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牛花
出版社:湖南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1981-08-01
ISBN:SH10109-1413
作者:(日)志贺直哉
页数:168页
内容概要
志贺直哉:日本作家。1883年2月20日生于宫城县,祖父是相马藩府的家臣。3岁即随父母上京,开始受贵族子弟式的教育。18岁从学于宗教家内村槛三，21岁入学习院高等科，有志于文学创作。1904年发表处女作《菜花与少女》。1906年入东京帝国大学文科英文系，两年后转国文学科,中途辍学。与武者小路实笃、木下利玄共同创办传阅杂志《望野》。创作短篇小说《某晨》、《到网走去》，向《帝国文学》投稿被退回。继续创作《速夫之妹》、《荒娟》等小说。1910年，与有岛武郎、有岛生马、武者小路实笃、木下利玄等共同创办《白桦》杂志。围绕于这个刊物的一些年轻作家与美术家，对当时主张纯客观主义的自然主义文艺思潮不满，要求肯定积极的人性，主张尊重个性，发挥人的意志的作用,提倡人道主义与理想主义的文学，形成“白桦”一派。 志贺为“白桦派”代表作家之一。1910年发表曾被《帝国文学》退稿的《到网走去》与新作《剃刀》，1912年发表短篇小说《克罗谛思日记》，显示他出众的才华，为文艺界瞩目。1917年发表的著名中篇小说《和解》，写他立志于文学与父亲发生冲突而终于得到和解的经历。作者从此进入创作旺盛时期。《在城崎》(1917)、《佐佐木的场合》、《好人物夫妇》(1917)等名著，以及历史小说《赤西蛎太》(1917)相继问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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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3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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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一向讨厌憎恶的图书馆查到了这本书： 志贺直哉 “牵牛花”；因为是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出版的，现在也不再印了，甚为珍贵（当然是对我而言）。当时是周六晚上九点，恨不能立时冲过去借了来。图书馆令人憎恶自然是有道理的，人家周日休息！挨到周一早上，出门第一件事—— 借书。“牵牛花”乖乖地在架上等我 —— 总算没有发生电脑里说“有”，书架上“没有”的惨剧。每天晚上睡前看几篇，把 前辑“牵牛花”看完了。好文字，但不是漂亮的文字；好读的文字，但不是庸常意义上的‘美’的文字。我，喜，欢。牵牛花一辑以‘牵牛花’开始，其中的小小随笔或者短篇或者写植物或者写作者养过的和见过的一些动物，鸟类和昆虫等等，比如伯劳啦，鹁鸽啦，壁虎啦，蜻蜓啦；有时候会有一点点故事在里面，似乎有那么点情节，大部分的时候，就是那么写写平常的事儿罢了。志贺先生写野鹁鸽。他每天从阳台上能望见一对野鹁鸽飞来飞去，一日一位擅打鸟的朋友去林子里打了一只竹鸡、一只白头翁还有一只野鹁鸽。第二天，志贺先生发现“只有一只在飞了。