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尔·贝娄访谈录

出版日期:2015-6
ISBN:9787508650182
作者:[罗马尼亚] 诺曼·马内阿
页数:156页

内容概要

诺曼•马内阿(Norman Manea)  1936 年生于罗马尼亚的布科维纳,五岁时随家被遣送到特兰西瓦尼亚集中营。1986 年,离开罗马尼亚前往西柏林,后定居于美国纽约至今。马内阿是当今世界上被翻译得最多的罗马尼亚作家,被认为是诺贝尔文学奖的有力竞争者,曾获意大利诺尼诺(Nonino)文学奖、西班牙《前卫报》最佳外文著作奖、美国全国犹太图书奖、美国麦克阿瑟天才奖、法国美第奇外国作品奖、德国奈莉·萨克斯文学奖等。
索尔·贝娄(Saul Bellow) 美国作家。1915 生于加拿大魁北克省的拉辛,在蒙特利尔度过童年。1924 年,举家迁至美国芝加哥。索尔·贝娄被认为是继福克纳和海明威之后最重要的小说家。作品包含了丰富的社会内容和深邃的哲理思辨,是一个具有现实主义倾向的现代派作家。曾三次获美国全国图书奖,一次普利策奖;1975 年,还以“对当代文化富于人性的理解和精妙的分析”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书籍目录

序:有关索尔·贝娄的一些思考
第一部分:“别再像个移民那样行事”
第二部分:“在写作中,我的工作是做我自己”
第三部分:“唯一的解决之道是快乐地死去”
第四部分:“犹太人与其戏谑之间没有前途”
文字与图像:耶路撒冷文学计划

作者简介

◎两位大师级作家、犹太人、流亡者的对话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索尔·贝娄自传式生平回顾
◎以色列国家图书馆“文学与图像:耶路撒冷文学计划”之一
【内容简介】
如果停止写作,我可能会停止呼吸。
——索尔·贝娄
1999 年,波士顿大学,两位当代最重要的犹太流亡作家索尔·贝娄与 诺曼·马内阿之间展开了一场对话,内容涉及贝娄的家庭、成长、信仰、犹太人的美国化,以及创作、阅读、爱情、友情等诸多方面。某种意义上,它成为了一部索尔·贝娄自述的珍贵个人传记。
两位背景相似、惺惺相惜的犹太作家在长达6 个多小时的对话中,回顾了贝娄作为犹太人与移民两重身份在美国的经历、创作与犹太家庭生活,以及美国街头经历,留下了一组生动而珍贵的时代剪影。
本书属于“文学与图像:耶路撒冷文学计划”的一部分,致力于记录并保存我们时代最主要的犹太作家和思想家的访谈,作家与思想家受邀谈论他们的作品和个人经历,以探索他们一生的著作与其犹太人身份间的关联。
【媒体推荐】
贝娄以汉娜·阿伦特可能无法想象的方式,设法坚持了犹太人生活和美国街头生活。
——诺曼·马内阿
这一代美国作家中,贝娄是唯一吸收传承了整个欧洲经典遗产的人。
—— 克里斯托弗·希钦斯,《争辩》
在贝娄的都市世界中,犹太精神找到了自己新的、自由的、美国的声音,找到了其新的安宁与新的不安,找到
了一种新的幽默、新的悲哀,最后,还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提出生活中无法解答的问题。
——诺曼·马内阿
贝娄会不顾政治正确或者当下潮流说出他的想法,而这些想法,至少在文学范畴上,时常有对女性主义、黑人作家和后现代艺术家激烈的探讨。
——《纽约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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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9条)

