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文学金榜名家书系

出版日期:2014-7-1
ISBN:978753249540X
作者:麦子
页数:243页

内容概要

麦子,本名廖小琴,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成都文学院签约作家,成都市心理辅导咨询中心心理咨询师。
曾荣获冰心奖、信谊图画书佳作奖、“周庄杯”全国儿童文学短篇小说优秀奖等。长期关注少年儿童的成长,擅于刻画人物的心理,作品具有无限张力和质感。
作品多见于《儿童文学》《少年文艺》《诗友》等刊物,出版幻想小说《尔朵的绿野》、短篇小说集《秘密的味道》等。

作者简介

《儿童文学金榜名家书系(长篇小说季):奶奶的小世界》讲述了在我的眼中,奶奶不但性情孤僻,不善与邻里亲人交往,还有许多怪癖:从不愿意离开生长的鱼骨镇,从不在外吃饭,从不去别人的家里做客,更令我不满的是,在我的记忆中她似乎就从来没有给予我温暖,即使也曾做过鞋、缝过帽给我,但我却因此受到朋友们的嘲笑。就是这样一个我不喜欢的奶奶,却在暑假刚开始时住进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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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奶奶的小世界》书评在世界儿童文学的殿堂里,战争儿童文学作品因其题材的特殊性而显得格外震撼人心。其中,描写对立阵营的孩子之间的友谊的作品无疑更能深刻地揭示与反思战争的残酷与荒谬,彰显人性的光辉。如爱尔兰作家约翰•伯恩的作品《穿条纹睡衣的男孩》就以德国男孩与犹太男孩携手进入毒气室的结尾提醒着我们:战争并不只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灾难,更是全人类的浩劫。在创作此类作品时,作家需要协调民族情感与人道主义之间的关系。他既不能被民族情感驱使妖魔化敌人,也不能为了保持人道主义精神而生硬说教以致冷漠。这种挑战考验着儿童文学作家的智慧与勇气。但令人遗憾的是在战争儿童文学积淀深厚的我国,却几乎没有此类作品的踪影。而《奶奶的小世界》的出现让我们看到青年作家麦子在触及这一沉重的主题时,希望跳出窠臼的尝试。不同于一般的战争儿童文学作品,《奶奶的小世界》没有采用儿童视角,而是让患有阿尔茨海默症的奶奶担任了战争讲述者的角色。但在故事的讲述过程中,叙述视角其实是在第三人称的儿童视角与全知的成人视角之间来回切换。这种相互融合的双重视角使整个故事文本呈现出一种复调的意味。奶奶作为曾经的亲历者,将当年还是儿童的自己的真实感受填充进草药的心里,见证了战争的谎言与令人恐惧的暴力。奶奶——故事讲述者与草药——故事主人公同时打破了“失语”的状态。这既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对应关系,也暗示着整个故事似乎并不是完全虚构的。而叙述时多通过草药的眼睛来表现所发生的一切,也引导我们去猜测奶奶就是草药,这就是她真实的童年。同时,由于讲故事的特殊身份,奶奶也获得了说书人的全知视角,使得我们可以了解必要的背景以及其他人的想法,尤其是作为侵略者的日本人的想法。无论是残忍的日军大佐,还是善良的惠子、菊音,从他们的视角出发更能体现出战争其实给交战的双方都带来了灾难,而不只是受侵略的一方。而全知视角也将故事从单纯的回忆中解放出来,让我们重新质疑起了故事的真实性。此时,奶奶的身份很好的将两方面弥合起来。正是由于患有阿尔茨海默症,作为故事叙述者的奶奶将真实与虚构混合在一起,才能被所有人接受。而在这种似真似幻的故事中,战争的残酷既不会加深幸存者的痛苦,也能比较安全的展现在孩子面前。《奶奶的小世界》其实可以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以“我”和奶奶的关系作为主线来写现代的家庭问题,另一部分则是奶奶讲述的草药与菊音的故事。而麦子也用了两副不同的笔墨来写这两个不同的部分。在表现现代家庭中的祖孙代沟、婆媳矛盾以及老人赡养等问题时,她的文字十分富有时代气息。通过大量直白的心理描写以及口语化的对白,麦子塑造了一个对父母直呼其名,有些叛逆却不失善良的女孩儿形象。“我”陪伴奶奶时发生的事情,“我”与花桠儿、田小十的交往等也都尽可能地用轻松幽默的口气述说出来,以此缓和另一部分所造成的压抑沉重的气氛。而在表现奶奶讲述的草药与菊音的故事时,麦子的语言古典、精致。瓷器、京剧唱段、泥塑、中医……这些古老中国的遗产不仅帮助我们勾勒出上世纪三四十年代鱼骨镇的风貌,更将鱼骨镇人为了保护国之瑰宝所继承的传统精神渗入到文本的字里行间。