飞的样子也慌慌张张的…每天看惯了的，现在成了一只，一天中总有好几次在我眼前飞来飞去。”而那一只已经进了志贺先生的肚子，于是他老实写道：“打鸟的不是我，可是吃的是我，总觉得心里不安。”这样的不安是多么的虚伪，它只是来自于：志贺先生“认识”了这只野鹁鸽；若是他并不认识它，无论吃多少只也是不会心安的。就好像千里万里外死了人，与自己完全扯不上关系，就不太会那么在意一样。而他写到壁虎，其实是写他如何杀死一只壁虎。某日在家里发现 一只壁虎，志贺先生用火筷把壁虎逮住，扔到院子里。可是他转念一想：“我想不杀死它可能到晚上又爬进来”，于是又去用火筷去戳它…“它的柔软的身体只是扭了几扭，没有死。我想找软弱的地方，戳它的脑袋，戳了几下没有戳住，后来戳到两眼之间的脑门上。火筷尖头是烧焦的，很尖利。壁虎使劲甩着尾巴挣扎，我一用力，壁虎痛苦地叫了，再用一下力，有一只眼珠突出来了，它还是左右挣扎，张开嘴来抵抗，嘴的里面是淡红色的。筷子从脑门刺穿了咽喉。我把筷子提起来，看看壁虎，趴在那里还没完全死去，看来部分身体还活着，脑子已经破了，同死也差不离了。”“用筷子拣起尸体仍在院角落里，然后把筷子从矮篱笆上扔出去…”可是，过了半个小时，作者竟然看到“壁虎在什么时候又活过来了，凸着一只眼珠，破着脑门，见我走过去，又索索的逃起来了…”志贺先生并不为壁虎重新获得生命高兴，而是觉得恶心，于是决定把壁虎踢到水沟里淹死算了—— 他决意要杀死这只壁虎。可是壁虎自己逃跑了… 一只独眼破脑门的壁虎将继续在世界上活下去。一般人不会这么写，有人杀死过动物，但是不会如是详尽的写下来。志贺先生写“（壁虎）张开嘴来抵抗”，简直利刃一般地锋利，连读者都哑住不能张嘴抵抗了。他又写“见我走过去，又索索地逃起来了。。”索索二字写尽壁虎的慌张和无措。细时候家里是没有煤气炉的，用煤炉，而且是垒灶台的煤炉子。这样的灶台两侧会紧贴着炉腔装两个较大的铁罐，里面盛满水。这样煤炉的热量会将铁罐中的水捂热，热水可以用来洗脸洗脚，也算是当时的一种节能的方法呢。冬天的晚上偶尔会在铁罐中看到被淹死或者烫死的壁虎，浮在水面——到现在回想起那个情景—— 昏暗的灯光下，瓮坛子里漂浮着壁虎的卷曲的身体—— 还会打寒战。对于令人恶心的动物，我们似乎连一点点怜悯都没有了，包括志贺先生。有一天志贺先生终于写到了“我、猫、母鸡、和小鸡”的故事。大致的故事是：我的邻居养了很多鸡，小鸡每日被母鸡保护；有一天母鸡被野猫咬死了，小鸡们没有了鸡妈妈照顾。于是“我和邻居夫妇都很可怜小鸡们，憎恶那只野猫；想着要抓住那只野猫为母鸡和小鸡报仇。” 终于，有一天野猫落了陷阱，邻居夫妇把猫儿装在木箱里，用绳子紧紧捆好，准备明天沉到壕沟里淹死猫儿。那猫儿叫了一夜，先是恶狠狠的怪叫，后来又米呜米呜的哀告，再发出野蛮的嚎叫… “如此一回儿哀求，一回儿顽抗，轮流交替，最后，大概是绝望了，安静下来了。“此时“我”想：“这活东西一待天亮就会变成死尸，心里颇不好受。在这静寂的深夜，现在还醒着的，已只有我和猫儿，这样想时，心里也觉得寂寞。猫儿偷鸡也难怪它，特别是无家的野猫，当然得偷吃东西才能活命。养鸡的人有养鸡的装备，偶然因为下雨，忘记了关上鸡笼门，才被猫偷袭了。与其说是猫的错误，不如说是忘记关门的人的错误。应该实行特赦，饶猫一命，才是正理。这时候，我的心理跟白天见小鸡时已大大不同了。”读者此时也在同情猫儿，身觉“我”想得有道理，可是我又一转念：“可是我没有法子，我觉得我不好插手，我简直不知道要怎样办。小鸡可怜，母鸡也可怜，造成这灾祸的猫，现在被逮住，也变成是可怜的了…我此刻对猫儿的这种心情，是无能为力的，除了默然旁观，并无其他办法，我认为这不是我的心太狠。