  •     美国当代著名犹太作家索尔•贝娄,被认为是继福克纳和海明威之后美国最重要的小说家。他曾经三次荣获美国“全国图书奖”,一次“普利策奖”,1968年,法国授予他“文学艺术骑士勋章”,也在这一年,他还获得“犹太遗产奖”。1976年,贝娄凭借其作品“对当代文化富有人性的理解和精妙的分析”而摘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桂冠。《索尔•贝娄访谈录》属于“文学与图像:耶路撒冷文学计划”其中一期。该计划邀请犹太作家和思想家,谈论他们的作品和个人经历,以及其著作与犹太人身份之间的关联。本书采访者兼撰稿人罗马尼亚作家诺曼•马内阿,不仅是一位屡获世界级文学大奖的优秀作家,同时也是贝娄的多年挚友,这本访谈录最初成于1999年,此后广泛流传。本次访谈以贝娄的童年生活切入,马内阿由贝娄的移民身份引出一个重要问题:“你和你那么多的同辈人处于创造一种文化、一种遗产的过程中挑选和选择的位置上。那你现在怎么看?这始终总是那么重要吗?”饱含感情的回忆徐徐展开,贝娄和马内阿探讨了自己对俄罗斯唯情论、犹太教等问题的看法。他提起大哥在父亲葬礼上说,“别再像个移民那样行事!”这句话略带自嘲,内里包涵着移民寻找身份认同的苦涩,更是犹太民族文化寻根的一种体现。马内阿敏锐地捕捉到了贝娄的情绪,他说贝娄总是能很好地把握那种事,它是他的素材;贝娄爽快地承认“没错”。话匣子自然而然地打开了。《赫佐格》、《塞姆勒先生的行星》是贝娄的代表作品。赫佐格和塞姆勒,一个在无限的痛苦中反复沉吟,咀嚼着人生的滋味;一个在深深的绝望中认真探索着人类的未来。他们究竟为什么痛苦和绝望?他们又何以如此关心人类的命运?贝娄剖析笔下的人物,他们没有稳定的立足点,晃动在理想和现实之间,晃动在“可能性”之间。“如果行动你就会迷失,如果静止你就会腐烂”,此话出自贝娄作品《奥吉•马琪的历险》,准确地概括了贝娄的创作理念。小说的人物在选择的过程中时刻感受到痛苦的折磨,而选择的结果又不能不使他们感到绝望。马内阿指出,贝娄信奉过马克思主义,信奉过托洛茨基主义,还有可能信奉过弗洛伊德主义;那么,贝娄在思想上的不断求索,是不是也是一种“晃来晃去”的选择呢?有意思的是,贝娄否认自己涉足过存在主义。研究者通常认为,贝娄的创作受到存在主义的深刻影响。海德格尔说过,人的本质是不可知的,只有在永不间断的“提问”中理解它。在贝娄的作品里,赫佐格和塞姆勒都是那种对人生和自我不断“提问”的人,而约瑟夫、奥吉、韦尔海姆、汉德森则是那种“晃来晃去的人”,贝娄作品流露出的关于人的存在的不确定性,有着清晰的存在主义的印记,但是贝娄为什么力图澄清这一点,并且以一种近乎斩钉截铁的态度呢?贝娄强烈地表达了他对塞利纳和萨特的不满,从贝娄和马内阿的谈话中,可以看出,这其实涉及到贝娄作为犹太人的政治立场,欧洲对待犹太人的方式令他心寒,犹太人只能漂泊他乡,通过变成美国人来寻求庇护,贝娄是在有意识地疏离存在主义,从而坚持犹太人的生活和美国人的街头生活。贝娄对汉娜•阿伦特的抨击也有此层用意,阿伦特曾经是海德格尔的恋人,而作为存在主义创始人的海德格尔一度是著名的纳粹分子。索尔•贝娄是那种兼有学者气质的作家,学识渊博,富于思辨,受人敬仰。对于人类学与社会学的研读,大大加深了他对社会的洞察力和分析力,同时他又深受犹太民族以及欧美文学传统的影响。惨无人道的两次世界大战,沉重打击了贝娄这一代犹太人的信念,而战后西方社会迅速畸变、文明倾颓、道德沉沦的局面更让他百思求解,思想的交锋奠定了贝娄作品中人物矛盾痛苦的生存状态。如果说小说是现实的映照,访谈就是贝娄内心的敞开,渐渐浮现出贝娄的形象:一张饱经沧桑的脸,忧虑而富有表现力;一双看清世态的眼,深邃而具备穿透力。他有着巨大的悲哀,但哀而克制;他有着深沉的怨恨,但怨而清醒……转载请联系本人,谢谢。联系方式见豆瓣主页。
