明之间的冲突与斗争已然融入了他们的生活。和平满目疮痍:耶路撒冷永远在变幻她的样子,就像大卫王为了逃命,假扮疯癫的嘴脸。死人假装得以复活,活人假装已死,和平戴上满目疮痍的面具,而战争扮演起和平的模样。我们这些生活在她里面的人们,被展示在历史的橱窗里,穿上所有时髦的奇装异服,摆出各种凝固的姿势……宗教上的极端主义是导致巴以冲突的根源,这是一个无关对错的问题,而是信仰、文化传统,以色列正统派仍然用石头攻击安息日行驶的汽车,极端的穆斯林分子打死出轨的少女,阿米亥等一些诗人尝试用他们的诗句重新诠释上帝的含义:我诚心诚意地宣布:祈祷的产生比上帝更早。祈祷创造了上帝,上帝创造了人,人创造了祈祷,但祈祷创造了创造人的上帝翻过《列王纪》、《先知书》、和《圣文集》直到《历代志》,到“爱的历代志”,再回《创世记》,光和世界的创造。上帝每天都说“有傍晚、有早晨”,但上帝从来不说“黄昏”。因为黄昏只属于相爱的人阿米亥在另外一本诗集里还写道:“寻找一只羊羔或一个孩子/永远是/这群山之中一种新宗教的肇始。”爱是宗教,爱是上帝。仇恨产生不了对上帝的信仰。在很多诗句里,“爱”用来取代上帝,取代仇恨和杀戮。他在诗中想象相爱的人忘记了时间和上帝,想象祖先们在荒野在沙漠中做爱,想象女人们喜欢他的阴茎,喜欢精子爆发出来,男女的性器官与上帝与信仰交缠错合在一起,生命、死亡、坟墓与爱情同时浮现:生命被称为生命,正如西风被称为西风,虽然它吹向东方。同样,死亡被称为死亡,虽然它吹向生命。在墓地,我们回忆起生前,出了墓地——就回忆起死者。正如过去通向未来,虽然它称为过去,就如相爱时,你通向我,我通向你,虽然我叫我的名字,你叫你的名字。犹如春天供养夏天,夏天铺设秋天。犹如我会思想,直到我生命的尽头。那是我上帝的旗帜。对于犹太民族来说,生命是痛苦的,记忆也是痛苦的。但是生命逼迫他们去记忆,因为痛苦,痛苦就发生在他们的身上,《开•闭•开》这本诗集中,我们除了看到诗人天才的才思,更能感动的,是厚重的历史,是深深的文化记忆。保存记忆,最好还是存在遗忘中,不让一丝一毫的记忆渗透进来,打扰记忆永恒的安息寻根,在华沙的公墓里。这里,根也在寻根。它们从地底顶上来,掀翻墓碑,抓住破裂的碎片,搜寻姓名和日期,搜寻那曾经存在和不复存在的一切。根,在搜寻它们的树,而树早已焚毁。遗忘、记忆、遗忘。打开、关闭、打开。

精彩短评 (总计50条)

  •     不管读懂了多少关于上帝的内容,整本诗集所散透出的神圣感还是非常震撼人心的。黄福海先生的翻译非常好,每一首诗都有每一首的节奏、韵律,读完前一首诗后,总对后一首有所期待。就好像习惯某种音乐一样。我相信,这种期待既是节奏的期待,又是表达的期待。也许以后可以像读一本小说一样读一本诗集了。
  •     从无标题的每一首,到每一章,再到一整本,所有的词语都在表述自身,又彼此呼应,这在之前读过的诗集中从未遇到过。其实并不像是在读诗集,而是在读一位永生者的自传,他为自己活了太久痛苦,又沉湎于痛苦换得的清醒。它关系到的信仰并非宗教,而是最简单也最沉重的生死
  •     宗教性太强,脚注漫溢,几无空暇享受诗的流畅与想象力之勃发,可做Bible入门书之用。
  •     这本书不要太赞啊!这两年来看到过的最好诗集啊!阿米亥碉堡啊!