如果说狠心，那末，上帝的心才狠呢。人不是上帝—— 有自由意志的人，也跟上帝一样，无动于衷地袖手旁观，要批评当然也可以，可是我觉得这也是不可抗拒的命运，并不想从中插手。”于是，当然，第二天“我”醒来时，猫已经被淹死了，尸体埋在土中。“我”既有足够的怜悯之心，在某些情形下如同被缚住了手脚一般只能默默旁观。所谓的“有自由意志“的人，最终常不由自己做主，甚至全不由自己做主；有时候所做的也只是如同壁虎一样”张开嘴抵抗“罢了 —— 一切归于“不可抗拒的命运”，如同猫，如同小鸡，如同母鸡，如同壁虎。就是这样，在第一辑中志贺先生坦白地写着人和动物植物的之间的关系和发生过的一些事情，似乎也不为说个什么；有的时候人类观看植物，观赏动物（比如各色宠物），杀死动物和植物供自己吃或者只是为了“不让它晚上再次爬进房间”；为猫儿进行一番形而上的思考后，最终的行动是不行动。他就这么直白的写着，读者也只能这么呆呆地瞪着。志贺先生，其实，非常吝啬笔下的评论和思考；至少他不愿在时时刻刻在思索人生和对读者进行再教育，他所做的就是把所见所闻写下来而已，读者亦没有不时得接受‘再教育’的压力。可是，平白的文字读下来心里总有点平静的起伏，有时候有那么点不是滋味儿，但是回神想想又觉得可以悄悄咽下肚里；一如生活，时常的觉得不那是是个滋味儿，然而总能默默咽下。有时候觉得很脏，自己脏，生活脏，其他人脏，但是就这样肮脏地过下去；自己残缺，他人残缺，世界残缺，甚而觉得颇为苟且，然而就这样苟且地活下去；犹如那只独眼破脑的壁虎。至于“牵牛花”大概是前辑中最温和的一篇了，写到了自家种的牵牛花，叹她们的娇嫩之美。又摘了几朵“琉璃色、大红色或赤豆色的牵牛花”走去送给孙女，却飞来一只飞虻“翘起屁股钻进花心里吸起蜜来”，全不把“我这个人放在一起”，亲切可爱。此书是娄适夷翻译，如此好文字，译者功不可没。还借来一本 暗夜行路 慢慢看。----------------------------------------------------------此书是从乐天的豆瓣上知道的。乐天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位豆友，但是我只是默默地看她写的日记，贴的照片和她做的手工；喜欢她朴素而专注的生活，丝毫没有矫情。 -
会经常问自己为什么就那么喜欢这个国家的文字，一直到我看了两本书，一本是志贺直哉的《牵牛花》，还有一本是夏目漱石的《心》。两本书都是老版的，1981年的《牵牛花》和1983年的《心》，http://book.douban.com/subject/2035187/ ，这是老版《心》的链接，新版是林少华先生翻译的，不能说不好，只能说语言中少了那么点味道，看了十几页就看不下去。可惜的是这两本老书，因为年老，都不太方便得到。看《心》的时候一口气看了三遍，看《牵牛花》后，我想我大概得到了答案，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本人都这样，还是这是日本作家的惯用心理。这两本书里，我看到了日本人那种对大自然事物的敬畏，还有对周遭一切的敏感与小心翼翼。在这两本书里突出的很明显。《牵牛花》分两部分，前辑是牵牛花，由作者年对于身边的动植物，天气的感触，可以说是记叙散文集。味道很淡，记录的都是身边的人物，自己，对于一些小事物的思考和体会。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夹叙着作者因为年迈，赋予万物的独自的感慨。