  •     文 / 思郁在离开罗马尼亚之前,作家诺曼·马内阿曾经与一位诗人朋友有过多次的争执。诗人刚从巴黎旅行回来,向他倾诉法兰西文学的衰落和法国文人的轻薄琐屑。西方的并不都是美好的,而留下来也并不总是很糟糕。这大概是他们之间分歧的缘由所在,诗人认为我们无法选择我们的出身:“我们不得不留在这里,留在我们的语言环境中,直至生命结束,不管可能发生什么。”而马内阿却觉得为了写作,首先必须活着:“墓地里有的是不再写作的作家。他们留在这里,在自己的坟墓里,不再写作。”写作当然重要,但是生存同样重要。这种有些陈词滥调的观点又一次主宰了一位作家的现实。1986年,马内阿离开了罗马尼亚,远去柏林,一年后转道去了美国,从此在美国定居,教书写作。1997年,马内阿得到一次重返罗马尼亚的机会,所有关于过去时代的记忆,关于家族和父母生活的联想,关于这些年的罗马尼亚的变化瞬间一幕幕闪现在脑海里。这就是他的回忆录《流氓的归来》的缘起。事先需要说明的是,这次重返祖国并非衣锦还乡,事实上,在离开罗马尼亚之时,他已经不堪秘密警察和审查部门的困扰,他并不想成为一名流亡作家,成为一名所谓的叛国者。而在美国生活多年之后,他发表的文章和作品,依然使其成为一名国家公敌。为什么要回去呢?离开之前,马内阿与美国小说家菲利普·罗斯在餐馆内的一次交谈中涉及到了这个话题,他不想成为流亡者心目中的英雄,被祖国诅咒的逆子,但是罗斯告诉他,这趟旅行可能会治愈他的“东欧症”。如果不考虑到流亡作家的更多心理身份的复杂性,我们可以尝试将其划分为两种:一种是像以纳博科夫和约瑟夫·布罗茨基为代表的,移民到美国之后,尝试用新的语言写作,极力融入到英语文化当中,他们至少熟稔两种语言,可以在两种文化之间自由游弋,他们的归属感更多地源于对美国的认同。他们身上缺少那种顾影自怜的失落感,而且他们通过自己的写作获得了成功。1963年3月,《花花公子》杂志采访纳博科夫,在记者问及为何不再用俄语继续创作时,纳博科夫认为,他使用俄语创作的文化环境已发生了巨大变化,侨民时代流亡文化圈已经消失,他自然也不会用俄语写作。对一个作家而言,作品才是他真正的护照,任何国度、任何流亡都无法让他丧失生命力。但是还有另外一种流亡者,像马内阿这种,前半生经历过纳粹集中营、大屠杀、极权主义统治和流亡,他伤痕累累地走来,无论去到哪里都显得无所适从。在《流氓的归来》中,马内阿坦陈自己流亡的困惑:“随着离去,我身上有多少部分将死去。我想知道,对一位作家来说,流亡是否等同于自杀?”在另一个国度,失去了自己的语言,丧失了自己的读者,陌生的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但是过去依然如影随形。这些失语的、断裂的、碎片化的故事就构成了他所有小说的基调。就如同他的小说《巢》中写到的几代移民,他们有的用书籍建构了自己的新家;有的永远找不到家,从此消失,或被谋杀;有的依然在路上,不断地尝试,调整自己的心态,渴望与新的环境融合。不同的命运,不同的象征,正是作者本人马内阿真实与隐喻互相指涉的写照。这是一份写给流亡者的悼书:有人类以来,流亡就是最悲惨的命运。记忆的阴影缠绕不散,语言在匮乏中失声,孤独是他者的常态,死亡才是最终的“巢”。叙利亚诗人阿多尼斯论及流亡时说,流亡首先是人对自我的背离,对思想自由的放弃,它遮蔽理智,约束疑问,消解焦虑彷徨,接受俯首听命,而不再畅所欲言,大胆质疑。流亡之后的生活再也不是单一的视角,生活变得混乱而复杂。尤其对一个说着外国语言的作家而言,除了写作,别无他法。只有从内在流亡的角度、母语流亡的角度解读《巢》,你才能理解马内阿为何会用一种如此大胆,背离常规的方式写作。他的小说寻找着精神的同类,渴求的是一小部分有着共同的生活经验的理想读者,即使他们总是陷入各种困境,无法应对正常的生活,总是纠结于过去,具有深深的负罪感,仿佛自我的逃离是一种背叛。