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航·船

出版社:中国文联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
ISBN:9787505962606
作者:苏兰朵
页数:176页

内容概要

苏兰朵,诗人出身女作家。金牛座,满族,70后。毕业于吉林师范大学中文系。曾获辽宁文学奖诗歌奖。供职于媒体。出版有诗集《碎·碎念》。

作者简介

苏兰朵的一本散文随笔集,内容涉及乡村、城市、音乐、读书等各个领域。散文家鲍尔吉·原野评价本书:苏兰朵写时尚与乡土都能从里往外写,听得见土地和城市的声音,这需要很好的艺术感悟力和表达力;苏兰朵在写作上的勇气和她的才华一样值得赞赏。这在沉闷的散文领域尤其值得褒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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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花的疼痛在云里,鸟儿是花的翅膀,花是鸟儿的故乡——苏兰朵  知道她,缘于诗。那时,知道她获了辽宁文学诗歌奖,出了诗集《碎•碎念》。单是这诗集的名字,就把我吸引了。但也只是吸引,看到她的诗并不多,零散的在一些论坛,之后,好象并没怎么关注过她。直到前年末,在《诗选刊》年代大展上再次读到她的诗,才萌生了更深地阅读她的想法。于是在新浪找到她的博客,读到她的新诗和散文。但也只是关注了一段,就又停了下来。因为我是一个懒人,也是由着性儿的做事,有许多的时间都浪费在自我沉浸之中了。  再次更深地读到兰朵,是去年读到她的散文《一个人的诗事》。她去领“沈园杯爱情诗赛”的二等奖,然后写到沈园。被她游走式的叙述吸引了,还有她在博客附文贴的一张沈园题着陆游诗句的墙壁吸引。也正是那个时刻起,这个叫苏兰朵的女子在我的阅读中,活灵活现起来。从不认识她,也不知道她的个性和喜好,单单从文字,冥冥中的相通和吸引,让我对她有了更多的好奇和向往。  在一天内读完一本书,这是很多年没有过的情况了。可是今天,我捧着兰朵的《曳航•船》竟是一口气读完的。说一口气也不对。之前先是读了大概三、四篇便睡着了(我最恨自己的习惯是每当捧读一本书的时候,不超过三页,一定会睡着,但这次居然读了十几页没睡。),然后起床,窝在床上继续读,中间有先生不时打断我的问话,然后是先生放的音乐。起初我很讨厌先生放的音乐打扰我的阅读,可渐渐的我适应了有音乐相伴的阅读。因为这些文字已完全将我带入到一个安静的地带,而不是吵杂。这样读了一些文章,又去婆婆家吃饭,然后回来继续窝在床上读。结果是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读完兰朵的散文集。好久没有这种阅读的快感了。这两年订《散文》杂志,每一期来的时候,翻一下不过有一、两篇让我心动的文字而已,大叹不如从前的杂志质量。有时往往一本读下来,留下记忆的少之又少。但今天,阅读的快感再一次涌现了,而更让我高兴的是,文集里的叙述方式是我喜欢的,直抵内心的,像一个邻家的女子在那里娓娓诉说,没有太大的波澜,但却时常给你一些惊喜和意外。  兰朵是把这本散文集和她的《碎•碎念》诗集一起邮来的。那时,我去她博客看她的新诗,她在留言里要了我的地址,说邮书给我。大概才三天的时间,就收到了她的书。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装纸,两本淡雅的集子就捧在手心里了。诗集做得很漂亮,白色的封面,浮雕似的名字,外页是干净的白色,内页是她的黑白照片。略向下的目光,有一种不屑,也有一种成熟。