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沧桑

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2-3
ISBN:9787535423092
作者:杨宝玉
页数:266页

作者简介

敦煌--是一个谜,一个梦,一个永远难以企及的智慧--她地处河西走廊西端的戈壁沙洲,是汉唐丝绸之路的咽喉要塞,它历经千百年沧桑,在茫茫戈壁沙漠的怀抱中,闪烁着绚丽的光彩。莫高窟、榆林窟、西千佛洞、小千佛洞,恰如颗颗明珠般,点缀着茫茫大漠;莫高窟是敦煌文化和艺术的中心,是古丝绸路上一颗璀璨的艺术明珠;飞天,舞伎,建筑,彩塑,一幅幅精美壁画, 佛和斑驳的影像,风沙掩不过,这是永远的敦煌……本书会带你进入一个敦煌的世界,还等什么呢。

  在异彩纷呈的人类文明史上,有四种文化范围最广并自成体系,它们是希腊文化。伊斯兰文化、印度文化和中国文化。这些文化都在一个地方交汇过,这个地方就是敦煌。闻名于世的丝绸古路就起源于这片圣土,它曾为中西方经济文化发展与交流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而丝绸古道上的名城敦煌曾经是中西方交流的前沿。敦煌以其最为完整、大量、全面的保存了北朝以来的壁画、彩塑、经卷、文书而成为举世无双的艺术、文化、历史、宗教的宝库。它在对外开放的意义上获得了历史性的成功,促使我国的中古时代达到了空前的繁荣和领先于世界的地位。同时它也为人类的文明进步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这成功的历史经验至今仍是鲜活的财富。本书依照时代顺序探究敦煌的历史文化状貌和敦煌石窟艺术所取得的卓越成就。对于敦煌学的研究有很大贡献。敦煌这座历经沧桑,几度盛衰,孕育了灿烂的古代文化的古城。它遍地的文物遗迹、浩繁的典籍文献、精美的石窟艺术、神秘的奇山异水,使戈壁绿洲越发郁郁葱葱、生机勃勃,就像一块青翠欲滴的翡翠镶嵌在金黄色的大漠上,希望它会更加美丽,更加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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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在去敦煌的火车上,断断续续看完这本书。属于扫盲基础读物,各方面都有涉及,很好读。去敦煌敦煌是个非常古老的名字。光是有文献可考的历史,就已经存在了两千多年。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在张骞出使西域后呈交给汉武帝刘彻的报告中。这份报告后来被司马迁写入《史记•大宛列传》,“敦煌”这个地名就这样进入了书写的历史,并且袭用至今。据考,这个名称可能是当年居住于此的少数民族语言的音译。也有学者(东汉的应劭(shao),唐代李吉甫等)据字面意思解释:“敦者,大也;煌者,盛也。”这种煌煌盛大的感觉更符合大多数人对这个地方的想象。不管怎么说,早在进入书写的历史之前,敦煌就已经在原住民的口中流传了不知多少年。 现如今的敦煌以莫高窟、月牙泉两大景点驰名世界。其实,作为沙漠绿洲和丝路重镇,“敦煌”这个字眼本身就有足够的分量承载她所获得的那些名声。当年,汉武帝将匈奴人赶出河西走廊之后,“列四郡,据两关”,四郡从东到西依次为武威、张掖、酒泉和敦煌,两关即敦煌以西的阳关和玉门关。四郡正是河西走廊上祁连山雪水滋养的四块大型的绿洲,汉朝以前月氏人、匈奴人放牧牛羊的沃野。汉朝以农耕文明打败西域以匈奴为代表的游牧文明,正是“中国”“汉民族”建立日后两千年辉煌文明的基础和前提。匈奴人的悲歌“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燕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就是对这段历史的真实写照。当年的敦煌,就是扼守阳关、玉门关两座进入河西走廊直抵中原腹地的关隘的门户要冲。当汉朝天威远播,匈奴西避,直到后来中西方商业、文化交流的大动脉丝绸之路迎来送往,敦煌作为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古代四大文明汇合交融之所而对世界文明产生过巨大的影响。