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

出版社:聯邦走馬製作
出版日期:2012-5
ISBN:SH10009-516
作者:张羞
页数:248页

内容概要

张羞,1979年12月3号生于浙江嵊县。废话诗人,著有《瀑布》。

书籍目录

..................................................................................
................从一首诗开始............................................
...........................我看见一只老虎.............................
......雪花干啤.............................................................
.................................................3首...........................
............一杯干净的水摆在床头……用不了多久,水
会喝完,杯子会成为一只标准烟缸,太阳?当然照
常升起,这就像通货膨胀不可避免一样可靠.............
..................................................................................
.........两棵银杏,2011................................................
..................为废话写一首诗,给而戈........................
...........做一些牛头不对马嘴 的事,并没有错............
......................GOOD GOOD PLAY..........................
...简陋的炮房里坐着一排高贵的爱丽丝.....................
.........................................................................一首
熟到能倒背的诗 .......................................................
.....为那些躲在帐篷内的异装癖所作.........................
I I
.........测试.................三月,读贾薇新诗集《侧身的
贾薇》.......................................................................
.........写东西..............................................................
.....通县.....................................................................
......................................序........................................
......一只杯子摆在桌上……19点31分.........................
................一只杯子摆在桌上……19点45分...............
...........................一只杯子摆在桌上……不只一只....
........一坐到底,For St.Torres......................................
....................玉带河东大街(南关)西前营街小区4
搂3单元101,给横....................................................
........又清明:姐儿头上戴着杜鹃花..........................
....天塌了...................................................................
..........................尼姑往事..........................................
..........一只杯子摆在桌上……有没有可能.................
..............群众的眼睛是漆黑的...................................
.......................微薄:没什么,都是在世上操的,操
完了走人。................................................................
............最近我有点疯................................................
..................喝酒的天空..............................................
................我们的总理爱读书,它是有道理的............
..........世上还没有这座山...........................................
........................2010年,夏天....................................
........甘地家族...........................................................
.............................HelloBaby.....................................
..............2010年……以一首诗结束............................