我更喜欢封底的她,着一身旗袍,微卷的短发,侧身,眸子里的目光有一分天真和桀傲,更有一种女性特有的妩媚。在她朋友给她的评论文字里,我看到给她声音的定位——幽蓝色的声音。我不知道这个幽蓝色的声音是什么样的,但我知道这种幽蓝一定是生命里的,有着她满族血统里的神秘和悠远,也有着她十几年电台主持人的风光和辛酸的一种映射。介绍里还说她是一个充满悬念的女子,一个让人猜测的女子,忽明忽暗如诗般奇谲的女子。这让我对她充满了好奇。于是打开她寄来的书。诗集的漂亮是不用再说的,可是散文集做得太匆忙了。封面还可以,一只小船泊在水中,有着很安静的倒影。可再翻到里面,感觉就大不一样了。可以说文字印得有些粗糙,并且密密的,这让我有了一些烦躁。看惯了现在发行的书籍,从封面到内文,都印刷得相当精致并适合阅读的。而兰朵的散文集真是印得粗糙,大概是四号的宋体字,段与段中间的空隙小得可怜,拿在手里,只觉得是密密麻麻的字压在那里,像北方常见的谁家晾在外面的衣服,被冻成了冰,挂在晾衣绳上,等待风,也只有风的翻阅,才可以让这个季节多了些灵动。这书就是这样,如果不是刻意要来寻她,真是少了阅读的吸引。但正因为是她——我好奇了许久的诗人,又因为之前读过她的一些散文,所以便翻开了一篇读下去。没想到的是,印刷不好带来的烦躁随着渐渐深入的阅读而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地吸引,而且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我是从书的中间部分阅读的,《祖屋风景》、《我和小麦一起经过的夏天》等描述童年记忆的文字一下就抓住了我。于我,那些村庄是陌生的,但随着她的娓娓诉说,我仿佛也跟着她走到崔二家,看崔二的媳妇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娃娃,而兰朵拉着的不是小麦的手,而是我,趁着大人们不注意,摸了小娃娃的脸,并试图将食指伸进娃娃拳头里。然后是向右,看到村庄里的电磨房,初生的粮食气味飘出,清清楚楚的,剥了皮,碎了筋骨……那时候的兰朵一定不是封面那个妩媚的女子形象,而是和与那个长着白皙皮肤的、鼻梁高挺、眼窝深陷的姑姑模样相仿的小女孩。我还要给她配一件白色的布裙,这是读她回忆童年的文字时给我的感觉。有着棉布一样柔软和干爽,也有着棉布一样密实的心思和诉说。  文集里,她还用大量的笔墨描写她所知道的音乐,音乐人。五轮真弓、诺拉•琼斯、B.B.KING、玛利莲•曼森……这些乐坛上风靡一时的人物都在她的笔下流淌着时代的色彩和丰韵。她写到她十几年前做DJ,在阑酒吧接触过的女孩欣和蕙。蕙的阳光和纯真并不是她主要的表达,她是通过蕙来间接地把弹钢琴的欣推到前面,把一个喜欢穿黑衣的起初并不被她注意的女孩推到明亮的地方。可是这个有着家庭经济负担的女孩过早地担负着家庭的责任,她把青春寄附给一个有钱人,却在后来又什么都失去。在一个离城市偏远的歌厅,兰朵再次邂逅到欣,穿着黑衣的欣已沦落成一位白天在装修材料市场卖材料的售贷员,而夜晚却在歌厅里陪客人玩乐的小姐。读到这里的时候,我是跟着兰朵一起陷入的,为那个叫欣的女子最后的落迫而叩问人生。更多的画面是:在一架钢琴前,欣面容皎洁,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高贵,目光的终点,无限遥远。  我确实听到这种幽蓝色的声音了。在一行一行的文字中,是她静静的、穿透纸背进而又直抵内心的声音。那时,她手里夹着一根香烟,喷吐的过程中,迷离的或者是野性的眼神与腾起的烟雾一起。那时,我又看到她在一次次采访中,完成和明星们的交谈,继而是为明星们联系的一场场演出,然后是人去楼空的舞台,她独自一人看着刚刚还火爆的现场,一地的碎屑,记忆的碎屑。她说深谙娱乐圈里的一些事情,一些过气的明星,一些协约后面的圈套。她喜欢米奇、许巍等有个性的音乐人,从歌词到音乐到人,完整的合一。