中国文化、印度文化、希腊文化、伊斯兰文化曾在这块神奇的土地上交流融合,互相影响,互相塑造。不管是作为边关重镇,还是商业文化交流中心,说敦煌在历史上曾经如现在的香港、广州之类的大城市一样重要决不为过。而莫高窟大大小小的洞窟、塑像、壁画,特别是1900年发现在藏经洞中的文书、绢画、典籍,正是对敦煌一千多年灿烂辉煌历史的一种忠实记录。正像所有的偶然中蕴含着必然,月牙泉奇景的形成得益于敦煌特殊的水文、地质、气候条件,而这条件同样也促成了莫高窟1000多年的营建成果能够存留至今。从这个意义上说,月牙泉和莫高窟虽然远隔30公里,但是它们一个自然、一个人文,俨然一个整体,都是敦煌这个沙漠明珠的有机组成部分。只是,历史已成往事,现实只剩残酷。现今的月牙泉靠地下水管和鸣沙山另一侧的大型渗水池补水,早已没了沙漠泉涌的自然意趣。敦煌市,也在焦渴中等待“引哈济党”工程的补水。敦煌的母亲河疏勒河、党河均已断流,将来建成引哈济党工程,引来大哈尔腾的河水即使能救敦煌于一时,苏干湖的命运,又有谁来关心呢?其实,我揣测莫高窟现在的守护者“敦煌研究院”未必欢迎引哈济党工程。真正热爱莫高窟艺术的专家们希望更少的游客,更干燥的空气,更少的喧嚣。当然,从敦煌市内俨然大都市河流景观的“党和风情线”即可看出,敦煌的市领导希望更多的水,更高速的经济发展,更彻底的城镇化。当然,就像古代居住在河西广大沙漠绿洲地区的先民们一样,现在的敦煌人也渴慕更多的水,更多的农田,更多的收入,更现代化的都市和农村。人们在谋求发展的时候是很少考虑到环境承载量这个严峻话题的,月氏、匈奴、高昌、楼兰、乌孙、于阗、龟兹、鄯善……历史上一连串熠熠生辉的王国都曾经在河西和现在新疆的广大土地上建国兴盛,至今只留下一连串沙漠中的废墟。现代人能否在绿洲上建立长久的文明而不是重蹈古人和覆辙?人、自然、文化、发展,矛盾无处不在。从兰州出发,一路向西,途径武威、张掖、酒泉,直到敦煌,正好就是当年汉武帝击败匈奴后所设的河西四郡。古老的土地,沿用至今的地名,我的脑海中随时闪过各种脍炙人口的诗句:“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归雁入吴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至今窥牧马,不敢过临洮。”“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楼船夜雪瓜州渡,铁马秋风大散关。”“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杂乱无章,很多都忘了年代、作者,也不知背景、所指,但都与脚下正在走过的这块土地息息相关。而且,无一例外,读起来都有一种苍茫的霸气,与车窗外闪过的河西走廊的风景相映成趣。在火车上,一侧是巍峨连绵的祁连山脉,一侧是一望无际的河西走廊荒滩戈壁,历史和现实,风景与想象,像巨大的流星雨齐砸我不开窍的脑壳,铁马冰河,纷纷入梦。一夜的火车,13小时的车程,我们在一个微雨的清晨抵达了敦煌。梦中的敦煌。敦煌年降水量三四十毫米,珍贵的一场雨,居然被我撞上了。微雨中的沙漠完全没有生命罕至的空旷,而是一片迷蒙。敦煌绿洲也变成了普通农田,只是绿的更深,绿的发黑。由于空气湿度超标,当天敦煌研究院决定关闭莫高窟景区,游人大量滞留。不过,莫高窟外围有很多现代兴建的各种主题的展览馆,比如龟兹古国展览馆,敦煌石窟文物保护研究陈列中心等,这里有扫盲性质的知识介绍,莫高窟雕塑、壁画的现代复制品,非常适合没文化如我者参观。这里的艺术品大多是“原样复制”而不是“修复复制”,而且很多可以拍照,这也为游客留下珍贵的近似洞窟原样的记忆提供了方便。早上,我们就在这些外围展馆流连。下午去了鸣沙山,雨天,流沙都湿了,鸣无可鸣。正值敦煌初夏,骆驼换毛,无毛的骆驼失了威风,让人只能想起一句俗语“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骑一次骆驼100元,目测几乎所有游客都选择骑骆驼上山。鸣沙山景区很小,骑骆驼一圈不到半小时。骑完骆驼,就去看月牙泉。我之前看了太多月牙泉的介绍、图片,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会因为她的“小”而震惊。