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盡的才情

出版社:聯經出版公司
出版日期:2007
ISBN:9789570831221
作者:余英時
页数:192页

内容概要

余英時
中央研究院院士,美國哈佛大學博士;曾任教美國耶魯大學、普林斯頓大學。師承錢穆、楊聯陞,著作等身,作育英才無數。2006年獲頒有「人文學諾貝爾獎」之稱的克魯格獎。

作者简介

本書是余英時教授為《顧頡剛日記》所寫的序言。
顧頡剛以倡導「古史辨」運動知名於世,他一生最重要的研究成績也集中在古代,上起夏、商、周,下至秦、漢。在我們一般印象中,他是一位典型「象牙塔」中學者,畢生與古籍為伍。
作者從《顧頡剛日記》裡頭意外地發現:他的「事業心」竟在「求知慾」之上,而且從1930年代開始,他的生命型態也愈來愈接近一位事業取向的社會活動家,流轉於學、政、商三界。
另一個更意外的發現是,與大家過去的認識截然不同,顧先生並不僅僅是一位謹厚寧靜的恂恂君子。在謹厚寧靜的後面,他還擁有激盪以至浪漫的情感。他對譚慕愚女士「纏綿悱惻」的愛情,前後綿延了半個世紀以上,從1924年初識到1978年題詩日記,讀來極為動人。
這兩大意外的發現,使作者感到必須深入他的內心世界,才能真正懂得他的志業、為學、與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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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6条)

  •     《未盡的才情》作為《顧頡剛日記》的導讀,利用史學來印證顧頡剛的環境與心境。對於史學外行的我,很容易接受這樣平易近人的文字。看到好多人看到書失望了,但我卻謝謝愛我的主,這裡面,我找到一些我需要的東西。原來,人就是得面對一些事。不過,在這之上還是有更重要的事、一輩子的事,顧頡剛選擇了家庭、選擇了學術。 顧先生從沒到過臺灣,但是臺灣圖書館一定有他極占空間的筆記,毫不客氣的占去一架。我從不知道他如何經營他所熱愛的學術,不知道他的事業企圖:整理國故、民眾教育、邊疆研究,(最後只能整理國故),總以為他是個深居簡出的人。看到了顧頡剛不把學術關在象牙塔,不甘心僅僅以純粹學者為滿足,為進行學術研究而與政治人物接觸卻不屈服。的確他是學術中人,不是政治家,但是他對於時事的關心,一再體現了傳統士大夫的精神,又是革新,又是傳承,其實很是佩服,總覺得新的時代,就是需要這種不怕矛盾的人。但是,余英時也指出這樣充滿了矛盾。新、舊;中、西;傳統、;保守、革新;進步、落伍;革命、反動,這樣的歷史觀察,濃縮在一個人身上。 前部份提到顧頡剛、胡適、傅斯年三個人的“三角關係”。胡適是這麼回憶傅斯年:“他說絕頂聰明人,記誦古書很熟,故能觸類旁通,能從紛亂中理出頭緒來。”而胡適本身能從雜亂無章的史料中井然有序的整理出一個系統、做一個定位、建築一個歷史架構,這是顧頡剛自願成為“胡適門徒“的主要原因。三個有歷史才能的人,自是英雄惜英雄,也有不可免的瑜亮情結,多次的交鋒,產生了幾次學術公案,使得學術史因此精彩有趣,這倒是我看得興味的地方。惜後因事件、誤會、兩岸而失“親切”之感這兩個人,其實是彼此惦念的;一些事,早就已經原諒了吧。後半部份,記載著顧頡剛未果的感情。筆鋒急轉直下,顧頡剛還是那個有著學術抱負的顧頡剛,還是尊重妻子,期望與妻子心靈談話、精神交流的顧頡剛(註一)。