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文集》书评

透过“三一八惨案”重读《纪念刘和珍君》和鲁迅...

课间有老师发议论，一个说：“我佩服鲁迅，他敢写《纪念刘和珍君》”，另一个答：“我还佩服北京六中的校长，他在第二天讲《纪念刘和珍君》”……我在旁边听着。忽然联想到几天前看到的一篇博文，提到了那场惨案——1926年“三一八惨案”：由于五四运动的暴力未被及时清算，中国的学生养成了一种 ”打人是对的”的惯性思维，在后来的学生运动中，继续频频出现国民政府高官被学生殴打的现象，例如：王正廷、蔡元培、陈铭枢.......有心的读者如果找找，这个名单还可以更长。在后来著名的那场“刘和珍”游行（1926年“三一八惨案”）中，学生们甚至带上了棍棒，学生在游行中的施暴行为，直接导致了北洋军警的开枪和刘和珍的死亡。这个资料出自《人民日报》1979年10月29日《回忆父亲李大钊的一些革命活动》（冯学荣读史：http//:blog.sina.com.cnsblog_4f0523780101iu4p.html）课间，再在网上百度了一下，获得这么一则资料：“午后一时二十分，率领暴徒数百人，手执枪棍，闯袭国务院，高呼敢死队前进，并有抛掷炸弹，泼灌煤油等举动。守卫军警，向之拒绝，即遭痛骂，并被击死宪兵一名，及警卫司令部稽查一名，警察一名，卫队多名，各队以正当防卫，暴徒亦死伤多名，又当场获得暴徒****数支。似此聚众扰乱，危害国家，实属目无法纪……”（林本元《三一八惨案始末记》，1926年出版）初步得出这么个结论——1、学生是要冲击政府，不是广场静坐。2、开枪的是军警，不是国防军。3、段祺瑞在知道政府卫队打死徒手请愿的学生之后，随即赶到现场，面对死者长跪不起，并“从此终生食素”，以示忏悔。4、“三一八惨案”后，政府对之一直持开放的态度，前后有巨大的反省和更正措施。如：国会召集非常会议，通过了屠杀首犯“应听候国民处分”的决议；京师地方检察厅对惨案进行了调查取证并正式认定：“此次集会请愿宗旨尚属正当，又无不正侵害之行为，而卫队官兵遽行枪毙死伤多人，实有触犯刑律第311条之重大嫌疑…”还有赔偿条款。另外，这次游行后边有推手。不单是学生的一次请愿活动，而是一次有国共两党政治背景的活动。18 日晨，中共北方区委在李大钊主持下举行会议，对大会的布置、口号、标语和游行路线均作了布置。上午10 时，国民党北京特别市党部、北京学生总会、北京总工会、广东外交代表团等140余团体和北大、清华等80余校大中小学学生…网上的有关资料中，居然看到许多“北洋政府”（其实是中国政府）正面的故事。说的是，政府元首段祺瑞的清廉“领导干部”形象。说他为人“值得我们钦佩”。段祺瑞“一生为官清廉如水，不爱敛财，更不用人唯亲。因此他在当时赢得了“六不总理”的美名，即不贪污肥己，不卖官鬻爵，不抽大烟，不酗酒，不嫖娼，不赌钱”。还有一则更“小”的故事——1926年6月，段祺瑞欠黎元洪7万元，后因无力偿还被黎告上法庭。想必，政治上有“三造共和”美誉、人品上有“六不总理”称赞，所以面对民众的声讨，历史上的段琪瑞并“没有以合法政府的名誉，利用手中所掌握的权力，动用军警力量，继续进一步血腥****屠杀学生，****民众以维持其独栽政府。而是知罪能认，集体下野。可见其良心尚存、善心尚在。同时，也显示了其旷达的心胸。以牺牲一己的最高权力，而换取更多的民众不流血、不牺牲，也可算是亡羊补牢，表现了心中还装着民族和人民。”（抱璞《“三一八”惨案及社会各界的反应》，共识网）到此，网上资料显示1926年“三一八惨案”，似是一群冲动的爱国学生（夹杂工人和市民），与一个无执政力的想做得好一些的政府之间的一场误会。其间，夹杂着两支新兴的政治力量（国民党、共产党）的鼓动宣传、兴风作浪。总的看来，“三一八惨案”是一次民众舆情的表达而来的不堪后果。但下面的资料显示了不是这样，“三一八惨案”的背景远不止北京乃至中国，参加者远不学生，影响远不死了几十个学生。这是网上搜集到一则源自陈子善编《知堂集外集文，四九年以后》的资料，反映的远不是过去课堂上讲《纪念刘和珍君》那些单纯的动机、背景和余声。…五四对于北平学界的影响，可是由我看出，更有关系的乃是三一八事件。这是一个空前惨案，是为援助北伐而与北洋派发生的冲突。…还有一个不同之点，五四时学生对于政府虽则由****而直接行动，但原是承认政府的，三一八时群众虽则同是向执政府请愿，却是不承认政府的。因为他们抗议日本军舰守大沽，表面是对外，实际是反抗政府借外力以抵抗北伐。原来“三一八”那天的游行是配合广州北伐革命而来的。从政府随着“三一八惨案”应声而轰然垮台来看，它的目的也不是一次简单的请愿。看任何问题最后要看对谁有利。北京闹，越闹大越好，这样对广州有利。“三一八惨案”的有利的目的是达到了，但更为深痛的影响呢？看来也从此开始了——在三一八之前，学生与教授在社会上似乎保有一种权威与地位，虽然政府讨厌他们，但还不敢轻易动手，及至三一八那时，政府命令卫队对了学生民众开排枪，这情形就不同了，对知识阶级的恐怖手段可以说就此开始了。一只老鼠躲在无价之宝的瓷瓶里，未必定可保证老鼠与瓶的两全。…至今虽然改名为知识阶级，实质上原是不曾有多少变化。如五四运动的角色，到了成为社会贤达的时候，一样的会把青年当猪崽卖，这是显著的事实。后来看到某君所著《闻一多的道路》，里边也明说有某人出卖青年，使我记起那猪崽的话来，这才省悟原来是实有所指的。（《三一八惨案史料——北平的事情》，http//:cache.baiducontent.com）到此，从搜索来看，比较公允的结论是：学生从来被人利用了，瓷瓶从此被老鼠砸破了。最后，想起了毛泽东的一句从来鼓励的话，大意是：中国青年是先锋队，是桥梁。本感想的题目是《透过“三一八惨案”重读《纪念刘和珍君》和鲁迅...》，说到这里该说的感受都表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