这有点像豆瓣上的书枝写的《八九十枝花》http://book.douban.com/subject/21770836/，不过书枝写的是童年的世界，充满着好奇与新鲜。志贺直哉是用一种相对成熟的，独特的眼光看到周遭，却很小心的避免在文字中带入自己的额外情感。以下有部分颓长的文字叙述，可跳过">>>>"所包含的区域阅读>>>>>>>>>>>>>>>>>>>>>>>>>>>>>>>>>>>>>>>>>>>>>>>>>志贺先生因为讨厌壁虎，所以一心想要除掉，在壁虎逃跑之后，还心有余悸；对于朋友的打鸟行为，志贺先生也是平淡的接受，以一种旁观者的口吻写出来；猫因为偷了鸡却被邻居打死，志贺先生也是无奈矛盾；有趣的是那篇《转生》，简单的一个故事可以看到日本社会里女性的地位，构成的一段巧妙的爱情关系，你最后却只能矛盾的不知谁对谁错。就好像他们很擅长把故事写得很辩证一般，悲剧而你不知道怪谁。>>>>>>>>>>>>>>>>>>>>>>>>>>>>>>>>>>>>>>>>>>>>.>>>>后辑的《篝火》，是由几篇虚构的文，还有一点叙事散文组成。也许还是年轻的关系，喜欢《篝火》更甚于《牵牛花》。一个个很简单的故事，记叙着时代的缩影，却深深的夹杂着那种敬畏和敏感的心思。有因为怜悯学徒买不起鲟鱼寿司，而一心策划想帮助学徒的先生。最因为自己的敏感自卑而终究不快；买鸭子的途中，因为看到辛苦的士兵受累而难过，最终因为鸭子的凄惨，却一怒之下不吃鸭子，将鸭子送人；还有热爱葫芦，却得不到认可，父亲砸掉了所有的葫芦后，却从此关注画画的小孩子；有点啰嗦跑题了。志贺的文字中，包含着深深的，对于大自然万物的敬畏。一只鸟，一只兔子，志贺都把他们当做真真实实的生命一样平等的对待，或者是持着对人一样持有相同的心情去怜惜。大概很多事情是人类没法决定的，人终究需要吃食动物，会因为动物破坏庄稼，打扰自己的生活去除掉他们。书里文字，总带有那一份因为无奈而产生的忧伤和怜悯。就算是不得已的杀害，也会为之叹息一番，不能叹息人，叹息的是天，自然的规律，十分的无奈。我只能说当今天朝社会中，部分人士对于生命的漠视让人感到心寒，还能拥有这份敬畏心是十分珍贵可人的。还有就是那份“敏感”。《篝火》中的《学徒的菩萨》和《佐佐木的遭遇》，让我再一次看到了《心》的半点影子。也是题目里所提到的“敏感”。或许是日本人过于为其他人所考虑，这种看起来不必要的敏感倒是让我很触动。因为帮助别人，却又不想让对方丢脸的议员A，一举一动的安排计划，最终却任然觉得没有尽人心而郁郁不欢。这在很多人眼中是多此一举，或者自讨苦吃的，可我亦觉得珍贵难得。善良却带有种自卑的敏感吧。对于情感的看待也是如此，佐佐木的故事，每个人的心中是那么的矛盾，对于规矩的遵守，却又那么的想突破，这种敏感，和《心》中的先生一般，对于社会形态，风气的默认，尊崇和无奈。就像在每做一件事前，其实都早已知道对错，却依然小心翼翼的试图去试探，总想制造出一点预想不出的结果。阿富最终没有抛弃小姐来和先生私奔，我想她是有那份心的，可是她有着对小姐的愧疚和责任，相信先生也不是不知道。说了很多，第一次写书评。原本是不该写的，自己文字也不好，看的书也不够多，断断来写书评真是一种班门弄斧。大概是因为太喜欢这本书，这本书又不可多得的原因吧。我是很诚恳的希望老版的《牵牛花》和《心》能再版，新版的译者，也许出产量很高，却可能往往忽略了多次去品味作者的心情。在新版林少华的《心》中，我就没法看到先生的那份敏感和自卑，味道也就全然无了。或者是我太固执，错将作者想表达的其他感情执着的曲解成自己的想法，也许林少华先生翻译出来了也未可知啊。 -
