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者女人的窥镜》章节试读

出版社:河南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3-3-1
ISBN:9787564907310
作者:[法]露西·伊利格瑞
页数:476页

《他者女人的窥镜》的笔记-—— - ——

一个去除了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来表现的可能性的男人等于一个正常的女人在这个同一性的欲望扩张中,死亡仅仅是外界的表征,一个异质体个他者:女人将承担描述(性的/器官的)毁灭、阉割的功能,而男人,虽然(或者由于)他会因过于靠近那个性缺失(阴茎的)部位和女人激发的性羞耻感而引起恐惧。但是,通过成功克服性交中(死亡的)苦恼和维持性的愉快,他将尽可能取得控制权、压制权;性交的实验将作为个目的论的参数面临挑战,这种挑战是一种无限再生的,一种在生产儿子的过程中,同样也在生产父亲的过程中,为抗拒死亡的统一性的再生产。性交是(男人)不朽特征的宣言对自己,也对他人,同时也是男性子孙与自我同一的新生代的可靠保证。
这个愉悦的男人变得真实、透明。同时,问题因而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为什么快感只是他的?
 
从阴茎期一开始,小女孩就是一个小男孩。怎么能是别的东西呢?既然进入阴茎阶段意味着有机会获得由阳具崇拜所带来的愉悦,那什么是(即使在它对能指的延搁中)男性性/器官的表征呢?弗洛伊德的说法—即在阴茎期,小女孩即是一个小男孩—因而是对的。
如果为了迎合男人的欲望,女人必须扮演母亲的角色或者与他的母亲画等号,那么他在某种意义上将成为他自己孩子的兄弟,因为他与孩子拥有同一个(类型的)爱恋对象:母亲。
无论如何,人们都同样把儿童对断奶的明确抵抗看做是一种创伤的症候,它是由与母亲的身体内部的物质联系的最终破裂而引起的:由胎膜的破裂,到脐带的剪断,再到奶水的断流。与此相关的一系列的破裂的原因可能都被表述为儿童身体的物质原因。它的“贪得无厌的渴望”是否就是再吮吸的需求的物质的动机?这将暗示着一种不被许可的、要吞吃母亲的、要毁灭这个最原初的本质的迫切要求。
女人一母亲将是囿于家园的,不仅由于她母亲的原始关联被压抑,而且由于她的性/器官是怪异的,而且是闭合的;当家园作为一个母亲时,女人将归于女人的压抑,因为女人的性征无疑是家园的最基本的形式。
弗洛伊德最终把性快感归结为加上或减去一个性器官:阴茎。并且性的“另类”(otherness)沦为了“不拥有它”,因此,在被称之为一种菲勒斯中心主义或阳具性取向—的辩证法中,女人的阴茎缺乏以及她对阴茎的羡嫉便必然具有了负面的功能,并成为否定性的表述。
而阴道甚至是子宫?很矛盾地,在这一上下文中它丝毫未被提及—发挥着类似于肛欲、直肠及大肠的功能。事实上:“后来才被唤醒的对阴道的兴趣也基本上源于肛欲性欲。对此也不必惊讶,因为借卢·阿德瑞斯·莎乐美(Lou Andreas salome)(1916)的一句恰当的话说,阴道本身是从直肠‘租借来的。”
至于女人,她将成为接纳被阴茎(粪便)注入的精子(礼物)的容器,并且她用力使孩子(粪便)从阴道(直肠)中出来。因此她显然属于肛欲性欲的一族。但是,她除了怀孕,即除了她在自身中孕育胎儿以便在分娩之后获得更多快感之外,妇女的角色似乎仅仅是要求自己与肛欲“对象”:礼物一孩子疏离,就如同她被要求在性交后放弃“粪便”一样。她如此重复着这种与粪便的分离,但是毫无快感。
她,以这种无休止的身份的循环或者螺旋式循环,将成为她的母亲,而又不能成为她的母亲(她也不是她的女儿)。她无休止地循着原初之地的窥镜环绕,不停地从内部到外部穿行,仅仅是被决定、被吸收、被反映。并且,凭着这额外的转动,这额外的回返,这附加的盘旋,凭着这开张和关闭,凭着被每一次新的“生育”打上印记—这既与她的母亲,母性身份认同又不认同——一她无疑能够“扮演”好她的母亲角色,而无须完全被其同化。以这种方式,她的女性性欲的存在将准备就绪。