作者简介

自序:偶然而充盈
抓到的这两个词都是好词,可把它们组织在一起,却和写诗没多大关系。
我喜欢偶然,可偶然是没法说的,很难说。
偶然不是随机,更不是概率,它表示不确定,我不喜欢这个解释。不确定无非是说,事物可以这样,也可以那样,两种选其一,我不喜欢。为什么不可以是既这样,又 是那样。或者另一种,既不是这样,也不是不是这样,或者都不是,别的。我想,偶然就可以。关于偶然,我想过,它来自一句话:在没有杯子之前,是没有杯子的。我想它和偶然有关。我并没有在这句话上拐出别的问题,只是看着它。有时候站的离开它远一点看着,有时很近,有时突然从厕所跑出来,翻开电脑看着。无论远近,还是别的方法,我看到的这句话,还是这句话。我没看出别的东西。这让我觉得,偶然是很偶然的,在不偶然的时候,它绝对不会到来,哪怕偶然到来。
我曾经以为偶然是一种方法,可它不是。
在《\\瀑布》里,有些诗都以“一杯干净的水摆在桌上……”起始。每每我敲完这句,我就起身,喝口水,在房间里走动,等待下一句话出现。这下一句话有时看上去很偶然,可仔细看,它根本不是,它顶多只是有些随意。就像这本斜杠瀑布(我知道,它离诗已经有些远了),本来,它应该是偶然,可一旦写完,就不再是。它当然也不是必然,它只是不再是偶然。2、充盈。
看到充盈,总让我想起雨水。雨落在一片绿色树叶上,雨不停。
《\\瀑布》后记:
一、这是《瀑布》之后,我的第二本诗集
二、2010.1~2011.12月,是这本诗集的写作时间
其中,即将到来的12月,主要工作是修改。
三、斜杠瀑布是一本为形状而写的诗集,里面大部分诗的形状,我都喜欢。对我来说,一首诗的形状,没有全部,它至少也能包括诗歌的90%。这么认为并没多少理由,它仅仅是直觉,附带一点个人喜好的神秘。
四、左手捂住一只茶壶,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支烟,这种感觉很舒服。再说,阳光也不错。
五、两年来,几乎只听了Moby的音乐,支持的球队还是切尔西,体重没增加,再过3天,32岁,一个关口。
六、诗里用了许多键盘上能直接敲出的符号,用的最多是、和%,超喜欢,完美。
七、下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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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那些水雾从你裤管流出迷蒙了我的车玻璃雨刷有点儿旧刮擦的声音挺解闷儿那些你嘴里的艾丽丝那些树。真真儿地做一个人唱一首歌写诗,嗯,不是一首是把它当个事儿这个事儿,可大可小,但是真真儿的,让人们瞧见,这不大容易。多说无益,你只想流出这些雾气,甚至我不便猜测,也懒得猜测随便吧甚至什么都好我把想说的都说完了。
  •     文/而戈最近我的背包里总共放着两样东西,一是工作需要的笔记本,另外一个是张羞的诗集《瀑布》。已经被我翻烂了,很旧,很破,像一本老资格的诗集。终于换上八通线,结束那些被肢解的倒车路程,我才放心的拿出《瀑布》看了起来。非常好,在轻轨上,居然还有座位。当我从座位上起身准备出站时,我朝车厢的另外一头望去,就看到了张羞。我朝他晃了晃手中的诗集。这是一种奇遇。对我而言,它非常珍贵。我想,我是在说一种早晨才有的情感那是一棵乡村松树,松树下停着一匹瘦马很好的阳光下,马儿的生殖器慢慢拉长,长过少年的手臂……有一次我说,张羞,如果我写一篇关于你的诗集的文章,我会以这首诗开头。我想说的是,张羞从早就放弃了公共美学的那一套才华。这个世界最屌的,就是这个世界,所以跟着它活的人几乎都屌不起来。而张羞是那很少很少的一部分,他比世界还屌。正如那句老话,既然不能反抗强奸,那不如闭着眼享受。这句话的前提是强奸已成必要的,而且不能反抗。干嘛要反抗,干嘛一定要被强奸?这些都是些低级的问题,很多人仿佛一生下来就被插入了半截,不在阴道就在肛门,也有后来迎合上去的。这是个体和世界之间的关系。但“只是个语言问题”,张羞会说。去年从七圣路开始我们一直在一起喝酒,到今年,他搬到了通县更远的地方,喝酒的频率低了些。那是他搬过去后我们有一天约在建外的一个啤酒广场上,喝到稍微酣处,某一句交谈之后,他又接着说,这只是个语言问题啊而戈。噢,我已经听了上千遍了这句话了张羞。对于语言的认识也就是对世界的认识,对此,张羞“保留”着一种自我命名的权利。我说保留,意思是人人都有的能力,但实际上当然不是这样。很多人为了与世界媾和放弃了,哪里能奢谈他们是做命名的工作,顶多是为他人的命名做注释的工作。而张羞的生活诗歌,以及他的酷装逼屌,都与此有关。我可以命名自己,还可以命名你们,而世界,它不过是作为我自我命名的一个衍生品罢了。这不是意淫,也不是谵妄,这是一种非常具体的,可以主导对世界的判断的一种认识。我想张羞的酷给人们的感受,是他在这种认识中有那么一点儿得意,偶尔在他的诗歌中表现出来。我永远相信人们看到的,只是人们想看到的。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产生的印象,也只是这个人希望获得的印象而已。这是一个在这世界生存的有效反应机制,它可以节约判断时间,降低危险事故的概率。有一次我看张羞的博客,提到数学,然后那天在通县朋友家张羞拿的书是与数学有关的,我当时笑他要研究数学。