但是他的生命出現了一個人,是他思想的伴侶,愛情的寄託。顧頡剛有時恨不得她是男兒身,這樣或許是他事業很好的夥伴。五十年來,顧頡剛並沒有辜負妻子,而一直把這感情至於“出乎情、止乎禮”的地位上。 傅斯年說:“我們思想新、信仰新,我們在思想方面完全是西洋化了;但在安身立命之處,我們仍舊是傳統的中國人。”顧頡剛寫了很多詩,有用隱晦象徵,也有“拚把吾生千斛淚,年年倒向腹中流”的直抒。我喜歡,這樣真性情的人,即使不能如意,但他已經盡可能的無愧於心了。逢人便說我的新歡是余英時跟顧頡剛。 喜歡或研究余英時、顧頡剛、喜歡看人日記、喜歡細水長流、喜歡革命情感、喜歡學友的人,都來看這本書吧。註一:1917/7/28鼓勵她(殷履安)自修,將來可以和他站在同一層面上進行學問上的交流,這是他一向羡慕的“以伉儷而兼朋友”的樂趣。不懂的文藝詞彙:ambiguity曖昧語義;traumatic experience慘痛經驗;anticlimax反高潮。
  •     余英时先生为《顾颉刚日记》作序,结果言发而不可遏,由序而成书。这种由序成书的著述奇观,在中国近代不是没有先例的,梁任公在20世纪20年代的经典作品《清代学术概论》即是。任公在该书的自序中交代了成书原由:“吾著此篇之动机有二。其一,胡适语我:晚清‘今文学运动’,于思想界影响至大,吾子实躬与其役者,宜有以纪之。其二,蒋方震著《欧洲文艺复兴时代史》新成,索余序,吾觉泛泛为一序,无以益其善美,计不如取吾史中类似之时代相印证焉,庶可以校彼我之短长而自淬厉也。乃与约,作此文以代序。既而下笔不能自休,遂成数万言,篇幅几与原书埒。天下古今,固无此等序文。脱稿后,只得对于蒋书宣告独立矣。”显而易见,任公在说“天下古今,固无此等序文”、“只得对于蒋书宣告独立矣”之时,豪气与喜气是溢于言表的,毋宁说,他意识到了他已经开创了一种前无古人的著书方式。劲豪爽放如任公者,对于这一创举是充满了自信力的,一定视之为生平的得意一笔了:这本《清代学术概论》不但是对于中国古代思想史的内容上的贡献,它还是对于文体与艺术的贡献。其时任公或许不会想到后人会效法他的这种风操,毕竟大手法是不可学的。但余英时先生偏偏又蹈任公之覆辙了——他对于任公的《清代学术概论》必定是知道的了——结果,他在给《顾颉刚日记》作序时,作着作着,就有了这本《未尽的才情》。《未尽的才情》,书名并不新特,都是寻常的词。“才情”,他们那一代人是知道这个词的所指的,而且也是见识过才情的,接遇过富才情之士的。初见书名而未详其实的人,或许很容易把“才情”这个词在一个泛指的意义上来理解,但实际情形是,“才情”在这里是两种内容:才与情。彰顾颉刚之才,力述其与胡适、傅斯年等师友的交游;表顾颉刚之情,则独述其与谭慕愚的传奇之遇。在我看来,余英时对于顾颉刚的“才”的世界的彰告之功,远不若他对于顾氏的“情”的世界的掘发之功来得大。首先,他本人就被顾氏的“爱谭”传奇所震铄了,他说他读顾氏日记,从1924年的内容开始,“便为这个伟大的故事所吸引,”最终,他竟不意发现“终日在故纸堆中出入又复谨言慎行的顾颉刚竟是一位浪漫的情种,”说他“为之挢舌不下,”“如果不将这一段情缘揭示出来,我们便不可能看清他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的本来面目了。”在此,余英时先生显然是怀着一种历史责任感,要还原一段独特的情感历程,还原一个百可感喟的情感心灵,还原一个历史学家到一个患难般的情感主体去。靠着钻研史料的毅力和触摸心灵的同情,余英时先生确实已经再血顾氏之躯、又肉顾氏之骨了,我们对于现在呈现在眼前的这个充满“才情”的顾颉刚不禁熟悉而又陌生了,他本人作为一个历史这时被当代化了,作为一个正当的人而被重新理解了。