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卫军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出版日期:1998-01
ISBN:9787506313056
作者:（俄）布尔加科夫
页数:3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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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美丽的花园城市笼罩在一片白雪皑皑之中，寒冷吞噬着一切。比自然气候更能扼杀生命热情的是人类的自相残杀。革命，反革命，民族自治，独立，纷繁的政治派别，一切都是宿命，一切都是圣母的安排。这是描绘俄国国内战争的独树一帜的小说，它截取时代的一个断面——1918—1919年红军尚未进驻基辅、先后由黑特曼和彼得留拉分子占据的这一短暂的历史瞬间。作者对意识流的描写远比追求情节离奇或塑造典型人物更有兴趣。大段大段令人莫名其妙的意识描写将读者带入那个陌生的围城中，使读者有身历其境之感。布尔加科夫没有继续沿着托尔斯泰式的俄国现实主义的传统走下去，他的小说包括这部明显具有果戈里式的讽刺意味，文字中处处充满着隐喻、借代、反讽等手法，恰到好处地传达作者的感情好恶；不过在深层次的精神底色上，布尔加科夫依然是传统的俄罗斯文学衣钵的继承者，在辛辣的讽刺揶揄背后的依然是俄国文学家浓得化不开的宗教情结。 -
如果一个“新”读书的人来阅读此书的话，可能有些难以理解。作为俄罗斯白银时代最杰出的作家来说，此书非常具有现代特色，书中大量使用意识、梦境等表现手法。就算是现实事件进行时也有着大量的动感，我的感受就如同跟随着热点事件的摄像机镜头在观看着。那种不断晃动的镜头感即真实但又虚幻，一方面动得令人难受；另一方面似乎又与书中人物以及心理完全相符。这种别样的表现手法非常难以形容。 书中的内容仅仅是１９１８年基辅的一小段时间，以白卫军土尔宾一家为视角。之所以选在基辅，我想一方面基辅被称为“俄罗斯城市之母”，而另一方面基辅以及乌克兰在１９１８年革命前后是最具代表性的城市。它不如同莫斯科，在十月革命后就没有易手。在宽广的乌克兰大地，先后出现了俄罗斯白卫军、德国占领军和其支持的黑特曼（乌克兰独立势力）、彼得留拉军、《静静的顿河》中的哥萨克叛军、不久后的英法协约国军以及邓尼金军，还有就是隐隐约约出现在远方最后扫荡一切的布尔什维克军。各派军队以及各种政治力量你方唱罢我登场，好似一出出生旦净默丑。不过这是说起来简单，可是对于生活在那块土地上的人们来说，可就是生死关头。对此书中也有着深刻与直观的描写。这动荡的社会和感觉又与书的风格呼应。真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其实书中的土尔宾一家又与《骑兵军》中的红色哥萨克们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口号吗？肩章吗？政治信仰吗？把这一切都看透的话，不都是一样的人，出生吃喝，成长，喜怒哀乐，生病死亡。难怪斯大林也认为此书并不是那么不可接受。这样看起来，这一切，这人类无非是一出荒诞派戏剧罢了。 （写于２００７年２月９日）作者的成名作，通过１９１８年基辅城内的一次攻防易手战，描写了一群白卫军官们在历史大环境下的内心与做法。题材颇为新颖，而描写手法更甚，颇有后现代派的脉络，特别是几个梦的描写，乍看凌乱，实则另有规律，很有一读之必要。 -