张羞相信这个世界有绝对的规则,如果说这种相信非常有宗教的气质,但我又觉得那是他的“懒惰”,“搞那么复杂干嘛?”他总是把所有的事情都简单化,或者说他一开始看到的就是简单的。他的大脑里有一个懒惰的运算方式,但又特有效。他的绝对规则有时候给我感觉是,某天在县城公厕蹲坑,等待一截大便出炉时看见一张擦过屁股的纸,就看了起来,然后捡起来继续看,因为上面有那么一句话看起来是那么回事,那就拿来用吧。他就相信了。说到这儿,我想他的“相信”真是一件奇特的事情,大概所有人的相信都是千呼万唤,百思得解的,而张羞的相信是,噢,不错,这个道理,像那么回事。张羞在寻找这个世界更有趣的规则,但这个规则不是权利,而是认识的乐趣。很多时候他相信自己现在就已经找到绝对规则,比如他对语言的认识。这构成张羞的矛盾,在我看来。张羞一边通过诗去认识世界,同时又感受乃至相信自己是抓住了世界的元规则的。这是矛盾但是有趣的,这是张羞酷的地方。“我告诉你们,我知道存在这游戏的根本规则,上帝老儿那点花招蒙不了人,都是些唬烂的玩意儿!”听起来挺唬人的吧,但你看这家伙背地里都在干什么,一方面他佯装了解了一切(这首先是气势上压倒了一切),一方面,他正是通过这佯装的姿态在继续探究、认识世界,拓宽语言的边界。他的酷往往蒙蔽人,而他的酷背后,是步步为营深入的认识。我向来很难去说清,或者说认定,一个诗人的缺点是什么东西。比如我就怀疑,张羞的这种自我认识的肯定会阻碍他对世界的深入,因为这种态度其实包含着一种拒绝的态度。可它又构成问题?如果它构成问题,那也是张羞自己的问题。我意思是,一个优秀的诗人,如果他有问题,那他肯定有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式解决他自的问题。所以,如果张羞这样的诗人让人担心,那担心的人就该解决自己的问题了。我意思是张羞是非常让人信任的诗人。在这个向度,作为一个同道者以及朋友,我非常信任张羞的写作。至少对于我来说这是很罕见的信任。这建立在我对写作的基本认识上:他是已知的写作还是未知的写作,他在努力的方向是已知的还是未知的,他个人对世界的欲望是高级的还是低级的。在这个方向,我们倒是达成共识的,那就是写作如果不能高于人类,那它有什么意思?这不能说意义的原因是,意义是一种公共语系的口头禅。而正是这些认识,区分出写作的高低,当然最为关键的是,给予自己的愉悦感。在我看来,张羞的写作,无论是到此为止的(美学建树、认识程度、作品数量)作品,还是他努力的方向,从已知到未知以及行进中呈现出来的欲望力量,无疑都是超一流的。这里想到所谓的先锋,真是一个瘆人的词汇。这个国家的大部分写作都非常土,无论是任何文学形态。在我看来这是一个意识形态的问题,白话语发展到现在,只有其形,成熟而现代的意识形态远远没有建立。这是另外一个话题。但前几天我在王府井书店,翻看那些全世界过去的伟大诗歌,何尝不土?这种土的看法并不是建立在一种时尚的基础上(其实就说时尚也未尝不可),而是一种认识。人类都要去火星了,你看看我们还操持着怎样的语言和写怎样的诗歌,真的是很可怕。在这个方面我和张羞有着很多的交流,酒桌上疯狂唠叨,话都差不多说尽了。可现在有人还在想如何写得不土(找方法找营养找补考司机来刺激)。土是一种既定现实的判断,它是一种意识形态特质,犹如判别是否得了癌症。而酷,酷是什么?在这里我倒是非常奇怪人们对张羞的酷的这种认识,或者说看法。酷,那当然是没有错,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次酷是怎样发生的。如果,一个人的酷都可以被锁定,被看出发展的端倪,那它还酷吗?我甚至觉得人们诟病张羞的这种酷是一种无奈之举,或者说,如果一定要抓住张羞作品的问题,那他的酷就只好是他的问题了。最后来说一下《瀑布》,我前面说了,它已经被我翻烂了,像一本老资格的诗集。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本诗集,或者它会一直存在于我的背包里。拿到诗集这么久了,我依然没有看完,后来我想我永远也看不完了,因为它总是新鲜的。它与张羞又有什么关系呢?上次我写诗问到这个问题,张羞在博客回答说:“我把我的名字输入一个搜索框,点击生成按钮,结果出来我的外号叫:超级美少女。所以你说《瀑布》和我有多少关系,我想和这个差不了多少吧。”当一个诗人完成一首诗,那首诗就不属于他了。而在写作的过程中,这种感觉并不强烈。我当时问张羞,只是因为我出了诗集之后感到的是一种失落。一是,我发觉那些诗根本不属于我,二是,我忽然发觉对它们我有着一种义务,像领养了一大堆孤儿。这是每个人的不同感受,但也呈现出对于写作本身的态度。作为一个读者,我觉得《瀑布》是中国最幸福的一本诗集,一是,它足够优秀精彩,无需置疑。二是,他很厚,足够读完有生之年。三当然是,它产自张羞。2010-7-5

精彩短评 (总计8条)

  •     喜欢~
  •     废话到了一定高度,就不是废话,是分行
  •     张羞比乌青有意思,乌青像是杨黎一个多余的影子。
  •     废人必读,疯子选读。
  •     from koopee. pdf
  •     诗歌这么写,不好吧
  •     张羞,就这两字。
  •     依然迷人的张羞,问题是我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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