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生活》书评

出版社:百花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1997-8
ISBN:9787530618769
作者:[法] 玛·杜拉
页数:170页

你是一个弱女子

2003年6月到普陀一角已经是第四个夏天了。比我的叛逆期还长一些。在我第一次穿着那条莹粉色连衣裙拖着箱子到达这里,这里就像是被市政府忘记城规的所在,我安顿了下来,并把这一带叫做呼啸山庄。装运车、摩托、大型货车是这里的化学气味,彻日彻夜奔驰而过的各种车辆在耳边飞碾而过,临公路居住让人疯狂。也许只有我这种人会爱上这里的一切。好像住在路中央一样。多年以来,我都是在老城厢、外滩、南京路三地居住的。那所破旧的二层老房子也不用说了,ta带给我的印记是如此鲜明,就好像你能明显分辨出哪些人是出生在破落喧嚣的建筑物里,哪些是从小就住在格局分明的居民区里。为了离开人群,我几年没有回去看过一眼,并告诉自己要找到舒适合意的地方住下。我一直没有找到,并生活在焦灼和虚无中。后来,我回去了一次,远远的拍了一些照片。并深深的发现,由于自己这么想把出生地忘记,这片老城厢也并没有给我任何归属感。对家这个概念的感情,长久一直被我克制并摈弃着,附带着让我失去了被人群接纳的能力。那么留给我的选择就不多,或许可以一个人住(留给别人的选择也不多,你到哪里都像是一个人在住)。一个大桌子,一张大床应该可以解决大部分问题。是,过日子对我来说是个问题,能力实在有限。年龄的标点是书名?2007年你在阅读某几本书,2006年是那几本书,以此类推。你对自己的成长并不满意,毕竟你看你毕业后也没有再拿过证书职业也并没有循环渐进。到是生了一场大病,让你的生活更多了一些不能被看见的隐疾。其实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但的确有一个问题。就是我并没有真正把这一切都看成是一个问题(妈妈米亚)。与众不同的痛苦被你消化掉了,也许还转化成了能量,被储存在了心灵的某个神秘地点。 阅读杜拉斯的时候,她说,我处事总是进行到一半,也算是做了,又总是不成功。这种情况我很感遗憾,虽然合乎规定,但不能令人满意。——《物质生活》我哈哈大笑。这种女人的稚气真是要命。她被法国捧为甜心,那么我有幸生活在中国,至少也要原谅自己七个七十次吧。

不大喜欢

啊,算是文化上的差异?还是因为我的阅读习惯?我读的是电子版,说实话,翻译确实糟糕,坚持着看完了。不可思议,这本书居然是王道乾翻译的,荒唐。套用书里的一句话,我的感觉也恰恰是这样:这本书的就像是一部重复交替的影片,排得不好,演得不好,翻译得不好,一句话,大可以不看。这本书有几篇还是满不错的,假如你真的很有时间很有时间,恰好手中又正好有一本,那就凑合着看吧,生活,不也凑合着过吗:)