《白卫军》及剧本：为什么斯大林看了十五遍？在乌克兰动荡的背景下，重新读一读布里加科夫的小说《白卫军》，可以使人对乌克兰的复杂的地区冲突关系有着更为清醒的认识。只不过小说读起来并不令人畅快。关键的原因，是作者的小说里并没有一个完整的人物塑造主线，这是相当要命的致命的风格。也许读不懂的小说可以被冠之以现代与先锋性，但是，这种从属于艺术上的一些优秀特点，注定是讨不得普通读者喜欢的。而正常的普通读者，谁都不会别有用心地去解读一部读起来都不很舒畅的作品。根据《白卫军》小说改编的还有一部话剧。斯大林当初曾经看了十五遍。这是颇令人奇怪的。为什么斯大林要看这个话剧十五遍？是这部作品太过经典了？令人在看了一遍之后欲罢不能，还要温习数次吗？恐怕不这么简单。估计那些直接把斯大林当作神一样塑造的如《攻克柏林》、《宣誓》等电影，斯大林也不会反复观看到乐此不疲的程度。这个剧本也有中译本。我经过一番搜索，在《复活的苏联作家群作品选》里找到了这个剧本，剧本标题为《屠尔宾一家的日子》。比照小说《白卫军》，发现小说与剧本还是有着较大的不同的。两部作品互有繁简，侧重点各有不同。甚至人物命运与情节都达到了大相径庭的反差程度。两部作品的主体框架还是较为相似的。它撷取了1918年冬到1919年初发生在基辅一个家庭里的时光，以此折射乌克兰感受到的动荡不安的内忧外患。在这一段时期，统治乌克兰的是前沙皇将军巴·彼·斯柯罗帕茨基（1873——1945）。在剧本的注释中，称他为“全乌克兰首席执政官（音译为“黑特曼”）”，说他在1918年4—12月为德国帝国主义在乌克兰的傀儡。在《我们的苏维埃乌克兰》一书中称，德国人曾经根据协议驱逐了中央拉达，自封为“乌克兰执政”的前沙皇将军帕维尔·斯科罗帕德斯基成为乌克兰的“首脑”。乌克兰拉达曾经一度时期在乌克兰开展独立运动， 1918年4月29日，德国人以中央拉达没有向德方如数交纳粮食为由解散了中央拉达，任命原沙皇将军尤·斯科罗帕茨基为首的五人执政内阁执掌乌克兰事务。小说与剧本就是站在当时的“乌克兰执政”的角度，来表现基辅军人面对的两个压力。剧本里的主要进攻力量是彼得留拉的军队，这应该属于中央拉达的反对力量。同时，在剧本中，我们也可以看到，红军的游击队也相当的活跃。剧本在最后，反映了布尔什维克的攻城史实。剧本与小说都是以一个家庭为视角与主要表现范畴的，但是令人觉得剧本有一点多此一举的是，它竟然将乌克兰的傀儡执政彼·斯柯罗帕茨基也作为一个出场人物在戏剧中出现了，给人一种很怪的感觉。而彼·斯柯罗帕茨基在剧本里的出现，仅仅是交待一个时代背景，并没有表现他参与和涉及到戏剧冲突，这几乎是一个剧本的大忌。因为这种过场性的人物，将会给演出带来无以复加的麻烦，增添了莫须有的人物与道具，一个最醒目的缺陷将使演出的支出高昂不下。因为剧本相对而言，情节相对较为集中，我们不妨多侧重于剧本，来谈一谈布尔加科夫作品的缺陷与不足。我估计斯大林看这个剧本，不可能被这个戏剧的艺术性所感染，实在是他迷离于剧本的主题究竟是什么。而剧本看不出主题，往往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它的艺术性太高超了，令人难以捉摸它的内涵主旨。另一个可能是它太拙劣了，令人难以捕捉到它的用意所在。现在看来，布氏的剧本，可能恰恰是过于缺陷艺术功力了，反而无法读清它的内涵，这可能正是敏锐的斯大林感到伤透脑筋的原因。在剧本中，的确在最后的时候，主人公们概念化的众口一词地发出呼声，欢迎布尔什维克的攻城，但是在前面的段落中，剧中人物，还是对布尔什维克颇有微词。