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姿色

出版社: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5年9月
ISBN:9787530530610
作者:吴湘云
页数:77页

内容概要

江苏宜兴人,现居南京。1984年结业南京艺术学院。1994年受聘于南京书画院。中国美术家协会江苏分会会员,江苏花鸟画研究会会员。作品发表在《美术》、《江苏画刊》、《美术观察》、《中国画研究》、《艺术家》、《画廊》、《艺术新闻》等。

作者简介

《花姿色——吴湘云花鸟画集》序
陈传席/文
比较而言,女画家比男画家要少得多,其实,绘画之祖嫘就是一位女性,据记载,她是舜的妹妹,沈颢《画麈》记曰:“惜此神技,创自妇人。”所以,嫘又叫画嫘。后来画家中反以男性居多了。我计算一下,男画家画山水者居多,“宋四家”,“元四家”、“明四家”、“四王”、“四僧”差不多都是画山水的,画花鸟的也有,但少。而女画家以画花鸟者居多,画人物者次之,画山水者极鲜,著名女画家如李夫人,管道升(赵孟頫的夫人),朱淑真(宋代大词人),顾媚、马湖兰、薛素素等等,都是画花鸟的,吴湘云也是画花鸟的。
为什么女画家画花鸟者多,画山水者少,留待以后再作讨论。现在先说吴湘云。我认识吴湘云有很多年了,她是李小山的夫人,小山是我的好朋友。吴湘云画得一手很不凡的花鸟画,而且能写诗,善为文。欣赏吴湘云的画应该注意以下几个问题。
其一,她的画犹如她的人一样美,或者叫“唯美主义”吧。传统中国画是哲学的,山水画中的哲学含义是十分丰蕴的,自不待说;花鸟画自诞生以来,都有很重要的哲学含义,原始社会中的花鸟鱼虫画,全是哲学(宗教),而无自觉的艺术(相对而言)。宋人认为花鸟“五行之精粹于天地之间”所以花鸟画是用来“粉饰大地,文明天下。”南宋之后,花鸟画又是禅意的表现,画与禅通,禅以画见。到了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花鸟画又是阶级斗争的工具,花鸟画中要体现出无产阶级专政的意义。“唯美主义”据说是资产阶级的什么观点,必须批判。吴湘云的花鸟画则没有那么多的负担,她只表现美,如果有哲学,她的哲学就是追求美。最近,我看她画的大花朵,就更美啦。她没有使花变形,更没有抽象,却更逼真,所谓“功欺造化,妙造自然”。宇宙间最美的就是鲜花和美女,既然“最美”,她又怎忍心去变形,又怎好意思去抽象。“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吴湘云把花画进画中,那就是百日红、千年好。自然主义和自然不同,何况吴湘云的画不是自然主义。
其次,再谈华与实的问题,一般人好说华而不实,去华求实。好象华和实是两个对立的东西。其实唐末荆浩在《笔法记》中就说过:“画者华也,但贵似得真,岂此挠矣。”接着他又说:“画者画也,度物象而取其真,物之华,取其华;物之实,取其实。不可执华为实。”只是不可“执华为实”。应该说有实有华更好,这正如一个人,有一肚子学问,这叫实,当然是好的。至于衣服破烂脏丑一点不太要紧,因为有实可以无华;但有大学问的人,衣服也十分整洁得体,不更好吗?所以,我一向赞成有实有华。吴湘云的画就是有实有华。唯其“有实有华”,才能艳而不俗,美而有神。反之,必俗,必无神。
吴湘云在她的花卉画中又开拓出一个狭长的口子,像一个大花园的门,里面却别有洞天,这洞天里却是山水的世界,而且是青绿山水的世界。这山水自有独立的欣赏价值,在花卉画中,它又像是花朵的枝干。这种形式在吴湘云之前是绝无的。她突破了旧的形式,在花鸟画中开拓了一个新的空间。