就这么小小的一弯水面,存在了几千几万年。直到最近几十年,才因为人类活动地下水降低而无奈干涸。然而人类不会放过她!人们都在救敦煌,救月牙泉。到底是敦煌救了人类,还是人类救了敦煌?月牙泉旁边的古建筑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悉数被人为毁坏,现在所见仿古楼阁为后来重建,并且设置喇叭没日没夜播放田震的名歌《月牙泉》:“她是天的镜子沙漠的眼……”无限循环,听得人心烦。鸣沙山滑沙项目也因为沙粒被雨水润湿而冷清。遍览鸣沙山景区,如你所知,这里是一个骑骆驼、滑沙、坐沙漠摩托车、观看人造月牙泉的闻名遐迩的大公园。晴天至此,当是分外喧嚣。敦煌和北京差着两个时区,阴天,晚上九点,天还没有要黑的意思。傍晚逛了沙州市场和敦煌市区。新建的城市,规划俨然,干净整洁。古敦煌经历魏、晋、南北朝、十六国、隋、唐的辉煌,又经历吐蕃占领、归义军统领时期的延续,直至沙州回鹘、西夏及蒙元统治时期的逐渐黯淡。到明朝嘉靖年间,嘉峪关关闭,敦煌更是被弃置关外,古城血脉自此断流。现在的敦煌是清朝后来重新选址移民兴建,城址和古敦煌有差,居住的人民更是与古敦煌的先民几乎无关。这里有兰州村、秦安村、张掖村……都是当年这些地方的移民聚居而成。当地方言也和天水周边秦地方言无二。我朋友说,沙州市场摆摊的商贩几乎都是秦安人。大秦安自古出货郎,此言不虚。夜幕降临,我们来到位于敦煌市中心的党河风情线。街灯一下子大亮,一个语文书中的词汇突然在我脑海中闪现:“华灯初上”。置身岸边,你仿佛来到了内地的某个城市,忘却了这里是沙漠腹地。党河风情线其实纯属城市微缩景观,2008年建成,引水渠引来的水在这里被橡胶坝拦蓄,看起来长长的像一条河流,其实基本是一条河流形状的涝坝。河底、河堤都是水泥硬化,仔细看,河底水草葳蕤,倒不失“风情”二字。正值青蛙繁殖期,河道里刚刚从蝌蚪变来的小青蛙纷纷跳上水泥滨河道路,快乐地跳来跳去。它们不知道,迎接它们的是人们的鞋底,是被踩成烂肉变成小尸体。真的不是我扫兴,人们只愿意抬头看天,看党河风情线两岸的华灯,看河水里的喷泉,人们会关心这城市中心命运不济的小青蛙吗?也许其中有些能侥幸跳回风情线大涝坝,继续它们游来游去的生活吧。没有前途。第二天,天放晴了,莫高窟也开放迎宾。游客以一二十人组成小群,由一名导游代领,讲解参观洞窟。洞内不能拍照,大家也都很自觉,毕竟所站都是一千多年前的地砖,所见都是一千多年前的实物。导游也是敦煌研究院训练有素者,不过洞窟随时探测二氧化碳浓度决定是否关闭,所以每一批游客看到的洞窟都是随机选择,并不完全相同。但是几个重要的洞窟是必看的。比如九层楼、藏经洞。不太幸运,九层楼今年大修,没有看到,只看到一些看板图片。九层楼里面的弥勒塑像是武则天时代所造,据传按照武则天本人的样貌塑造。仔细观察,这尊佛像居然穿着抹胸,而且是盛唐的低胸装。这个细节,不到莫高窟,是万万不能知道的。说实话,游客看洞犹如走马观花,导游讲解也只能是蜻蜓点水,不事先做做功课,哪里能分得清魏晋和盛唐艺术风格的差异呢?给我很大震撼的是,藏经洞其实很小很小,只有七八平米的样子。事实上它是张议潮归义军时期敦煌地区的宗教领袖洪辩和尚的功德窟,至今里面尚能看到洪辩的塑像。敦煌藏经洞和北京故宫内阁大库档案、河南殷墟甲骨、居延汉简的发现被合称为二十世纪中国史学四大发现,而藏经洞更是四者中的翘楚。当年,面积不大的藏经洞密密麻麻堆积着佛经典籍、世俗文书、绢画、纸画、香炉、法铎等经籍文物,文书所用文字有汉文、藏文、梵文、龟兹文、粟特文、突厥文、回鹘文等,藏品时代一直从公元四世纪到十四世纪绵延一千多年,简直是一个内容丰富的博物馆。很多隋唐宋元之后散佚的典籍都在藏经洞中找到了更古老的写本,很多世俗文书更是为后人们揭示出了古人们的日常生产生活状况。若非藏经洞,很多祖先们生活的细节我们现在无从得知。藏经洞的发现也直接引出了世纪显学——敦煌学的诞生。有趣的是,这发现正好是清末中华帝国积贫积弱被西方列强欺负的时期,而发现者却是一个不懂学术的王道士!于是围绕文物流失又产生一系列故事,值得后人品评玩味。王道士名圆箓,湖北麻城县人。幼时逃荒离开家乡,后在酒泉加入巡防军。退伍后,出家当了道士。1899年前后,他云游到了莫高窟。这时候的敦煌早就没了当年丝路重镇的繁华,莫高窟除了当地老百姓烧烧香外也基本无人问津。