而且要命的是，剧本的兴趣，根本没有去凸现布尔什维克的必然的胜利的命运，剧本把主要的矛盾冲突点放在乌克兰的傀儡执政与彼得留拉军队的冲突与纠结上来，最后一幕一跃已经跳到了布尔什维克进城的结局了。从剧本中来看，主体人物对乌克兰的执政官是不满的，认为他们兵力不够，放弃抵抗，主动弃守。但对与彼得留拉的冲突的原因，剧本里根本不予以提及。从当今的乌克兰的国家观点来看，彼得留拉是实行乌克兰的独立的，而乌克兰执政是听命于德国人的，是被德国人扶持起来的，那么，剧中的人物一心站在傀儡的立场上，而不支持乌克兰的独立运动，实在令人觉得这帮人物的立场有一些奇怪。因此剧本的立场在今天看来，也有一些古怪。剧中人物维护的是德国人的利益，而彼得留拉却成为了最强大的敌人。布尔什维克在剧本的最后顺利入城，似乎是一次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意外的获取。因此剧本的冲突是不完备的，也是缺乏因果关系的。剧中人物的主要敌人是彼得留拉，但最后的获胜者却是剧本中跳脱于两派势力之外的第三方——布尔什维克。因此，剧本的矛盾冲突点毫不关连布尔什维克。这也是斯大林能够让剧本予以公演的原因，因为剧本写出了布尔什维克的胜利。但斯大林也在一次次的观看中，看出剧本的兴趣，根本不在于写出了布尔什维克获胜的必由之路，作者似乎是一个逻辑欠缺者，兴师动众地写出一连串的血腥争斗，但布尔什维克的立场与价值却毫不述及，所以斯大林也十分尴尬地承认，这部剧利大于弊。作者的头脑不集中的毛病，让斯大林感到难受，他找不到他要的东西，但是作者充斥在整个剧本里的矛盾冲突与情感冲突，又让他无伤大雅，因为剧本提示了布尔什维克到来之前两派非无产阶级的武装是如何煞有介事地倾轧，并发出深重的呻吟的。这种痛苦的呻吟声与情感的碰撞交织在一起，构成了剧本的打动人心的地方，而剧本里的胜利者布尔什维克却没有任何的道德上与必然性上的发言权，这不是令人很奇怪的吗？在这样的情境下，斯大林怎么能不在十五次观看中，一次次去解析、深思甚至深文周纳呢？一个任何关心自己政权的人，都不可能对此像傻瓜一样置之不理。剧本反映出乌克兰执政作为一个受制于德国命令的傀儡政府是昏庸的，无力的，士兵们在前线作战，但却供应不足，缺乏支持，面对强敌，一线士兵同仇敌忾，但指挥字却先期逃跑，让士兵们成为散兵游勇，不知为谁效命，折射出一个昏庸的政权让忠诚的士兵一次次失落的历史尴尬。但是，彼得留拉的军队在军官们的心目中的态度问题，在剧本里却没有什么深刻的思辨。它是作为一种攻城的匪帮出现的，由此看来，剧本对乌克兰风云的复杂性并没有什么任何有力的尝试。彼得留拉在剧本中只是作为一个暴力反角的符号，这种符号与《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中的彼得留拉军队的符码是完全等同的。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剧本里把更大的兴趣放在了人物的情感的刻划上。从这种刻划来看，又可看出布尔加科夫对人性的雷同的一厢情愿的描述。在剧本里，我们看到，唯一的女性角色、屠氏家族的叶列娜，成为人见人爱的核心。剧本中的众多的外来的男人，都对她心仪万分，这使得剧本的架构，仍然承袭了契诃夫式的俄式的旧有风格。叶列娜的丈夫随着德国占领军，撤走了，叶列娜成为无主之木，于是众多男人，都围绕着她展开了争夺与交锋。在布氏的笔下，热爱艺术的人，总是占有着主动权的，在《大师与玛格丽特》中，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作家，成为小说里的顶天立地的英雄，可以轻而易举地获得女人的青睐，并成为呼风唤雨、上天入地的命运胜算操纵者，其实这是一种典型的幼稚的知识分子心态。