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容集

出版社:海峡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1986年10月第一版
ISBN:SH10368-235
作者:谌容

内容概要

谌容(1936~ )当代女作家,汉族。原名谌德容。原籍四川巫山,生于湖北汉口。1957年毕业于北京俄语学院,任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音乐编辑和翻译。后当过中学俄语教员。曾三次到农村体验生活和劳动。任作协北京分会专业作家、中国国际交流协会理事。谌容1964年开始创作,1980年因发表中篇小说《人到中年》而蜚声中外,获中国作家协会第一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一等奖,由她改编的同名电影曾先后获金鸡奖、文化部优秀影片奖和百花奖。她的作品曾多次获奖。出版有长篇小说《万年青》、《光明与黑暗》,小说集《永远是春天》、《赞歌》、《真真假假》、《太子村的秘密》、《谌容小说选》、《谌容中篇小说集》,以及《谌容集》等。中篇小说《人到中年》、《太子村的秘密》分别获全国第二、三届优秀中篇小说奖。她还发表过一些散文。谌容善于在日常家庭生活中开掘出重大的社会主题,追求小说的诗意美和艺术表现的新颖独到,格调清新明丽、委婉细腻、朴实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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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在南大的最后两年是我买旧书的一个高峰期,阳光明媚的下午,穿过校园,或者坐上公交车去朝天宫,或者经汉口路向西到青岛路,那里都有旧书,朝天宫是地摊,青岛路是小店。朝天宫是古玩交易市场,据说有“鬼市”,天不亮就有人在交易,买卖的往往是假作真时真亦假的“古董”,甚至是来路不明的物什。我从来没有逛过朝天宫的“鬼市”,一来穷学生囊中羞涩玩不起,二来我喜欢睡懒觉,几乎每天都是中午才起。我在朝天宫买了很多文革时的小册子,并没有什么深刻的用意,只是觉得好玩,那时候特有的一套语言和逻辑让我觉得匪夷所思。遗憾的是,毕业离校时,我丢了一个纸箱,装得满满的都是那批小册子。青岛路上的旧书店门面都很小,格局也类似,三面墙是顶天立地的书架,中间一张方台也堆满了书。南大和南师大都在附近,所以这里的旧书是店主针对大学师生需求淘来,并经过一番筛选才上架的,虽然没有什么“海内孤本”,可看的实在不少,价格也便宜,老板用铅笔写个数字在封底,多在三五元之间。我不讲究版本,遇着好玩的就买,有几本现在还摆在书架的显眼处,新时期中篇小说名作丛书的《谌容集》、《张一弓集》,《秦牧文集2》,蹇先艾的《山城集》,陈源的《西滢闲话》,《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多数是淘汰的馆藏书,也有少量私人藏书。《谌容集》、《张一弓集》都盖着江苏文艺出版社的公章,还夹有借阅登记卡,《张一弓集》的卡片是空白的,也许我是这本书的第一个读者。《谌容集》的卡片上也只有三个名字,要知道那时候谌容正是当红,《人到中年》被搬上大荧幕,潘虹饰演的陆文婷让多少知识分子为之动容。我不是个好学生,常常逃课,或者从图书馆,或者从书店,抱回一大摞书,卧在床铺上看,熄了灯就点蜡烛,直到东方发白才倒头睡下,实在是晨昏颠倒。同宿舍的同学给我另起了一套名、字、号:名困,字不醒,号卧床先生。我还记得在床铺上读《谌容集》的情形:拿那张借阅登记卡作书签,眼睛累了歇一歇,就对着仅有的三个借书人的名字发呆:孙慧、张昌华、陆元永,这三个人是不是和《编辑部的故事》里那些有趣的人物一样,清晨上班,抹干净办公桌,用酱菜瓶泡一杯茶,套上蓝色的袖套,拈着一枝铅笔,埋头看书稿,时不时拉几句家常,耍几句贫嘴。那时我也写作,说不定他们正看着我的稿子呢,孙慧站起身来,把我的稿子念给张昌华和陆元永听,简直就是赞不绝口:“听听,这小子还真有才!我现在就打电话约他来编辑部谈谈!”书的封面有些破损了,我小心翼翼地用透明胶带纸修补好,这本书里藏着我的一个梦呢,可不能有半点裂痕。