王道士在当时的下寺住了下来,打扫积沙,改造佛窟为道教灵宫,像模像样地做起了道士。下寺对面的大窟(现编16窟)当时被流沙掩埋,16窟的耳室(现编17窟)正是后来的藏经洞所在。王道士雇人情理积沙,无意中发现甬道北壁壁画后面的藏经洞,也在无意中开启了无数学人梦寐以求的文化宝库,开启了绵延一个世纪直到今天还长盛不衰的敦煌学研究热潮。贫穷的王道士发现洞中并非金银财宝,未免失望。但是很多书法精美的写本和保存完整的绢画看起来似乎也有些价值。最初,王道士挑选其中一些精品送给敦煌当地的达官贵人,这些藏品并在这些官人之间转赠。但狡猾的王道士并没有公布藏经洞的真实盛况。最初得到部分藏品的当时甘肃学政,大金石学家叶昌炽被认为是最有可能最先发现藏经洞巨大价值的学者。但叶当时误以为洞中并无多少藏品,有限的藏品已经被瓜分一空,这使得他与藏经洞文物失之交臂。然而,当时在中国新疆一带进行考古发掘的英籍匈牙利人斯坦因却更敏感,更专业。斯坦因(1862-1943)到达敦煌是在1907年,当时他45岁,是地理学家兼考古学家,曾在英属印度做过拉合尔东方学院院长和加尔各答大学校长。懂梵文,但不懂中文。他以相当于200两银子的价格从王道士手里“买”走多达29箱藏品,包括学术价值极高的写本、绘画和刺绣等艺术品。继之而来的是法国汉学家伯希和(1878-1945),1908年到达莫高窟,30岁的他通晓十几种语言,汉语相当流利。与斯坦因不同,他在藏经洞花了三周时间每天过眼1000卷典籍,选出数千菁华,最后以500两银子的价格和王道士成交。1909年,法国最高学府特设“西域语言、历史和考古讲座”教席,由伯希和主持。可见其学术发现之重要,学术地位之崇高。也正是伯希和,在1909年当他劫得的文物已经运抵巴黎之后,又携少量精品来到北京,出示给中国的士大夫们。至此,罗振玉、蒋伯黼、王俊仁、董康等方知藏经洞之事,大为震惊。在罗振玉的提请下,清学部电令甘督何彦升将藏经洞所余8000卷藏品购归国有。为此,学部拨款6000两白银,敦煌官府只给王道士300两香火费,其余悉数挪做他用。更有甚者,负责的官员敷衍应付,令王道士有机会事先转移了大量藏品,后来更多次分卖给日本的橘瑞超、吉川小一郎,俄国的奥登堡,二次到来的斯坦因等人。剩余藏品在运输路上也没有像斯坦因们那样好好装箱,而是用草席随意包裹。抵京后,又被负责官员李盛铎、刘彦琛等人偷选私窃,并将较长的卷子一撕为二以充8000之数。最后,劫余品才终于收归学部,现藏国家图书馆是也。对比斯坦因们对藏品的珍视,剩余藏品的坎坷经历更令人叹息。陈寅恪先生所言:“敦煌者,吾国学术之伤心史也”现在做成石碑,立在后来重建的庭院——敦煌藏经洞陈列馆中,永远警示着后人。这座庭院曾是归义军时期的三界寺;王道士时期的下寺。有学者认为,正是三界寺当年的住持道真和尚收集保存了藏经洞丰富的藏品。而后来的下寺王道士,也是所有谈论莫高窟的文章绕不开的话题。历史浩渺,有多少名字被后世敬仰,又有多少名字被后世唾骂,岂是无知如我者可以尽述的。只是,所有的书上都把王道士看成历史罪人,但他毕竟是藏经洞的发现者和最初的管理者。所有的书上都说斯坦因伯希和们是西方偷盗者,但是他们攫取去的文物恰好也是分类保管在英国、法国图书馆博物馆中保存得最完善的一部分。我朋友说,站在整个人类的角度,对比后来中国人自己对宝物的盗取和破坏,外国人盗走反而是更好的保护。站在民族的角度,当然这一切都只能是血泪史而已。王圆箓道士身后倒是有一座塔立在莫高窟前大泉河边的空地上,是他的徒弟们立的。只是,恕我无知,我并没有分清王道士的塔和历代高僧大德的塔哪座是哪座。历史,让一切面容模糊,也让无知的后人惭愧汗颜。敦煌还有一个值得一看的地方,就是敦煌博物馆。如果你去敦煌,时间允许,可以一去。沿着很有现代设计感的走廊,同时也是沿着历史的时间长廊,人物事件纷沓而来。历史上的敦煌因为嘉峪关的关闭断流了,现在一个全新的敦煌出现在这块古老的绿洲上。如今,历史上流淌了千万年的党河也断流了,希望人类有足够的智慧,能让党河的生机重续。自然的生态能平衡永续,人类的文明才有前途可言。参考文献:1、杨宝玉《敦煌沧桑》,长江文艺出版社,2002年3月2、荣新江《敦煌学十八讲》,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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