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晨星》书评

出版日期:2015-9
ISBN:9787535482937
作者:恒殊
页数:256页

导读:代自序

我不写序。无论是给别人写还是给自己写。给别人写,我何德何能;给自己写,也难免有自卖自夸之嫌。所以我只写后记。后记是一种非常私人化的附属品。似乎并不属于书的一部分。故事读毕合上书本,没有人要求你继续看后记,正如没有人要求你去研究那只下蛋的鸡。有兴趣的读者意犹未尽翻上两页;没兴趣的自然也就不必看了。而序则不同。序大喇喇地盘踞在第一页,放在整本书最重要的故事前面,生怕你一不小心忘记了它的存在。序的内容,或者说,序存在的最重要的目的,是夸大其词地讲述它后面的故事是如何精彩如何了不起,但你在看完整本书之后,通常发现里面最精彩的内容其实是序。但这一次,我却不得不在这里唠叨几句。为下面这些旧故事和新故事的来龙去脉加几个注脚,把它们的前世今生完完整整地展现在你眼前。毕竟你们之中的某些人只有十五岁,而另一些人却在十五年前就结识了奥黛尔和D。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会尽量把这个序写得差一点,以免你们——我亲爱的读者、挑剔的批评家们,认为我后面的故事写得更糟。 奥黛尔与D的前世今生在《天鹅·永夜》的题献中我写道:“本书献给2000年末初次邂逅《天鹅》的朋友,伴随奥黛尔一路成长至今。”书出版后收到读者反馈,这个年份是不是印错了?《天鹅·光源》开始连载的时候是2010年啊。《天鹅·永夜》中的确存在印刷错误(抱歉),但不是这里。这个年份没有印错。2000年末,那就是奥黛尔和D诞生的日子。当时我还在国内读大学,写这个近三万字的故事只花了我一个周末。它最早的名字叫做《盗版天鹅湖》。因为当时孟京辉的戏剧《盗版浮士德》正在大学里风靡一时。他们说2005年是中国的奇幻元年。在2000年还没有所谓奇幻一说。我以为我写了一个改编童话故事,在原创文学网站“榕树下”发布当天就得到了几万次的点击率。后来奇幻慢慢红火起来了,在2007年《飞·奇幻世界》的编辑找到我,第一次在他们的杂志上发表了这个故事。不久后也有其他的一些文学杂志进行了转载。后来又过了很多年。我一直在网络上写小说。大概是先入为主的印象,无论我后来再写什么,无数读者仍然认为这篇《盗版天鹅湖》是他们的最爱。天鹅:洛特巴尔的故事2003年出国留学前夕我写了这个故事。我最开始把它叫做《天鹅II》,可它和之前的《天鹅I》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完全就是一个平行宇宙。男版奥黛尔·库珀的原型就是马修·伯恩(Matthew Bourne)“男版天鹅湖”舞剧的主角。这个舞剧去年还来上海演出过。上海文化广场引用了我很多年之前的舞评来做宣传。它在1995年伦敦首场演出时的男主角是亚当·库珀(Adam Cooper),我永远的男神。我喜欢他化身天鹅的样子多于他在第三幕中化装成黑衣“陌生人”来到舞会搅局的形象。这个舞剧我看过现场两次,看过演出盘无数次。对我而言,白天鹅之舞已经变成了一种信仰。当时我在评论中写到:……突破了美丽的极限,以前从不知道,芭蕾可以那么美,天鹅可以那么美,一个跳舞的男人可以那么美。借用柴科夫斯基对莫扎特音乐的形容:“谁也没有像他那样令我痛哭,因为兴奋和认识到自己接近某种理想而战栗。”我说过我很喜欢写后记。当年在这个故事之后,我又写到:结尾出现的“聆听者”就是第一部中的奥黛尔。一百年后她转生在东方,她转生成为了人类,她仍然在寻找吸血鬼。因为她的出现,天鹅湖会出现第三部。她最终会与第二部中的奥黛尔合二为一,重新成为魔鬼,同时得到德库拉的爱情。我会为这个系列安排一个完美的结局。你看,天鹅系列的结局其实早就已经写在冥冥之中了。你们还问什么呢?只不过我确实没想到我又写了四本书才结束了这个故事。坎特伯雷的鬼在《天鹅·光源》中奎因的人气很高,很多读者跑来问我为什么后面他不出场了。因为,他本身就是来串场的啊。2003年底,我在英国开始创作一系列吸血鬼短故事,大多围绕在我当时生活的城镇坎特伯雷还有梅德斯通,取名为“深夜猎食者”。这个系列的基调又冷又黑,唉,相比之下我现在的创作可要温暖得多了。这个系列里面有奎因,有罗莎,还有加米尔。