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出版社:中国画报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5-05-01
ISBN:9787801273246
作者:梁晓声
页数:210页

内容概要

梁晓声先生1949年出生,山东荣城人。曾经当过知青,1977年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曾经北京电影制片厂编辑、编剧,中国儿童电影制片厂艺术委员会副主任,中国电影审查委员会委员及中国电影进口审查委员会委员,现任教于北京语言大学人文学院中文系。 1979年开始发表作品,短篇小说集包括了《天若有情》、《白桦树皮灯罩》、《死神》,中篇小说集有《人间烟火》,长篇小说《一个红卫兵的自白》、《从复旦到北影》、《雪城》等等,而其中短篇小说《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父亲》以及中篇小说《今夜有暴风雪》,都曾经获得全国优秀小说奖。从2002年开始,梁晓声先生在北京语言大学中文系任教,教“文学写作与欣赏”,同时还是中国作家学会的会员。

书籍目录

一、黑纽扣
二、白发卡
三、父亲
四、母亲
五、教师
六、表弟
七、月全蚀

作者简介

《父亲》牵着他的大手我一路走来……
《不速之客》捧一颗爱心上路……
《喷壶》宽恕是一种力量……
《孩子和雁》不要因贫穷而丢失了志气……
《爱与机缘》当真爱来临的时候……
《我和橘皮的往事》老师的宽容与鼓励往往能影响人的一生……
许多年纪稍大的读者,熟悉梁晓声的名字是从《这里一片神奇的土地》、《今夜有暴风雪》、《雪城》、《年轮》等短篇、中篇、长篇小说开始的。这些轰动一时的力作,曾被改编成电视连续剧,甚至其插曲也是万口传唱,雅俗共赏。梁晓声因而成为公认的“知青文学”的奠基人之一。
本文包括了梁晓声《父亲》《母亲》《普通人》《长相忆》等部分获奖小说。其中,《喷壶》被日本公文教育研究会选作中学教材,《父亲》获全国优秀小说奖,被美国选作华盛顿大学出版社选作中文高级课本教材。《普通人》被选为教育部指定的中学生课外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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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4条)

  •     我觉得自己缺少父爱,我失去了父亲,我恨他,可那还是父亲,我没有办法去接受,我很懊恼。可是我不住地改怎么办,失去爱情、亲情,让我的心理也很扭曲,我很彷徨,我迷失了自己。父亲,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我真的无从得知了
  •     自记事起,印象中的父亲就很少说话,或者,在我们面前他很少说话。在村里,和别人一起干活时,他却是制造笑料的那个人,不时会说些暗藏玄机的话语引别人中圈套,待别人幡然醒悟时,整个工作队的人已经被逗笑得前府后仰。父亲曾说,他很怕和那些说不得笑的人一起干活,那样很没趣,他喜欢逗弄那些神经反射比较慢的人。年轻时,一起干活的人都叫他“老硬”,用母亲的话说就是,“他有时候很倔,对于自己认定的东西,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父亲,每天从外面干活回来,就会去厨房拿起那个红色水瓢去大水缸里舀大半瓢水,咕咚咕咚喝下,然后“哇哈”一声吐一口气,满足地放下水瓢,然后坐在门口的石墩上,从上衣右上方的口袋里掏出那个不知用了多少年,已完全掉了原色又染了几层尘色的饼干袋,慢慢打开,抽出一小包卷烟纸轻轻撕一张,然后放回去,再抽出一小撮卷烟丝,放到纸上轻轻卷成一个小喇叭形状的烟筒,然后再从那口袋里拿出个打火机,点上,即刻,一屡青丝缓缓从他嘴里吐出。