酗酒,扬——杜拉斯的酗酒生活

这本书没有开端,也没有终结,也没有中间部分。杜拉斯说,每一本书都有一个存在的理由,如果这样,《物质生活》就不属于其中的任何一种。关于《物质生活》的笔法,杜拉斯用了一个词形容“流动”。1930年,十六岁的杜拉斯离开越南西贡回国,她和自己的母亲、两个哥哥,还有另外两三个旅人坐三等车八个座位的单间车厢,在她对面一个三十岁的年轻男人看着她。他们开始聊天,在杜拉斯母亲和兄弟们的注视下,杜拉斯谈自己的学业、家庭、更多的是殖民地的生活,那些挟带着热气的骤雨、蒸发出欲望的炎热、还有白人居住区死一般的游廊,他们轻声的谈话,忽然之间,车厢里所有的人都沉沉的睡过去了,杜拉斯闭上眼睛,伸直了腿躺在长椅上,她的身体语言在告诉那个男人——我也要睡了,一个舒展开的年轻的肉体是没有打算设防的。她听见男人推开车厢的门,然后一条柔软的盖被盖在身上。杜拉斯睡着了,很快,年轻男人热软的手分开她的腿,向她爬来,她醒过来,两个人都害怕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还有那些象死去一般沉睡的人,然后杜拉斯用脚抵住男人的身体。只有火车的震荡,火车提速了,呼啸声振耳欲聋,然后声音低沉下来,变得又可以忍受——象那双湿热不安的手。就这样,不知道持续了多少瞬间,男人的手最后停留在一个温柔而知情的状态,亲切可爱的象一个孩子告别。手的周围是火车的喧哗,喧哗里是竭力忍住的呼叫,然后归入停站的沉寂。雪亮的灯打进三等车厢,巴黎火车站永远是熙熙攘攘,波尔多开出的列车停靠在终点站“我张开眼睛,他的位子停留在那里。”我们的绝望就象一座大森林,我们什么时候才厌弃它?杜拉斯问自己。没有回答。有个女人,和她的母亲一样影响她一生的女人,她晚年常常谈论和写到的女人,在永隆,安娜—玛丽.斯特雷特。行政管理区长官的女人,他们有两个孩子,他们从老挝搬来,安娜—玛丽.斯特雷特把自己年轻的情人留在老挝,那个年轻在那里自杀了,他们曾经相共过的大河往下一千公里就是永隆。白人区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和她情人的事情,河水沉睡的大街上安娜-玛丽.斯特雷特乘坐利穆新黑色轿车驰过。这个绝望、幽闭,除了乘坐黑色利穆新轿车外总是在窗边躺椅上注视湄公河流动的女人,她是杜拉斯一生独自的秘密和信仰。以上两则故事已经构成了杜拉斯酗酒的理由,即:由绝望的黑色云杉构筑的森林、与欲望交织在一起的死亡,还有无止境的孤寂。“饮酒使孤独发出声响,最后就让人除了酗酒之外别无所好。饮酒也不一定就是想死,不是。但没有想到自杀也就不可能去喝酒。”酗酒,可以满足自杀的需要,同时还伴随着一种如愿以偿的幸福感。杜拉斯把酗酒比喻为上路了。“每一天,都可以说是死去了,又可以说是活着还没有死。”1985年4月,在病房里,酒精中毒心智丧失的杜拉斯用床单下藏着的一把刀追杀一名女护士,同时狂叫,我要死了!!有人杀我!!!一个惊慌的男看护夺走了杜拉斯从家里带来的刀,杜拉斯也被划伤了。当然的,杜拉斯是在作践生命,与冬夜晚被闹钟惊醒的巴黎边缘地区居住赶早班的工人们一样,是为了延续生命活下去。杜拉斯的逻辑理解起来并不困难。在不酗酒的时候,杜拉斯是被Y.A(扬)的爱爱着的女人,尽管口液流出,昏迷不醒;而酗酒,即便是爱情也和死有关“我在一场新的爱情里快活得要死掉。”“最坏的是没有爱,如是,我认为是不存在的。”  扬,扬是否也在写作,不得而知,但扬肯定和杜拉斯一样,杜拉斯写信给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人持续了两年,而扬也用去相同的时间这样给杜拉斯写信,通信延续到扬来到杜拉斯身边,扬取代了写信。杜拉斯说,所有的男作家和女作家加在一起,在全世界,是最好的性对象。一个给你怀抱痛哭的男人,未必是好的性对象,但是有爱情。爱缓解绝望、而酗酒加速它,并且充斥暴力。1980年,扬来到杜拉斯家,扬在那时总是不停的打电话。每天十个小时,在扬的电话时期,8月一个月打了四千九百五十法郎的电话。扬给所有认识的人打电话,包括只见过一次的人、十年前在奥地利、德国、意大利见到的人。他打电话的时候,杜拉斯应该就在隔壁房间写作,或者在躺椅上一边饮酒一边倾听,然而扬毫不在乎,他每次打电话时候都要尖声的叫笑。这样一直到电话时期结束,扬会跑到山里去乱走。甚至,有次一连三天喊叫一个什么人——这些告一结束后,扬就没事了。这个面色苍白,很瘦、苯手苯脚的男人,消沉的男人。是他陪伴着杜拉斯的晚年。扬对打电话的狂热令人着迷,即使我是一个男人。有一段时间我也在办公着前拨打电话,给所有我从未见过的人打电话,年轻的男人、女人,这个广袤国度里普通话约束不了的各种口音,被声音所淹没同时也迷恋自己的声音,直到公司累积了几个月的帐单划满来历不明的非公事号码带着恐吓色彩推放在我面前。每个号码后边的时间都在三十分钟以上。扬,他是杜拉斯的孩子,也是她的父亲。两个消沉的人依靠在一起,那样的爱就是彼此取暖,暖胃、暖心,以此取代酗酒。1982年10月,杜拉斯在美国医院戒酒,扬每次看望她,杜拉斯都让扬出去买酒。没有扬的午夜4点,没有酒的恐慌,杜拉斯要在昏迷之前赶到酒吧要一杯红酒,一个女护士拦住她,给她一杯酒,杜拉斯说是这是她最后一杯酒。最后说到扬的失踪。杜拉斯逝世后扬便失踪了,至今没有人找到他——扬如果象杜拉斯一样酗酒,也许现在还在巴黎的一间老屋里络绎的打着电话。不管怎样,总得有个法子让生命延续,支撑自己活下去。(《物质生活》,玛格丽特.杜拉斯 著,王道乾 译, 百花文艺出版社,170页,1997年一版一印)如果你要读《物质生活》,记得一定要读王道乾先生翻译的。

厌恶其二

在这本随笔集中,这个女人令人不快的方式更为显然。与她的小说不一样的是,她可以谈论自己——她看到的,她思想的,她认为的。。。。。。最令我咋舌的是:她居然还是一位捍卫社会道德的卫士!其道貌岸然、煞有介事的姿态,简直令我作呕。简介中说道“真诚”,而我看到的恰恰是虚伪,所有虚伪中最恶劣的一种,对于自己的矫饰。尤其在引用那些哲学名词时,就像一个丑陋的婆娘在身上缠绕蕾丝花边那般自得,瞧一眼镜子就爽了一回。“彰显自我的精神与道德之美”应该作为这本书更恰当的广告语。我对法文一窍不通,不知是否翻译惹的祸,引得我对她如此的厌恨交加——可以推翻这个罪责的是:我讨厌她全部作品。当然很多人会喜欢她,其中忠诚的典范是那位缠绕在她膝下、不厌其烦为她清理因酗酒而呕吐的污秽的、可怜的小男孩。谁知道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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