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礼鸿集(共六卷)

出版社:浙江教育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1-08-01
ISBN:9787533833800
作者:蒋礼鸿

书籍目录

第一卷 敦煌變文字義通釋
第二卷 義府續貂 類篇考索 商君書錐指
第三卷 蔣禮鴻語言文字學論叢
第四卷 懷任齋文集 咬文嚼字 目錄學與工具書
第五卷 古代漢語通論
第六卷 集外集

作者简介

蒋礼鸿教授(1916-1995),浙江嘉兴人。毕业于杭州之江文理学院(后改之江大学)国文系。留校任助教。后在国立师范学院、中央大学师范学院、浙江师范学院、杭州大学等校任教,1978年任教授。论著有《敦煌词校议》、《读变枝谈》、《敦煌变文集校记录略》及《敦煌变文字义通释》等,主编《敦煌文献语言词典》;还著有《商君书锥指》、《义府续貂》、《怀任斋文集》等。
《将礼鸿集》编委会由原杭州大学蒋礼鸿先生的同事、弟子及家属组成。成员有吴熊和、肖瑞峰、祝鸿熹、黄金贵、陵堅、颜洽茂、俞忠鑫、方一新、黄征、任平、并由蒋礼鸿先生的夫人盛静霞教授给予指导。
《蒋礼鸿集》收录蒋礼鸿先生所撰各种专著、论文及诗词。编排次序:先专著,次论文,次诗词及附录。论文则以已发表,尚水发表,及未完成者为先后。已出专著凡误排字句均已改正。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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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说说几部文献学通论。洪湛侯有着形而上学家般对知识系统化的偏执,但是缺乏相应的建筑才华,所以《文献学新编》的目录看上去最为整饰,内容却承受不起整饰之下的结构张力。体、法、史、论四部分内涵重复,逻辑上又彼此脱落,实在遗憾——毕竟,这几乎是当代文献学理论建设中唯一提出的结构模型。王欣夫的讲义与洪书恰恰相反,大概因为是讲义,所以编目很乱,母子章节都不分。我以前这么写过:"每章节之内,不再设序目,只按信息量之多寡而非著作结构上的层次分成小节,以一黑体句子名之,这样读下来,不时发现后一小节乃属前一小节的子项,或诤诤论辩之后突然有一小节花边新闻,起伏错落,凹凸有致,有趣得很。"此外,大多数小节都是先征引前人记述或议论,后用白话作简单总结,这个体例倒是从始至终。王欣夫远不是理论家,故不妨引证前人,避免穿凿,留下个述而不作之名;而作为一部通识书,也便因此少了喧宾夺主之病——学术著作,体例的作用真是惊人。张舜徽的那本,闲翻过一些,莫名其妙觉得内容邋遢,就放下不读了;应该不是因为那本书被雨水弄潮过吧。不过他说建设文献学主要是便利于编纂一部新的中国通史,那实在是放混话。今天把师爷蒋礼鸿的小册子《目录学与工具书》看完了,真是明明白白。是呀,找一门清晰明白的书太难了。此书不足六十页,小得找不到单行本,看的是全集第四卷所附——可不是所附么,该卷整理者甚至都不愿在后记里做一点介绍,只是没完没了地唠叨前边的《怀任斋文集》,根本不知道他略过的是怎样一本好书。书名叫《目录学与工具书》,但应该是一部关干文献学的通论——而这名字也正是蒋书立论之处。文献学学科建设的基础不稳,许多基本问题基本概念都没有弄清,譬如学科名称就不能统一,有古典文献学、历史文献学、校雠学、目录学等好几种叫法,指的虽是一个东西,但事实上,不同的名称给这一学科规定了不同的性质,代表了几种差异很大、甚至针锋相对的学术立场,而这一点文献学者似乎并不自觉,严重缺乏着全面疏理和个别澄清。而蒋书的意义,正在于把目录、版本、校雠以及传统小学内容全部统摄于工具书的编修与使用这一构架内,这是对经学崩溃之后的目录学(或文献学、校雠学)建设意见里最务实,最中肯的一个。它不仅论证(因为书中更多是知识的整合而非观念的讨论,所以"论证"不妨换为"展示")了"目录学"作为学科名称的合理性,而且由于将这一学科自然地与今天工具书衔接挂钩,从而第一次真正化解了目录学在后经学时期因彷徨无依而认贼作父的危险(如所谓中国诠释学的许多牵强尝试,更不能忍的是这几年的国学狂欢之下庸俗智识主义的复辟),哪怕这一方法显得保守。全集目录里看不出蒋礼鸿对学术史有什么兴趣,他或许是无心的,但却当真从学术史的角度,把经学遗留在文献学中的神秘主义倾向剔了个干净。

精彩短评 (总计15条)