要还原一个有血有肉的顾颉刚,就要进行“解蔽”,要完全把他作为一个情感的主体(也即性别的主体)来打量,余英时在做这部分的工作时,是去除了顾氏作为历史学家的这一叙事维度的,也即去除了某种学术的、历史的意味的。可是,这里其实存在一个悖论,其实也是一个“理解的循环”:要看见顾颉刚的血肉 ,理解他这个人,当然要去除学术的、历史的外在因素,以便单纯地来理解他的爱,这正如余英时先生所做的那样;然而,要想理解顾氏的这一场可谓旷世的爱,却又不得不要加上一层文化的眼光。文化,这个题目太大了。可是,一种文化总要是体现为制度、伦理、器物诸层面,那也就可考了。在这场持久的恋情中,余英时先生所发现的是只顾氏的“浪漫的情种”的气质,并以为只要将此气质证明出来,顾氏便像被女娲吹了口仙气一样,从此便“有血有肉”了。但是更使我感深的却是顾颉刚的这种情种气质之外的文化气质,顾颉刚固然是一个情感主体,但是这个情感的主体只是一个基建,最后通过各种交往的经历,它必然呈现为顾氏所是的那个文化主体之形态。何以有如此之谓?此之谓所指者又为何?顾颉刚的这场情事,无论从古还是就今来看都是很老套的。古人既已有“恨不相逢未嫁时”之憾叹,即便在今天这样的情形也是还是尽在的,这种不绝如缕的缺憾简直是人类社会的一个常规。1924年4月13日,顾颉刚初逢谭慕愚,,“予于同游诸人中,最敬爱谭女士,以其落落寡合,矫矫不群,有如幽壑绝涧中一树寒梅,使人眼目清爽。”交往不过十许日,便倾心溺情与彼,“予性有两个倾向,一爱好天趣,二勇猛精进。好天趣者,友人中如(俞)平伯、(叶)圣陶、介泉皆是,故甚契合。惟勇猛精进者乃绝少,而不期于谭女士得之。 ”说顾氏倾心溺情是毫不为过的,才只有短短十来日的交往历史,谭慕愚一生病,顾氏就心有戚戚焉了,“以谭女士之疾,心甚不定。吾对她以性情上之相合,发生爱敬之心,今一闻其病,我之心搅乱乃如此,吾真不能交女友矣。”稍后不久,顾氏日记中又记道:“予与介泉言,如予者无资格入情场,而此心终不能已,缠绵悱恻,殆不可堪。思之良愧!自游颐和园至今日,才六十九日耳,乃觉有半年之久,时间之主观如此。”顾颉刚对谭慕愚的情恋一开始就是精神的,重其“矫矫不群”与“勇猛精进”的气质,把谭慕愚作为可以建设自己、完全自己的另一个“期求中的自我”——尽管他未必有要把这恋情变成“柏拉图式的”的克制。但是由于有妻室在后,顾氏的这种情感一开始也是自警的,“吾真不能交女友矣”、“无资格入情场”之谓是也。这种自警使他其后二十载怀深情而守大义,有过“在一室中未曾移席”六小时之久的情形;即便做梦,情形要则是关键时刻自念紧箍咒,“遂就别榻”,要则是和谭慕愚同榻,也“不及于乱”;终于等到十年之后才“第一回梦中定情”,而且即便此时梦中语仍有“我一向以理智压抑情感”之句。如此情形,顾颉刚自作总结曰“行乎情之所不得不行,止乎义之所不得不止”,这情与义的纠缠,余英时先生谓之的“天人之战”,自1924年顾氏初逢谭慕愚到1943年他的妻子殷履安逝世,持续了近二十年。虽然殷氏的去世结束了这场天人之战,顾氏可以放手去爱,但是谭慕愚却不为所动了,这些后话和我所想议论已经没有关系了。顾颉刚的这场天人之战中的“天”是天理,“人”是人欲。这里的天理乃是“外在的自然”,是一种伦常秩序,高悬于社会之上;这里的人欲正是“内在的自然”,是一种情感机趣,深藏于人心之内。在顾氏这里的天人之战之所以得以形成和展开,是因为一方面他没有完全被作为伦常秩序的天理所俘虏,另一方面也没有完全被作为情感机趣的人欲所俘虏,两种力量在分裂着顾颉刚,形成这种心灵的战争。