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寿春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7-8-1
ISBN:9787020062102
作者:李师江
页数:323页

内容概要

李师江,1974年生于福建 1997年毕业于北师大中文系,现居广州。诗人、小说家。 主要经历:在台湾出版《比爱情更假》《她们都挺棒的》等小说四种,被海外媒体誉为“中国最隐秘的小说天才”。在内地出版随笔集《畜生级男人》,近期出版长篇《逍遥游》成为本年度热门小说。

书籍目录

创作札记(代序)后记

作者简介

《福寿春》是“70后”代表作家李师江的转型之作。用的是中国传统小说的白描手法,完全靠扎实、生动、丰富的场景和细节取胜,将今天农村父子两代人的价值冲突表达得极富现实感和真实性。作品在描写父辈农民时,诗意地呈现了中国传统的农村生活和农业生产方式的魅力。它同时也指出了当下农村传统生活方式难以为继的真正困境所在。从《逍遥游》到《福寿春》,喧嚣时代李师江心灵蜕变的力作。这是一部世情小说,从世道人心的角度,描绘出耳目一新的东南地区乡村俗世生活。小说专写家长里短、生老病死,着力对生活本身进行日常化精细刻划,两代人的命运跃然纸上,琐碎小事里展现出惊人的文字魅力,也包容了无限的人生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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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3条)

