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用论

出版社:中国人大
出版日期:2006-3
ISBN:9787300071855
作者:熊十力
页数:268页

章节摘录

书摘如上所说,心物诸行都无自体,宇宙唯是变化密移,变化二字,以后省言变。新新而起,故故不留,岂不奇哉!今有两大问题待解答者:一、有能变否?二、如何成功此变?先谈第一问题。余以为宇宙实体不妨假说为能变。云何知有实体?以万变不是从无中生有故。犹如众沤非无大海水可得起故。众沤,以比喻万变。大海水,以比喻实体。无能生有,理定不成故。吃紧。且世间计无,约分二种:日别计无,日总计无。总计无者,如计太虚,空空洞洞,是谓之无。为此计者,乃大迷妄,不足据也。大虚含容万有,故有相不异于虚,虚相不异于有。元无二相可分。相者,相状。二相,谓虚与有。而世俗妄计有一大空无之境,字以太虚。非甚迷妄,孰信之哉?故总计无,全无是处。别计无者,谓于一一事理,或时计为无。如我避寇入川,平日所有的书,现在一本也未带着。我每欲看某书却不可得,此时便说某书是无。又如古今学者所说许多道理,吾人对于某种道理自加思考却信不及,便谓某种道理是无。凡此等计,都属于别计无。颇有人说,别计无并不是果无。如某书不在手边犹不能谓之无,此书或在另一地方是有。又如某种道理某甲信不及便说是无,或由某甲智力短浅不见此理。然而此理确不是无。这种说法,我认为是偏见。如某书纵在他处是有,而克就我手边说确实是无。又如以道理论,固有许多人因不明道理,而妄计为无。却也有许多道理竟是古今愚妄之瞽说,而实际确无此理。如昔者贫民以服事剥削者为当然,在今日则公认为无是理。此种例子正不胜举。所以别计无,是有其所谓无,未可斥以无据。唯总计无,即以为有所谓太虚,本来空洞无物。而从无生有之幻想每原于此,是乃妄情虚构不得无辨。从来持虚无论者约分两派:日极端派,日非极端派。非极端派者,一方面依据常识不否认宇宙万象为实有,但未能透悟本体而妄计有生于无。魏晋玄学之徒多属于此派,其说盖自老子启之也。    P12

内容概要

熊十力,中国现代思想史上最富原创性的哲学家之一。原名继智、升恒,字子真,晚年称漆园老人。湖北黄冈人。曾参加武昌起义和护法运动。1920年入南京支那内学院研究佛学。1922年至五十年代末到北京大学任教,抗战期间曾在四川复性书院讲学,晚年定居上海。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以“特别邀请人士”身份参加首届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后被选为政协第二、三、四届全国委员会委员。熊十力先生学贯古今,融会中西,出入佛道,取精用弘,而要归于儒,秉“中体西用”模式对佛教唯识论加以改造,创发以“恒转”为本体的哲学体系。重要著作有《新唯识论》、《体用论》、《乾坤衍》、《十力论学语要》、《佛家名相通释》、《原儒》等。

书籍目录

体用论 题记 韩序 赘语 第一章 明变 第二章 佛法上 第三章 佛法下 第四章 成物 第五章 明心(有目无文) 明心篇 题记 自序 篇上 通义 篇下 要略(有目无文) 附录 编者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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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十力,中国现代思想史上最富原创性的哲学家之一。学贯古今,融会中西,出入佛道,取精用弘,而要归于儒,秉“中体西用”模式对佛教唯识论加以改造,创发以“恒转”为本体的哲学体系。本书是其代表作之一,包括《明心篇》与《体用论》,两部相互照映,相得益彰,都是《新唯识论》基本思想的浓缩与发挥,是熊氏新易学特别是其人生论臻于完善的重要标志。