在悶熱的圖書館翻檢著書目，偏偏喜歡這本小小的集子來。舊年的書的裝幀總是給人溫潤恬靜的感覺。淺緋紅色的書皮上，一個墨色的人影子漸漸遠去了，而背後的底頁上卻還留下了一雙木屐。內容到底也是靜小安穩的，很適合在攷后想要放鬆的心情來看。一篇篇小小的隨筆或者故事都像是水面上泛起的水花，悄悄地來，又悄悄地安息了。多是寫作者生平遇見的人事，而這又多是和鄉村相關的。他寫著牽牛花，野鵓鴿，兔子，綉眼，白頭翁，蝙蝠，蜻蜓，蝙蝠，野鶏……在武漢狹小而叫人喪失情趣的溽熱天氣里，遙遙地想起了小時候許多個夏夜的美好場景，在偶爾的刹那間，體味到作者刹那間小小的心情，這幾十年之間的差距似乎也這么可以忽略不計了，也多想趕緊回到那与自然相親的生活里去。不知明年的暑假，自己是否可以得了這個機會，在夜晚乘凉回家的時候，在屋檐下，也可以看見各色的小蟲子在宅下的燈下飛舞著，欄杆上老蛤蟆瞧著我這個不速之客。《住在溝沿》一篇我實在愛，也想着那簡單的生活，在夜晚寫作，用井水飲食，有活的魚鶏猫咪來和生活相伴。我也想寫這樣淡淡的文章，雖然在時下看來，這樣的文章自然是自家寫自家愛的東西。《矢島柳堂》一篇里寫名喚作紅帶子的小孃實在很美，腰間系著紅帶子的小孃在年長的主人公眼裏，看起來就是一隻漂亮的童子鶏，不得不承認這個比喻實在十分精妙。這種作者的小小愛戀心情讀來也實在不覺得人物心裏有什么不健康，在年老的時候，也依然擁有對美的事物的欣賞的能力，實在是值得讓人羡慕的。《轉生》聰明的丈夫和愚笨的妻子轉生的故事。到底沒有做成鴛鴦，一樣愚笨的妻子化作了狐狸，吃掉了聰明的鴛鴦，她的丈夫。唉，真是沒有緣分啊。《秋風》父親其實是想要妻子回來的吧，也說了不想給社會上的規矩束縛了。可是他考慮的倫理又是什麽呢？那樣的心情……其實面子上不會難看么，心裏不會難過嗎……《篝火》夜晚在海上劃著小船，在岸上燃起篝火，和友人談起奇异的故事。我羡慕。《真鶴》寫小小的孩子如何明白世間上人與人之間另一種奇妙的情愫。《學徒的菩薩》心靈尚沒有被俗世吞噬的人，在可以情况下，是會拿出真心幫助別人實現可能的小小的心願的。可是爲什麽，在一切都如所願實現之後，心裏會出現難受的情緒呢？《十一月三日午後的事》是作者經歷的事件吧。對惡的厭惡。《老人》人在世界上一生之和一個人在一起實在是很難的事情吧。衰老的寂寞，生的寂寞叫人無法抗拒。我們實在是很軟弱的種類啊。《正義派》想要申張爭議的無奈和驕傲心情。《清兵衛和葫蘆》大人對孩子天性的扼殺。他們用他們不相信的眼睛遮蔽著心靈。《佐佐木的奇遇》悲劇。有良心的自以爲是和自我贖罪。《赤西蠣太》命運。既然是武士，就會做武士的事情吧，可憐的小江。《灰色的月亮》小小的人物身上所呈現的整個民族的悲劇。在譯者後記里，譯者提到賀志直哉其它的一些東西。1910年与武者小路直篤和有島武郎創刊《白樺》，“…不滿當時主張純客觀主義的自然主義的文藝思潮，肯定積極的任性，主張尊重個性，發揮人的意志作用，提倡人道主義和理想主義的文學，形成對日本現代文學有深遠影響的白樺運動的一派…。”寫的作品極大部分是短篇和小品及少數中篇，再日本現代著名作家中是一位稀產的大家。關于寫作風格的叙述：“…極爲敏銳的觀察力和透徹的寫實精神，樸素而精煉的文筆，顯出其深厚的學養和對生活的深刻的探索。作品素材大多取材于親身的經歷和見聞，視野也停留于自己及直接和自己有關的周圍的日常生活，也是日本現代作家中從自我體驗即所謂身邊所示中取材最多的作家。儘量不使用虛飾和誇張的手法，寫出平凡的生活，不過早地作主觀的描述，不透露自己的思想感情，以具體的物象從個體來觀察和抒寫事物，飾一位出色的現實主義作家。”