  •     Sometimes reading a good novel is like sipping good tea, which leaves a long, lingering aftertaste. That is what Longevity Celebration (Fushou Chun) does. The story centers around two generations of a farmer’s family in a small village in the southeast of China, and reflects the changes in rural life over the last 20 years. The protagonist is Li Furen, an honest, hard-working farmer who doesn’t have many desires in life and spends his whole life farming. His four sons, however, all leave the farming profession for the outside world: One works in a factory, one goes into business, and another simply hangs around in a city. They all choose a totally different life compared to people in their father’s generation. In the end, when Li gets old and can’t farm anymore, he converts to Buddhism.The novel was well-received when it came out – author Li Shijiang is a notable young writer who differentiates his work from other post-’70s writing by going beyond mere autobiographical reminiscences. In the novel, he doesn’t judge people; what he does is tell the story smoothly and everything else is left up to the reader to judge. The story reads easily with its use of simple and short sentences, while the beautiful descriptions of idyllic scenery convey a sense of harmony between humanity and nature. This novel is an honest tribute to Li Shijiang’s father’s generation, to his hometown and to the pastoral life that has slowly disappeared into the jaws of industrialization and urbanization. Alice Wang
  •     2013年5月4日星期六:今天听完了福寿春作者: 李师江 。有强烈的欲望说两句:1、主人公4个儿子的母亲贺氏真是爱子如命,让我深切地感受到母爱的伟大,回想自己的母亲,以及看到的听到的许多母亲的爱子故事,的确让人感动。也让我对老婆对女儿的一些袒护纵容关心有了一定的理解。但书中贺氏的过份的母爱也是很不可取的,拿她老伴的话来说,也是这种爱害了孩子,也把自己和老伴的一生幸福搭了进去,这也就是所谓“一代为一代”的中国传统观念。但这个观念在当今社会已越来越不被人接受,包括我自己。我认为大人爱孩子没错,而且是必须的,但应该是一种理性的爱。这种爱不但应有利于孩子的成长和独立,也不应成为两人世界的沉重负担,相反应该成为培养新生命、新力量的一种乐趣和幸福。2、作为女人,应该更多的把爱放在伴侣身上,因为只有这两人才是真正地过一生,两者的关系好坏决定了一生的幸福。书中的贺氏一味地袒护纵容自己的儿子,而不考虑自己老伴的感受,最后老伴无处容身,离家出走,另觅安静之所,真是婚姻的悲哀,让男人们真的觉得婚姻生活索然无味,甚至感到陷井般的恐惧。
  •     《福寿春》:去除乡村的“面具”读过李师江《逍遥游》的人,再读《福寿春》,都会感觉到巨大的不同,会惊诧于作者写作风格转变的太过迅速。他从年轻人特有的强烈不满、十足的塞林格风变成了现在的通情达理、平静的愤怒。它的出版,给人们带来了许多话题,如70后作家的转型,70后是否已经提前衰老,如何借鉴传统文学资源等等。《福寿春》把整个故事聚焦在一个农村家庭上,老一辈的常氏、李福仁,和他们的儿子安春、二春、三春、细春组成了铺开故事的方向,一个鲜活的、富有生命力的农村、农民形象展现开来。作者几乎是在原封不动地“复制”乡村,他极力将行文、观念包融在“乡村圆圈”之中,形式上借鉴明清白话小说,将乡村一层层地包裹得“团团圆圆”。他极力抑制自己的声音,限制自己过多的解释,避免主体的过多介入影响对乡村生活的原生态呈现,“压抑住了局部出彩”,“把浑圆的力量藏在整体感中,缓缓地从文本中传递出去”(“创作札记”)。这种复制,需要读者有极大的耐心,需要读者调动自己的生活经历、思考去切入。常氏是其中最能代表乡村生活和思想的人物,她身为一家之主,上上下下的事无不操心,她勤俭持家,世事洞明,为了其乐融融的家庭劳碌奔波,是一个典型的传统式的乡村妇女。他们一家的命运波澜起伏,从刚开始时二春娶亲开始的“繁荣”开始,逐渐露出“落寞”之势,二春南下广州赚的钱挪作它用,家里早就是“外宽内紧”,财务危机贯穿于整部小说的始终。常氏是累死累活地拼命赚钱,除了老实的二春能够养家,其他几个儿子都是“不务正业”,老大安春好逸恶劳,四处借钱赖帐,三春是个混混,游手好闲,打架斗殴,他们都费尽心思“剥削”常氏老俩,一个幸福的家庭最终走向衰败。这部小说把写作的重心放在了对日常的、家庭的、世情的描写上,它让人再次想起古典小说经典《红楼梦》里那幅穿透世事人心的对联:“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在内容和形式上也处处可见对《红楼梦》的借鉴,可以说是向它的一个致敬。不同之处在于,《红楼梦》注目的是大家庭、大家族里的喜怒哀乐,《福寿春》则对乡村小家庭、乡村习惯更感兴趣,关心乡村生活中那些带有“永恒性”的东西。时代在变化,人心也在变化,但更多的是人情世理中仍有着人类无法缺失的、似乎亘古长存的东西,如乡村人的信仰、处世观念、生存意义的满足等等。对不同时代不同的人来说,它们的表现是丰富多彩的,但它在人的内心深处的意义则完全相似。它们不断地用新的形式变换着面具,但面具之下隐藏的仍旧是一张实实在在的、简简单单的脸。正如作者在“创作札记”中说的:“情怀很大,技术很小,世道人心很长,新奇观念很短。”对常氏四面玲珑的处世方式,作者给予了充分的理解,但对其过分的计较也不乏批评,例如她曾答应将二春给她的大哥做子嗣,她大哥也一直将二春视作自己的儿子,在二春结婚时还“备了厚礼”,“当了儿子一样地出钱”。但在她大哥过世后,出于名分、多子观念的原因,常氏不同意将二春的名字刻在大哥的墓碑上。谁料,几年之后,她大哥的地被征用,有了一大笔补偿款,这时她又闹将起来打起了官司,替二春争了一份钱。作者在此处略加评价:“正应了那话:就是千般万般好的人,也有三分不讲理的时候。这是后话,一笔提过,是非曲直,任人评说。”作者并没有把它当作国民性的弱点、自私愚昧,也没有把人情的光环放大,完全是站在传统的乡村观念角度上的来看待的。还有一个细节是其中的请神、“请哪吒”,值得玩味。常氏先是向“哪吒”问儿媳能否生男孩,又问:“如今这计生小组经常半夜抓人,可有危险?”“哪吒”装神弄鬼地又是升天询问又是画符喷烟,让人看来不禁可笑。在历经这么多年“改造”和“改革”之后,乡村之中仍然存在着根深蒂固的迷信现象,是不是有些可悲?但这一切在常氏看来却都如此自然而然,没有丝毫的做作,这里毕竟寄托着她的信仰,作者也并未加以过多评论。即使是对中国的“国民性”深恶痛绝的鲁迅,早年也曾在《摩罗诗力说》中提出要“伪士当去,迷信可存”,对乡村传统的迷信抱以了充分的理解,事关信仰,确实应该以平常心、平等化的姿态去加以理解,当然,理解并不等于认同,你当然有权利保持或赞美、或批判的姿态,维持自己的生活准则和信仰。作者的态度当然也并不是绝对认同的,他所做的只是展现这张脸,保持它的本真面貌。《福寿春》带给人的感受是非常复杂的,单单就它本身来思考可能会“身在庐山不知庐山真面目”,也许放在乡村描写的序列之中,我们才能看得更清楚。从“五四”以来,文学中对乡村的描写大致有两种传统。一种是田园牧歌式的写作,如沈从文、孙犁、汪增祺的写作,在他们笔下,乡村是远离喧嚣的,充满浪漫风情的,诗情画意的,他们像陶渊明一样迷恋于田野之中。另一种是批判式的写作,从鲁迅“批判国民性”开始,这种方式一直占据着主流位置,他们身处危机之中,渴求变化变革,渴求现代化的到来,他们往往以一种新的观念新的生活方式来作为参照,来返观中国的传统和组成这种传统的乡村载体,渴求突破僵滞的传统文化的束缚。到了1980年代,中国的乡村又面临着一次从经济上到思想上的巨大转变,于是在贾平凹笔下出现了走向变革的农村,《浮躁》中的乡村充满了变革的热烈,路遥笔下也流露出对城市的向往和对落后的农村的摒弃之情。对于乡村这张“带着面具的脸”来说,牧歌与批判区别的关键点在于对这张脸不同的评价上,一种是感叹于它的永恒性,陶醉于它的和美,一种则憎恨它的僵滞、固步自封、本性难移。两种写作的方式各有所长,也各有意义,但也同时给它蒙上了越来越厚的“意义”,反而让它的真面目难见天日。这两种写作方式都产生了当代文学的经典之作,但又像一块巨大的磁铁,牢牢吸引着、牵扯着意欲写乡村的作家们的思路,要突破很难。《福寿春》的写作也在这个序列中传承过来的,这倒叫人想起艾略特在《传统与个人才能》中那个著名的判断:“诗人必须获得或发展对于过去的意识,也必须在他的毕生事业中继续发展这个意识”。而李师江的写作态度是:“我不断地告诫自己:你是在写生活,不是在讲故事,更不是在炫耀奇闻异人。只需文字中点起人间烟火,便能将感知的生活意味传达出来。这种心态使得我的耐心回来,并且写得安详”。 他在面对这张脸的时候,没有无条件地歌颂,也没有居高临下的审视,而是用一种理解的、平静的心态展示了它的面貌,可谓是去除了这张脸的面具。这使得《福寿春》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一种田园牧歌式的写作,因为里面流露出了许多明显属于乡村气质的思想和感情。但它又并没有将乡村美好化,它里头也充满了多种异质的力量,不乏对乡村远距离的返观,它可以说是“牧歌”与“批判”的糅合。但在肯定它的创新之时,我内心里又有几点怀疑。首先是它在形式上的冒险尝试,它用了中国传统白话小说的语言,处处可见“却说”“原来”“且说”“忽然一日”等字样,让人恍惚在读明清小说,这虽然与作者追求的“深意”相关,但却无不显示出一种刻意来,这种刻意的模仿会不会造成思想上的限制?处处向传统靠齐,会不会形成一种新的思想上的僵滞?二是开头从“算命陈先生”说起展开故事,最后以李福仁皈依佛门做了和尚止,这是传统小说中用的烂熟了的模式,它的目的虽然是在提升故事的深度,但处处模仿不免陈旧,倒显出了作者的无力。不管怎么说,《福寿春》是一部很优秀、很独特的作品,它给我们带来的是一个新的惊喜。