我对烟味极度敏感,虽然他那自制的土烟味道不会很浓,但我仍然觉得那股幽幽的烟味儿很是呛人,于是每次他一抽烟就站在离他远远的地方捂着嘴挥着手赶烟味。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那么爱抽烟,用他自己的话说,烟就像是他的命根子一样,甚至饭还可以不吃,但烟不能不抽。于是常常我都是在呛人的烟雾中睡去,去编织自己有个高大威武会笑的父亲梦,可是第二天醒来,一切依旧让人失望。父亲还爱喝酒。不管有没有下酒菜,每天晚上他都要独自小酌两杯。他喝的酒不是市场上那琳琅满目颜色鲜艳的美酒,而是自家白米酿制的纯米酒,于是,酿酒成了我们家一道周而复始的工作,大概在半个月左右,必有一次大工程。那时候,我们都很盼望这酿酒的工程的到来,因为那一天,我们可以不用烧水,还可以吃到香喷喷的饭焦。父亲会用我们平时烧水洗澡的那个大锅来煮一大锅白米饭,煮到底下有饭焦,然后把饭焦乘一些出来留给我们放学吃,剩下的又用水和冷,然后洒上酒饼粉,等它发酵几天,之后就会熏蒸,用好几个大锅一层一层地往上叠架上好几层,下面大火烧,中间架上竹筒连通酒缸,上面那个大锅装水,慢慢酝酿,此时我总会趴在酒缸边上,听那蒸出来的酒一滴一滴流进酒缸,发出“嘀嗒嘀嗒”的快快声音,我会认真地听上好一阵,对那时的我来说那是一件很有乐趣的事。父亲在酿酒过程中,要换好几次水,每次把前一锅水烧热了就倒出来再换上冷的,我不知道这样的用意,只知道此时我们可以直接利用这些热水洗澡,母亲也会叫我们每个人都趁机把一个星期都没洗过的头发也洗了,她也会趁这时机把该洗的瓶瓶罐罐、桌椅台凳都用热水洗一遍,所以,我总觉得,父亲酿酒的时候就是我们家最干净的时候。对于每天都要烧柴火煮水的我来说,父亲的这一工程还给了我极大的偷懒借口,他在家酿酒烧水,我放学就可以趁机去玩一趟,有时候玩得过头了,回来发现父亲还把饭菜也煮好了。于是,那时候我总是盼望父亲多酿些酒,尽管我不太爱看他喝酒。在我出生前,父亲是木匠,帮人做桌子、椅子、柜子、窗门、床架、甚至水盆或木桶,无所不能。我见过的很好手工是我家和舅舅家那两副床架,雕刻着很多精致的花纹和龙凤图案,我差点就以为父亲以前是艺术家。听大姐说,她小时候就经常跟着父亲四处去做木工,去到很远的寨子,有时候工程没完成就得留在别人家过夜,老大就这样跟着父亲,也不哭不闹,常常是父亲在别人家里做工,大姐就跑到别人家里去玩,谁家有吃的她就跟谁去,父亲居然也放心。那些寨子里的人都喜欢逗大姐,和父亲说大姐是个很听话的娃,很讨人喜欢,父亲会貌似不屑地撇撇嘴说:有什么用,还不是个妹子。然而,他的嘴角分明是上扬的。我出生后,父亲就比较少做木工了,顶多也就是有时候会帮别人做一些门窗。记忆中有一些零散的时光,家里正中总会摆着个长凳,地上全是木刨花,父亲摆弄着水墨线,刨具,一遍又一遍地测量,他对每个木块的做工都极致精确。或许这也是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盖房子时会找他做门窗的原因。父亲做木工有很多工具,包括很多笔墨,那时候,我也总喜欢拿着他的木工笔(其实也是铅笔)在地上画,有时候画着画着就跑到他刨得很光滑的木板上画,然后他看到了会吼我一声,然后瞪着大眼看着我,不说话,却让我害怕得想哭。现在想想,我现在这喜欢乱涂乱画的习性,会不会是受了点父亲的熏陶呢?除了木工,父亲还会打猎。他以前有一把很长的火药枪,不知道是他自制的还是市场上买的,反正自我记事起好像就有的,那枪虽然老式但火力很够,有时候村里其它人也会来借他的这把枪,父亲会千叮咛万嘱咐地叫他们注意使用安全。没事的时候他就会早早地扛着枪上山,傍晚回来的时候一般都会顺便扛着一只动物,不是野猪就是野鼠或是野鹤。有时候他也不会扛枪上山,而是带着一些绳索或是大大小小的鼠夹,他有一个专门放这些东西的麻布包。