而作为“外在自然”的伦常秩序之所以能发挥作用,是因为顾颉刚对于它是不得不承认的;作为“内在自然”的情感机趣之所以能发挥作用,是因为顾颉刚对于它是不能不正视的。由此看来这天人之战的目的在固然在于天人合一,而其原因恰恰在于天人不合。天人不合,具体来说是社会秩序与情感主体的错位,前者自外向他压过来一种特殊的伦理力量,顾氏对这力量不得不给予承认和接受,后者自内从他溢出去一种特殊的情感需求,顾氏也不得不给予怜爱和惜护。但是在这两种秩序中他又只能选择一种立场,他选择了前者,选择了伦常秩序,选择了“天”,而背弃了其对立面。所以,从顾氏爱谭的一开始我们就看到,顾氏是极其自警的,自言“一向以理智压抑情感”。那理性是何物?无非就是我们所谓的“天”,是那“外在的自然”,是伦常秩序。于是,我们看到顾颉刚解决上述的那种错位的办法,是作了一个“以理智压抑情感”的取舍——在取舍必须要作出的情况下。如此,社会秩序与情感主体的错位,经过校正后呈现为一种不得已而采取的社会秩序与文化主体的对位。也即是说,社会秩序是作为“外在自然”、作为理性而存在的,顾颉刚也只有放弃自己的情感主体的身份,反以文化主体的身份拿出理智去与那外在的理性相对位,以便保持自己在这个当世中的正常生活。然而顾颉刚何以不采取一个孤绝独毅的态度,偏偏去维持那种社会秩序与情感主体的错位,反而是将之校正为社会秩序与文化主体的对位? 其中秘密就在于顾氏正是这样的一个文化主体之存在,其对于情感的选择和维持亦为其所属的文化所渗透,这恰恰印证了陈寅恪先生在阐释王国维之死时提到的所谓 “为其文化所化之人”的状况。顾颉刚先生深谙国史,幽明理义,为我文化所化之程度可谓极深,采取文化主体的姿态去校正那个情感主体便是自然了。但是,我们还看到,在达到了一种合乎理性的对位之后,顾颉刚先生仍然没有放弃内心对于谭慕愚的爱恋。出于达到一个对位的要求,顾氏不能使那爱付诸现实,他只能去爱他的妻子殷履安,像康德所要求的那样:我爱我妻子,因为她是我妻子;但是在那爱的火焰还没有完全为时间和人事销蚀一尽的时候,他还是默默地沉沦于那“不能之爱”中,哪怕最后只得到憔悴与唏嘘。余英时先生意图掀开顾颉刚历史学家的盖头,以便揭露他浪漫情种的一面时,用心固然是很可感的。但是,顾氏在“这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里的浪漫表现却似乎在昭告着更多的意味,使人不能止步于浪漫从而了事,而是从中更看到顾颉刚的“那一代人的怕与爱”,看到某种一时的文化对于个体人生进行规范的力量。所以,我们在借余英时先生的惠笔了解了顾颉刚的“未尽的情”的时候,不能像余英时先生本人那样为一个浪漫情种的“大发现”而兴奋到不及其余的地步,兴许,我们应当将阅读顾颉刚日记中这些段落时、在我们心中潜动的那种隐约的敬叹之情弄清楚,弄清楚那种敬叹之情缘何而生。到最后我们会发现,顾颉刚先生是作为一个令人感动的浪漫情种来到我们面前的,更是作为一个起人敬叹的、文化上的深沉义子而来到我们心头的。
  •     此书自昨日凌晨观,加上下班坐地铁、公交之时间(约一个半小时),加提前做好工作之后留给自己的读书时间(约一小时余),以及今晚从吃饭时间开始读到9:30pm,读毕。恨不得一口气读完——也只能一口气读了。边读边摇头叹气,边读边攥紧拳头,边读边记录……此书值得一看的地方:(一)颉刚先生对谭慕愚女士的终生敬慕和苦恋;顾谭实谓知己啊!另,感觉这种处于矛盾当中百转千回的爱恋,真是揪心啊T_T……而颉刚先生能在如此炽烈的感情之上,首先贯彻了对谭慕愚的敬重、欣赏以及不求回报地付出,尤令人动容。