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之歌

出版社: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出版日期:1982
ISBN:SH10215-58
作者:(法)让·齐奥诺
页数:2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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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后记

作者简介

看到有人问到这个序,敲在下边大家看看吧:
人世之歌【注1】
我怀着一个夙愿,想写一部小说,让人们从中听到人世的歌唱。以我观之,现时的全部作品,给予平平庸庸的人类的位置太过突出,而对世间山河这类奇伟的居民的脉搏跳动,却基本上忽略了,使我们感觉不到。作家们撒播在书里的种子,都是从同一个地方贩来的。大家在作品里竞相播种形形色色的爱情,长出来的苗子正在一天比一天退化;顶多再撒一两把别的种子吧,如此而已。而且所有这些种子,又都是以人为土壤的。我深知,要创作没有人的小说是不大可能的,既然世间存在着人。问题是,应该给予人以恰当的地位,而不应将之作为宇宙万物的中心。人不应当睥睨一切。须知,一座山不仅是以其高和大而存在着,他也有重量,有气味,有动作,有魅力,有语言,有感情。一条河也是一个人,自有其爱情、力量、灵魂和病痛,并且渴求冒险的经历。溪涧、山泉都是人,也会恋爱,会骗人,会撒谎,会背信弃义;她们袅娜多姿,以水草和苔藓为裳。森林会呼吸。田园、荒野、丘陵、海洋、山谷,常常受雷电轰击的峭拔的山峰、自创世纪以来山风就在其面前撞得粉身碎骨的傲岸的悬崖峭壁,凡此一切,绝非仅仅是可以令我们一饱眼福的景致。他们是聚族而居的活生生的人。这些千姿百态,生气勃勃,与我们一样具有人性的景物,我们却只了解其外貌。而至今我们之所以被种种神秘的东西所包围,恰恰是因为我们从来都不重视土地、植物、河流和海洋的心理状态。
我们从与一座山的友谊中得到的慰籍,我们对森林的向往,我们在闻到牛蒡子、蘑菇和树皮的芬芳时而产生的清心寡欲、飘飘欲仙的陶醉情感,我们在齐腰深的野草里奔跑时所得到的快乐,这一切并非产生于我们的感官,而是本来就存在于我们周围,引导着我们的行动,其程度超乎我们的想象。
我知道,作家们在自己的小说中,有时借助于一条河流以表现恐怖、神秘或力量。我知道,作家们写过山岳,至于描写土地和田园,描写树林里百鸟的鸣唱,更是家常便饭。我并不反对这样做。我所希望的,是给予他们以应有的地位。不过,最近儒尔·罗曼写了一部值得称赞的小说【注2】,只是其中的巴黎略嫌瘦小。其实巴黎作为一个人,要健壮得多。我不甚了解巴黎,只去过几趟。但他向我充分展示了他的某些部位的肌肉运动,并且与我有过几次暗中交锋,致使我敬而远之。在人世间奇伟的居民中,巴黎一如其他大城市,只不过是一个漂亮、有教养、迷人而又腐朽的无赖。
我之所以说罗曼书中的巴黎太瘦小,是因为比较而言,他给予人物的位置太突出。当然,在将要出版的各卷中,巴黎的肖像也可能会得到补充,而以其本来面目呈现于读者面前:庸俗、饕餮、忙忙碌碌,犹如一只巨蚁,在人们的汗臭里吐着蚁酸,在泥土里掘着窠穴。
是的,作家们都利用过这一切点缀自己的作品。利用是不应该的,而应当洞悉。我认为,作家们应该洞悉、热爱、理解或憎恶人类所生活的环境,人类周围的世界,正如作家们为了描写人物,而力求了解他们,对他们衷心热爱或深恶痛绝一样。我们不应该孤立的写人,播种一些普通的、千百次使用过的种子,而应该揭示人的本来面貌,即塑造出被客观世界的芬芳、魅力和歌声所渗透、熏陶,因而实实在在、光辉夺目的人物。只要你在一座小山村短暂逗留过,你就会知道山在山民的日常谈话中占有何等地位。对于一座渔村来说,重要的是大海;对于平原上的村庄来说讲,重要的则是田野、禾稼和草地。我们不应把人物孤立起来。人不是孤立的。大地的面貌锲刻在人的心里。
要写这样一部小说,必须有全新的视觉、听觉和触觉,作家本人一定得饱尝过人生的创伤、摔打和磨难,从而渴望听到人世所唱出的催眠曲。

注1:此文是作者于小说《人世之歌》问世前两年,即1932年写的,收录在其短篇小说散文集《世态炎凉》里。作者在这篇文章里阐明了他创作《人世之歌》的指导思想,所以我们把它译出来,作为这个汉译本的序言。----译者
注2:儒尔·罗曼(Jules Romains,1785----1982年),法国现代作家。此处是指他的小说《至诚至善的人们》,全书共27卷(1932----1947年)。----译者