  •     我们总是生活在迷路的极大恐惧中。——沃莱·索因卡一“……而且,爸爸,你知道我很喜欢物理。我总想有一天能上大学。不过,这是妄想罢了,人家不会推荐我的。要是考试,我肯定能上。”合上《谌容集》,我被这句简单地不能再简单的话打动了。这样的感动源于一次旅行。一次谈话。《永远是春天》,春天呢?二父亲是臭老九。在一个视贫下中农出身为王道的年代里,有个大官老爸,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人是种社会的动物。被选择,这无疑是每一个人内心深处最迫切的渴望。就像人如其名的韩腊梅,即使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思考这“我为什么犯走资派的错误”。一个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他人的人(虽然我对这种人物的真实性一直表示怀疑),依然被主流世界抛弃,这样赤裸裸的精神折磨,何尝不是一种致命的伤痛呢?但是,有谁能够质疑这个社会的本质呢。即使振聋发聩地怒吼,也只能湮没在时代的浪潮,抑或被吞噬掉吧。像苏氏那样饮鸩明“志”,留世界一片惊叹的人,有几个呢?想起当文老师讲起当年错划为U派的作家们,他们在很长时间内都认为自己是在“正常”的社会中,因自身的过失而受到惩罚的“弃民”,他们被隔离于主流文学之外了,边缘化了,甚至还因为这样的阻隔而受到“时代”的“惩罚”。这段时间的精神的苦痛,无疑是比身体上的折磨更血淋淋的。当然,选择弃世的不在少数。人的归属感是一个很神奇的事情。被选择和被抛弃,竟然如此轻易地控制了一个人的灵魂。有几个可以像狂人那样,振聋发聩地质问:”从来如此,便对么?“三文革中像李梦雨这样的故事太多了。老革命。大官。批斗。被宽恕。……以至于我们现在看来,竟有了这么深刻的隔膜。这竟像是看场电影。潜意识里告诉自己,这竟是不可能发生在当下的。隔膜了,便慢慢被遗忘了。昆德拉说这个社会到处布满了摄像机。而流行的聚光灯却习惯了把焦点集中在大众欣然接受的东西上。我们说这是个话语霸权的时代。官方的霸权,还是民众(一如网络这个很有影响力的虚拟空间)的霸权,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但是有个现象是,某个十年的闹剧被淡化了,某代人的心路历程被忽略了。而被忘却的这一切恰恰是窥视人性绝佳的时机。四工业文明以来产生了所谓的世纪病。一如黑非洲的索因卡所说的,我们总是生活在迷路的极大恐惧之中。多一种身份的认同,便多了一份生活的勇气吧。乐黛云教授说,时代的进步很快,也很慢。螺旋上升的社会把太多关于人性的思考藏匿起来,夹杂在浩如烟海的书卷之中。《失落的书》的作者说整部文学史也是文学失落的历史。咋读之下,产生了某种内心的认同。文学即人学。但是对于前人某些思想的高度,今人竟始终难以企及,更何况那些潜藏在某个角落里的布满灰尘的思想精华。这真是一个充满矛盾的世界。PS:谌容的《永远是春天》不能说是精华之作。毕竟谌容最擅长的还是关于知识分子的描写。但是捧着这泛黄的书卷,某种历史的质感还是触动了我的某根神经。

精彩短评 (总计3条)

  •     语言
  •     《散淡的人》那篇写的是杨宪益
  •     当年的谌容很红,《人到中年》被搬上大荧幕,潘虹饰演的陆文婷让多少知识分子为之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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