我经常说,画家的作品,必须具有三个特色,一是现代的,二是民族的,三是个人的。吴湘云的这一点突破,使她的作品具备了这三个特色。吴湘云用她手中的笔,完成了她自己的艺术观念。
前面我说过,女画家中很少有画山水的,吴湘云花鸟画中就有山水,她集花鸟和山水于一画中,但绝非是拼凑,而是开辟了一个新的、绝无仅有的形式。古往今来,世界上画画的人太多,一个画家能开辟一点点新的形式,就十分不得了。毕加索只是在人的侧面上画出正面的眼睛,就被人称为“立体派”而列入世界艺术史中,吴湘云这一突破,叫什么派呢?留给以后的美术史家去费脑筋吧。
其三,吴湘云是江苏宜兴人,宜兴这地方,山清水秀,磅礴郁积,到处荡漾着股股灵秀之气,乃是出奇人之地,仅就美术人才而言,徐悲鸿,吴冠中,吴大羽,钱松岩,徐明华等等,有的为中国一代美术领袖,有的名震国内外,有的绘画功力居一代之首,但至今没有一位杰出的女画家,吴湘云的出现,应该是宜兴的希望,也希望吴湘云再继续努力。
2005年5月12日于金陵龙凤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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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大理石被切开,好像一本线装书被一页一页地切开了。然后几道工序的打磨抛光,天然的画轴就成了。大理石多的是山水画,极少有花鸟画,把画稿埋进山腹的那位画家,是山水画家,生命结束之际把画稿托付给苍山,于是时间与对待山的方式对待了这些画,这就是大理石的由来。这个故事从小就在我心里了,翻看《花姿色》的时候,这个故事又被想起来,几乎是随着血液的流动而出现的。不过我这么说是在骗人,其实如果不刻意去联想,湘云的画怎么又会跟大理石有关联呢?可是我为什么又这样想了起来?因为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没有成为一名花鸟画家--而我从小就希望当画家。梦并不都是相反的或不符实际的,这个梦就是这样:我的确也没有成为一名画花鸟画的人。不过我真的爱看花,爱看动物,爱看画;对一些事物的爱不减的热情,算是一种被恩赐的福分吧?如果恰好不是累赘或丧志之为。我就是以这种感谢和欣赏的眼光去看这些东西的,所以终于有一天遇到了吴湘云和她的画,花鸟画。于是我决定去看看鸟和花,和花鸟画中常见的那些鸟。当我看着白腹锦鸡,白颈长尾雉身体上精细的花纹时,我跟自己说,自然有她自己的工笔理想,也有她自己的工笔手法啊。我从鸟类的身体形态、鸟类的羽毛色彩里,用心里的眼睛看到了花的色彩、花的姿态。这的确是生物之间的默契,更多的和谐之美随处可见,没有物种偏见的眼睛,即便从蟑螂,田鼠身上也可以看到造物不仅仅是务实之举,也是艺术之为。太简单了啊,要是真的从一朵芙蓉花上看到了白鹇的羽翅的纹路,不过看到勺鸡身体覆盖着一朵还没开放便已经风干化石的莲花也不困难。松鸡,还有松鸡!原来就是这样比想象中小了很多倍的鸟儿啊,不过一只鹌鹑大小。里奥帕德无意中回答了这个问题---为什么要工笔花鸟画?在里奥帕德的视野里:秋天的的原野枯黄无边,在原野与阔叶林带之间,回荡这空寂于冷清,在这时刻,一只松鸡出现了,一只松鸡于一片原野,空间比例的差距是如此之大,而一只松鸡就是一团能量,这一大片原野,只需要一只松鸡的热量就可以使得这冷寂顿时化身为自然活力的一部分了。一只松鸡是一枚有魔力的乘号。从里奥帕德的空寂原野走到工笔画的留白还是工笔画的空阔--那些空落落的地方,是花与空气融合焊接的地方,是花与天空映衬的地方,那些空落落从来都不是空落落的存在,那些空落处也留白处原本就为世界无尽的隐喻。倒像是可以说,留白处空落落的才存在着“世界”。