【又,史学家表达感情是这样的……】编各种表格,为爱人,为妻子,颉刚先生太可爱了(*^__^*) (二)颉刚先生在特殊时代不得不周旋于复杂的人际关系、参预政治活动之无奈和辛酸;记得颉刚先生在《古史辨》中说过:“我既不愿做政治工作,也不愿做社会活动,我只望终老在研究室里。这个志愿,在这二十余年中没有变过,然而却做了社会活动,也接近了政治工作。“每每念此,不禁感慨系之。一个人受环境之影响(大至时代、国家,小至家人朋辈),难免时有不得不迫于无奈之言行,又不得不感到束手束脚吧。(三)颉刚先生所体会到的世态炎凉;那个时代简直是毁灭人性、扭曲人性……料想换作我的好友,会否为了自保而牺牲掉我呢?我实在不敢去考验人性,尤其是此等极端境况之人性。但就我个人而言,我是宁愿天天出门被扔鸡蛋青菜、当众批斗辱骂,甚或一死,也绝不卖友求全的。因为“义”在我这个无宗教信仰的人心中,就是一种不可移易的信仰吧。若失之,则安身立命之根何以苟存?(四)治学门径和学习态度;很有启发~并可注意,颉刚先生做学问是很有计划性的,这是很好的态度,久便见之。(五)余英时先生运笔时的史学眼光和辛辣讽刺。【此禁书无疑。】

精彩短评 (总计50条)

  •     “自编一张《与健常往来年月表》……颇便检查”,被历史学家暗恋真恐怖。感谢陆沉赠书。
  •     雖然是序寫太長了出的書,但文獻爬梳和解讀的功力還是顯露無疑。意外的效果是堅定了我不能碰近代的觀念,光是讀引的日記就常感憤懣,冷靜處理材料看來是做不到了。四九年之後的世態讓人不能不感慨萬分。後記提知識份子投誠所引「物必先腐而後蟲生」忘記出自哪裡了,去搜結果彈出來全是習大大談反腐也是醉了。
  •     真好!
  •     还是余老师写得好⋯⋯老头说过,余先生深谙此道,是个高手⋯⋯
  •     第一次看的时候居然哭了。。。
  •     对了解顾的生平多少有些帮助。
  •     虐死了。。。
  •     此序重點不是討論顧的學術,但是其中對顧的學術生涯的簡短概括,即二階段說,實在精辟。
  •     厚天高地,堪叹古今情不尽。
  •     飞机上读的.颇有意思.
  •     顾先生真乃情痴也
  •     作为《顾颉刚日记》的导言,看完之后更加想读《顾颉刚日记》啦,顾颉刚和两个人、两大政党的关系耐人寻味。尤为震撼的是顾颉刚“求知欲”之外的“事业心”,这一段学界似乎以“史料学派”一棒打死
  •     余英时一直是个很八卦的人。关于顾颉刚49年后的生存状态,写得也不算太透彻。
  •     研究对象从来都是大活人
  •     一篇很好的序言。
  •     “事业心”超过“求知欲”。
  •     由序而书,常多佳作,前有梁启超,今有余英时。借顾颉刚之日记,观其“才”之未尽,“情”之未绝,见其“事业心”与“痴迷心”,剖析入微,令人动容。但最难忘的,不是留守大陆以致事端连连的苦痛岁月,也不是“五十年来千斛泪,可怜隔巷即天涯”的情深缘浅,而是其与傅斯年从同声相应到领袖群雄再到分道扬镳的那段过往。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总被雨打风吹去。
  •     对于颉刚先生的命运和遭遇,真真唏嘘不已。
  •     在家读的。
  •     余先生这篇序言写的不深,但点了几个题,很有启发.<顾颉刚日记>是个宝藏,研究生阶段可以考虑适当挖一挖...另,由此文可见,余先生对作为人的顾先生,颇是相惜.不论"学阀顾"还是"移民顾",甚至"情痴顾".有点意思.