她也说到她的暗恋,那个叫崔欣和L的男孩,那种蔓延在整个初中三年的羞于出口,进而成瘾的暗恋的感觉,及至记了三大本日记,又都烧掉。她仿佛就坐在我们身边讲述她做梦的年纪,有着恍惚的神态,飘逸的长裙,独自穿行在校园、小街。我喜欢这样一个个性极强的女子,从文字到心灵,她的神秘和忽明忽暗,都是我喜欢的一种气息。有的时候她是走在阳光里的,有的时候她是躲在灯光不很明亮的一角,有的时候她又是低着头吸烟做深思状的。可我知道她不只是有她自己说的“珍珠般的骨头”,更多的是她有一颗悲闵之心,爱之心。这就成就了她的诗写和散文写作。超越了文字的、空灵的自己。与诗集不同的是,她的散文集的内页是一张彩色照片,身体半侧,脸微微上扬,眸子里是干净的光芒,配以她黑色带着大朵粉花衣裳,她给人的感觉是阳光的、自信的、有着向往的。仍旧是不算长的头发,简洁的自我介绍。我从她博客上知道她最近刚刚完成一部小说的创作。从诗歌到散文再到小说,我相信她对语言的驾驭能力和构造场景的穿透力,更相信她对人物的把握和预知。一部一部作品的问世,我仿佛听到花朵绽开的声音。神秘、突然又让人充满期待!                 2009.04.19
  •     读苏兰朵这本散文集,觉得比导读更值得做的一件事是以此作为样本,探讨散文写作的一些新的可能性。时尚与乡土重逢在许多人的写作中,时尚与乡土是一对死敌,永不见面。苏兰朵这本散文集,从容鲜明地占有并呈现了这两块领地,这让我有些惊讶。时尚与乡土几乎是散文家写作的两大母题,并可以由此延伸出两种题材以及截然不同的写作风格,也可以划分成两派。时尚尖锐、绮靡、混乱、重叠、蓬张、喊叫。乡土清晰、厚重、安然、陈旧、芳香、内敛。时尚借助嚣张的才华,以假乱真,百般妖娆。乡土根植长时期的感受,白描技法以及宽阔的视野。故而,难得见到凭借这两种手段在文坛横行的人。但是应该看清楚一点:作为被散文表达的时尚与乡土并没有想像得那么对立。时尚是都市的媚眼,是枝叶,即使纽约米兰的时尚也是乡土这棵大树在天空的外延。因此,如果具有足够的才情,完全能够写好这两样题材。区别在,写乡土离不开深厚的爱与不容混淆的细节,时尚是调制鸡尾酒。苏兰朵笔下的《我和小麦一起经过的夏天》、《祖屋风景》细致入微地写出北方的乡村——炕、农具、男人脊背的汗珠和婴儿,“天空如同一块玻璃,所有的狗都在偷懒”。这幅工笔画不是旅行者的观感,而是当事人清澈的记忆,是有气味和长庄稼的地方。另外一面,或在另外的篇章里,苏兰朵对于时尚驾轻就熟、纸醉金迷,比如《飞翔的可能》。我以为,好散文的标志之一是散文家有足够的张力编织一张网,尽可能多地打捞生活的遗失。一个人上山采药、下河捞虾,并不是不可能。苏兰朵写时尚与写乡土都能从里往外写,听得见土地和城市的声音,这需要很好的艺术感悟力和表达力。这不是经历问题,在乎一个“通”。文字深处的艳遇有人用一行文字表达好几层意思,表达一件事物同时带出声音、光泽与味道。有人用几行、几十行文字说人们所共知的道理,自己累够呛,读者哂都不哂。这是文学和文字材料的区别。所谓大文化散文正是历史题材的文字材料的堆砌。他们对古人美化或丑化,无由地讲一些莫名其妙的心得,与文学无关。文学首先关乎心灵,生成于高明的语言之中。如同读小说是读故事与人物,读散文的理由应该在享受语言。头几天,我与人合作电子杂志,插图挂上去,过一会儿变幻为另一张插图。我问其故,答“照片分层”。分层,苏兰朵的语言可以“分层”,她能够用尽可能节约的语言传达尽可能丰饶的意思,语言在河对岸拼接一个水晶村庄。语言不是拿过来就用的东西,要在自己手里捂热,用清水洗干净,怀着对文学的敬意小心经营。词语虽然是大众公器,虽然平白躺在词典里,但出现于个人笔下就该呈现自己的指纹。苏兰朵之《逝去的周庄》、《丽江的隐语》都是常见题材,而语言斑驳华美,四下里眼波烁烁,独见与独语避开了大众的周庄丽江。这些篇目的文字不多,已能看出作者经历了自觉的语言锤炼期,才情之外又见出虔诚心。