她扮演了她母亲的角色,而布娃娃成了她自己,她(着重号为弗氏所加)现在能为宝宝做她母亲曾为她做的一切事情了。”人们可以明显地指出这一游戏—甚至是布娃娃的游戏—绝不仅仅是主动的或被动的,而毋宁说是挫败了被这种重复性经济学“置入游戏”的反抗。并且,在这一布娃娃的“游戏”中,小女孩极尽扮演母亲之能事,“仿佛”她就是这个/她的母亲。当她以这种模拟表演的重复、再现她与起源和生育关系为手段来关注母性及哺育时,某种荒谬的潜在趋势将在她面前展开。
“女人必然被认为较少正义感这一事实无疑也与在她们的神生活中羡嫉占支配地位有关。
  “我们同样认为女人的社会兴趣较弱”,这无疑是因为“属于所有性关系特征的反社会性质”。
  而女人“升华其本能的能力要弱于男人”。
化妆品,所有这类女人遮掩自身的伪装带着欺骗的意图,带着许诺自己的价值高于现实的企图。她们能因此被视为欲望的标记而去盗用阴茎的权力吗?或者至少通过否认她们的功能处于削弱之下而进入阳具欲经济去竞争?在这中间女人有快感吗?没有这么多,没有这么简单。这一第二位的、反应性的形成物—“对她们早期性劣势的晚期补偿”总是受贬值的一看的支配,并且敷裹(或指向)她过去自恋性羞耻的伤口,以及她“先天”劣势的伤口;这一形成物并不能减轻此后以害羞遮掩的自体性欲的压抑。纵然有一天她能完美地完成女性气质在其所有资产阶级的执拗的作用,女性气质绝不是充溢着,而仅仅是装点无价值的东西,那些缺乏、那些不足,特定反射系统及她的价值的一种可能表象的缺乏、不足,为她装扮并且被她装扮,这些缺乏与不足,将带她进入交易体系作为本种不同于“对象”的东西,这并不是说她将不让他们的货币流通,不是说她在性欲等同物的市场上不能成为一个难以对付的对手,也不是说他想象不到世界上所有的黄金都已被收集作为她的资本。或许黄金已经给她装甲了?她的身体转变为黄金以满足他的自淫,窥癖,以及占有本能.....
她谨慎地帮助掩藏它们,以确保这一炫耀她的身体、她的珠宝以便更好地掩藏所有性器官的双重游戏进行得更好。女人的“身体”因其具有某种“有用性”,表现了只有在其性器官被遮掩时所具有的某种“价值”。在消费者条款中这些性器官既是某种东西又什么都不是。况且,它们在幻想中被勾勒成一张贪婪的嘴。人们如何能为这样空虚的东西做交易?为出售自己,女人不得不尽可能地揭露她在性交易中的珍贵价值。
“妻子与普通高等妓女的区别仅仅在于她不是作为带薪工人在计件工作上出租自己的肉体,而将它一次性并永远地卖给了奴隶制。”
作为伪造的母性力量确证的结果,它甚至更具威力,血缘将在施虐癖与受虐癖的实践中扮演重要角色,这一实践几乎是每一“主体”的主要依靠。他只有通过(再次)打开血管,鲜红的血,通过(再次)流出的血,母亲的血、妻子或处女的血,才能获得快感。这被禁止的趣味、这神圣、这肮脏、这邪恶,它们仅仅在睡床的隐秘处,在很少公开的、仅仅在幻想作品的讨论中才呈现于(显)意识它只能在施虐癖一受虐癖系统的绝对力量中被证明。这一系统表达了违反流血禁令并颠覆或否认血缘力量的欲望:男人被认定为“主动的”,女人是“被动的”。男人将打击癔症患者,例如,没有比需要将她拉回到“生活”的现实中来更好的理由了而且这当然已然转换为伪造的自我满足的矫饰。也许只有当血液采取水的形式时,它才将拥有这座城邦的自由以及流通的权利。笔总是浸蘸了被谋杀的母亲与女性的身体。它将以黑色,以黑色血液(像)墨水书写一堆它的(他的?)欲望与快感。
而炽热的太阳,与燃烧的玻璃联结在一起(太阳在自我燃烧中总是吞噬着这玻璃以支持这玻璃的虚构),炽热的太阳给全民舰队点了把火。因此,太阳必须从它作为典范的位置(在此基础上建立起了城邦的永恒法律)上坍塌。这个儿子/太阳因过于逼近大地/母亲,过于执著于她热情的、接近的和触摸的世界以至于无法作为衡量父亲的理念的思索标准。太阳可能已经指出并精确标定了他的某些力量可能已经提供了科学的永久经验基础。虽然如此,那一刻仍会来临,那就是他必须再次沉入地平线下。他明亮的、闪烁的、燃烧的、炫目的光芒必须停止蹂躏在逻各斯纯洁的童贞中基本的(aletheia)真理。纯粹的反射;有声或语流之镜,审判的影像于其中反射出来……整个光的反射(katoptron)等级机制迷失了光,使我们免于受到它的触摸与照射,而那光的能力恰恰使我们具有对“诸形式”的知觉,并使得这些形式清晰的连续性自由地游移和流动。毕竟镜子是形式的真正资源,不是吗?