在本剧剧本中，获得叶列娜爱情的是那个像苍蝇一样缠着他的执政官司令部的副官，而他之所以能够打动她的芳心，是因为他在离开了官职之后，回到了艺术的生涯中去，成为剧院的一名歌手，于是，她很快就同意与他结婚了。这个爱情的主体基调，充分折射了作者的知识分子的心态。而当今的这个时代，包括好莱坞电影艺术中的核心精神，都阐述着今天的艺术核心，是一种平民思想占领上风的主体基础。因此，布氏作品的最大不足，是它站在一个愚腐的阶层上，为这个阶层的阶级编造一些乌托邦式臆想的毫无作用的美梦，以此来迷醉自己以自欺欺人。这就像索尔仁尼琴的作品兜售出来的货色，竟然是更加封建、更加愚腐的那一套，这一帮人在否定前苏联的文化艺术的时候，拿出来的货色竟然是沙皇时代的那一套早已被送入历史垃圾堆里的东西，这种用散发着木乃伊味道的陈腐文化妄图为俄罗斯文化注入新的生机，显然是得不偿失的，也注定是没有说服力的，事实证明，所谓的“白银”经典更像是一群“白骨”的堆砌，那里面的幼稚、愚腐、霉气及猥琐、卑劣的文化品质，彻底让苏俄文学发生了巨大的倒退，以此来弥补苏俄文学的空缺，最终只会是一种劳命伤财的无效劳动。除了傀儡政府的机要副官上下手、最终如意获得有夫之妇的青睐之外，剧本里还写到一个寄居到屠氏家庭里的表亲，也向叶列娜发起了情感的攻击，但被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剧本里的多角恋爱，根本没有发生相互影响。另一个中尉梅什拉耶夫斯基，也对叶列娜暗生情愫，在剧本与小说里都相当的暧昧，但是他没有明目张胆地发起他的爱的攻击。除了这些有着与女人情感冲突的人物，尚有一些个性之外，其它的人物，都面目模糊。剧本里出现的几个军人，都集中到屠氏家庭里来，他们的出现，他们的思想与价值观，在剧本里都没有什么铺垫，面目模糊，根本难以捉摸他们的倾向性的来龙去脉，基本都是一些跑龙套的角色。包括叶列娜的哥哥与弟弟，在剧本里都没有上佳表现。因为他们没有介入到情感之中，他们没有什么情感冲突，在剧本里，只是自然主义地交待一起事件与过程，自然难以把他们的性格与情感的向量交待出来了。在小说里，屠氏家族里的老大阿列克谢是一名医生，但在剧本里，却成了振臂一呼、指挥一营士兵的首领了。在小说里，他在逃跑时，遇到了一个女人的救助，意外地获得了一段唾手可得的爱情，这可谓是庸俗的苏俄文学中的一种霉腐的传统，直到近日拍摄的《斯大林格勒》中，我们看到了这种传统的强劲地再次发作：一个不知来历的女人，成了超越战争的性感的符号。在布氏的小说《白卫军》中，一个惶惶如丧家之犬的逃兵在兵荒马乱的逃跑过程中，闯入一个女人的家里，受到了女人的无私救治不算，还要获得情感与肉体上的奉送，实在令人感到战争真是一个好东西，随时随地地送来形形色色的艳遇。这几乎成了布氏构造乌托邦小说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最大的臆想，比如在《大师》中，大师也是在落难过程中，毫无道理地获得了那个惊天地泣鬼神的肉体与心灵并驾齐驱的艳遇的。文学梦营造到这种程度，实在令人觉得这类作家未免太脱离社会现实，太过于自恋了。小说里艳遇的屠家老大，到剧本里，却被处理成牺牲了。弟弟尼科尔卡在小说里安危无恙，在剧本里，却受了重伤。小说里叶列娜的丈夫，从国外传来他再婚的消息，使叶列娜悲痛欲绝，其丈夫也没有回国。而到了剧本里，叶列娜却经受不住花花公子的情感攻击，宣布与丈夫离婚，而丈夫竟然从德国回来了，闻听妻子红杏出墙，只得黯然离开。