然而眼睛还是被眼前的色彩和姿影所吸引,花朵的俯仰,花朵的历程,花朵的蜜汁与露珠,花朵的白天与黑夜。。。。。。(隔了很久了,开动下面这部分以前。今天是2008年1月15日晨)我有时想,一个人的赏花历程才是诚实的,这种诚实的确也需要时间的磨练。走马观花稍微有点轻浮,我不知道湘云每次会花多少时间来观赏花,但我自己的体会是,经过十分钟观赏一朵花和一分钟观赏带来的感觉非常不同,发现这些细微差异只有通过时间来一点一点缩短空间的距离,任何时候,经由时间到达空间再到达一种熟悉感和亲切感,对于花与人,都没太多不相同,因此发现每一片花瓣上的颜色、质地都不相同,而捕捉这些不同则需要更多的功夫,我敬仰那些具备了某种功夫的人,原因大概是他们对事物的敬与痴。痴而不敬,对我来说,怕导致迷乱;敬而不痴,容易拘谨。这以点对于观鸟来说更是如此,从07年底到现在的这短时间里,我对鸟儿的兴趣渐长,从能够观察到的鸟儿开始,从文字感觉走到每一片羽毛,这个过程,不是鸟被我了解和亲爱了,而是我被鸟儿被自然之美恩宠了几多,其间常常对无名的事物充满感激,这常常发生在树丛下的某一个时刻,细雨蒙蒙的某一刻,晨昏人稀少的某个时刻,也是发现岛上盛开的梅树下一只赤麻鸭静静地站立的时刻。。。从然我的眼睛我的记忆可以描绘这场景,也不比花鸟画家的纸笔。写到这里,我发现我已经离开太远了,但是很难说这非因湘云的花鸟画,也很难说湘云的花鸟画不是为我这样愿意为花鸟停留稍久一点的人所准备的,所以,相遇是迟早的事,花鸟画不为我画,我不为花鸟痴,这都不可以吧。说道这,我想结束我的读感了,因为这读感持续了太长时间,然后我发现我还没有回到题目上去,要回去是可能的而且不难,可是必要吗?我一定要绕过去说这个吗:因为这个那个因为这些那些,所以湘云无疑就是一位炼金术士,用手中的笔颜色变幻着花鸟胜境?我不会那样去写了,如果开始我曾想过要那样比喻的话。我只是想说,这本书与我相遇的过程,使我的花草鸟虫观发生了改变,包括我的生命,开始进入了一些东西,至少,静静伫立几十分钟,就这样看着花,看着鸟,时间的流逝像微风一般,抬头观鸟,低头赏花,一个点头微笑了然于心的过程,这些时刻,总是在说:好,好的,我晓得了。感谢湘云的《花姿色》。
  •             一个画家    我坐在窗前画画,眺望窗外层染叠嶂的绿,那浓浓的绿,风吹不动,雨化不开。            ——吴湘云:《走近幻想》吴湘云的两种画册放在我的床头已经半年有余,已经被我反复观看过。最初为了更好地读这本书,我请同事帮我找本中国画论方面的著作,他倒是找到了却自顾自地读起来,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书是什么样子的。我自己的藏书里只有一本关于书法的前人论述汇编和一本中国绘画史的小册子。很快看完却不甚了然。我还有一本《中国历代绘画精品100幅赏析》。这半年来其实就是这三种画册轮流翻看着。这中间我也去本地书画市场转悠,看看名人的书画真迹,在想像中试图弥补真迹与图册之间的差异。时间流逝,吴湘云的画在我脑海里逐渐呈现了清晰的分类与独特的个人特征,我也由对画的观摩转而去揣测这个画画的人。从前也看过画,大致有两类。一是蒙克、梵高类的,易受感染;一类是人物类,却颇有疑义,以为画家只是在画一种消失的事物。后来读画就少了,更愿意去看相片。后来又知道一些画家也只是画画相片,因此大不敬地想,那样的画其实可以不看了。在多年以后,我看见吴湘云的画却大为震惊。这种震惊就像冰块横亘在内心,且不化掉。现在我觉得读吴湘云的画,不仅看见了画,还看见了画画的人。从这个意义上讲,也可以称她为诗人画家、文人画家。她的画固然因袭着传统绘画的题材与形式风格,但总体上已经与传统绘画有了很大的不同。但从精神上,她竟然保留了传统画家的精神风尚。或者说:她的画不再是传统的文人画,但是仍然洋溢着文人画的精神。