精彩短评 (总计29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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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蛮好看的。薄薄一册，更喜欢前半部分自然小品式的散文和小说。最喜欢矢岛柳堂那几篇小说。看的时候心里想，作者一定是喜欢过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所以总是用奔跑的小动物来形容小说里的姑娘吧。 -
这一星给不能安静的自己。静的时候读，觉得一切都美都妙。闹的时候读，觉得人不过如此，何况是花。其实，人是不可能比过花的吧，在开始比的时候就注定了。 -
小津推重志贺直哉的原因现在明白了 -
极为喜欢。装帧和译笔也很好很相称。 -
志贺直哉那一辈人识得自然之趣，自得其乐的生活，现在少有。不过就像1981年这本书才四毛钱一样。时代如此，论不上好坏。 -
好文字 -
最喜欢《真鹤》和《学徒的菩萨》，《清兵卫的葫芦》这篇小学的时候好像还学过。很多短篇都非常喜欢。薄薄的一小本，其实内容特别多。 -
志贺直哉的小说剧情也不是很突出，但味道是浓的。尤其是得益于楼适夷的译笔，找机会集中读读他的书。 -
相当有味道~ -
maki推荐读这本，因为大先生推崇过白桦派，也介绍过《志贺直哉集》。不过大先生状物摹情之后是“四远还仿佛有无量悲哀”，而这些文章里的不动声色的白描，尤其是引用高青邱“窗隐屏风竹几斜，卧看新燕到贫家。闲居心上浑无事，对雨唯忧损杏花”诗句，显然更符合二先生的喜好，因为都没有反抗绝望的志向和信心。 -
标记的第500本书:) 日本的契诃夫 -
真没意思 -
沉寂的口吻 -
收到你的快递了。。我是你心中永远的牵牛花吗。。 -
在最老的图书室里翻到这本书，上面还印着‘南京工学院图书馆’的字样。淡淡的文字好比书名，总觉得那个时候的译者译都比现在的翻译得更有味道些。 -
醋鱼饭 -
说志贺直哉打破了体裁的界限，倒不如说他是在试图回到体裁成型之前的状态。他的态度并非来自私小说，而是来自明治维新以前的日本文学。 -
为什么志贺直哉就没再版过呢 -
“小说之神”！ -
真好看～ -
篇幅短小，闲适得很 -
是个残忍的人 -
那些所谓的小品文真是太没看头了，直接忽略过去算了。小说的话《赤西蛎太》可能知名度高点且同名电影在日本影史上的地位也算醒目，所以觉得颇有趣。至于其它篇什，则粗粗飞读而过。 -
多加一星拉拉分。选文多为小品文。笔力清透。 -
散文小品部分非常棒。 -
这本书是在乐天的书单里发现的，当时就去图书馆借了，却没有看，如今却是在kindle里拙劣的pdf下看完的。喜欢，平静朴实的文字。日本的文字一如日本的影视剧，平平叙述着日常，却总能把最普通平实的情绪放大得恰到好处。最喜欢《学徒的菩萨》，那种做了好事的不安和尴尬是自己真真实实体会过的。 -
志贺直哉对生活细腻的观察，可以说是日本作家的顶峰，越到现代，小说中的技巧越多，观察越少。这本集子里有万城目提到的《清兵卫与葫芦》。 -
说道读志贺直哉时的感受，我想用鼻子在均匀呼吸之间略微用力嗅一嗅这样一个动作来表达最为妥帖了，日常生活里极其细小的事情，只是鼻翼轻轻地一缩，某种清淡含蓄的意蕴便被觉察了出来。这样的风格确实需要极高的笔力才能完成，稍微的偏差便会流于平淡和无聊，志贺直哉应当算做的很好了吧。 -
生活的惨淡与鲜活