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樂府

出版社:黑眼睛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出版日期:2008年11月
ISBN:9789868467842
作者:阿廖
页数:160页

内容概要

阿廖
1961年生
牛罵頭人
淡江大學畢業
教書很多年又
寫詩很多年
<狗樂府>
是他第一本
有編號的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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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5条)

  •     ......认识阿廖很多年了   因这本书里的诗,比以前的,多了些人味,于是也多了些亲近感,对阿廖......
  •     昨天晚上,收到这本书,包在一个邮包里,再包在一个邮包里,邮包包邮包,不同的地址,第一个邮包发给我没收到,现在两个都收到了。里头还有张台湾邮票,两岸直接通邮后,想不到我还能尝个鲜。拿出来,象想象的一样好,从外到里。诗太好了,怎么说呢,无话可说,让人缴械投降。以后我逢人都会说这本书,我是说,逢到对的人。
  •     兩岸直郵日我放幾個人那會在這兒說需要的就近去拿或就近索寄好麼具體放那再跟大家說

精彩短评 (总计25条)

  •     下月會在寄到壺說賣
  •       ......
      认识阿廖很多年了
        
      因这本书里的诗,比以前的,多了些人味,于是也多了些亲近感,对阿廖
      
      ......
  •     書還沒到
    不過可以先預購
    http://www.boocl.com/boocl6258.html
  •     我来当伴郎。
  •     来了来了
  •       兩岸直郵日
      我放幾個人那
      會在這兒說
      需要的就近去拿
      或就近索寄
      好麼
      
      具體放那
      再跟大家說
  •     油瓶震翻了
  •     是個澀男甲啊
  •       黑眼睛庫藏空間有限,出書愈發謹慎。但是一看到阿廖的詩,我便以為非出不可。阿廖不知何許人也,只知在新竹當老師,直到書出之後才初次得見。然而我欣喜的是,他語言的清新、氣度的從容,完全不落台灣詩壇俗套,既饒有古風、又充沛新意。台北詩歌節中與于堅對談,阿廖言簡而意深,更可窺其深藏的洞見。據鯨向海說從前便跟阿廖索取過自印詩集。《狗樂府》作為阿廖第一本正式發行的詩集,黑眼睛與有榮焉。
      
      貼上阿廖發表在《衛生紙》創刊號詩作一首,與同好分享。
      
      
      
      高山青 / 給胡德夫
      
      
      
      大雨直直落
      蝦母咬蝦公
      過貓叫川七
      大家來唱歌
      唱我們的歌
      給太平洋聽
      大雨直直下
      醃燻山豬肉
      兩瓶米酒頭
      大家打獵去
      打我們的獸
      儲我們的糧
      大雨不見了
      獸皮穿身上
      獸牙掛胸前
      大家來跳舞
      跳我們的舞
      給大武山看
      小雨不見了
      看見紅月亮
      看見滿天星
      大家做夢去
      做我們的夢
      夢見新學校
      