作者简介

《体用论》中的《明变》、《成物》和《明心》三章,熊十力在原《新唯识论》的基础上进行了重新创作,分别表达了他晚年定型的本体论、宇宙论和人生论,成为《原儒》体系的重要哲学基础。尤其是单独发行的《明心篇》,不仅篇幅大增,内容得到很大充实,因而成为熊十力晚年加强其新儒学人生论的重要标志,而且是熊氏新易学人生论的核心所在,是熊十力努力以新儒学为社会主义新文化建设服务的重要尝试。《体用论》及其《明心篇》的完成,是熊氏新易学特别是其人生论臻于完善的重要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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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熊氏曰:“心物诸行都无自体,宇宙唯是变化密移。”(此处“自体”不是实体层面上的,而是心物能自住、自持层面上的)故有两大问题需解答:一、有能变否?二、如何成功此变?解答第一问,熊氏曰:“宇宙实体不妨假说为能变。”假说,借说义,姑且借曾有之名暂名之。A本原(与现象)“云何知有实体?以万变不是从无生有故。”熊氏自谓少年登高,睹万象森然,遂有物质宇宙何有成之一大疑问在。此万象森然不可能从无中生出。此处需破两个错误观点以显明此意。有些人认为每一象必有因而不是实体。察此观点大谬,以木椅为例,木椅由木头做成,木头由树木提供,树木由种子生成,种子又来自树木,此过程中始终存“有”,而即使有最初因,最初因亦为“有”,(念头亦如此)故有实体。有些人认为物由原子(或者电子)组成,而无实体。先不论此原子说在成物上是否成立,察原子亦为“有”,不能从无中生,故有实体。此处皆从无上说,从心上说亦如是。由此可见,熊氏的实体是实有。此点于熊氏本体论极为重要,想熊氏对此体悟颇多,后曾用两个“余敢断言”重申此点,亦带出感情色彩。熊氏曰:“此能变一词的能字,只是形容词,并不谓有所变与之为对。”能变无对,只因能所不二。能为形容词,变作名词讲时,能变即变化过程本身,所变亦为所变的过程,因此能所不二。就能变来说,非断非常,亦名恒转,此即用显(言说明是)体。此处需明三义。一,实体不是超越万有之上。此点熊氏已明:“如果说能变造起所变,必将以能变为超脱乎所变之上而独在”。实体并不是如上帝一样的造物主,超越万有,创生万有。二,实体不是与万有并存、而在万有之外的另一世界。实体与功用不可析为二物,实体完完全全显为无穷无尽的大用,大用流行外无有实体。并不是如柏拉图所言,现象背后有一理念世界。三,实体不是潜隐于万有背后。体与用如大海水与众沤,众沤自身即是大海水(众沤说明展示大海水,大海水自性显发而变现为众沤。)解答第二问,先从万变无穷中寻出其普遍法则——相反相成,因若惟单纯固无变化,若惟矛盾而不相融合则摧伤必多。大化流行,必不至于是。B真实与变异(绝对与相对)能变,亦即恒转,至无而善动。(宇宙实体,无方所、无声无臭,无形,却是“寂然不动,感而遂通”。)其动也,相续不已。相续者,前一动方灭,后一动即生。不已者,生灭灭生间无有间隔。若是灭后再生,生后再灭,便成断灭。何以如此?一生二,非一灭后方有二,若如此,一已灭,二由何生?若如此,一二乃不相同,何以由一生二?如此,则无以成变,即便可成,亦是断灭之教。如何变?熊氏答:翕辟成变。翕辟为势用。恒转每一动,恒有摄聚之一方面。摄聚之威势猛极,乃不期而成为无量数的细微质点(小一)。至此恒转殆将成为质碍之物,失其自性。因此“当翕势方起,却有别一方面的势用反乎翕,而与翕同时俱起。”即辟势,此势刚健自胜而不肯物化,自为主宰,并能转化翕终使翕随己俱升。可见,翕辟之势用,辟主变。“二势非异体,更无先后次第,故说同时俱起”,方才真道出了一生二、二生三的真谛。(“恒转是一,其显为翕也几于不守自性,此便是二,所谓一生二是也。”