这是小说与剧本在人物命运与走向上的不一致处。小说里的房东一家的描写，也较为鲜明，在剧本里也不提了。相对而言，剧本里的人物相对集中，但戏剧冲突不强，场面松散，反映的历史现实也是遮遮掩掩的，这都决定了它承载了更多的政治意图，而却缺乏艺术感染力。谁都不会相信斯大林会痴迷于这部剧本的艺术力量，那么，我们唯有从政治的角度去考量剧本，去寻找斯大林关注此剧的真正原因了。小说故事梗概1、1918年，母亲去世，图尔宾一家失去核心。2、一家人听到外面的炮声，这时，梅什来，他们守卫在郊外，寒冷使他们撤退回来，叶列娜等待执行任务的丈夫归来，终于回来了，他要到德国去。3、一家人喝酒。梅什大醉，他们都对皇帝充满感情，喧哗声引得房主瓦西里不满。4、大段议论。众支持德国人对农民的镇压。5、议论。彼得留拉出现，德国人离开。6、土尔宾和梅什去参加一炮营，设在学校里，但上校命令先解散，明天集中，只好解散士兵，土尔宾回忆起在此校里的学生生活。7、次日，因为黑尔曼逃走，上校宣布散伙。第二部8、博尔博东背叛彼得留拉，开始屠犹。9、纳伊上校带领的一支队伍，命令逃跑。10、土尔宾在部队里被令回家。11、尼科尔卡从部队回家，见到叶列娜，然后上床睡觉，忽闻哥哥土尔宾回来，已经重伤。第三部12、拉里昂西克被母亲安排到土尔宾家避难，人有些笨拙，土尔宾伤重发热，找来了医生，并把家里的手枪藏好。13、回顾土尔宾回家时遇到彼得留拉的军队，逃跑，至一女人家，受女人救治，并拥吻。14、梅什他们也回来了，其他人均来了，收到拉里昂的电报，知其妻抛弃了他。这时，楼下的瓦西莉萨敲门进来。15、一群强盗冲进瓦西里家，枪走财物，楼上的几个人下来，发现那些人的手枪就是他们藏起来的。16、教堂。游行队伍。布尔什维克的演说。17、尼科尔卡去找纳伊之家，告知死讯，然后带着其妹去寻尸，为其办了葬礼。18、土尔宾死里逃生。19、叶列娜收到波兰来信，知道丈夫已经另外结婚了。20结束。话剧故事梗概第一幕，第一场在阿列克塞家，大背景是首席执行官在德国人的支持下正在抵抗彼得留拉的进攻。一家人正在讨论抵挡不住彼得留拉的军队，军备很差。这时，梅什中尉逃到这里来，看样子他所在部队已经解体，各自逃命，他对叶列娜似有好感。而叶列娜在等待着在总参谋部任副手的丈夫的归来。这时，远在日托米尔的表亲拉里昂西克受母亲之托，也来到这里来避难。这时，叶列娜的丈夫回来，称德国人已经抛弃了首席执行官，他准备与德国人一起逃往德国，他对家里来的梅什很不高兴，认为妻子有不忠的嫌疑，然后他匆匆地溜走了，受到了家里人的嘲弄。第二场这时，司令部的机要副官舍尔文斯基来到这里，听说叶的丈夫离开了，十分高兴，感到自己可以得手了，他擅长唱歌与甜言蜜语。大家一起喝酒，醉意中的阿列克塞指责首席执行官倡导乌克兰化后，引起了彼得留拉的进攻，他认为彼得留拉没有前途，而威胁将会是布尔什维克。他受命组成的队伍，不堪一击。酒醉之后，舍尔文斯基趁机向叶列娜求爱，并强吻了她。她拒绝。第二幕一场首席执行官办公室，舍尔文斯基来到这里，发现自己的前任值班副官已经逃跑了，这时，首席执行官来到这里，准备召集会议，才发现形势大变，德国司令来到这里，告诉他，彼得留拉的部队已经进城了，城市已经失控，执行官只要选择逃亡。舍尔文斯基也想逃到德国去，被告知没有这个机会，他只得与叶列娜家联系，准备逃到他们家。二场第一骑兵师师长波尔波冬，正在审问一个逃兵，知其是腿部受伤，首领医院，所言不虚，便放了他，又抓到一个逃跑的犹太人皮匠，经过审问，觉得属实，也释放了，然后率领部下，发起攻城行动。（似是彼得留拉的部队。）第三幕一场在中学的营地里，身为营长的阿列克谢向士兵们宣布解释，士兵们不服，阿告诉大家，执行官已经逃了，他们已经没有目标了，有人提出到顿河去拥护邓尼金，阿列克谢说，人民抛弃了他们，任何地方都没有立足之处。