  •     在火车上跌跌撞撞读完,厉害的不得了。
  •     我未曾去过的地方,我未曾去过,也永远不会再去,我从不享有永恒的光年和暗年,但黑暗是我的黑暗,光明和我的时间也属于我自己。我已将生命的岁月打碎成小时,小时打碎成分秒,分秒打碎成更细的碎片。这些,所有这些,都成为我头上的星辰,难以计数。 打开、关闭、打开。在我们出生之前,一切都在没有我们的宇宙里开着。在我们活着的时候,一切都在我们身体里闭着。当我们死去,一切重又打开。打开、关闭、打开。我们就是这样。 天空如此高远,歌声永无止境。
  •     枕边书
  •     预言集,“关于过去和尚未发生的一切”。取材圣经故事,大卫行淫模拟乌利亚的死前挣扎,残酷戏谑。同样的戏谑也用于上帝。阿门石重复响起。痛苦精确而欢乐模糊。
  •     以宗教为经,现实为纬,交织出一幅耶路撒冷的绝美画卷。历史、爱情、亲情、战争、遗迹……诗很小,包容性很大。
  •     精确的痛苦,模糊的欢乐。
  •     没看懂(惭愧,对希伯来文化几乎无了解),但直觉告诉我这诗写得太好了!
  •     感动!! TT
  •     不绝如缕。
  •     過程......
  •     生命被称为生命,正如西风被称为西风,虽然它吹向东方。同样,死亡被称为死亡,虽然它吹向生命。正如过去通向未来,虽然它称为过去,就如相爱时,你通向我,我通向你,虽然我叫我的名字,你叫你的名字。
  •     打开、关闭、打开。遗忘、记忆、遗忘。我们就是这样。
  •     静待罗池译作出版。
  •     因为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就像太阳。
  •     “打开、关闭、打开。在我们出生之前,一切/都在没有我们的宇宙里开着。在我们活着的时候,一切/都在我们身体里闭着。当我们死去,一切重又打开。/打开、关闭、打开。我们就是这样。”
  •     五星!
  •     可惜了。
  •     简单的词语,巨大的力量,强烈的节奏感
  •     精确的痛苦和模糊的欢乐。晚安,我钟爱的阿米亥
  •     好的诗人简而言之就是好的段子手
  •     读了三遍,越读越寡淡。长诗毕竟松散,每一段的必要性,段与段的连接,感情的强度,都会打折扣,所以纵使作为诗集体现出了整体感,也只能被视为技艺上的重复。但也有些非常坚硬的东西——比如出神入化的圣经典故,每次读到他写摩西都会颤抖,比如他说策兰,“你身体里的每一个字都太过沉重”。
  •     “我在痛苦中学会说话”
  •     近期读过的最好的诗集。
  •     其实仔细一读还是觉得那两册选集更美一点,在这本诗集里阿米亥是个虔诚的信教者,一个圣经故事狂=。=
  •     就猜到这个标题是暗示母性与嗣子……异域风情很有趣。
  •     中二的时代。。。
  •     “黄昏只属于相爱的人”、“一切都是痛苦”、“生命就像一次可怕的意外”、“和耶路撒冷相比,哪怕广袤的宇宙空间,也更安全和保险,像个真正的家”,诗意从民族苦难历史而来,典故引用极多,辞藻并不明丽,质朴文字里携带了强烈的痛苦折磨,无比的悲观绝望,读到开·闭·开的出处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     当年最喜欢的诗人
  •     惊为天人,看过最好的诗集之一。有些诗没有完全吸收。以后拿到新版一定会再次拜读。
  •     值得致敬的一本书
  •     新版今天刚到手
  •     打开,关闭,打开。
  •     并不适合现在的我来阅读。
  •     无话可说 心服口服
  •     读过圣经后再看这本诗,突然就懂了好些。谁还记得那些记忆的人?
  •     巨喜欢,第一本喜欢的诗集
  •     看的精简译本还不错!
  •     最喜欢的诗人没有之一。可惜中文翻译过来的书太少。对神的敬畏下,一种纯粹的浪漫。
  •     诗歌里的宗教情节让人动容,自杀的耶路撒冷
  •     阿米亥的玄学比喻无人能敌。首首皆是精品,可作为独立的短诗来品味;全书23章又使得所有短诗融汇为一个绚烂的整体。比喻的盛宴,意象的王国,犹太人记忆的黑匣子。
  •     2017 03 04 005 遗忘、记忆、遗忘。 打开、关闭、打开。 我们就是这样。
  •     2016.9.4
  •     啊难得得开阔,干涩和湿润并存。民族和宗教,爱情,死亡,生命。一切诞生又覆灭。脑海里一片土黄色。
  •     或许诗人并不仅仅是作为个人存在的,阿米亥身上有一万张嘴巴。
  •     看了片儿法老与众神,就想起这本书~!
  •     字里行间有种帕索里尼式的自然主义和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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