“然而恒转毕竟常如其性,决不会物化。故翕势方起,即有辟势同时俱起。此辟便是三,所谓二生三是也。”)变必如此方可能相续不已,而不陷入断裂。熊氏摄体归用,原体显(显现)用。与之相对,有摄用归体之说,不可持此见得原因在于,“夫摄用归体,夐然无对,心物两不可名”。由用直会入体,如睹冰直会入水而不存冰相,而体无形无作,如何成变?C心物翕势摄聚而成物,假说物行;辟势恒开发而不失本体之健,假说心行。“翕辟是大用流行的两方面,本不可破析,故心物非两体。”翕将成物似趋于下坠,可谓之反,然同时俱起之辟势反乎翕之坠势而挟其俱升。(翕是物化的趋势和作用,通过凝聚作用,使宇宙成为一些固定不变的物质。辟是升华的趋势和作用,反抗把宇宙凝聚为固定不变的物质,统率、主导物质,能动地促进世界的上升、前进和发展。)翕辟同时俱起,辟为主变之势。此即心物同体,物随心转。物随心转,这与常识唯物主义大异,因此有人持疑,以物在心先而持心随物转。若宇宙初始只有物而无心,那心从何来?无中生有,断无此理。且物化之心,皆随欲而行,一切皆是物所决定,虽有动岂可曰变?变非单纯的动静,明矣。若只是单纯的动静,天地成物,偶然而已,岂是熊氏心中所敬畏之变体?实则辟之势至健无息,潜驱默运于万象,为宇宙大心。故万象都是生机体。辟是称体起用。因辟不失其本体之德性,能显发本体固有刚健、清净诸德,故可以此识本体,是即用显(显现)体,或曰即用明体。辟本至一,是名宇宙大心。“宇宙大心即是遍在一切人或一切物之无量心,所谓一为无量是也。”(即后说:辟,至精。“精,则浑然不可分。”“随物之散殊,而莫不遍运之。”)体用已明,则在熊氏这里,理气不二,即本心即善行,本心完完全全变为善行,善行显发本心,如众沤与海水。已说翕辟不守故常,则(必要?)明生灭。刹那生灭灭生,刹那为何?熊氏曰:“刹那不可说是时间,唯依自心念念生灭不暂停故,而假说刹那耳。”此说何解?a先明世俗之时间观:“只是空间之变相”,“时间亦有分段,如过去现在未来是也。总之,时空都是实物的存在形式。”b“吾心中一念乍动之顷,名为刹那。”c“吾人反观,一念乍起,即便谢灭。”吾心一念方生方灭,念念相续(即未发已发相续不断)。若以常识观之,则在此一点上,方生方灭,绝不可能。因为时间分段,只能是此点是生或灭,下一点是灭或生,怎可方生方灭。此只是熊氏所谓“以不测之变作实物推观”,不可取。故“刹那不可说是时间”,或可理解为无暂住。方生方灭,“生灭同在一刹那顷,如称两头低昂时等”。 此说似可解为,生即是灭,然断不可以此为论,生灭不可混杂。欲明生灭,还需细看“汝难”十一条。第一条“诸行无常”——有生灭(肯认变化)第二条诸行既非“自力得住”,又非“因他力得住”。——行之暂住,无“力”保障之。前者为逻辑矛盾,后者乃外道之说,若能坚持贯彻亦可为一说,基督教是也。第三条a黑铁、赤铁之喻,联想及称之喻,即可理解为,故灭新鼎。b“黑铁刹那灭尽”。c其中若以火为坏因,则有一大问题,即是若待坏因,则刹那生灭义逻辑上定不成立。翕闢成变之说,最大的特点皆是翕与闢俱起,乃得成变,若是非要靠着一不相干之坏因方能成变,怎能谓之变呢?前后断裂,全是偶然机缘所致。d “凡物法尔自灭,原不待因”。有人质疑,暂且说火非黑铁灭之因,而是赤铁生之因,然黑铁灭必有因,如氧化作用。答:正因生正果,世间缘分为因缘、次第缘、所缘缘,增上缘,但皆非黑铁灭之正因,正因必在黑铁自身,是法尔自灭,切不可以外缘为正因。第四条儒佛之异。不“堕”断见。“前前灭尽,后后新生”。此是熊市反复强调之语,亦是宇宙生化之关节点,不可不明。第五条“生和灭本相互涵“——翕闢相涵第六条“后刹续生者恒与过去相似”第七条再明变第八条刹那顿变,后刹那承前而新起,必大盛乎前。“顿变渐变,相需而成。”第九条“一切我无有恒常”,“无有断绝”说法不同,韵味不同,细细品之。第十条真俗二谛,观法不同。第十一条“唯本性具足,故万变常新也。”