而在他另一本小说《黑信封》中,故事更加扑朔迷离,情节更加支离破碎,暗语和呓语成为了小说的隐喻本身,这是一本用密码写就的小说,因为内在的流亡早就开始了。这是马内阿离开罗马尼亚之前出版的最后一本小说,某种程度上,这本小说引发了他远离故国的念头。在他1990年写下的随笔《审查报告》(收录在随笔集《论小丑:独裁者和艺术家》)中,马内阿回忆说,为了创作《黑信封》,他一直努力寻找一个隐喻,表现我们封闭而残缺的社会,表现内心难以释放的压力和痛苦,表现人们的沮丧和挫败感:“我要创作另外一个现实,来表达我们实际的生活:无尽的队伍(为了面包、手套、肥皂、汽油和手纸)、可怕的医院、无处不在的告密者和夸夸其谈的骗术;寒冷、害怕、玩笑、默然、疲乏、恐怖甚至我自己的痛苦。孤独的个体和群众。绝望、爱、恐惧、罪恶、脆弱、幻想和噩梦。”这就是他想表达的故事,但是在我的阅读感受中,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就好像他使用这么多的短句表达一种不可言传的情绪,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写下每一个句子时,都有一种担心他的笔被人凭空夺走似的恐惧。他只能借助大量隐晦的意象和隐喻来传递他想表达的现实。但是在小说出版前夕,他收到了国家部门的审查报告,除了列举众多需要修改的部分之外,审查报告中还详细地“解密”了他小说中用来影射纳粹主义和罗马尼亚独裁主义的句子和隐喻。他说他害怕了,厌恶了:“在极权统治下写作的作家常常在作品中使用诈术、典故、暗码或粗糙的艺术形象,痛苦而隐晦地和读者进行沟通,同时他们又希望躲开审查者。受到阅读的作家不可避免地要借助于欺骗,而这又让他们感到刻骨铭心的痛苦。”这大概是最终驱使他成为一个流亡者的缘由。但成为一个流亡者作家,同时意味着失去自己的读者,成为一个同胞眼中的叛国者,背负着骂名,远离了苦难,丧失了自己的根,永远处于一种背井离乡的漂泊者状态。在马内阿与美国作家索尔·贝娄的对谈《在我离去之前,结清我的账目》中,贝娄回忆起自己的家庭初到美国之时遭遇到方方面面的困境,身为犹太人的移民在世俗化和美国化方面都有着很多的困惑,而有一天他的父亲去世了,哥哥告诉他这句话:“别再像个移民那样行事。”这句话大概引起了马内阿的情感共鸣,以至于最终作为他们对谈部分的标题。他并不想成为一个流亡者中的英雄,他也不想成为祖国的叛徒和罪人,他只想成为他,一个欧洲人,一个小说家,一个渴望找到家的人。原文刊载于晶报 2015年10月11日原文链接:http://jb.sznews.com/html/2015-10/11/content_3355261.htm
  •     马内阿:是的,因为你在小说中所知道的事不一定是一个问题的答案。贝娄:是啊,我有答案,然后我也有问题,我的意思是:我从之前的某时起,已不再寻找定局,寻找最终的解决之道。我似乎相信那些我从来不知道我相信的东西,这些是无论我喜欢与否都至关重要的东西。所以它不再是一个我对之进行推理的问题,而是我与之共生的问题。你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事实:你不再努力使一种立场尽善尽美,而是正在容忍你不知何故就是无法摆脱的秘密偏好或秘密的解决之道。你将永远无法摆脱。你现在知道了那一点。例如,我不再与自己辩论有关对上帝的信仰。它不再是一个真正的问题。真正的问题是,所有这些年来,我真正的感觉是什么,而所有这些年来,我一直信仰上帝;事情就是如此。你会拿它怎么办?所以,它其实不是个有关将自己从约束中解放出来的智力问题,它首先是个有关试图决定这是否是种束缚然后接受你所相信的东西的问题,因为那就是你至今所能做的一切。