我觉得父亲年轻时一定是一个很好的猎手,因为每次他上山都总能捎些东西回来,有时候是生抓活擒的,有时候是被他那些绳索套住的,也有时候是被他那些夹子夹住的,我一直很好奇,那么大一片山,他怎么就能确定那些动物的出没地点并将他们抓住。父亲抓这些东西也是为了赚钱,那时候家里田地少,除了耕种,还要有其它收入,作为一个木匠,父亲本应该是多一项生活技能,然而那时候大家都一样穷,没有多少人能盖房子装门窗,所以父亲的这项技能很多时候是发挥不了作用的,而打猎是另一条出路。上山找些野味来卖,多少可以帮补点家用。有一个打猎能手在我们家,于是几乎所有能想到的野生动物都出现过在我们家。如果猎回来的动物是生的,那就可以卖个好价钱,如果受伤了甚至死了,就那很难卖得出去了,于是我们就有机会吃上一顿奢侈的肉食大餐。每次带着受伤的动物回家,父亲都会神秘地冲我们说今晚有加菜,然后麻利地把动物烹饪成一顿香喷喷的大餐,饭桌上他会笑笑解释说没钱买肉给我们吃只能拿这个动物肉代替了,而其实他可能也正看着那盆香喷喷的肉心疼地估算着若是生的可以卖个怎样的价钱。平日里没事做,父亲就会往山里跑,无论睛朗还是毛毛雨天气。一大早吃完饭就背着它的包出去,然后晚上五六点才回来,我一直想不明白他怎么可以不吃午饭,后来觉得,他可能在山上找到很多野果,吃得很饱。他进山里,总会有收获,因为有个好猎人父亲,所以我见过吃过的野生飞禽走兽不计其数,有时候他会带些刚出生不久的小动物回来,教我们如何去喂养,我们家里有很多各种各样的小铁笼子,那是父亲自己制作的,给我们养小动物用,小山鸡、小黄蛇、小野猪、小狸……我们把它们放到柜底下,角落里,甚至床底,所以我们家经常会听到各种奇怪的声音,晚上的时候我们就枕着它们的低鸣入睡,像是给我们唱催眠曲。有时候它们闹腾得厉害,父亲就会半夜爬起来给它们喂食。记忆中养的小蠓鼠最多,父亲隔三差五的会砍些竹子或茅杆回来,我们就每天放学拿一根从一个小孔里伸进去,看它“喀哧喀哧”很快把它啃完,就兴奋地叫嚷,有时候会放一大团饭进去,想立刻把它们从一只拇指大的小鼠养到两三斤像盆子那么大。父亲总会在一旁咧着嘴安静地看我们动作,偶尔会出声叮嘱一句“不要伸手进去,它会咬伤你。”父亲很少赶集,他从山上抓回来的动物都不用拿到集市上卖,因为每天都会有人来村里收。有时候觉得收山货的那个人给出的价钱实在不公道就会到集市上去,去了回来总会买点吃的,他从不买水果,因为水果太贵了,那会花掉他卖猎物得来的大部分钱,但他总要给我们带点零食,总是糖或包子,一般是两个或四个,那样刚好够我们四姐弟分。那时候对我们来说,包子也是很好吃的奢侈的东西。除了去集市,父亲上山的时候也会给我们带回来好吃的野果。无论哪个季节,只要上山,他回来后如果是把包往桌上一放,我们就自动地知道去翻他的包,若真的什么都没有,他就会悄悄地把包挂在墙上,当然,这种情况极少。后来,父亲打猎的时候少了,因为他从亲戚那里承租耕种了很多田。在这之前,一家六口只有几分地,村里没有分田,而父亲和母亲与爷爷奶奶分家的时候也没有被分到多少地,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家里都是不够米吃的,于是父亲就去买了很多面条,市场上最便宜的那种,我记忆中有一段时间家里几乎天天都是吃那种面,我们常常哭着问父亲母亲什么时候才有一顿米饭吃。现在想来,那时候的父母亲应该也是很难过的吧。话说,父亲从亲戚家承租回来的田,都是在很远的地方,走山路走几个小时才能去到,就是因为太远了,亲戚才弃耕,但是父亲说不怕,只要有田耕。于是他常常清晨就去田里,带上午饭,忙活到晚上再回来。那些田主要集中在山涌口,以前是沼泽地,田里蚂蟥很多,播种的时候,我们几姐弟也得去帮忙,每次都很担心那些吸血的动物爬上脚,于是父母亲会拿着烂衣服做成各种手套脚套把我们包得严严实实,而他们就那样裸露在田地里,不知道被吸了多少血。收割的时候,我们也得去帮忙,每个人拿两个小尼龙袋,挑一点谷子,上坡又下坡几小时的山路,大热天,我们一路休息,父亲则极少休息,一路快速往回,他要往返挑几趟。有时候实在太累了我们就边挑边哭,他看到了就索性接过我们的担子放到他的担子上。