文学像所有神祗一样,垂爱虔诚的信徒。即使如马克•吐温那样唐突滑稽的人,也保持着对文学的虔诚。契诃夫不信上帝,但信文学。他们都是上帝宠爱的子民。文无定法,昌明年代的文章并无题材禁锢。写历史可,写生物生殖地理物理均无不可,但进入文学的路径不在题材上,在语言当中。语言之路永远逼仄,“初极狭,才通人”,走过来的都是虔诚人。由语言抵达文学,路才走了一半,另一半是你自己。在语言中取土烧陶,慢慢塑造一个“我”,此“我”是一个审美世界,与题材并无干系。以流行的譬喻状之,语言深处藏着一场或多场艳遇,比题材更诱人。音乐可以镶嵌故事吗?我喜欢听一些CD,也写过一本书(谈古典音乐)。我思考一个问题:听音乐或者深入音乐,会给文学带来什么呢?这种所谓“思考”实为观察,看别人作品中音乐与文学的融合。茨威格、肖伯纳、罗曼•罗兰融合得当然好,但多部分人并不懂音乐。他们写音乐(歌曲和通俗器乐曲)常常会把一张猫皮缝在狗身上,粘贴一些外在的标签,音乐的节奏、气氛、色彩进不了文字内部。苏兰朵是懂音乐的人,文中看出她混迹于这个行当多年,有很多积累。我想说的不是她的乐评准不准(评摇滚没有准不准),而是音乐深刻地影响并扩张了她的文字。她写日本女歌手五轮真弓和牙买加歌手鲍勃•马利的时候,灵魂留在了音乐里面,用“沉迷“两字说她再准确不过。她写的乐评文字具有镶嵌感,所有的故事和人物像乐句一样渐渐打开,被切分被装饰被重金属被彻底矫柔造作,如MIDI。人们看到这些字句闪着糖纸的光泽在暗处眨眼。这些文字像巴洛克时期的音乐,层层叠叠,是一幅越细看越看不清的拜占庭工艺镶嵌画,远观才得到整体效果。就散文写作而言,苏兰朵孤独地进入不同的领地,并取得了独有的创作实绩,音乐对她文字的影响只是一例。写什么都可以分成两种:真诚书写与装神弄鬼。流行音乐是最容易装神弄鬼的领域之一,但苏兰朵在真诚写作。尽管有人毕生也不知五轮真弓之何许人也,但真诚将与所有的人心灵沟通。有挑战的写作有挑战的写作是不在别人趟过的路上再趟一遍,不回避写作的困难,去寻找更多的可能性。在《飞翔的可能》这篇作品中,她对莎拉•布莱曼和麦当娜作一番对比性刻划。这是困难的工作,容易漏洞百出而显出愚蠢。苏兰朵写得舒展准确,甚至富有学术意味。我的意思是说,苏兰朵在写作上的勇气和她的才华一样值得赞赏。这在沉闷的散文领域尤其值得褒扬。人们常说“新散文”云云,“新散文”到底在哪里?它一定是勇气和才华的结合。不是这样吗?如果不是,“新”在哪里呢?仍以她写的周庄和丽江为例。这两篇文章看标题是游记,内容却不是。所谓游记是极为幼稚并败坏大众散文口味的“旅游纪念品”。苏兰朵写的是“一个人的文学地理”,像翻拍老电影一样,用内心重新定义风景。新的是眼光和写法,而不是风景。所有的山水在世界上都存在了亿万斯年,唐诗宋词只写了极少一部分,其余的风景在等待新的眼光。挑战与困难相邻,困难与创造相邻,创造是文学的核心。文学的新如同太阳的新,不会白白到来。对爱文学的人来说,所有的苦都值得忍受。苏兰朵正在步入苦尽甘来的境地。其它按惯常的观念,一篇导读讲了八条优点之后,就要避重就轻说两条缺点。我不想再来这套。非苏兰朵文章无缺点可说,缺点正呆在它的位置上。关键是,从哪种意义上说它们算缺点。这取决于一个人想走多远,想把文章写成什么样。有些缺点暗藏在优点里,在未来的写作中会跳出来捣乱,有些缺点改掉了反失去草根的质感。因此,文责自负,自己悟吧。对苏兰朵而言,她取得的收获足以回报她的苦斗。值得欣慰进而奔向下一个目标,让直路和弯路每一步都不白走。 鲍尔吉•原野2008年12月12日此文收录在《散文》2009,8

精彩短评 (总计1条)

  •     兰朵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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