      *阿廖詩集《狗樂府》,唐山、有河、小小、zabu均售。
  •     我也想读
  •       这书的装帧很喜欢,是适合分行诗歌的长开本。
      网上浮躁,读得囫囵。开卷一看,似乎有很多并未读过。大概文化氛围的差异,读阿廖的诗总有些涩涩的感觉。因为读不顺,可以停下来,回头再读一遍。
  •     我路过打酱油
  •     那咋办!有电子版没?可想看啦!
  •     谢阿廖属熟~
  •     老友們發個郵給我
    告知地址郵編
    年後寄去
  •     新年頭啦
    舒服舒服
  •     01012009
  •     据说还有本,“無人歌唱會”
  •     谢谢阿廖:>
  •     內地買不到呢
  •     再轉鴻鴻說狗樂府
    跟阿廖一比,我們平常寫的、看的現代詩,全都顯得目的性太強,太著意要把一個意念、或是一些意象,說得多麼了不起。所以呢,有的殺氣騰騰,有的老漢推車。寫得不好的,就別提了;寫得好的,往往美得令人窒息,讓人很難呼吸。
    讀阿廖的詩,必須換個腦袋。這,其實需要一場革命。把那些方法、那些起承轉合、那些文藝腔「詩意」,統統忘掉,重新用我們面對生活的態度──而不是面對「文學」的態度,來面對詩。
    這場革命其實早就開始。我以為木心的詩,就有這種胸襟。近年聚集於大陸網站的一票湖南詩人(號稱「新湘語」),也有這個意味。而在台灣,這位年近五十,才出第一本詩集的阿廖,則屬箇中異數。
    《狗樂府》之「樂府」,強調的應該不是音樂性,而是民間性,像是街頭巷尾飄出的一陣飯香,不知是哪家燒的,但就是這麼香。也像街頭巷尾飄出的一段音樂,沒頭沒尾,也不見得聽得出好聽難聽,但就是這麼有情調。
    與其說阿廖驅逐了目的,不如說他找回了敘事。但他敘的事雖然經常有名有姓,卻沒有後果前因。你看他雖然敘事,卻不像小說,因為小說畢竟還講究因果。說他沒頭沒尾,其實還不止,那更像海明威說的冰山一角,讓人納悶底下到底是什麼呀。但就這麼一角,也過癮了。不是沒有邏輯,只是不必將邏輯兜繞起來、解說明白,好形成一個道理。阿廖詩的道理,其實就是「在」。他更像「生活的切片」。但那切片的刀法,卻叫人難以預期。應該是要有幾分神閒氣定,才看得見阿廖詩中情景,急不得。但現代文學的一個重點,好像就是「急」,所以捕捉意象,需劍及履及;煮字練句,講究威力效率。阿廖的詩讓我們放下「急」。因為急急讀去,一忽便讀完一首,好像什麼都沒講,讀者卻又好像漏掉了什麼。於是,不得不慢下來。慢下來看,那裡面也有意見、也有情感、也有故事,但,最終好像這些都只是表層,阿廖所寫,猶如侯孝賢說他自己在拍的,無非是「人的狀態」,或不如說是溫德斯眼中的「事物的狀態」。
    於是阿廖的詩讀來有古詩韻味。我猶豫了很久要不要這麼說,這麼一說人家還以為是那些引用江河雪月、雁飛鶴翔的那種「假古詩」或「舊新詩」。完全不是。阿廖的遣詞用句有絕對的現代感,卻樸拙洋溢。有時他還文白合一,故意仿古詩節奏,例如「吾黨二三子/有一種癮頭/好辯夏與夷/食鹽多於米」;又道「吾黨二三子/狂簡不裁衣/揮手自茲去/久假而不歸」。其中「食鹽多於米」和「久假而不歸」都是犀利的嘲諷,卻被涵納在從容的節奏中。
    阿廖的詩是這樣寫的:「操場是標準的/800米/正中午也是/標準的36度c/人是標準的二等兵/走到圖書館/也是標準的1點整/司令臺老貓/的大頭照/掛著微笑/女軍官的廣播/待會就上/好現在請你閉上眼睛/想一想海離這兒多遠/在那個方位/你們都是那些/都說了什麼/往金山的指南客運/搖搖晃晃/的/10站/11站下/有冰店/雜貨店/戴鴨舌帽的紅毛仔/還有五月/隨處可見的狼牙尖」
    是當兵經驗,卻更是多麼道地的台灣風情──對於遙遠的、又其實不遠的海的想像;更像是人生的一種普遍處境,在被標準所規範的生活中,想著一個桃花源。
    阿廖也有生猛的:「曾醫師說是免疫系統的問題/白色飯後青色睡前/吃到第三輪/夏天就過去了/窗外那隻老虎/也不再叫了/等到九降風吹起來/那隻老虎就開金口啦/牠說牠要踩過我頭頂/這片落葉覆蓋的針葉林/牠說牠要到台灣/油杉矗立的猛惡林/去做一些該做的事」
    一頭需要服藥控制的內心之獸,等著下山獵食。野性之惡、之善,或不惡不善只是一些該做的事。以如此蠢蠢欲動的欲望收尾,造成懸宕與期待。
    讀者應該漸漸明白,一般的詩寫的是短篇小說,首尾俱足;阿廖的詩寫的是長篇,但他格外短,以暗示、顯示,那未說出的部分是多麼的長。他剛好有一首詩就叫〈長篇小說〉:「他想寫一篇/長一點的東西/這裡面/武松扮的漁夫/每天搖著竹筏/向大海裡/尋些新鮮蝦蟹/鳳岡早市/早早賣了/就可以休息/下午再出門/到老舍茶館/聽一個唱戲的/唱幾隻小曲/再吃點什麼/這天/聽入神了/沒注意到窗外/飄了點雪/也沒注意到櫃台/邊/老窩著寫字/的仔/一直沒來」
    應該說,阿廖寫的是演義情節之外的東西。是淡而有味的生活。是生活,所以長,所以可以擷取一小段,而知其長。每一首詩都那麼短的《狗樂府》,其實都在一篇這樣的長篇小說裡。如此理然應然,但不知為何等到阿廖出了詩集,才讓人發現詩原來可以是這樣寫的。
    原載文訊雜誌2009年4月號
  •     在大陆能买到不?
  •       昨天晚上,收到这本书,包在一个邮包里,再包在一个邮包里,邮包包邮包,不同的地址,第一个邮包发给我没收到,现在两个都收到了。里头还有张台湾邮票,两岸直接通邮后,想不到我还能尝个鲜。
      拿出来,象想象的一样好,从外到里。诗太好了,怎么说呢,无话可说,让人缴械投降。以后我逢人都会说这本书,我是说,逢到对的人。
  •     收到了
    拜一拜
  •     阿廖出诗集,我来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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