二三十斤说多不多,可加在他本来就一百多斤的担子上,那重量也不轻。我从来没有听父亲喊过累。耕了那么多田,我们终于不用再吃那闻到味就想吐的面条了,家里的粮仓在收割后也终于满上了。但在九月前,父亲又会一担一担地把谷子往外挑,挑到村口那辆大卡车上,那时候有个制度叫交“公购粮”,每年村里人都得把收割回来的谷子上交一部分,收购了谷子的人也会给一点钱补贴。那段时间我常常可以看到父亲把粮仓大部分的谷子交出去,换回一小叠钱,然后两人一遍又一遍地数算,末了总会皱眉,轻轻地叹一句“学费还是不够啊。”于是,父亲又找了个活计,就是刮松脂。不知道他从哪里竞标回来一片松林,然后每天早出晚归在松林里钻。刮松脂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最开始是在树上挂一个装松脂的漏斗型袋子,然后每天在袋子上方刮一两刀,就会有松脂滴下来流到袋子里,这样经过一个多月,可以有一袋,然后就可以收了。收松脂也是一个大工程,一颗树收一两个,一担得跑很多棵树,然后收成一担又得挑回家里,很多人家收松脂的时候都是请人来帮忙,因为松脂收回来要及时卖,存放太久量会减少,而且很多人开着拖拉机来村里收松脂,卖得及时才会有好价钱。但父亲一般都不请人,他和母亲会在天没亮就去山里收,然后一天可以来回跑很多趟,有时候两个阿姨和舅舅会过来帮忙。那时候,看着父亲挑着比别人大很多的松脂担子仍步履稳健飞速的样子,我总觉得他就像超人一样拥有无穷的能量,也不那么担心他凑不够我们的学费了。再后来,松脂慢慢地降价了,最后索性直接没有人来收了,于是父亲也不再刮松脂了。他开始外出,和村里人去离家比较远的乡镇干活,大概就是一些包工头承包了一些工程,然后父亲他们去做散工。于是,父亲常常是背着竹席棉被等家当出去,一去就是几个月不回家。好不容易回来几天,然后又回去了。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回来一次,我们都是傻傻地看着他,看着他进门,却不知道喊他一声,因为太久没见,因为他瘦黑得让我们觉得有点陌生,他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们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直到有一天晚上,我无意间听到他在房间里和母亲谈话,说我们不认他了,声音里有着幽幽的哀怨与无奈。有一天,二姐放学哭着回家,说是在学校里被打了,打她的是班里那个所有人都惧怕的邻村的小霸王,他是二姐的同桌,天生长得弱小且又胆怯的二姐,常常被他欺负,之前和老师反应过很多次,但总是不了了之。那个小男生的父亲是流氓头目,被他欺负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老师自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次看着二姐哭得伤心的样子,父亲终于怒了。第二天早上领着二姐去学校,找到了那个小霸王,见面就煽了他一大巴掌。自此后,二姐再也不受他欺负。后来说起这个事,我们就笑着直夸父亲当年的英勇。去年,父亲还帮那个小霸王家盖房子了,父亲提起这个事,那男生也是很不好意思起来,直懊悔自己当年的不懂事,并递烟给父亲说他当年打得好。也是那之后,父亲就不再外出工作了。有人来村里要建一个电站,要从高山上引水下来,要修筑一条长堤,于是,父亲每天去背水泥,从山脚背到山上,一包水泥有几块钱,为了多赚几个钱,父亲就几包几包地一起背。我记得那段时间老爸的肩膀都是通红通红的,后来还一层一层地脱皮,晚上常看到他坐在门口的石墩上撕那些烂皮,问他疼不疼,他总是云淡风轻地说一句,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再后来,父亲开始砍山地种衫树,衫树成长周期要十几二十年,但父亲说,现在种,等老弟长大以后刚好可以收,盖房子娶老婆就有资本了。即使老弟用不着,他们以后老了不能干活了,养老也有保障,不用给我们负担。