后来它升级变成了“二十二长老书”,我在不久前已经出版了其中的《玫瑰与十字弓》三部曲。是的,奎因原本就属于另外一个系列。他的造就者泽拉可是一张不得了的大牌呢。重要的话说三遍,奎因·詹姆士先生是来天鹅系列串场的。所罗门的钥匙这个故事接着上面那个故事,同样属于“深夜猎食者”,在2011年《天鹅·光源》出版前夕曾经作为外传发表于《最幻想》。这个故事虽然篇幅不长却相当难写。过去、现实的几条线穿插交替,现在看起来是小儿科,对当时的我来说却颇费了一番功夫。孤注一掷这是两年前为王浣的天鹅画集《赐夜织典》专门写的故事。水精灵温蒂妮。当时就想既然写了水元素,那么其他三个元素总归也是要写的。这个故事是我最喜欢的短篇没有之一。人们常说,书里的每个人物都有作者的影子,但在天鹅系列之中,温蒂妮显然是最接近我性格的一个。或者说,是我理想中的样子。我想生活在她的世界里。我想成为温蒂妮。最后的风鸟下面来到常青之国。其实我相当不喜欢这里。这么多年以来,我最擅长刻画的,永远是勇敢无畏的女战士和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我喜欢“宝剑”而非“权杖”。世界是我的牡蛎,我一向直来直往。而风精灵的世界显然并非如此。在写作《天鹅·余辉》的时候就是这样,明明片刻之前“波涛下的国度”中的战斗让我血脉贲张,“常青之国”的农民起义却让我不耐烦到了极点。虽然我真的喜欢邱园(Kew Gardens),喜爱那些维多利亚式的大玻璃温室和无边无际的热带植物。我后来在《十字弓·亡者归来》里面又写了一次。我也非常喜欢“常青之国”鸟头人身的设定。其实我很想为这里专门再写一本书,但那里面一定充满了阴险狡诈的权谋较量,我好烦。迷失的孩子喜乐原野。这个故事是本书里面最后一个才写好的。灵感当然来自长不大的彼得潘,几个男孩的名字也是原本的故事里面的:嘟嘟(Tootles)、粒粒(Nibs)、卷卷(Curly)和点点(Slightly)。在爱尔兰的传说中,仙灵(faery)会绑架人类的孩子,拖到河里淹死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同时变化成这个孩子的样子进入他的家庭取而代之,成为换生灵(changeling)。关于换生灵的故事有好多,我在这个超级短篇里面并没有做详细描写。我只是着重在“忘记名字”这一点上面,这个结局仔细想想还挺可怕的。萨拉曼达回到威尼斯,这个故事关于火精灵和“看不见的国度”。既然我把它作为最后一个故事压轴,就证明我很喜欢它。史蒂芬·金在《论写作》中提到,好故事都是挖掘出来的。故事其实就在那里,写的好不好,取决于你挖的深不深。我在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深刻感受到了这一点。我设定了人物,知道了结局,但中间是空的。我仔细想,拼命想,到底如何才能让这个故事按照我所期待的发展下去。举个例子来说,我希望A死掉,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这个思考的过程就好像一个侦探游戏。你必须察言观色,了解这个人物的一切,然后就会慢慢发现真相。在庞大的故事海洋里面慢慢挖掘是一个非常形象的比喻——这个故事根本不是你想象出来的,而是你探索发现的,就这样。这个故事借鉴了托马斯·曼《魂断威尼斯》的一些东西。包括开篇的句子。因为我想让它拥有一种类似的氛围。另外,如果你碰巧看过一个关于威尼斯的老电影《威尼斯疑魂(Don’t Look Now)》,你会发现本文中主角的父母用了电影里那对夫妻的名字。最后,我想向我所有曾经和现在的编辑以及出版人致谢。感谢你们发现了我(我从不投稿,永远都是自娱自乐),发表了我的文章,甚至出版了我的书。十五年前,当我欢欢喜喜地把《盗版天鹅湖》的第一稿打印出来发给我的朋友看的时候,他们说,这个题材太小众了,没有人会喜欢。但是我知道时代会变。而我英明绝顶的编辑们显然也确信这一点。谢谢你们。也谢谢十五年来支持我的新老读者,希望以下的这些故事不会让你们太过失望。恒殊2015年,于伦敦不可能的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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