精彩短评 (总计22条)

  •     未读其作先闻其言,大作家的访谈往往是精彩纷呈的,民族记忆的部分代入进去有些迟缓。
  •     翻完
  •     样书已到
  •     翻译很拗口,减一星
  •     真的完全看不进去
  •     如果停止写作,我可能会停止呼吸。-索尔贝娄
  •     贝娄先生写小说故事,一贯以沉得住气著称,到这会儿的访谈里也脾性依旧。端的耐嚼。去年有名的书,拖到今天才看,未想字数不太多,行间距也大。
  •     唔...可能问题出在提问人...
  •     我不想被我看不上眼的人膜拜,我就是不想玩他们的游戏,因为在任何程度上,我太了解他们了。 他是个表里不一的人,他在玩某种游戏,我不十分清楚,这些游戏是什么。 唯一的解决之道是快乐地死去。 纪德曾经说过,他去找一位天主教神甫,一位老人。他说:看啊,有那么多人来向你忏悔——你从中学到了什么?那个人说:我会告诉你我所学到的东西——没有长大的人。没有一个人会长大!
  •     感觉翻译得不太舒服
  •     犹太人时刻。
  •     翻译差,内容也有点水。
  •     不是很对胃口,大概跟翻译不佳也有关系
  •     很有帮助。对谈深刻
  •     我觉得人生一大幸事莫过于在对的时间碰上对的人。访谈开头就已经深深吸引了我。
  •     2016年12月11日读毕,贝娄生于犹太教家庭,自小接受旧约的教育,认为旧约是圣书。后来也喜欢读新约,认为新约是英雄会死的故事。贝娄一生养成习惯,每天要读旧约的摩西五经,也坚持每年重读莎士比亚。与之相比,德鲁克是每五年要重读莎士比亚,这可能是伟大人物的通常作法,从经典中吸取思考的力量。贝娄也让自己的儿子在3岁时读《圣经》,并且他认为世间的那么多小概率偶然事件背后必有必然。贝娄作为作家的过程,就是在不断追寻自己眼中的世界,他是在为自己写作,也是在为读者写作。另外,贝娄对阿伦特不感冒,认为她有反犹太倾向,原因就是和海德格尔的恋情,使其对德国高端知识分子有好感。
  •     打破了我对贝娄的憧憬,本人真的是犹太人的特质,自信炫技,夸夸其谈……不是说这样有什么错,只是和看他书留下的印象差别太大
  •     两位文学大家关于家庭、创作、流亡经历与犹太人双重生活的对话录。索尔·贝娄的一生以及一代人的记忆。
  •     【2015.7.27~7.28】关于本书的读后,详见书评。不知是不是由于翻译的原因,读起来非常吃力。在所能理解的段落和句子里,可以确信这本应是本轻松的小书,虽然谈话内容并不轻松。尤其是有不少贝娄谈自己作品的段落,可惜读起来在字面上仍然有些难以理解。
  •     翻译不到位,勉强还是能感受到贝娄想要表达的内容
  •     心思不在写评论上。
  •     贝娄贝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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