此乃宇宙论之超越的根据,即心体与性体。心体亦可以为闢,但前文曾云,须“即用明体”。总结之语:“上来谈刹那生灭,明一切物都无暂住,以见一翕一闢之势用,常创而不竭、常新而不守其故。易言之,本体流行,无有穷尽、无有停滞而已。”已说体用和成变,则世间万象如何由成?。D质力“科学解析万物,归本质力(物质与能力)。”然质力非为二物,从质力互变可以可明。简单举例,吾人站立秤上,指针有一定偏转,吾人迅速下蹲,指针即又偏转。速度就是力,力变质,可见。质亦可变为力。“质力非二物,而其机其势则两方面判然矣。质的方面有趋于凝固之势,力的方面有捷于发散之机。”《易》以坤为质力,质力轻微流动,形容之曰气(形容词)。“质力原是轻微流动的,到凝成天地诸大物时,并没有改易其轻微流动的自性。”故物质无有对碍性。细分说之谬前已说一点,此亦为一点:以物有固定的质碍性。物必起于小(《中庸》:语小,天下莫能破焉。),假说“小一”。“小一”刹那刹那、别别顿起,活活跃跃、都不暂住,是质力浑然,生动活跃之物。而物必相群,群必有分,小一形成法式而成物。无群,则泰初濛鸿难无以成物;无分,则混然无别,无以成变。法式表现,凡物通有类型。翕乃坤,即是力,亦即是质。如小刀,利于割之能,力也;短而狭之形,质也。从此可见质力本不二,即物穷理,斯义在此。此处以质力凝敛之名为翕,方有翕便有辟(以精神名之),只是精神隐而未遽显。《大易》揭示此理,曰:本隐之显。“生物为出现时,精神隐而未显,非本无也。生物既出之后,精神犹历长期,显而不盛,犹未全离乎隐也。及至人类。精神乃盛显。”四问题:1. 才气之气与真元之气(材料与实体)《体用论》中讲气(元气),与平常意义上的气很不同。首先,“气”只是形容词,只是用来形容质力轻微流动。因质力和凝为无量小物(小一),而物必相群,群必有分,小一形成法式而成物;又元气为物质宇宙之始基,故气也可以说是质力的别名。这里的气是真元之气还是才气之气?都不是。首先,气不是才气之气。与其将“气”理解为材料,不如将之理解为势用更为恰当。气是质力之别名,讲质力不二,已然使质力脱离了材料之属性,且翕即是力,亦即是质,怎可说翕势是材料?如论成物之材料,小一更为合适,熊氏应该不会对此说法有苛责。但须明“小一”刹那刹那、别别顿起,活活跃跃、都不暂住,是质力浑然,生动活跃之物,无有对碍。再,气不是真元之气。只说翕,并未言及主变之辟势,就直说是真元之气,多有不当。那么,能变(实体)是否为真元之气?或可以如是说。熊氏讲实体,实体为实有一点比较详细,再讲实体,多为描述性语言和遮诠的方式,所述不多即讲翕辟之势用、即用即体。当有人指责熊氏之说未免落入玄之境地,熊氏回答:“理穷到极处,如何不玄?”因此,很难获得概念式的把捉。老子论“道”亦多用遮诠,大抵相似。只是恒转至无而善动,此“无”并不是虚无。(老子论道亦为实。或论道一,名字都为假说。孔老不同从何开出?)有一点还是可以明确,如果在熊氏那里,真元之气是能变,才气之气是小一,那么真元之气与才气之气也是不二的关系。 32. 心物,是否物后出,但心更为可贵?物为后出吗?《体用论》中物随心转是承着翕辟来讲。翕势摄聚而成物,假说物行;辟势恒开发而不失本体之健,假说心行。只是“假说”。(假说,借说义,姑且借曾有之名暂名之。)翕只是势力,并不能等同世俗所见有对碍的物。(世间共信,凡物皆有实质,如目可睹、手可摸之类,可证物质有坚固的碍性。由有碍故,此物彼物不可一处并容,是为有对,故世间确信物质有对碍性。)此处讲物始终是在这个意义上来讲,还并未牵涉到有对碍性的物。翕势方起,即有辟与之俱起,因此心物同体,无有先后。(翕辟作为能变成变的势用,时间亦为后出,因此确切讲并不能以时间先后谈心物。至于逻辑先后,此问题并未过多牵涉;至于逻辑地位问题,明辨在后。)后熊氏评判心随物转(物在心先)之见时,浅层批评在于:若宇宙初始只有物而无心,那心从何来?无中生有,断无此理。