  •     值得精读
  •     蒋盛的诗集我处尚有,手机13819173290 QQ317642621 蒋遂
  •     《目录学与工具书》是我见过的最薄而非常有用的书。在图书馆里夹在其他书之间几乎看不见。此书有过台湾的盗印本,字比较大,看来那边还是有人识货的。蒋先生集的编者当年亲自听过云从先生讲这门课,并非不知道此书的价值。
  •     请问盛静霞先生的诗词集有出版吗。在孔夫子旧书网看到有盛静霞先生致姜海峰先生的信,谈及她和云从先生已将诗词整理注释完毕,希望出版等句。
  •     脱花兄今年还考?
  •     可不是么。就这点出息。
  •     蒋先生集在学校图书馆有,最近要找来读读。
  •     这次收到当当快递的书非常开心。打开包裹一看,《蒋礼鸿集》六卷是2001年出版的,却簇新如刚刚印刷,没有任何褶皱、残缺和污损,这在我的当当购书经历中实属罕见,一笑。同批送到的书还有项楚先生的《敦煌变文选注》上下卷、《贺昌群文集》三卷,同样完好无损。要知道,这类书在市面上是很难买到的。一本本摩挲在手,实在开心!待读完后再作读书笔记、读后感之类(对如此大家的著作是不敢妄加“评论”的)。
  •     蒋、盛两位先生的词集出过,好像叫香港天马出版公司什么的。
  •     请问盛静霞先生的诗词集有出版吗
  •     ss
  •     3、4、6
  •     补记 挑读
  •        说说几部文献学通论。
       洪湛侯有着形而上学家般对知识系统化的偏执,但是缺乏相应的建筑才华,所以《文献学新编》的目录看上去最为整饰,内容却承受不起整饰之下的结构张力。体、法、史、论四部分内涵重复,逻辑上又彼此脱落,实在遗憾——毕竟,这几乎是当代文献学理论建设中唯一提出的结构模型。
       王欣夫的讲义与洪书恰恰相反,大概因为是讲义,所以编目很乱,母子章节都不分。我以前这么写过:"每章节之内,不再设序目,只按信息量之多寡而非著作结构上的层次分成小节,以一黑体句子名之,这样读下来,不时发现后一小节乃属前一小节的子项,或诤诤论辩之后突然有一小节花边新闻,起伏错落,凹凸有致,有趣得很。"此外,大多数小节都是先征引前人记述或议论,后用白话作简单总结,这个体例倒是从始至终。王欣夫远不是理论家,故不妨引证前人,避免穿凿,留下个述而不作之名;而作为一部通识书,也便因此少了喧宾夺主之病——学术著作,体例的作用真是惊人。
       张舜徽的那本,闲翻过一些,莫名其妙觉得内容邋遢,就放下不读了;应该不是因为那本书被雨水弄潮过吧。不过他说建设文献学主要是便利于编纂一部新的中国通史,那实在是放混话。
       今天把师爷蒋礼鸿的小册子《目录学与工具书》看完了,真是明明白白。是呀,找一门清晰明白的书太难了。此书不足六十页,小得找不到单行本,看的是全集第四卷所附——可不是所附么,该卷整理者甚至都不愿在后记里做一点介绍,只是没完没了地唠叨前边的《怀任斋文集》,根本不知道他略过的是怎样一本好书。
       书名叫《目录学与工具书》,但应该是一部关干文献学的通论——而这名字也正是蒋书立论之处。文献学学科建设的基础不稳,许多基本问题基本概念都没有弄清,譬如学科名称就不能统一,有古典文献学、历史文献学、校雠学、目录学等好几种叫法,指的虽是一个东西,但事实上,不同的名称给这一学科规定了不同的性质,代表了几种差异很大、甚至针锋相对的学术立场,而这一点文献学者似乎并不自觉,严重缺乏着全面疏理和个别澄清。而蒋书的意义,正在于把目录、版本、校雠以及传统小学内容全部统摄于工具书的编修与使用这一构架内,这是对经学崩溃之后的目录学(或文献学、校雠学)建设意见里最务实,最中肯的一个。它不仅论证(因为书中更多是知识的整合而非观念的讨论,所以"论证"不妨换为"展示")了"目录学"作为学科名称的合理性,而且由于将这一学科自然地与今天工具书衔接挂钩,从而第一次真正化解了目录学在后经学时期因彷徨无依而认贼作父的危险(如所谓中国诠释学的许多牵强尝试,更不能忍的是这几年的国学狂欢之下庸俗智识主义的复辟),哪怕这一方法显得保守。全集目录里看不出蒋礼鸿对学术史有什么兴趣,他或许是无心的,但却当真从学术史的角度,把经学遗留在文献学中的神秘主义倾向剔了个干净。
      
  •     脱兄的评论对张著太苛责,是真没读完张著?还是对张有成见?张只说文献学的作用是“辨章学术,考镜源流”,编纂通史是张的个人意愿,不好同文献学直接联系起来。再者说,蒋的与工具书挂钩也不比编纂通史高明。其实这些老先生都是文献学的拓荒者,难以要求其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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