【哈哈,儒尔·罗曼的生卒年看样子一定错了,原书如此,活了近200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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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很美的一本书写了大河两岸的法国山区和这里生活的人们人物很朴素也很有力量,感觉很好全书洋溢大自然在呼吸的感觉连爱情都那么自然纯粹
  •     看到有人问到这个序,敲在下边大家看看吧:人世之歌【注1】我怀着一个夙愿,想写一部小说,让人们从中听到人世的歌唱。以我观之,现时的全部作品,给予平平庸庸的人类的位置太过突出,而对世间山河这类奇伟的居民的脉搏跳动,却基本上忽略了,使我们感觉不到。作家们撒播在书里的种子,都是从同一个地方贩来的。大家在作品里竞相播种形形色色的爱情,长出来的苗子正在一天比一天退化;顶多再撒一两把别的种子吧,如此而已。而且所有这些种子,又都是以人为土壤的。我深知,要创作没有人的小说是不大可能的,既然世间存在着人。问题是,应该给予人以恰当的地位,而不应将之作为宇宙万物的中心。人不应当睥睨一切。须知,一座山不仅是以其高和大而存在着,他也有重量,有气味,有动作,有魅力,有语言,有感情。一条河也是一个人,自有其爱情、力量、灵魂和病痛,并且渴求冒险的经历。溪涧、山泉都是人,也会恋爱,会骗人,会撒谎,会背信弃义;她们袅娜多姿,以水草和苔藓为裳。森林会呼吸。田园、荒野、丘陵、海洋、山谷,常常受雷电轰击的峭拔的山峰、自创世纪以来山风就在其面前撞得粉身碎骨的傲岸的悬崖峭壁,凡此一切,绝非仅仅是可以令我们一饱眼福的景致。他们是聚族而居的活生生的人。这些千姿百态,生气勃勃,与我们一样具有人性的景物,我们却只了解其外貌。而至今我们之所以被种种神秘的东西所包围,恰恰是因为我们从来都不重视土地、植物、河流和海洋的心理状态。我们从与一座山的友谊中得到的慰籍,我们对森林的向往,我们在闻到牛蒡子、蘑菇和树皮的芬芳时而产生的清心寡欲、飘飘欲仙的陶醉情感,我们在齐腰深的野草里奔跑时所得到的快乐,这一切并非产生于我们的感官,而是本来就存在于我们周围,引导着我们的行动,其程度超乎我们的想象。我知道,作家们在自己的小说中,有时借助于一条河流以表现恐怖、神秘或力量。我知道,作家们写过山岳,至于描写土地和田园,描写树林里百鸟的鸣唱,更是家常便饭。我并不反对这样做。我所希望的,是给予他们以应有的地位。不过,最近儒尔·罗曼写了一部值得称赞的小说【注2】,只是其中的巴黎略嫌瘦小。其实巴黎作为一个人,要健壮得多。我不甚了解巴黎,只去过几趟。但他向我充分展示了他的某些部位的肌肉运动,并且与我有过几次暗中交锋,致使我敬而远之。在人世间奇伟的居民中,巴黎一如其他大城市,只不过是一个漂亮、有教养、迷人而又腐朽的无赖。我之所以说罗曼书中的巴黎太瘦小,是因为比较而言,他给予人物的位置太突出。当然,在将要出版的各卷中,巴黎的肖像也可能会得到补充,而以其本来面目呈现于读者面前:庸俗、饕餮、忙忙碌碌,犹如一只巨蚁,在人们的汗臭里吐着蚁酸,在泥土里掘着窠穴。是的,作家们都利用过这一切点缀自己的作品。利用是不应该的,而应当洞悉。我认为,作家们应该洞悉、热爱、理解或憎恶人类所生活的环境,人类周围的世界,正如作家们为了描写人物,而力求了解他们,对他们衷心热爱或深恶痛绝一样。我们不应该孤立的写人,播种一些普通的、千百次使用过的种子,而应该揭示人的本来面貌,即塑造出被客观世界的芬芳、魅力和歌声所渗透、熏陶,因而实实在在、光辉夺目的人物。只要你在一座小山村短暂逗留过,你就会知道山在山民的日常谈话中占有何等地位。对于一座渔村来说,重要的是大海;对于平原上的村庄来说讲,重要的则是田野、禾稼和草地。我们不应把人物孤立起来。人不是孤立的。大地的面貌锲刻在人的心里。要写这样一部小说,必须有全新的视觉、听觉和触觉,作家本人一定得饱尝过人生的创伤、摔打和磨难,从而渴望听到人世所唱出的催眠曲。注1:此文是作者于小说《人世之歌》问世前两年,即1932年写的,收录在其短篇小说散文集《世态炎凉》里。作者在这篇文章里阐明了他创作《人世之歌》的指导思想,所以我们把它译出来,作为这个汉译本的序言。----译者注2:儒尔·罗曼(Jules Romains,1785----1982年),法国现代作家。此处是指他的小说《至诚至善的人们》,全书共27卷(1932----1947年)。----译者【哈哈,儒尔·罗曼的生卒年看样子一定错了,原书如此,活了近200年呀】

精彩短评 (总计4条)

  •     啊啊啊!看的心好热。告诉你这世界既是你。书里的主角儿就是这活着的的世界。生命力啊!感动的,心里直冒出几个泉眼!!!
  •     原来这么一般。
  •     从冬至春,绚丽的自然。
  •     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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