  •     從“才”的一方面看,其未盡值得唏噓(但同時也再次證實了學者們在人品上往往不如他們的才氣那樣服人),但“情”的部分恐怕還不至於“未盡”,以陸遊之苦來比其日記中表現出的顧單戀譚之苦則更是有些過了。余以序文成書,盡的實際上是自己的才情。。
  •     谭慕愚女士的事迹不难查到,作者应当是出于私心只裁取了片段,在“被打成右派死硬不肯屈服”处戛然而止。这样也好,就当是篇虐文罢。
  •     和傅斯年、和两党、和谭慕愚的关系,都很让人感慨,尤其是和谭的一章,让我尤有同感。另外看到最后觉得,找一个合适的妻子对男人真的很重要!!!
  •     49年是多少人跨不去的坎……anyway,标点二十四史什么的对吾等来说还是功德无量的好事一件。
  •     在誠品書店買的一本薄薄的冊子。余英時評顧頡剛,雖然覺得余太過站在顧那邊說話,但還是很佩服他對顧、傅、胡、陳等人的瞭解,把幾個人的關係網絡梳理得很好。只要帶著謹慎的眼光去看,總能學到不少。
  •     叙述就好了,干嘛要议论呐!
  •     余英时的考辨总有深文周纳的味道,使人读之不畅,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宋儒之后的通病?不过正如此余氏之为儒家则明矣~
  •     顾先生与谭慕愚女士的感情看罢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     似乎,都能透过纸张看到先生远去的属于一个时代的背影。他的学术生命始自适之先生的影响,最后却渴望以静安先生之精新兼备为最后归宿。只可惜,知识人从来都是被时代大潮裹挟着向前走,1949年,如果可以,真希望它来晚一点,为着先生那——未尽的才情。
  •     谭慕愚快成主角了
  •     其实我心里只给这本书打三星半,余英时先生此番作品朝向太明显,很有“为顾讳”的感觉,阅读感并不好,对于大陆某段敏感时期的政治抱着莫名的优越感,政治事件是一般知识分子难以控制,而它的预变很多时候连发起者都难以预料,何必话语中这样伤人呢? 就内容而言,保持了一贯的水准,虽然不丰富但很细致,作者很善于摘取微言大义,毕竟当年算是研究陈寅恪的先驱人物了。 这本书最大的收获也还是知道了相当份量的关于傅斯年,顾頡刚,胡适等人的学术八卦,以资谈资所用,大概吧。 研究近代学术史思想史的话,这些大牛的日记是相当好的材料,要把吕思勉那本读起来了。
  •     在动荡的大时代下,知识人的命运如同浮萍一般,即便是史界翘楚顾颉刚也不例外。
  •     余先生手筆頗老道。“到此乃知獄吏尊”,令人唏噓。
  •     一声叹息。
  •     虽然是个序,但还是很好看。顾颉刚先生的真性情我很喜欢,他对谭慕愚的感情也是......但我总觉得从一个人对于爱情的态度和行为是最能看出这个人的本性的。“同伉俪而兼朋友”大概是很多男性文人理想的择偶观吧,傅斯年对顾颉刚说我们这代人学问是新学问,但道德是旧道德,真是说到点子上了。有空翻一翻顾颉刚日记,感觉会很有料。
  •     意思是买不起日记的就买本序言看看么。。。
  •     没有太大价值。颉刚先生固为史学天才,为20世纪唯一建立一门派之史学大家(中国),可惜其事功心太切,至于流传后世的经典少于其他大家。文人每多想象,在自己的心中造神,以为自己所爱的人乃是嫦娥,所侍奉的君主乃是尧舜,所以颉刚先生对谭的感情才会那么动人吧?个人觉得,这种感情未免有点化幻想为现实的味道。同时代史学家张荫麟,也曾苦恋,年轻去世,同侪说是为情而死。贺麟还给他写了一句话:“凡是了解近代浪漫精神的人,都知道求爱与求真,殉情与殉道,具有同等的价值。”事实上,素痴(张荫麟号)先生未必如此之痴。