一边种衫树的同时,也种过很多其它的东西,百合、木薯、生姜、地瓜、冬菇……能想到的都做了。后来不知谁提出一个扶农生产项目,让村里人种辣椒,到时候上面会派人来收购,父亲一听这消息立刻报名参加了,把最近的那几块大田全种上了辣椒,每天精心地培育。不久,辣椒长成了,上面却没派人来收,看着那大片本应该种满水稻的辣椒地,父亲长久地驻立在田间地头发愣。最后,他和母亲每天天未亮就去摘下辣椒挑到市场上卖,价钱实在太低时又挑回来,第二天清晨挑去另一个更远的集市。以前的人,能盖一层这样的水泥楼已经是奢侈后来,人们的生活慢慢有了起色,有些人家开始盖新房子,父亲也开始拿起他的砌刀走上墙头,开始敲击砖瓦的日子。父亲盖房子的本领似乎在我记事时就有的,只是之前大家都穷,没人盖房子,所以他的这项本领就一直被隐藏着,我也只是依稀从自家那土房上看到他不凡的手艺。自从父亲开始重操砌刀,我们的生活也才真正开始有了起色,起码每年的学费不用再拖延太久了,过节也可以吃上肥猪肉。对于盖房子,父亲是非常认真的,每一条墙线每一块砖他都力求完美。所以很多人盖房子都喜欢找他,后来在村里或是邻近乡镇,老爸都变得小有名气的。很多人都知道,我们村里有一个会木工又会砌屋的师傅,以至于有时候我去别人家被问及家出何处时,一提到父亲的名字,别人总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呀,原来你是那个砌匠师傅的女儿呀!他砌房子的手艺很好啊!”此时,我忍不住为有一个这样的父亲而自豪。盖房子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每天置身于水泥砖瓦的粉尘中,暴晒在滚烫的墙头,尤其是夏季,被太阳晒过的砖瓦,可以把人的手烫出水泡,而父亲依然每天一手拿刀一手拿砖在墙头寂声敲击。我见过父亲的手掌和脚掌,厚厚的茧,他经常会拿小刀来一层一层地削,我问他疼不疼,他总沉默良久之后再轻轻吐出一句,有什么疼不疼的。我也曾见过他被砖瓦砸伤时的手脚,一大片淤黑,问他疼不疼,他也总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过几天就好了。我还知道他曾经从工地里高高的扎板上摔下来,问他疼不疼,他也只是说,擦点药酒就没事了。他一直都在帮别人盖房子,叫他说年纪大了就不要干了,我们都长大了不用太辛苦了,他也只是笑笑说,趁我还有力气,能干一点是一点。父亲,他一直都不太爱说话。他从来不多过问我们学习上的事,即使我们拿着很多奖状回家他也不会有什么表示。他不会在我们出门上学时看着我们的背影各种叮嘱,他从来不会说对我们有什么期待,也不会和我们讲什么人生道理,顶多也就是每次都尽量在我们开学前把学费凑齐让我们交上,顶多也就是去山里都设法带点野果回来给我们解馋,顶多也就是在过节吃饭时把肥猪肉咬掉再放到我们碗里。他没有什么颤微微地哆嗦着身子进行雨中送伞、雪中送碳的感人画面,他总是沉默的,沉默得我无法用那些像大山似大海的美丽词句描写他,无法细腻述说怎样在他的庇护下我们正在茁壮成长,他没有壮实的背影,也没有宽阔的肩膀,也没有威严的面容,他总是悄无声息地蹲坐在石墩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剃拔着他的胡须。他很沉默,沉默得我们几乎忽视了他那饱经风霜的经历,忽视了那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印记,忽视了他头上什么时候密布的银丝。父亲,他不太爱说话,他只是生活的工匠,如今那刻刀把一条条深深浅浅的皱纹刻上他自己的脸,把那沧桑的面容摧残得模糊不清。他不太爱说话,只是把所有的爱凝聚在了日常的点点滴滴当中。