锁链、绳索、前景、笔直朝前所有这些都使恒常运动的幻影保持在一个方向,前方。洞穴四周不能探查,人不能四处走动,洞也无法测量,这意味着人们都待在同一个点上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在同一个循环里,在同一个圈子里,或者是马戏场里,那是表象的戏剧性演出的舞台。
保护膜/横膈膜
这洞中的一条路通过火光与囚徒之间。在导管、通道、颈物个场景内部再次扮演角色,朝向白昼的光明。这条路符合于另一条的地形,并且火是在关于太阳的想象中存在,或是太阳悬于其上。现在,沿着这条类似的倾斜轨迹,看起来有一道小墙,间墙(technion),凸现出来,挡住了道路和通道。这段小墙,一段女墙(awallette)为人所建,却不可能被跨越或突破,它起着划分和隔断的作用,不可能从另面进入。小的,“i”在 teikhion这个词中通常被译为小或是低,但是也经常被译为瘦、轻,它与厚大的城墙完全无关。柏拉图实际上是把一道墙比做窗帘或者纱幕,软体寄居的前保护骨(hooper ta paraphxogmata)是这道小墙“像”幅窗帘,还是这幅窗帘“像”小墙?在个类似的比照中哪一个是原初的?简单的结论是无法回答的。这段墙幕掩护了廣术师手上的技巧。这段墙幕立在路上,挡着通道,是利用/为了技巧。它是人为地形成的。这段墙幕或控制墙,或栏杆挡住了那些建造墙的人进入到洞穴的后壁,那里是表象的背景。在柏拉图的—或是苏格拉底的—洞穴内部,这道再度重复制造的人工的墙幕——表象的处女膜(它在别处被偷偷取掉)不曾也永远不会被跨越、打开、洞悉、刺透或是撕裂,也不会处于半开的状态。靠“小的”间墙这个词引出的脆弱的、纤细的,甚至透明的,或许还是被比做窗帘的东西,依赖于这个被分隔的内表面的整体。这个内表面不尽其所能地缩小了内部与外部在等级上的对立,而且也翻转了它们不需任何对印象与映像的回顾。于是,在一边,人们自由地通过和活动,我们被引导着去信仰,他们被引导着去信仰,唯一的限制是禁止进入洞穴。在另一边,因徒们被锁着朝向洞穴后壁—一这是一个中空的空间,它紧闭恰如那墙幕保持着童贞—靠那火、靠那栏杆、靠其后面活动着的人们,还有靠他们权威的傀儡。他们的后部当然也被转向源出地,子宫,这个元洞府是一个纯粹的反转物、一个比喻的映像。没有裂隙J在这个监狱中,人们没有测量标准,没有可依赖的测量工具,由于人们被他人,或类似锁链,或锁链的想象所限制,因而无法回头朝向这个人工洞室,无法四处走动去检测它的地形、它的虚假的对称投影。这是由一个先验的幻影条件主宰并建构了这场模仿的戏剧演出。循环复制的虚构表象引导,并且只能引导人们朝向理念的思考。永恒的确定的理念。这样,锁链阻止囚徒们朝向洞穴的入口,同样阻止他们朝向源出地、朝向太阳、朝向火堆、朝向通往它的上行的路、朝向墙幕、朝向活动于其后的人们和他们把戏中使用的“实物”。囚徒的后面就是所有这一切,并且他们不仅被禁止朝那儿看,也不准往那移动。而这使得种确定的数字排列以及它们运作的混乱成为可能。这运作后面的东西,以及这后面的运作,都是不可见的。
但是这个洞穴已经是,并且根据事实本身,是一个窥镜。一个映像的内部空间。磨光的和磨砺着,虚假的后代。打开、扩大、设计那表征的景象,那作为表征的世界。所有这些都被组织进各种洞穴、珠体、窝坑、通道和包围物中,这仅是因为窥镜被放在这里。
进而,一个人能在这样仅从与火的拥抱中就能获得澄明的无知之中标出道路吗?无疑,我们必须从这狭窄的入口,沿着刃状边缘的通道跻身前行,在黑暗与惊恐之中,痛苦地挤入两堵墙壁之间,用我们的身体刺穿裂隙以便让我们完全进人将被发掘的洞穴之光。永无尽头的开放空间,被空虚地悬于此与彼之间,悬于令人炫目的高处,陡然上提,甚至消失—所有这一切也许就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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