  •     顾先生是性情中人,一生为情所困,一个“痴”令人扼腕,为情痴,为学也痴,然身处乱世,世事更迭,结果于情未尽,于学亦未尽。
  •     关于谭慕愚的部分以前看过,这次读了另外几章。余先生驾驭材料着实让人佩服,对顾先生重事业,与胡适以及国民党关系的分析,应该能得其本心。稍显遗憾的是关于49年以后的这章较弱,似反不如他在80年代初的认识,想来余先生自己的心态较之当年访问中国归来时也有微妙的变化。
  •     精彩,断断续续读完。顾先生在建国之后的遭遇,真让人说不出话来。
  •     顾先生自叙,写《古史辨》时,才气横溢,一身是胆,今不如矣。
  •     八卦天王余英时。
  •     文字非常顺畅,有胡宝国的味道。有几处疑似遁笔。在余看来,傅斯年、顾颉刚主因事业领导权而决裂,学问上依旧尊重。理念傅精英、提高,顾大众、普及。顾前后师胡适之法、王国维之文——认为前疏后精,又说顾夕不如朝,微矛盾。余成书据索引(傅、胡、尹达、殷履安、张静秋、谭慕愚、梦、诗),不排除未看完顾49年前日记。如:31年9月顾私信胡之谦惶语,余作“疑心而起的误会”,显然忽视了29年9月何定生风波之牵连,全书都有这个倾向。同样的课题,大方向清透过人、视界控场,具体史料节点失焦、因果割离,不及王学典。顾日记应有顾潮、中华二次删节,如:45820。55页缺。谭慕愚(谭惕如,建常):五十年来千斛泪,可怜隔巷即天涯。这本小书即将在天朝出版,看来要删节一部分了。2天共约6小时读完。
  •     作者似乎很多地方为黑而黑,且一味嘲笑红朝建政后学人之输诚就范,对具体情境下的苦衷和情势不加稍同情,此是一憾。顾颉刚自有一番柔情,其与吴宓之苦恋毛彦文竟如此相似,谭亦如毛,是干练谋事之女子,顾以岳武穆期之,也算一奇。
  •     15/10/09
  •     顾颉刚与胡适,顾颉刚与傅斯,都先好后掰:( #地上最强的人物关系网# 顾颉刚爱对边疆问题感兴趣的谭慕愚哇:)
  •     长篇序言成书。文笔令人动容,余英时先生真是写文章的高手。尽信日记,文中不乏过度阐释。对顾的分析实际上仍然延续研究陈寅恪、胡适的路数。文中有几处比较奇怪。不能认同他对胡顾二人疏离的看法,这个问题王汎森先生早已讲过了。谭慕愚真性情女子。
  •     EINK之后,再次尝试iPad阅读。共同点是选择的读物都未超过200页。网上能找到的本子都缺附录和后记,只好俟诸异日了。
  •     原来读过《顾颉刚自传》,有点讨厌他——一部自传能让人读得不喜欢他也算奇葩了——今天读余英时《未尽的才情——从<日记>看顾颉刚的内心世界》,却对他有了同情的理解。这是听说余先生要被封杀,在亚马逊下单买的kindle版,37块多。要平时,怕是不舍得掏这钱去买个电子书的,哪怕是联经版。。
  •     東坡晚年自悼:“心似已枯之木,身若不係之舟”。余讀《顧頡剛日記》,睹寒柳、十力等晚年事,乃嘆東坡之超然於幸運。錢先生曾不斷批評清儒之士風低下,滿清之荼毒文化,觀此劇變,則不啻滿清悲劇之復演,而政權暴力下知識分子心態思想的不能倖免可見一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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