在现代社会里她整个人都洋溢古代知识份子的格调与情怀。吴湘云的画大致可分四类:1、画在瓷器上的画作;2、以场景命名的富有实验精神的画作;3、妙曼如歌,具有浓郁抒情精神的画作;4、可称为大作的,具有强烈吴湘云个人印记的,风格峭拔凌厉的画作。那些画在瓷器上的画非常优雅,使之成为一件件气韵生动的小品。精细如瓷器的画作,基本走的是传统路线,部分带着第四类作品的特征,调子却娴雅、妩媚。在瓷器上画画是她早年从事过的工作,现在画瓷器一定充满了回忆、享受和宁静。画册里有三幅她画瓷器时的相片,其姿势、神态也仿佛一个中学生在忘我地赶写一份作业。可瓷器上的画已经不再是某种呆板统一的模式,总有一些地方有意无意地留下了作者的痕迹:她的心情、想像、喜悦。喜悦可以说是她的画作里的一个重要的元素。八十年代中国进入了一个真正文化革命的时代,所有的传统艺术都遭到唾弃,西方现代艺术进入中国搅起了狂澜巨波,诗歌、散文、绘画、音乐、戏剧无一不被卷入其中。一直到九十年代末期才有所收敛。想来中国画和汉语言作品一样有着这样和那样的变迁,具体如何,我虽然不清楚,但是从吴湘云的画里还是读到了此类消息。那些以场景命名的画作,正是这类变革、探索的体现。画中的门窗与画框的设置符咒一样,给画面带来异样的感觉,但还没有成为绘画的主要元素,还显示了探索的痕迹。直到帘幕的出现才给她的绘画带来了根本性的改变,真实或者虚拟的帘幕大面积的出现在画面上,帘幕的缺口那么巧妙的把两类空间并置在画中,流云、花朵、山水散布在帘幕内外,给人以不知身在何处之印象。从时间上,有一个逐渐成熟的过程。画作的风格由前期的明亮、开朗、鲜艳,逐渐转向黯淡、繁复、神秘——画面湿润、飘渺、虚实相生,可以看作画家内心世界的呈现:它不是客观的,可比客观世界更真实。帘幕、帘幕飘起的裂口成为她画作的重要元素,相跟而来的是裂口中的山水,帘幕上的大花朵都成为她画作里的重要元素,构成了吴湘云花鸟画的独特风格,这类画作以《风中妖娆》、《花开天际》、《玉兰花开》、《天际》为代表,达到了极致。也正是上面这些画作,在我展开画册时震撼了我,冷峭的风格显示了造物超迈与神奇的大美,原本超然于红尘之上的自在世界就这样被揭露出来。就此而言,吴湘云在当代复活和发展了古代文人画的内在精神。        花朵及其它元素    我喜欢坐在画桌前画画儿的那种方式,这是一条把我从现实中打捞出来送往幻想世界的路径。             ——吴湘云:《走近幻想》尽管艺术的革命往往从理念开始,可最终要用形式来说话,哪怕是一件非艺术品。徒具理念的作品也只是理念而已。一件作品如果不能摆脱理念的控制,在我看来毫无价值可言。现代派、后现代派进入中国几乎就是一窝一窝的理念蜂拥而去的过程,能把一个理念表达得为完美作品的诗人和艺术家还是很罕见的。诗人韩东算一个,他的被人念念不忘他自己不愿意提的几乎都是这类作品。艺术家里面高氏兄弟也算一个,从他早期的我们为什都一样的喷绘,到近期的小姐雕塑都是这类作品。两者相较,韩东的作品意义更重要。其他更为激烈的作品也有很多,但疑问太多,不说也罢。  帘幕门窗、画框这些日常事物单独存在时并无意义,只有使用时才发生意义。它们在吴湘云画中的出现也有一个过程。一种常态的门窗不论敞开还是关闭都止于生活本身的意义。即使窗户被孤立地吊在空中也只是起到了分割空间的作用。只有门窗与画框被独立为一种割裂空间的存在物时,他们原本的意义才出现改变和流失。这虽然给画面带来了新意义,可并没有改变画作的实质。在此期间画家开始引入了窗户的装饰物——窗帘,窗帘的出现带来了流动的生气,使画面不再僵硬:一种柔和的力量隐隐流荡在画面上。但也只有窗帘摆脱开窗户独立为帘幕,由现实空间进入虚拟空间,成为虚拟之物——帘幕,它才开始主导绘画的意义走向。至此,吴湘云才真正找到了内心通往世界、现实走向抽象的必由之路。