奶奶的故事里没有一般抗日儿童文学中所宣扬的国家意识,但“威武不能屈”的传统精神与守卫家园的信念仍体现出以易寒玉为代表的鱼骨镇人反抗暴力的决心。麦子很好的引导了这种反抗的民族情绪。虽然在描写暴力时有些失控,但在大部分时间里,语言与情感都得到了节制。小说的两个部分看似分离,叙述的风格也并不一致,但实际上它们相互纠缠,一起推动着情节的发展。在现实的叙事中,奶奶讲故事是缘起于看到“我”的书封面上的黑猫。而奶奶现在沉默寡言甚至有些怪异的状态却是由于当年战争留下的创伤所致。因此,两个部分实际上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环状结构。但在这个环状结构里不只是奶奶讲述自己的童年,也是“我”与奶奶的关系发生质变的过程。“我”不喜欢奶奶,是因为从记事起,奶奶给“我”的永远不是“我”想要的。而奶奶对“我”好的记忆其实都已经被那时“不记事”的“我”遗忘了。所以在听故事的同时,也是“我”从故事里,从妈妈那里,从花桠儿那里一点一点地寻回那些被遗忘的记忆的过程。“我”和奶奶的矛盾随着故事的讲述而被慢慢弥合。鱼骨镇也不再是“我”嘴里曾经的那个“破镇”。草药与菊音的故事也随着一句“草药是奶奶的小名啊”让“我”以为自己真正走进了奶奶的童年世界。奶奶的故事也在与现实的交织中呈现出了一个似真似幻的面貌。讲故事的权力不再只属于奶奶一个人。周围的人都加入了这个故事的叙述而不自知。尤其是当“我”开始向爸爸妈妈求证故事里的细节时,当花桠儿在鱼骨镇提出自己的疑问时,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参与到了故事中。此刻,这个故事不再只属于过去,不只属于奶奶一个人,它也属于现在,也属于听故事的我们。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记住历史方式呢?最后当“我”用那把能开启自己日记本小铜锁的钥匙打开了装满奶奶回忆的红匣子的时候,“我”的心与奶奶的心,“我”的记忆与“奶奶”的记忆都真正融为一体。故事也再分不清真实与虚构。我国的儿童文学作家多数害怕儿童读者迷失在虚构与真实的缝隙中,《奶奶的小世界》也不例外。在小说的结尾,田小十的姥爷——故事里的易雨堂——终结了这个似真似幻的故事,也摧毁了奶奶与我们一起搭建的鱼骨镇。评判一个故事真假的最好做法无疑是让故事中的人说话。从故事中走出的易雨堂因此被赋予了最高的权威。他纠正了故事中奶奶记错的部分,给出了一个真实的版本,交代了故事中人物的最终命运。奶奶是菊音而不是草药的结局固然令人唏嘘,但却并不意外。因为在前面的情节中,伏笔早早就埋下了。尤其是在鱼骨镇过夜时,花桠儿自言自语地认为自己若是菊音,一定也会去救草药。而“我”看着月光说道:“如果我是草药,如果你是菊音,我才不会让你救我。”这令人心悸的对话其实暗示了奶奶的身份与故事的结局。在小说结尾揭开故事所谓的真相是作家在收束叙述权力,维持叙述者权威。但同时,也是作家在否定其他叙述可能性,破坏整个故事的复调形式。国外类似题材的作品是在承认儿童参与叙述的故事的合法性的同时给出一个并不权威的“真相”。例如在《阿比琳的夏天》中,作者特别模糊了萨蒂小姐的故事真实性:也许是她说的,也许是我自己拼凑的。但这都不重要,因为儿童与成人在故事的交织中达成了和解。最终,曾经众声喧哗、好不热闹的鱼骨镇如今只剩下了唯一的声音。而这背后折射出的是作家对于儿童读者的不信任,和成人急于帮助儿童摆脱迷失的功利心态。所谓真实的故事版本不止体现出《奶奶的小世界》仍然没有摆脱成人中心主义,更暴露了作者在坚持战争给对立双方都带来灾难的观点时的游移。无论是菊音想要替换草药,还是草药拒绝替换都体现了儿童的友谊跨越了国界,超越了战争。如果故事的结局是日军大佐杀死了草药,那么故事就打破了由草药视角叙述时带给我们的安全感。这种就连叙事者也无法保证安全的写法更能揭示战争的残酷。而奶奶的日本身份则可以为那个冰冷的时刻增添一抹暖色。如果故事的结局是菊音的死亡,那么杀死自己女儿的日军大佐则更能表现战争的荒谬,也更能提醒着我们:战争给全人类带来了灾难,即使是侵略者也不可避免。虽然麦子最终采用了前者,可是菊音却由一个日本人变成了中国人。奶奶身份的二次翻转固然使情节显得更加曲折离奇,但却破坏了原本可以实现的宏大构想。如果《穿条纹睡衣的男孩》中的布鲁诺也是个犹太人,那么可以想见,艺术的感染力必将大大削弱。虽然,麦子在故事的前半段一直较好的协调着民族情绪与人道主义之间的关系,但是最后所谓真实的版本却让她失去了一次真正超越民族壁垒,反思战争本质的机会。这无疑是令人遗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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