更深层次上,熊氏认为辟之势无一刻缺席,辟之势至健无息,潜驱默运于万物,为宇宙大心,否则难以成变。(物化之心,皆随欲而行,一切皆是物所决定,虽有动岂可曰变?)对碍之物如何成?在《成物》一章,自质力谈至“小一”都别别顿起、活活跃跃,无有对碍,及至小一形成法式而成物,方为有对碍性之物。(法式表现,凡物通有类型。)然在对碍性之物中,心之精神也只是有隐而未遽显、显而未盛、盛显之别,并无不在。是否心更为可贵?是。在无有对碍性之前讲物时,辟主变,而且辟不失其本体之德性,能显发本体固有刚健、清净诸德,故可称体起用。至有对碍性之后讲物,心之精神经历隐而未遽显、显而未盛至人而盛显,最后肯定“人能弘道”。可见心是更为可贵的。3. 举体成用:体完全为用,无保留。体用不二,但不是一。体用不二包含体用不一之义。熊氏虽强调大用流行之外无有实体,但在此之前,首先强调的是一一沤相,各各皆以大海水为其真源。朱子曰:“所谓理与气,此绝是二物,但在物上看,则二物浑沦,不可分开各在一处,然不害二物各为一物也。若在理上看,则虽未有物而已有物之理,然亦但有其理而已,未尝实有是物也。”(《答刘叔文一》)熊氏没有如是说,是否为有物而已有体,熊氏之意不能妄度,但实体的逻辑在先和其地位在上,是不容质疑的。熊氏认为只认万象而未认实体,如孩童临海岸,只认众沤为实有而不知由大海水变作一一沤,于成人是愚痴。4. 以用为体、以用灭体因此,如果说熊氏是以体为用,以用灭体,熊氏断然不会同意。相对于以为用,我想熊氏宁愿接受的误解是实体独立于用,只要肯定实体为实有。推熊氏意,实体完完全全化为大用(是无保留的),大用流行外无有实体。实体需要保留(什么)吗?实体无保留而成实体,其遍化用中,实体难以直识,认识实体的路径只能是称体起用。虽熊氏不能同意以体灭用之说,但我们看熊氏的体用说,难免会有以体为用之嫌。也许熊氏对此不会有疑,是有诸多的体悟对此作支撑,但我们如果把问题归为个人体悟,难免会有逃避问题之嫌。熊氏之体用说,或许有待后来人补充说明,以使后学无疑。
  •     《体用论》讲述了:先生之学从佛家大乘入手,大乘双轮,其宇宙论皆分别性相。一者,不生不灭法,所谓真如,是为法性。二者,生灭法,亦名因缘法,是为法相。性、相,剖成生灭与不生灭之两界,佛法东来千载,大师宿德莫不奉持惟谨。先生初亦承之,卒复怀疑。乃自由参究,仰观俯察于天地,近取诸神,远取诸物,久之自然会通。忽触悟《变经》,启发益宏,始叹此理圣人发之已久矣。遂乃归本孔子,创明体用不二之宗。

精彩短评 (总计7条)

  •     十爷,对不起,实在看不下去
  •     书是好书,只不过本人现在看的似懂非懂。还要仔细再多看看。
  •     最有创造性,诚不谬也 感覺大儒們都是帶著偏見來做學問的,唯有如此才覺可愛。
  •     学生粗陋,此书名词甚繁文引甚众,佛道儒老一一道来,难解处不止一二。然学生以为,哲学一路不只是名词解释和文本穿引,关键之论证怎能皆是譬喻和引文?待学生学力增长再来重读先生语吧。
  •     认真读了《明变》与《成物》,最大的收获是确实认为世界是实在的,不是无中生有的,或者说不能是。例外认识到”真理“存在的必要性,但是没有打通一定有真理的环节,是需要某种经历吗?还有对佛教的”刹那“有了一定的了解,总之很有收获,但是刚读觉得也挺枯燥的。
  •     16书33。熊十力先生,一代大哲,由佛及儒。这些年屡屡在老家宣传片里露个小脸,但俺读他的书这是第一回。熊十力、林彪、李四光、陈潭秋、包惠僧等人出生地都在方圆二十公里以内,俺小时候回老家过年都会经过。
  •     这本书和朋友有点争议。且再放放,再读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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