她为自己的画找到坚固的根基。帘幕取代了窗户,超越了窗户,最终成为绘画中自由的元素与背景的基调。帘幕是背景,是途径,是核心,是沟通多种事物关系的媒介,也是缤纷幻象、纷纭世界的本相。  大花朵我少年时读碧野的《天山景物记》非常惊异于其中关于大花朵的描写:“这密密层层成丈高的野花,朵儿赛八寸的玛瑙盘,瓣儿赛巴掌大。马走在花海中,显得格外矫健,人浮在花海上,也显得格外精神。在马上你用不着离鞍,只要稍为伸手就可以满怀捧到你最心爱的大鲜花。”直到今天我也没有见过如此大的花朵,即使在众多的风景记录片里也没见过。如果向日葵算花朵的话,我只见过脸盆大的向日葵,但是向日葵的盘中最终要堆满累累果实,所以从未当它是花朵。吴湘云的大花朵也不是碧野的大花朵,她只是放大了真实花朵的尺寸,但却同样令我惊异。她的大花朵以牡丹为最,皱褶与蜷曲的花瓣在逼真的效果之外散发着金属冷漠的气质,可花蕊依旧绵软。花蕊与花瓣形成了一个充满张力的空间,彰显出与人所共知的米兰-昆德拉相反的且圆满的主题:花朵可以承受生命的重与轻。画家在这里,把举重若轻和举轻若重熔铸为一个飘逸绝响的世界。她的绘画也因此呈现了一种瓷器的优美状态:细腻、冰冷、净雅又透着柔弱的光。如果说帘幕呈现出理智形式,那么大花朵则与之相对成为感性的状态。在一幅画中能够标举两种对立的重要元素也不能不让人惊叹于画家的卓识与笔力。这两种元素也是我们时代艺术家们所共同追逐标举的。理智派往往沦为观念的牺牲品,感性派也往往陷入自己堆积的泥淖中。能够两种元素和谐并举的怕并不多见。  流云流云是吴湘云画中经常出现的元素,我记得最初展开画册时,看见这些流云,我几乎要失笑,不以为他们是云朵。后来发现他们起着调节空间尺度和画面远近的作用。这些云渺小、纷纭、潮湿,含着较多的雨水,画里画外地奔驰着,很像人类的思想,没有意义又不能失去。  鸟作为花鸟画家,她的画里有各种情态的小鸟,它们是声音的源泉,画得优美抒情,无可挑剔的。吴湘云喜欢音乐,她的一些画的名字都与音乐有关,这些小鸟大概是她寄情最多的元素,也呈现出画家的天性。  小狗她的几幅画中都出现了小狗的形象,银白色,太像天使,总使我反复端详。喜欢但不明所以,也许反应了她个人的多元情调与趣味。        衡量画与画家的尺度    在现实和幻想的交替中,时间拖着尾巴从我身边飞过,可我至今未看清幻想的模样。我只庆幸我时时走近幻想。            ——吴湘云:《走近幻想》中国画大概和中国音乐和中国饮食一样,传统在传递的过程中不断蒸发、消失、走样,只剩下匠人。而一旦巨匠出现,又会使传统起死回生。巨匠的画并不是复制传统,而是传统在他的画中得到更新与发展。中国画在当代大概正面临一个衰退与衰败期,面对多种走向都看不见回归传统的曙光。看上去,西洋画、後现代艺术、日本画……都无法拯救中国画。其实我们是没有资格审视当代艺术的,除非我们具备了将来的眼光。我们现在只是用过去的眼光衡量当代艺术,不一眼看死几乎是不可能的。我个人看好吴湘云的画无非有一下几点因素:1、她来自陶艺之乡宜兴,她的故乡曾经大师辈出,有艺术的传统;2、她本人具有匠人的品质,一个人没有精湛的技艺,能画出好画等于痴人说梦;3、她一直在进步并终于找到了独特的个人化的艺术元素与艺术风格;4、她有着谦虚的品质且不断学习各类艺术,这保证她一直置身于开放的空间里;5、她勤奋且趣味横生,画画之余,总是不断尝试做各类小品游戏之,这其实是一个重要的积累过程;6、从她的画可以看见她的人。如果她这样的人都画得不好,不知道还有什么人会画得更好了。2007-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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