这时，彼得留拉的骑兵杀过来，大家一起逃跑。二场图尔宾家，舍尔文斯基首先来到这里，继续向叶列娜发起感情攻击，这时梅什等也撤到这里，但却不见阿列克塞和尼古拉回来，不久，尼古拉被抬了回来，受了枪伤，奄奄一息，大家都谯阿列克塞必死无疑了。第四幕一场：两个月以后，红军正在攻城，图家，尼古拉已经恢复，但已经残疾。拉里昂西克竟然向叶列娜求爱，被她拒绝，很是伤心，这时，舍尔文斯基已经到歌剧院开首唱了，他也向叶列娜发起求婚，她同意了。红军的到来，令家里的军官，产生了分歧，梅什表示拥护红军，而另一个军官则反对，大伙都表示要拥护红军。正当大家祝贺叶列娜的新的婚姻的时候，丈夫回来了，说到顿河去支持反共武装，在听闻叶列娜的爱情选择后，失意而走。家里的人，都在迎接着布尔什维克攻城的炮声。
精彩短评 (总计17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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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亚教堂广场和停尸房的那两节写得多么精彩啊。 -
初读很不顺，人名我都记不住。读到中间就渐入佳境，结尾又显得太仓促。大段意识流的描写完全把人带入1918-1920年间的乌克兰。想起爱伦堡的回忆录和写法兰西组曲那位女作家的短篇小说集。 -
把目光投向星星，多少人这样说，又有多少人这样做了？ -
“耶稣降生后的第1918年是伟大的一年和可怕的一年” -
好多年前读的。印象中是 布尔加科夫 最棒的作品。胜过大师与玛格丽特。 -
像个电影小说，大时代感，内外场景，众生群像，存亡之叹。 -
好无趣。。。为什么他一脱离讽刺、夸张和奇幻，语言就变得毫无色彩。。。 -
为什么我们不愿意把自己的目光投向星星？为什么？ -
需要找些commentary来看。。那些生趣盎然的描绘啊haha:）（看到最后笑布尔加科夫有飞猪情结hah如果和Bosch是同时代人:） -
彼得留拉!!! -
读的那年我19岁，和主人公差不多大，和他一样总是困倦。感觉被困在生活中了，一拳打出去像打在海绵上一样。很多年过去了，慢慢摆脱那种对生活的无力感。但只要回想起那段时光，还是觉得透不过气来。 -
连看了几部布尔加科夫作品（包括两篇戏剧）的一点想法：当时布尔加科夫明显地就预言着或者说预感到“无产者”执政带来的社会大倒退，像《不祥的蛋》中“红光”催化的变异给莫斯科引来的魑魅魍魉，《狗心》中菲.菲.普列奥布拉任斯基教授甚至就直截了当地说“不把这些唱歌的人（无产者施翁德尔们)管好……是不会好起来的！”、“对，我不喜欢无产阶级”。布尔加科夫不屈从时势的压力顺从政治盲流，坚持“常识”（如普列奥布拉任斯基教授所言），可敬！即使在作家中，他对时势的洞察力仍可谓敏锐之至。不过，从文学角度说，他很会讲故事，几篇幻想小说都很有意思，但我不是很喜欢，给我的感觉是想往上跳，但跳得过高以致回不来漂浮着，而回头看其原来所赖以立足的根基实在也说不上深厚（《撒旦起舞》远不如《百年孤独》隽美）。 -
接在“苦难历程”后面看“白卫军”，时间线上的接合与视角的变化……最为精彩的一段在图尔宾亡命奔逃…… -
很喜欢，经典 -
旧书摊上得了三本 就是缺了这本 遗憾 -
处女作。混乱总是很带感，人脸的指针。很喜欢结尾，一种安宁中的不安。 -
黑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