  •     那是我小时候,常坐在父亲肩头,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得牛,忘不了粗茶淡饭,将我养大,忘不了一声长叹,半壶老酒,那是我小时候,常坐在父肩头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得牛,想儿是一封家书千里写叮嘱,盼儿归一袋闷烟满天数星斗,都说养儿能防老,可山高水远他乡留,都说养儿为防老,可你再苦再累不张口,儿只有亲歌一曲,合泪唱,愿天下父母,平安度春秋。 那是我小时候,常坐在父亲肩头,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得牛,忘不了粗茶淡饭,将我养大,忘不了一声长叹,半壶老酒,那是我小时候常坐在父亲肩头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得牛。想儿是一封家书,千里写叮嘱,盼儿归一袋闷烟满天数星斗,都说养儿能防老,可山高水远他乡留,都说养儿为防老,可你再苦再累不张口,儿只有亲歌一曲,合泪唱,愿天下父母,平安度春秋。 都说养儿能防老,可山高水远他乡留,都说养儿为防老,可你再苦再累不张口,儿只有亲歌一曲,合泪唱,愿天下父母,平安度春秋。

精彩短评 (总计32条)

  •     看得我都没发现老师就站旁边了。。
  •     大学时读的,广西画报出版社的一个专辑。感动了我好久~
  •     读这本书可以纠正我们的人生路,纠正我们的价值观。
  •     那个喷壶
  •     很感人
  •     梁晓声伴我走过12-16岁成长最快的那些年
  •     2013.11.想着自己的父亲。愿为他做一切我能做的事,让他安度晚年。
  •     真实。。 尤其跟她姐姐的那段~!
  •     亲情是苦更是甜。
  •     那个年代的事情,那个年代的感动
  •     那是我小时候,常坐在父亲肩头,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得牛,忘不了粗茶淡饭,将我养大,忘不了一声长叹,半壶老酒,那是我小时候,常坐在父肩头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得牛,想儿是一封家书千里写叮嘱,盼儿归一袋闷烟满天数星斗,都说养儿能防老,可山高水远他乡留,都说养儿为防老,可你再苦再累不张口,儿只有亲歌一曲,合泪唱,愿天下父母,平安度春秋。
  •     很温情,有很多令人感动的细节
  •     这个词语很厚重
  •     回头看看,那时候感觉和现在不太一样
  •     父母是最伟大的~·
  •     一开始我真是差点被这又愚昧又倔的老头给气坏了。但最后 梁说的那话真的很对 他父亲这样一代人的无知愚昧,是时代造成的。但也正是这样一代干着力气活的底层的人们托起了国家
  •     喜欢梁从喜欢这本书开始
  •     真心哭了
  •     读的并不是这一版,但那之后再不读梁晓声。不是不精彩,读完太创伤。
  •     几年前看过,犹记感动,亲情永远是最伟大的力量。
  •     小学时看的
  •     前面好看
  •     震撼!现实!
  •     高中看的,黑纽扣白发卡仍记忆犹新。
  •     铁汉柔情
  •     同学送的,有亲笔签名,很多文章之前都在报纸杂志上看过,有些男人的家长里短
  •     写党的那一段矫情了
  •     最喜欢《父亲》和《母亲》这两篇,
  •     好看!
  •     很简单的文字,但没一行一段落间都会透露出作者对家人的一份份爱。
  •     感受父爱
  •     学生时代的读物,也许它对造成我现在柔软性格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是或者非,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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