精彩短评 (总计14条)

  •     漫卷才情。接地气的好作品
  •     一开始挺好看,后来不想看了,文字怪怪的,农民说话怎么都像红楼梦里一样,那么文气,看得累
  •     有风味,难得
  •     散文短篇比较精彩,小说作品还没来得及阅读
  •     很难读。。
  •     首先 封面设计得很漂亮 内容更是无可指责 一直喜欢他的写作风格
  •     白描
  •     最喜欢这种带有乡土气息的小说啦~~~
  •     可能与经历有关。一般般
  •     家长里短,看后对福建农村生活有更多了解,也对人生多了感悟,不过读起来需要点耐心
  •     有常氏这样的母亲,李家没有垮真是一个奇迹。ps.李师江的写作风格转变真大。
  •     因为是以宁德一个村子为背景写的,所以看了。平淡的口吻缓缓道出现实,反而处处使我揪心,让我叹息。我本不喜欢惨淡无奈的情节,但不得不说,比起酣畅淋漓的讽刺、挖苦或痛快如坐云霄飞车的快活,这种无奈反而更深入心里。
  •     读这部小说简直就像重温在老家乡下的生活,里面的人和事都似曾相识,连那种无力感都那么熟悉。
  •     白描的手法写农村,很贴近原汁原味。不经意之间,笔力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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